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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灸通说

2010-11-15 7页 doc 29KB 63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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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灸通说《艾灸通说》的灸疗观点 《艾灸通说》的灸疗观点 《中国针灸》2005,25(1)   《艾灸通说》是日本江户时代名医后藤艮山〔1659-1733年〕之弟子、门人对其学术观点之笔录。后藤艮山是德川中期医家,名达,字有成,俗称佐一郎,号艮山,他天生聪明伶俐,自幼入林大学头门下研习儒家经书,后又师从当时名医牧村卜寿,27岁出道,悬壶于京都,俗称彦兵卫,改号为养庵。行医二十年间,名声大噪,各地的病人,不远跋涉,接踵于门。艮山认为”万病在于一气留滞。,治疗要诀在于“气顺”。艮山的次子后藤省(1696-1738年),字仲介,号椿庵,继承家...
艾灸通说
《艾灸通说》的灸疗观点 《艾灸通说》的灸疗观点 《中国针灸》2005,25(1)   《艾灸通说》是日本江户时代名医后藤艮山〔1659-1733年〕之弟子、门人对其学术观点之笔录。后藤艮山是德川中期医家,名达,字有成,俗称佐一郎,号艮山,他天生聪明伶俐,自幼入林大学头门下研习儒家经书,后又师从当时名医牧村卜寿,27岁出道,悬壶于京都,俗称彦兵卫,改号为养庵。行医二十年间,名声大噪,各地的病人,不远跋涉,接踵于门。艮山认为”万病在于一气留滞。,治疗要诀在于“气顺”。艮山的次子后藤省(1696-1738年),字仲介,号椿庵,继承家业,以灸治扬名天下。后藤省去世后,其子后藤敏(字求之,号慕庵,又号衡阳)继承祖业,诊治之余,整理、编辑先祖遗著,并于日本宝历十三年(1762年),中国乾隆二十七年,将《艾灸通说》刊行于世。   《艾灸通说》传入中国后,湮没于中国医著的浩翰书海之中,声闻一度不彰,直到上世纪才逐渐被一些针灸辞书或讲义收录引用,注意到它的学术价值。如《中医古籍珍本提要》就称它“在(关于艾灸治病的)10个部分的阐述中都有一些独到见解”。下面介绍该书在灸疗方面的独到之处。  1 藏艾三年,捻卷成炷   孟子说:”七年之病,求三年之艾“,新鲜艾叶内含挥发性油质较多,灸时火力过强,易伤人肌脉。(《本草纲目》),故历来以收藏3年以上者为上品。对此,后藤采取先贮藏后加工的:其法是“四五月间,连茎刈取,曝干收叶”(《艾灸通说 制法精粗》),并不立即加工,而是先予贮藏,经二三年后取出,再予捣碎加工。这与我国采收当年即予加工的方法有所不同,好处是加工前能将霉变者剔除,减少了无用功,加工后可立即使用,久藏的艾叶是否霉变,仅仅观其色泽,闻其气味,并不能完全判定,必须经过,口嚼,尝其是否有霉烂味才能确定,如艾叶、口嚼气味俱脱者,慎勿用之。(《制法精粗》),这应该是来自实践的经验之谈。   后藤为制作艾绒制定了十分细致的质量标准:选出洁净者,放入石臼中,用木杵捣碎,筛去杂梗!泥砂,再晒再捣,所谓/筛去黑滓十次,风日透干亦十次。(《制法精粗》),直至艾绒颜色淡黄,质地细软,“柔烂如绵”与“印色胎”(古代印泥由上等艾绒!蓖麻油及红色颜料如朱砂一类制成)者毫无二致,才能充作药用。这种艾绒易于燃烧,气味芳香,温暖透达,能发挥温通经脉、行气活血、散寒除积之功。   艾炷的卷制--“ 艾”。(《艾灸通说 艾炷大小》),看似简单其实却是至关重要的一个环节。如捻得太紧,艾炷内部可因挤压反弹而松胀,致使在燃烧过程中火势突然猛烈,病人“苦热难堪。”,(《艾炷大小》),不能忍受。后藤的方法是:先将艾绒烘干,再用“纸卷压转”,使之“细长如火叉状”,用时用剪刀剪取,使艾炷的一头呈斜尖型,另一头平直,将纸揭去后,艾炷齐整,“毛茨不起”“根下平正”(《艾炷大小》)。这种方法制作简便,艾炷不松不紧,火气温和,徐而不急,不致爆烈扩展,延及非灸组织,使人较易忍受灼痛。现在,虽已很少使用直接灸法,但这种火气温和持久的方法同样适用于隔姜!隔蒜等间接灸,而后藤制艾过程中所具的巧思,也颇具启迪性。   2    小炷多灸,中病即止   后藤认为,艾炷大小均/以鼠粪麦粒大为则。(《艾炷大小》),即艾炷底部直径约》~8mm为宜。孙思邈说:“灸不三分,是谓徒冤,炷务大也。”(《千金方》卷二十九),故隋唐以来,艾炷有“务大”的倾向。后藤认为艾炷不可偏大。他说,“自予观之,大者痛楚苦恼,不可堪也”(《艾炷大小》),病人难以坚持治疗。故灸疗治病宜以小炷多壮为原则。对此,他力辟古人陈说,提出自己的看法。如王执中说“腹中疝痃癖伏梁等,唯须大艾炷”(《针灸资生经》),此语被广为引述,而大炷治积则被普遍遵从。后藤从自己的经验中认识到“今治积聚沉痼,乃炷小而壮数多者,为胜于炷大而壮少者矣”(《艾炷大小》),即或深积大聚,须用大炷,也宜先予小炷进行试探,“须渐粗”,每壮递增之,让病人在逐渐适应中增加灸灼量。  《说文》的灸字有“长久当灼之意”(《艾灸通说 灸数多少》),故灸疗之炷数应不厌其多,尤其对于疝!滞患!痼疾!坏证。(《艾炷大小》)一类慢性疾患,“灸数不多,无因决敌”(《灸数多少》),有时甚至于成千累万,才能起到温通血脉!行气活血!散寒除积的作用;另一方面,对于“伤食!卒痱!疝痛!虫痛!妇人难产!小儿惊痫”(《艾灸通说 灸法异同》)一类急性病证,需要艾火摧城拔寨,也宜多灸,“以治为期”。历来中医在灸炷的多少上采取预拟壮数的方法,古书中不乏“发热,灸大椎二十壮;牙痛,灸合谷三十壮”一类记载。后藤认为,预拟壮数刻板而不识通变,施灸一如用药,也应“以知为住”(《艾炷大小》),中病即止,同时密切观察病人反应,对灸治中可能出现的不良反应,当洞烛机先,有所防范,“宜早就事斟量之”。   3    灸治于外,神应于中   《素问 汤液醪醴》说:“针石,道也。精神不进,意志不治,故病不可愈”,针刺要通过体内“神气”发挥作用。后藤认为,灸疗同样如此。盖疾病发生乃“元气疲于大寇,不自能冲阵”(《灸数多少》),而艾灸之功在于扶助元气,“元气扶伤,勃然与之戮力,遂以去其邪。,故灸治于外,神应于中;元气存则神能使气,气行血畅则阴阳调和,自能愈疾”。所以,无论怎样“沉滞久痼”之疾,只要元气尚存,都可以外引灸火为“援兵”,“保元气于险地”,在这种情况下,扶元益气,须日积月累,以期“元气得势”,发挥作用,则“自可以补充其诸虚不足之地也”,切不可“二报!三报,不得其效”,便轻易放弃治疗。反之,如果元气大亏,神不使气,病人“就虚分死”,预后会十分恶劣。   “凡病者,惟元气之所当自治者也”。艾灸治病就是调动体内自身具有的抗病能力,或予鼓舞,或予培养,故灸疗过程中,应以固护元气为圭臬,存得元气则存得生机,所以,对于症情轻微之疾,则不宜施灸,因为火气入经,病受少而人受多,反而戕害元气,此时唯须“避风寒!节饮食!省思虑!远房欲”(均引自《灸数多少》),“俟元气恢复,其疾自愈”这些议论,皆是灸疗大有体味之谈。   4    艾火非燥,火无良毒   《灵枢 官能》说:“阴阳皆虚,火自当之”。艾灸能升提中气,温养元气,补阴和阳,故疾无论寒热,证无论虚实,都可以施以艾灸治疗。后藤说:“今之医家,谓以灸干耗血精者,何足以语治病养生之术哉!”(《艾灸通说 艾火非燥》)那种认为艾灸之性大热,耗人津血的看法是不正确的。其实,艾火热而非燥,温而能润,“孤行虽微,内治有力”,能够解通里,消积化滞,活血化瘀,攻去疝,并能促进消化,增进食欲,化生气血;火气虽热,施之于外,神应于内,有如“火焙粢糕,中心温润”,并无伤津耗液之弊,却有补阴和阳之功,非但寒证可灸,“骨蒸劳瘵”,阴虚之人,以及“血精元气虚乏。,阴阳两虚诸不足者”均可用之。甚至“浮数之脉”(均引自《艾火非燥》),阳热实证,亦可酌情施为。后藤对艾火性质“非燥”的定性,对于消除艾火燥热的偏见至今仍然不乏积极意义。   自古有火源不同,性能则异之说。如松!柏!橘!榆!枳!桑!枣等八木之火,因其燃烧过于猛烈,还可能发出明火,会“伤血脉肌肉骨髓”(《黄帝虾蟆经#辨灸火木法》),故不宜于用来作为艾灸点火之用。后藤认为这种说法值得怀疑,因为“饶氏艾灸唯以五火为良,然榆!枣即古之所忌,已在五火中”,所以,无论使用何种物件点火,都与“戛金击石”所引之火没有什么实质性区别,盖火乃“附物为体”,其燃烧之徐急,则应视其“所受之物”而定,即使真有所谓“太阳真火”或者“圣火”,“若点之艾上,即艾火也”(均引自《艾灸通说 火无良毒》)。可见,后藤讲实用不尚虚谈,格物致知之功高于同代的同侪之上。   5立足临床,破除迷信   在诊断方面,后藤强调四诊合参,并认为那种迷信切脉“取一不及三”的观点是十分错误的。他将切诊进一步分为“切脉”和“按腹”,其中以“按腹为第一,切脉为第二”,对腹部触诊给予特别的重视,这似应与他长于治疗腹部包块有关;此外,他还于四诊之上补充了“嗅法”,加上“按胸腹”和“候背部”共为七诊。“候背”之法,一可用于诊断,如脏腑疾病可在相应背俞穴上发现敏感点;二则借以探明穴位。谈到关于诊断的体会时,他说,大凡诊断之法,存乎操作者心手之间,其中要妙,即使父子之间也“不可相传”(均引自《艾灸通说 答植木举因书》),只有在实践中摸索!体会!积累经验,才能运用自如。   古人针灸有日厌!月忌!日杀!月形!四激!六害等禁忌,经唐代孙思邈!王焘等人提倡,无论在中国或在日本,一直被针灸医生莫名其妙地遵守着。后藤认为,这一类避忌“愚而无稽”,毫无根据,“皆是阴阳先生术家之腐谈也”(《艾灸通说 不选时日》),结果使医生“束手就困,大觉妨碍”,耽误治疗,贻害病人。他直言无忌地对古代名医提出批评,这无疑来自治病救人的道德勇气;但是,另一方面,他认为在“大风!大寒!大暑!大雨!雷电!虹霓之时不宜施灸,”因为此时自然界阴阳之气逆乱,灸之可能导致气逆!血滞等后遗症。当然,如遇紧急情况,当用则用,救人为急,则不当拘此。另外,他认为中国自宋明以来流行的五运六气之说,皆是杜撰无用之言。“绝无益乎医事”(《答植木举因书》),没有什么实际意义。治疗过程中念咒!颂经!胜等法均与愈疾无关,应当摈弃。他提倡一类有利于益元气!养精神的方法,如灸前静养!禁房事,灸后“远眺高山大岭以开畅郁气”(《灸法异同》)等。看来,他从中国“拿来”医学的时候着实是运用了脑髓,有些眼光,有所取舍的。   还需注意,后藤灸疗观点是围绕着他“万病在于一气留滞”的学术思想展开的。艾灸治病在于“艾火彻内,开郁通滞”(《艾灸通说 灸疮要发》),能产生极强的“顺气”作用,诚如《灵枢 官能》所论艾灸的作用那样:“上气不足,推而扬之,下气不足,积而从之”,所谓“针所不为,灸之所宜”,艾灸行气通郁之功是针石难以比拟的。这一认识或许能使今天针灸学科的同仁,当针刺之声名远播而艾灸日渐凌夷之际有所反思和检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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