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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幻想》

2011-02-25 50页 doc 170KB 59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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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幻想》“《最终幻想》系列”集大成的作品,以其一贯的完美再次震撼业界。 所谓完美,表现在剧情、系统、画面、角色这些RPG最重要的方面,《FFⅩ》每一项都是当前业界的顶峰。如果可以在当今的RPG中寻找完美的话,只有选择《FFⅩ》。 史克维尔的RPG,剧情一向具有深邃的世界观和浓厚的人文情感,这次的主题是亲子之情,一如既往,获得了意料中的成功。让我们得以重新审视自己的内心,学会关爱和宽容,。 我只是个过客。 夕阳西下,身在天涯。 四下漂浮着无数七色的魂,那些都是千百年来在死之螺旋中浮沉的绝望化成。随波逐流,凄美如花。 决战前夕,终于可以放...
《最终幻想》
“《最终幻想》系列”集大成的作品,以其一贯的完美再次震撼业界。 所谓完美,现在剧情、系统、画面、角色这些RPG最重要的方面,《FFⅩ》每一项都是当前业界的顶峰。如果可以在当今的RPG中寻找完美的话,只有选择《FFⅩ》。 史克维尔的RPG,剧情一向具有深邃的世界观和浓厚的人文情感,这次的主题是亲子之情,一如既往,获得了意料中的成功。让我们得以重新审视自己的内心,学会关爱和宽容,。 我只是个过客。 夕阳西下,身在天涯。 四下漂浮着无数七色的魂,那些都是千百年来在死之螺旋中浮沉的绝望化成。随波逐流,凄美如花。 决战前夕,终于可以放下武器。曾经生死的战友坐在微弱的火堆周围,共度这可能是最后的一夜。 而这一去,究竟能不能回来,真的没有人知道。 我终是忍受不了这沉默,起身走向近处的山崖,那里可以看到我们最后的目标。 我想要说些什么的,但最后却只是伸出手按了下她的肩膀,一切等到结束吧。 不夜之城 1000年前。 我是大都市赛伦卡鲁多(ザナンガルド)后起的闪电球星,隶属于赛伦卡鲁多·阿贝斯队。但我知道无论我怎么努力,都无法摆脱我的父亲的阴影。无论什么时候,人们提起我总是说那是杰克的儿子。 我讨厌这样,但是面对观众时,我还是会忘记这些事,全心投入比赛中去。也只有那时候,我才会完全忘记父亲。讽刺的是,我的球技,恰好是他的遗传和他的教导。 这一次的比赛吸引了有史以来最多的观众,我的出现也恰如预料般引起了小小的轰动。在为几个女生签名之后,又遇到几个想要我教闪电球技的小男孩,看到他们期待的笑脸,我立刻答应了他们晚上可以教——这时一个奇怪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晚上不行。”声音的主人是一个用斗篷包住全身的小孩子。 “为什么?”我看着他。但随即我又转身对那些孩子道歉,告诉他们只能改在明天了。说完这些话我才意识到我对那神秘小孩的话竟然不假思索地认可了!这是从未遇到的事情,我回头想再仔细看看那孩子的时候,发现他已经消失不见。 带着疑惑的心情进入比赛场地,观众的欢呼声此起彼伏,热烈的气氛感染了我,我深吸一口气,准备迎接这场比赛。 闪电球是在水中进行的,很久之前人们便掌握了控制足够使水球悬浮在空中的力场技术,这样闪电球就改成在这种球体中进行,这可以使观众们更加清楚地看到比赛。 现在力场已经启动,水正被缓缓注入,映着灿烂的阳光,好像水晶一样。等到水被注满成球体,比赛就要开始了。 奥隆这时来到赛场附近,他是个穿着红衣戴着墨镜的大叔,戴墨镜的原因是因为他的右眼不仅失明,还有一道很深的伤痕在脸上。 奥隆看着眼前繁华的都市,眼中丝毫看不到情绪的波动。他转过身看着远方的海面,那里已经逐渐显出一个球形的突起。 而这一切,竟仿佛都在奥隆的预计之中。 比赛一切像我所想的一样,对手很快就没有还手之力,当我想要使用必杀技来个精彩的了结的时候——那个动作我要跃离水球来到空中——我看到了正向远方海面上出现了另一个巨大的水球! 几乎在我看到它的同时,水球中发射出无数光线向着城市袭击过来,整个赛场,整个城市都发生了剧烈的爆炸。 我本能地抓住了什么东西,在炫目的爆炸光中我自半空中落到地面,惊惶失措的人们正四下逃窜。 在人群中我一样就看到奥隆,因为他冷静的样子实在太特别了,特别在这个环境下。虽然自小便是他在照顾我,可是一直以来他对我也并不会有什么特别的热情。 “奥隆,你怎会在这里?”我想不到他会来闪电球场的原因。 “我在这里等你。”又是莫名其妙的话,不过我已经习惯了。 跟随转身离开的奥隆叔叔沿着宽阔的高速路奔跑。在来到天桥上的时候,奇怪的感觉再次出现,我回头,果然看到那个奇怪的孩子。 周围的世界仿佛一瞬间“静止”下来,在这个诡异的环境中,我清楚地听到那个孩子对我说了一句话:“……不要哭。” 当周围人群再次动起来的时候,那个孩子已经消失了,我一直没法看到他的脸,一切仿佛梦一样,那孩子没留下任何痕迹,从周围人们的反应来看,他竟仿佛从未出现在这里。 但我却知道,他的确曾经站在我的面前。 奥隆站在不远处等着我,我刚想问他有没有看到那个孩子时,他抢先说了句话:“看那边。”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一个巨大的水球悬浮在空中。 “看到了么?那是我们召唤来的‘辛’。” 一阵爆炸声传来,一只巨大的怪物正破坏着这座城市,随着它触手的抖动,它抛出一只只鳞片,那些鳞片落到地面竟然变成一只只恶心的小怪物,正朝着我们飞快地爬过来! “‘辛’……”在我来得及发问之前,小怪物已经把我们包围了,奥隆叔叔取出一柄发出红光的巨剑递给我。 “用这个。” 我只好接过,但随即被那柄剑惊人的重量压得差点倒在地上,这柄剑的重量远远超出它看起来的样子! “那是杰克给你的礼物。” “……父亲?”我犹疑着。它太重了。 “要学会使用它,就要参加实战才行。”奥隆显然看出来我的窘况。 在我歪歪斜斜地控制之下,那柄剑竟然真的杀死了几只怪物,被杀死的怪物消失在空气中,我知道那些怪物们都变成了魂。 奥隆轻而易举地解决了其余的怪物,带着我向那抛出鳞片的巨型怪物走去。 虽然那怪物看起来很可怕,但是在奥隆的面前它显得很弱,在我们杀死它之后,更多的魂消散到空中。 电视墙上还是可以看到杰克的笑脸,但我现在想的只是尽快逃离这里。 但奥隆叔叔却说迎上去比较好,我也只好跟着他。对于这种危机环境,我一点经验都没有,我所懂的就只是闪电球吧! 但接下来的小怪物越来越多了,在奥隆的指示下我击毁了路边的能源装置引发了剧烈的爆炸,爆炸杀死了所有袭击我们的怪物,但是天桥也被炸毁了。 可是我也被爆炸的气流冲到了天桥外,虽然最后我抓住了断裂的桥梁,可是那不能提供足够的力量让我回到上面的。奥隆叔叔站在桥上看着我,我大声向他求救。 奥隆叔叔向我伸出手来,但是半途又缩了回去,反而回头看着那半空中的水球,那个叫“辛”的东西现在已经开始变形了,变得像一个深邃的洞,周围的东西正缓慢地被它吸进去。 “可以了吧……”奥隆自语。 我只好努力向上爬,在我终于回到桥面的时候,奥隆一把抓住我的衣服。我的怨气还没有得到发泄,正当我要质问他的袖手旁观的时候,发现“辛”的力量已经开始将我们身边的东西向上吸起。我自己仿佛也要离开地面了。 “感觉好么?你的命运注定如此,没有人能代替你。这本是你的故事。” 好奇怪的话。这是我被吸入“辛”之前最后所想到的。 朦胧中仿佛有声音传来,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父亲的声音,听起来很像啊。 “父亲……” 迷惑 我想到许多事情。为什么我会变成现在这样?这是什么地方?我感觉我昏昏沉沉好想睡去…… 好像在做梦一样。梦中我孤单地站着,只有一个人的孤独的梦。我想要有人救我离开这个梦,无论是谁都可以。 一个充满孤独感的梦。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身处一片海洋之中,觉得头很痛,在朝天大叫几声之后情绪镇定下来。 灰暗的天空中不时地闪着电光,在闪电中可以看到远处有一栋建筑,环顾四周,好像也只有那个地方可去。 在我靠近那座建筑时,海水中出现了异样的波动,几只从未见过的生物正用凶恶的目光瞪着我。我知道对于我这样的非法入境者它们是有理由采取粗暴手段的,可是我也不想就这样成为食物啊。这样只好先动手了! 当我以为已经摆脱了危机的时候,那些幸存的恶鱼忽然四下逃窜开去,等到其中一条被突然出现的巨大黑影咬住时我才发现自己面对着更大的危机!想也不想我立刻开始逃跑,幸好多年的闪电球训练使我有超人的游泳能力,经过一番紧张的逃窜,我终于在那怪物咬上我的前一刻逃进一个狭小的山洞里,身后不停地响起那只愤怒的怪物撞墙的声音。 事情变得越来越糟了。我感觉梦想和希望已经离我远去,这里是一个充满绝望的地方。 身处一个遗迹的内部。我叫了几声,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奥隆不在身边了。 又冷又饿的感觉非常地难受,这是以前身为明星的我所不曾感受过的。 在周围的石室中我找到了引火的工具,尝试了好多次之后终于用这种原始的敲击生起了一堆火,在火的温暖下,疲倦加饥饿的我倒在地上睡着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一个不小心的意外……”说话的是奥隆叔叔。“我确信那是因为你的缘故才发生的……” “我来到这个鬼地方就是为了听你说这些!?”我生气了。 “今天……恰好是她的忌日。” “嗯?” “我会让你独自留下来哭泣……” “我才不会哭!” 一个陌生的女性出现了:“但你确实哭泣了……” 好熟悉的声音。 火熄了,我也从梦中挣脱,正当我想要再找一些木柴来生火的时候,又一只怪物出现了! 战斗进行到一半,一群奇装异服的人出现在遗迹中,他们使用枪械一下子就击倒了那只怪物。 “YOMIYU HATSUKOOGA?” “MAMONO GA!SHINDENSHI ZATESE UNGA!” “HOFUGA!HOFUSHI CHIYASSEU!” “TAHHI YAFUA!?” “YASSE!” “SHINDEN GASSANA?” “HOO SOCHIMA KIASA HAMI” “GARE GAMO!KUMESHI YUESE MIYOFU!” “ZOREN!” 这便是他们用枪指着我说的话,可惜我一个字也不懂。 虽然我很感激那些人,可是他们显然不准备友好地对待我。 那个看起来是首领的女性接近我的时候,脸上完全看不出敌意,可是正当我疑惑着她为什么靠我这样近的时候,她一拳已打在我的肚子上,由于冻饿的关系,我的体力已经变得很脆弱,立刻昏迷了。 原来外面的世界真的不怎么美好……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放在甲板上,有人监视着我。 我的呻吟声大概被监视者听到了,他立刻紧张地看着我。 “TONHAKIRU KISENO!” “我受伤了!” “FUZORUHAMO MIMIHA!” “……败给你了!说什么嘛!” “KOHIKOOMU ARUSHINKINO!” 那男子好像也很着急,他比划着试图向我解释什么。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啊。” “KAANHAMIOA……” “我说我不懂你的意思!” “CHIRAYA!”那人忽然回头。 “YASSE!”是那个狡猾的女子的声音。 “你帮我们工作,我们就会收容你,OK?” 终于听到自己能听懂的人话了!我很激动,激动得几乎可以忘记自己饥饿的肚子。 “你能听懂我的话?我知道!我会工作的!” “很好,你游泳很好吧?我们将要去这海底的一个遗迹去,那里虽然已经被废弃了,可是应该还有一些能量可以利用,现在就由你跟着我去修复那里的能源装置。” 在遭遇一只怪物之后,我们成功启动了海底遗迹的能源装置。 回到船上,当我想跟着她进入船舱时被一个男人粗暴地踢到地上。 “我已经帮忙了!”我愤怒地叫起来,可是那显然还是没有用。 最后只有我独自坐在船舱外面对冰冷的海风。 “真的好饿……” 在我被饿得神智恍惚的时候我被人用脚踢醒,抬头看到那女子端来一盘食物!立刻打消了发泄怒火的念头,我狼吞虎咽地专心对付那盘珍贵的食物。 由于过于激动导致有些食物卡在喉咙你,我难受得不知怎么办。这时那女子递给我一壶水,在接过水的时候我觉得她就是这世上最善良的人了!不过让我奇怪的是我感到她看着我的目光里竟然已经没有了敌意,反而多了点玩味的样子,十分奇怪。 在解决了食物问题之后,我乘着她心情显然不错的这个时候问起她的名字。 “你叫什么?” “我叫琉库。” “我叫泰达,现在我们算是认识了!这好像是我们第一次‘交谈’呢。” “我倒不期待‘交谈’,大家都认为CHU是恶魔啊。” “CHU是什么东西?” “CHU就是‘你’啊!” “好怪异……你们是什么人啊?” “……我们就是阿维多族人,相信你听过这个名词。你厌恶阿维多吗?” “厌恶?我才刚刚见到你们……” “你是哪里的人?” “赛伦卡鲁多!我是打闪电球的,我是那儿的顶尖球星!” “你头被打伤过吗?” “你们刚才的确打过我的头……” “那你还记得什么别的事吗?” “记得啊!赛伦卡鲁多……闪电球比赛……‘辛’在比赛中袭击了赛伦卡鲁多……我和奥隆一起逃跑……后来我被吸到……说这些让我回忆的事情我的头很痛,我……我说的很奇怪吗?”我注意到琉库的表情在变化。 “看起来你真的曾经很接近‘辛’,不要担心,相信这件事可以解决。和‘辛’接近的人神智总会有些混乱,你就当是做了个梦吧!” “我……不太正常?” “是啊,接近‘辛’的空气怎会无毒呢?” “为什么?” “……赛伦卡鲁多早在1000年前就已经被‘辛’完全破坏了。”她停了停,“不过你可能真的是职业的闪电球手。” “1000年前!我亲眼看到‘辛’毁灭赛伦卡鲁多的!那会是1000年前吗?我决不会相信有这种事的!” 大家都有一段时间没有说话,我知道琉库没有欺骗我的理由,可是…… “好吧,不管怎样,如果你真的是闪电球手,那么去鲁卡的话可能会有人认得你,那里就要举行闪电球联赛了。” “……鲁卡?”我真的没有听说过这个地方。 “放心吧!我会让你安全到达鲁卡的,现在我要和大家说一下,你等我一会。对了!到了那里你不要说自己是来自赛伦卡鲁多之类的话,赛伦卡鲁多是艾邦教的圣地,你说那个可能会激怒不少人。” 赛伦卡鲁多是艾邦教的圣地?我不信那里还有什么能够剩下来…… 艾邦?辛的空气?毒?鲁卡? 我一定是来到了一个很远的地方……突然很想回家了…… ……难道真的隔了1000年? ……我不会相信的。 船忽然震荡起来,四处传来阿维多人的惊叫声,可以辨认出‘辛’这个音节,难道‘辛’追着我来到这里吗? 我掉进了水里,这次我的水性派不上用场了,在巨大的漩涡中我失去了神智。 又见阳光 我慢慢醒来,这次竟然还是在海中。而琉库显然不在周围,正当我思考要怎么办的时候,我的头被什么东西狠狠敲了一下。 从那触觉我便知道那是闪电球,一看之下果然是。一时兴起我便表演了一个比较华丽的招式将球踢了回去,果然换来一阵惊叹声。 等到我走到岸边,为首的那个红发男子看着我用热切的语气让我再表演一次,对这样的要求我是从来都不拒绝的,于是又表演了一次。 太好了,现在我感觉非常好了。 “看起来你一定不会是业余选手,请问你是哪个队的?”那红发男子问道。 “赛伦卡鲁多·阿贝斯队!”我脱口而出,等到别人都以看怪物的目光看我的时候我才想起琉库曾经对我说的话。 “赛伦卡鲁多……什么啊!赛伦卡鲁多·阿贝斯队……”人群中响起议论声。 “啊……这个……我曾经太接近‘辛’了,现在头脑没法清醒,我连自己从哪里来和现在哪里都不知道!”我赶紧解释。 人们释然的表情告诉我他们相信了我。 “你中了‘辛’的毒,但你幸存下来了,感谢艾邦。”他转身让其他队员继续训练,“我叫瓦卡,我们刚才正在训练。看样子你大概饿了,和我回村子找点吃的吧!” 这个时候听到这样的声音真像是天籁一样悦耳。 瓦卡看上去是和非常好相处的家伙,但……我不想问他太多。 “那个……赛伦卡鲁多在1000年前就被摧毁了吗?所有的一切只剩下废墟,是吗?”我忍不住问瓦卡。 “很久以前在斯派拉有许多大城市。充满着机器文明的大都市彻夜不眠。但也因此每个人都依赖着机器,仅仅为了享受生活而活着。但后来……你知道……‘辛’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来临并摧毁了这些古老的城市。赛伦卡鲁多首当其冲。但那都是1000年前发生的事了……就像你说的那样。‘辛’用它的能力惩罚着人类。它的行为……使我非常愤怒,因为它使我们今天必须忍受着艰苦的生活。现在人们最重要的是如何忏悔他们的罪恶。我当然能理解,但有时我认为它是可以避免的……” 我想起琉库所说的话。 ……但这些也不能怪我吧? “哈哈哈!但当我听到你说赛伦卡鲁多的阿贝斯队时我笑了。谁知道呢?或许真的存在一个叫那个名字的队伍啊。不过在那种懒散的生活环境下,他们不可能很出色的。但那不包括你……你知道。”瓦卡爽朗的笑声感染了我,我的心情好了许多。 瓦卡的热情让我极大地鼓舞了我,我很高兴。但我仍然在思考…… 这一切因‘辛’而发生,如果我再发现‘辛’的话……或许我能回到赛伦卡鲁多。但在那之前,我应该停止为我是谁我在哪里而感到困惑。虽然很难停止这些苦恼的想法,不过现在事情变得好一点了,仅仅是……好一点。 跟着瓦卡来到山崖边上,一不小心被他踹到海里。 “你干什么!”我真的要发火了,以为我没脾气么!不过跟着他自己也跳了下来,原来他不是故意作弄我。 瓦卡从水中抬起头来又笑了起来,忽然伸手勾住我的脖子。 “啊!我有一个请求……” “想让我加入你们的队伍吗?” 瓦卡显然被我这样快猜中心意弄乱了阵脚,他呆了一下,有些尴尬地说:“闪电球联赛就要开始了,全斯派拉的强队都会来鲁卡比赛,你那么厉害,说不定可以见到认识你的人啊!” 虽然我知道在这个世界不会有人认识我,可是我还是答应了他,也许会有机会遇到‘辛’吧。 “好吧!”于是我答应了他。 “太好了!就等着比赛啦!”瓦卡很高兴。 闪电球和‘辛’;赛伦卡鲁多和斯派拉,这之间有一些联系的,是吧! “这里就是我长大的地方,5岁的时候我开始玩闪电球,10年前我成为职业球员。”他停了一下,“但这10年里我们的球队从来没有在联赛中取胜过……现在我在考虑该退役了……”瓦卡显得有些不快。 “我退役的另一个原因是我有了一个新工作在等着我……” “10年没有获胜的球队!哈!”我惊讶得叫起来。 瓦卡脸红:“去年本来可以获胜的……后来我……在比赛中分心了。” “很好的理由啊?” “你很酷。”瓦卡叹气。 “所以你想在退役前取胜一次,是吧?你们的口号是什么?” “……那个,可能没什么用吧,我们的口号是‘不求取胜,重在参与’。” “这样!下次别人问起战斗口号的时候你应该回答是‘胜利’!要想取胜必须要这样!”我热心地指点他。 “好吧!……就‘胜利’!” 在村口遇到两个人,提醒我们要注意附近的怪物。他们离开后瓦卡告诉我他们就是讨伐队的队员。看到我茫然的表情,瓦卡摇头道:“关于讨伐队的事,你还是直接到村里的讨伐队宿舍去问他们吧!” 这时候我的肚子饿得叫起来。 瓦卡拍拍我的肩,带着我来到他住的地方。忽然他问起我还记不记得祈祷的礼仪,在听到我连这个也忘记的时候他吓了一跳:“这个也忘记了!这是一定要会的啊!”说完他示范了一连串动作要我照做,等我照样做出之后才要我到寺院见过召唤士后去找他吃饭。 我以前从没祈祷过,所以我不知道什么礼仪。 这个姿式,是从前我还是闪电球员的时候,用来表示胜利的祝福的姿式啊! 我来到讨伐队的宿舍。 那两个讨伐队员在里面,我知道他们的名字是加塔和鲁加。 加塔:“就是你被‘辛’攻击了吗?,真的是这样?” “是啊,当时情况很糟。” “那么‘辛’可能就在这个岛附近!它会藏在这里!” “这当然可能!”鲁加说。“如果它接近这里的话很可能将会攻击我们。不管怎么样,我们必须重视这一点。” “对不起,我记不起这些事情。我连讨伐队都不了解……”我提出我心里的问题。 鲁加说:“‘辛’的毒……加塔,你告诉他吧。” “讨伐队的组建为的就是对抗‘辛’。我们在斯派拉各地招募了志愿者加入队伍。讨伐队的前身是由米亥恩大君主创建于800年前的‘赤斩众’。其后这个组织不断壮大,不断与‘辛’做着斗争。” “与‘辛’交战了800年……也没有打败‘辛’?” …… 鲁加:“讨伐队只能够改变‘辛’的行动路线……我们的任务就是尽量保护城市不受‘辛’的袭击。” “那么就没有人能打败‘辛’吗?” 加塔:“……辛的毒真的那么可怕吗?” 鲁加:“不,这已经算好的了。”他转向我:“这个不该由我们告诉你,去寺院祈祷吧!你或者可以自己想出来。” 我在村民那里听到了不少关于艾邦教的传说,艾邦教是为了对抗“辛”而创的宗教,目前已经是遍及整个斯派拉世界的惟一大教。而所谓的祈祷礼仪也是由艾邦教传播开的。 这世界的确有很多我所不了解的东西。 来到村里的寺院,一些人正在以瓦卡教的那种动作向神像做着祈祷,一位老年僧官指着身边的神像告诉我那就是大召唤士布拉斯格大人,自从10年前他成为大召唤士后,到今天才能作为御神像被人们膜拜。 “大召唤士?那是什么?” 我的问题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我赶紧解释那是因为“辛”的毒气——想不到“辛”已经多次帮我的忙了! 不管我如何努力从谈话中学习,我总会碰到各种陌生的事物……这让我感到很孤单。 “大召唤士是拥有莫大力量保护艾邦子民的人,只有得到天赐的人才能呼唤来自天界的异兽,那都是艾邦的恩惠。”僧官耐心地告诉我。 总之,他们是在感激那些做了好事的人。 “这些都是历代的大召唤士,从这边起是布拉斯格大人……” 我回到瓦卡的屋子,但是饭还未做好,我只好听瓦卡的先睡一觉了。 朦胧中我听到有人叫瓦卡去看什么,但感觉越来越模糊…… 童年的记忆中,我在船屋前面,看着大人们来回地忙碌着。 牧师说:“不管怎样,事情已经这样了!” “你能帮我去看看发生什么事了吗?”那是妈妈焦虑的声音。 “当然,已经有人去了!” “他们干吗要带我回来!”我的声音。 “你可能会死的啊!”妈妈说。 “那有怎么样?” “你……那样讨厌你爸爸吗?” 我用力地点头。 “可是……如果你死了,就连告诉他你讨厌他也不能了啊……” 初会 我睁开眼睛,瓦卡不在屋子里,于是到处找他。来到寺院里,看到瓦卡正在和僧官说话。 “怎么了?”我上前问他。 “到现在召唤士还没有完成试练出来。”瓦卡显得有些不安,“应该说是准召唤士。” “嗯?” 瓦卡看着寺院内部说:“那里面有‘试练之间’,想成为召唤士的人们如果能够通过其中的试练,获得召唤兽的信任的话就可以真正成为召唤士。可是从她进去到现在已经一整天了……” “会有生命危险么?” 瓦卡点点头。 “那还等什么!进去救人啊!” 瓦卡拉住我:“照规定是不能进去的!” “守护者之外的人不能进去!”僧官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已进入寺院内部。 瓦卡追上来拉住我,我反问起为什么他自己也进来时,他说他也是那个准召唤士的守护者,并且解释说守护者就是保护召唤士在世界各地的寺院修行时的安全的人。 快到尽头的时候,瓦卡回头对我说:“这里面还有另外两个守护者,一个是无口无心的,一个是就要发火的!”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居然有了点顽皮的表情!跟他的年纪相去甚远。 经过一番摸索,移动了几个晶球的位置之后我们来到最尽头的地方。 “你怎么也进来了!不相信我们的能力吗?”说话的是一个衣着冷艳的女子。 “这个……啊……”瓦卡回头看着我小声嘀咕:“这个就是要发火的了……” 我跟着注意到神殿里还站着一个沉默的兽人,他最特别是额上那支被折断的角,看到我们进来他还是站着一动不动,想必“无口无心”就是他了! 看到这样的人我当然有些害怕,于是我努力地用最可爱的表情向他搭讪:“啊……那个……准召唤士没事吧?” 回应我的是那个黑衣女性:“这人是谁?” 在我回答之前,神殿中燃烧的火猛地旺盛起来,瓦卡和另两个人脸上立刻显出欣喜的神情,跟着我便看到神殿里台阶上的那扇门被缓缓推开,跟着一个黑发女子扶着墙走了出来。 看得出她已经筋疲力尽了,脸上的汗珠在火光映射下闪闪发光。她试图走下台阶,但走了几步就向地面摔了下来! 我本能地想上去接住她,可是那个兽人的速度比我快得多,他用很轻柔的动作扶住那召唤士——实在不像他那种外形所能够做的事——从头到尾都没有看我一眼! 那女孩显然不像外表那样柔弱,很快她便自己站立了,接着向大家微笑着说:“我成功了!我成为召唤士了。”这时我注意到她的眼睛,竟然有着完全不同的两种颜色! 看着这个被守护者包围的少女,我感到一种特别的熟悉。 真是很意外的事,本以为召唤士都是一些白胡子的老爷爷的…… 全村显然都知道了这个喜讯,所有人都来到广场上围着那个刚刚诞生的召唤士。这时我意识到在这里召唤士有着一种很崇高的地位,但究竟为什么这样呢?难道就因为他们可能成为大召唤士打败“辛”吗? 瓦卡拉住我的衣领把沉思的我带到广场中心,那里已经有一块圆形的简陋土台,而那个手持法杖的少女虽然还可以看得出疲惫,脸上却已经挂上开心的笑容。 在村民们期待的目光中她缓步走上土台,我看得出她正在集中念力和什么做着沟通,等到她将法杖举过头顶的时候,天空传来奇异的声音,一瞬间,一只巨大的怪鸟已经从天而降落在召唤士的身边。 这就是召唤兽了吗?虽然看起来还好,可是巨大的体型还是让人有些害怕。 仿佛是在嘲笑我的胆量般,那少女竟然微笑着用手抚上那怪鸟的脖子,还亲热地用脸颊靠了靠它的脖子!而那怪鸟也毫无敌意地任由召唤士抚摸着。 周围响起惊叹的声音,整个会场沸腾起来,每个人都为召唤士的成功欢呼着,瓦卡和那黑衣女子走向召唤士向她道贺,人们仿佛已经忘记了“辛”的恐怖,沉浸在欢愉之中。 在这种气氛中,我感到一种久违的温馨,这是一个特别的日子,无论对别人还是对我而言。 夜晚的篝火边上,瓦卡向队员们介绍了我,同时宣布这次新的口号——“胜利”,看着队员们纳闷的神情,他又强调了一句:“将所有的球队击败!我们当然就会取胜!” 我知道那些队员们一定盼望着取胜的,从他们骤然热切的目光中就可以看出来,每个球员都想要胜利的,就像从前的我一样。 在他们高呼的口号声中我离开了队友,看到了那个召唤士就坐在不远的地方,不知为了什么,我向她走过去。 她身边的小女孩指着我大叫“破坏戒律的人”,那位看起来是她奶奶的老妇人好像也不欢迎我,我尴尬地停下了脚步,再次感到在这个陌生世界的孤独。 那女孩看到我了,她对那小女孩说我是为了救人才去的,跟着走到我面前向我行礼道谢:“我叫尤娜,今天谢谢你救我。” 我脸上发热:“我……什么也没帮上。只是多此一举吧!” 她笑了起来:“没关系,我以前也鲁莽过的!” 时间仿佛停了一刻,我抓抓头发:“那个……我看到你的召唤兽了,好厉害啊!” “真的吗?”她又露出让我迷惑的笑容,“你认为我会成为大召唤士吗?” 在我弄清楚她说的话之前,那个敌视我的小女孩已经跑过来拉着她想离开了,于是我又看到她向我微笑着道别。 “明天见吧!”我记得她离去时的话,明天还会见面! 她见我迷惑的样子,又解释道:“明天我们会一起坐船离开,我很想听你说关于赛伦卡鲁多的事情呢!” 我想我发呆的样子一定被不少人看到了,因为直到瓦卡走到我面前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尤娜已经离开…… “很可爱吧?” “嗯……”等我意识到这个问题是个陷阱的时候已经很迟了,因为接下来就看到瓦卡用严肃的表情和语气警告我:“可千万不要喜欢她啊!” 我用同样严肃的语气回答他:“这个我可不能答应你,万一她爱上我怎么办?” “那也不行。”瓦卡好像不是在开玩笑。 晚上,我又做梦了。 我和尤娜站在码头上,她有些焦急地看着海面:“船再不来就会被大家发现了!” “真的……要这样吗?” “嗯,带我到赛伦卡鲁多去!” 这时琉库也出现了,她责备我为什么不带她一起旅行。 尤娜生气地别过脸,琉库还是坚持要一起到赛伦卡鲁多去。 “你在干什么?想追女孩子?再等1000年吧!”这是……我的父亲杰克的声音。 小时候的我抱着头蹲在地上。 “又要哭了!就只会哭!哭啊!哭……” “我讨厌你!” “我听不到!大声点!” “我讨厌你!”我站了起来。 “不大声的话听不到的啊!”是尤娜的声音。 “加油啊!你做得到的!”琉库为我加油。 …… “我讨厌你!”随着一声大喊我从梦中惊醒,耳边还响着嗡嗡的声音。看来我叫得真是很大声。 我担心地看看屋子里害怕吵醒瓦卡,可是发现他根本不在。 走到门口,我听到他和那黑衣女子正在争执着。 “他已经死了!……我知道他很像伽珀,不过只是长得像,他不能代替伽珀的,你还不明白吗?”这是黑衣女子在说话,他们在议论我吗? “露露,但是……他现在很迷惘啊。” “只是另一个借口吧?”还是那冷冷的声音。 “你帮帮忙……” “帮忙……我听得厌了。”黑衣女子说罢便离开了。 “伽珀是谁?” 瓦卡吓了一跳,停了一下才回答:“……我的弟弟,他很像你。” “他死了?” “去年……他加入了讨伐队,在去年和‘辛’作战时被杀死了。”瓦卡坐到床上。“我知道这消息的时候刚好在比赛。” 我想起我曾经嘲笑过他的事。 “所以我努力成为守护者,想要和‘辛’战斗一次。不要笑我,到底在闪电球和为弟弟报仇这两件事中那一件更重要呢?”他甩甩头,“不过都不重要了,这次比赛之后我就专心做个守护者啦!为了球赛利用你,很抱歉啊!” “不要这样说,我还该谢谢你救了我呢!”我想要伸手和瓦卡击掌表示亲近,但他却不习惯这样的举动,笑着逃开了。 征程 当我醒来时,瓦卡和露露已经在村口等着我了,瓦卡看到我就取出一柄闪着蓝光的剑说要送给我。 “真的吗?”我看到那柄剑时就喜欢上它了。 “那本来是要送给伽珀的。”露露冷冷地说。 “别介意,伽珀一次也没用上。”瓦卡赶紧转话题,“今天尤娜怎么来得这么迟啊?” “尤娜和我们一条船吧?她为什么要离开呢?” “十年前伟大的布拉斯格大人带着来到我们的村子,从那时起她就和大家生活在这里,感觉上就好像是我和露露的妹妹一样。” “可惜在‘辛’被打倒后的和平时期——我们称为那基节——很快就结束了,复活的‘辛’又开始四处破坏杀戮,布拉斯格大人离开后,尤娜就决心成为新的召唤士,再次打倒万恶的‘辛’。要成为真正的召唤士,需要在世界各地的寺院进行试练,所以今天我们就要出发了。” 尤娜走了出来,手中还拖着一大包东西,原来她是想送那些东西给将来在旅途中遇到的僧侣的!听到这个想法大家都笑起来,尤娜也想到僧侣是不会需要礼物的,笑着丢下包袱和大家一起向码头走去。 走到山顶的祈祷石碑,露露和尤娜先过去向石碑行了礼,跟着瓦卡也走过去。 “我们的习俗,出行的人会到这里祈祷,这样艾邦就会庇佑着我们平安归来。……那天伽珀因为要赶着上船,便没有来这里……” 我照着瓦卡的样子也祈祷了,随后大家继续向码头走去。 忽然从空中跳下一个人向我不断地攻击,我挡了几招后瓦卡赶到身边叫住对方,原来就是那个不说话的兽人,但我不明白我那里得罪了他…… “他叫基玛力·隆佐,是隆佐族人,这一族都可以使用一些怪物们的特技。”露露向我介绍那个默不作声走向码头的兽人。 “他也是守护者。”瓦卡接着说。 我还在郁闷中,这时尤娜笑着向我表示歉意:“连我们有时都不懂他的想法,因为基玛力从来都不说话。不过从我是小孩的时候他就一直保护着我。” 尤娜出面那还有什么说的,我只好当作没事般和大家一起上船。 船行之际,有个小孩子哭了起来,然后气氛就变得有些悲伤。尤娜郑重地向村民们行了那个我刚刚学会的礼仪,我知道,她已经决定承担起召唤士的使命了,正如她那伟大的父亲一样。 风帆扬起,村子变得越来越小。 “我们的第一站是基立佳,之后转到鲁卡参加球赛。你可以乘着在寺院的时候祈祷我们获胜啊!”瓦卡显得有些兴奋。 “无聊的计划。”露露冷冷说到。 “总好过没有计划吧!”瓦卡好像不会生气一样。 我赶紧离开,乘机在船上到处观察。被我发现了一件很残忍的事,就是整条船的动力原来是由几只看起来很可爱的鸟提供的,它们一刻不停地在那里转动着机械,真让人心痛。 甲板上的人们正纷纷议论着尤娜,都提到了她的父亲布拉斯格,羡慕她有最纯正的召唤士血统。 “双亲那么有名,真是不幸的事。”我脱口而出的话让瓦卡十分不解地看着我。 “你只是想接近她吧?”露露冷冷说到。 “露露姐姐,我只是想想而已。”我做无辜状。 我来到船头,尤娜站在那里,海风吹拂着她的衣裳。 尤娜看到我,问道:“你是一个闪电球选手?来自赛伦卡鲁多?” “瓦克告诉你的吗?我想那家伙并不相信我所说的话吧。” “可是我相信。在赛伦卡鲁多……那个城市整个晚上都亮着灯光,那里有一个巨大的露天体育场……他们在体育场内举办闪电球比赛,在那里总是挤满了观众。” 我大惊:“你是怎么知道的!?” “一个名叫杰克的人告诉我的,他是我父亲的守护者。” “……真巧,我父亲的名字也叫杰克。” “好神奇啊!从我一看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一定是艾邦赐下的礼物。” “……似乎是他,但却不是。” “你在说什么啊?” “我父亲……已经死了。10年前,在赛纳鲁卡多海域。” “是这样……?” “有一天,他出海训练……再也没有回来。” “那正是杰克来到斯派拉的日子!” 不可能的…… 灾难 “因为我第一次遇到他是在10年零95天前!我父亲那时正好出发旅行,我记得很清楚。那几乎是同一时间,不是吗?” “可是,你认为他是怎样来到这里的呢?” “事实上,你现在也已经在这里了。” 我无可奈何地笑起来。 但这难得的好气氛立刻被一阵突如其来的震荡破坏了,船开始剧烈地摇晃,甲板上的人们东倒西歪,巨大的浪峰直向船面压过来。 尤娜一声惊呼,向海面滑倒,我试图抓住她的手,但却滑开了,这时那沉默的兽人神奇地出现并拉回了尤娜,然后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转头看海,惊讶地发现一个比船还大的东西在四周游动,刚才的混乱一定就是它引起的。 “辛!”耳边传来一个讨伐队员的大叫声,接着就看见他冲到鱼枪发射架前用鱼枪瞄准了那个东西。 “你在自杀吗?船会被它拖进海里的!”瓦卡冲他大喊。 “它正朝着基立佳的方向!我的全家都在那里……我一定要阻止它!原谅我,尤娜小姐!” 尤娜点点头,目光坚定得让我有些惭愧。鱼枪射中了那怪物,吃痛的怪物变得狂暴起来。 虽然和怪物的战斗我们占了上风,但是并不能真正伤害到它,很快它就挣断了鱼枪的锁链逃走了,而且还顺带着把我大惊海底。 幸好瓦卡及时赶到就起了我,在解决了海底一只不长眼睛的死鱼之后我们筋疲力尽地回到船上。 我记得我好像是在赛伦卡鲁多被攻击时进入了“辛”的体内的,那可能就是我来斯派拉的原因。所以如果再次遭遇“辛”,或许我就能回到家了。 尤娜自语道:“我会击败‘辛’的,我必须要,不能有失败。” 我在考虑多愚蠢的事情啊…… 那天,那个时候,在太阳的火焰背景照耀之下…… 我已经意识到,我将不能从这个陌生的世界回去了。这是我不可逃避的现实。 至少,我要明白。 有人尖叫起来,我看到天空出现了龙卷。人,动物,树,房子,纷纷被卷到空中…… 跟着有人哭泣了,“辛”又一次带来了没有止境的悲伤。 浩劫中还有幸存的人,承受着比死亡更大的痛苦。尤娜来到村民面前,表明了自己的身份,表示想为死者们施行“异界送”的仪式。 “什么是‘异界送’呢?”我问。 “听起来你不像是‘忘记’,而是对这个世界完全陌生一样。”露露的话总是会吓人一跳。 “破碎的灵魂会无助地游荡,它们不愿意接受死亡的现实,它们还想着生存,它们也自认为生存着。这种生存的欲望化作对生存者的妒忌。徘徊在斯派拉的怨灵将会成为袭击生者的恶魔,为了让它们安息,召唤士们使用‘异界送’将它们送往异界。” “这也是召唤士的职责吗?” 尤娜做好了准备,她回头看看我们,举着法杖向水中走去。 看着她一步步走在水面之上,我感到一阵奇异的触动。 随着她翩翩的舞姿,越来越多的魂从水底升起,萦绕在空中。 村民们开始哭泣,很快,他们的亲人就将永远地离开这个世界了。 尤娜脚下的水旋转得更急,将她高高地托起,夕阳映在水柱和她的身上,有一种最美丽和最悲伤混合出的凄凉。 亲手将那些屈死的灵魂送往异界,会是一件很辛苦的事吧?我感慨她柔弱身躯所要承受的巨大负担。 “那是她自己选择的路,不管遇到什么她都要去面对的。……我们所能做的只是尽力保护着她。”露露第一次露出悲伤的神情。 “直到结束……” “直到结束?那是什么?结束?”我问道。 “打败‘辛’。” “我做得不坏吧?”仪式结束了,尤娜想装出喜悦的神情面对我们,但我却看到她脸上流着眼泪。忽然感到一阵不舍。 “就第一次来说,已经很好了。”露露摸着尤娜的头发说,“一定可以将它们送到异界去了,但记住下次不要哭啊。” 我希望再没有下次了…… 那些被“辛”杀死的人,尤娜施行的“异界送”…… 还有守护着尤娜的人们…… 一种神秘而令人惊讶的宗教仪式……我再也不想看到了…… 哀歌 い……の……れ……よ…… え……ぼ……ん……じゅ…… ゆ……め……み……よ…… い……の……り……ご…… は……て……な……く…… さ……か……え……た……ま……え…… 我听不出那歌中的语义,可是一种深切的痛楚却骤然涌入我的心中。千百年来,斯彼拉的人们总是不断地目睹着无可避免的灾难,而不幸生存下来的人却要忍受着比死亡更大的痛楚,用自己的手将自己的亲人送入黑暗的异界。这首吟唱了千百年的挽歌,竟也仿佛有了生命般,向每个听到的人诉说着凄凉和痛楚。 我看着尤娜脸上的泪,忽然间明白了很多事。 召唤士,是不是已经没有逃避的权利,他们身上背负了太多人的期许,为了人类短暂的平静生活,不得不努力终生,这样的悲伤,将会不断地延续下去。 为什么“辛”要来到这个世界! 第二天,我们告别了正在重建家园的村民,取道基立佳森林,到此行的目的地之一基立佳寺院,尤娜的第二个试练地。 途中尤娜表示她想要我留在她身边,虽然只是说想要我做个守护者,可是我还是很高兴。 在战斗中我见识了基玛力的特殊能力,他果然可以使用他吸收到的怪物能力,我觉得他本身就是个怪物。 在一座桥面前我被讨伐队的成员拦下,他们说前面路上有讨伐队都应付不了的杀人兰花,但守护者如果不能为召唤士扫平障碍的话,还有什么价值? 打败了怪物,我们来到一条极长的石阶路前,我忽发奇想提出要和瓦卡较量一下脚力,瓦卡征求尤娜的意见后我们就开始赛跑,一行人在嘻嘻哈哈的追逐中暂时摆脱了这段时间来的阴暗心情。 突然瓦卡停下了脚步,跟着就看见一只有着坚硬外壳的怪物出现了,后来我知道那是“辛”的一部分,难道“辛”一只跟着我们吗? 打败了“辛”的分身后继续向基立佳寺院前进,途中瓦卡对我曾被“辛”袭击又幸存不死的事情很感兴趣,向我打听“辛”,但我自己也是一头雾水啊! 听到我们的谈话,露露冷冷地打断了我们:“不要再幻想了,泰达没有被‘辛’杀死,伽珀不会那么好运气……守护者杰克不能生还,就连布拉斯卡大人也没有回来,你总是想这些不着边际的事情。” “也许我还可以找到让他生还的办法……请大家不要为我担心。”瓦卡显得有些黯然。 瓦卡、伽珀和露露,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呢? 我有很奇怪的感觉…… 在寺院门口我们遇到了去年的闪电球冠军卢卡队的队员,他们很狂妄地问我们是不是来求守护神保佑在球赛中取胜的。并且说那是只有弱队才会做的事,像他们那样的球队只会祈祷遇上更强的对手。 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愤怒,这显然严重伤害了我的自尊。瓦卡淡淡说了句“那么比赛见吧!” 尤娜对于我异常的情绪反应感到奇怪,我告诉她那样的愚蠢狂妄的家伙会让我想起我的父亲杰克。 尤娜难以置信地说:“可是杰克先生是很好的人啊!” “所以他们不是同一个人。”我回答。 虽然已经10年了,但每次想起父亲我还是会觉得……很奇怪。 我跟着瓦卡一起向神像祈祷,这时一个衣着暴露得让我这样的纯真少年脸红的女子走了进来,如果不是听到她的介绍,我真的不愿意相信这样的人会是召唤士——她的守护者是一个老实得过分的蛮牛型角色,两个人真是相映成趣。 那女子很无礼地问尤娜是不是召唤士,在听到尤娜的回答后她说她名叫多纳,接着问尤娜是否就是“伟大的布拉斯卡”的女儿,我听得出她的语气中有着浓重的不屑,而且看上去她早已知道尤娜的身份。 “我只是以召唤士的身份进行修炼。”尤娜不卑不亢地回答。 “这些人都是你的守护者?真是声势浩大,我记得布拉斯卡当年只有两个守护者,挑选守护者应该重质而不是重量,像我就只有一个守护者就足够了,对吧,巴顿?”她回头对她的守护者说。 在我感叹人的素质教育的重要性的时候,瓦卡和基玛力已经愤怒了,但在尤娜恬静的目光里他们都忍了下来。 “守护者是召唤士信任的人,是可以为召唤士牺牲生命的人,我很幸运地得到这么多可以信任的朋友,相信我的父亲知道的话也会感到欣慰的,虽然我不能指责多纳前辈的用词,但请多纳前辈不要用那样的语气对待他们。”尤娜的话虽然很和气,但我感到她也生气了。 “随你吧,你要那样看也没有办法,我们走!巴顿。” 尤娜一声叹息。 守护者是为了召唤士可以牺牲生命的人。……我能够成为那样的人吗? “‘祈之子’就在前面了。”尤娜回头说。“前面就是试练之间,瓦卡,基玛力你们准备好了吗?”露露显然不欢迎我跟着他们一起下去。 究竟“祈之子”是什么东西? 虽然我很想听话地呆在上面,但是世事往往不按照人的想法进行的——我被那头该死的叫做巴顿的牛以莫须有的原因扔下了试练之间。现在只有自求多福,但愿基玛力老人家心情不是太糟糕。 在我来到最后的房间时,瓦卡“嘿嘿”笑了几声,看来很期待我被基玛力痛扁。露露倒是知道我不会“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在我告诉她是多纳指使巴顿把我扔下来之后,她告诉大家那可能是多纳想报复尤娜,因为如果不是召唤士和守护者的身份的人进入试练之间就可能激怒“祈之子”,召唤士会面临危险。 “究竟什么是‘祈之子’呢?”我忍不住问。 “为了打倒‘辛’,人们用牺牲自己生命的办法来提升人类的力量。用特别的方法……可以让精神和肉体分离。” “啊?” “脱离肉体的精神将会被封印在被称为‘祈之子’的石像之中,在那里可以永远生存下去,力量不断提升。在感受到召唤士的思念时,他们就会在世人面前出现……” “……不错,那就是你所知道的召唤兽。” 现在尤娜正在里面祈求着“祈之子”的苏醒,那是惟一能够打败“辛”的力量吧? 在我们忐忑不安的等待中,尤娜终于推开门走了出来。 门开的时候所有人都没有说话,那时我听到里面传来一首熟悉的歌曲,一首我父亲经常吟唱的歌,这是说……斯彼拉和扎那尔港多之间有什么我不知道的联系么?不管怎样,我现在更加想要回到家乡,我试图不去思考这些,但是,很难成功。 尤娜得到了新的召唤兽,也得到了人们的围观祝贺,那种被簇拥的情景让我想起我还在扎那尔港多打球的日子。 我知道我应该抑制自己的心情,但是那种感觉如此强烈,以至于每个人都可以轻易从我脸上看出那份痛楚。 “你没事吧?”尤娜担心地问我。 “我……我没事。”我知道我不该说出什么。 “刚才发生什么事了吗?”尤娜看着我。 “……没什么,只是忽然想……想要大声叫喊而已。”说罢我举手抱着头对着远方大叫了几声。 “啊——”我的声音在空中回荡着。渐渐消失。 回到了船上,瓦卡告诉我船马上就要开往卢卡了。 在船上卢卡队的队员们又说了一些狂妄的话,尤娜气愤地同他们争辩,结果还是被那帮家伙气得转过身去不再说话。 我走过去问她为什么生气。 “那些人实在太过分了……而且……我相信扎那尔港多一定真正存在着!在某个地方。”听起来她曾经对卢卡队提起过我。 “为什么那么想?” “因为那是杰克先生亲口告诉我的,我一直很想去那里看看……你不是很想回到家乡吗?” “是的,我很想。” 我应该对她说“是想和我一起回去吗”的,但是我终于没有说,真希望我当时说出那句话。 露露和瓦卡正在谈论着什么事,好像和我有关,所以我没有靠近去听。转头来到甲板上,那儿的一只闪电球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 下意识的按照头脑中的思绪控制着球,我使出了几乎被遗忘的必杀球技,却被尤娜全部看在眼里。我忽视了瓦卡发出的惊叹声,转身面对走过来的尤娜。 “那是杰克射门式,对吧?”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有些惊奇。 “因为杰克先生曾经表演过给我看啊!它的正式名称是‘伟大的杰克射门第3式’,我没说错吧?” “那实在是个愚蠢的名字,根本就没有什么第1式、第2式,只是让人以为那是第3式罢了。明天就要参加比赛了,我现在感觉肚子非常饿。”我停了一下,又迟疑着问尤娜:“你认为我父亲……他还活着吗?” 尤娜的回答是她不知道。 “杰克作为我父亲的守护者,如果他有什么消息我应该会知道。” “哦。” “如果你见到他,你会怎么做?” “哈……见一个10年前就已经死去的人?我会怎么做……我会揍他……是他使我和妈妈过那样痛苦的生活……他的名气使我一直……我想你可以明白的,你的父亲也很有名气,全世界都知道你,知道你是布拉斯卡的女儿……是这样吧?” “有一段时间,我也认为父亲的声名对我是一个沉重的负担,但是……” “但是?” “后来我为拥有这样的父亲而自豪……” “OK,你的父亲和我的父亲是不一样的。” “啊!杰克先生看起来是更帅一点的!” “……?那我呢?” “你更帅啊!”尤娜笑起来。 这时瓦卡凑过来要我再演示一次刚才的射门,我和尤娜的谈话就此告终。世界上的确有一种东西叫做灯泡的,我意识到。 我真的没想过父亲会来到斯彼拉,他讨厌观看比赛。现在我的心情有些激动,但是我应该为明天的比赛开始作准备了。可是我虽然意识到这一点,却没发生什么作用。 教宗 比赛即将开始,无论是播音员还是观众都丝毫不看好我们的球队,毕竟连续二十几年不胜的纪录会给人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 为了一振士气,我抢过一个话筒站到高处,大声喊出了我们夺取胜利的口号,全场登时安静,这个举动显然吓坏了不少人。但我的目的也达到了,队员们都充满了斗志,这次比赛的胜负,已经和他们的尊严紧紧联系到一起。 但人们的注意力很快被另外的事情所吸引,我听到人们在传播着“大祭司麦卡已经到达卢卡”的消息。 “大祭司麦卡是谁?”我问道。 “艾本教最有权势的人之一,这次离开圣贝贝鲁宫来卢卡想必是为了纪念他对教徒们50年的领导。”露露回答道。 “50年!该退休了吧!”我惊讶地叫起来。 瓦卡捶了我一下:“注意你的用词!” “我们也过去看看吧!”尤娜说,大家跟着人群走向码头。 出乎意料,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个十分年轻的男子,这个人给我很奇怪的感觉,他不仅头发长得像树,脸上居然也有很清晰的叶脉,看起来似乎可以进行光合作用的样子。很奇怪,我第一次见到他就用这样带着敌意的目光看待他。 人们开始低声议论,从他们口中我听到“西摩亚”这个名字。 西摩亚走到人们跟前转过身去对着他来时的方向跪伏行礼,人们抬头时看到一个老者出现在码头,也纷纷跪下行礼。我想那一定就是麦卡大祭司了。 大祭司朝着人群挥挥手,表示他对欢迎仪式的感谢。接着向人们介绍面前的这个男子,说他就是杰斯科·古雅多的儿子,经过艾本教长老会议的推选,现在他就是新一任的艾本教大祭司。 西摩亚转身:“我是西摩亚·古雅多,很荣幸成为艾本教的大祭司,先父生前一直致力于加强古雅多族和各族人民的友谊,我将秉承先父遗志继续为此而力。” 瓦卡带着崇敬的口气低声说:“你也一定要做到啊!”我知道他并不是怀疑西摩亚,他这样的人会无条件地服从艾本教的决定的。 我注意到,那个叫做西摩亚的男人盯着尤娜看了一小段时间,那个举动很特别。 在休息室里,大家谈起抽签的事,以往的坏运气似乎又笼罩在头顶了,幸好这次瓦卡的运气忽然变得好起来,我们的对手是公认属于极弱的阿尔贝多族,只要赢了他们就可以进入决赛,之后再赢一场比赛就可以获得比赛的胜利了! 听到这个消息,本来有点担忧的队员们也变得有信心起来,大家最后讨论起比赛的战术。 在门口,尤娜和露露向我走来告诉我她们听说有人在咖啡厅里见到了布拉斯卡两大守护者中的另一个人——奥隆! “奥隆!?”我感到真实正一点点向我靠近,似乎,我所害怕的都是真的…… “我们一起去看看吧!是奥隆先生呢!”尤娜很高兴。 “比赛就要开始了,你会记得及时回来吧?”瓦卡在身后大叫。 “你放心。”我回答道,这时我的心很乱。 奥隆……不会真的是扎那尔港多的奥隆叔叔吧?应该是不同的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那就是他……好奇怪。 路上我们见到几个阿尔贝多族的人,我向尤娜和露露说起当时我被阿尔贝多族捉住的情景,可惜他们当时也遭到了“辛”的攻击,不知道琉库是不是还活着。 我忽发奇想地提出要教尤娜吹口哨,这样她就可以在比赛时为我们加油,尤娜竟然答应了!虽然要到她能够吹出声音还需要很长时间的练习,但这件事让我发现尤娜实际上是个很开朗的女孩子,我很喜欢这一型的女孩。 尤娜告诉我卢卡是斯彼拉第二大城市,并说这样人口密集的城市都会散发出生命的光。 但我却第一时间想到了“辛”,它会追着我来到这里吗? “不要担心,讨伐队会不惜一切代价保护这里的。” 在咖啡厅附近都没有见到奥隆的踪影,反倒是几名隆佐族的青年来到我们周围,他们看起来是冲着基玛力来的。双方一副就要打起来的样子。我听到他们在嘲弄着基玛力头上的断角,相比之下,那些隆佐族的青年都长着尖锐的长角,基玛力的断角显得很特别。 我全神贯注在基玛力身上,等到我回头寻找尤娜时,发现尤娜已经失踪了! “你们两个究竟在干些什么!”露露声色俱厉地斥责我们,大家顾不上说话,立刻分头寻找尤娜。 根据露露的分析,这次的失踪很可能与阿尔贝多族有关,因为他们可能会以尤娜来要挟我们在闪电球比赛中故意失败。别的人都没有绑架尤娜的动机。 阿尔贝多族的船停泊在4号码头,我们火速前往那里。 一路上会遇到阿尔贝多族的机械兵士,街上的电视屏中可以看到比赛正在激烈地进行中,而瓦卡他们的形势似乎并不乐观。 我们最终在船上见到了尤娜,当然那之前先要解决一个非常厉害的机械。 尤娜忽然问起我当时被阿尔贝多族捉住时是不是见到一个叫希德的男子,但我什么都不知道,因为当时我根本听不懂他们的话。 “你认识他?”我很奇怪尤娜这样的女孩子会知道有关于阿尔贝多族的事情。 “我没有见过他。” “那么……?” “我妈妈是阿尔贝多族人……你知道的,阿尔贝多族因为使用那些禁断的机械,所以其他的种族都很厌恶他们。希德是我妈妈的弟弟,虽然妈妈嫁给爸爸之后就和阿尔贝多族不再联系了,可是她常常告诉我有事情可以去找希德——我舅舅去帮忙。” 我这时才明白她奇异的眼眸是因为种族混血的缘故,因为阿尔贝多族的人都有着碧绿色的眼睛。可是让我不解的是布拉斯卡这样伟大的人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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