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正：副处升处长的官场勾股术-3

扶正：副处升处长的官场勾股术 扶正：副处升处长的官场勾股术 赵进科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美女们，继续忽悠说：“在不是稳坐钓鱼台的时候，坐等观望，不仅会坐失良机，也会坐吃山空。天上不会掉馅饼！不坐咋办？跑，跑步前进！只要是为你副处而跑，不上班不给你记旷工，也不算请假，按正常出勤对待。咋样，姑娘们？” 他拿原则一送人情，个个欢欣鼓舞、手舞足蹈。她们一边拍着掌，一边尖叫着：“好！好！好！好！大处长，我们爱你！”赵进科怕外边的人听到，赶紧把右手食指放在嘴唇上，长长地“嘘”了起来。美女们也感到自己有点幸灾乐祸般地不稳重，你看看我，我瞪瞪你，挤挤眉、弄弄眼，耸耸肩、伸伸舌。然后，噤若寒蝉、鸦雀无声。 “姑娘们，美女们，官官相护有说处，窝里斗有讲究头儿，这跑官也有窍门。”赵进科怕她们有病乱投医，想以身说法，把他的经验告诉她们。虽说杀猪杀屁股各有各的杀法，但最关键要把猪杀死。杀鸡你可以把它的头掖在它的翅膀里，然后用刀拉断它的喉咙，你也可以一刀把它的头给剁掉。他跑官成功了，他的跑法就是经验。 “大处长，能具体给我们讲讲吗？”安佳琪年轻，看来没啥经验，好奇地问。周爽爽插话说：“要不我们请你吃饭，算我们交的学费？”章小雅趁热打铁说：“是啊，我们也该给大处长祝贺祝贺了！”不知从啥时起，她们由处男改叫赵进科为处长、大处长了。马飞雁撇了一下嘴，不屑一顾地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自己揣摸、各人去悟吧！” 马飞雁有点自以为是，也有点哪壶不开拎哪壶。赵进科瞪了她一眼。她看赵进科一脸不高兴，立马笑脸相迎，脸上的两个小酒窝立马盛满了讨好的笑意，说：“大家揣摸是对的，可时间不等人，还是让大处长给我们传传经送送宝吧。咋样？”她望了大家一眼，又说：“同意的，请举手！” 四人八只手刷一下举了起来，受其影响，赵进科也差点举起手来，一想有点搞笑，就两手紧扣，搂住了他的将军肚。 周爽爽举起手，小声嘟囔着：“传经送宝？我们可不要男人给我们传精子送小宝宝。”她的声音虽细小如蚊子哼，但大家都听到了。因为双手举着，马飞雁、章小雅用胯左右撞着周爽爽，看起来活像在扭腰摆胯。 看着她们手举像投降的俘虏兵，又花枝乱颤，赵进科忍不住笑了，笑得大喘气，捂着肚子。这样还不解笑，他脸贴在桌子上，双拳捶打着桌子，嘴里说道：“我的妈，笑死我啦，笑死我啦！”身边有这些可爱搞笑的美人真是福气！笑够，他轻咳两声，像登台讲课的老师、上台作报告的领导清嗓子一样，然后说：“咱们书归正转！啊，这跑呢，是有学问的。紧跑慢跑，大步流星与莲花碎步是不同的。” “大处长，痛快点行吗？”马飞雁瞪了赵进科一眼，抗议道。赵进科点点头，然后剥竹笋般，一层层剥开：“俗话说，跑门路。首先得有门，然后再有路。不管前门后门左门偏门，只要有门，就可以跑。门是啥？门就是人。啊，哪个人不在门里？”赵进科撇了下洋腔，故意停了一下，望了大家一眼。 大家都聚精会神地听着，就差往笔记本上记了。“大处长，别卖关子了，急死人啦，快往下说。”周爽爽急不可耐地催赵进科。 “皇上不急，太监急个啥？人上了岁数就得等着硬！”马飞雁很捧赵进科的场，但话说得有点黄。 她的话一出口，弄了周爽爽一个大红脸，赵进科也感到脸上一热。他假装痰卡了嗓，咳了起来。咳过几下后，说：“跑就是求人。虽说求人不值当，不如自己上，可这跑官的事儿，还真得求人。你不是帽子批发商，想戴帽子，你不求人会行吗？肯定不行。所以，我们得求手中有帽的人！得跑他的门上求！一求人家就给了？得买！得投资！这就涉及跑路的问。路就是路数，就是跑法。” 赵进科说得有点口干舌燥，想喝水。安佳琪有眼色，站起来给赵进科倒了一杯水端来，献殷勤地说：“大处长，你喝水，润润嗓。” 赵进科点下头，表示谢意，喝了一大口，以实际行动表示谢意。水下肚后，嘴里立刻生津，来了劲头，接着介绍经验：“要想跑好，不背工，最好走直线。当然，该拐弯抹角时也得随机应变。就像赵本山小品说的，猫走直线还是曲线决定于老鼠。在跑官上我们就是猫！哈哈，别嫌不好听。不管白猫黑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嘛！” 讲到这儿，四个美女笑了，相互取笑着：“你是母猫！”、“你是美人猫！” 赵进科一看跑题了，拍了一下桌子说：“安静安静！”大家安静下来。他接着说：“我们要盯住老鼠不放，不，是盯住副处不放！老鼠是动物，有爱物，投其所好，定能制服它。人也是动物，也有爱物，一样能让他向爱物投降。”说罢，他做了个投降的动作。 “这到底要跑哪些人呀？咋知道他们的爱好？”还是安佳琪！提问积极，站了起来。这表明她不够成熟，也说明她态度诚恳。赵进科为她这种打破沙锅纹（问）到底的不耻下问精神所感动。他用手压了压，意思是让她坐下。然后说：“显而易见，局长、部长是重点人物。副局长们也不可小视。我这里大家请放心，大开绿灯，不设障碍，不吃拿卡要。自己人嘛，啊，我这里就免了，一致对外。” 赵进科说这没别的意思，就是怕她们在他身上浪费时间、精力、财物。他给她们提个醒，打个招呼。赵进科看她们没反应，接着说：“如果谁过意不去，等你们当了副处，请我客就行了。这就此打住，咱往下说。我们摸准了门，有了路数还不行，还得防止‘万人同挤独木桥’，提防被挤出局。出了局就没戏了。所以，还得多长个心眼，不要让别人来摘你的果子。这就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找出你的对手来，然后……啊，这个大家去琢磨。我想你们会一点就破的。” 说到这儿，大家面面相觑。赵进科怕大家有啥误会，赶紧解释说：“大家请注意，我说的是一致对外，一致对外。咱可不能搞窝里斗。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嘛！我希望三个副处都花落在咱们处里。你们个人的进步，也是处里的光荣。” 她们都知道赵进科说的是啥意思，都表决心似的说：“大处长，你放心，我们姊妹一定会和睦相处的，一定不给你脸上抹黑，会为创建平安之处、和谐之处增砖添瓦的。” 赵进科还想讲下去，一看到了中午十二点。赵进科开玩笑说：“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中午，他想请几个美女“米稀米稀”，她们都说吃他的精神食粮已经饱了，要请就改天吧。赵进科只好作罢，笑嘻嘻地说：“改日，改日。” 赵进科以为他传授了跑官之道后，她们该分头行动了，但她们按兵不动。当然，他知道，马飞雁不会无动于衷的，她早就为副处而战了。她们的不动声色可能是在“悄悄地干活”。不管是大鸣大放，还是暗箱操作，都支持她们。自己扶正了，也得让她们弄个“团长旅长”干干。至于谁干团长谁干旅长，就看各自的造化了。 私下里，赵进科还是希望周爽爽“副处”一下，因为，周爽爽是赵进科的“红娘”，她给赵进科介绍的女朋友晓晓，是她拐弯抹角的亲戚，叫表妹。现在，赵进科与晓晓正在谈恋爱。晓晓与赵进科有共同的爱好，就是喜欢文学。因此，两个人一谈就有感觉。如果两人成了，周爽爽就是赵进科的亲戚。所以，赵进科对周爽爽比较关注。 一天，周爽爽来到赵进科的办公室，开门见山地问：“处长，你说这次我扑不扑？”赵进科有点惊讶。她接着说，别人都在跑，自己不跑，就是个傻子。努力过了，不后悔。但，她又怕不是对手。赵进科鼓励她说：“扑，咋不扑？对手多怕啥？你有你的优势！有些是趁风打热闹，扑也是瞎扑。你不同，鹤立鸡群、卓尔不群，你不扑谁扑？！” 周爽爽有工作泼辣、大胆负责、默默无闻方面的优势，但在卖弄姿色上她不如马飞雁，也不如被逼上梁山的章小雅。马飞雁跟傅局长打得火热，有以色相弄权之嫌。章小雅在“追梦假日活动中心”上了傅局长的床，也算进行了一次肉体投资。三个女人各有千秋，但，周爽爽有自己得天独厚的优势，就是业务特别熟。 “说得好听，我拿啥扑？没后台，没资金，唯一可用的身体又不甘心。唉！”周爽爽唉声叹气起来。赵进科想劝她舍不得老婆套不住流氓，又觉得女人拿身体换个副处不值当，就把话咽了回去。忽然赵进科想到了周爽爽的前夫。她的前夫也是在官场上混的人，而且也是正处。于是，他说道：“何不让你前夫助你一臂之力？他很有活动能力的。” “他呀，哼！”周爽爽有点失望地说，“他向来反对女人从政，骨子里认为女人无才便是德。说官场上钩心斗角，乱七八糟，一个简单的女人家凑啥热闹？女人还是回家抱孩子好！这种观点，他会帮我？再说，我们已经离婚了。” 她前夫的话不无道理。但她的心想到了这儿，又不好劝她打道回府。赵进科坚持着说：“你找找他试试，兴许不忘旧情，会表现一回的。夫妻不成情义在嘛！”赵进科看了看她，接着说：“我这里也会替你美言的，他和我，双管齐下。” 周爽爽笑了，叫了声妹夫。赵进科听着特别刺耳。论职位他是领导，论年龄比她大十多岁。不过，她叫得天真，又让赵进科无气可生。在她的叫声中，赵进科也感到自己年轻了许多。 临出门时她不放心，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的事儿可交给你了，妹夫？你可得为小姨子，不，为大姨子操点心。先说好，我当不上副处，你把处长让给我。” 赵进科苦笑一下，无奈地说：“放心吧，三小姐，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能不放在心上？！”此时，赵进科真有了是她妹夫的感觉，一种甜蜜在心头！ 周爽爽刚走了没屁大会儿，马飞雁面带微笑进了赵进科的办公室，嘴里还哼着“爱江山更爱美人”的歌儿。看她脸上有抑制不住的喜悦，赵进科就猜想她的副处的事儿一定搞定了。于是，试探着问：“OK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她朝赵进科打了个响指。单位里早已是山雨欲来风满楼，谁扑谁不扑，大家心知肚明。这一段时间，局里工作几近瘫痪，不够条件、升迁无望的望洋兴叹。有希望的，就千帆竞发，百舸争流，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马飞雁所说的“东风”大概就是组织部的红头文件。赵进科知道，她有他扶正时一石二鸟之铺垫，又有组织部干部处的李光阳作“内线”，胜利在望是毫无疑问的。但，怕她大意失荆州，提醒道：“不可高枕无忧，别高兴得太早，要做到万无一失才行。” 她笑笑，不以为然地说：“老娘办事，稳扎稳打。部长、局长都说已圈定我了。如果他们敢糊弄我，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哼！”说罢，她哼起了《嘻唰唰》：“嗯等啊等，嗯梦啊梦，嗯疯啊疯，请你拿了我的给我送回来，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 马飞雁刚走，赵进科正望门感叹，安佳琪哭丧个脸进来了。羞花闭月沉鱼落雁古之四大美女，虽貌若天仙，各人都有缺点，“环肥燕瘦”嘛！正像断臂的维纳斯，它是一种缺憾美。处里的几个美女虽被誉为四朵美人花，到生活里的时候，她们就原形毕露。愁眉不展的安佳琪对她的美大打折扣。赵进科正纳闷着，她开口说：“处长，我请假。” 请假？请啥假？这一段上班跟没上班有啥两样！赵进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个人前途要紧，能把她们都圈到屋里，不让她们跑官吗？圈住人的身能圈住人的心？“咋回事？”赵进科不解地问。安佳琪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哭过。“我姥爷他，他……”说着，她哭了起来，哭得很悲伤。原来，她姥爷病逝了，她要陪妈妈到香港奔丧去。 死人的事儿是天下大事儿！能不准假？准假好说，那副处的事呢？不跑了？赵进科不放心，问道：“你这一去恐怕要错过副处的任命，能不能缓缓再走？”赵进科的意思很明显，让她把副处解决了再去奔丧。安佳琪无奈地说：“任命恐怕要等到猴年马月，可丧事等不得。再说，一定任命我为副处长？我妈已办好了去香港的手续，后天动身。你看？” 这有什么好看的，手续都办好了！命运关口，别人的话只是参谋，主意得自己拿，将来对与错，不埋怨别人，别人也不会落个里外不是人的抱怨。赵进科不无遗憾地说：“去不去，自己决定吧。”一个作家曾说过，人的命运关键处只有几步。可，命运往往捉弄人。有时不是驴不走就是磨不转，有时屋漏偏逢连阴雨，有时是双喜临门。命运之手究竟在何处呢？恐怕谁也没长前后眼。 “我还年轻，我想，将来有的是机会，把副处让给别人吧。飞雁、爽爽她们都不容易！”安佳琪无可奈何地叹息一声，拿着赵进科签过字的请假条审视一眼，然后说了声“处长，我走了。”就出了办公室。赵进科不敢确定这次升迁与安佳琪擦肩而过，但他觉得，身为官场一人，仕途才是正道。人生就是有失有得。如果是他，或许就不去奔丧。 哪有咒自己亲人去死的？！赵进科觉得自己有点卑鄙，卑鄙得眼里、心中只有官！非也非也！官场人生是人生之一种，人生是丰富多彩的，就像花样年华，幸福像花儿一样。不能把人生看扁了！赵进科赶紧摇头叹息，在心里否定着，并强迫自己别光想着官呀官的，要把精力放在工作上。千万别像一些大款，“穷得只剩下钱了”。现在已扶正，该是大展宏图、一显身手的时候了。 可，工作仍是老一套，没有新鲜感。弄上了正处，赵进科有了一种“船到码头车到站”的感觉，似乎缺乏了“奔头”。他身坐在办公桌前，心却飞往天外。人一生也许得给自己树立不同的前进目标，哪怕是螺旋式的，只有奋斗才有快乐。无怪乎有人说幸福就体现在追求幸福的过程之中，永远谈恋爱别结婚，爱情才能长久。也许这是对的，但，人不达目标，也许最会失望而弃之。自己是不是满足了现状？ “我要和你重逢在那苍茫的路上，生命已被牵引，潮落潮涨，有你的远方，就是天堂……”赵进科正在瞎想，手机唱起了《月亮之上》，是章小雅的来电。赵进科掀开机盖，放在耳边接听。“赵处长，我是小雅，副局长们的香都烧了，傅局长却还是不吐口，我想请你出面加把火，给我美言几句。”章小雅在电话里焦急万分地说。 自己手下的人，能不替她们美言吗？赵进科早就在考虑，适当时候，他要向局长们游说，一一把她们推出。尽管他知道群众这把尺子在量你，领导这杆秤在称你，但还得包装自己、推销自己、宣传自己、炒作自己，甚至卖弄自己。酒香也怕巷子深，皇帝的闺女也愁嫁！时代不同了，你得跟着形势走！在他的扶正途中，几个美女出力不小，得知恩图报。 只是这几天，赵进科迷恋于瞎想，把这事没放在心上。章小雅一来电话提醒了他。他满口答应：“一定一定，说到做到，不放空炮！”如何美言，他有他的通盘考虑，他想有条不紊、一步踩个坑地去做工作。看来，章小雅积极了。是啊，到底是自己的事儿！ “处长，我在‘追梦假日活动中心’，请傅局长，你来作陪，酒桌上顺便替我说说好话儿。我是在厕所给你打的电话。”章小雅在电话里焦急地说。又是“追梦假日活动中心”！不知怎的，一听到这几个字，赵进科就心烦。章小雅啊，那是龙潭虎穴、火坑地狱呀！你为啥还往里跳？但，设身处地一想，又理解了章小雅。 “我去合适吗？”赵进科担心地问。要知道，傅局长是个吃独食的家伙！对于主动上门、投怀入抱的大美人，他会让别人来搅局？他不眼黑心酸、恼死你才怪！赵进科这样想不独独为了他自己，也是为章小雅考虑。如果局长有啥想法，他插一杠子合适吗？这样，他会让你欲速则不达。 “有啥不合适？吃饭又不是干别的！再说，有你在身边，我也感到安全。别废话了，到底来不来？”章小雅下了最后通牒。这是章小雅的一举两得之计呀！把赵进科拉出来做挡箭牌，一则可以趁机借他三寸不烂之舌说服局长，一则可以借赵进科作护身符，以绝局长非分之想。赵进科也算是虎口拔牙、英雄救美吧。赵进科摇了摇头，又点头哈腰地答应：“去去去，谁不去谁是小狗，花尾巴狗的小狗！” 收了电话，赵进科就马不停蹄往“追梦假日活动中心”赶。章小雅在电话里交代不能让傅局长看出来赵进科是有意去的，得编个不露破绽的理由，让傅局长觉得是无巧不成书正好碰上了。赵进科一路小跑一路想，用啥招数来搪塞他呢？想了半天，一筹莫展。这时，晓晓给他发了条信息，“不管周六还是周一，身体健康才是唯一；不管工作还是假期，开心快乐才是第一；就把周一当作六一，就把自己当作十七。” 赵进科一看信息笑了，有门！他笑的不是“自己十七”，是有了救兵。救场如救火！他想让晓晓来救一次火。他和晓晓已发展到从电脑上的“电聊”到手机上的“话聊”了。他赶紧给晓晓打电话，说得跟天塌一般，让她来“追梦假日活动中心”一趟，有重要事情。晓晓在电话里玩笑着：“还没到愚人节呀？！” 一听晓晓在跟他开玩笑，赵进科急得快哭了，拖着哭腔说：“我是在救人！我救人，你救我！”他简单把情况说了。晓晓听明白了，在电话里骂了句“老不出奇”就答应帮赵进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