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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瓣丁香花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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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瓣丁香花14“我妈和我姥都好吗?” “你姥前段时间旧病复发,在医院住了几天,现在已经没有大碍了,毕竟是快九十岁的人了。你妈妈的身体,一直保养的不错。她希望你姐姐早点结婚,她要回来参加婚礼。”刘大鹏顿了顿说,“有些话,我没跟你妈妈说,怕她担心。你姐姐跟张磊闹别扭的事,你知道吗?” 刘强说:“我知道了。因为磊哥的母亲和我大舅谈恋爱,我姐死活不同意,他们僵了好长一段时间。不过,现在他们已经和好了。” “噢,那太好了。”刘大鹏心下稍慰,“你姐的个性太强,多亏遇见张磊,凡事都能包容她。” “我想,我姐虽然跟磊哥和好了,但她的心里肯定还很别扭,她最恨...
五瓣丁香花14
“我妈和我姥都好吗?” “你姥前段时间旧病复发,在医院住了几天,现在已经没有大碍了,毕竟是快九十岁的人了。你妈妈的身体,一直保养的不错。她希望你姐姐早点结婚,她要回来参加婚礼。”刘大鹏顿了顿说,“有些话,我没跟你妈妈说,怕她担心。你姐姐跟张磊闹别扭的事,你知道吗?” 刘强说:“我知道了。因为磊哥的母亲和我大舅谈恋爱,我姐死活不同意,他们僵了好长一段时间。不过,现在他们已经和好了。” “噢,那太好了。”刘大鹏心下稍慰,“你姐的个性太强,多亏遇见张磊,凡事都能包容她。” “我想,我姐虽然跟磊哥和好了,但她的心里肯定还很别扭,她最恨的人就是我大舅。问题不解决,迟早还会闹矛盾。” 刘大鹏沉默一会,“你说得很有道理,我也想过,我们上一辈人的矛盾,不应该影响到你们。都是一大把年龄的人了,何况还是亲戚,有什么解不开的疙瘩?我打算找个机会跟你大舅谈谈,然后带他去北京,见见你姥和你妈妈。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刘强心想,还是父亲想的周全,这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所在。但是,他又该怎么解决自己的问题呢?他与赵一红阿姨的关系,总是不明不白。现在好像只有母亲、赵阿姨,还有姐姐三个人不知内情,万一哪天曝光了,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事来。但愿父亲也能尽快想出个妥善的办法来。 刘强劝父亲回房间休息一下。刘大鹏毫无倦意,穿上大衣,要出去走走。 “爸,你是去见赵阿姨吗?” 刘大鹏一愣,没想到儿子早已猜透了父亲的心思。 “去看看吧!”刘强说:“你去北京这段时间,也不知道赵阿姨怎么样?我想,她需要帮助,我们就尽力帮助她。” 刘大鹏看着儿子,心里涌出一股暖流。儿子真是长大了!善解人意,最重要的是,他也有一颗善良的心。 走到熟悉的路口,眼前的两排大树,已是黄白相间。一阵阵风吹过,那些耐不得寂寞的树叶,纷纷飘零而下。刘大鹏感慨,时间过得真快啊!再次相遇赵一红,已经过去整整五年了。这五年来,他一直默默帮助赵一红母女,小到饮食起居,大到供赵春雨上大学,无论哪一方面,无不尽心竭力。如果说到爱情,那是青春时代的懵懂,而今的所作所为,更多的是亲情的,不仅仅因为曾经的夫妻名分。刘大鹏早已下定决心,不管到什么时候,不管发生了什么,绝不能抛下赵一红母女,她们太需要一份暖暖的亲情呵护了。 “刘叔叔,你来了?好久不见,真想你啊!”赵春雨撒娇一般地迎上前去,在她的心目中,刘大鹏就是她的父亲。 刘大鹏欣慰地笑了,询问起赵春雨近来的生活和工作情况。 “很好啊!我现在啊,每天都可开心了。” “开心就好。”刘大鹏不见赵一红,便问,“你妈妈呢?” “我妈去菜市场了,应该很快就回来了。你来得正好,我妈说晚上要包饺子。还是你喜欢吃的芹菜馅。” 刘大鹏意味深长地说:“春雨,你是个懂事的孩子,有些事情你已经知道了。我这次去北京看望你小艳姐的姥姥和妈妈。本打算把一红和你的事情告诉她们,可我还是下不了决心。如果她们都不能理解,反而适得其反。你也了解你妈妈的性格,她一定不肯原谅我对她的隐瞒。我想在时机没有成熟,没有更好的办法之前,你还要继续替我……” “保守秘密!”赵春雨抢过话来,笑着说,“刘叔叔,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替你保守这个秘密。我知道你很难。假如我是你,我也想不出两全其美的办法。” 刘大鹏欣慰不已,春雨,小强,包括张磊,都是懂事的好孩子,他们都信守自己的承诺,为了一个曾经受伤的心灵,不再遭受半点伤害。一红啊,如果有一天,你了解了这些,你会原谅我和孩子们对你的隐瞒吗?还有淑贤和小艳,你们会理解我吗? “刘叔叔,小艳姐的男朋友张磊,工作勤勤恳恳,现突出,成绩优异。昨天陈总经理开大会,已经宣布提升张磊为房管部的经理了。” “好啊!好啊!”刘大鹏确信,事实证明他没有看错人,张磊的确是可造之材,女儿完全可以托付给他。 “前一段时间,小艳姐因为我误会了张磊,两个人闹别扭,张磊每天都没精打采,恍恍惚惚的,多亏他们又和好了,否则,我的心里真是过意不去,都怪我不好。”那天,因为自己心情不好,强拉着张磊喝酒,被刘艳撞见,引发了误会。赵春雨至今想起,心里仍然很难受。 “这其中还有别的原因,不应该怪你。现在他们和好如初了。他们的路,让他们自己去走吧。”刘大鹏又说,“你妈妈身体不好,心脏随时可能再次出现问题,如果有什么情况,你要马上通知我。” 赵春雨点头说:“刘叔叔,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妈妈的。” 此时,赵一红拎着芹菜和肉馅回到家里。她见到刘大鹏,掩不住脸上的兴奋,命令刘大鹏和赵春雨赶快洗手,大家一起包饺子。 马莉醒了,这是一个天大的喜讯。在韩国学陪护的第七天,马莉终于脱离危险,从昏迷中醒转。更令韩国学惊喜的是,马莉醒来,第一眼看见他,竟含含糊糊地冒出两个字:“国——学——” “哎!”韩国学轻轻地回答,紧紧地握着马莉的手,生怕她会突然离去。他发誓,从此以后,他一定要真真切切地拥有她。 马莉努力想要说些什么。韩国学看着她憔悴的脸,不复往日的神采,心中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滋味,鼻子一酸,“小莉,你别说话,好好休息。等你好了,我们去南方旅游,我带你痛痛快快地去玩。” 马莉躺在床上,眼神一刻没有离开韩国学,她点点头,大大的泪珠从眼角滑落下来。 对于这一个奇迹,医生们都感到难以相信。按照马莉所遭受创伤的严重程度,如果患者没有巨大的信念支撑,是很难这么快就恢复意识的。 医生说,以现在的恢复状况推测,马莉很快就会康复出院。 韩国学将公司事务交给副总,副总每天晚上都会打来电话,汇报一天的工作。所以说,尽管韩国学不在公司,可对公司的各种情况还是了如指掌。而马莉的食品批发行,除了聘任的店长负责以外,还一直由许大奎协助管理。可是这几天却不见许大奎,韩国学便拨通了他的电话。 电话另一端传来许大奎疲惫的声音,原来许大奎接到韩国文的紧急任务,去南方跑了一趟长途,刚刚返回市里。韩国学让他回家好好休息,一定要注意身体。 第二天清晨,许大奎便主动联系韩国学,见面之后,许大奎汇报了他出差之前的工作情况。当听到马莉的食品批发行的生意不但没受影响,效益反而稳步提升,韩国学感到无比欣慰,对许大奎的工作给予充分的肯定。 许大奎来到医院看望马莉,为了不打扰马莉休息,他只是隔着门窗看了很久。韩国学告诉他,马莉现在恢复得很好,估计月末就能出院了。 “韩总,这段时间把你累坏了。我也没帮上什么忙,如果有什么出力气的活,你尽管吩咐。” 韩国学掏出一把钥匙,说:“自从她生病以后,家里一直很乱。再过几天她就出院了。你去雇几个钟点工,把家里收拾一下。环境好了,人的心情就好,对养病有好处。” 许大奎欣然领命,马不停蹄来到家政公司,雇了四名钟点工,把马莉家彻底整理一遍。直到窗明几净,一尘不染。 从马莉家出来,许大奎直接回到公司。在走廊里,正巧遇见吴远。许大奎便把吴远拉到司机休息室,两个热火朝天地聊了起来。 “我一直呆在马莉姐的店里,这次跑长途,一来一回就是十多天,也不知道最近公司有啥事没?”许大奎知道吴远是个有心人,便向他询问起公司的近况。 “能有啥事?”吴远似乎对这个话题并不感兴趣,“韩总不在,有副总主持工作,还用得着咱们操心吗?反正别人的事我不管,我只做好自己手头上的工作。” “听说年底就开始认证了,你们综合办准备的咋样了?时间好像挺紧吧?” 吴远自信十足,不无得意地说:“有兄弟我在,这点事还摆不平?没问题!” 许大奎一听,打心眼里高兴,公司能够顺利通过认证,比什么都重要。他点燃一根香烟,重重地吸了一口,“厉害啊!我就说嘛,还是你聪明,脑袋瓜子就是好使。” 吴远刚要说话,门开了,小彪甩着膀子,哼着小曲,晃晃悠悠走进来了。他见大奎回来了,立刻闭上了嘴,闷声不响地堆坐在沙发上。 “这些日子我不在,车队没出啥事吧?”许大奎最担心小彪,怕他会闹出什么乱子来,车队的司机没有不烦小彪的,而小彪自恃是韩总的外甥,经常欺负别人。 小彪哼了一声,“这帮家伙,一个比一个操蛋,还能没事?现在还有两个司机在库房掐架呢。” 许大奎一听,赶紧站起身来,“咋回事?我去看看。”说完,走出门去。 小彪嘴角一抽,面现不屑,斜眼看了吴远一眼,“你小子行啊!挺有手段啊!” 吴远明白他的话外之意,却不得不装起糊涂,小彪这家伙是个地道的**无赖,不可不防。 “装啥啊?说实话,你怎么把韩雪骗到手的?”小彪刨根问底。 “别胡说八道的,你说话咋这么难听?”吴远表面平静,心里却打起了鼓,这小彪一定不怀好意。 小彪冷笑说:“别以为我不知道。傻子都能看出来,你和韩雪好上了。你别忘了,韩雪是我大舅的女儿,我还不了解她?她的条件那么好,会看上你?” 吴远故作镇定,淡淡地说:“话不能说得太绝对。‘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求个屁!”没等吴远说完,小彪抢着说,“你以为你是谁?要是你不使手段,能把韩雪骗到手?打死我也不信呢。” 吴远心慌了,皱起眉头说:“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在我面前就别装蒜了。说实话,是不是上回我给你的春药,你给韩雪灌了?” 吴远急了,一下子从椅子上窜起来,压低声音说:“小彪,我平时待你不薄吧?你可别造谣害我。这话到此打住,要是让别人听见,信以为真,我在公司还能混下去了吗?” “你能不能混下去,跟我没关系。我就是看你平时对我还够意思,才没去找韩雪。我说你灌药了,你没灌,那我说了也是白说,万一你真灌了,那性质就不一样了。”小彪翘着二郎腿,吐着烟圈,慢条斯理地说。 看着小彪一脸无赖的样子,吴远真恨不得抓起他,狠狠地揍上一顿。吴远心想,尽管小彪只是猜测,但**韩雪毕竟是事实,一旦惹恼了小彪,事情败露,自己将身败名裂,非但断送了大好前程,而且弄不好还会身陷囹圄。 吴远一变脸,笑说:“咱哥俩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也知道我是啥人,我哪能干那缺德事?晚上我请你喝酒,以后可别跟兄弟我开这种玩笑了,我胆小。” 小彪掐灭烟头,慢悠悠地说:“让我闭嘴也行。请我喝酒,我高兴。一会咱哥俩的关系还得处下去。我最近玩牌手气真他妈的背,借点钱串串手气?” “借钱啊?”吴远犹豫一下,掏出钱包,“我今天就带了贰佰块钱。” “行啊,贰佰就贰佰。”小彪一把扯过钱,不耐烦地说,“晚上去哪个饭店,直接给我打电话就行。” 走出司机休息室,吴远气得七窍生烟,一股怒火在胸中燃烧。悔不该用了小彪给的春药,留下了致命的把柄。小彪明显在敲诈,以后还会继续敲诈,欲壑难填,永远没完。必须想个好办法,让小彪明白,他的猜测是假的。幸好,他现在只是猜测。 第二十八章  得知张磊升任房管部经理,刘艳别挺多高兴了。她对张磊没有任何事业上的要求,金钱更是不值一提。只要张磊能认真去爱她,用心呵护她一辈子,她便别无所求了。真正让刘艳感到欣慰的是,张磊是个有进取心的男人,这样的男人才值得依赖,可以托付终生。 还没到下班的时间,刘艳便急急忙忙来到物业公司找张磊。约好的,今天晚上一起吃饭,准备庆祝一番,还约了弟弟刘强在酒店聚面。可是,物业公司的办公大厅里,并没有张磊的身影。刘艳很纳闷,这家伙不好好工作,又跑哪儿去了? 在门口转悠了十几分钟,还不见张磊回来,眼看就到5点了。恰巧,一个物业办公人员回来,刘艳询问他是否见到张磊。办公人员说,一个小时前,保洁绿化部的赵经理在工作中不慎伤了右脚,张磊送她去医院了。 一听“赵经理”这三个字,刘艳如鲠在喉,心里更是憋得慌。“怎么又是她?”因她而生的误会,像一个挥之不去的阴影,笼罩在刘艳心头。刘艳心想,赵春雨啊赵春雨,为什么你总是纠缠张磊,难道你不知道吗?因为你的存在,带来了多少麻烦?你就不能远远地走开吗? 刘艳越想越气,直奔约定的酒店而去。一边走,一遍赌气:张磊,你要是在约定的时间内不出现,看不给你点颜色尝尝?有本事你就别来,好好照顾那个什么赵春雨。 刘强早已等候多时,却见姐姐一个人来,不禁问:“磊哥呢?咋没跟你一起来?” 刘艳没好气地说:“让狐狸精拐跑了!” 刘强见姐姐一脸酸相,像个受气的娃娃,忍不住笑道:“好啊,狐狸精好啊!我咋就没遇到?这说明什么?说明磊哥有魅力。” “别贫嘴了。”刘艳把张磊帮助赵春雨去看脚伤的事说了一遍。 “这是好事啊。姐,你应该高兴。乐于助人是美德,磊哥是个有爱心的人,这说明什么?说明你的眼光好啊!” “你别老是说明,说明的。你不知道,他帮助谁都行,就是不能帮助赵春雨。” 刘强心想,姐姐一定又是吃醋了,前段时间她和张磊闹别扭,刚刚才和好不久,绝不能让他们之间再产生误会。正好借这个机会开导开导她。 “姐,有些话我一直想问你。” “说吧。” “你是真的爱磊哥吗?” “说什么呢?你。”刘艳白了他一眼,羞涩一笑,挤出两个字,“废话。” “离开他,你都活不了吧?” “去死吧!你。”刘艳笑了,轻轻捅了刘强一拳。 “那你咋还往外推他呢?除非有一个理由可以解释,那就是你并不是真正爱他。”刘强一本正经地说。 刘艳不解地说:“我没往外推他啊?是他自己不安好心,你们男人都那么花心。没一个好东西!” “打击面别太大啊!我可是好东西。”刘强说,“那个赵春雨我不认识,不熟悉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不过,我太了解磊哥的为人了。你如果非要无中生有,吃这种无聊的醋,只会让磊哥更尴尬。事实上,你在把他从身边推开,推到另一个女人的怀抱里。” 刘艳从没想过这些,她只想捍卫自己的爱情,在爱情面前,谁不是自私的呢? “没这么严重吧?”刘艳心里也没了底。 “男人靠管,那是管不住的。就像弹簧,压得越紧,反弹越大。聪明的女人要学做放风筝的人,把男人放飞,给他空间,无论他飞得多远,绳子还拽在你的手里。最重要的一收一放,要恰到好处,切忌用力过猛,把绳子拉断。” 刘艳若有所悟,不自觉地点点头。当她发现,刘强正盯着自己时,又故意装出无所谓的样子,“你这都是哪儿学的谬论?还一套一套的。” 刘强说:“姐,你信不信,一会磊哥来了,保准说,‘艳子,不好意思,我有事来晚了。’” “又是废话。” “如果他如实相告,说明他心地坦荡,以后你就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如果他说谎了,说明他在乎你,怕你误会,才故意隐瞒了真相。” “照你这么说,不管他说啥都是对的?我反倒成了多事的女人啦!” “非也,非也!不管他怎么回答,你都说,‘你撒谎了吧?’看他怎么说。如果他本来就说了实话,自然问心无愧;如果他坦白了,那你以后就别疑神疑鬼的;万一他顽固到底,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你管得太严了,应该好好反省一下自己。” 刘艳想了想,说:“不对吧,你好像和他是一伙的?说来说去,他还是一点没错,整个都是我的不对了。” 就在这时,张磊急匆匆赶来了。 “艳子,不好意思,我有事来晚了。”张磊气喘吁吁,额头上沁满汗珠。 刘艳和刘强相视而笑。 “怎么了?你们笑什么?” 刘艳问:“你干啥去了?” “下午,绿化部的赵经理把脚崴了,肿的挺厉害,我把她送医院去了,幸好没伤到骨头。后来,我又把她送回家了。这不,怕你着急,我就赶紧来了。” 刘艳一听,笑着说:“你撒谎了吧?” “没有。”张磊看看刘艳,又看看刘强,“我没撒谎,你们还不相信我吗?” 刘强扭过脸去闷笑。 刘艳笑起来很轻松,“相信你个头,真把自己当活雷锋了?” 刘强说:“快点吧,我都饿了。快点祝贺磊哥荣升经理!” 吴远和韩雪谈恋爱,已成为公司里尽人皆知的“秘密”。只不过大家心照不宣,都在背地里议论而已。吴远知道大家在想什么,无非都是感到疑惑——身娇肉贵的千金小姐为何低就一个打工仔?就像俗话说的,“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吴远不在乎别人怎么想,反正纸里包不住火,事实已然如此。“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追到手,那是本事。若是任着性子来,吴远不但不会自卑,反而要大大地炫耀一番。吴远之所以收敛言行,主要是因为韩雪做人低调的原因,她曾一再叮嘱吴远不要张扬。 为了不让别人说三道四,下班以后,韩雪总是让吴远在距离公司很远的地方等她。两个人的恋情就像在搞地下工作,吴远很不情愿,但又没有办法。 像往常一样,下班之后,吴远先走出公司,站在路口的大树下等韩雪。秋天已至,树上的黄叶纷纷飘落,地上的叶子随风打着转,转出不远,又转了回来。 韩雪走到吴远身前,未等说话,只觉得一阵恶心,连忙扶着树干呕吐起来。 “雪儿,你怎么了?是不是感冒着凉了?”吴远一手搀着韩雪的胳膊,一手轻抚她的后背,“你今天脸色很差,打个车吧,我送你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没关系。”韩雪心事重重的样子。 “是不是吃坏了肚子?” “不是。”韩雪欲说还休,过了片刻,她终于鼓起勇气,“吴远,有一件事,我想对你说。” “你说吧,雪儿。” “我……我好像怀孕了!” 吴远一下子愣住了,大脑一片空白。 “我该怎么办?让别人知道了,会怎么看我啊?我怎么向爸爸妈妈交代?以后我还怎么做人?”韩雪急得掉起了眼泪。 吴远连忙安慰道:“雪儿,你别急。我陪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如果是真的,那也只好……” “只好怎么样?” “把孩子做了。” 韩雪抹掉眼泪,冷冷地看着吴远,悲凉地说:“你说什么?你是男人吗?你怎么忍心说出这样的话?一个未出生的生命,你就忍心扼杀了吗?是我错了,看错了你这个不敢承担责任的男人。” 吴远第一次看到韩雪这么严厉,为了保护一个不该来临这个世界的生命,她已经完全显露出母性的威严,不容任何外来的侵害。她变得那么陌生,那么富有尊严。 “雪儿,你误会了。”吴远连忙解释,“我不是不敢承担责任。我怕会给你带来麻烦。”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韩雪的泪再次涌了出来,“你给我带来的,何止是麻烦?” 吴远抓起韩雪的手,朝自己的脸打来,“对不起,雪儿,都是我的错。你说怎么样,我都听你的。” 韩雪心如刀绞,平日里衣冠楚楚的吴远,现在却成了胆怯的窝囊废,难道自己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就是这副德行? 留着许久的泪,韩雪渐渐平静下来,她叹了一口气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现在,我们大概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 “哪条路?” “结婚!” 结婚?吴远梦寐以求的就是结婚。只要和韩雪结婚,就等于鲤鱼跳龙门,咸鱼大翻身。可是,整个公司的人都知道,他们刚刚谈恋爱,甚至韩雪的父母,自己的亲戚朋友都不知晓,这么仓促就谈婚论嫁,是不是会引来非议? 韩雪说:“明天是周六,你来我家,见一见我爸。” “嗯。”吴远心中窃喜,早就盼望着这一天呢。他曾无数次想象,该怎么与韩国文握手,怎样在谈话中了解未来岳父的脾气秉性,如何博得他的赏识和欢心。 “你想好了吗?明天怎么和我爸谈?” 吴远故作迟疑,“这个……还没想好。我不了解你的父亲。雪儿,你说我该怎么谈?” “你就对我爸说,我们处朋友已经很久了,只是时机没成熟,没有告诉他。然后,等过些日子,你就向他提亲。我爸是个很直爽的人,只要我同意,他不会反对的。现在我们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不能再拖下去了。” 吴远心想,既然韩雪不肯做人工流产,那么只好闪电结婚,最多在一两个月内把婚事搞定。再拖下去,韩雪的肚子越来越大,会招惹非议和讥讽。韩雪颜面扫地,韩国文跟着蒙羞,自己日后也没有好果子吃。 “雪儿,你放心吧。我一定尽快娶你,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吴远故伎重演,信誓旦旦。 “吴远,以后你一定要对我好。我把一切都交给你了。”韩雪把头埋在吴远胸前,幽怜地说。 吴远搂着韩雪,目光放到天边。此时夕阳西下,一片金黄的色彩。吴远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未来,前方不正是一条金色之路吗? 把韩雪送回家。吴远兴奋的情绪难以自抑。他迅速跑回家,把一直舍不得穿的新皮鞋擦得锃亮,又把西装拿到楼下的干洗店熨烫平整。一切准备妥当,他来到理发店,把头发剪短。最后,又去浴池舒舒服服泡了一个澡。 明天,明天,明天就是人生历程的一个转折点。 刘大鹏一直想给儿子买辆新车,刘强能留在北方,结束漂泊的生活,使父亲感到莫大的欣慰。与其说送一辆新车是为了代步便利,不如说是父亲送给儿子的一片爱心。 可是,刘强就是不肯。那辆老爷车仍是他的钟爱。只有刘强心里知道,坐上那辆老爷车,怀旧的情结才会延续下去。刘强经常开着老爷车,来到劳动湖。往事历历在目——“我看不是KBK,而是TLJ。” “啥是TLJ?” “拖拉机啊。” 韩雪如花笑靥,仿佛就在眼前闪现。那是一段多么让人怀念的美好记忆。然而,现在的她已经做了别人的女朋友,不会再坐这辆老爷车了。 吃过晚饭,刘强闲着无事,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刘大鹏走过来说:“小强,你那辆旧车还行吗?” 刘强以为父亲还要提买车的事,便说:“爸,别看那车旧了点,我已经大修过了,里面都换了新机器,没什么问题,我不需要新车。” 刘大鹏说:“我不是要给你买车。我想出去一下,现在挺晚了,我不想让司机加班,都难得清闲一下。” “爸,你要去哪?我送你去。” “一直没跟康泰医药的韩国学联系,听说他家里出了点事,已经很久没上班了。刚才给他打了一个电话,约好了见个面。” 刘强拿出车钥匙,开车把父亲送到了新兴小区。约定见面的地点就在马莉家楼下的茶馆。自从马莉出院之后,身体状况一天比一天好,饭量渐渐大了起来,睡眠质量大大提高。这使韩国学如释重负,心情拨云见日。接到刘大鹏的电话,他欣然不已,邀请刘大鹏来茶馆叙旧。 得知韩国学因为照顾病人,兼顾生意,以至身心疲惫,刘大鹏不禁对这位老朋友肃然起敬。重情重义,是谓真正的男人。与这样的人交往,才能够得到真正的友谊。他叮嘱韩国学,千万要保重自己的身体,健康是一切的基础。只有自己好,才有能力照顾好身边的人,做好应做的事。 聊了半个多小时。离开茶馆,老爷车行进到赵一红家附近的时候,刘大鹏忽然冒出一个念头:应该把赵春雨介绍给刘强认识,这些孩子都是好孩子,让他们建立起友谊,日后可以相互帮助。绝不能让现在的孩子像上一辈人那样,经历那么多悲欢离合,有那么多苦衷无法得到倾述,有那么多伤痛无法得到治愈。 “把车停到前面的道口。” 刘强疑问:“爸,有啥事吗?” “我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 刘强把车停到了道边的空地上。 刘大鹏拨通了赵春雨的电话,让她马上出来。不大工夫,赵春雨翩然而来。 “你好,刘叔叔。” “上车。” 赵春雨坐进车内,说:“刘叔叔,你找我有事吗?” “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就是我的儿子——刘强。我以前曾跟你说起过他。在南方的杂志社工作,现在调到北方的分社了。小强,她就是你赵阿姨的女儿——春雨。” 赵春雨一见到胖墩墩的刘强,感到很亲切,就像自己的亲人一样,“你好,认识你很高兴。听刘叔叔说,你是个很优秀的记者。以后,请多多关照啊。” 刘强一边开车,一边咧嘴笑说:“哪里,哪里!我爸总是夸你,年轻有为,聪明能干。” 赵春雨羞涩一笑。 刘强说:“还不知道咱俩谁大呢?我属猪的。” “我也属猪。” 刘强说:“巧了,咱俩同岁。我是五月的猪,你是几月的?” 赵春雨说:“我是十月出生的,你比我大,以后我就叫你‘强哥’。”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聊得很投机。刘大鹏看到孩子们融洽相处,内心无比高兴,微笑洋溢在脸上。 聊了半天,赵春雨的随和与坦率,给刘强留下了很深的好感。他心想,赵阿姨的女儿果然天生丽质,气质不凡,难怪姐姐会吃醋,张磊哥身边有这样一个美女,姐姐能不感到有威胁吗? “爸,我们去哪儿?” 刘大鹏想了想说:“去前面的保龄球馆。很久没打保龄球了,我要和你赛一场。输了,可是要请客的。春雨,你会玩吗?” 赵春雨摇摇头说:“我不会。” “没关系,让你的小强哥教你。” 来到保龄球馆,刚刚玩了一会,刘强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是王梅打来的。刘强心想:这倒霉丫头,这时候打什么电话? “喂,啥事?” “急事。” “啥急事?” “很急事。” “不行,我现在忙着呢。”刘强推托说。 “你别后悔啊。” 刘强感到好笑,王梅找自己能有什么要紧事?不会是后悔买手链,要急着换一条白金项链吧? “我有重要情报。是关于韩雪的。你想不想知道?” 刘强一听,连忙说:“你在哪儿?我马上过去。” “我在家,你要来就快点。不来就算了。” 切断电话,刘强走到父亲身边说:“爸,我有点急事先走了。你们玩吧。”转而又对赵春雨说,“不好意思,失陪了。改天我请客。” 赵春雨说:“强哥,你别客气。” 刘大鹏说:“你有事就先走吧,一会我打车把春雨送回去。” 刘强走出保龄球馆,坐上老爷车,开足油门,直奔王梅家而去。 第二十九章  来到王梅家的旧楼,刘强一口气跑了上来,“咣咣”敲起了门。王梅把门打开,一见刘强呼哧带喘,有几分滑稽,忍不住笑说:“瞧你这样!有坏人追你呀?” “我这不……”刘强匀了一下气息,“我这不急着要见你吗?” 王梅把刘强让进屋里,给他倒了一杯水,说:“急着见我?蒙谁呀?你呀,就是想知道关于韩雪的消息。” 刘强迫不及待地问:“你见到韩雪了?” 这时,里屋的门开了,王梅的母亲一点一点挪出来,因为脑血栓后遗症的原因,她腿脚很不利索。 刘强连忙从椅子上站起来,心里很是歉疚,估计是刚才的敲门声,惊扰了老人家。“阿姨,你好。” 王梅的母亲努力地笑着,点点头,口里发出含糊的声音。 王梅做起母亲的,“我妈说,你咋这么长时间不来我家?我妈挺想你的。” 刘强解释说:“前段时间我出门了,刚回来不久,以后我一定经常来看您。”刘强心里很后悔,来得太匆忙,忘了给老人家买点营养品。 王梅的母亲高兴地点点头,又发出一连串含糊的声音。 这次,王梅没有翻译,却对母亲说:“妈,你咋又乱说话呢。”说着,脸一下红了,“你回屋吧,我和强哥还有点事要说。” 母亲慢慢走回去,临进屋时,又回头看了一眼刘强,那目光中充满了稀罕的神色。 “来,到我屋里说吧。”王梅领着刘强走进自己的房间。 两次来王梅的家,还是第一次进她的房间。屋子不大,陈设也很简朴,一张木床上铺着雪白的床单,写字台上摆着几本书,一面镜子,还有一个四方的相框。 刘强拿起相框,里面是王梅拍的艺术照,融合的光线,优美的轮廓,大大的眼睛,脉脉含情。如果不仔细看,简直认不出相片中的人是王梅。 “看不出来啊,丑小鸭还能变天鹅。”刘强不由得啧啧称奇。 王梅抢过相框,娇声地说:“就你看不出来。不给你看了,看到眼睛里,拔不出来,咋办?” “就我看不出来?”刘强漫不经心地说,“恐怕是你自我感觉良好吧。” 王梅“哼”了一声,“你要是敢气我,我就不告诉你韩雪的事。” 刘强连忙告饶,问道:“你什么时候见到韩雪的?” 王梅说:“看见你几次,都没精打采的。失恋了,也怪可怜的。我就想找韩雪,当面问问她,到底咋回事啊?咋说变心就变心呢?” 刘强在心里嘀咕:对!咋说变心就变心呢? 王梅说:“后来我想了,这么问不对。人家又没跟你搞对象,不能算变心。” 刘强点点头,言之有理。 “所以啊。我就想,应该旁敲侧击,透透她的口风。你也知道,韩雪嘴巴严,心事重,啥事都不肯轻易对别人说的。所以啊,今天下班,我决定到她家楼下等她,约她吃饭,然后慢慢套她的话。” 刘强没想到单纯的王梅还有这一番心机,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你猜咋了?我在韩雪家楼下等她,看见谁了?” 一个悬念把刘强的心吊起老高。 “我看见一个男人把韩雪送回家的,一看就知道,他们的关系特密切,还手拉手呢。”王梅斜眼看着刘强,只见他愣愣地,目光呆滞,傻得可爱。 王梅继续说:“你记不记得,夏天的时候,我们一起去夜市吃大排档。那个男人就是刘艳姐男朋友的朋友。” 刘强说:“我知道,他叫吴远。” “怎么可能呢?韩雪会看上他?我也挺纳闷的。后来那个男人走了,我把韩雪约出来吃饭。韩雪竟然承认了,那个男人就是她的男朋友。而且,韩雪还说,他们已经处了很长时间了。” 刘强的心里像倒了五味瓶子,很不是滋味。 “韩雪也真是的。处男朋友了,也不告诉大家一声。尤其是你,像个傻瓜似的,蒙在鼓里,还一个劲单相思。韩雪这么做也太不对了,总不能拿别人的感情耍着玩吧?” 刘强说:“这也不能怪她,是我自己笨。” 王梅别过脸去,心中暗自好笑,刚才一番话,居然没让刘强生气,还承认自己笨。十足一个呆头鹅! “其实,只要她幸福,我就满足了。”刘强叹了一口气。 王梅见刘强这么重感情,也不想再伤他的心了。不过,有一个隐情,她又不得不告诉刘强。 “有一点我挺奇怪的。按理说,处了男朋友,应该心情愉快,最起码不能愁眉苦脸吧?我们吃饭的时候,韩雪一次都没笑,好像有什么心事似的。让人感觉,她一点都不幸福。平时我们在一起,可不是这样。” 王梅所说的这个细节,也让刘强感到诧异。上次见到韩雪,她也是躲躲闪闪,像是在故意逃避什么。就算她心有所属,爱上了别人,也不至于一反常态,拒人千里之外啊。毕竟恋人做不了,还可以做普通朋友的。 离开王梅家,刘强开着老爷车,又来到了劳动湖。此时,夜已经深了,游人散去,万籁俱寂。刘强看着湖边的彩色灯,感到一阵阵幽凉。这段感情真的就此完结了吗?好像一场梦一样,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感情是不能勉强的,事已如此,也只能祝愿韩雪幸福快乐了。 天刚蒙蒙亮,吴远醒来,再无睡意。今天就要去见韩国文,意义非比寻常。日后荣枯,唯此一搏,无论如何要有一番好的表现。吴远精心打扮一番,不放松任何一个细节,甚至扎什么颜色的领带,都费了好大的心思。 好不容易挨到了八点钟,吴远先给韩雪打了一个电话。韩雪告诉他,现在父亲正在家里,十点钟还要去公司开会。所以韩雪让吴远尽快赶来。 吴远急忙走出家门,坐上出租车,一溜烟来到韩雪家。终于要踏入梦寐以求的富贵之门,吴远的心情颇为紧张。他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平整一下衣服,按响了门铃。 韩雪把吴远领到父亲的书房。此时,韩国文正坐在书桌前,戴着老花镜看报纸。吴远一见韩国文,完全不像自己想象中的企业家的形象。他穿着朴素,满头银发,看上去有几分苍老,与电视剧中那些精神矍铄的富翁们相去甚远。 “爸,他就是吴远。” 吴远静静站在一旁,保持着一种谦恭的姿态。 韩国文放下报纸,摘下老花镜,和蔼地说:“坐吧,孩子。”然后,他拿出一包香烟,示意让吴远吸一支。 “谢谢叔叔,我不抽烟。”吴远刚刚坐下,又连忙站了起来,恭恭敬敬地推却了。 【足球平台出租 、金沙足球正网出租www.vm498.com与您分享网络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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