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娈童诗与古希腊同性恋诗歌之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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娈童诗与古希腊同性恋诗歌之比较娈童诗与古希腊同性恋诗歌之比较 [日期:2009-09-10] 来源:LIVE博客  作者:垃圾和夜 [字体:大 中 小] 导言:     娈童诗是宫体诗的题材之一。于宫体诗人而言,它是宫体诗中无可争议,又稀松平常的一部分。它应该存在,而且应该就这样存在。没有扭捏作态,没有遮遮掩掩,同样也没有欣欣然。像精致地勾勒着女性的体态、容貌、衣饰,苦心营造着性暗示的氛围一样,他们用同样艳丽的笔调、冷眼旁观的态度构建起了一个男色的时代。男性应该被吟咏,但也没有什么值得激动,或者说和传统宫体题材一样,他们神情自若地等待着别人在他们的意象世界...
娈童诗与古希腊同性恋诗歌之比较
娈童诗与古希腊同性恋诗歌之比较 [日期:2009-09-10] 来源:LIVE博客  作者:垃圾和夜 [字体:大 中 小] 导言:     娈童诗是宫体诗的题材之一。于宫体诗人而言,它是宫体诗中无可争议,又稀松平常的一部分。它应该存在,而且应该就这样存在。没有扭捏作态,没有遮遮掩掩,同样也没有欣欣然。像精致地勾勒着女性的体态、容貌、衣饰,苦心营造着性暗示的氛围一样,他们用同样艳丽的笔调、冷眼旁观的态度构建起了一个男色的时代。男性应该被吟咏,但也没有什么值得激动,或者说和传统宫体题材一样,他们神情自若地等待着别人在他们的意象世界里疯狂。而他们仍是冷冷地看着。     与之相比,希腊时代的同性恋诗歌呈现出一个截然不同的挚热的情感世界。在希腊的同性恋诗歌中充满着一种难以自抑的情感的表达欲望。希腊文学对于男女之爱的描写是如此吝啬,但文学的热情却在同性之爱中盛放。值得注意的是,希腊诗歌中满眼所及的是诗人澎湃着的爱的表白,但像宫体诗人那样的细致描摹却似乎鲜有出现。诗的对象是存在的,却是难以想象的。如果宫体诗致力于呈现的是一种形象的话,古希腊的诗歌则只是要形成一种理念。他们想把你拉入他们那个癫狂中的世界,但是你却看不清楚那到底是个怎样的世界。   一、冷眼旁观  婉娈幼童     很难说娈童诗就是同性恋文化的等同品。虽然,男性诗人在诗中对娈童竭尽赞赏之能事,并不时表现出倾慕,但总体上而言,诗人的情感是节制的、理性的。诗人在切近的视角中保持了超然的态度,所以很难看出其中的情感实质。     娈童可以看作是与宫体诗中的女子没有异质的赏玩对象。两者都是“止乎衽席之间,思极闺帏之内”,不过是春思的对象有了改变而已,一者以思仕女,一者以思娈童。但是,在中国的文化传统中,直露情感是不被认可的。诗人多羞于或是不屑于表达对对象的情感。但这是不是就可以被认为是他们之间没有情感呢?恐怕也不能断然地下结论。     从广义上讲,所有的宫体文学中,诗人的情感都不是激越的。作为社会上层的宫体诗人,他们或为统治者,或为贵族阶级,作为权力的行使者,臣服于性的欲望是为自己都不耻的。写作靡丽的宫体诗歌是他们的爱好,而维持帝王将相的统治权威则是更为重要的本根了。当时的社会,甚至今天的社会,都没有开化到可以接受他们的统治者臣服于对性的欲望,这往往会被贴上荒淫无度的道德标签。尽管就个体而言,性的欲望作为人的本能欲望应该得到尊重。显然在当时,可能也是现在,三箴其口是明智的选择。但是,没有明示和不存在是不可断然等同的。很有可能,一部分娈童诗的作者确是同性恋或双性恋者,只不过是文学传统、社会风尚不允许这一点被流露。但是,说娈童诗是男色文化恐怕是不会有异议的。     男色文化在中国历史上是不乏记载的。《杂说》中有记载“娈童始于黄帝”。《商书·伊训》中有所谓“三风十汾’,“乱风” 是 “三风” 之一,“乱风” 中包括“四愆”,其中之一就是“比顽童”。 以后,《周书·周逸书》中有“美男破老,美女破居,武之殷也”的话。《诗经》经后代学者考证,不少内容是“两男相悦”之词,有“狡童”、“狂童”、“狂且”、“恣行”、“维予二人”之类的词句,大都和同性恋有关。     魏晋作为中国历史上思想最为开放的年代,男色之风更是盛行。《晋书·五行志》曾谈到晋宁、太康年间:“男宠大兴,甚于女色,士大夫莫不尚之,天下皆相仿效。或有至夫妇离绝,多生怨旷,故男女之气乱而妖形作也。” 在这样开放的社会风气下,文学作品对于赏玩的对象不再有局限性,大批描写男色的文学作品涌现出来。较早的咏唱娈童的应该算晋时的张翰。他作有《周小史诗》: 翩翩周生。婉娈幼童。年十有五。如日在东。 香肤柔泽。素质参红。团辅圆颐。菡萏芙蓉。 尔刑既淑。尔服亦鲜。轻车随风。飞雾流烟。 转侧猗靡。顾盻便妍。和颜善笑。美口善言。     诗中作者从外貌、神态、行为举止等多方面对周小史做了详尽的描述,比起描摹女性的诗歌有过之而无不及。     萧纲的《娈童》是宫体娈童诗的代表: 娈童娇丽质,践董复超瑕。 羽帐晨香满,珠帘夕漏赊。 翠被含鸳色,雕床镂象牙。 妙年同小史,姝貌比朝霞。 袖裁连璧锦,戋织细重花。 揽裤青红出,回头双眄斜。 懒眼时含笑,玉手乍攀花。 怀猜非后钓,密爱似前车。 足使燕姬妒,弥令郑女嗟。     此诗同样以浓艳的笔调描摹了男色的风流妩媚。但艳丽的辞藻和密集的意象在带来官能刺激的同时,也反映出了深沉感情的缺乏。其他如梁刘永咏《繁华》,刘孝绰咏《小儿采菱》,无名氏的《少年》,昭明的《伍嵩》等,对于男色描写得绘声绘色,极力描摹,淋漓尽致。值得质疑的是,如果帝王贵族在其中流露出的是深沉浓烈的情感,在中国的文化土壤里,等待他们的仅仅只是道德审判吗?描摹女性为主的宫体诗,帝王贵族为核心向外辐射的作者群,难道能够负荷真挚的情感吗?     总的来讲,娈童诗契合了宫体靡丽、轻艳的特点。用切近的视角,节制的情感展现了妩媚的男性形象。情感对象在诗中是具体的、可想象的,反而情感本身的有无和深浅却是无力把握和判断。诗人引领读者走进一个纸醉金迷的意象世界,但是诗人是不会走进这个世界的。世界于读者而言是清晰的、具有挑逗性的,而诗人本身的情感取向却是飘忽不定的。漠视是他唯一的姿态。 二、“天间之爱” 矢志不渝     古希腊文学作品中鲜有男女情爱的描写。最唯美的一段男女之情是俄狄浦斯王与伊俄卡斯忒之间的短暂爱情。俄狄浦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杀死了生父忒拜国王拉伊俄斯,继承了王位并娶了生母伊俄卡斯忒。在一个巨大的悲剧已然发生而尚未揭晓之前,必然的而非或然的悲剧性的情爱在希腊文学中却成为了鲜有的典型被保存了下来。在希腊的戏剧史上留存的是一段“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不伦之恋,还没有开始之前,毁灭已是预设的终点。     截然相反的是,同性之恋却成为了高尚的议题而被诗人反复吟咏。这与希腊的社会风尚有关。苏格拉底曾经说过:“一个任意出卖自己身体以获取钱财的男人称为男妓,但如果一个男人同一个高贵而可敬的爱人建立感情关系,我们认为他的做法完全是值得尊敬的。”由此,同性恋合法是必然的结论,同时可以看出男性出卖身体被看成是犯罪,这种否定性的评价恰恰反映出男性间爱情的高尚性是受到国家意志的保护的。希腊人普遍认同爱情是可以分为优劣两层,“世俗之爱”和“天间之爱”,前者为肉体之爱,爱的对象是异性;后者是精神之爱,爱的对象是男性。阿里斯多芬曾经说过,只有自身另一半同为男性最好,因为他们最具有勇敢的气质,只有他们才能建立终身不渝的感情关系。相反,女性则被看成是世界罪恶的来源。作为原初的女性的潘多拉把痛苦带来了人间。在希腊社会中,女性是作为外来者和对立者存在的,女性的最大的社会价值在于繁殖男性公民。这样,为什么希腊文学中鲜有男女爱情的记载也就可以解释了。男性自是不会歌颂被认为是没有节制的肉体之爱和作为繁殖工具的女性的。     古风时代的抒情诗中,歌咏同性恋情的诗篇不胜枚举。它们以美的方式被记载下来,被神圣地反复吟咏。现存的古风时代同性恋诗歌中最著名的当属Theognis的作品,较著名的有:               It’s beautiful for you to give to me,               And since I love you, no disgrace for me               To beg. I pray you, by your knees and hands               Honour me, handsome boy, do what I ask;               For some day you will face another boy               And want the vilet-crowned Cyprian’ gift;               May you receive the same response I’ve had!                                                                       Theognis, 1329-34         能和你在一起是多么美好,         自从我爱上你,         再也无暇顾及廉         我拜倒在你的膝下,握着你的手         向你企求。         美丽的少年,请赐予我我所希望的这荣尚,         我期待着象征爱的紫罗兰花冠,         也期待着你的感受与我相通!①                   The love of boys is sweet. Even the king               Of gods, the son of Cronos, loved a boy               Ganymede, and he took him to his home               Olympus, and he gave divinity               To him, because he had the lovely bloom               Of youth. Don’t be surprised, Simonides,               To see me love and serve a handsome boy.                                                                       Theognis, 1345-50               男性之爱是甜美的。 甚至,众神之神,克隆纳斯之子 也爱上了侍酒的美少年, 他把他带回到奥林匹斯山, 他授予他神的资格, 这都因为他有着青春的勃勃朝气。 西门尼底,不要惊讶, 我爱上了并钟情于一个美少年。   希腊的女同性恋由于社会地位的关系,没有男性中那么普遍。著名诗人萨福与她的爱人的这一段互诉衷肠索性被保存了下来。     ① Theognis的作品目前没有中译本,翻译部分为本人直译。 Sappho (6th century BC), Fr.94: ‘The truth is, I wish I were dead.’ She left me, whispering often, and she said this, ‘oh what a cruel fate is ours, Sappho, yes, I leave you against my will.’ And I answered her: ‘Farewell, go and remember me, for you know how we cared for you.‘If you do remember, you set beside me and with woven garlands made of flowers around your soft neck.  “真的,我希望我已经死去。”她窃窃低语,她离我而去,她说过:“我们的命运是如此残酷,萨福。是啊,我将不得已离你而去。” 我回答她说:“再见了,走吧,但要记住我,因为你知道我有多么在于你。你将我,和那曾围绕在你颈边的鲜花编织成的花环一同抛下。   可以看到,在古风时代的希腊诗歌中,没有对体态、衣饰的细致描摹,直抒胸意代替了婉转的暗示。这与宫体诗截然不同。诗中洋溢着的是诗人强烈的主观情感。诗人以强烈的、有力度的词语来冲击情感的强度和浓度。这种情感的表达不是迂回的,而是直白的、有震撼力的。虽然读者依然能够感到诗歌中被爱恋的对象的存在,但对象在诗歌中绝对不占主体地位。凭借诗歌,读者完全没有想象那对象的可能性。上述作品中“handsome”是对对象的唯一的界定,但在所有希腊同性恋作品中,这个词都被普遍是使用。在古风时代的同性恋诗歌中,诗人情感的对象达成了读者与作者间的抽象共识——年轻美貌的青年男子(少数情况下,也有可能是女性间的同性恋),除此就再无其他了。应该看到,诗人所意欲传达的也正是自己强烈的情感,但并不无意于他让他情感的对象在读者面前明朗化。 古希腊文明是开放、恣意的文明形态。宫体诗中的对性的暗示与希腊古风时代对性的开放程度相比可谓是小巫见大巫了。古希腊对性的描绘和表达有着原始、淳朴的气息。这点在希腊考古发现的彩陶制品中可以得到印证。在希腊彩陶作品以欣赏的姿态、审美的角度绘制了同性之间的的暧昧举止,甚至是性交场面。所以,古希腊同性恋诗歌中对于对象的回避是作者的创作取向而非时代的制约。必然的结论是,在诗人的审美取向中,情感性因素是至上的,高于对象的物质价值(容貌、体态、服饰等)。在古希腊诗人看来,让人意识到对象的存在已经足够了,对象的物质性因素对于作者和读者而言是无关紧要的。当然,古风时代的诗歌多为大胆、奔放之作,性暗示也就无从谈起了。 三、人性之爱? 神性之爱? 一种冷静而充满挑逗;一种激越而一览无余,这是中国和希腊的思维观念的造物。希腊人是激动的,男性的“天间之爱”是如此的崇高而令他们激情澎湃,但情感的对象只呈现为一种存在的事实,而非神形兼备的形象。首先,在希腊的文明形态中,女性的社会地位决定了她们是不能被谈及爱情的,在男性城邦,女性作为泻欲的对象和为城邦繁殖血统纯正的男性公民的工具而存在。所以,爱情是存在于男性之间的,这是必然的。其次,在希腊的爱情观念中,爱情是理想化、神化的纯洁之爱。爱情对象在希腊文学中被理想化,仅作精神性的向往。所以,我们应该认识到,不是希腊的文学负荷不了宫体那样有性暗示和有挑逗性的表达方式,而是希腊人把爱情对象神性化了。作为至高无上的崇拜对象,强调对象的服饰、体态、行为举止,进而以此作为性的暗示,这势必会造成对神化的对象的亵渎。所以,在古希腊的同性恋诗歌中,我们能够感受到的仅仅是对象的存在,而不是对象的物化的特征。 相反,娈童诗是暧昧的,是有挑逗性的,是在物化对象的基础上的敷彩着色。在这一过程中,诗人是冷静的。他意图营造的是一个令别人感到暧昧和刺激的世界。但在落笔之前,且在一贯的生存状态里,宫体诗人都保持着疏离于他们营造的充满挑逗意味的世界外的冷静。这不是一种个人性的选择,而是宫体诗人这个文学集团与社会集团的同一性,让冷漠成为了唯一的选择。 在中国的情感逻辑中,中国人从未得到可以以本来面目进入天堂的承诺,只能直面死亡。情感同样没有得到过在死后可以延续的承诺。所以,中国的情爱是现世的,灵肉的,对象不被神化,也没有精神性的向往。在这种仓促的、有必然终局性的情爱中,爱情不可能表现出一种高尚性、一种神性。诗人的描写总以病态的方式窥入对象的生活、服饰、体态,寄托诗人的绮思,而情感本身是可以被弃置的。人性的价值在诗人看来远不及物质的价值。与内心世界相比,他们更愿意关注对象的物质世界。这种宏观性的价值取向自然也适用于宫体诗。如果娈童是作为物质客体而非情感客体存在,那么诗中自是有物无情;如果诗人只是不能将情感显性表达,那么这样的写作方式也是追随中国文化传统的惯性表达。中国文学中爱情的对象是普遍的、现实的,不会把其奉若神明。诗人始终保持着冷漠、玩赏的态度,有别于古希腊理想化的做法。 即便如此,宫体诗仍然比古希腊诗歌更加性感,虽然宫体诗人是冷漠的,而古希腊诗人则有着燃烧自我般的生命热情。描述性的过程和描述性的感受哪一种更有挑逗性?必然是前者。前者呈现了一种状态,而后者则省略了对状态的描述,而直接表达了对这种状态的占有和它的已然性,无论其本身是否有官能上挑逗性或更深层次上的情感感染力,它都表示了完成,和对完成的占有,没有留下期待的可能性。宫体诗人的冷漠态度使得他们营造了一个充满魅惑的世界,但是他们自愿或不得不抽离到这个世界之外,留下了期待的可能性空间。他们塑造了有挑逗性的对象,但他们在情感上却没有占领过这个对象,这使得读者对对象的情感是直接的而非是对作者情感的迎合。相反,由于精神宿求的差异性,古希腊诗歌中的对象的形象是不明朗的,但是作者对对象的主观情感是强烈的,所以读者的可能性空间仅仅是对作者情感的响应,而对对象则不存在想象的空间和占有的可能性。对对象的过度虚化,使古希腊诗歌虽然主观情感张扬,却难以侵蚀读者的情感。读者不可能直接对对象发生情感,而只能对作者的情感作出反映。所以,虽然宫体诗人的主观态度是冷漠的,但客观上却给读者带来了强烈的官能刺激和期待的可能性。   结语: 娈童诗留下的是一个魅惑的眼神,而读古希腊诗歌则是目睹着深情拥吻的恋人。愿意追随稍纵即逝的背影,还是旁观一段爱情? 太强烈的情感固然是有冲击性,但也由于极限的渐进而丧失了情感的空间和张力。倒不如回眸一笑,诉说的是挑逗、可能和未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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