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正常的体验网站,请在浏览器设置里面开启Javascript功能!
首页 > 铁在烧18

铁在烧18

2011-01-03 6页 doc 34KB 48阅读

用户头像

is_891968

暂无简介

举报
铁在烧18铁在烧 十八 铁在烧 十八 萨苏 突袭荷兰陆战队   轿岩山反击战,是一个志愿军典型的进攻战例。而这一战中志愿军采用的战法绝非仅有。以奇袭白虎团为例,这样的打法在志愿军中曾屡试不爽。例如,“联合国军”战史记载,1951年2月,在横城山谷,志愿军就曾惟妙惟肖地化装成南朝鲜军,突然袭击了美军第2步兵师的侧翼。一仗打下来志愿军抓了个奇怪的俘虏,此人长得像美国人,可说的英语一点不好。事后才知道,化袭部队刚好打了配属给美二师的荷兰海军陆战队,这支拥有3个步兵连,1个炮兵连,1个通信连,1350名官兵的部队当即被打放了羊,乱成一团。荷兰军...
铁在烧18
铁在烧 十八 铁在烧 十八 萨苏 突袭荷兰陆战队   轿岩山反击战,是一个志愿军典型的进攻战例。而这一战中志愿军采用的战法绝非仅有。以奇袭白虎团为例,这样的打法在志愿军中曾屡试不爽。例如,“联合国军”战史记载,1951年2月,在横城山谷,志愿军就曾惟妙惟肖地化装成南朝鲜军,突然袭击了美军第2步兵师的侧翼。一仗打下来志愿军抓了个奇怪的俘虏,此人长得像美国人,可说的英语一点不好。事后才知道,化袭部队刚好打了配属给美二师的荷兰海军陆战队,这支拥有3个步兵连,1个炮兵连,1个通信连,1350名官兵的部队当即被打放了羊,乱成一团。荷兰军队在朝鲜的最高指挥官奥登中校错以为是发生了敌我识别错误,挺身而出试图纠正这些疯狂的“友军”,结果耀眼的肩章使他成为了第一批牺牲者中的一员……   除了军事专家,很少有人会记得这次对荷兰营精彩的突袭,也不会记得那位“狡诈”的中国指挥官——志愿军39军117师师长张竭诚。奇袭白虎团被人津津乐道,因为它是一个典型,而不是因为它是一个绝唱。更多的“奇袭白虎团”还隐藏在历史的深处,记录着中国军人东方式的智慧和勇敢。几乎每一个参战的“联合国军”指挥官都承认志愿军在进攻中的刁钻和进取精神。   相对来说,美军在进攻时,就没有这样“无所不用其极”,虽然美军的进攻精神并没有志愿军那样积极,但是它的进攻确实惊天动地。   与战略上的纸老虎之说不同,战场上的美军是世界上最善于学习和创造的军队之一。铁原大战进行到第lO天,他们已经总结出了对付志愿军的新战法:对于掘壕固守的中国步兵,凝固汽油弹是最有效的武器。而面对不断反击,试图穿插入美军防御线后方的志愿军突击队,范佛里特则采取了尽量避免夜战、近战,不对“骚扰”进行过分反应的做法。为此,美军进攻部队白昼突击,夜间就地收缩。在夜间休息时将装甲集群布置成环形阵容,坦克在外,车辆人员在内,彻夜向周围打照明弹,一有风吹草动就枪炮齐发,给试图靠近夜袭的志愿军官兵造成极大威胁。   到6月9日,张英辉的188师也打到油尽灯枯,特别是其主力563团基本打光。此时,整个铁原外围已经是一片火海。美军的凝固汽油弹把这片风景秀丽的高原彻底在地图上点燃,以至于直到今天,当我们走在铁原西南,依然有一大片土地上难觅古老的大树。 惊人的决定   189打光了,188上,188打光了,187师将成为战场的中方主角。187师,是63军的另一个主力师,不但换装苏武装备最早,还有一位传奇的师长,此人就是后来的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参谋长徐信上将。   徐信,原名徐连晨,1937年9月参加八路军,是一名地道的燕赵子弟。或许天生带着对战争的敏感,这位未来的将军在抗战期间很快崭露头角。到抗战中,从士兵开始军旅生涯的徐信因为战功升任冀中军区6分区第32团团长,成为杨成武麾下的一员爱将。有将军的老部下回忆他的作战风格,说徐信打仗刁钻,攻也行,守也行,猛如虎,狡如狐。   在第五次战役中,和志愿军其他前线部队一样,徐信的187师在突围中打得十分艰苦。应该说,第五次战役的开局,187师打得十分出色。作为63军主力,该师在进攻临津江,突破雪马里的战斗中打得异常凶狠。面对“联合国军”重点设防的临津江防线,徐信一改志愿军擅长夜战的特点,制定了一个白昼渡江的作战计划,亲率主力561团率先突击敌军防线。由于训练十分严格,187师在敌前隐蔽极好,渡江动作极快,充分利用了敌军措手不及的短暂时间,过河即全力向前穿插。尽管敌军随后用飞机迅速封锁渡口,但已经过河的187师,189师等部队全力前插,使敌十几千米的防线崩溃。这一战,在志愿军三路进攻部队中,左翼的63军进展最为顺利,19兵团通令嘉奖并授予187师“猛插分割”锦旗。彭德怀司令员通令表彰187师:“这种勇敢穿插分割的精神,值得各部学习,特予以通令表扬。”   但是,正因为突得靠前,撤退的时候187师比其他部队也就更加艰苦。5月21日,189师在洪川江断后掩护全军后撤,次日和军指挥部一起行动的187师让军指先走,在洪川江与北汉江之间的金珠里与敌突前部队交火,掩护疲惫的189师脱离战线。此后,187师自己也开始向北汉江后撤,其间一度被进展飞速的美军截断在敌后。但是,有反扫荡经验的徐信果断指挥部队避实就虚,在敌人空隙中不断钻进,最终顺利到达北汉江边。   在到达北汉江的时候,187师的官兵惊讶地发现,尽管自己一刻不停地行军,但美军部队竟然先一步已经到达了江边,一个美军军官正在上游组织部队渡江。美军的侦察机,就在江面上盘旋——双方机动能力的差别暴露无遗。   接到侦察员的徐信显然面临着极严峻的考验:如果等待黑夜的到来,部队在江南很难不被敌军发现,几个小时就可能遭到合围。如果消灭面前的美军再渡江,敌军数量不少,又有装甲部队伴随,这将是一场极艰苦的硬仗,已经弹尽粮绝的部队,恐怕很难完成任务。   在艰难中徐信做出了一个令人震惊的决定:部队卸下伪装,大摇大摆地渡江!   志愿军的军事素质此时得到了充分的体现,整整一个师已经无粮无弹的部队,镇静地排成整齐的队伍,如同阅兵一样在美军眼前开始了渡江!   美军对此无动于衷,无论空中还是地面的美军,都把187师当成了南朝鲜友军。此时,美军备部奉命以最快的速度追击志愿军后卫部队,谁也无暇和战绩不佳的南朝鲜人打招呼。187师的渡江,成功了。   如果说徐信只是灵机一动就骗过了美军,那是对军事科学的侮辱。187师渡江的时候,留在最后的是炮兵,徐信将炮兵留在南岸,目的是一旦有变,就把残留的炮弹全部倾泻到上游渡江的美军头上,把整个战场搅成一锅粥,以炮兵全军覆没的代价掩护大部分步兵脱离战场。他自己也和炮兵一起留在南岸。   幸而美军对此毫无觉察,他们做梦也没想到志愿军会这样“友好”地和美军从一个地方渡江。入夜,美军不愿在善于夜战的志愿军面前行动,开始宿营。徐信乘机率领炮兵缓缓撤过北汉江,他发现,在对岸江边的芦苇丛中,军长傅崇碧正焦急地等着他。   187师渡江的时候,傅崇碧始终在江对岸等待,直到看着徐信带着炮兵撤下来,才长出了一口气。187师是傅崇碧的王牌,眼看铁原难免一场恶战,要是这张王牌还没打就丢在北汉江,那后边的仗还怎么打? 沉重的担子   有勇,有谋,有运气,可就是这样一个善战又能战的将军,6月9日面对铁原前线的重任,恐怕也不得不承认这副担子沉得要命。   虽然此前铁原战斗的主角是188师和189师,但187师其实一直在一线——按照傅崇碧的作战指挥,187师始终担任右翼防御主力,承担玉女峰以东,涟川至铁原铁路、公路以西地域的防御,以防敌中央突破,几乎和189师同时与美军发生战斗。只是此后美军选择189师防御正面进行突破,187师的阵地才略微平静。但随着前线的战斗越打越紧,187"币的部队不断被抽出投入一线救火,不但伤亡很大,而且大多上去就被粘在前线无法下来。到6月9日,徐信师长的手里,实际能够使用的兵力只有一个团。   但更重要的是,无论蔡长元还是张英辉,他们在前面的防御中,已经把阻击战的招数施展到了极限。蔡长元的机动防御最大地削弱了美军进攻的势头,张英辉的藏兵于九地之下让美军步步难行。   但是,以空间换时间的战术,首先要有空间。打到这个时候,志愿军在铁原前方的防御空间已经基本被用光。而美军经过十几天的鏖战,也逐渐掌握了志愿军的作战规律,铁原前方并非高山峻岭,在丘陵地带以饱和的火力强压下来,187师不可能仅仅依靠意志就守住阵地。   但徐信师长平静地拿出了自己的方案:“守不住,就不守好了,只要不让美国人进攻就可以完成志司的任务嘛。”不让美国人进攻?怎么可能?那除非李奇微是我们送去的无间道。徐信就是有办法,他的办法是:反攻。   此时谈反攻更令人惊讶,兵力、火力上我军全无优势,特别是面对的美军在第五次战役中已经打得“成了精”,对于志愿军的夜袭作战准备十分充分。他们每到晚上,必要收缩阵地组织夜间防御。   如何进行攻击呢?大概也是看出志愿军对集群防御没有太好的办法,美军十分猖狂,每到傍晚,美军的炮兵就会对铁原方向发动一次近乎疯狂的炮击。但徐信师长的作战计划依然是进攻,但他把自己的步兵放在了二线,并不准备让他们利用夜暗去靠近美军阵地。他真正想用来反击的主力,是63军一直雪藏的炮兵。   其实说“雪藏”是不贴切的,因为63军并没有雪藏炮兵的意思。由于组织得当,63军在后撤途中带回了大部分重型火炮。该军军属炮兵团辖3个炮营,1个火箭炮营,还有一个装甲汽车队。但是,志愿军的大口径火炮阵地一贯是美军空中攻击的首要目标。所以,铁原之战大部分时间,炮兵部队一直没有痛痛快快打过一仗,始终在和美军捉迷藏。此时,志愿军的火炮阵地已沉寂多日,大部分重型火炮已经随主力部队后撤。只有大口径迫击炮还留在阵地上,火箭炮营还没有撤走。   徐信的看法是,美军的防守固然坚固,但是如同曹操建了连环舟,安稳但也把自己栓死了。枪是够不着它,也打不动,可要是炮来打呢?那它周围的开阔地就不够了。我们打它,它不跑就是靶子,要跑,周围那么密集的车辆人员,还不知道要压死多少自己人呢。既然如此,与其在阵地上等他来攻,不如我们先去给他来个火烧连营算了。我们的炮兵原来不好打它,是运动不上去,现在铁原都打到了自家门口。我们把前线的迫击炮集中起来,加上军部的火箭炮,拉上去就能进入射程,不设炮兵指挥所了,也不要瞄准了,那样大的目标,打着什么算什么,给他来个一锤子买卖好不好?等把它打毛了打乱了,步兵上去,这么大的动静,不信美国人一两天能缓过来。   对徐信这个建议,傅崇碧作何反应有完全不同的两种说法。一种说法是仿佛一句话点醒梦中人,傅崇碧一拳砸在桌子上,187师反攻的方案就此制定。一种说法是傅崇碧苦笑一声,没多说话,只是把军直属的火箭炮营交给了徐信。这两种说法哪个是真已经无从分辨,但傅崇碧对前线的认识应该和徐信没有多少区别。   应该说这是被美军逼出来的一招。事实上如果不准备在铁原城里打巷战,也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了。巷战傅崇碧不是没想过,但志司给63军的命令是阻击美军于铁原之外,而不是在铁原和美军据城而战,那将使铁原对志愿军的战略转移失去意义。而且,铁原城已经是一片废墟,美军一旦进城,真打起来无论阻击成果如何,63军肯定是不可能出来了。所以,这是下下策。从5月29打到6月9日,战斗已经进行了12天,离志司要求的15天阻击期限还有3天。傅崇碧把还没有撤离的军属炮兵全部配属给徐信,能不能顶住完成任务,确实就看这一锤子买卖了。 火烧连营   徐信的反击,在6月10日夜间打响,出击的炮兵部队一线配置追击炮,二线配备“卡秋莎”火箭炮,在步兵掩护下悄无声息地进入美军对面的阵地,因为志愿军部队已经很久没有成建制的炮火反击,美军只对中国军队的步兵袭击作了防范。凌晨2:00,由1门120毫米迫击炮发射黄磷燃烧弹指向,63军炮兵各自为战,在最短时间内把炮弹打光,当面美军上百辆坦克围成的营地顿成一片火海。   混乱中美军并非不想还击,但仅仅打了几炮就发现。中国军队的炮兵阵地无从分辨。猝不及防中,美军的储备弹药被志愿军发射的火箭弹点燃,剧烈的殉爆造成了比志愿军炮击更壮观的爆发。   唐满洋所在的566团,此时已经撤下来保护正面阵地侧翼,同时充当预备队。10日深夜,他亲眼目睹了这次令人难忘的炮击。   “我们的炮不是在一个阵地上,从前线十几个点一起朝美国人的头上打。美国人阵地上,那不是一般的爆炸,是整个一片在燃烧,坦克啦,炮啦,远处也看不清楚,可那个火和平时不一样,那是一种红的,黄的,白的掺杂的火,是铁在烧!”   63军的炮兵把残存炮弹全部打光,然后全部撤出战斗,这完全吻合徐信的战斗设想——“一锤子买卖”。没有了炮弹,炮兵留下来只能是累赘。炮击之后,187师的突击队乘着美军混乱之际,对美军营地发动突袭。这一次,突击队员直把手榴弹丢进残存的美军营帐之中。   遭到痛击的美军并没有立刻发动反击,而是退后一步,等待物资和装备的补充。一个未经证实的说法是,捞了便宜的徐信打上了瘾,非常希望11日晚上再来一次。去找傅崇碧要兵,说哪怕用俘虏来抵也成。面对如此巨大的诱惑,傅崇碧只回答了一句话:“徐信,你看我跟你去怎么样?”徐信无言以对。只好作罢。   187师顶住了,傅崇碧终于可以微微地松一口气。   傅崇碧松了一口气,李奇微叹了一口气。6月11日,李奇微代表“联合国军”司令部,下达了暂停超越铁原线发动攻击,就地组织防御的命令。   1951年6月18日,美国《时代周刊》刊登了一篇名为《朝鲜战场的第二个仁川?》的文章,把李奇微在铁原的突破与麦克阿瑟在仁川的登陆相提并论,大肆夸赞这位将军的丰功伟绩,认为这是对红色中国军队实施全歼,彻底扭转战局的最好机会。   假如这篇文章出现在五月下旬,李奇微一定会大叹深得我心,然而,如今一切可能都不存在了。   他暂停攻击是无奈的。63军的阻击挡住了他攻击的箭头,与此同时,20军58师在史仓里、华川,15军在芝浦里,朝鲜人民军第1、3军团在战线两翼的阻击,也让他无法过分深入。抬头看去,志愿军利用铁原阻击争得的时间,已经在铁三角底部的伊川地区重建了稳固的防御体系。而美军的进攻此时已经打到了筋疲力尽,美国兵从来没有打过这样艰苦的仗。美国的有识之士也开始认识到,彻底击败中国人民志愿军是一种不切实际的幻想,以妥协方式结束战争不失为最明智的选择。 战争落幕   一个月之后,板门店谈判正式开始,和平开始向这个满目疮痍的国度露出了曙光。   6月12日,志愿军的战略转移已经完毕,按照志司的命令,63军撤离阵地,铁原阻击战的大幕终于落下。   一场战争的落幕,对于一个国家来说,似乎是一个温情的时刻,然而,对每一个战场上的战士来说,感受又绝不相同。   我问唐满洋撇下来那天他什么感受。他半晌无言,缓缓走到窗户前头,看了老半天,忽然对我说:“苏权铭那天带着一个连来接我的阵地。我说,美国人的炮打得没数,这一仗打下来可悬了,老苏,你有啥话,跟我说说吧,我给你带回去。苏权铭说,你快下去吧,我没事儿。我再问他,他还是说,我没啥好说的,这儿太危险。你快下去吧。我得布置防御了。我就回头往下走,刚走到山脚,突然炮就响了,集中打我们阵地。这一回炮打得特别凶,我越听越不放心,炮声一停,赶紧往阵地上跑。到阵地上一看,苏权铭和他的指导员,都让炮弹给炸死了……我就……我就……”天杀星唐满洋吸了口气,声音带了一点发颤。“我就拿我那个大衣,给他盖脸上了。”   他伸出手去,双手对着空气异常轻柔地做了个覆盖的动作,仿佛那下面是什么一碰就会破碎的东西。“这个时候,撤退的命令就传下来了。”后来才知道,苏权铭,是唐满洋的老搭档,特等功臣,打窦家山的时候,两个人就分率敢死队的两个分队。沉默半晌,唐满洋温和地看向我,缓缓地但诚恳地说道:“打仗的事儿,就说到这儿吧,以后再不说了,好吗?心里太难受……”   但他其实更应该骄傲。长津湖冰雪中奋勇追击的中国军人让世界知道,当战争走进中国人的轨道,我们不畏惧任何敌人。而铁原燃烧的阵地同样让世界知道,即便一切占尽上风,与中国人的战斗依然要付出最沉重的代价。   这一切都宣告着一个即将雄踞东方的民族正在傲然直起自己的身躯。从此,再没有一个国家能够轻松地议论对中国开战这样的话题。因为那些在长津湖和铁原长眠的中国军人已经告诉世界,无论占上风还是占下风,都不要轻易与这样一个坚强的民族为敌。   直到今天,这条戒律,依然是世界大国们无法逾越的准则。   中国人民志愿军总司令彭德怀元帅,把下面的话语毫不吝啬地加之于这些有名的和无名的中国军人:“祖国和人民感谢你们!我彭德怀也感谢你们!”   在志愿军撤出铁原的同一天,“联合国军”进入只剩残垣断壁的铁原,然而,此时他们已经对这座城彻底倒了胃口。直到日历翻到21世纪,仍然没有人尝试让这座城市恢复生机。直到今天,这里依然是一片被时间凝固的废墟,如同化石。纪念着这次世界军事史上无法磨灭的战役。
/
本文档为【铁在烧18】,请使用软件OFFICE或WPS软件打开。作品中的文字与图均可以修改和编辑, 图片更改请在作品中右键图片并更换,文字修改请直接点击文字进行修改,也可以新增和删除文档中的内容。
[版权声明] 本站所有资料为用户分享产生,若发现您的权利被侵害,请联系客服邮件isharekefu@iask.cn,我们尽快处理。 本作品所展示的图片、画像、字体、音乐的版权可能需版权方额外授权,请谨慎使用。 网站提供的党政主题相关内容(国旗、国徽、党徽..)目的在于配合国家政策宣传,仅限个人学习分享使用,禁止用于任何广告和商用目的。

历史搜索

    清空历史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