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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马褂02

2010-12-17 8页 doc 62KB 26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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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马褂02扒马褂 作者:马三立、赵佩如、郭荣启   马:这还呀轻易赶不上这样机会咱们仨人在一块说一段,今儿咱们跟郭荣启咱们说一段。 赵:说一段。 郭:我出主意吧! 马:你出主意咱们怎么个说法啊? 郭:别说啦… 马:就是说相声吗干吗不说了怎么意思? 郭:咱唱吧!我唱一段太平歌词您各位欢迎听不欢迎听,欢迎的举手。 马:啊?开会来了还举手?太平歌词啊那个年头的玩意儿了还拿出来唱呐? 赵:他就认为这是多新鲜的东西,你以为我们不会呀?我们是不唱,今儿咱这么着――每人唱一段。 马:好啊,是说相声的都会唱太平歌词。 郭:跟我叫阵,跟我叫阵? 赵:什么...
扒马褂02
扒马褂 作者:马三立、赵佩如、郭荣启   马:这还呀轻易赶不上这样机会咱们仨人在一块说一段,今儿咱们跟郭荣启咱们说一段。 赵:说一段。 郭:我出主意吧! 马:你出主意咱们怎么个说法啊? 郭:别说啦… 马:就是说相声吗干吗不说了怎么意思? 郭:咱唱吧!我唱一段太平歌词您各位欢迎听不欢迎听,欢迎的举手。 马:啊?开会来了还举手?太平歌词啊那个年头的玩意儿了还拿出来唱呐? 赵:他就认为这是多新鲜的东西,你以为我们不会呀?我们是不唱,今儿咱这么着――每人唱一段。 马:好啊,是说相声的都会唱太平歌词。 郭:跟我叫阵,跟我叫阵? 赵:什么叫跟你叫阵呐,咱今儿比赛比赛。 郭:好,你们听着――“汉高祖有道那坐江山,有君正臣良万民安,*那有一位三齐贤王名叫韩信,灭罢了楚国把社稷安...” *赵、马(合):“那有一位三齐贤王名叫韩信,灭罢了楚国把社稷安...” 马:“这一日闲暇无事街前散逛”――我们把词儿都唱出来了,恬着脸那儿还唱呢。 赵:《韩信算卦》就这段子? 马:俗透了,臭大街了,《韩信算卦》人听的耳朵眼里有糨子。 赵:不是,这段他怎么会的? 马:他跟我学的。 赵:他跟你学的?嗨――连他还是跟我学的呢! 马:你瞧啊――传辈儿来了。 郭:您瞧这闲话、瞧这闲话,我这是唱呢么?我这是唱呢么? 马:不是唱这干吗呢? 郭:我这不先遛嗓儿呢么! 赵:我还没听说过太平歌词先遛嗓子的。好好好,先遛嗓子。 马(小声跟赵嘀咕):遛嗓子先遛出一个来,还俩、还俩。 郭:听着――“庄公闲游出趟城西,那瞧见了,*他人那骑马呀我骑驴,扭项回头看见一个推小车的汉...” *赵、马(合):“他人那骑马呀我骑驴,扭项回头看见一个推小车的汉...” 马:得、得,别唱了,嗨呀,小孩的玩意儿,挺大的个子跑这儿唱这个来了,小孩的玩意儿,我们那老兄弟八岁就会这段,我兄弟八岁就会。 赵:我儿子四岁就会这段,他这玩意儿太俗气。 马:你那干吗呢?排辈儿来啦? 郭:会就会得了呗,这便宜话不够你们俩说的。 马:这个我们会呀,再唱个别的吧......(小声跟赵嘀咕)还一个、还一个。 郭:“石崇豪富范丹穷,*那甘罗有才敢难太公、彭祖寿高颜回命短,各人俱在无形中,昭梁有一个姜吕望...” 赵、马(合):“那甘罗有才敢难太公、彭祖寿高颜回命短,各人俱在无形中,昭梁有一个姜吕望...” 郭:怎...怎么意思,怎么意思?你们俩这儿抽风呐,抽风呐是怎么着? 马:这词儿多熟。 郭:干吗踩电门上啦?...太可气了。 马:你接着唱啊。 郭:还唱什么呀?唱什么呀?我就会这三段。 马:你瞧怎么样,打那个年头他就是这三段么。 郭:这是唱啊这是怄气呀?唱一个接一个、唱一个接一个,他不知道我怎么回事你还不知道吗?你不是知道我就会这三段么?唱第三段的时候你假装不会这不就完了么。 马:干吗假装不会呀谁出主意要唱来着?谁逞能来着? 郭:算你们能耐大成不成? 马:我没说我们能耐大。 郭:哪的事啊这是,舞台蹶人啊?我还没见过这个呢! 马:这怎么叫蹶你呀?谁出主意要唱啊? 郭:打这儿不跟你们同台了。哪儿的事啊这是? 马:干吗那么大脾气呀?谁出主意要唱啊?......好、好、好,不唱了咱说行不行? 郭:你们俩说吧,没我! 马:干吗那么大脾气呢? 郭:没我不行啊是怎么着? 马:谁说没你不行啊?谁出主意要唱来着? 赵:走、走你让他走。 马:你怎么意思? 郭:走了,怎么意思。 马:走了?还回来不回来了? 郭:废话,走了还回来干什么呀? 马:那好,你走吧...等会儿,回来!把马褂脱下来再走!(揪住郭)你给我!我现在就要! 赵:你拦着他干吗呀让他走啊! 马:谁出主意要唱,唱着唱着又不说了要走这怎么回事啊? 赵:他走没关系咱们俩人说呀。 马:走可以呀,把马褂脱下来再走。 赵:马褂? 马:他穿的那马褂是我的,那是我的马褂。 赵:你的马褂?那您先等等吧――这马褂、谁的? 郭:马褂,......这不我穿着呢就得了么。 赵:废话,我知道是你穿着呢,我问这是谁的马褂呢? 郭:你也问这马褂啊?......嘿嘿,他的。 赵:他的,给他! 郭:什么?嗤,您瞧您“他的,给他!”,可是他的马褂不能给他。 赵:这怎么话说的呢? 郭:给他他要卖了呢? 赵:这不没羞没臊么,给他他撕了与你何干?人家的东西! 郭:是他的东西......那什么......不是在他手里借的! 赵:你不管是谁手里借的,人家的东西呀! 郭:我穿他马褂白穿啊是怎么着? 赵:噢――人家不白穿。 马:我找他要钱了是怎么着?这马褂我找你要钱了是怎么着?!他走这马褂我冲你要啊! 赵:这叫什么事儿啊?你这人说话啊气人――人家的马褂你穿嘛你告不白穿,不白穿你给人家拿利钱啊? 郭:没给他拿利钱啊,可比给他拿利钱还好呢。 赵:这怎么回事儿啊? 郭:我这马褂从他妈手里借的。那天啊我到他们家去借马褂,我说“大妈,您把大爷那马褂借我穿穿。”他妈一个劲儿地托付我――“荣启呀,你跟你三立哥哥在一块儿,他这两天啊也不怎么了,说话啊云山雾罩的、钻头不顾尾,在外面说话呀净跟人搬杠,一来二去的呀就叫人给问住,就在外面啊净怄气,在外面怄气了不是,到家了啊他跟家里人怄气。你呀,岁数比他大,知道的比他多,赶明儿他在外面说话再有个栽跟头现眼、让人问住的时候啊,你在旁边啊帮他往圆满了说说,这我就算知你的情了,这马褂啊你穿走吧!”是这么回事。 马:我要是说的不象话了嘛他能往圆满了给我说?他这是啊没词儿了胡搅理――这马褂就不打算给我了是怎么着? 赵:嗨,人家怎么能不给了呢? 马:说――多咱给我? 赵:我又没穿你问我干吗呀?你问他多咱给你呀! 马:说――多咱给我? 郭:八月节怎么样? 马:打这儿穿到八月节?我还得穿呢,不行,等不了! 郭:穿一个月行了吧? 马:三天! 郭:你这也太短了,半个月、半个月行不行? 马:就三天,多一天也不行。 郭:半个月、半个月,要不十天吧? 马:干脆,穿一个礼拜。多一天我都不等! 郭:一个礼拜?......好吧,一个礼拜之后晚一点送去――夜里三点。 马:夜里三点敲门送马褂?什么毛病这是?这马褂你仔细点儿穿――你这逮哪儿哪儿蹭、逮哪儿哪儿靠的,我的马褂都扒嗤脏了,你看这泥。 郭:这是浮土、这是浮土。 赵:穿这马褂不是受罪么?你给人脱下来不得了么! 马:我的马褂都让你穿坏了! 郭:哪儿坏了? 马:你脖子太顸,我脖子细,马褂都让你撑坏了,这么下去不行,你脖子得想办法,得细点儿,这么顸的脖子这还是不行。 郭:什么?!脖子细点儿?!你...拾掇拾掇马褂行了哪能拾掇脖子啊?! 马:你还走不走了? 郭:不走啦。 马:你要走的话把马褂给我! 赵:得了得了,二位别为这马褂较劲了。 马:说我嘛说话什么云山雾罩、钻头不顾尾――这叫什么话? 赵:噢、你不这样? 马:我这个人呐有学问、我说话啊简练,没有学问的人啊他听不懂,听不懂啊他就告说不对、云山雾罩、不象话――我说话呀简练。我这两天啊脑筋倒是乱点儿,因为呀有点儿不顺心的事儿,我脑筋乱了。 赵:什么事啊? 马:嗨别提了,太倒霉了!太丧气了! 赵:什么事这么严重啊? 马:我们家有头骡子你知道吧,唉!一提起这事儿我就难过――我们家那骡子啊,掉...掉茶碗里烫死了!我这...我这难过...... 赵:这就胡说八道这就来了,这就开始云山雾罩了啊!行啦行啦别哭了你!这骡子会掉到茶碗里烫死了?这象人话吗?! 马:怎么不象话呀?你问他去呀! 赵:他知道?哎――跟您打听点儿事――这个骡子掉茶碗里烫死了,您听这事儿新鲜不新鲜? 郭:您还没睡醒呐?我听这是梦话――骡子会掉到茶碗里烫死了,这不象话...哎、哎?! 马:马褂、脱!马上给我脱下来!我不等,我现在就要! 郭:不说好了穿一个礼拜的吗? 马:一个礼拜?我撕了它我也不让你穿!我们家那头骡子掉茶碗里头烫死了,这事儿你会不知道吗? 郭:噢...噢...噢――这骡子掉茶碗里烫死了这是他说的? 赵:没有这个事! 郭:有――! 赵:这马褂的力量可不小啊!那您说说吧:它怎么会掉到茶碗里烫死了呢? 郭:这有什么新鲜的?你想啊…是不是啊…这个...这个…哎――对呀!这个螺蛳掉茶碗里烫死了这有什么新鲜的呀――你想这螺蛳才手指肚那么大个,刚沏的一碗热茶,可不掉里就烫死了。 赵:什么?螺蛳? 郭:对呀,就那个挑挑儿卖的那个…大小金鱼、蛤蟆秧子、活螺蛳… 赵:不、不、不!...您说是螺蛳掉茶碗里烫死了? 马:骡子!大骡子大马――套车的骡子。 赵:哦,骑的那骡子,您听明白了吧――是骡子、比马大、骑的那骡子。 郭:噢,比马大骑的那骡子掉茶碗里烫死了。 赵:对了,它怎么掉进去的呢? 郭:你...你听我说呀――它是这个…这个…哎――天下虽大无奇不有啊,你是少见多怪呀,你是井底之蛙没见过世面啊,我还告诉你以后知道的事再打听、不知道的别问,打听心里也是病!这事儿你不懂啊。 赵:噢,我少见多怪、我别问了就完了,不行,我就得问它怎么会掉到茶碗里烫死了? 郭:非得问?死心眼!它是这么回事...它是这个...骡子掉茶碗里烫死了对吧,是不是马上就得告诉你怎么回事对吧?它这个…这个骡子掉茶碗里烫死了…你就纳这个闷儿对吧?它这个...我也纳闷儿啊! 赵:这象话么,你纳闷儿?你不是知道吗? 郭:先前我纳闷儿后手我就不纳闷儿了,先前我纳闷儿后手为什么不纳闷儿了呢?它是这么回事...那个...仿佛呀...大概是这么回事...是不是啊…着比呀...仿佛大概其...似乎类乎好象...我们这个...似乎类乎大概其呀……你...你明白了吧? 赵:我明白什么了? 郭:哎哟我说了这么半天你没明白呀? 赵:你这么半天一句整话没说上来呀! 郭:哎哟...哎哟...怎么会不明白,它是...掉茶碗里烫死的…它是…水热呀它才烫的,这水呀热点儿大概其也多点连淹带烫的就死了。 赵:噢――不是烫的、是连淹带烫的?更不象话!我就问你它怎么会掉到茶碗里的? 郭:这骡子怎么会掉到茶碗里的?它、它那是大茶碗呐! 赵:大茶碗?那大茶碗连那个骡子蹄儿不都搁不进去么? 郭:它是大茶碗呐...比茶碗还大的...那...那是饭碗了对吧...它那个骡子蹄儿…比饭碗再大的...那就是盆了对吧...... 赵:对、对、太明白了! 郭:比盆再大的呢...那就是洗澡堂那池子了对吧...那不就能掉里去了吗!......可是洗澡堂那池子又不能喝茶呀?! 赵:多新鲜呐?谁端着那池子喝茶呀?有那么大力气么? 郭:哎哟...哎哟...它烫死了,哎哟...它这个...它...(突然大声喊)哦!!!对了对了对了!!! 赵:我说你怎么回事儿?你这儿诈尸啊是怎么着一惊一咋的? 郭:我找着话头了。 赵:哦这话还有头。 郭:对了,我找着话头了,我问您一个人您知道不知道――李德林? 赵:我不管什么李德林不李德林,我问的是这骡子。 郭:你听我说呀,打李德林这儿啊,这骡子掉茶碗里头这就绕过来了――这个李德林啊也是咱们天津此地人,在咱们天津三不管住,好交朋友,他跟这个马三立他们俩人啊是莫逆之教。这天啊马三立骑着他这骡子啊上李德林那儿去,可巧啊李德林哪儿拿着玩意儿呢。 赵:拿着什么玩意儿? 郭:蝈蝈,人家这蝈蝈,好!――是小肚大翅儿绽青碧绿。 赵:嗬――这个蝈蝈可少见。 郭:叫唤出来声音那个大呀,就这屋子就能叫满了音儿。 赵:噢就怎么大声儿。 郭:蝈蝈好啊这葫芦也好――沙河刘的葫芦。 赵:沙河刘的葫芦? 郭:你看,不懂了不是,不懂了不是――沙河呀有一姓刘的养活这蝈蝈葫芦最好;葫芦好啊这口也好――牙口。 赵:哦,象牙的。 郭:牙口,紫红的盖儿,里面带铜胆。人家正在那儿摆弄这蝈蝈呢,他去了,他一瞧人这蝈蝈他就夸“嘿!李大哥,您这蝈蝈养的好啊!”连夸了几句,这李德林呢,也是外面儿的朋友――“兄弟你爱惜这蝈蝈呀?得,送给你了!”双手奉送了,他一看有点儿不落忍了――人家心爱的东西我连夸了两句人家送我了,我有什么好东西送给人家呢?他就想起他骑的那骡子了,“得嘞,李大哥,我这骡子啊送给你啦,甭管它值多少钱,咱们哥儿们也过这个。”他呀就把这骡子给了李德林了。拿着这蝈蝈您想家去不得了么,没有,他呀就溜达到这么一个茶馆,沏了一杯热茶,这茶馆里也有拎着鸟的,也有养活蛐蛐的,也有养活蝈蝈的,他一瞧“嘿,这蝈蝈还玩儿呐?瞧咱这个!”就把这蝈蝈葫芦掏出来了,你倒沉一会儿再打盖儿啊,没有,拿出来就打盖,这一打盖啊那里边可有个铜胆――就是这个铜圈儿啊,他这么一打盖儿一使劲啊往外一甩“吧唧”――这蝈蝈出去了、正掉这茶碗里头,刚沏的一碗热茶把这蝈蝈就给烫死了――烫死这蝈蝈,他想起他那骡子来了,烫死了这蝈蝈不如同烫死那骡子一样吗? 赵:嗬!这劲头费的啊! 马: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哎、哎…(被郭拽到一旁) 郭:我说,你以后说话可得留神啊!蝈蝈掉茶碗里了这象话吗这个? 马:我这人说话爱省事儿。 郭:你省事儿我可费劲呐!你看他这不依不饶的!这马褂怎么说吧? 马:穿俩月! 郭:俩月啊!以后说话注点儿意吧啊! 赵:您这路话我听着实在是费劲哪! 马:亲戚朋友们瞧我呀挺难过,说“得了,一块儿吃点儿饭吧!”我根本我也没心思吃饭啊,大伙就劝我“走吧走吧,一块儿喝点儿酒吧!”根本我也不会喝酒啊。这就到饭馆二楼啊雅座这儿,把窗户打开了凉快啊,就在窗户边儿这么个座位上,坐那儿刚要点菜,就听窗外“啪啪啪啪啪......!”由打窗户外头忽忽悠悠、忽忽悠悠――飞进一只烤鸭子来,热气腾腾,“叭唧!”正掉我们这桌子上,大伙一看“得着吧、得着吧,先甭点菜了,先吃鸭子吧。嗬!还热乎着呢!唉――就是没脑袋啊!嘿?没脑袋还能飞这么高......” 赵:行了行了你别说了,不像人话! 马:怎么不像人话呀?你问他去呀! 赵:哦,他又知道?我问问您...... 郭:哦――您明白了吧,它是拿这个骡子换的这个蝈蝈...... 赵:得、得,没问你那个。我再问问您――几个人在楼上吃饭,由打窗外飞上一只烤鸭子来,您听着新鲜不新鲜? 郭:您这是热病胡说呢吧?烤鸭子......(被马拽住)哎、哎、哎――怎么意思? 马:马褂、脱! 郭:怎么回事?不是现在不脱吗? 马:我在楼上吃饭解楼底下飞上一只烤鸭子来,这事儿你不知道吗? 郭:噢...噢...噢――这烤鸭子飞上来这事儿是他说的? 赵:没有这个事! 郭:有――! 赵:穿着这马褂你不受罪么?你给他脱下来好不好?着这个急干吗呀这是大热天的? 郭:您这个人呐说话不合适,他是有这么档子事儿。 赵:哦,这事儿也有? 郭:那当然了――这个天下虽大无奇不有啊,你是少见多怪呀,你是井底之蛙没见过世面啊,我还告诉你以后知道的事再打听、不知道的别问! 赵:又来了,我又少见多怪、我别问就完了,不行,我就得问,它怎么会飞上去的呢? 郭:嘿哟!它怎么飞上去的...它...它是这么回事啊...它不是...鸭子…鸭子个儿大! 赵:多大个儿的鸭子它也飞不上二楼去!更何况他说的是烤鸭子! 郭:噢――对了,他说的是烤鸭子…烤鸭子怎么能飞呢?它烤鸭子怎么能飞呢……对呀!!!它烤的东西怎么能飞呢?!…说呀!!! 赵:你问我呀? 郭:噢对了是你问我…你别着急呀!说话它不得找头儿吗,你这急赤白脸的干吗呀这是?!……它是因为…哎…对了…鸭子有翅膀! 赵:我知道它有翅膀,可他是二楼啊!活鸭子都飞不上去呀!这烤鸭子怎么能飞上去呢? 郭:是啊...是啊...它...它...对呀...对呀...这烤鸭子它怎么能飞呢? 赵:烤鸭子不能飞! 郭:哎哟您绕住喽!这烤鸭子...烤鸭子哈...你想啊...这鸭子它...它行啊...它...它没烤之前嘛这鸭子是...是这么一个...这么一个啊...小白胖子...啊、对吧...它就是这样子...腆胸叠肚的...您...您明白这意思吧!哎,你看我一说您就明白了。 赵:我明白什么了我?!我问你这烤鸭子它怎么会飞? 郭:哎哟、哎哟...怎么会不明白?它是...烤鸭子啊...烤鸭子...烤鸭子它就得有火呀…有火它就得热啊...这鸭子它...它实在受不了了...你也得替这鸭子想想啊…对不对呀?甭说鸭子了,就拿你来说吧,你烤的那样了你也得想办法赶紧跑啊对不对呀!所以...所以它就飞了! 赵:没听说过!我就问这烤鸭子怎么能飞? 郭:它…它…你想啊,它是烤鸭子啊…烤鸭子不是有热气儿吗…这热气儿一烘它就飞了! 赵:噢――是这热气儿一烘…那这馒头铺的馒头呢?蒸得了一掀盖儿热气一烘全飞了?象话吗? 郭:它是...这鸭子...它...它热呀...它溜溜达达地就出来了...鸭子溜达出来?!...人行了!人能溜达出来...它是...它是...哎哟...哎哟...怎么了这是...它是...蹦出来了!...哦不对!送出来了! 赵:送出来了? 郭:对了!有一家人家啊吃饭,跟这个饭馆要了这么一只烤鸭子让学徒的给送去,山东馆儿管这学徒的不叫学徒的,叫小历本儿。这小历本儿啊就拿着这么一根扁担,要两只他合适了――一头挑着一只,那当子就要了一只,他呀就那扁担头那钩子钩着鸭子脖子要给送去,刚一出门啊,对面走过一人来,这小历本儿走得也急点,一不留神踩那人脚了,那人脾气也爆点儿过来一扒拉小历本儿“哎,小历本儿你留点儿神啊!你看把我脚踩的!”“你别扒拉人呐!是我踩的吗?”“踩了人还不承认?我抽你!”那人性子急过去“啪”给小历本儿一嘴巴,小历本儿也急了――说的好好的就打人,他呀打算拿这扁担抡这人,拿这扁担抡这人呢,他就把鸭子这茬儿可就忘了,“你怎么回事你抡手就打人?我拿扁担抽你!”就这一下“我抽你!”“日――”这鸭子出去了,您想啊烤得了的那玩意儿挺糟的,一下把鸭子脑袋抡掉了,楼上窗户敞着呢,鸭子抡上去了,正掉我们那桌子上,我们这么一看得啦,先甭叫菜了,先趁热吃这鸭子吧,哎哟就是没脑袋啊,没脑袋没脑袋吧――这么回事! 赵:噢――您说是这么一抡、抡上去的?不行啊――他说的是飞――“啪啪啪...”飞上来的! 郭:这飞跟抡有什么区别? 赵:有区别,飞是飞、抡是抡! 郭:哎哟!差一个字眼全不行?你别让我问住――在这个旧社会戏园子里打架,这个扔茶壶那个扔茶碗......第二天报纸上登出来了“某个戏园子打架飞茶壶、飞茶碗...”这茶壶有翅膀么?它怎么叫“飞茶壶”呢?许它飞茶壶,就许我飞烤鸭子!......(拉住马埋怨)飞烤鸭子这象话么?! 马:你这么说不是挺明白么? 郭:你明白管什么呀!他不依不饶的呀!你瞧我这儿急的,三件儿全溻透了!你这幸亏是飞上一只烤鸭子来,你要飞上一碗酸辣汤来我没法儿说啦!你说话留点儿神呐!…这马褂… 马:穿你的,穿你的! 郭:穿我的,这是你说的啊!以后说话留点儿神吧啊! 马:回家以后躺床上我也睡不着啊,我想我那骡子啊!正这时候就听外面窗跟儿底下“嘟――嘟――嘟――!嘟――嘟――嘟――!”蛐蛐叫唤,我是最爱草虫儿,逮蛐蛐,一出门就听“嘟――嘟――嘟――!嘟――嘟――嘟――!”在胡同口外头呢。到了胡同口就听“嘟――嘟――嘟――!嘟――嘟――嘟――!”在车站呢。 赵:哦――跑车站那边儿叫唤去啦? 马:到了车站我一听“嘟――嘟――嘟――!”在廊坊呢! 赵:廊坊?! 马:追到廊坊我一听“嘟――嘟――嘟――!”在天津呢! 赵:天...?! 马:到天津我这么一听“嘟――嘟――嘟――!”在唐山呢!一直追到唐山、小山底下就听这蛐蛐“嘟――嘟――嘟――!嘟――嘟――嘟――!”行了,就在这儿了,赶紧借个铁锹我就挖呀挖、由打唐山我就一直挖到山海关,到山海关这儿挖了这么一个洞,我往里一瞧这蛐蛐、蛐蛐一瞧我,嗬――好大的蛐蛐!就这蛐蛐这脑袋呀,就有这剧场这么大个儿...... 赵:这蛐蛐脑袋跟这剧场似的?! 马:这蛐蛐那俩须呀,跟电线杆子那么老长;(郭脱下马褂来搭在马肩上,马不知道还继续说)那俩眼呐跟车灯一样,这蛐蛐整个像一列火车! 赵:行了、行了,你别说了,不像人话! 马:你问他去呀! 赵:这蛐蛐这脑袋跟这剧场这么大个儿? 郭:胡说八道! 赵:这蛐蛐俩须跟电线杆子那么老长? 郭:吃多了撑的那是! 马:哎、哎、哎!那是我说的! 郭:谁说的我也不知道啊! 赵、马(合):怎么呢? 郭:马褂给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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