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业内贸易研究中国与东盟国家

产业 内贸易研究 中国与 东盟 国 家 史智宇 ’ 摘 要 本文运用格普贝 尔和 劳埃德产业 内贸易指 数对 中国与 东盟 国 家间 大 童 贸 易数据进行实证分析 , 揭 示 了 中国与 东盟 国 家间 贸易逐步从传统产业 间 贸 易走 向 产业 内贸易的发展趋势及其动 因 , 并分析 了 影响我 国 与 东盟产业 内贾 易进一 步发 展的有利 因素与 制 约 因素 , 本文最后对发展我 国产业 内 贸易提 出 了相 关政策建议 。 关健词 产 业 内贸 易 产业 结 构 与产 业组织 结 构 差 别化产品 与规模经济 近年来 中国与东盟在双 方产业 转移与产业结构调 整 中逐 步呈 现 出从传统产业 间 贸易走 向产业 内贸易形成互 补性分 工 的新趋势 , 加 强对这 一 趋势 的理论研 究迫在眉 睫 。 但现有产业 内贸易研 究主要集 中于 欧盟等发达 国家 问题 的分析 , 缺少对岌展 中 国家 , 尤其是对 中国与东盟之 间产业 内贸易发展 趋势的专 门论证 。 本文 第一 部分 通 过实证研 究揭 示 了中国与东盟 国家 间存在产业 内贸易 比重提 高的趋势及 其动 因 第 二 部分 则分 析 了影响我国与东盟产业 内贸易进 一 步发展 的有利 因素与制约 因素 第 三 部分是本文提 出的相 关政策建议 。 毋宁诊碑轰 ’ 扣日 肺 睡困 一 、 中国与东盟国家间产业内贸易趋势研判 要准确定义 一 个产业是 非常 困难 的 , 所 以产业 内贸 易从 某种 程 度 上 来说 是 十分 含糊 的 。 在研 究中 , 通 常是 以联 合 国《国 际 贸 易分 类 》 为基 础 , 将类 、 章 、 组 、分 组和基本项 目五个层 次 中的前三 个层次作为标准 , 即将分 类号前 三 位数字相 同 的商品作为 同类产业 的商品 , 前 三 位数 字相 同的商品 的双 向贸易 额作为产业 内贸易 额 。 以此为判定标准 , 贸易商品可被划分 为 大类 ① , 其 中 。 、 和 类商品大 多数是传统与初级产 品 类与 类商品大 多为资本或技术 密集型的制成 品 类 商品大 多是劳动密集型的制成 品 类包括 的是 邮件 、 武器等非常规商品 , 所 以未将其 列入本文 中进行讨论 。 本文选定东盟 中的新加坡 、 马来西 亚 、 泰 国 、 菲律宾 、 印度尼 西 亚 五 国 以下简称为“ 东盟五 国 ” 作为研 究对象 , 是 因为它们在整个东盟 的贸易 中 占 了相 当大 的份 额 , 以 刃 年为例 , 这 五 国的出 口 额 占东盟 总 出 口 的 , 进 口 额 占 东盟 总进 口 的 , 对于 东盟 的对外贸易而 言 , 这 五 国还是具 有相 当的代性 。 一 中国与东盟 国家间产业 内贸易发展趋势的测算 ’ 复旦 大 学经 济学院 世界经 济 系 级博 士 生 。 通讯 地 址 上 海 市武川 路 弄 号 室 , 抖 电话 一 科 一 。 ①【川食品 、供食用 的活动 物 〔 饮料 、烟草 仁 〕非食用 原料 、生皮 、 生元皮 、 油籽类 、像胶 天然 、合成 、木 材 、纸浆 、 纺织 纤维 、 天 然肥料 、金属犷沙 〔〕矿物燃料 、 润 清油及有关原料 煤 、石 油 、 天 然 气及其产品 【 〕动 、植物 油 脂与蜡 【 化学制 品 【 皮革及其制 品 、 棣胶制品 、 木制品 、 纸 、纸板 、 纸制 品 、 纺 纱 的 织 物 等制品 、矿 冶 、金属制品 〔〕机械及运愉设备 〔 」卫 生 、水运 、供热 、 照 明设备 、 家具及零件 、旅行 用 品 、 服 装及 附件 、 鞋靴 、仪器 、 器材 、钟表 【 难以 分类 的其他 商品 。 史智宇 产业 内贸易研究 中国与东盟国家 年 , 格鲁贝尔和劳埃德 ’ 率先开始对产业 内贸易进行计量探 索 , 他们假定 ‘ 和 ‘ 分别表示第 类产 品组合或产业之产 品的 出 口 值 和进 口 值 , 那 么 产业 内贸易指数 用公 式可 以表述如下 一 婴牛些 、 人 一 般说来 , 毛 ‘ , 当 越接近 时 , 说 明该 国第 类产 品产业 内贸易 的程 度越大 , 反之 当 越接近 时 , 则说 明该 国第 类产 品产业 间贸易的比重越大 。 表 显 示 出 , 在 一 年 间 , 中国与东 盟 五 国各 大 类产 品 , 尤 其在 第 类和 第 类产品上 的产业 内贸易指数呈现 出明显 的上升趋势 。 除印尼之 外 , 其他各国第 类产 品的产业 内贸易指数都较大 。 印尼在该 类产 品上产业 内贸易指数较 小与它在该 类产品上 的竞争力较 弱的情形相符 , 尽 管如 此 , 在此期 间 , 印尼 在该 类产 品上 的 出 口 增量远 远 大于进 口 增量 , 它的产业 内贸易指数还是有 了一 定 的增大 , 这 说 明仍有趋于 产业 内贸易的倾 向 。 姗甲份碑“ 凌 洲泊匀 挤 期 围夏 表 中国与东盟五 国各大类产品产业 内贸易情况 比较 年与 年 指数 新加坡 马来西 亚 , 口泰国 ,乎 菲律宾 印尼 科 说 明 缺少泰国 年的出 口 数据 , 表 中数据是根据其 年数据计算得到 。 资料来源 根据联合 国《国际 贸易统计年鉴 》 、 年度相关数据整理 并计算而得 。 根据 国际上把产业 内贸易指数在 以上 的产 品作 为 以产业 内贸易为主 的产 品 的标准 , 我们对 中国与东盟 国家 年与 年各大类产品 中以产业 内贸易为主 的 产 品数进行 比较 。 从表 中可 以看到 , 中国 一 东盟 国家 间 以产业 内贸易为主 的产 品 数大体上呈现增加 的趋势 , 中间有的国家虽然某大类产品 中该数据有所 下 降 , 但这 些 类产品基本上均是属于劳动密集型或资源 密集型的产 品 , 属于资本或技术 密集型产 品 的 类和 类产品的产品数均是增加的 。 表 则进 一 步显示 , 中国与东盟五 国的贸 易重心 逐 步向第 类和第 类的资本和技术 密集型产品倾斜 , 而劳动密集型产品 类在贸易 中所 占比重正在逐 步减少 。 表 中国与东盟五国产业 内贸易产品数比较 年与 年 产业 内贸易产品 数 新加坡 吸且,几︸,几︸、︶ 马 来西 亚 泰 国 ,︸︸、︸︸菲律宾 一︸尼印 说明 缺少泰国 年的出 口 数据 , 表 中数据是根据其 年数据计算得到 。 资料来源 同表 。 姗甲份碑“准 刽泊 策 期 惬周 表 中国 一 东盟五国 类产品 与 类产品贸易在总贸易中所占比三 年与 、 产 品 类别 新加坡 马来西 亚 泰国 菲律宾 印尼 ,, 矛 一一︸气︺内、︸一,白︸、以一,山,‘内八乙一工,,声几,‘一内︶哎曰飞一飞︸今翻一份类 产品 类 产 品 年 单位 中国 一 资料来源 同表 。 综上分析 , 我们 的结论是 中国与东盟 国家 间贸 易逐步从基于 要 素察赋 差 异 的传 统产业 间贸易走 向基于规模 经济和 差别产 品 的产业 内贸易 , 且 贸易产 品 的范 围不 断 扩大 , 正 在形成 互 补性 的分工 。 产业 内贸易 日渐成为 中国与东盟 间贸易的重要形 式 , 而且这 一 趋势还在不 断增强 。 二 中国与东盟产业 内贸易发展趋势的动 因解析 东亚产业结构 由垂直 向水平 的整体性演进态势促进 了中国与东盟产业 内贸易 的发展 年代 中期后 , 欧美发达 国家贸易保护主义倾 向急剧增强 , 迫使 日元 升值 , 日本 加快 了对东亚 区域 的直接投资 , 投资额从 年 的 亿美元 猛增 至 年 的 亿美元 , 其 中对东盟 的直接投资达到 亿美元 , 对 中国的直接投资达 亿美元 。 这种 以生产为导向的直接投资带动 了东亚 区域 内产业结构的相应调整和 连锁型变化 , 中国和东盟利用后发优势继起追赶 , 产 业结构和 显性 比较优势指数 不 断 趋于接近 , 例如 , 年 , 新加坡 、 中国香港与台湾 的彩电 、冰箱 、 计算器 等产 品便在价 格或 综合性能上优于 日本 。 因此 , 东亚 各经 济体在原有垂直 分 工 墓础 上 , 水平分 工 得 史智宇 产业 内贸易研究 中国与东盟国家 甲份碑‘ ’ 创习口 策 栩 国 到 了一定程度 的发展 , 表现为产业 内的“ 产 品差别化分工 ” 、 企业 内的“ 生产工 序型 ”分 工和“ 零部件专业化 ”分工等形式 。 在东亚 产业 转移和传递 的过程 当中 , 中国与东盟各 国通过 国际贸易与直接投资 积极参与 区域 内国际分工 与产业结构的调 整 , 这 些 活动无 疑增加 了中间产 品 与最终 产品 的相 互 流动规模 。 而最终产 品 与中间产 品被列于 同一 级别 的分 类 , 这种状 况使得产业 内贸易计量 的结果直 接表现 为该 类贸易规模 的扩大 , 这 一 点在产 品复杂 程度 因素 占主导地位 的情况 下表现得比较充分和 明显 , 。 中国与东盟 国家人均 的提高奠定 了产业 内贸易发展的物资基础与市场条件 近 年来中国与东盟各国经济发展迅速 , 人 均 不 断上升 , 各 国对农产 品和 各种初级产 品 的需求下 降 , 对制成 品 的需求上升 , 并且最终 需求逐 渐 由非耐用 消费 品 变成耐用消费品 。 与 等西 方学者 的研 究成果显 示 , 人 均 的变化与消费者对变体产 品 的需求呈正 相关 , 即人均 越高 , 消费者对变体产 品 的 需求就越高 , 这 无 疑会推动产 品 向差别化方 向发展 , 进而促进产业 内贸易的发展 。 为了检验 中国与东盟 国家产业 内贸易与人均 之 间的关系 , 我们 采用 巧 进 行 回归分析 。 我们用 一 国的人均 国民生产总值来代表 一 国的经 济发展水平 , 产业 内 贸易比率则沿用上一 节中计算的各国产业 内贸易指数 。 考虑到产业 内贸易 比重 与各 国独有特点密切 相 关 , 所 以我们 分 国家分别进行 回 归分 析 。 样本 区 间选 用 年 , 用 表示 中国与贸易伙伴国产业 内贸易比重 , 表示 贸易伙伴国人均 国民生 产总值 以美元 计 。 回 归结果表 明 一 年间 , 中国 一 东盟各 国产业 内贸易比重与贸易伙伴国 人均 之 间具有较为密切 的正 相关关系 , 虽然各国相关系数 扩 有所 不 同 , 显 示 出 不 同的相关程度 , 但是有一 点是没有疑 问的 , 即 中国与东盟 国家间的产业 内贸易比重 会随着各经济体经济发展水平 的提 高而提 高 , 这 意味着中国与东盟 国家 间 的产 业 内 贸易增长将是 一 个长 期 的趋势 , 因为 中国 与东盟 国家的经济水 平 毫无 疑 问会 不 断 提高 。 表 中国 一 东盟五国产业 内贸易与人均 与之间的关系回归分析 一 国别 地 区 回 归分析结果 国别 地 区 回 归分析结果 二 新加坡 犯 泰国 二 创 》 二 加 菲律宾 执 印尼 二 加 台 以拼 马来西 亚 以刃 一 二 仅科 说明 括号内数值为各变量的 检验值 。 加 乃江 二 、 影响我国与东盟产业内贸易进一步发展的因素 有利于我国与东盟产业 内贸易发展 的因素 首先 , 我 国 巨大 的市场规模是我国与东盟产业 内贸易 中获取 利 益 的强有力的保 证 。 参与产业 内贸易并不意味着就 能获得发展 的机会 , 因为 同一 产 业 内不 同的 品种 或环 节往往具有不 同的附加值 , 生产不 同的品种或环 节带来 的利 益是 大 不 相 同的 , 所 以各 国都试 图生产附加值 最高 的产 品 。 而在产业 内贸易 中 , 决定 国 际专 业 化分 工 形 式的因素有很大 的偶然性 , 当几个 国家生产同类产 品的不 同品种 时 , 如果 一 国首先获 得 了某一 品种的经济规模 , 在成本乃 至价格上底得优势后 , 这 一 品种 的生产就 会最终 停留在这 一 国家 。 认为 , “ 一 国在产业 内贾易中成为某类产 品 的进 口 国 还是 出 口 国完全 取决于该 国生产的该类产 品数量是大于还是小 于外国 生产的该产品 数量 , 由于相对产量决定于相对需求 , 该类产品 国内市场较大 的国家将成为该产品 的 出 口 国 。 ” 中国拥有其他经济体所 无 法 比拟 的 巨大市场 , 这 为我国赢得在系列产品 中 生产并出 口 对我国经 济长期发展最为有利 的品种或环 节提供 了可 能 。 其次 , 我国与东盟 间的地缘优势和 不 断扩大 的经 贸合作为我 国发展 与东盟产业 内贸易提供 了现 实基础 。 、竹 ’ 和 的研 究揭 示 了双边贸易量 与两 国 的 国 内生产 总值和距 离 代表交易成本 的关 系 , 即双 边 贸易与两 国国内生产总值正 相关 , 与距 离负相关 。 地理 距 离的远 近会 影响双边 贸易 , 尤其是产业 内贸易 , 这 是 因为产业 内贸易 , 特别是 差别产 品 内贸易 , 主 要是 人 们在相 似价格水平 下对同一 产 品不 同变体的偏好所拉动的 。 这种对产 品变体偏好 的程度往 往取决于 交叉弹性的强 弱 , 而远 距 离运输所导致 的价格大 幅度上 涨 , 会使这 些变体产 品 间交叉 弹性系数 下 降 , 从 而抑 制产 业 内贸易发展 。 中国与东盟地 缘相 邻 , 文化相 通 , 自古 以来就 有密切 的交往 , 发展产业 内贸易具有得天 独厚 的地缘优势 。 此 外 , 我 国与东盟 国家间不 断扩大 的经 贸合作也 为双边发展产业 内贸易提 供 了现 实基础 。 制约我国与东盟产业 内贸易发展 的因素 首先 , 封闭落后 的产业结构制约 了我国与东盟产业 内贸易的发展 。 长期 以来 , 我 国产业发展政策致力于建立 门类较为齐全 的产业体 系 , 消除产业 结构断层 强调 以劳 动和资金投入为主 的外延 式扩大再生产 , 忽视技术进步 、 国际分工 和交换在产业经 济 发展 中的重要作用 , 延缓 了国 内产业结构与世界产业结构 的衔接 , 对外贸易仅仅被作 为调 节余缺 的手段 。 这 与以技术 投入 和 国际水平 分 工 深 化 为基 础 、 发展 差别 化产 品 生产 的产业 内贸易 的要求不相 吻合 。 我国封 闭落后 的产业 结构致使我 国出 口 商品结构长期处 于低层 次徘徊 。 在过去 多年 中 , 我 国 出 口 商品结构 中制成 品贸易所 占比重尽管 已 由 年的 上升 到 以 年的 , , 但 劳动和原 材料 密集型产 品 按原 材料分 类 的制成 品和杂项 制 品计 在制成品 出 口 中所 占比重也 由同期的 上升到 。 我国 十 类商品 在总贸易 中的比例始终超过资本和技术 密集的 类商 品 , 而 类商 品在总贸 易中所 占比重仅高于 印尼 表 。 劳动和原材料 密集型为主 的出 口 产业 与 国 内产业 的关联度 低 , 无 法 给 我 国 带来 “ 像产 业 内贸 易 那 样 的 动 态 的 、 有 辐 射 力 的 效 果 ” 罗 , 。 其次 , 不合理 的产业组 织结构也制约着我 国与东盟产业 内贸易的发展 。 条块分 姗守伶碑盏 ’ 公刀 第 幼 口 史智宇 产业内贸易研究 中国与东盟国家 割 、 行政分级 的管理 体制和僵化 的要素组 织方 式也造成我 国产业部 门集 中度 偏低 、 企 业重复建设 、 区域 间工 业结构相似 率极高 。 全 能企 业过 多和 专 业 化协作 水 平低 下必 然 降低我 国企 业从 大批量 生产 中获得规模 经济 效应 的能力 , 弱化 了产业 内贸易赖 以 形成和发展 的基础 —规模经 济 。 市场集中度是决定 市场竞争度 的一 个 重要指标 , 反 映 了一 国市场 结构 的垄断程 度和规模经济的获得 。 表 是按 口 径计算的我国与 日本 主要 制造 业 集 中度 与市 场结构的国际对比 , 表 则是按 。与 。口 径计算的我国外贸产业 的市场 集 中度 , 可 以看 出 我 国主要产业部 门的市场集 中度较低 , 产 业 过于 分散 , 市场 已处 于 过度 竞争 状态 , 难 以获取规模经济 。 同时 , 表 也反 映出我国外贸产业 的市场 集 中程度正 在呈 明显 的下降趋势 。 表 中国主要制造业集中度与市场结构的国际对 比 以 口径计算 单位 产业 中国 日本 以 年数值计 以 年数值 计 中国市场结构 国际市场结构 姗甲份碑盏滋 创扣 策 期 圈 化学 机械 电力机械 交通设 备 完全 竞争 完全 竟争 垄 断竞争 垄断竞争 垄 断竞争 垄断竞争 垄 断竞争 垄断竞争 资料来源 转引 自邹新 由国家优势到企 业优势「」, 国际贸易问题 , , 。 表 我国外贸产业最大 家 、 家企业的市场集中度变动情况 一 年 单位 亿美元 年年度度 全 国外贸贸 前 位企 业业 前 位企 业业 出出出 口 总额额 出 口 总值值值 出 口 总值值值 闷 , 《卫 资料来源 《中国对外贸易年鉴 》 一 以刃 年 相关资料整理 计算而得 。 三 、 相关政策建议 随着 中国 一 东盟 自由贸易 区各项 措 施 的逐 步落实 , 中国 与东 盟 国家 间 的产业 内 贸易会得到进一 步的发展 , 这对改变我 国外贸结构 、 充分发挥我国对外贸易的“ 经济 增长之 引擎 ”作用提供 了很好机遇 , 因为与产业 内贸易相对应 的产业 , 大 多数是 高加 工 程度和高技术投入 的制造 业 , 它对资源 转移的影响较小 , 对要素相对价格的影响不 大 , , 同时这 些产业 部 门与国 内其他产业 间的连锁效应要 远远 大于劳动和原材料密集投入部门 。 我们 应该创造各种机会和条件来进 一 步促进 我国与东盟 国家间产业 内贸易的发展 。 首先 , 要发挥政府 的作用 。 为 了提 高我 国产业政策 的运 行效果 和在 国际产业 转 移 中争取 战略主 动 , 政府可 以利用非均衡协调手段促成和 强化产业 聚合力量 , 通过对 犷 人江 主导产业部 门的重点保护带动其他 产业 部 门的发展 , 以及 对瓶 颈 产业 和 薄 弱产业 的 重点扶持来缓 解结构性约束 , 将我 国不 具 比较优势的产业 转移 出去 , 加 大制造 业在 国 民经 济 中的比重 , 同时加 强与发达 国家间 的 国际合作研 究 、 开 发和 生产 , 加 快我 国产 业技术改造 , 提高产业 层 次和水平 。 另 一 方面 , 规 范政府行 为 , 优 化产业 组 织政策 。 利用 市场 化和 法制化 的手段来协调 条块之 间的关系 , 打破行政性垄断 , 统 一 国 内市 场 , 推动各地 区企业 间的吸收 、 兼并与联合 以达到基本规模 , 提 高产业部 门的集 中度 , 扰乱市场秩序的竞争行 为 , 培育有利于规模经 济发展 的市场结构 。 其次 , 企业 应 重视和 强化产 品差异化的创造 , 这是进 一 步发展 我 国产业 内贸 易的 微观 内核 。 产 品差异不 但体现在质 量 和 技术上 的垂 直 差 异 上 , 更 重 要 的是 体 现在产 品的营销渠道和售后服 务等方面 的水平 差异上 , 例如广 告 、 包装 以及 人 们 主观 意识 上 的差别 , 这 些差 异性极 大地增加 了产 品 出 口 的附加值 。 事实上 , 我 国 目前 的许 多产 品 在垂直差异上 已经超 过东盟 国家 , 但 由于缺乏著名 的 品牌和 可 靠的销售渠 道 而 不 能 在国际市场上获得应有的价格 , 也就失去 了产业 内贸易的意义 。 因此 , 我 国的企 业 应 该在这 方面形 成 一 套统一 、 完善 的机制 , 强 化产 品 的差 异 性 , 从 而 创造 出我 国的 国际 名牌 , 使 已有 的产业尽 快加入 到产业 内贸易中去获取应有的利 益 。 姗宁什碑‘ , 么力 策 翔 口目 参考文献 , , , “ 耐 一 钾 件 , ” 功 及。 名七人欲少。 , , , , “ 一 拌 , ” ,知于双改 ,。 , , , , “ 一 汀 物 , ” 口功 及。 即 , 嗯 , 掩 , , “ 妙 而 , ” ”记 及。肋刀孟配 “ 山以 , , , , 加 一 介以哪 叮 ￡龙 触 刀论。理 瓜 乃决 瓜时动加之 抢苗于 沙 以 , 而 , 一 , 阮 , , “ 匆 肠 ” 四刀 丑 乃明 , , , , 从 成 “‘ 几 沁 , , 仃 比 , 一 , , 乙 几 几“跄 似‘ 刀比 之店 从王法以 几占 , , , , 抽成 呵砂刀爪对如 , , 一 呢 , , , “ 行 玩 , ” 及。 流 人疚少哪 , , , , 而 更峨 ‘ 、 九名 艺如刀。 , 汀 , , 一 强 永 昌 , ,《产业 内贸易论 —国际 贸易最新理论 》 , 上海 复旦 大 学出版社 。 邹新 , ,《由 国 家优势到企业 优势 —从新 贸易理论浅析我 国 的 企 业 集 团战略 》 ,《国 际 贸 易问题 》, 第 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