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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以后

2011-07-19 15页 doc 61KB 14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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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以后两年以后 两年以后  两年的时间,是什么概念呢?   对于一个生活在轻松和快乐中的孩子来说,两年或许一点也不会显得漫长;但是,对于丝丝来说,两年以前的生活似乎是非常遥远的过去了……   两年以前,她住在一座美丽的大学校园内,家里有她专用的漂亮新房间,在房间的衣柜里,挂满了各种款式的公主裙,还有对她呵护备致的爸爸妈妈……而现在,她的家已经被爸爸的前妻卖给了别人,变成了与她毫无关联的地方;一直那么爱着她的爸爸和妈妈,却永远地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丝丝现在又有了“家人”,他们在爸爸妈妈遇到了车祸之后出现。在丝丝成为孤儿之际,一个...
两年以后
两年以后 两年以后  两年的时间,是什么概念呢?   对于一个生活在轻松和快乐中的孩子来说,两年或许一点也不会显得漫长;但是,对于丝丝来说,两年以前的生活似乎是非常遥远的过去了……   两年以前,她住在一座美丽的大学校园内,家里有她专用的漂亮新房间,在房间的衣柜里,挂满了各种款式的公主裙,还有对她呵护备致的爸爸妈妈……而现在,她的家已经被爸爸的前妻卖给了别人,变成了与她毫无关联的地方;一直那么爱着她的爸爸和妈妈,却永远地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丝丝现在又有了“家人”,他们在爸爸妈妈遇到了车祸之后出现。在丝丝成为孤儿之际,一个叫佟铁兰的女人,带着一个叫蒋小白的男孩子,走进了丝丝的生活,他们作为蒋教授的合法遗产继承人,给了丝丝一个新的“家”。   对于丝丝来说,这新的“家”,意味着她每天睡觉的一间储藏室、无休无止的家务活、以及没完没了的教诲和责骂。   再也没有温馨和温暖,只有战战兢兢的感觉。   但是,那个名叫“佟铁兰”的女人,虽然据说她有严重的心脏病,却精力旺盛得惊人,她每天都要训斥丝丝一百遍,内容几乎是一模一样,她要丝丝记住,如果不是她佟铁兰开恩,丝丝现在早已流落在街头,或是回到安徽农村她那残疾的亲身父亲身边。   当然,我在这里表述得很文明,而佟铁兰的语言和动作不可能很文明,她是那种没有涵养、脾气暴躁的中年女人,这种人就像是一串很容易引燃的鞭炮,走到哪里都会引起灾难性的场面,从附近的银行收银员到小区的保安人员,都领教过她找茬吵架的“风采”,所以,周围的人们见到她都会像见到可怕的巫婆一样尽量避开。   可怜的丝丝却没办法躲开这巫婆女人,所以,这9岁的弱小女孩,便成了巫婆心情不爽时的发泄对象。   当那女人看出来,丝丝最怕威胁说把她送到农村亲身父亲身边时,就毫不犹豫地把这个说法当成了必杀技。就像大多数城市的孩子一样,丝丝对于农村,是比较陌生也是比较畏惧的,她知道农村的孩子不但生活得很辛苦,而且极有可能会辍学。再说,在她心目中,爸爸不可能被另一个陌生的男人所取代,一想到那女人将会把她送到一个陌生的残疾男人身边,她就会感到非常恐惧。   如果你现在见到丝丝,可能几乎会认不出来她。与两年前那个身着公主裙和白短袜、黑色皮鞋、露出两截光洁的小腿的那个小女孩相比,现在的丝丝简直是判若二人。   她的个头蹿高了一大截,胳膊和腿细瘦细瘦的,身上穿着不伦不类的衣服,夏天是几乎长及膝盖的旧T恤,这是蒋小白穿小的旧衣服;冬天是一件上个世纪流行过的旧棉袄,穿在她的身上,显得宽大无比而又老气横秋,这是佟铁兰以前穿的旧衣服。   穿着公主裙、抱着小熊忧米、坐在爸爸开的豪华奔驰上面的情景,似乎是前世的事情了。如果不是小熊忧米还陪伴着她,丝丝简直怀疑两年前的生活,只是一个梦而已。   幸运的是,每到星期一,她就会得到“暂时的解放”,一大早,丝丝就带上忧米,乘上开往郊区的公交车,来到仁中公学开始又一周的住读生活。所以,每到周一清晨,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心情是最为轻松愉快的,就像是一个即将要挣脱牢笼的囚犯一样。   看到这里,小读者也许会问我,难道巫婆也有慈善的一面,她怎么能容忍丝丝继续上贵族学校呢?   看来,在这里有必要交代一下。   佟铁兰对于仁中公学,抱着嗤之以鼻的态度,自从她的前夫成了有钱人之后,她就更加仇视有钱人,虽然她现在也算是个有钱人了。贵族学校是为有钱人的孩子办的,当然会得到她的鄙视。所以,既然丝丝现在成了她监护的对象,她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让丝丝从这所糜烂的学校退学。   但是,仁中公学毫不犹豫地驳回了那女人的,理由是,蒋教授生前和学校签的约依然有效,而且在签约时,蒋教授还特意加了一个新条款,大致意思就是,在这6年内,无论他发生什么变故,任何人都无权改变约定的条款。   也就是说,丝丝这6年的小学教育,铁定是在仁中公学读了,任何人都改变不了。   佟铁兰气坏了,虽然她毫无理由,却在仁中公学的校长室内大闹了一场,大骂这所学校是有钱人的奴隶,大骂校长是个对有钱人奴言卑息的家伙,她的嗓门大得惊人,“理由”听起来虽然都很可笑,却被她说得“头头是道”。   校长被她骂得不停地擦着额头上的汗,他还是头一次见识到她那滔滔不绝、把死人讲成活人的“好口才”呢,他在心里发誓,从此以后佟铁兰若是再来学校交涉丝丝的事情,打死他也决不出面,让助手去接待她吧。   “这女人简直不是人,她简直就是一个噩梦!”事后有目睹的人议论说。 如果没有幻想 丝丝虽然过得很辛苦,但是,好在有忧米的陪伴。但你深陷孤独无依的状态时,如果有一个贴心的朋友,那么生活总算是有一丝亮光;再加上,如果你还有梦想的时候,那么,无论是什么样的折磨,你都能挺过去了!   前面我就向你们描述过,丝丝从小就是一个爱做梦的孩子。   其实每个孩子都爱做梦,不是吗?   据我所知,很多孩子做梦的方式都如出一辙,那就是和小时候的丝丝一样,在脑海中给自己“放电影”。   我一直认为,“放电影”实际上就相当于作家在创作,因为,当我在写小说的时候,脑海里出现的是一个又一个故事的人物和他们活动的画面,而“放电影”,不也是一样吗?由此说来,喜欢在自己的脑海中“放电影”的孩子,将来成为作家的可能性是很大的噢。   丝丝小时候最喜欢放的电影是《白雪公主》,她会把自己放在故事中,当然,不用问大家都能猜到,在故事里,丝丝就是那个美丽又可爱的白雪公主哦!   自从被巫婆赶出了那间带有可爱的森林气息的房间之后,丝丝暂时停止了在脑海中给自己放电影,那段日子,她只不过是被突如其来的巨大变故所打击,而一旦当她稍微缓过来之后,慢慢地,她又恢复了这个“放电影”的习惯。   每天入睡前的十几分钟,是丝丝“放电影”的最甜蜜时光,当她闭上眼睛之后,所幻想的一个又一个画面就开始出现了……   据科学家论证,当人处于逆境中的时候,不由自主地会采取一些“自救”的措施,这和人类趋利避害的本能有关,正是有了这样的本能,人类才得以生存和繁衍至今。   对于丝丝来说,美好的幻想,使得她大大地缓解了巫婆给她带来的身心压力。   现在,丝丝闭上眼睛了。   嘘,让我们来偷窥一下,她脑海中在放什么电影呢?   电子光波透视仪准备,开始——   呵,场景居然是丝丝原来的那间房子——呵呵,幻想真好呀,可以使你日思夜想的东西一秒种内就重现在眼前。丝丝正趴在地板上面看书,忽然,她看到有位不速之客自窗台上不请自到,丝丝转头一看,不但没有吓一跳,反而开心地跳了起来,她拍着手欢呼着:“小矮人,帅哥!原来是你呀!”   帅哥坐在丝丝的窗台上面,用疼爱的眼光看着丝丝,问道:“丝丝,你最近过得好吗?”   这句话提醒了丝丝,她突然想起来,爸爸和妈妈都死了。于是丝丝悲伤地告诉帅哥,不好,我过得一点也不好!   “你父母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丝丝公主。”小矮人点着头说。   “你们?你,还有谁?”丝丝疑惑地问帅哥。   “我,小丑鱼,鬼鬼。”   丝丝还记得,帅哥曾向她介绍,他是七兄弟中的老大,老二叫小丑鱼,因为他是游泳高手;老三叫鬼鬼,因为排行老三的人全都是鬼精灵。   帅哥告诉丝丝,他和老二小丑鱼,还有老三鬼鬼,这次是专程来保护丝丝公主的,就像当年他们和另外四个兄弟一起,肩负起了保护白雪公主的使命一样,现在,他们三个小矮人兄弟将成为丝丝公主的保护人。   听了帅哥的话,丝丝高兴地笑了……   忧米看到,丝丝是笑着滑入梦乡的。它想,不知道丝丝今天放了什么样的电影,明天,一定要她告诉我。   头一天放的电影内容,丝丝会在第二天告诉忧米。这样一来,等于是又把梦想重温了一遍。众所周知,美梦重温的感觉,不要太好喔! 最末一间宿舍  可能会有一些小读者会关心这个问题:丝丝时的好朋友凯伦怎么样了?她们俩还住一间宿舍里么?   噢,我说出来可能会让你失望,凯伦现在是和艾婉婷住在一间宿舍里了。   为什么呢?恩,说起来很简单。你还记得凯伦上次在家里举办的那次庆生会吧?那次艾婉婷是由妈妈开车送她去的,在凯伦家,艾婉婷的妈妈和凯伦的妈妈一见面,发现她俩原来是中学时代的好友,两个妈妈在一起有着说不完的话,她们还拥有很多共同的朋友,从此这两个失去联系多年的妈妈又重新成了好朋友。   每到双休日,两个妈妈几乎都要在一起聚会,并且会带上孩子。这样一来,凯伦和艾婉婷在一起玩的机会就更多了。   本来,艾婉婷找凯伦玩,是带有一些小小的私人目的的,但是,时间一长,她已习惯和凯伦在一起聊天玩耍了,毕竟凯伦比那两个小双子机灵有趣很多,再加上两个妈妈成了好朋友之后,两个孩子觉得彼此的距离就更近了。   和艾婉婷住同宿舍的女孩转学走了,剩下她一个人住一间宿舍,她感到很孤单,就可怜兮兮地请求凯伦搬来陪伴她。凯伦心很软,一听艾婉婷说晚上怕鬼、吓得睡不着之类的话,就答应了她。   当凯伦的妈妈知道女儿和艾婉婷成了室友之后,也挺高兴的。她说,好啊,以后和艾婉婷的妈妈一起去看孩子,就更方便了!   只有爸爸还惦记着那个穿着公主裙的女孩,他问凯伦,你搬走之后,和你住同一间宿舍的那个女孩不是一个人了吗?她有人陪吗?凯伦说,她的爸爸死了,她现在变得不爱说话,也不爱笑,一点也不好玩!爸爸听了,眼睛瞪得老大,问道:“你说她的老爸爸死了吗?可是开学那天我还看到他的啊!”   所以,到了现在,丝丝始终是一个人住一间宿舍。她的宿舍,是在走道的最末一间,平时比较安静,很少会有人上门来打扰。   每到了周末放学的时候,宿舍楼的走道上,总是充满了喧闹的笑声,就在这一片喧嚣声中,穿着古怪的旧衣服的丝丝,怀里抱着忧米,背着一个大包,一路安静地穿梭走过这些喧闹,走向停在大操场上的大巴车回家。   每当这个时候,那些新来的一年级学生,都会用好奇和惊讶的眼光盯住丝丝不放。而艾婉婷则用幸灾乐祸的眼光看着丝丝走过去。   只有凯伦会有意地躲避着丝丝,她的内心始终对丝丝抱着歉意。她是一个贪图享乐的孩子,和艾婉婷在一起,她觉得轻松又快乐;而丝丝,却让她感到有点沉重,所以,她才有意识地去躲避。   有一次,凯伦的爸爸坐在小车里,远远地看到了走在操场上的丝丝,他奇怪地问凯伦:“那个女孩是谁?”但是凯伦似乎有点害怕回答这个问题,她故意和妈妈撒娇,说自己前天上体育课跌了跤,腿都给擦破了。爸爸妈妈一听,都来关心她的腿了。这样一来,很快就把话题岔开了。   丝丝那次之所以引起了凯伦爸爸的注意,一是她身上古怪的打扮,二是她和那个小公主一样,怀里也抱着一个小熊。但凯伦爸爸根本就没把她和原来那个小公主联系到一起,一来是因为丝丝的个子长高了一大截,二是她身上的打扮,没法让他联想到往日那个小公主。 蒋小白的盼望 蒋小白是蒋教授的亲身儿子,他现在最羡慕的人竟然是丝丝,最盼望的是星期五到来。   为什么呢?因为他希望和丝丝一样,上寄宿学校,这样可以避免每天都听到妈妈的神经质的唠叨和责备;而星期五呢,被他视作是“解放日”,因为丝丝一回来,就成了他的挡箭牌,他才可以避开妈妈的语言暴力了。   小白继承了父亲的遗传因子,他的数学特别棒,而且对发明创造一类的东西兴趣非常浓郁,但除了数学老师,没有一个老师喜欢蒋小白。因为他除了数学成绩很优秀之后,其它的所有科目都只是徘徊在及格分上下,有的科目还考过零分。   成绩之外,蒋小白还有令老师头痛的地方,班主任向他妈妈抱怨说,你家的儿子好象从来就没睡足觉,他上什么课都趴在桌上呼呼大睡,平时做什么也十分没精神,就连上课回答问题,也畏缩得不行,总之一点也不像是当代少年人的样子。老师甚至暗示佟铁兰,蒋小白的心理不是很健康。   蒋小白就是这样一个人,呵呵,我们已经无法考证蒋教授小时候是否也这样,因为蒋教授的父母很早就过世了。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蒋小白成为这样一个萎靡不振的孩子,与他的母亲有着很大的关联。   佟铁兰是那种对别人十分苛求的女人,虽然她在内心里其实还是很爱自己的儿子的,但是她不能容忍小白身上具有任何一项所谓的“缺点”,她要儿子成为一个自己心目中完美的人,所以,从小白懂事那天开始,就领教了妈妈那如滔滔江水般绵延不绝的“唠叨”功,再加上妈妈不定期的“歇斯底里”症状的发作,令他十分惶恐和难以忍受。   可惜佟铁兰认识不到她的作为是对儿子有害的,她以为这是自己对孩子的“爱”。其实这样的“爱”,是一种严重戕害儿童心理健康的“必杀技”,小白天天生活在这样的语言暴力迫害下,心理想健康都难,所以他干脆就“破罐子破摔”,他心里想的是,反正怎样努力都达不到妈妈的目标,都是要挨骂甚至挨打。   父爱的缺乏,在小白心里,也是一道难以掩盖的伤痛,可惜的是,愚蠢的佟铁兰根本就意识不到这一点,当然,这方面,教授以前也有做得不好的地方。   小白的父母离婚那年,他只有一岁多,对爸爸没有任何印象,也从没见过爸爸。在他懂事以后,看到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就问妈妈,我的爸爸在哪里呢?妈妈就告诉他,爸爸不喜欢男孩,一点也不喜欢,他不要你了!   佟铁兰永远也想不到,这句话在小白的心目中有多深刻,对他的打击有多大!我想,换了任何一个聪明仁慈的妈妈,都不会忍心用这样冷酷无情的语言来戳伤孩子自尊心的。   事实上是,教授的确不喜欢男孩子,他一直希望能有一个女儿。当他在医院里守侯妻子待产时,护士走出来恭喜他说,你太太生了个儿子,这性格古怪的教授,竟然一言不发,转身就离开了医院。   这件事情,已经被佟铁兰反复地向小白渲染过了。这令小白内心十分沮丧,自己的出生竟然不受父亲的欢迎,这让他由此而深深地自卑。   但是,佟铁兰并没完全告诉小白实话,因为教授虽然像大卫·科波菲儿的姨婆那样讨厌男孩子,但他也和大卫姨婆一样心地非常善良。佟铁兰故意不告诉儿子,蒋教授其实很关心儿子,他经常把报纸上关于如何哺育婴儿的文章剪下寄给前妻;等孩子长大一些后,他源源不断地给儿子买一些儿童读物寄往上海,希望儿子自小就学会阅读;除此之外,每个月的生活费,他肯定是不会短缺孩子的,当他有钱之后,首先就汇出了一大笔款项给前妻,希望能给儿子能够改善一下生活条件。   这一切,佟铁兰都有意地向小白掩盖了,她这样做的目的是让儿子恨父亲。而教授对儿子的爱,是远距离的,他不想很近距离地面对自己的亲身儿子,因为他不喜欢男孩子。所以,小白一次也没见过父亲,他因此就更加断定父亲是憎恶自己的。   至于那些漂亮的童书,统统都被佟铁兰收起来了,它们无缘与小白见面。因为愚蠢的佟铁兰认为,给孩子阅读这些“胡思乱想”的故事,对孩子并没有什么好处。她不会明白,如果她自己从小就有了这些优美的文学故事的熏陶,那她今天就不会成为这样一个冷酷无情并且愚蠢和令人讨厌的人。   令你我都感到幸运的是,蒋小白虽然是佟铁兰的亲生儿子,但在他身上找不到一丝母亲的影子。无论是外表还是内心,他都更多地继承了父亲的遗传因子。   也就是说,蒋小白本质上是个善良宽厚的男孩子。虽然他因为有了这样的一个妈妈,性格变得懦弱和内向,虽然他看起来满身都是缺点,比如不讲究卫生、我行我素、精神萎靡不振、学习不用功、不遵守课堂纪律等等,但是,在我的眼里,他依然不失为一个“好孩子”,因为他从不存有害人之心,而且他的心里没有“恨”这个字,这一点他和母亲完全不同。他从不因为父亲曾经偏爱过丝丝,而对这个女孩有任何怨恨和嫉妒心理,相反,他常常对丝丝抱有同情之心,因为他太了解受到母亲虐待时的感觉了。   他盼望着丝丝回来,有一半原因是丝丝可以充当一下自己的挡箭牌,让自己喘一口气;还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他很孤独,家里多了一个妹妹,他其实是很喜欢的。虽然妈妈说丝丝不是爸爸亲生的,但对于他来说,丝丝还是自己的妹妹,他的确是这样想的。 修理工和清洁工 清洁家里的卫生,是丝丝每周回去后,必须要做的头一件事情。蒋小白的房间总是乱得像遭受过一场抢劫,但是他却似乎很不欢迎让丝丝来替他整理。 “我……我我自己来。”每当丝丝手提拿着拖布,轻轻地推开小白房间门的时候,这头发蓬乱的眼镜男生,总是慌张失措地摆着手,拒绝让丝丝进来。丝丝只好先去清扫别的房间,直到小白先把他的房间“整理”好了,她才敢再去替他清理一遍,这时候,蒋小白总是不安地搓着两只手,紧紧张张地站在一旁。如果整理得不干净,佟铁兰检查之后,丝丝准会挨骂。那女人不用出去上班,好象也没有几个朋友,所以,她几乎天天都闲在家里。她在家的时候,两个孩子连走路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她稍微不高兴就破口骂人。当她出门去美容或是逛商场的时候,两个孩子都会不约而同地松上一口气,并在心里祷告上帝—— 谢天谢地,她终于走了!丝丝和小白在家里相互间几乎不说话。吃饭的时候,丝丝都是等他们母子俩吃完才能吃的;平时小白放了学,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捣鼓他的东西。丝丝知道,他捣鼓的都是些希奇古怪的东西,有电线、金属条之类,她在替他清扫第二次房间的时候,会看到这些东西被小白随便地拢在一起,表示自己已经“整理”好了。佟铁兰为了儿子这奇怪的癖好,曾对他大骂,甚至还做出把这些“破铜烂铁”统统从窗户里扔到楼下的激烈举动,小白虽然害怕妈妈,却对那些“破铜烂铁”异常地执着,东西被妈妈仍到楼下后,他会跑下去,把它们一一地拾起来,他省下所有的零花钱包括早点钱,全都用来置办这些东西,这事情是当佟铁兰发觉儿子小小年纪就得了胃病之后,通过拷问追查出来的。有一天,家里的电视机坏了,佟铁兰打电话找维修工,电话里一言不合,就和那边大吵起来,就在佟铁兰涨红着脸口水横飞之际,蒋小白不声不响地把电视机后盖打开,对着线路图很快就把它修好了,那边他妈妈还在骂人,这边电视机又恢复了正常,害得佟铁兰张大了嘴巴,电话都没放下,转过头来对着电视机发呆。蒋小白得意地冲着妈妈一笑。丝丝一直都跪在地板上擦地,蒋小白的举动全都落入了她的眼帘,她不禁暗暗地吐了吐舌头,第一次发现样子看起来很衰的小白,其实也有很帅的时候喔!可是佟铁兰的举动却让两个孩子都吓了一大跳。只见她用力把电话一砸,发出“砰”一声巨大的声响,然后她指着小白声嘶力竭地叫喊道:“是谁让你搞的?啊!” 丝丝一头雾水般地看着这女人又变成了一个点燃着的大炮仗,她本能地哆嗦了一下。小白也被他母亲的样子吓得半死,他畏缩着脖子,小声说:“我把电视机给修好了。” “你很得意是不是?你长大就只能做个修理工!你这没出息的……”佟铁兰骂得小白一直不敢抬起头来。丝丝把地板擦完了,赶紧一溜小跑着回到自己的小房间。就像是所有的孩子一样,此刻她出于保护自己的本能,想的是赶快远离那个大炮仗。可怜的小白,还呆在客厅里挨骂。但是,还没等丝丝关上房门,那女人的大嗓门就追上来了:“你过来!” 丝丝知道是在喊她,因为那女人几乎从来就没喊过她的姓名,每次总是这样喊她:“你过来!” 丝丝不敢有丝毫怠慢,只好又跑到客厅里。佟铁兰的样子活像是一个魔鬼!只见她那一头烫染得像稻草的黄色头发蓬乱着,像是要竖起来一样,她两眼喷着怒火,病态的面容显得非常扭曲和狰狞。 “你看这地板,擦得不干净!重新给我擦一遍!!”佟铁兰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地板,怒气发向了丝丝。丝丝心里明白,其实地板已擦得够干净了,但是,巫婆说不干净就是不干净。她已经知道不需要再与她争辩,于是丝丝赶紧去拿来拖布,再次跪在地上,从头开始擦起来。巫婆穿着拖鞋的大脚,从丝丝眼前踱来踱去,她说,你不要偷懒,我告诉你,既然要呆在我这里,让我养着你,你就得好好给我干活!不然你就给我滚回乡下去,回到你那残废的父亲身边去!最后巫婆冷冷地说,除了客厅,其它的房间的地板统统都要重新擦一遍;还要给我把家里的桌布和床单都洗一遍…… 直到看到丝丝脸上那苦不堪言的表情,巫婆才似乎开心起来。她好象终于发泄得差不多了,拍了拍自己的心脏——这是她最常有的动作,舒了一口气。一转头又看到了小白,她冷冷地说,你还真出息了啊!给我滚进去写作业!  “忧米,我真不懂哎,小白会修电视机,她不但不高兴,干吗还要发那么大的火啊?”   晚上,丝丝搂着忧米说着悄悄话。   “丝丝,我觉得应该把巫婆送进精神病院。”   忧米一本正经地说,它好象并没有直接回到丝丝的问题。   “为什么呀?”   “她患有多种类型的精神病,有狂躁症、妄想症、还是个虐待狂!”   忧米气哼哼地说。   丝丝若有所思地问道:“她真的有精神病吗?”   忧米依然很生气地说,难道你还没看出来吗?她根本就不是个正常人!   “那又会怎样?会有人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吗?”丝丝仿佛看见一辆救护车急驶而来,巫婆被几个穿白大褂的人架进了车子里,她暴跳着脚,大声地骂人,好可怕!   小白呢,跟在车子后面跑呀跑呀……   “丝丝,你在想什么呢?又在放电影吗?”忧米摇着丝丝的肩膀。   丝丝点着头说,她刚才放了一个巫婆被送进精神病院的电影,忧米拍着手开心地说,好啊,好啊!   “可是,小白该怎么办呢?”丝丝问道。   “哼哼,什么怎么办?他从巫婆的魔爪下被解救了,就这样。”忧米懒洋洋地说。   停了一会儿,丝丝有点好奇又有点向往地问道:“忧米,我觉得小白好象我爸爸哦,我爸爸小时候是不是也像小白这样的?”   忧米说,丝丝,睡觉吧,你明天还得起早呢。   经过了这么大的波折之后,忧米的性格似乎都有了比较大的变化,它身上玩劣的一面少了,深沉的一面多了起来。   丝丝听话地闭上了眼睛,她的眼前,又开始出现了三个小矮人——帅哥、小丑鱼和鬼鬼。   “亲爱的丝丝公主,我们现在听从您的吩咐!”   为首的帅哥恭敬地说。   丝丝说,请带我去森林吧,我已经很久没那里了。   帅哥说,OK!   转眼,南瓜马车就备好,穿着公主裙的丝丝,抱着忧米,拎着拽地的长长的裙幅,在鬼鬼的搀扶下,踏进了金黄色的南瓜车厢里。   过了一会儿,丝丝听见马背上有争吵的声音,原来,帅哥、小丑鱼和鬼鬼都坐在马背上方,他们三个吵嚷着,都抢着要唯一的那根赶马的鞭子。   “别闹了,”丝丝说,“路很远呢,你们三个人轮流赶马车吧。”   她接着替三个小矮人分配了各自赶马车的顺序,帅哥第一,小丑鱼第二,鬼鬼第三。   三个小矮人不再争吵,帅哥挥起了鞭子,南瓜马车出发了!   通往森林的路很漫长,听帅哥说,路上还得要经过巫婆的领地,所以,到了那里的时候,一定要十分小心,悄悄地穿过去。   “现在是白天,巫婆在睡觉,没事的。”帅哥安慰着丝丝。   丝丝问帅哥,巫婆到底是不是人?帅哥说,其实巫婆原来都是正常的人,她们小时候也都是些可爱纯真的女孩子,可是,在她们长成大人之后,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在她们狭隘的心中,逐渐形成了一个装有毒液的容器,这种毒液有一个词可以表达,叫做“恨”。因为心里装有这种毒液,她们的健康尤其是心脏会遭到很大的损害。巫婆看起来外形也比较丑陋,虽然当她们还是一个小女孩的时候,或许长得像是个小甜心,可是当她们成为巫婆时,就再也回不去原来的样子了。 南瓜马车通往何方   “只有爱心会使一个人越来越漂亮,相反,仇恨呢,只会让他变成一个可怕又丑陋的人。”帅哥说。   “喔,我长大以后千万不要成为一个巫婆,我想成为一个漂亮的女人。”丝丝暗暗地对自己说。   忧米问小矮人,巫婆会不会吃掉小孩?   小丑鱼说,比吃掉小孩还要可怕!   鬼鬼说,巫婆要把所有的小孩都统统变成小老鼠!   丝丝问:巫婆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帅哥说,因为巫婆憎恶小孩,她的目的就是把小孩控制住,然后用魔法把他们变成又脏又丑、无处逃窜的小老鼠。   丝丝不禁抱紧了忧米,心里生出一股寒意。透过南瓜马车的窗户,她看到路边开始出现了沼泽地和毒蘑菇。   “注意,我闻到有巫婆的味道!”   站马背上面看着远处的路小丑鱼,急促地喊了起来。   “啊,妈妈呀,我怕啊!我不要变成老鼠,不要啦!”忧米害怕到缩到丝丝怀里,带着哭腔喊道。   “冲过去!”帅哥用力抽了马屁股一鞭子,大声地吼叫起来。   骏马长嘶一声,飞奔起来,丝丝感到耳旁的风声在“嘶嘶”地响,她把脸埋在忧米的身上,心里是安定的。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小丑鱼大声地说,没事了,我们已经闯过去了!   丝丝高兴地抬起头来,拉开窗帘一看,路边的沼泽地和毒蘑菇都不见了,而是开满了各种颜色的鲜花,漂亮极了。   丝丝刚要把忧米举起来让它也看看,突然感觉到脚边有个毛毛的小动物。   她低头一看,是一只小老鼠!   丝丝吓了一跳,还没等她喊出来,就瞪大了眼睛惊呆了——小老鼠的眼神里,流露出无限的悲哀。   “小白!”丝丝脱口而出。   忧米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丝丝从睡梦里摇醒过来:“丝丝,你别乱叫啊,担心给巫婆听见就麻烦了!”   “我……我说梦话了吗?”丝丝问忧米。   忧米说,我听见你在大声地喊小白。 陌生的黄昏街景  周日的傍晚,丝丝又带着忧米乘公交车回学校去了。   一想到昨天晚上梦见了巫婆把小白变成了一只小老鼠,丝丝就感到惊心动魄;虽然那只是个梦,但在她的感觉中,就像是真实发生了一样。   这爱做梦的女孩,已经不想去分辨梦与现实之间的不同。   想到此,她不禁回了一下头,有点担心地看了一眼小白房间的窗户,她好象真的很害怕小白会变成一只小老鼠。   就在她回头的时候,小白也正凑近了窗帘看着丝丝朝远处走去的背影。   他感到自己特别孤独!   小白听见妈妈正在客厅里大声地打电话,她好象是在和一家电脑公司讨论买电脑的事情,小白的注意力,不由得被妈妈吸引过去了。   他早就想和妈妈说,想要一台电脑!只是他一直都不敢开口。   现在好了,真的是太好了!   如果换了别的孩子,遇上高兴的事情,一定会喜形于色的,但是小白却不是这样的,他的喜怒哀乐是从脸上看不出来的。   小白只是觉得心情好了一些,他坐在书桌前想着心思。   这几天,他一直都在注意丝丝一刻也不离手的那只小熊,他觉得那是一只奇怪的熊。他还记得第一天见到丝丝和小熊的时候,竟然给他造成一种幻觉,似乎小熊在说话。   这是不可能的,小熊怎么能说话呢?   但他总觉得那是一只不一般的小熊。   再说丝丝,她坐在公交车上,微微地闭着眼睛,随着车身的晃荡,差点就睡着了。这两天,她实在是太劳累了。   突然,她感到忧米在轻轻地推她。   发生了什么?   丝丝睁开眼睛,无意中望向窗外,不禁大吃一惊——窗外完全是陌生的街景!   “这是哪里?”丝丝一着急,竟然会惊慌地问忧米。   她完全忘记了,忧米不能在公共场合说话的。   忧米气得暗暗地踹了丝丝一脚。   丝丝开始意识到,自己可能是上错了车!她稍微冷静下来之后,睁大了眼睛仔细看标在车前窗上面的阿拉伯数字,真叫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那上面,明明白白地写着——107路。   她怎么把它错看成了101路呢?   该死!   丝丝在摇晃的车厢里慢慢地走着,一直走到司机座前,小声地说,叔叔,我坐错了车,我要下车!   她真怕会挨骂。   不过,司机的态度还好,他头也不回地说,马上就到下一站了,到站你就下吧。   丝丝看了一眼司机身边的自动投币箱,还想问一句,刚才坐错车的钱,能不能拿回来?但是,她料想自己肯定会遭到拒绝,所以,就只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又在摇晃的车厢中慢慢地走到车厢的中部,准备从中门下车。   丝丝身上,仅仅带着够她坐车的一元钱,这一元钱,刚才已经投进了箱子里。也就是说,现在丝丝身上连一分钱也没有了!   车上的人都看着这显得半大不小的女孩,只见她那蜜色皮肤的脸上,有一双漆黑明亮的大眼睛。这女孩身着仁中公学的蓝色校服,身上背着一个大包,怀里抱着一个与她年龄不太相称的玩具熊。   他们感到有些奇怪,这个贵族学校的女孩,怎么会跑到贫民区来了?   车子到站停靠,门打开之后,丝丝毫不犹豫地下了车。   丝丝有点茫然地站在那里,望着黄昏中陌生的街景发愣。只见路旁布满了大排挡,吆喝声响一片,身边不断还有光着膀子、脚踏拖鞋的男人走来走去。空气中漂浮着一股臭味,她无意中低头看,脚旁是一道又一道从大排挡流出来的漆黑的污水。 忧米被抢记  就在丝丝站在陌生的街头,茫然无措的时候,她的眼光被路对面的一个矮小的身影吸引过去了,那是一个小矮人。   丝丝有点兴奋起来。   那个小矮人可不知道丝丝在看他,他正走出一道狭窄的街巷,慢慢地走到巷口的一家杂货店前,和店主一边聊天,一边掏出钱来买香烟。   忽然,巷道口传来一片喧哗声,丝丝朝那里一看,只见一群孩子兴奋地簇拥着另一个小矮人奔出来,那个小矮人身穿耀眼的橘黄色T恤衫,脚上竟然踏着一块滑翔板,正快速地飞奔过来。   “躲开躲开!”橘黄色的小矮人大声地冲着丝丝叫着,脚下的速度一点儿也没减。   他身后跟着那一群欢呼雀跃的孩子。   丝丝下意识地闪避开去,小矮人呼啸而过,那是他嘴巴里发出的“呼呼”的声音。转眼,那群紧跟其后的小孩也奔跑着经过丝丝身旁。   忽然,丝丝的腰被人撞了一下,就在那一瞬间,她感到手里一空。低头看去,刚才抱着怀里的忧米突然不见了!丝丝紧张地抬头一看,有个瘦小的男孩,离开了同伴的队伍,正朝着东南方向奔跑,就是他刚才故意撞了丝丝一下。   “不,别抢我的小熊!求求你把小熊还给我!”   丝丝的叫声,在黄昏的天色里,撕心裂肺。满街的人都看到,一个背着大包的女孩,跌跌撞撞地追着一个跑得像老鼠一样快的小男孩。   橘黄色的小矮人踩着踏板朝小男孩逃跑的方向飞速地追过去。   女孩却被脚下的东西绊倒,跌坐在地上,她满脸泪花,神情很悲伤。   很多人围了上来。   “这是哪家的孩子?”“不知道啊!”“不是住这街上的啊!”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丝丝看到有人拨开众人走到了她面前,那人很和气地对她说,小姑娘,别怕,没事的,我弟弟跑得很快的,他一会儿就把你的小熊给追回来了!   丝丝抬起头来,站在她面前的人,就是刚才在巷口买烟的小矮人,他竟是丝丝曾在大学里见过的那个“帅哥”!   “来了来了!”有人叫起来。   一个橘黄色的身影从人群外面闪了进来,他是刚才踩踏板的那个小矮人,只见他一手扶着踏板的把手,一手抓着小熊忧米。   有人把丝丝从地上扶了起来,丝丝一看到她的忧米,赶紧抱过来,紧紧地搂住。   “马小绿,你给我过来!”踩踏板的小矮人怒声吼着。   转眼,一个小男孩低着头,慢慢地走了过来。   他就是刚才抢了忧米的那个男孩子。   “马小绿你真不要脸啊,竟然当强盗抢东西啊!”“哎呀,没爹没妈的孩子,就是缺少管教,无法无天!”   周围的人又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你说,是我打110来抓你呢,还是你自己去派出所投案?”追上了马小绿的小矮人,怒气冲冲地说。   马小绿哭丧着脸,没吭声。   “从当小偷到当强盗,你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啊!昨天我还怎么和你说的?”小矮人继续训斥着。   “对不起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了!二叔你不要把我送给警察。”马小绿态度诚恳地低头认罪。   “你再这样就别喊我二叔,我都嫌你丢人!”小矮人气哼哼地说。   “小姑娘,你不就是原来住在大学里的那个小女孩吗?”是帅哥在问她。   丝丝点点头。不知为什么,自从帅哥出现之后,她心里开始不再感到惶恐和害怕了,令她感到意外的是,帅哥居然还记得她。   “哦,好象后来你不住在那里了,这两年一直都没见过你啊。”   帅哥用探究的目光看着丝丝问道。   “恩,我们……搬家了。”丝丝低下头来,含糊地回答道。   “哦,搬到哪里去了呢?”帅哥关切地问。   还没等丝丝回答,旁边有人就说,老大你问人家小姑娘住哪里干吗?帅哥有点不好意思了,就说,啊,我只是随便问问。   丝丝却丝毫没有反感,相反,他的关切的提问,使丝丝感到很温暖。   也许是因为今天遇到了特殊的情况,丝丝坐错了车,这陌生的地方让她感到害怕,尤其是当忧米被那个叫马小绿的顽童抢走之后,是小矮人出手相救。   也许,是因为做过的那些梦吧。   在梦里,丝丝和小矮人之间,早就是很亲近的人了。   总之,这时候的丝丝面对小矮人的时候,一点也不害怕,相反,她觉得亲切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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