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本质是人的本性的社会化

承德师专学报 ( 社会科学版 ) 19 9 2年第 1 期 人的本质是人的本性的社会化 杨 振 芳 人的本质问题 , 是多少年来无数哲人和思想 家苦苦思索的一个问题 。 至今还是理论界普 遍关注的重要问题 。 我国前几年 曾经讨论过 , 但没有得出比较科学的结论 , 后来又出现了深 人一层对 “人 ” 的看法的 自然主义倾向的思潮 , 例如片面强调 “人的主体性 ” , 鼓 吹 什 么 “人的需要是人的本质” 等等 。 现在我们又重新提出关于人生观的宣传教育和 研究 , 我觉得 正确把握人的本质 , 可以解决人是怎样产生和个人与社会的正确关系问题 。 对于人的产生及 其本质特性有了正确的理解 , 人生观就可能建立在唯物史观的理论基础之上 , 正确的认识和 处理个人与社会的关系 。 在人类认识史上 , 第一次科学地回答什么是人的本质问题的是马克思 , 因为只有他才科 学地揭示了人类社会发展的客观规律 。 要正确解决什么是人的本质问题 , 必须首先认识社会 发展的客观规律 , 舍此别无他途 。 各种 “如乙主义者把主观感觉或客观观念看作世界 ( 自然或 社会 ) 的本源 , 他们 当然不可能唯物地说明社会的发展和人的本质 。 马克思以 p压物史观为依 据 , 明确的对人的本质作了概述 。 人是社会动物 , 这是马克思多次重复的论断 。 我认为这是 马克思主义对人的本质的基本看法 。 这个基本看法至少明: 第一 、 人的动物性 , 或者说人的 自然属性 ( 生物 、 生理特性 ) , 是人的本质的 一 个 方 面 。 第二 、 人的社会性 , 也是人的本质的一个方面 。 第三、 人的意识性 , 或者说人的能动性 ( 思维能力 , 创造和制造工具的能力以及劳动 的 计划匡等等 ) 同人的社会性分不开 。 第四 、 人的本质 , 即人的 自然性 、 社会性 、 意识性 , 或者说人的社会属性和人的 自然属 性的有机统一是人的本质 。 脱离社会性 、 意识性的人和脱离 白 然 性 的 “人 ” 都 是 “半 面 人 ” , 不是真人 , 活人 。 马克思 曾经指出 : “首先要研究人的一般本性 , 然后要研究在每个时代历史地发生变化 的人的本性 。 ” ¹ 这里所 谓 “人的一般本性” , 主要是指人的 自然属性 ; 所谓 “在每个时代 历史地友生了变化的人的本性” , 则主要是指人的社会属性 ( 包括人的意识性 ) , 亦即人们 社会关系的总和 , 其中包括人的阶级属性 。 这句话及其所包含的思想 , 就是找们关于人的本 质研究的明确指针 , 基本原则 。 当然 , 由于针对性不同, 论述重点各异 , 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曾给人的本质下过诸多定 义 , 有时强调人的生理 ( 自然 ) 属性 , 有时强调人的心理 ( 主要是意识 ) 属性和社会属性 , 1白画豆年 百月2石日收福, 一 4 一 但在更多的情况下是从 自然性 、 社会性 、 意识性的有机统一来褐示人的本质 。 研读过马克思 著作的人都知道 , 马克思在强调不同的方面时 , 是由论述问题的特定情境决定的 。 即使在这 种情况下 , 他也是在人的生理因素 、 心理因素和社会因素相统一的前提下去讲其中某一方面 的 。 在人的本质的规定中 , 任何把自然性 、 社会性 、 意识性割裂开来 、 对立起来的做法都是 不符合马克思的原意的 。 我们应当完整地准确地掌握马克思主义给人的本质下的定义 , . 不能 只拘泥于字句表面 。 例如 , 马克思在《 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 》中曾写道 : 人的本质 “是一切 社会关系的总和º 。”人们就是根据这句话 , 认为人的本质就是人的社会性 , 而且只是人的社 会性 。 其实 , 马克思的这句话 , 所针对的是 费尔巴哈的人本主义 。 马克思有鉴于费尔巴哈的人 本主义 , 不能不针锋相对地提 出人的社会属性问题 。 因此 , 马克思这里讲的 “人的本质 ” , 只是指人的社会本质 , 并不是对人的本质的全面表述 。 马克思后来还认为 , 费尔巴哈的人本 主义只是过多地强调 自然而过少的强调政治 。 » 以此来说明人的 自然属性是不能全 部 抹 煞 的 。 任何一个有生命的人都有两个方面 , ( 一 ) 人是一种 自然存在 , 自然存在构成人与生俱 来的全部先夭性能 , 即人的本能 , 如饮食男女 、 自我保护 , 以及人区别于其他动物的所有先 夭机能等等 。 人的本性就是人本来具有的根本属性 , 即人的 自然特性 , 它主要包括人的由生 理心理条件决定的语言思维能力, 劳动创造能力 , 社会生活能力等等 。 ( 二 ) 人同时又是一 种社会存在 。 人既是社会的创造者 , 又是社会的创造物 , 人的一般活动实际上始终是对于社 会的建构和解构 。 人还是有意识的存在物 , 它几乎成为人之存在的最高特征 。 人的本质即人 的内在根据 , 也就是人之所以成为人并与动物相区别的内在规定性 ,就是人的本性的社会化 , 是社会化了的人的本性 , 它是人的自然特性和社会特性的统一 。 “在其现实性上 , 它是一切 社会关系的总和 。 ” 就人的社会属性和 自然属性来说 , 人的社会属性制约着自然属性 。 因为 人的根本特性是历史的产物 , 而不是 自然生成的 。 人是在社会群体中制造工具 、 运用工具的 劳动生产的历史发展的结果 , 人的精神活动的器官和精神特性 (意识和欲望 ) , 也是人类个体 在社会群体的相互作用和联系中逐渐产生的 。 从人的活动方式的特点来看 , 任何现实人的活 动 , 在一定意义上是社会 存 在 物 , 又是人的本能和人的本性作为每个个体自主意识生存和 发展的产物 。 因此 , 人的活动必然既有社会性的一面 , 又有个人相对独立性的一面 。 前者是 人得以生存的社会前提条件 , 后者是每项活动得以实现的客观基础 。 从人的主体性作用表现 来看 , 人的主体性 , 概言之 , 也就是指人作为活动主体在同客体的作用中所表现出来的能动 性 , 创造性和 自主性 。 人的主体性具有两重性 。 一 方面每个人是他们各自的存在 , 有自我意 识 、 独立的人格 、 品性 、 能力 、 需要 。 另一方面 , 任何个人 , 不能孤立地存在 , 必然从属于 某个民族 、 阶级 、 阶层 、 社会群体主体性的共性 。 可见 , 构成人与动物相区别的根本内在规 定性是人的社会性和已经打上深刻的社会印记的人的 自然属性的统 一 。 首先 , 人既是社会的创造者又是社会的创造物 。 生产关系和其他社会关系是形成人的本 质的决定的因素 。人的社会性表现在人类共生关系中的相互依存性 、人际关系中的相互交往性 和伦理关系中的道德性上 。 它说明人不仅是 自然界长期发展的产物 , 而且是社会的产物 , 不 仅离不开 自然界而且也离不开社会 。 所以 , 不能撇开社会的一定性质去谈抽象的人的本质 。 那么 , 决定一定社会性质的和一定人的本质的是什么呢 ? “生产 , 即他获取生 活 资 料的过 程” 。 人是在社会劳动中形成的 , 也是在社会中发展 的 。我们现在所说的人的本质 , 是指正常 一 5 一 的人和其他动物的根本区别 , 这个区别主要在于社会性劳动 。 没有社会性劳动 , 就不会有现 实的 、 历史的人 。 现实的社会性的劳动总是在一定社会形式 (生产关系 )下的劳动 。 现实的社 会生活总是在一定社会关系下的生活 。 生产关系的核心是生产资料所有制 。 生产资料所有制 决定了社会的性质 , 也决定了人的性质 。 是否掌握某种生产资料 , 如果掌握了某 种 生 产 资 料 , 如何使用它, 如果本来掌握的生产资料被剥夺了怎么办 , 是否夺回来 , 如何夺法 , 等 等 , 这一点决定一切一一决定人们的政治关系 、 婚姻关系 、 家庭关系、 宗教关系、 教 育 关 系、 朋友关系等等 。 所以人的本质在其现实性上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 。 在生产劳动这个人 类最基本的实践活动的基础上 , , 人类形成 了各种人性 , 如理性 、 感情等。 因为生产劳动是 具体的 、 历史的、 变化发展的 , 所以相应地 , 人的本质也是具体的 。 不同的时代 、 不同阶级有 不同的表现 。 人的本质是共性和个性 、 一般性和具体性的统一 。 其次 , 人是一种 白然存在 。 自然存在构成 ‘了人的基本本能 。 人的自然属性是人的本质结 构中的首要因素 , 是人的本质中不 一可缺少的 。 从人是社会关系的承担者和人格化的意义 上说人是现夹的人 , 从白然的角度看义是抽象的人 。 侈谈人的本质就是 自然本质 , 归根到底 人的一切都可以从自然界求得解释 , 是旧唯物主义 。 .谈人的自然本质色变 , 也不能全面论及 人的本质 。 按照历史唯物主义的原则 , 应当从社会出发来说明人、 人的本质 , 但也不能不研 究人的自然属性以及人的 白然属性和社会属性的关系。 事实上 , 马克思所讲的 “人的一般本 性” , 或日人的本质的抽象部分 , 在人的 自然属性的意义上是存在的 。 人人都须吃喝住穿 , 人人都有性爱的 , 此类 “饮食男女 ” , 乃是人的本质的一部分 , 根本否认不得 , 许多白 然科学的学科 , 例如医学 、 人种学 、 一些社会科学的学科 , 例如人才学中的最佳 年 龄 论部 分, 均是此种抽象的人的本质或其某个方面为对象的 。 在这些学科领域 , 人的社会性全被舍 井, 剩卞只是人人都具的人类共同特性 。 为什么人的自’然属性不能全部抹煞 ? 第一 、 人之自身也是一个自然物 。 进化的史实告诉我们 , 人类生命起原于自然物质的进 化, 是 自然选择淘汰的结果 , 是劳动实践发展的产物 。 “任何人类历史的第一个前提无疑是 有生命的个人的存在” ¼ , “有生命的个人的存在” , 是一种对象性的存在, 它的第一个存在 对象是 自然 , 一一肉体组织的自然和肉体之外的 自然 。 “有生命的个人的存在” , 又是一种 要求对 自身作一定的价值肯定因而有着价值取向的存在 ,依这最初的价值要求 , 无论是外部自 攘还是肉体自然 , 其直接的现存形态都不能使它得到满足 , 它要把体现 自己价值的需要及对 这需要可能实现状况的认识加诸于 自然对象 , 使对象依照需要发生改变 。 在这 “有生命的个 人 ” 同 自然的独特的对象性关系中 , 孕含了 “实践” , “生产” ( 实践的最基本的形式 ) 和 “生产力 ” 范畴的最重要的因素 ( 实践的主体一一人 ) , 人的劳动实践是人本身 形 成 的 条 件 , 也是人的世界形成的条件, 是 人 和 世界同一的基础 。 人的实践活动之不同于动物的活 动 , 就在于人的实践活动是利用 自然物及其关系去改造自然物 。 所以 , 人 自身创造自身 , 人 在进行改造 自然的活动时 , 就不能不包含并遵从 自然之自身属性 , 不能不包含并遵从 自然之 自身关系 。 有生命的个人的存在作为对象性的存在物 , 它的又一个基本的存在对象是另一些 “有生 命的个人的存在” 。 所谓 “社会关系 ” 的概念 , 就是从逸种对象性关系中获得最初的规定 . 天写自然、 个人与其他人的对象性关素是相融互摄合为~ 体的。 在这两重对象性关系电 发 一 6 一 生若人的 “生活方民” , 即生产生活的方式 , 它包括 “通过劳动 ” 的 “ 自己生 一活的生产 ” 和 “通过生育” 的 “他人生活的生产 ” 。 另外 , 这里也产生了 “意识” 。 它是人对自己的对象 性关系的认识 、 反省和评判 。 所以 “社会关系 ” 人人关系也是 自然之自身的关系 , 离开人与 自然的关系 , 离开人的 自然属性去谈社会关系 , 就不能全面表述人的本质。 第二 、 世界上物类都有共性 , 何独人类没有共性 。 人的自然属性表明人来自于 自然 , 脱 胎于动机 不管他的社会文化本质如何 , 归根到底仍然是 “自然的 、 肉体的 、 感性的 、 对象 性的存物 , 和动植物一样” ¾ 具有自然的需要 。 作为人的 自然属性而存在的食欲 、 性欲和安 全欲 ( 防卫本能 ) 是人的共同本性 , 是人的本质中不可缺少的内容 。 人的许多活动 ( 有益的 或有害的 ) 都直接或间接地同这些需要相关 。 自然属性是人和动物所共有的 , 也是人和动物 所不同的 。因为人的自然属性是同人的社会性相结合并从属于人的社会性的 。人类所以能区别 于动物界 , 就在于 : 第一 , 在自然属性和社会属性的量的方面 , 动物以自然属性为其存在方 式 , 而人则以社会属性为其基本存在方式 。 第二 , 人无论是 自然属性还是社会属性与动物都 具有本质差别。 就自然属性而言 , 动物是为 “活着” 而生存 , 而人类则为 “生活” 而生存 。 人类的 “男女 ” 不仅为繁衍子嗣 , 而且为爱情而结合 , 于是就有了道德规范和法律制度对其 加以限制和保护 。 因此 , 从动物水平的自然属性上升到人类的自然属性 , 已经打上深刻的社 会印记。 在社会因素的影响 、 作用下 , 食欲变成美味 , 性欲变成了爱情 , 防卫变成了协作和 理解 。 马克思在早年著作中就写道 : “人类的特性恰恰就是自由的 自觉的活动 ” , “有意识 的生 命活动把人同动物的生命活动直接区别开来 。 相对于其他动物来说 , 人类还是相对的 自 由和自觉的 。 ” 自由自觉的活动是人的类的特性 , 是满足人的需要的社会实践活动 。 需要是 人的属性 , 而且是人的本性。 人的需要 , 既包括衣 、 食 、 住、 行等物质需要 , 也包括创造和 享用文化财富的精神需要 。 人的需要是从人类机能的角度讲的。 人类的机能就是人的自然属 性的表现 。 自由自觉活动则是人的 自然属性和人的社会性的有机统一 。 它说明人不仅是自然 界长期发展的产物 , 而且是社会的产物, 不仅离不开 自然界而且也离不开社会 。 第三 、 人与自然的关系和唯上会关系或人人关系之间存在着一种相互说明 、 相互规定的关 系。 俗话说 , 民以食为天 。 人类要生存发展 , 就必须首先满足自身的需要 , 但 自然又不会自 动地满足人的这些需要 , 这就产生了人与自然界的矛盾 , 于是 , 人们便结成一定 的 生 产 关 系 。 而生产力实质上是人们用来满足 自己需要的物质手段 。 按照经兵定义 , 生产力是人们征 服自然 、 改造自然的能力。 这里起码包含了三个哲学问题 。 一是关于人与 自然 的 关 系 , 即 人是在对自身与自然之关系的认识基础上 , 形成人的观 念 , 开 展 人 的 行 为 ( 包括经济行 为 ) , 从而使人成为生产力要素的 。 二是关于人的能力 。 生产力归根到底是人的妮 力 。 人的 能力的形态、 结构及其历史演变 , 尤其是它在何种条件下 , 以何种方式才能得到全面生长与 开展 , 在怎样客观坏境下 , 才能汇进劳动创造之流而不误人旁门左道 。 这些邻是由于人的生 理因素、 心理因素和社会因素构成的 。 三是关于人的需要 。 人们施展自身能力去改造自然 , 是为了满足 自身的需要 , 如生理需要 、 安全需要 、 感情需要 、 尊重需要 、 思悲需要 、 自我实 现需要 、 求美需要 、 超越自我需要等 。 这是由人依赖自然而自然又不能满足人这样一种殊特 关系所决定的 。 毫无疑问 , 人类的生产力只是在这种永无休止的追求和创造中才能得到发展 的 。 , 生产力发展到“定程度必然冲破生产关系的束缚 , 建立起新的生产关系 。 在生产力的本 质中 , 显然深深地隐含着人的藉姿 . 人的需要是客观的和历史的 。 我们所说的人是规实的、 历 一 7 一 史的人 , 是处在一定社会关系中的人 , 他们的需要完全受时代的制约 。 人们怎样生活‘怎样 思想 , 是和他们怎样生产是完全一致的 。 ·生产既包含生产关系又包含生产力 。 所以离开人与 自然关系去谈社会关系或人人关系 , 就不能坚持唯物论 , 不能全面表述人的本 质, 反 之 亦 然 。 事实上 , 社会或社会关系与人之间存在着一种相互说明 、 相互规定的关系。 现实的人固 然需要由社会关系加以说明 , 同时 , 社会 关系也需要 由社会活动来说明, 为着说 明 社 会 活 动 , 又不能不涉及社会活动的主体一一一现实的人 。 马克思在《 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 》中 , 第一条指出: “从前的一切唯物主义 ·“一的主要缺点是 : 对事物 、 现实 、 感性只是从客体的 或者直观的形式去理解 , 而不是把它们当作人的感性活动 , 当作实践去理解 , 而不是从主观 方面去理解 。 “一没有把人的活动本身理解为客观的活动 ” 。 马克思在 “活动 ” 、 “实践” 、 “客观 ” 等下面加上着重号 , 强调了新唯物主义的本质特征 。 在这里 , 把实践 、 活动理解为 客观的是理解马克思的钥匙 。 客观实践活动的人是由生理因素 、 心理因素和社会 因 素 构成 的 。 所以社会关系也需要社会活动来说明 , 不能不涉及社会活动的主体一一人的 自然属性和‘ 社会属性 。 再次 , 人还是一种有意识的存在物 , 正是这种意识性 , 使他成为不同于动物 、 不同于本 能的人的 自觉的人 。 人借以和动物相区别的本质特 征 是人 “生产自己的生活” 。 这不过是 意味着 , 人不象动物那样 , 在和 自然的直接联系中发现他用以维持自己生活的东西 。缺乏这种 直接的 自然联系的人 , 则必须创造 自己的生居可能性 , 而且是最广泛意义上的生活可能性 。 处于任何情况下的人总是他 自己活动的结果 。 活动 “进行生产 ” 是以一个自身设定目的的存 . 在物为前提的 。 这个存在物在开始创造之前 , 本身必须已经有了关于它想创造的 东 西 的 构 几 思 。 “但是 , 最鳌脚的建筑师从一开始就比最灵巧的蜜蛛高明的地方 , 是他在用蜂蜡建筑蜂 房以前已经在头脑中把它建成了 。 ” ¾ 他从 自己的头脑电把它引导出来。 他生产了它 , 他本 身怀有的并且在 自身中的东西 , 就是他 仔外化出 ” 他自己本质的衬个要素 。 所以 , 人的 . 、 形成 , 无论是人类或是个人 , 其标志都是能够通过意识把自己和活动对象分开 , 把自己活动 本身变为自己的意识对象 。 人的 自然属性 、 社会属性之所以能够成为人区别于动物的特性 , 就在于意识的参与 , 在于意识 、 思维在人与 自然 、 人与社会关系中发挥着作用 。 所以 , ’意识 就是人之神性 , 它几乎成为人之存在的最高特征 。 综上所述 , 我们不难看出人的 自然属性是同社会性相结合并从属于社会性的 。 人的自然 属性 , 社会属性之所以能够成为人的特性 , 还在于意识 、 思维在人与自然 、 人与社会的关系 中发挥着作用 。 对于人的本质特性有了正确的理解 , 就可能正确地认识和处理个人与社会的 关系 , 正确理解社会主义 、 共产主义是社会发展的必然趋势 , 个人立志做什么样的人和怎样 做人等问题 , 懂得个人只有在一定社会关系中 , 完成个人对社会与他人应尽的和奉献过 程中 , 才能自由发展个人的智能并实现个人利益 。 注释 ¹ 《资本论 》, 第一卷 , 第 6 69 页 , 注 ( 6 8 ) 一 º À ¼ ¾ 回《 马克思思格斯全集 》, 第一卷 , 第3贾, 第事十七卷 , 第4 45 贾 , 第三卷 , 沃 , . _ 第粉衷, ‘ r第四十二卷 , 第1盯第丈 , 二十三眷; 第招璐贾 一 , , _ 、 : 一 a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