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 (5)

2008年第 12期 中国高教研究2008年第 12期 中国高教研究2010年第 11期 中国高教研究 2009 年 3 月 19 日，随着《教育部关于做好全日制硕士专 业学位研究生培养工作的若干意见》的出台，扩大招收以应届 本科生为主的全日制硕士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的规模， 成为 全国有关高校大力响应并积极落实学位与研究生教育发展的 新方略。 由此，我国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翻开了新的一页，进 入高速发展的时期。 任何一种教育类型的产生、发展和消失， 都有其内在规律性的必然， 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的发 展也不例外。 这种历史性的必然蕴藏于社会政治经济发展、高 等教育尤其是研究生教育本身发展的客观规律中。 一、 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的发展既是社会经济发 展的要求，也是教育民主化的必然要求 推动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的发展最直观的动力来 自于经济领域，尤其是科技的进步，新知识、新理论、新技术的 更新，催生了分工日益细化、技术含量和专业化程度越来越高 的现代职业群，对劳动力群体中的应用型高技能人才在数量、 规格、层次上都提出了很高的要求。 正是在这背景下发展全日 制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成为高等教育主动适应经济社会发展 需要的必要措施。 纵观世界各国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的高速 发展， 都是在本国经济由制造工业向创新型工业升级的历史 阶段完成的。 美国是在 1900-1970 年这个时期从世界第一制 造业大国逐步转变为世界科技创新中心，同一时期，美国的专 业学位研究生教育飞速发展，到二战前期，仅就数量而言,专业 硕士学位的授予已经占主导地位。1940 年, 全美共授予硕士学 位 2.7 万个, 其中专业学位有 1.5 万个，比例高达 56%，到 1958 年这个比例进一步上升到 71%［1］。在上世纪 80 年代中后期，日 本为了巩固其经济大国的地位，国家产业经济政策自 1986 年 开始由“贸易立国”转变为“科技立国”，全面升级国内产业。 在 同一年 , 日本临时教育审议会第二次咨询报告主张从终身学 习的角度积极招收社会在职工作人员， 并主张改变研究生教 育偏重培养研究人员的倾向, 提出要把研究生院同时作为“培 养和培训高层次专门人才的场所”［2］, 从而开启了日本专业学 位研究生教育大发展的历史时期。 近年来， 随着社会经济发 展、产业结构升级，我国“迫切需要大批具有创新能力、创业能 力和实践能力的高层次专门人才。 研究生教育必须要增强服 务于国家和社会发展的能力……加大应用型人才培养的力 度，促进人才培养与经济社会发展实际需求的紧密联系”［3］。这 成为我国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的直接动力。 社会经济发展给社会生产活动带来的生产力层面的改 变，必然引发深层次的社会政治层面的新需求和变革动力。 社 会产业结构升级推动社会政治层面的变革在于由以简单劳动 为主的劳动力群体向技术劳动为主的劳动力群体的结构转 化，促使劳动力群体对教育民主化需求的发展。 “教育民主化 是一个具体的、历史的范畴，它在人类社会发展到一定的阶段 上出现，在不同的社会时期又具有不同的内涵。 ”［4］通常所谓教 育民主化的含义有三个层次：首先是指教育机会均等，包括入 学机会的均等， 教育过程中享有教育资源机会的均等和教育 结果的均等； 其次是指师生关系的民主化； 再次是指教育活 动、教育方式、教育内容等的民主化，为学生提供更多的自由 选择的机会。 当前，我国已经普及 9 年义务教育，高等教育业 已进入大众化阶段， 这一时期教育民主化的时代内涵在于从 更高的教育层次上提供教育机会均等和更广泛的再教育活 动、教育方式、教育内容等方面的自由选择机会。 在过去很长 一段时间里，我国研究生教育被学术学位研究生教育所把占， 教育内容和教育方式局限于学术性的训练和研究， 在培养了 大量“不会做实事”的“高级学位获得者”［5］的同时，也使大量研 究生丧失了基于职业发展的需求进行研究生阶段学习的机 会。 我国曾经通过在职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的方式为那些在 生产一线有继续深造需求的在职人员提供了一定再教育的机 会， 但是由于在职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教育内容与职业需求 脱节而造成的培养质量不尽如人意， 及其对应届本科生报考 的限制，因而制造了巨大的教育不公平。 这种不公平一方面体 现在在职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因为被单一的学术型研究生教 育模式所挤压造成培养质量不能满足要求的现状， 使在职人 员难以受到真正高水平的应用型研究生教育； 另一方面专业 学位研究生教育不向应届本科生开放的使应届本科生失 去了通过接受面向职业、 面向实践的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而 获取从较高层次开始的非学术职业生活的机会。 基于此，如何 提高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质量， 使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真正 * 本文系东南大学学位与研究生教育课题“研究生教育发展与培养质量提升策略研究”（编号 1160630050）的研究成果之一 论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 发展的历史必然性 单晓峰 宫照军 徐 隽 摘 要：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的发展是经济社会发展、高等教育尤其是研究生教育本身发展的必然结果，也是我国 高等职业教育发展过程中体系化贯通的历史必然。 关键词：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全日制硕士；发展；必然性 * 34 中国高教研究 2008年第 12期中国高教研究 2008年第 12期中国高教研究 2010年第 11期 为学生职业发展服务， 以及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如何真正体 现学生的自主选择权等方面成为社会和研究生群体对推进教 育民主化的新的诉求， 而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从在职人员或 有工作经验的报考者的专属教育发展为同样向应届本科生开 放的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就是这种诉求的体现。 二、 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的发展是高等教育以及 研究生教育自身发展的必然结果 罗伯特·M·赫钦斯在其著作《美国高等教育》中写到：“大 学存在两个目标的冲突，一个是纯粹对真理的的追求；另一个 也是大学所公认的，就是为人们毕生的事业做准备。 ”［6］赫钦斯 认为追求学术理想与职业训练是大学里存在的一对矛盾，二 者格格不入，并且后者不断地腐蚀前者。 但是，赫钦斯忽略了 一点， 在现代大学的诞生原点上———欧洲中世纪大学就是基 于进行文、法、医、神 4 个学科的职业训练而诞生的，并且在相 当长的时间里，培养政府官员、律师、医生、神父的专业教育是 原初状态大学的基本功能。 以学术研究为使命的现代大学的 产生已经是 19 世纪后半叶的事情了，随着当时普鲁士教育部 长威廉·冯·洪堡基于一个民族国家振兴的理想而提出的高等 教育改革思想———教学与科研相统一， 造就了近代高等教育 的一个基本特征———科研、教学与学习的结合 ［7］,以学术研究 为最终目标的研究生教育随之诞生。 在研究生教育的诞生地———德国， 研究生教育的最原初 的形态就是博士研究生培养，被称为“科学接班人的培养”。 德 国的博士生从攻读博士学位开始， 往往就意味着将会从事教 授、科学家或其他需要科学训练的职业，德国的博士生毕业必 须有创新性的成果。 在德国的模式之下，研究生教育就是“一 个纯粹的科研活动”［8］。随着世界各国研究生教育的发展，这一 德国式的研究生教育理念被那些占据了学术研究高地的发达 国家奉为圭臬。 由此， 当德国的大学理念成为现代大学的主 流， 科学研究成为大学继人才培养之后另一个令人炫目的历 史使命，在高等教育史上，科研主导的大学理念则可以看作是 现代大学对中世纪大学进行了一次质的飞跃、历史性的否定。 随着科技的发展，社会经济模式的转变，高技术的经济活 动呼唤更高层次的研究型的应用性人才， 高等教育开始与劳 动力市场、职业训练紧密结合。 最早给“纯粹追求真理”的德国 之梦，披上世俗化外衣的是美国高等教育。 在世界高等教育发展史上， 美国高等教育开创了大学服 务社会的传统———高等教育向工农商业开放， 与市场需求紧 密结合———尽管有弗莱克斯纳、亨利·塔潘等学者用严厉的态 度对此进行持续的批判， 但由美国开创的以职业训练为核心 的应用型教育最终成为现代大学发展被历史证明的 “另一个 方向”［9］。随着研究生教育的发展，赫钦斯所忧虑的高等教育的 两个不同方向目标的冲突同样出现在研究生教育领域。 在 20 世纪 60 年代之前， 美国的研究生教育还是以基础 研究为代表的学术型研究为主，但 60 年代之后，情况有了巨 大的变化，硕士学位适应市场需求的方向很明显。 从 1965 年 以来，出现明显的转移，大约有 85%的硕士学位反映着重实践 的专业 ，如教育 （30%）、商业 （23%）、工程 （10%）和卫生专业 （大约 6%），着重科研的硕士专业只有 16%［7］275。 从此之后，学 术学位研究生教育与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都成为美国研究生 教育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 二者的不同在于前者是学术世界 的精神贵族，而后者代表了世俗社会的现实追求。 当我们看到 美国有 85%的研究生接受的是满足社会生产生活需要的职业 教育时， 我们仿佛看到了在高等教育的金字塔尖———研究生 教育领域，象牙塔的迷雾飘散了，中世纪大学的精神在另一个 层次开始回归———通过培养高层次专门人才来服务社会。 镜鉴别国研究生教育的历史， 当我国学位与研究生教育 经过 30 多年的发展，学术学位研究生培养达到相当规模的时 候， 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的发展就表明我国研究生教 育迈入了“另一个方向”的时代。 我国 30 多年的学位与研究生 教育发展的主要精力都放在了学术学位研究生的培养上，为 高校和科研单位提供和储备人才， 而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主 要是满足企事业单位在职人员在职称晋升过程中对高学历的 需求，没有形成系统、稳定、高效的教育体系和规模。 如今，我 国已成为研究生教育的大国， 服务于学术研究和技术开发的 学术型人才逐步饱和，以面向社会生产需求、面向经济发展需 求的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的需求放大， 开始成为研究生教育 发展的一个支柱，我国研究生教育必然开始转向。 三、 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的发展是我国高等职业 教育发展过程中体系化贯通的历史必然 目前学界对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发展的分析主要集中在 经济发展的客观需求和高等教育以及研究生教育发展的内在 需求两个方面。 但笔者认为，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经历 20 年 的发展，从非全日制发展为全日制，从单证教育（只发学位证） 发展为双证教育（既发毕业证也发学位证），从其内在本质的 特性上必然有催生其发展的内在规定性。 追溯我国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的发展历史， 在没有确立 “专业学位”的概念之前，我国曾经考虑把专业学位命名为“职 业学位”，因为这种学位“带有明显的职业目标”，“具有职业学 位的性质”①。 后来，考虑到“国际上一些国家将高水平的职业 训练 ， 如医生 、 工程师训练称为专业训练 （professional training），经过某种专业训练而达到一定水平授予某种专业学 位（或某种职业学位）；有的国家把某种职业学位作为从事某 项职业的必备条件，而从当前我国国情看，学位制度还处于刚 刚建立的阶段， 学位的作用主要是对学位获得者的学术水平 的认可， 在人事制度方面还没有规定某种学位是从事某项职 业的必备条件，因此，称为专业学位更切合我国的国情，对外 英译可为 professional degree”［10］。故而，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属 于职业教育的本质自始就不容置疑， 进而在 1996 年 7 月 22 日，国务院学位委员会第十四次会议通过的《专业学位设置审 批管理暂行办法》 中明确规定：“专业学位作为具有职业背景 的一种学位，为培养特定职业高层次专门人才而设置。 ”“应逐 步把专业学位作为相应职业岗位（职位）任职资格优先考虑的 条件之一。 ”［11］这也就是说，法规文件确定了专业学位研究生 ① 1989 年 5 月，国务院学位委员会批复卫生部，同意组建“医学职业学位研究小组”，对医学职业学位进行研究论证。 35 2008年第 12期 中国高教研究2008年第 12期 中国高教研究2010年第 11期 中国高教研究 教育是一种职业教育的属性。 由于我国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是学位与研究生教育的重 要组成部分，其发展主要是国务院学位委员会推动领导的，虽 然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的职业教育的性质非常明确， 但很少 有学者从职业教育发展规律的角度考虑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 的定位。 笔者认为，不能揭示职业教育发展规律对专业学位研 究生教育发展的内在规定性， 就不足以充分论证当前全日制 硕士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大发展的历史必然性。 在西方职业教育成熟、发达的国家里，职业教育分为三个 层次：“技工教育 (vocational education) 是指培养一般熟练工人 或半熟练工人的教育和培训； 高一层次的职业教育通常称之 为技术教育( technical education) ,以培养一般技术人员为主要 目标； 再高层次的职业教育便是以培养工程师或高级专业技 术人员为目标的专业教育(professional education)”［12］30。 以培养 目标的递进层次为标准， 我国的职业技术教育分级与西方职 教的体系基本一致。 我国的初等职业技术教育相当于西方职 业教育中的 vocational education， 我国的中等职业技术教育就 相当于 technical education， 而我国的高等职业技术教育则相 当于 professional education 的范畴。 问题在于我国对高等职业 技术教育（简称高职）有一个认识误区，即习惯性地认为高职 就是专科层次的教育 。 而纵观目前发达国家和地区的 “professional education”（高职）都把高级专业技术人员（即工程 师、高级工程师）的培训囊括其中。 以我国台湾地区为例，其 “高职”包括从专科学校（即二年制专科、三年制专科和五年制 专科）经技术学院至科技大学的硕博士教育，分别培养某一领 域的一般技术员、工程师和高级工程师［12］31（见图 1）。目前很多 学者在研究我国高职教育发展时， 已经认识到高职教育的发 展内部还应该进一步细分层次， 在专科层次高职教育之上还 应有专业学位本科生教育的均衡发展， 很多本科院校在发展 过程中定位为应用型本科就是这种规律性预见的现实体现。 基于此，笔者认为，我国当前全日制硕士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 的发展本身也是我国高等职业教育发展壮大的必然结果。 1. 二者培养规格相通。 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的培养目标 是掌握某一专业（或职业）领域坚实的基础理论和宽广的专业 知识、具有较强的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能够承担专业技术或 管理工作、具有良好的职业素养的高层次应用型专门人才。 而 专业层次高等职业教育的培养目标是按照职业分类， 根据一 定职业岗位（群）实际业务活动范围的要求，培养生产、建设、 管理与社会服务第一线实用性（技术应用性或职业性）人才。 这两个人才培养目标有明显的层次差别， 但在培养目标的规 格上有本质的相通性。 一方面，二者都是培养应用型人才：前者培养的是有扎实 理论功底， 可以通过创新性研究解决经济建设和生产实际部 门面临的重大、关键性问题的应用型高层次专业人才，即“面 向厂矿企业等有关行业和部门的应用型、复合型高层次人才” ［13］；后者培养的是与岗位群结合，面向生产、建设、管理、服务 第一线的技能型应用人才，即“具备高等专业文化水平的高级 技能人才”［14］。 如果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培养的是工程师，那 么我国目前的专科层次的高职教育培养的就是技术员。 工程 师面向生产实践进行规划，技术员把规划设计付诸实践， 二者以不同的分工、一致的目标服务于社会生产。 另一方面， 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和专科层次高职教育的人才培养都有职 业背景、培养规格的要求。 无论是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还是专 科层次高职教育的专业设计都依托一定的职业背景， 并与相 应的职业资格认证相结合。 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的职业背景 体现在理论基础的专业化（职业化），研究对象的实用指向化； 而专科层次的高职教育则要与职业岗位群结合， 技能训练注 重实践应用性。 随着我国职业资格认证制度的建立和完善，专 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和专科层次的高职教育的培养规格已经逐 步与职业资格认证标准体系相对应。 2. 二者教学特性相同。 由于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与专科 层次的高职教育在培养规格、职业背景要求、服务目标等方面 的一致性，客观约束了二者在人才培养的教学过程中 的原理和特性（见表 1）。 通过表格中专业学位研究生 教育和专科层次的高等职业教育的同类型的类比，我 们可以清楚地看到二者在教学特性上的相同，至少是 相似。 由于我国的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与专科层次高 等职业教育都是基于社会经济发展的需要，局部借鉴 西方教育制度建立起来的，没有经历本土教育体系自 身逐步成长的过程，因此，人们对两者之间的关联性 思考不多。但是随着面向社会经济发展需求的职业教 育模式从专业学位本科生教育、在职专业学位研究生 教育推进到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专科层次高 职教育也占据了高等教育的半壁江山①的时候， 人们 陡然发现这两种迅速发展的教育形式，存在“培养目图 1 中国台湾地区职教体系简图 ① 据教育部公布的信息，2004 年，高职院校招生规模占到整个高等教育的 47％~48％，“半壁江山”开始崛起。随后几年，在高职教 育和本科教育同步增长的情况下，高职教育的发展略胜一筹。 2007 年，这两部分的学生人数达到了 1∶1；2008 年，高职学生比 占到了 51％，第一次超过了本科院校。 专科学校在台湾全部属于职业技术教育体系，普通教育体系不存在专科学校。 本科层次的高等院校，在职教体系称技术学院或科技大学，在普通教育体系称大学或独立学院。 和普通教育体系一样，职业技术教育体系也存在研究生教育，培养硕士和博士。 普通高校 普通高中 高职三年 三年制专科 科技大学 4 年 技术学院 2 年 五年制专科 初 中 36 中国高教研究 2008年第 12期中国高教研究 2008年第 12期中国高教研究 2010年第 11期 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 专科层次的高等职业教育 培养目标 高层次应用型专门人才 培养高等技术应用性专门人 才 课程设置 以实际应用为导向，以职业需 求为目标，以综合素养和应用 知识与能力的提高为核心 以适应社会需要为目标、以培 养技术应用能力为主线设计 学生的知识、能力 、素质结构 和培养 教学内容 强调理论性与应用性课程的 有机结合， 突出案例分析和 实践研究 以"应用"为主旨和特征构建 课程和教学内容体系；实践教 学在教学中占有较大比 重 教学过程 重视运用团队学习、 案例分 析、现场研究、模拟训练等方 法 加强实践教学环节 ， 增加实 训 、实践的时间和内容 ；增开 综合性、设计性、应用性强的 实验项目，加强现场模拟教学 的组织和设计 目标能力 注重培养学生研究实践问题 的意识和能力 掌握从事本专业领域实际工 作的基本能力和基本技能 教师队伍 建立健全校内外双导师制度 建设"双师型"（既是教师，又 是工程师、会计师等）教师队 伍 实践要求 应届本科毕业生的实践教学 时间原则上不少于 1 年 （学 制两年） 三年制专业的实践教学一般 不低于教学活动总学时的 40%， 两年制专业的实践教 学一般不低于教学活动总学 时的 30％ 考核方式 学位论文选题应来源于应用 课题或现实问题，必须要有明 确的职业背景和应用价值。学 位论文形式可以多种多样，可 采用调研报告、 应用基础研 究、规划设计、产品开发、案例 分析、项目管理、文学艺术作 品等形式。 除笔试外，还可以采取口试、 答辩和现场测试、 操作等多 种考试形式， 着重考核学生 综合运用所学知识、 解决实 际问题的能力 表 1 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与专科层次的高职教育教学特性比较 本表根据《教育部关于做好全日制硕士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工作 的若干意见》（2009 年 3 月 14 日）与《教育部关于加强高职高专教育 人才培养工作的意见》（2000 年 1 月 17 日）制作 标相近、教学特性趋同、人才培养方式基本一致、师资队伍建 设的要求同样”［12］32等的特性， 很自然就推论出二者之间的同 质性联系， 并最终揭示出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与专科层次的 高职教育应同属于职业教育体系中的高职教育部分的事实。 因此， 我们可以得出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的发展是我 国高等职业教育发展过程中体系化贯通的历史必然的结论。 对这一结论，还要有进一步的前瞻性，就是当前我国全日 制专业学位硕士研究生教育的发展扩大， 只是我国高职教育 乃至职业教育发展的量变阶段，当我国经济发展，产业结构的 升级达到更高的水平的时候，专业学位博士研究生教育（即专 业博士①）将会迎来一个高速发展阶段并达到一定规模，从而 标志着我国职业教育体系走向成熟，实现了体系化贯通。 四、结语 全日制专业学位硕士研究生教育的发展只是我国教育发 展中的一个历史环节，若干年后回顾这个发展阶段，它也许只 是我国建设教育强国的洪流中的一朵小浪花。 撰写本文的目 的在于通过揭示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发展在教育体系 自身的内在必然性，提醒学界和各级教育管理者，专业学位研 究生教育的发展研究不仅仅要关注社会经济发展的需求，同 时也要从政治、文化、教育等诸多方面入手才能够更全面地揭 示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迎来历史性发展的原因、动力和规律， 尤其是要从教育发展内在规律的层面去分析和研究， 从而避 免对此问题的研究陷入肤浅的工具理性的泥淖， 忽视专业学 位研究生教育发展更深远的意义和价值追求。 （单晓峰，东南大学党委研究生工作部部长、讲师，江苏南 京 210096；宫照军，东南大学高等教育研究所硕士研究生， 江苏南京 210096；徐 隽，东南大学研究生院管理办主任助 理、讲师，江苏南京 210096） 参考文献 ［1］ 洪成文.美国硕士生教育发展的历史考察［J］.学位与研究 生教育,2002(2/3):69-71. ［2］ 山田礼子.日本の大学院教育の改革―専門職大学院を中 心に―[C]//高等教育研究叢書 88.东京:玉川大学出版社, 2006:314. ［3］ 教育部.关于做好全日制硕士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工作的 若干意见 ［EB/OL］.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门户网站 http: //www.moe.gov.cn/edoas/website18/72/ info1238053862111272.htm. ［4］ 韩登亮.教育民主化的内源解析［J］．当代教育科学,200(23). ［5］ 邹碧金,陈子辰.我国专业学位的产生与发展———兼论专业 学位的基本属性［J］.高等教育研究,2000(05):51. ［6］ ［美］罗伯特·M·赫钦斯.美国高等教育［M］.汪利兵,译.杭 州:浙江教育出版社,2001:20. ［7］ ［美］伯顿·克拉克.研究生教育的科学研究基础［M］.王承 绪,译.杭州:浙江教育出版社,2002:1,275. ［8］ 黄治国.研究生培养制度研究［M］.武汉:武汉大学出版社, 2008:170. ［9］ ［美］克拉克·克尔.大学之用(第五版)［M］.高 铦,高 戈, 汐 汐,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8:1. ［10］ 黄宝印.我国专业学位教育发展的回顾与思考(上)［J］.学 位与研究生教育,2007(06):6. ［11］ 专业学位设置审批管理暂行办法［EB/OL］.中华人民共和 国教育部门户网站 http://www.moe.edu.cn/edoas/website18/ 46/info6646.htm. ［12］ 何万宁.试析专业学位教育与高等职业教育的对接［J］.高 教探索,2002(04).2 ［13］ 吕福源.贯彻“三个代表”的重要思想,加快专业学位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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