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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语越南语:一个拼音化的汉语方言? 越南语:一个拼音化的汉语方言? 从越南海防去河内途中,在一个小小的庄园里驻足小憩午餐,餐后转悠,在房间楼梯口处发现一个牌位,黄纸红字,木刻印刷,细看时,让人意外的是除了那些如道士画符一般的符咒,更有熟悉亲切的方块汉字,“大神力金刚”、“定除灾金刚”、“鬼镇”等,在越南看够了那些歪歪绕绕加上音调的罗马字———即越南所谓的“国语字”以后,意外地在这里碰到这样一件与百姓生活相关的黄纸,没有一个罗马字母,亲切之外,几乎一股浓重的乡愁立刻扑面而来。        后来问越南导游,导游说不奇怪,越南无论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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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语:一个拼音化的汉语方言? 越南语:一个拼音化的汉语方言? 从越南海防去河内途中,在一个小小的庄园里驻足小憩午餐,餐后转悠,在房间楼梯口处发现一个牌位,黄纸红字,木刻印刷,细看时,让人意外的是除了那些如道士画符一般的符咒,更有熟悉亲切的方块汉字,“大神力金刚”、“定除灾金刚”、“鬼镇”等,在越南看够了那些歪歪绕绕加上音调的罗马字———即越南所谓的“国语字”以后,意外地在这里碰到这样一件与百姓生活相关的黄纸,没有一个罗马字母,亲切之外,几乎一股浓重的乡愁立刻扑面而来。        后来问越南导游,导游说不奇怪,越南无论城市还是乡村,家家户户都有神龛敬奉祖先与神灵,与祭祀有关的几乎都用汉字,还有贴汉字对联的,如“祖宗功德千年盛,子孝孙贤万代昌”、“福生礼仪家堂盛,禄发荣华福贵春”等。        然而一个事实是,汉字在越南已远离民众的现实生活,越南———这个曾经须臾不可离开汉字的国家,早在六十多年前把自己祖先使用数千年、与整个民族血脉相关的汉字弃之脑后,而把来自西方的罗马字称作“国语字”。他们的思路正与那些认为“汉字是愚民政策的利器”的观点偏激者一脉相承,只是他们又加上了一些理由———“汉字是外来的语言”、“代表着既得利益阶层”。然而,真的如此吗?        到底谁是既得利益阶层呢?        一个拼音化的汉语方言?        即使在越南是走马观花,但在我个人看来,越南语其实更多的近似于汉语方言的一支———而越南文字,则近似于一个拼音化的汉语方言,一个民族的语言里保守计算就有七八成的语词源自汉语(越南学者称其为汉语借词,而这还不包括源自古汉语的古汉越音,所有这些大概不是一个“借”所能简单概括的,而更多折射出人种、文化等多方面的渊源),而且在六十多年前长达数千年有文字可查的历史一直以汉字记录———这样的国家,谁会认为她不是华夏文化的一支呢?        就像广东话如果以拼音表示,闽南话、上海话、温州话、苏州话都以拼音表示,结果是,除了当地人与专门学习者,中国境内的绝大多数人大概没多少人能懂,中国文化的最大特色正是“书同文”———正如朝鲜李朝时期的崔万里反对世宗推行谚文时所言:“自古九州之内,风土虽异,未有因方言而别为文字者。”话说得掷地有声,世宗终其一生也未能真正将谚文推选下去,而现在的韩国,在丢失汉字几十年后,终于又重新拾起汉字,颁布了一系列推动汉字教育的政策,韩语和越南语一样,也有七成以上的文字源自汉语,倘不明白汉字,只读拼音化的韩语与越南语,除了同音多字的问无法解决,更严重的是普通民众将很难真正了解其民族文化的根基所在。        从这一点看,重新拾起汉字的韩国人到底是明智的。      而越南人呢?        曾经熟读《四书五经》、《三字经》的安南人,他们的后代———越南人现在仍有大量的成语源自汉语,越南学者阮江灵在一篇论越南汉语词的文章中这样写道:“在各类汉语借词中,汉越词占绝对优势。它的读音是唐代传入越南的一套读音。这可能是属于公元八、九世纪唐人在交州地区传授的汉语语音”        重新阅读与越南相关的史籍,这一现象更可靠的解释或许并不仅仅是唐人传授汉语语音,而是这里曾经是大量中土移民的后裔———事实上这里也正是秦汉唐郡,明代顾炎武在《天下郡国利病书》中云:“交趾本秦汉以来中国郡县之地。五代时为刘隐所并,至宋初始封为郡王。然犹受中国官爵郧阶……未始以国称也。其后封南平王,奏章文移尤称安南道。”        秦汉两代越南均为中国郡县、唐代是安南都护府(其间虽有秦末河北人赵陀短暂割据而建立的政权“南越”———南越国基础便是秦征岭南时带去的50万中原人,但赵佗在位时,又从中原地区吸收大批有汉文知识的“徙民”,“与越杂处”,一千多年的时间,越南都是中国直接管辖的领土,而不仅仅是藩属国;越南最重要的史书《大越史记全书》记述了越南人的历史肇始于炎帝神氏三世孙帝明———似乎也可称之为炎黄子孙。        汉唐及宋代的千年间,随着中土移民的大量涌入,中土文化与当地土著文化的融合,与江浙、广东、福建等地不无相似之处,越南地域的语言和广东话、闽南话等语言一样,与中土“书同文”、“音相近”,逐渐成为或近似于汉语方言的一支。        考之越南历史王朝有文字可考的开国国王,其本人或其始祖更是清一色的中土人士,蜀朝蜀泮为四川人、赵朝赵佗为河北真定人、胡朝的胡季犛(浙江人)……这么多君王来自中土当然不是一种偶然。到底是胡朝的胡季犛(1400年-1407年在位)说得老实:“欲问安南事,安南风俗淳;衣冠唐,礼乐汉君臣。”正如以后的越南阮朝嗣德皇帝所说:“盖上自朝廷,下至村野,自官至民,冠、婚、丧、祭、数理、医术,无一不用汉字。”明代越南重回中国,尽管后来复又分裂,但直到清代,仍是中国藩属,事实上,在明亡后的相当一段时间,越南人都着明代衣冠,且以中华传人自居。        一道与先辈隔离的“围墙”        来自中土移民的后裔,虽然他们与交趾当地土著融合,但他们的生命与其母语———汉语是永远无法截然分开的,对于中国与越南语言的关系,越南学者阮江灵有这样一些例子:        “越南的Tet(节日)跟中国相差无几,也有元旦(NguyenDan)、元宵节(TetNguyentieu)、寒食(HanThuc)、端午(Doanngo)等节日。中国所尊崇的儒家思想对越南人来说十分熟悉,因为几乎每个人都在Tamcuongnguthuong(三纲五常)、Trunghieutietnghia(忠孝节义)、Diboaviquy(以和为贵)、Kysobatducvatthiunhan(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等思想的熏陶中长大。不懂汉字的老百姓通过汉越词能流畅地运用汉语成语,比如Anculacnghiep(安居乐业)、Tamtongtoduc(三从四德)、Oncotritan(温故知新)、Dongphonghoachuc(洞房花烛)等。”        对于其中的原因,阮江灵以两国文化交流时间长来解释,然而,一个国家,其普通百姓对汉语成语如此自如的掌握,且近于汉语的读法,仅仅以“两国文化交流”这样的理由是无法让人信服的。        以越南国家博物馆收藏的一件1941年要求越南民众参与反法斗争的公开信为例———这封信为阮爱国(即胡志明)撰写,纯为汉文,一如民国时期的繁体竖排,让人意外的是,并非如一些越南学者所言当时使用语言与文字分离的文言文,而是近于白话汉文,这足以说明当时越南口语与汉语书面语之间差距并非如一些越南学者渲染的那么巨大:        “诸位父老,诸位仁人志士,各界士农工商兵:自从法败于德,其势力已完全崩溃,然而对我民众依然大肆横征,极尽吸吮之能事,大搞白色恐怖……现在,民族解放高于一切,我辈要团结起来,同心协力,打倒法日及其走狗,以拯救吾民于水火之中……一九四十一年六月,阮爱国”        这些汉语言虽然还是读着与汉语相关的音调,如今在越南却披上了一件罗马字母的外衣———在越南1945年宣布废除汉字后,一夜之间,北越的汉字忽然被强行换成了罗马字母;到1975年南北越统一后,越南开始排华,极力去中国化,强行废除越南南部地区尚存的汉字教育,关闭所有汉字报刊,无数华人资产被越南政府清查没收,数百万华人无家可归,成为逃向怒海的难民……越南的汉字终于被全面肃清,汉语在越南只能以词语和文字相脱节———不再用汉字而以罗马字来书写的形式传播。        数十年时间,这个曾经是文化中国之一的礼仪之邦终于与汉字渐行渐远。与此相关的是,借鉴自汉字的方块喃字也渐告衰亡,退出历史舞台。        这处在清军入关后曾以保留中华衣冠、其民众以中华文化传承者而自豪的土地上,与中华文明最直接相关的汉字终于在意识形态的左右下被强行抛弃。        而在1945年以前,虽然法国殖民者出于将越南“去中国化”、割断与其母体文明的目的而大力扶持罗马字母,但汉字与罗马字母仍然同时并用,汉字并没有被强行从越南语言中去除,越南国家博物馆收藏的1940年代以前的文物多以汉字书写可为明证。        法国人没想到的是,他们费尽心机没办到的事———让罗马字母在越南完全扎下根来,驱除汉字与喃字,却让越南人办到了,不知这对痛恨法国殖民者的越南人来说,是不是一种讽刺?行走在越南的街头巷尾,处处是罗马字母,里巷深处,虽然端坐在门前的挽髻老妇与江南古镇的恬静老妇面貌并无多少区别,放学归来的儿童也与内地儿童相差无几……然而,他们已与汉字无关。        前几年上书越南政府呼吁恢复越南汉字教育的越南知名学者范维义曾有这样的感叹:“自从以拼音文字取代汉字之后,越南人似乎也自我筑起了一道将后人与先辈隔离开来的语言和文化的围墙。一些词汇如律、例、契约、判官等等,现在只在书本上才偶尔见到,现代的越南人大多数已很少能感受到其背后所隐含的文化哲理和精神价值。”然而,在如今的越南,这样的声音又有多少人会真正听下去呢? 越南:一个拼音化的汉语方言? 从越南海防去河内途中,在一个小小的庄园里驻足小憩午餐,餐后转悠,在房间楼梯口处发现一个牌位,黄纸红字,木刻印刷,细看时,让人意外的是除了那些如道士画符一般的符咒,更有熟悉亲切的方块汉字,“大神力金刚”、“定除灾金刚”、“鬼镇”等,在越南看够了那些歪歪绕绕加上音调的罗马字———即越南所谓的“国语字”以后,意外地在这里碰到这样一件与百姓生活相关的黄纸,没有一个罗马字母,亲切之外,几乎一股浓重的乡愁立刻扑面而来。 后来问越南导游,导游说不奇怪,越南无论城市还是乡村,家家户户都有神龛敬奉祖先与神灵,与祭祀有关的几乎都用汉字,还有贴汉字对联的,如“祖宗功德千年盛,子孝孙贤万代昌”、“福生礼仪家堂盛,禄发荣华福贵春”等。   然而一个事实是,汉字在越南已远离民众的现实生活,越南———这个曾经须臾不可离开汉字的国家,早在六十多年前把自己祖先使用数千年、与整个民族血脉相关的汉字弃之脑后,而把来自西方的罗马字称作“国语字”。他们的思路正与那些认为“汉字是愚民政策的利器”的观点偏激者一脉相承,只是他们又加上了一些理由———“汉字是外来的语言”、“代表着既得利益阶层”。然而,真的如此吗?   到底谁是既得利益阶层呢?   一个拼音化的汉语方言?   即使在越南是走马观花,但在我个人看来,越南语其实更多的近似于汉语方言的一支———而越南文字,则近似于一个拼音化的汉语方言,一个民族的语言里保守计算就有七八成的语词源自汉语(越南学者称其为汉语借词,而这还不包括源自古汉语的古汉越音,所有这些大概不是一个“借”所能简单概括的,而更多折射出人种、文化等多方面的渊源),而且在六十多年前长达数千年有文字可查的历史一直以汉字记录———这样的国家,谁会认为她不是华夏文化的一支呢?   就像广东话如果以拼音表示,闽南话、上海话、温州话、苏州话都以拼音表示,结果是,除了当地人与专门学习者,中国境内的绝大多数人大概没多少人能懂,中国文化的最大特色正是“书同文”———正如朝鲜李朝时期的崔万里反对世宗推行谚文时所言:“自古九州之内,风土虽异,未有因方言而别为文字者。”话说得掷地有声,世宗终其一生也未能真正将谚文推选下去,而现在的韩国,在丢失汉字几十年后,终于又重新拾起汉字,颁布了一系列推动汉字教育的政策,韩语和越南语一样,也有七成以上的文字源自汉语,倘不明白汉字,只读拼音化的韩语与越南语,除了同音多字的问题无法解决,更严重的是普通民众将很难真正了解其民族文化的根基所在。   从这一点看,重新拾起汉字的韩国人到底是明智的。   而越南人呢?   曾经熟读《四书五经》、《三字经》的安南人,他们的后代———越南人现在仍有大量的成语源自汉语,越南学者阮江灵在一篇论越南汉语词的文章中这样写道:“在各类汉语借词中,汉越词占绝对优势。它的读音是唐代传入越南的一套读音。这可能是属于公元八、九世纪唐人在交州地区传授的汉语语音。”   重新阅读与越南相关的史籍,这一现象更可靠的解释或许并不仅仅是唐人传授汉语语音,而是这里曾经是大量中土移民的后裔———事实上这里也正是秦汉唐郡,明代顾炎武在《天下郡国利病书》中云:“交趾本秦汉以来中国郡县之地。五代时为刘隐所并,至宋初始封为郡王。然犹受中国官爵郧阶……未始以国称也。其后封南平王,奏章文移尤称安南道。”   秦汉两代越南均为中国郡县、唐代是安南都护府(其间虽有秦末河北人赵陀短暂割据而建立的政权“南越”———南越国基础便是秦征岭南时带去的50万中原人,但赵佗在位时,又从中原地区吸收大批有汉文知识的“徙民”,“与越杂处”,一千多年的时间,越南都是中国直接管辖的领土,而不仅仅是藩属国;越南最重要的史书《大越史记全书》记述了越南人的历史肇始于炎帝神氏三世孙帝明———似乎也可称之为炎黄子孙。   汉唐及宋代的千年间,随着中土移民的大量涌入,中土文化与当地土著文化的融合,与江浙、广东、福建等地不无相似之处,越南地域的语言和广东话、闽南话等语言一样,与中土“书同文”、“音相近”,逐渐成为或近似于汉语方言的一支。   考之越南历史王朝有文字可考的开国国王,其本人或其始祖更是清一色的中土人士,蜀朝蜀泮为四川人、赵朝赵佗为河北真定人、胡朝的胡季犛(浙江人)……这么多君王来自中土当然不是一种偶然。到底是胡朝的胡季犛(1400年-1407年在位)说得老实:“欲问安南事,安南风俗淳;衣冠唐制度,礼乐汉君臣。”正如以后的越南阮朝嗣德皇帝所说:“盖上自朝廷,下至村野,自官至民,冠、婚、丧、祭、数理、医术,无一不用汉字。”明代越南重回中国,尽管后来复又分裂,但直到清代,仍是中国藩属,事实上,在明亡后的相当一段时间,越南人都着明代衣冠,且以中华传人自居。   一道与先辈隔离的“围墙”   来自中土移民的后裔,虽然他们与交趾当地土著融合,但他们的生命与其母语———汉语是永远无法截然分开的,对于中国与越南语言的关系,越南学者阮江灵有这样一些例子:   “越南的Tet(节日)跟中国相差无几,也有元旦(NguyenDan)、元宵节(TetNguyentieu)、寒食(HanThuc)、端午(Doanngo)等节日。中国所尊崇的儒家思想对越南人来说十分熟悉,因为几乎每个人都在Tamcuongnguthuong(三纲五常)、Trunghieutietnghia(忠孝节义)、Diboaviquy(以和为贵)、Kysobatducvatthiunhan(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等思想的熏陶中长大。不懂汉字的老百姓通过汉越词能流畅地运用汉语成语,比如Anculacnghiep(安居乐业)、Tamtongtoduc(三从四德)、Oncotritan(温故知新)、Dongphonghoachuc(洞房花烛)等。”   对于其中的原因,阮江灵以两国文化交流时间长来解释,然而,一个国家,其普通百姓对汉语成语如此自如的掌握,且近于汉语的读法,仅仅以“两国文化交流”这样的理由是无法让人信服的。   以越南国家博物馆收藏的一件1941年要求越南民众参与反法斗争的公开信为例———这封信为阮爱国(即胡志明)撰写,纯为汉文,一如民国时期的繁体竖排,让人意外的是,并非如一些越南学者所言当时使用语言与文字分离的文言文,而是近于白话汉文,这足以说明当时越南口语与汉语书面语之间差距并非如一些越南学者渲染的那么巨大:   “诸位父老,诸位仁人志士,各界士农工商兵:自从法败于德,其势力已完全崩溃,然而对我民众依然大肆横征,极尽吸吮之能事,大搞白色恐怖……现在,民族解放高于一切,我辈要团结起来,同心协力,打倒法日及其走狗,以拯救吾民于水火之中……一九四十一年六月,阮爱国”   这些汉语言虽然还是读着与汉语相关的音调,如今在越南却披上了一件罗马字母的外衣———在越南1945年宣布废除汉字后,一夜之间,北越的汉字忽然被强行换成了罗马字母;到1975年南北越统一后,越南开始排华,极力去中国化,强行废除越南南部地区尚存的汉字教育,关闭所有汉字报刊,无数华人资产被越南政府清查没收,数百万华人无家可归,成为逃向怒海的难民……越南的汉字终于被全面肃清,汉语在越南只能以词语和文字相脱节———不再用汉字而以罗马字来书写的形式传播。   数十年时间,这个曾经是文化中国之一的礼仪之邦终于与汉字渐行渐远。与此相关的是,借鉴自汉字的方块喃字也渐告衰亡,退出历史舞台。   这处在清军入关后曾以保留中华衣冠、其民众以中华文化传承者而自豪的土地上,与中华文明最直接相关的汉字终于在意识形态的左右下被强行抛弃。   而在1945年以前,虽然法国殖民者出于将越南“去中国化”、割断与其母体文明的目的而大力扶持罗马字母,但汉字与罗马字母仍然同时并用,汉字并没有被强行从越南语言中去除,越南国家博物馆收藏的1940年代以前的文物多以汉字书写可为明证。   法国人没想到的是,他们费尽心机没办到的事———让罗马字母在越南完全扎下根来,驱除汉字与喃字,却让越南人办到了,不知这对痛恨法国殖民者的越南人来说,是不是一种讽刺?行走在越南的街头巷尾,处处是罗马字母,里巷深处,虽然端坐在门前的挽髻老妇与江南古镇的恬静老妇面貌并无多少区别,放学归来的儿童也与内地儿童相差无几……然而,他们已与汉字无关。   前几年上书越南政府呼吁恢复越南汉字教育的越南知名学者范维义曾有这样的感叹:“自从以拼音文字取代汉字之后,越南人似乎也自我筑起了一道将后人与先辈隔离开来的语言和文化的围墙。一些词汇如律、例、契约、判官等等,现在只在书本上才偶尔见到,现代的越南人大多数已很少能感受到其背后所隐含的文化哲理和精神价值。”然而,在如今的越南,这样的声音又有多少人会真正听下去呢? (东方早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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