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 于 茅 盾
查 国
的 笔 名
华
在 旧中国 , 特别是三十年代前后 , 由于反动派 的黑暗统治和其他原因 , 革命的 、 进步的
作家没有充分的写作自由。 经常更换笔 名发表文章 , 是他们常用的战术之一 。 鲁迅是使用笔
名最多的作家 。 茅后 �原学名沈德鸿 , 号燕冰 、 雁冰 , 曾用名方保宗、 保中 、 沈 仲 方 , 仲
芳 、 沈明前等� 也是使用笔名较多的作家之一 。 现就已 育材料可供佐证的笔名, 加以整理 ,
供中国现代文学史研究者及有关同志参考 。
顺序基本上按 使用先后排列 , 少数因佐证材料发表时间在后 , 则稍有变动 。 出处及旁证
材料 , 均以公开出版书刊为限 。 无可靠
佐证者暂不列入 。 未用于发表文章之名、 号 、 别
名亦暂不列入 。 与其弟沈泽民合用之笔名一并列入 , 不另注 。 以原名和号发表文章者 , 不作
笔名收入 。
冬 芬 最早见于 一九二一年一月十 日 《小说月报》第十二卷第一号。 可供参证的作品
是发表于次年四月十日 《小说月报》第十三卷第四号的 《卡利奥森在天上》 �脑威 鲍以尔
作 � 的译文 , 这篇译文收入一九二八年五月开 明书店 出版 的 《雪 人》 一 书。 《雪 人 》 署
“茅盾辑译 ” 。
郎 损 最早见于一九二一年二月十日 《小说月报》第十二卷第二号。 可供参证的文章
是发表于同年七月十日 《小说月报》第十二卷第七号的 《社会背景与创作》一文 , 一九五九
年高等教育出版社版 《中国现代文学史参考资料》 收入这篇文章时注明系茅盾所作 。
玄 珠 最早见于一九二一年五月十日 《时事新报》 副刊 《文学旬刊》第一期。 一九七
六年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 《鲁迅 日记》后附 《人名索引》第十七页注明 “玄珠” 即 “沈雁
冰” 。
冯虚女士 最早见 于一九二一年七月十 日 《小说月报》第十二卷第七号, 系发表 《阿富
汗的恋爱歌》 一 文的署名。 一九二一年十一月 《小说月报》第十二卷第十一号 , 以冯虚署名
的译作 《女王玛勃的面网》 �尼加拉瓜 达利哇作 � 之后 , 附有一段 《雁冰附 识 》 , 《附
识》 的最后 一句是 “因为这缘故 , 希真译了这一篇尼加拉瓜文学家的作品到中国来。 ” 从
上边 句 !舌 , ∀#’以看出 , “ ∃ 二虑 ” 与 “希了%’’ 是同一作者的笔名。 “希真” 系茅盾所用之另一
笔名。
冯 虚 最早见于一九二一年十一月 《小说月报》第十二卷第十一 号, 洋情参见 “冯虚
女士 ” 条 。
希 典 最早见于一九二一年十一月二 日 《民国 日报》副刊 《妇女评 论》 。 可供参证的
文章有 《新德国文学》 �& 、 仁 ∋ !( 】、。 ) , 发表于一九二二年八月十 日 《小说月报》第十兰
卷第八号 。 该文收入一九二九年五月世界书局版 《近代文学面而观》 , “著作者 ” 署用 “茅
盾 ” 。
元 枚 用这个笔名发表过 《欧战给与匈牙利文学的影响》 �∗ 、 + ,∀ − .! � 一文 , 刊于
一九二二年十一月十日 《小说月报》第十三卷第十一号 。 该文收入一九二九年五月世界书局
版 《现代文学杂论》一书中, 并改
为 《现代匈牙利文学》 。 《现代文艺杂论》 的 “著 作
者” 署用 “茅盾 ” 。
洪 丹 用这个笔名发表过 《欧战与意大利文学》 一文 , 刊于一九二二年十二月 《小说
月报》 第十三卷第十二号 , 该文收入一九二九年五月世界书局版 《现代文艺杂论》中。
韦 兴 用这个笔 名发表过 《奥国的现代文学》 �/ 01 1 − 2 /. 3 0 4 5 � 一文 , 刊 于 一九
二三年四 月十日 《小说月报》 第十四卷第四 期 , 该文收入 《近代文学面而观》 一书 。
佩 韦 用这个笔名发表过 《南斯拉夫的近代文学》 �6 !∀ !7 。5 8 ∃ 9 :. − 。5 ; 7 !3 < � 一
文 , 刊于一九二三年四月十 日 《小说月报》 第十四卷第四期 , 该文收入 《近代文学而而观》
一书 。
赤 城 用这个笔名发表过 《现代的希伯莱诗》 �/ 二 ; ( < = ∃ 8 < !> ∀; 5 � 一文 , 刊于一
九二三年五月十日 《小说月报》第十四卷第五号 , 该文收入 《近代文学面面观》 , 题目下面
注的译文时间为一九二四年 , 实际上该文发表的时间应为一九二三年 。
沈 余 最早见 于一九二七年八月十日 《小说月报》 第十八卷第八号 , 发表 《柴玛萨斯
评传》一文署名。 一九二八年商务印书馆印行 《他们的儿子》 �西班牙 柴玛萨斯著� 亦署
此名。 茅盾在 《几句旧话》一文中曾说过这样一段话 “我简单的行李中却还带着一木书
英译的西班牙小说家柴玛萨斯的作品 。 光景这是不会闯祸的 , 我就翻译其中的一篇 《他们
的儿子》 。 ”
方 殆 最早见于一九二七年十一月十日 《小说月报》 第十八卷 第十一 号 , 发表 《鲁迅
论》一文时的署名 。 一九五一年新建设杂志社出版的 《中国新文学史研究》 第八十四页上钟
提到 《鲁迅论》这篇论文 “是以 ‘方璧 , 的笔名发表的⋯ ” 。
沈 玄英 用这个笔名发表过 《希腊神话与北欧神话》 , 刊于一九二八年八月十日 《小说
月报》 第十九卷第八号, 该文收入一九二九年六月世界书局版 《神话杂论》 一书 。
6 ? 用这个笔名发表 过 《叩门》 , 刊于一九二九年一月十日 《小说月报》第二十卷
第一号 , 后收入一九三一年五月大江书铺版 《宿莽》中。
丙 生 最早见于一九二九年四月十 日 《小说月报》第二十卷第四号 , 发 表 短 篇 小说
《泥宁》 时署名 , 这个短篇小说后收入一九三四 年九月开明书店版 《茅盾短篇小说集》第一
集 。
微 明 见于一九三) 午一月一 日 《中学生》 创刊号 , 发表译文 《公道》 时署用 , 一九
三八年在五月一日 《文艺阵地》 第一卷第二期发表 《所谓时代的反映》 一文时亦署用此名 ,
后一文收入一九六) 年人 民文学出版礼版 《茅盾选集》 和一九六一年人民文学出版社版 《茅
盾文集》 第九卷 。
今0
未 明 用这个笔名发表过烦篇小说 《陀螺》 , 刊干一 少≅』三) 年二月十日 《小说月报》
第二十一卷二月号。 这个短篇小说后来收入一九三四年九月开明书店版 《茅盾短篇小说集》
第一集 。
止 敬 用这个笔名发表过 自叙传性的文章 《我的中学生时代及其后》 , 刊于一九三一
年一月 《中学生》第十 一 号 。 该 文 后收入一九三六年十月 文化 生活 出版 社版 《印象 · 感
想 , 回忆》一书。
蒲 牢 最早见于一九三) 年八月十日 《小说月报》第二十一卷第八号, 发表短篇历史
小说 《豹子头林冲》时署用 , 这个短篇小说后收入一九五九年人民文 学出 版社 版 《茅 盾文
集》第七卷 。 短篇小说 《赵先生想不通》 �发表于一九三四花十二月一 日 《文学》第三卷第
六 号� 亦署此名 , 并收入一九二九年开明书店版 《茅盾短篇小说集》 第二集 。
朱 曝 用这个笔名发表过 《地方印象记—上海》 一文 , 刊于一九三四年一月 《中学生》 第四十一号 , 后收入一九三五年十二月开明书店版《速写与随笔》, 题目改为 《上海》 。
石 萌 用这个笔名写过 《 “民族主义文艺” 的现形》 , 刊于一九三 一 年 七 月十三日
《文学导报》第一卷第四期 。钱杏邮 �阿英 �在《一九三一年中国文坛的回顾》一文中曾提到,
茅盾在 《文学导报》上发表了 “关于民族主义文艺的批评” , 当系指包括 用这个笔名在内所
写的文章 �详情参见一九三二年 《北斗》第二卷第一期� 。
石 崩 用这个笔名发表过 《�黄人之血 � 及其他》 , 刊于一九三一年 九 月 二 十八日
《文学一导报》第一卷第五期 。 宝牛洁参见 “石萌” 条。
何 典 用这个笔名发表过短篇小说 《喜剧》 , 刊于一九三一年十月二十日 《北斗》第
一卷第二期 , 这个短篇小说后收入一九三九年开明书店版 《茅盾短篇小说集》第二集。
施华洛 用这个笔名发表过 《中国苏 维埃革命与普罗文学之建设》 , 刊于一九三一年十
一月十五 日 《文学导报》 第一卷第八期 。 钱杏哪 �阿英 � 在 《一九三一年中国文坛的回顾》
一文中, 曾提到茅盾写过《中国 欠 Α Α 革命与普罗文学之建设》一文 �见一九三二年 《北斗》
第二卷第一期� 。
终 典 用这个笔名发表过短篇小说 《右第二章》 , 刊于一九三二年十月十六日 《东方
杂志》第二十九卷第四号 , 这个短篇小说后收入一九三九年开明书店版 《茅盾短篇小邃络集》
第二集 。
受 最早见于一九三二年十二月八 日 《巾报》副刊 《自由谈》 , 后用于发表 《论入
迷》一文 , 刊于一九三四年八月一 日 《文学》第三卷第二号。 这篇文章收入一九三四年上海
良友 图书公司版 《话匣子》一书。
仲 方 用这个笔名发表过 《不关年令》 , 刊于一九三二年十一月十二日 《申报》副刊
《自由谈》 , 后又用这个笔 名发表过 《 “战斗的生活” 进一解》 , 刊于一九三八年四月十六
日 《文艺阵地》第一卷第一期 , 一九七六年人民文 学 出版 社版 《鲁迅 日记》后附 《人名索
弓】》第二 一∋一页注明 “仲方 ” 系 “沈雁冰” 。伯 元 用这个笔 名发表过 《天才与勇气》一文 , 刊于一九三三身十一月 二 十 日 《申
报》副刊 《自由谈》 , 该文后收入一九三四年上海良友图书公司版 《话匣子》一书 。
乎冬
履 擂 用这个笔名发表过 《批评家辨》 一文 , 刊于一九三三年十二月十三 日 《申报》
副刊 《自由谈》 , 该文后收入一九三四年上海 良友图书公司版 《话 匣 子》 一书。
形 夭 用这个笔名发表过 《冬天》一文 , 刊于一 九 三 四 年一月十五日 《申报月刊》
第三卷第一号 , 该文后收入一九三五年十二月开明书店版 《速 写 与 随 笔》 一书。
吉 卜西 用这个笔名发表过短篇小说 《赛会》 , 刊于一九三 四年二月一 日 《文学》第二
卷第二号, 后收入一九三九年开明书店 《茅盾短篇小说集》第二集 。
小 凡 用这个笔名发表过 《田家乐》一文 , 刊于一九三四年二月十五日 《申报月刊》
第三卷第二号 , 后收入一九三四年上海良友图书公司版 《话匣子》一书 。
∃ 味 茗 初见于一九三四年三月一 日 《文学》第二卷第三号, 发表 《郭 译 Β 战 争 与和
平 � 》时署名。 发表 《教父》 �希肌 Χ ∃ 特罗什内斯� 时 , 亦署此 名, 刊于一九三四年九月
十六日 《译文》第一卷第一期 , 后收入一九三五年十一月文化生活出版社版 《桃园》 一书。
1 芬 君 初见于一八三四年三月一 日��文学》第二卷第三号 , 发表译作 ��改变》时署用 ,
发 表 《娜 耶》 �Δ · 桑 陀、 药里 斯 堆� 时亦署用此名, 刊于一九三四年十一月十六 日 《译
文》第一卷第三号 , 后收入一九三五年十一月文化生活出版社版 《桃园》一书 。
华 用这个笔名发表过 《翻译的理想与实际》 , 刊于一九三四年三月一日 《文学》 第二
卷第三号, 后收入同年上海良友图书公司版 《话匣子》一书。
铭 用这个笔名发表过 《又一篇账单》 , 刊于一九三四年三月一日 《文学》第二卷第三
号 , 后收入同年上海良友图书公司版 《话匣子》一书。
明 用这个笔名发表过 《直译 · 顺译 · 歪译》 , 刊于一九三四年三月一 日 《文学》第二
卷第三号, 后收入同年上海良友图书公司版 《话匣子》一书。
蒲 用这个笔名发表过 《一个译人的梦》 , 刊于一九三四年三月一 日 《文学》第二卷第
三号 , 后收入同年上海良友图书公司版 《话匣子》一书 。
认 ∃ 兰 用这个笔名发表过 《思想与经验》 , 刊于一九三四年四 月一旧 《文学》 第二卷第四
号, 后收入同年上海良友图书公司版 《话匣子》一书。
感 用这个笔名发表过 《新 , 老 Ε 》 , 刊于一九三四年四月一 日 《文学》 第 二 卷 第四
号, 后收入同年上海良友图书公司版 《话匣子》一书。
· 芬 用这个笔名发表过 《从 “五 四” 说起》 , 刊于一九三四年四 月一 日 《文学》 第二卷
第四号 , 后收入同年上海良友图书公司版 《话匣子》一书。
∃ 牟 尼 最初见于一九三四年五月一日 《文学》第二卷第五号 , 系 《门的 内 哥 罗 之寡
妇》 �原作者 + ,% < . Φ 7; Γ ; Η � 译文的署名 , 该译文后收入一九三五年十一月文化生活出
版社版 《桃园》一书。
Ι 丙 甲 最初见于一九三四年五月一 日 《文学》 第二卷第五号 , 系 《在公安局》 �原作
者 ϑ7 . − Φ Η −! 3� 译文的署名 �正文署 “丙申” � , 该译文后收入一九三五年十一月文化
生活出版社版 《桃园》一书。
连 琐 最初见于一九三四年五月一 日 《文学》第二卷第五号 , 系 《桃园》 �原作者 ∃
Κ 。。1Λ Μ .∀ 记 � 译文的署名 , 该译文后收入一九三五年十一月文化生活出版社版 《桃 园》
Ν Ο
节于 2 、 ≅ 、
《桃园》
风
最 初见于一九二四 产年五月一 日 《文学》幼二卷第五 号, 系 《介袄命太劣》 �原作
阿布耶尔� 译文的释名 , 该译文后收 入一 几三五乍十一月文化 生 活 出版 社版
书。
川这个笔名发表过 《再淡文学遗厂“》 , Π ∋∋于 一九三四年 七月一 ∋〕 《文学》 第三 卷书
一号 , 后收 入、同年上海良友图 1亏公司版 《话陋子》一 Π‘。
惠 川这个笔名发表过 《翻译的直接与问接》 , 刊于一九三 ∀Π9 年八 月一日 《义学》 第三
卷第二号 , 后收入同年上海良友图书公司版 《话匣子》一佑。
离子荪 最初见于一九三四年十月五 日 《太白》 第一卷 第二期 , 系 《良 水》一文 的 署
名 , 该文后 收入一九三五年十二月开 明书店版 《速写与随笔》一书。
横 波 初见于一九三四年九月十五 日 《巾报月刊》 第二卷第九号。 后又用这个笔名发
表 《谈月亮》 , 刊于一九三四年 一卜月十五 日 ��Θ 卜报月刊》 第三卷第/一号, 该文后收入一九三
五年十二月开明书店版 《速写与随笔》一书。
秋 生 用这个笔名发表过 ��1 日账簿》 , 刊于一九三五年二月十五日 《巾报月刊》 第四
卷第二号 , 该文后收入一九三五年十二月开明书店版 《速写与随笔》一书 。
谢 芬 最初见于一九三五年二月十六 日 《译文》 第一卷第六号 , 系 《莱蒙托夫��� ? ·
勃拉果夷 � 译文的署名 , 该文 后收入一九三七年六 月生活书店版 《外国作家 研 究 》 , 署名
“茅盾” 。
波 用这个笔名发表过 《需要一个中心点》 , 刊于一九三六年五月一日 《文学》第六卷
第五号 , 一九五九年三月北京 Π芥等教育出版社版 《中国现代文学史参考资料》 以茅盾署名收
入此文 。
· 报刊文摘 ·
“湖海诗社 ” 补释
本刊今年第二期发表的 《湖海诗社开征引》注释中说 “诗社 , 诗会或诗歌团体 , 此处所
指不详 。 ” 现据阿英同志的回忆 �见 《人民文学》一九七八 一乍第一期 � , “诗社” 为陈毅同
志亲自组织的一个文艺团体 。 一九四二年 , 陈毅 同志提出 , 把到苏北来的文化 人 士集 中起
来, 在盐阜区亭子港附近的卖饭曹设置一个文化村 。 当年十月二十七日, 他约集当时参加盐
阜区参议会的文化人士 , 指示起草诗文社缘起 。 三十一日陈毅同志亲自到文化村 , 决定了诗
文社的组织章程 , “拟名湖海诗文社 , 其取意有三 陈元龙湖海文士 , 因军长而起也 , 盐阜
有射阳湖 、 黄海 , 因地而起也 Ι 宋诗 ‘湖海楼开名士集 , , 因雅集而起也。 经商讨 , 又将 ‘诗
文 , 改为 ‘艺文 , ” 。当经签定之发起人为陈毅 、 彭康 、 李一氓 、 范长江 、 李亚农 、 王阑西及
阿英等 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