攻击行为儿童大脑半球某些认知特点的研究

卷 期 年 月 心 理 学 报 卜 , 攻击行为儿童大脑半球某些认知 特点的研究 张 倩 郭念锋 中国人民解放军北京军区总医院 中国科学院心理研究所 摘 要 为了解攻击行为儿童大脑两半球的认知活动特点 , 采用侧视野速示呈现技术 , 对经 “ 同伴提名量表 ”筛选的 名攻击行为儿童 平均年龄 岁 和 名正常儿童 平均年龄 岁 进行了比较研究 。 在 图 、 字 效应实验中 , 实验组较对照组有显著的右视野 叩效应 。 在格式塔图形辨别实验中 , 实验组较正常组有较低的左视野图形辨别闭限 。 另 外 , 两组内左 、 右视野间均有差异 , 为左侧低于右侧 。 结果提示 攻击行为儿童与正常儿童 比 较 , 大脑两半球均衡性发展与协同功能较低 , 显示左半球抗干扰能力较差 , 右半球完形认知能 力较弱 。 这可能是儿童攻击行为的某些神经心理学基础 。 关键词 攻击行为儿童 , 大脑半球协同 , 侧视野速示 , 效应 , 格式塔 。 问的提出 攻击行为 被 定义为 “是一种经常性有意 的伤害和挑 衅他人的行为 ” , 由于其伴随负面影响 , 历来被众多的研究者所关注 。 然而影响攻击行为 的各种 因素及其相互关系 问题尚未取得一致看法 , 故而有关病因学的研究未获突破性进 展 。 我国学者在 以往研究 中多次认定 , 人类的一般行为 , 尽管发 自生物学因素 , 起 自于社 会环境 因素 , 受制于 固有经验因素 , 但其直接的决策与支配者乃是人的大脑 , 它是整个大 脑内在协同功能外在表现 , ’ , , ’, 。 攻击行为 , 作为人类一般行为的特殊形式 , 很可能是 内 在协同功能处在非均衡和变异状态下 的大脑所产生的行为 。 因此 , 对行为的研究 , 应始于 对行为产生起关键作用 的人的高级神经中枢 —大脑的协同功能的研究 。 大脑的生长发育 , 是儿童逐步走 向成熟 的重要标志 。 然而在童年期大脑迅速发展的 各个阶段 , 无论受到 内部 的还是外部的不利 因素影 响 , 都极易使脑功能的发展受到阻碍 。 现象学的研究显示 , 攻击行为在个体发育中有起始较早并且持续存在的特点 。 那么 , 人 类早期行为的异常是否是脑功能早期发育不 良的结果呢 近年的行为理论强调认知与行为间因果关系的研究 。 伪 年提出品行障碍 主 要是攻击行为 和抑郁发展过程 的社会一认知机制 , 认为 , 行为障碍不仅认知的内容独 本文初稿于 刁 刃 收到 , 修改稿于 一 司 收到 。 此文为张倩硕士学位论文 , 导师郭念锋研究员 。 研究工作获得美国密西根大学资助 。 在该研究中 , 荆其诚 、 管 连荣教授 , 郭晓东 、 付世敏 、 张斌等曾给予大力协助 , 在此致谢 。 期 张 倩等 攻击行为儿童大脑半球某些认知特点的研究 特 , 而且认知加工的过程也是不同的 。 行为是大脑认知 的直接结果 , 而大脑的功能又是认 知活动的物质基础 , 大脑认知活动的差异应该能够反应脑功能状态的不 同 。 心 总结的 攻击行为的认知模式是否有其神经心理学依据呢 已有研究发现一些行为异常儿童组显示 出大脑半球协同功能低下的迹象 。 如 发现 高危精神分裂症儿童在双耳分听实验 中对词语的理解显著降低 , 拼读障碍儿童在三视 野速示实验 中显示大脑半球协同功能低下 。 那么 , 攻击行为儿童大脑半球认知特点怎 样 两半球侧化与协同均衡性又如何呢 该研究为讨论上述一系列 问题而 , 采用侧视 野速示 的神经心理学 , 从大脑左右半球功能的水平予 以探索性的研究 。 如上述假设 得以证实 , 那么 , 攻击行为的矫治手段应扩展到大脑两半球功能协调训练方面 。 依此提出 某些训练设置以用于临床 , 这是本研究的目标 。 实验研究前期准备 实验组被试的筛选 采用美国密西根大学 教授 年创制并经我们翻译修订的汉语版 “ 同伴提 名量 表 ” 该 版在 本 研究 中 , 攻击 行 为项 目的信度 系 数 为 ‘ , 对北京市两所小学的三年级所有学生共 巧 名进行问卷调查 。 方法是 以班为单位 发给每位 同学一本印有页号与 问卷题号相对应的本班同学名册 , 由主试将 “ 同伴提名量 表 ” 的题逐一念给大家 , 念完一题后 , 马上要求同学将符合该问题的本班同学的名字圈出 。 各班问卷调查结束后 , 统计出每个同学 个攻击行为问题的总分 , 初选出 百分位以上 得分的儿童 名 , 均为男性 。 采用 由 编制的 “儿童行为量表 ” , 简称 下 同 。 的家长用表 , 对进人初选的儿童再次筛选 从其攻击性 因子 分数上再次确定该组儿童行为的高攻击性 , 并剔除可能有其它行为问题的被试 。 经过二 次筛选 , 确定实验组成员 名 , 男性 , 平均年龄 岁 。 对照组被试的选择 在初次筛选的被试总体中 , 按与实验组儿童班次 、 年龄 、 性别相对应的原则 , 由各班主 任老师推荐相应数量无行为问题的儿童 , 组成对照组 。 该组儿童也经 量表的复查 , 剔除可能有其他行为问题的儿童 , 确定对照组成员 名 , 男性 , 平均年龄 岁 。 实验组和对照组被试其它条件的测查 两组被试的视力或矫正视力均达 或以上 。 实验组和对照组利手条件基本对应一致 , 除实验组和对照组各有一名混合利手外 , 其余均为右利手 。 以 间卷方式向两组被试的家长 调查 , 两组被试均无严重发育不 良和疾病史 , 两组被试均不生活于单亲家庭或破碎家庭 。 使 用瑞文推理测验对两组被试进行智力测查 , 实验组被试平均成绩 土 , 对 照组被试平均成绩 土 , 经 检验无显著差异 。 实验一 左 、 右视野图 、 字 效应的研究 实验目的及原理 效应 叩 七 是 由 叩 于 年发现的颜色词的干扰效应 ‘ 。 叩 效应也会出现于快速呈现条件下 。 如 , 词对图画的命名产生干扰等 。 此实验设计 心 理 学 报 卷 · 回 图 实验一刺激图形样图 为 分别利用几何图形 圆和方以及汉字 “ 圆 ”和 “方 ”组成 图字一致或矛盾的刺激物呈现于左 、 右侧视野 。 让被试报告所看到 的图形 。 当图 字矛盾时 , 反应时和错误率均增加 。 效 应是正常人群 中大脑协同功能受到干扰的表 现 。 有文献报道 , 精神病人较控制组有较高的 半球间的 效应 。 据此假设 , 实验组 儿童也可能表现出较正常儿童显著的差异 。 材料备制 刺激物分别为直径 的圆形 , 中央有 一汉字 “ 圆 ”或 “ 方 ” 边长为 的方形 , 中央有一汉字 “ 圆 ”或 “方 ” 。 每一种图字刺激物 张 , 左 、 右视野共 张 见 图 。 实验方法 采用 一 计算机呈现刺激 。 屏幕底色为 白色 , 刺激图字为黑色 。 屏幕中央有 一注视点 绿色 , 直径 。 下 同 。 当刺激 图字呈现于左 、 右视野时 , 其 图形中心点到注 视点为 视度 , 两点处于 同一水平 。 刺激图字呈现的顺序随机 , 出现在左 、 右视野的顺序 随机 。 实验室为有窗帘遮挡户外阳光的房间 。 被试双眼距计算机屏幕 , 被试端坐 , 面 向正前 , 头部紧靠坐椅上的头托不动 , 眼睛与屏幕中央注视点保持水平 。 实验程序 指导与练习 用统一 、 易懂的指导语向被试说明实验方式 , 要求被试在紧盯屏幕注 视点的同时尽快报告速示呈现 的图形是 “方 ” 还是 “ 圆 ” 。 按正常实验步骤让被试练习数 张 , 确知被试 已 明白实验要求后 , 再开始正式实验 。 实验过程与数据记录 主试按键启动实验 , 计算机先发出 “ 嘟 ”声提示 , 紧接着屏幕 正 中出现注视点 , 在持续 后 , 刺激 图形呈现 , 持续 后消失 , 中心注视点仍然 存在 , 直到被试报告图形结果 , 其音频信号经 由话筒传人 声控开关 , 转换成电脉冲 信号并输人计算机内 , 计时终止 , 中心注视点随即消失 。 主试再按键启动下一张图形 ⋯⋯ 直至实验完成 。 实验组和对照组被试交叉进行 。 被试 口 头报告结果 , 由主试记录并存人计 算机 , 再通过 统计软件包处理数据 。 实验结果 实验组右视野 。叩 效应的错误率较对照组明显为高 , 经检验差异显著 , 而两组间左 视野 效应的错误率经统计检验差异不显著 实验组内左 、 右视野间 叩 效应的错 误率经两两 比较检验无显著差异 , 与对照组组内的结果一致 见表 。 表 攻击行为儿童 效应图字实验错误率 左视野 右视野 组别 人数 平均值 差 平均值 实验组 对照组 标准差 名 卜 卜 期 张 倩等 攻击行为儿童大脑半球某些认知特点的研究 小结 该实验结果提示 , 攻击行为儿童右视野 即左半球 在加工 图字 叩 效应刺激时 , 错 议率增高 , 与正常儿童组差异显著 。 这一差异可能说明 , 实验组儿童左脑抗信息干扰的能 力较差 。 该实验还显示 , 两组儿童有相似的心理特征 。 如 , 两组儿童组内左 、 右视野相 比 , 对图字 效应的错误反应均无显著差异等 。 实验二 左 、 右视野完形知觉阑限的研究 实验目的及原理 当人类就某一图形的完整性做出是与否的最终判断时 , 需要大脑两半球对图形的轮廓 信息和精细信息进行加工 。 格式塔图形 一个有缺 口 的圆 作为视知觉刺激 , 可分别启动大 脑知觉加工 的两种过程 , 一是对图形整体的把握能力 , 就是将图形看成是一个完整的圆的 能力 , 二是对图形局部特征的分辨能力 , 也就是将圆上的极小缺 口分辨出来的能力 。 两种知 觉加工过程所提供的信息在完成该实验任务时 , 互相制约 , 互相补充 。 由于两种判断结果的 意义截然不 同 , 因而 图形辨别闭的高低 , 不仅代表着加工能力的大小 , 而且可能隐含着加工 方式的差异 。 据此假设 , 将一系列缺 口 不等近似圆 即弧 的刺激图形随机呈现 , 要求两组被 试儿童做出圆或非圆的判断 , 其分辨阂会有差异 , 且这一差异能够反映大脑两半球辨别格 式塔图形时 , 能力与方式的不同 。 尸 一 — 一一一一 一一 —一 一一一门 材料备制 刺激 图形分别是开 口 弧度依次递增的近 似圆 开 口 弧度分别为 、 、 、 度 计 种 , 每种在一侧视野共出现 次 , 两侧视野共呈现 张刺激 图形 。 近 圆弧半径 刀们 约 占空 间 视角 度 , 缺 口 出现在 图形 正 上方 , 即平分于 度弧线的两侧 见图 。 实验方法 除刺激物改为近 圆弧外 , 其它条件同实验 · 图 实验二刺激图形样图 实验程序 指导与练习 用统一 、 易懂的指导语向被试说明实验具体方法 , 要求被试尽快报告 速示呈现的近圆弧是 “ 圆 ”还是 “ 弧 ” 。 练习同实验一 。 实验过程与数据记录 过程同实验一 。 实验结果 由被试 口头报告 。 主试记录 , 并用斯 皮尔曼分配法 求出各被试的辨别闭值 , 再存人计算机 , 通过 统计软件包处理数据 。 实验结果 实验组左视野 右脑 对格式塔图形的认知闭限值低于对照组 , 经统计考验差异显著 。 实 验组与对照组右视野 左脑 的认知闭限值很接近 , 经统计检验差异不显著 。 实验组组内 , 左 、 右视野间格式塔图形认知闭限的成绩比较 , 左视野 右脑 明显低于右视野 左脑 , 检验差异 极为显著 。 对照组内左视野的认知阂限也较右视野为低 , 经统计检验差异显著 见表 。 小结 实验显示 , 攻击行为组较正常组儿童右脑认知闭限低 。 这种差异可能提示 , 攻 心 理 学 报 卷 表 攻击行为儿童格式塔图形认知闭限实验结果 弧度 左视野 右视野 组别 人数 平均值 标准差 平均值 标准差 ,尺︸伪乙‘乙,实验组 对照组 暄 卜 卜 《 击行为儿童 的右脑 比正常儿童的右脑对格式塔 图形认知虽精细 , 但完形能力更差 。 实验 结果还提示 , 两组儿童对格式塔图形的知觉方式有相似之处 。 如 , 右视野 左半球 完形辨 别阂均 比对侧高 , 并有显著差异 。 讨 论 上述二项实验结果提示 , 攻击行为儿童与正常儿童相 比 , 有某些脑功能上的差异 。 实 验一 中 , 攻击行为儿童显示 出较高的左半球 效应 。 这可能表 明 , 攻击行为儿童左 脑 , 在处理含有图形与文字互相矛盾的信息时 , 对文字所产生干扰的抑制能力较正常儿童 差 , 从而降低 了大脑整合加工该类信息的质量 , 减少了按要求做出正确判断的可能性 。 神 经心理学的理论认为 , 右利手和混合利手的被试 , 其语言优势半球多位于左脑 。 因而右视 野 中有关语言的信息很容易被优先加工 。 当作业任务要求报告 图形时 , 就需要对同时输 人的字义所产生的干扰进行有效的抑制 , 以保证正确的应答结果 。 实验组较对照组左半 球反应结果的错误率显著增多 , 提示其抑制干扰能力较弱 , 该组儿童可能在大脑两半球功 能的均衡性发展上存在某些缺陷 。 实验二 的结果显示 , 和正常儿童相 比 , 攻击行为儿童右半球格式塔图形认知阑限较 低 。 前述提到 , 对知觉图形的加工可能分别启动大脑的两种过程 , 即整体的和局部的加工 过程 〕 。 对于两种机制共同作用 的结果 , 辨别闭偏低可能表明 作为一种反应能力 , 攻击 行为儿童右脑对图形 的局部加工较为精细 , 但作为一种知觉方式 , 对图形整体加工的格式 塔效应则较低 。 由于知觉对图形 的加工是主动和趋于完整 的 , 因此 , 大脑一侧半球格式塔 效应偏低 , 则可能提示该侧半球对图形整体知觉能力偏低 。 整体把握事物的能力是脑成 熟的重要标志 。 从这一意义上说 , 攻击组儿童右半球的大脑功能可能是有缺欠的或较不 成熟的 。 另外 , 两组儿童左 、 右半球对格式塔图形 的知觉阂限均有差异 , 且都是右半球辨 别阐低于左半球 , 这似乎表明 , 该年龄的儿童 , 其大脑两半球在 图形知觉能力方面 , 有右脑 对精细辨别图形 的侧化 。 但半球的过于侧化 如攻击行为儿童 , 可能会影响双脑协同 , 不 利于左脑对右脑的调控 , 以致对行为发展不利 。 这 自然是一个推测 。 认为 , 在大脑半球知觉边侧化的间题上 , 认知策略的变化与差异扮演着至关重要 的角色 ’〕 。 实验 、 结果的差异 由此可以归结为 攻击行为儿童大脑左 、 右半球一些功能的 发育存在某些非均衡的现象 。 这种或矣、或右半球的失衡发展 , 影响了大脑协同各种信息并 做出正确决策的整合能力 , 从而导致认知输出结果的差异 , 认知 的偏差则可能产生偏离行 为 。 这可能是攻击行为产生的神经心理学基础 。 和 的攻击行为社会认知理 论 〕认为 , 那些对攻击行为抑制能力弱或不能抑制的儿童 , 很可能调用 已储存在大脑中的 期 张 倩等 攻击行为儿童大脑半球某些认知特点的研究 攻击信息并见之于行动 。 的 在他的品行障碍的社会一认知机制 中也曾谈到 , 攻击行为 群体几乎在行为信息加工过程的每一步都出现偏置 。 例如 , 在信息加工的 “反应评估 ” 阶段 , 可能出现评估的失败 。 他认为 , 这种不成功可 由“ 发展的不成熟和情绪失调而造成 ” 。 记 提到的 “反应评估 ” , 可能正是我们研究的大脑对信息的协同整合功能 。 而他谈到的 “ 发展的 不成熟 ” , 与我们对攻击行为儿童大脑半球非均衡性发展的判断相一致 。 另外 , 攻击行为儿童与正常儿童虽然在行为上有所差别 , 但在许多心理品质与心理过 程上又有共同的特点 , 正如实验 、 的部分结果所显示 的 。 这种神经心理学的相似 , 也恰 恰使得对攻击行为干预和矫正的工作成为可能 。 攻击行为儿童脑功能发展表现出某些非 均衡性 , 提示今后对攻击行为的干预 、 矫正工作可从改善这种非均衡性发展人手 , 设计专 门的功能训练方法 , 对矫正和减缓攻击行为是有利的 。 结 论 在 “ 问题的提出 ” 中我们曾假设 , 行为障碍的神经心理学基础是大脑两半球协同功能 的降低 攻击行为的神经心理学基础可能是大脑半球功能的非均衡性发展导致协同功能 的整合能力降低 。 该系列实验研究的部分结果 , 在一定程度上验证了上述假设 攻击行为 儿童与正常行为儿童有某些认知特征的差异 , 但也表现出一些神经心理学的相似 。 差异 之处 , 表现为攻击行为儿童大脑两半球非均衡性发展所导致 的脑协同与整合功能降低 。 对大脑协同功能的早期训练 , 可能是矫正攻击行为的有效手段 。 相似之处 , 则提示上述对 攻击行为干预和矫正的假设存在着可能 。 由于人类行为的形成机制相 当复杂 , 大脑协同功能 、 认知与行为的关系假设仍然要在 攻击行为儿童群体以及成人群体进行系统研究 , 以便获取更充分的事实依据 。 同时也为 临床诊断提供参考 , 进而探索出行为训练方法 , 并用 以指导干预和矫正工作 。 这是富有重 要现实意义的 。 参 考 文 献 民 , 泊 , 五 ’ ’ 仁 , 一 瓦 仪 功 , , , 郭念锋 , 李世强 认知过程中大脑两半球的协同活动一若干实验结果的和再分析 心理学报 , , 一 李心天 , 郭念锋 裂脑患者的大脑两半球协同活动 中华神经精神科杂志 , , 一 瓦 助 泊 , 呢 , 雌 飞 , 一 郭念锋 , 匡培梓 语言与思维 , 见 韩济生主编 神经科学纲要 北京 北京 医科大学 、 中国协和医科大学联合出版 社 , 一 , 卜 玩 从 枷 块 , 一 功 块 氏 处 , , 一 , , , 而 心 理 学 报 卷 称 眠坑 , 一 李晓雯 , 郭念锋 拼读困难儿童的某些认知特点及两半球协同活动水平的实验研究 心理学报 , , 一 朱智贤主编 心理学大词典 北京 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 , 伪 山 , , 一 。。 , 曹 日昌等译 实验心理学 北京 科学出版社 , 王 致 , 汪安圣 认知心理学 北京 北京大学出版社 , 引一 苗 块 氏 台 块 一 , 几 , , 一 五 垃 ℃ , 一 互 , 乙刁, 瓦 叹 , , 扩 , “ , 而 泳 叩 乞 丸 卜 一 , 面 , 卜 丸 扮 而 , 而 而 七 而 石 , 面 , 而 而 丁卜 ’ 昭 , 而 , , 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