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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行动的多余人_谈契诃夫戏剧中的人物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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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行动的多余人_谈契诃夫戏剧中的人物形象 2010年第2期 (总第95期) No.2.2010 (Vol.95) 吉林艺术学院学报·学术经纬 JOURNAL OF JILIN COLLEGE OF THE ARTS·Forum of Academy ZONG HE38 契诃夫(1860—1904)是俄罗斯伟大的现实主 义作家之一。他生活和创作在一个特殊的时代。关于 这个历史时期的政治经济特征,列宁曾作过论述: “在1862—1904这一时期,俄国正处于这样的变革 时代,这时旧的东西无可挽回地在大家眼前崩溃了, 新的东西刚刚开始安排,而且建立这种制度的社会力 ...
无行动的多余人_谈契诃夫戏剧中的人物形象
2010年第2期 (总第95期) No.2.2010 (Vol.95) 吉林艺术学院学报·学术经纬 JOURNAL OF JILIN COLLEGE OF THE ARTS·Forum of Academy ZONG HE38 契诃夫(1860—1904)是俄罗斯伟大的现实主 义作家之一。他生活和创作在一个特殊的时代。关于 这个历史时期的政治经济特征,列宁曾作过论述: “在1862—1904这一时期,俄国正处于这样的变革 时代,这时旧的东西无可挽回地在大家眼前崩溃了, 新的东西刚刚开始安排,而且建立这种的社会力 量,直到1905年才第一次在辽阔的全国范围内真正表 现出来,在各种场合的群众性的公共活动中真正表现 出来。”[1] 契诃夫于1880年登上俄国文坛,在其20余年的创 作生涯中,他对“在大家眼前崩溃”的“旧的东西” 认识得越来越深刻,在戏剧作品中用艺术形象有力地 发出了“不能再这样生活下去”的呐喊。在契诃夫以 前,欧洲一直延袭着古希腊的戏剧传统,以普罗米修 斯、俄狄浦斯为代表的戏剧英雄以他们自我抉择,勇 于行动的大无畏精神雄踞与震撼着千百年来的戏剧舞 台。理想的人物、理想的人生成为理所当然的标本。 易卜生、肖伯纳等现实主义作家虽然在时代大潮的推 动下,对这一倾向有所扭转,但也都在作品中或自觉 或下意识地渗透了自己对剧中人物的态度,给观众树 立了理想的或可赞颂的人物。契诃夫则部分继承了此 前一直受到忽视与冷落的欧里庇得斯的现实主义传 统,按照生活本来的样子进行描写,从而拓宽了现实 主义的表现手法与领域。只不过,欧里庇得斯总是赋 予笔下的人物以大段心理独白,以表现人物复杂的 心理流程;观众看得明白,听得清楚,无需多费脑力 进行思考。契诃夫则更为重视潜藏在生活表层下的人 物内心潜流,他的人物虽然有时也高谈阔论,但常常 是欲言又止、顾左右而言他,甚至是自说自话;初看 契诃夫剧本的人往往会觉得莫名其妙,认为他的戏缺 少动作性和戏剧性,连斯坦尼斯拉夫斯基这样的大师 最初也不能完全理解契诃夫的戏。然而若是多读上几 遍,真正地用心灵去体会契诃夫剧本,就会发现一种 内在的戏剧性与妙不可言的效果。构成契诃夫戏剧的 戏剧性因素有很多,这里我只想谈一下其中之一—— 小人物。在契诃夫的戏剧中,充斥着各式各样的小人 物,然而他们大都具有共同的特征:碌碌无为,消沉 颓废,有梦想而无行动的决心和勇气。他们是一群脱 无行动的多余人 ——谈契诃夫戏剧中的人物形象 □唐薇薇 (长春电视台,吉林 长春,130021) [摘 要]契诃夫戏剧中,充斥着各式各样的小人物,他们大都碌碌无为,消沉颓废,有梦想而无行动的决心和勇 气。他们是一群脱离现实、没有真正生活过的多余人。他们是契诃夫观察与研究生活的结果,目的不在于证明冲突 双方的谁是谁非,而是客观地反映出平凡真实的生活境况与人物的生活状态,激发观众对无聊庸俗生活的厌恶和反 抗,去寻求更美的生活。 [关键词]契诃夫;多余人;戏剧人物 [中图分类号] J805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CN22-1285(2010)02-0038-03 [作者简介]唐薇薇(1976— ),女,长春电视台著名节目主持人,曾在全国第五届“金话筒”奖评选中获“全国百优奖”,获 “全国百优电视节目主持人”称号。 No.2.2010 (Vol.95) 2010年第2期 (总第95期) 吉林艺术学院学报·学术经纬 JOURNAL OF JILIN COLLEGE OF THE ARTS·Forum of Academy ZONG HE 39 离现实、没有真正生活过的多余人。契诃夫的反传统 之处在于,他的主人公是他观察与研究生活的结果, 目的不在于证明冲突双方的谁是谁非,而是客观地反 映出平凡真实的生活境况与人物的生活状态,激发观 众对这种无聊庸俗、半死不活的生活的厌恶乃至反 抗,去寻求一种更美的生活。 契诃夫在创作中尤其继承和发扬了俄罗斯文学中 的现实主义传统,现实主义是和一切虚伪的、不健康 的幻想倾向相悖的。他深信,当时的俄国需要的不是 幻想和高调,而是原原本本地呈现现实的面貌,踏实 刻苦地研究现实状况,并寻求改变现实的道路,使现 实变成它应有的样子。他对于所有那些不愿或不能跳 出日常活动的小天地,不寻找新的道路,而停留在麻 木、僵滞状态的人们,是指责多于同情的。他笔下的 小人物确实是普通的、无动作的,但这种无动作里总 是隐藏着复杂的内部动作。肖伯纳曾就契诃夫的作品 说过:“关于不从事创造性劳动的有文化的懒人是多 么无用这个主题,他写过各种不同的戏剧作品,它们 直到我在创作上的成熟时期还能使我入迷。” 这些 小人物们对于压迫他们的鄙俗现实,都是缺乏进攻力 量的。《海鸥》中的主人公特里波列夫就是这样一个 人物,他没有目标、信念,没有生活的知识、勇气和 力量,多年以来一直在假想的天地里做着不切实际的 梦。他的美学原则是“我们描写生活,不能按照它原 来的样子,也不能按照它应有的样子,而是应该描写 我们梦想中的生活”。平心而论,特里波列夫是个富 有创新精神的艺术家,一心想逃脱庸俗的习惯势力。 问题是他不愿用自己的艺术为“应有的”生活服务, 也就脱离了活生生的现实,以至一事无成,创造戏剧 新形式的理想终未实现,自己也绝望自杀。剧中的索 林更是个希望了一辈子而又一事无成的人。他随波逐 流地浮游在生活的表面上,徒有希望,而缺乏意志, 所以他那姗姗来迟的反叛显得既可悲又可笑。 《万尼亚舅舅》和《三姐妹》中的小人物们也不 能够按自己的希望幸福地生活。而在这方面作者责怪 的不仅是社会环境,不仅是谢列勃里雅科夫们、普罗 塔波夫们,而且在某种程度上也责怪他们的“牺牲 品”——伏尼茨基、阿斯特罗夫医生、依丽娜、玛 莎、奥尔加等小人物自身,责备他们要么和庸庸碌 碌的生活妥协,要么不努力发挥天赋,而是一心想着 自己的不幸,沉溺于自我安慰的幻想。《万尼亚舅 舅》中的伏尼茨基和苏尼亚是两个缺乏主见和思想, 为了偶像而牺牲了自己的一生的小人物。他们把谢列 勃里雅科夫教授看作是大学者、先进的思想家和精神 上的领袖。多年来,他们为了这个“领袖”一直默默 地工作着,安于清贫和忙碌。直到有那么一天,他们 突然意识到,自己把宝贵的年华都献给了一个妄自尊 大、华而不实的庸才,过去的全部希望、全部辛劳都 是毫无意义的。伏尼茨基因而痛苦地叫喊:“我没有 生活过”“一生都毁了”“我有才能,有智慧,有魄 力……要是我一向生活正常,我何尝不能做个叔本 华,何尝不能做个陀思妥也夫斯基。”他愤怒地向教 授开了两枪,但并没有打死教授,除了继续从事和先 前一样的无意义的工作外,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干什 么,如同一只被生活的惯性剪断了双翼的鸟儿,再也 飞不起来了。还有阿斯特罗夫医生,拥有天赋的优美 和细致的审美感,但无处发挥自己的力量。他对于光 辉的创造性劳动的梦想,对美好未来的渴望,也宛如 空中楼阁,脱离实际。剧末,他痛苦地对伏尼茨基 说:“庸俗的、卑贱的生活把我们葬送了。”他们的 遭遇,正是契诃夫笔下的小人物们的集体遭遇,梦想 自由的创造性劳动和幸福。但又不敢大胆地挣脱束 缚,去努力争取,因此他们的梦想也就永远无法实 现。然而也恰恰是这种徒有梦想而无行动的能力,构 成了契诃夫笔下人物的魅力。在《三姐妹》一开幕, 年轻的依丽娜就带着孩子气的天真说:“我今天…… 懂得了应当怎样生活。……人应当劳动,人生的幸福 和快乐也就在这里。……”可是这种对于沉重的但也 快乐的劳动的梦想,在她的生活里并没有实现。剧中 三姐妹的形象是生活的美和魅力的活生生的化身。她 们热切向往着纯洁合理的生活,准备去从事无私的劳 动。然而她们却无处使用自己的灵魂的财富,在“缺 乏诗意、缺乏思想的劳动”中日渐衰老下去,追求幸 福的激情也无声无息地熄灭下去。她们的家由美和梦 想的王国,变成了庸俗和市侩的王国,最后三姐妹被 排挤出了这个家庭。面对由以娜达莎和普罗托波波夫 为代表构成的庸俗丑恶势力,她们除了讽刺几句以 外,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去争取自己的权利和幸福。三 姐妹的可悲之处在于没有把现实的生活看作是真正的 生活,只是一味憧憬着美好的未来,幻想着无需努力 2010年第2期 (总第95期) No.2.2010 (Vol.95) 吉林艺术学院学报·学术经纬 JOURNAL OF JILIN COLLEGE OF THE ARTS·Forum of Academy ZONG HE40 争取,这未来就会自动降临。剧中的另一人物韦希宁 总是真心诚意、娓娓动听地谈论着未来的美好生活, 可是他自己的生活却紧箍在琐细无聊的不幸中,他那 雄伟的梦想与其整个的生活面貌、缺乏行动的作风正 相矛盾。 这种缺乏行动的、离开了生活正轨的、徒尚空谈 的生存所引起的苦恼正是契诃夫大多数戏剧主人公的 命运。契诃夫本人对于剧中人物毫无行动地等待未 来、空谈未来,而不去寻找争取未来的途径和手段的 不严肃态度和行为,是加以善意的讽刺的。他曾在一 封信中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总得有点儿社会生活和 政治生活,哪怕只是很少的一点儿也好啊,而像这种 关在四堵墙里的生活,又没有景物,又没有人迹,又 没有祖国……这不是生活……”[2](273)《樱桃园》里 的人物的普遍特征是“不成器”。朗涅夫斯卡娅和加 耶夫优柔寡断,消极被动,空虚无聊,非但配不上未 来的美,甚至也配不上已经衰亡的过去的美。他们是 彻底蜕化了的堕落的后代,对生活轻率无知。正如高 尔基所说,《樱桃园》的旧主人们“都像孩子般的自 私,老人般的昏聩。他们没有能够及时死掉,所以总 是悲伤叹息,对于四周的一切,他们完全看不见,也 完全不了解;他们是一些没有力量再适应生活的寄生 者。”[2](356)因此,对于失去樱桃园一事,他们虽然 流过很多眼泪,但很快就和这一事实妥协了。他们对 于生活的轻率和无为,他们的优雅,激起观众诸多复 杂的情感,厌恶、鄙夷、同情……一时之间很难说清 楚。 契诃夫塑造了众多不满当时社会状况、向往着有 益的劳动、憧憬着美好未来的小人物们,同时也痛惜 地看到,许多富有才能的正直纯洁的好人,在当时那 种扼杀一切美好事物的社会里,变得倦怠、颓唐起 来,沦入为生活而生活的境地。这使他愈发渴望着具 有社会积极性的、行动的、意志坚强的、言行一致的 人物。然而,契诃夫没有像他的同胞与同时代人高尔 基那样,为观众树立俄罗斯的新英雄,明确地告诉观 众谁是历史的真正的主人,号召大家跟着谁走。这是 因为契诃夫所追求的是对现实主义艺术的高度哲学性 的概括。他要让观众们在看过自己的戏后,对生活有 更深刻的认识,看清自己身处的渺小卑污的环境,勇 敢地去探索人生的真谛与真正幸福的生活。  参考资料 [1]朱逸森.契诃夫——人品•创作•艺术[M].上海: 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94. [2][苏]叶尔米洛夫.论契诃夫的戏剧创作[M].北 京:中国戏剧出版社,1985. The Superfl uous Men Without Actions ——On the Characters in Chekhov’s Dramas TANG Wei-wei (Changchun TV Station, Jilin Changchun, 130021) [Abstract] In Chekhov’s dramas there are all kinds of ordinary people who are commonplace and depressed, have dreams but no determination and courage to act, and are a group of superfl uous men far from reality and without real living. Chekhov observed and studied life not to prove that the confl icting parties are right or wrong, but to objectively refl ect the real life situation of ordinary people’s living conditions and stimulate the audience’s disgust and resistance for the boring and vulgar life and their seeking for the more beautiful life. [Key words] Chekhov; superfl uous men; characters in drama (责任编辑:潘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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