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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城顾城文选《别有天地》全稿顾城文选(第二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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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城顾城文选《别有天地》全稿顾城文选(第二辑) 我正在做标本,那是一只水螳螂,我小 心极了,生怕碰坏一根须须。门被敲响了, 我应了一声,一个女同学隔着门就大声说: “老师说啦,你老不上学,让你去参加无政 府主义学习班!” ——《希望的小树》   生存需要温度。我的使命,是在毫无遮 拦的荒滩上寻找柴草。北方的土地是巨大的, 天空也惊人的宏伟。这种伟大的压力,常常 迫使我呆立很久,去想一些古怪的诗句。我 常常默念着,飞快地跑回家,好像怕什么珍 贵的种子被风吹走。那时,我最大的愉快, 就...
顾城顾城文选《别有天地》全稿顾城文选(第二辑)
我正在做标本,那是一只水螳螂,我小 心极了,生怕碰坏一根须须。门被敲响了, 我应了一声,一个女同学隔着门就大声说: “老师说啦,你老不上学,让你去参加无政 府主义学习班!” ——《希望的小树》   生存需要温度。我的使命,是在毫无遮 拦的荒滩上寻找柴草。北方的土地是巨大的, 天空也惊人的宏伟。这种伟大的压力,常常 迫使我呆立很久,去想一些古怪的诗句。我 常常默念着,飞快地跑回家,好像怕什么珍 贵的种子被风吹走。那时,我最大的愉快, 就是在擦亮的油灯下,记下心中的世界。 ...... ......   《蒲公英》第三期出来了,几万份一售 而空。我买了一百份,看着头版上的《生命 幻想曲》,高兴地跑完了一条街。这是第一 次把自己的心交给世界呵! ——《少年时代的阳光》 第二辑 希望的小树 .少年时代 . 冬天的早晨   不知是梦中还是人间的声音,告诉我,天亮了。我睁开眼睛,冷气立刻包围了我,透过冰冻的窗子望出去——大地一片银白。   我踩着洁白的、没有脚印的雪,慢慢地走着——小杨树在冰块中摇摆;紫丁香也像乱发一样蓬松着;小孩们奔跑着、笑着,多么自由!还要大一些的却要背着空空的书包上学去。在课堂里,生着一个炉子。但它的热不知跑到哪去了。整个屋子像是冰窟。脚先麻木了,冷气和剧痛在骨髓中蔓延。老师吐着水气,激昂地讲着。学生只好弯着僵硬的手指,写下一个个难看的字。   马路上,雪被压得很光滑,像浸了一层搪瓷。毛驴耷拉着耳朵,艰难地走着,随时都有摔倒的危险。人们把浑身都包裹起来,只剩两只眼睛在发光,匆匆地走着。多少事情催着他们的脚步。   如果你走上古老的城墙,寒风会立刻灌满你的衣袖。惨白的雪上立着一两根细细的枯草。这里也许发生过战斗和呐喊,但现在什么也没留下,只有西北风寂寞的呜咽。雪上也许会出现一个个黑色的窟窿,包围的雪溶化了,升起一丝丝热气。它是黄鼬或獾的家。环绕着,印着一些花朵一样的脚印。   微微起伏的小丘上面,雪被风吹散了,露出石灰、碎砖的混和物。它们中间有一个圆形的东西,我俯身拾起,原来是一枚方孔钱,长满了绿色和褐色的铜锈,分辨不出上边的字迹。它也许在富商的钱罐、在破烂的衣袋中滚动过,在完成了它自己也不知道的使命后,被遗失在岁月的后面。   高耸的箭楼已成了乌鸦的老家,它们成排地站在楼栏上,拍着翅膀,不知在欢呼什么。大门和铁栓早已锈烂了,倒塌了,里边阴森森的,从一个个破损的裂隙中,射进一线线光亮。一走进这里,风在耳边的吼叫便消失了,空气沉静了。   远处又开始模糊起来,碎雪旋绕着降下,只有微小的嘈杂、淡薄的烟才证明人的存在。火车慢慢地爬动了,突然鸣叫一声,在冻结的世界里,引起金属的回音,轰隆隆,骄傲地驰过城楼跟前。   像丘陵一样的城市,没有一丝热闹的生气。太阳像月亮般地出现了,几声干哑的鸡啼,证明,这是一个真实的早晨。                1968年冬 北京 ◎ 文于1980年首度发时,作者加写附注:“这是我小时的一篇作文(《晚汇报》)。非常偶然地遗留到现在。”   文中的“城墙”即西直门城墙,那时城上少有人烟,是作者常去的地方。作者居所和所上的小学即在西直门内。他那时总是交上一篇这样的语焉不详的《晚汇报》,有时还写成诗的形式。1969年作者进入稍远的中学时,西直门城门城墙开始拆除。作者亦参加了拉城砖筑防空洞的学校劳动。 初 冬   初冬,一切情感都陷入了半醒半睡的朦胧。   一贯吵闹的城市,也渐渐缄默。   在城市之间的土地,就更静得可怕。什么都被刈掘得干干净净,茎、叶、根块。当然,也有一些东西还在生长,比如那水闸边,慢慢延长的影子。   这时北风来了。   它从遥远的白银王国——极地赶来了。   它带来了一个绵长的故事。   在它呼啸、奔跑得疲累之后,便开始踱步,便开始缓缓地讲述。呵,这故事的每个词汇、每个标点都是那样的纯洁、美丽、轻柔(当然,也有一点悲凉),那就是雪花。   雪花飘落着,飘落在余温未尽的土地上,开始溶化,开始冻结,又溶化……   故事还在继续。   谁会听呢?一切都疲惫地睡了。   雪水悄悄地浸透了土壤,渗入岩层。在地下,泉水把它谱成了歌曲,这歌将汇入海洋的交响乐。   有谁在听呢?   当然,只有贪吮的种子。                 1969年 ◎ 这篇文字作者自说自话地写在随同家人即将离开北京的时刻。随后的整个冬天,就不是在北京度过的了。 少年时代的阳光   一九六九年冬天。风很冷,一辆军用卡车在山东北部的碱滩上歪来歪去,终于,驶进了一个粘土筑成的村落。我们全家下车来,开始在白白的薄雪上和人们的目光中,搬动那些草绳捆绑的家具。我从未想到的少年时代,就这样开始了。   生存需要温度。我的使命,是在毫无遮拦的荒滩上寻找柴草。北方的土地是巨大的,天空也惊人的宏伟。这种伟大的压力,常常迫使我呆立很久,去想一些古怪的诗句。我常常默念着,飞快地跑回家,好像怕什么珍贵的种子被风吹走。那时,我最大的愉快,就是在擦亮的油灯下,记下心中的世界。   冬后,春天来了。雪水流出了村子。成排的大雁开始鸣叫。紫色和绿色的小草生长着,开出了更加细小的花朵。我涂着小诗的纸片,也装满了一个放标本的木盒。   夏天,又一个夏天。一九七一的夏天,充满了白热的阳光。   我和父亲赶着猪走进了河湾。在这里没有什么能躲避太阳的地方。连绵几里的大沙洲上,闪动着几百个宝石一样的小湖,有的墨蓝,有的透绿,有的淡黄……我被浸湿,又被迅速烤干。在我倒下时,那热风中移动的流沙,便埋住了我的手臂。真烫!在蓝天中飘浮的燕鸥,没有一点声息。渐渐地,我好像脱离了自己,和这颤动的世界溶成了一体……我缓缓站起,在靠近水波的沙地上,写下了我少年时代最好的习作——《生命幻想曲》。   这个夏天,我在阳光下收获了许多小诗。当阳光变得稀疏的时候,我便把它们集成了一束,编写了一本诗集——《无名的小花》。   《无名的小花》是那么幼稚可笑,却是真诚的。偶尔,有一两个“过路人”发现了它,批判也往往多于怜悯。后来,我回到城里,一切都远了,我被一些繁琐的事务和观念所捕获,诗也就被放到了一边。   一年又一年。一九七九年来了。也是化雪时节,北京灰色的小巷里,吹出了一阵清凉的风——西城区文化馆创办了一个叫《蒲公英》的文艺小报,我是他们业余诗歌组的成员。因为当时空气极度新鲜,我便想入非非了,有次交作品时,竟把那本《无名的小花》交了上去,碰碰运气吧!谁知,当时的诗歌组组长李明旭同志,竟十分欣赏:“美啊!”他决定在《蒲公英》上分期选载。   《蒲公英》第三期出来了,几万份一售而空。我买了一百份,看着头版上的《生命幻想曲》,高兴地跑完了一条街。这是第一次把自己的心交给世界呵!   我带着自己的小诗,走进了一个新的领域。那么多长者和青年诗友,都向我伸出手来。我参加了一九八0年《诗刊》组织的“青春诗会”。   夏季。北戴河。那巨大的沙滩,使我又想起那片已经模糊的阳光。在同河北诗人聚会时,我第一次用那种声音朗诵了《生命幻想曲》。中央台的同志录了音,后来正式播放了两次。 《生命幻想曲》的回声至今不绝。它使我确信了我的使命,我应走的道路——我要用我的生命、大自然和未来的微笑,去为孩子们铺一片草地,筑一座诗和童话的花园,使人们相信美,相信明天的存在,相信东方会像太阳般光辉,相信一切美好的理想,最终都会实现。                 1980年秋 ◎ 文曾收入花城出版社出版于1982年11月的《随笔》。 文中提及的《无名的小花》于《蒲公英》初刊时,作者写有《自序》,其中对诗产生的那一少年时代的生存环境亦有描写:    他(也就是过去的我)曾在巨大、荒凉的海途上徘徊,找不到知识的河流,看不见真理的阳光,一点点本能的抗争和向往,也陷进了苦闷的泥沼。他所能做的,只是大胆地拾捡一些老乡忌讳的烂棺木,来维持那时有时无的炊烟。……他是孤独的,只有去交结无私的大自然,借以来逃脱人间的纷扰。 希望的小树   没有先生,没有指导者,并且时常没有书。不过我只是朝着我面前的目的走去:想在昆虫学上增加一些篇幅。   石头是摇篮;当它来到世界上,没有谁欢迎它……                ——J·H·法布尔   童年的心,是一片净土,没有枯枝,没有落叶,没有垃圾。只要一阵淡淡的春风吹过,就会有无数希望的种子睁开眼睛,张开绿色的指掌。它们并没有想到花朵和果实,只是生命的本能在催促它们生长,向上,向着无限深远的天空……   我怀念我的童年,那里有我曾经生长着的希望的小树……   那还属于“横扫”的年代吧。一天,我偶然得到了一本书,一本被“扫”出来的法布尔的《昆虫记》。多么奇异的世界呵!——蜣螂在神圣地滚动着它的圆球,好像是清道夫在解释星体运行;蝉在地下的黑牢里,一年又一年地谱写夏日交响曲;蟋蟀在圆窗口,在草影中拉琴,遥远而浩大的银河并不让它气馁……我沉醉了,我笑着,在我的心里一棵希望的小树开始萌生。   后来,我煞费周折又找着一些书:《昆虫世界漫游记》、《趣味昆虫学》……渐渐地,爱飞的蝶、蛾、蜻蜓,爱唱歌的蝉、螽斯、纺织娘,做着种种奇异事情的金腰蜂、被管虫、西班牙犀头……都进到了我的梦里。我为会有人不喜欢昆虫惊奇,昆虫是多么伟大的民族呵,它们的种类比包裹着地球的植物的种类多出三倍以上,光是小小的瓢虫,它们身上的图案就有一千多种。   我拿着书,看了一遍又一遍;我狂热地朝思暮想……忘记了人类,可惜他们并没忘记我。   这棵刚萌生的希望小树,毕竟不是飘浮在空气中的呀。   五年级时,我的兴趣集中到了昆虫分类学上。我为了查找昆虫纲的三十四个目,竟把四千多页的《辞海》逐篇儿滤了一遍。“目”都找到了,但是我更不满意了,下边还有更多的“科”、“属”呵,有将近一百万个“种”呢,书上说比所有其它动植物加起来的种类总和还要多。我只有去书店。那时只有王府井的书店还在奇怪地摆着一些没人过问的科学书,每次我们全家去王府井买东西,我就一个人钻进这个书店,幸福地抄着,记着,连同我不认识的拉丁文……有时围上几个人来,他们啧啧几声,显然是觉得奇怪:这小孩在干嘛呢?这时我便不好意思,同时也隐隐地感到点骄傲……多么可爱的虚荣呵,但谁想到它也会变得非常可怜呢。   我有一个同学,姓梁,出于友谊帮我捉虫子。有回,我们走过书店,我要进去,他却有点惶恐:书店?这难道是小学生该进的地方吗?怎么不该!我拉他进去了,轻轻地打开一本《动物地理学》,真高兴,又发现了一个“科”,我拿出了本和笔……   突然,一只骨结粗大的手,一把抽走了书;我抬头一看——一个威严的老头(售货员?)正盯着我呢!   我莫名其妙。   他说话了,那么横:   “国家的书,是你好拿的吗?” “我看……”   “你到这来干嘛?”我的声音他根本没有听见,还那么横:“快‘复课闹革命’去吧呵!”   他以为我偷书!以为我是贼……我的同学脸红了,真的“心虚”了。他拉着我:“走吧,走吧。”   我们走了,用鞋底蹭着地,走了,没再说话。   我不去书店了;大自然才是公正的。   我们走着,走得很远,每天都走得脚疼。在那些绕着坟地的小树林边,在那些清澈的小水洼里,在那些巨大的木垛中间,在那些草和花自由生长的地方——有长尾巴的姬蜂在飞,有带红斑的跳蛱在爬,有银亮的龙虱在游泳,有步行虫和螳螂在窥探着吓人的蛾……   我们走着,有时太阳很大,有时月亮很大。   每当我们走不动时,我就拿出瓶子和纸筒,陶醉地看着、听着……感受着收获和幸福。 可是有一天,正当我们三个人,我、姓梁的同学和他的弟弟,一起在一块豆蔓地里搜索,天很热,我们弄得身上很痒,远远的,就有一伙人逼近了,他们是一帮捉蛐蛐的小孩,拿着铜丝罩和铁钎;在我们还什么都不明白之际,就被他们包围了。 包围圈越缩越小,我的心越变凉——逃,已经不可能;打么?力量是三比九。   为首的站在我们面前,很高(英雄人物都是高大的,在小孩的眼里也不例外),盯着我们,似乎比书店老头还威严。他给我们定了什么罪,我忘了,大体不外乎“你们干嘛到这来?”“你干嘛看我?”之类。接着,喽罗们便开始洗劫了,他们要从我们的手里捉到蛐蛐!可惜拿走我们所有的纸筒和瓶子,他们找到的只是一些他们命为“棺材板”、“油葫芦”、“大扁”之流的东西。真可气!他们的首领睨着我们,必是痛恨我们简直愚不可及,“土鳖”到家了。跟着他们就一涌而上,将我们的“收获”通通踩死,还给了我的同学当胸一拳,给了他的弟弟一个绊儿,将他摔到包围圈外。   最后,只剩我了。我被逼到粗藤的篱笆边,没有慌乱,没有愤怒,只觉得围着我的是一群放大的捕食性昆虫……意外的,那首领一挥手说:“这孩子还挺老实的。”居然将我宽大了。   我们又被赶走了。走着,渐渐感到了太阳的热力。我的同学哭了,不是由于疼痛,而是由于耻辱。他含糊地骂着,恐吓着,发誓要报仇。我却想着那些虫子,捉到的和还没捉到的。我觉得我的一部分心,也被踏进了滚热的灰土。   也许,我真的该听那老头的话,复课闹革命去。但那是什么课、什么革命呀?搬城砖、捆白菜、背语录、站马路崖子上抓骑车带人的人,吃忆苦饭还得交粮票!教室快塌了,是危险房,没有一块整玻璃,凳子也难找四条腿全的……   嗯!总之,我不想学校的时候,学校却想起我来。在一个炎热的下午,我正在做标本,那是一只水螳螂,我小心极了,生怕碰坏一根须须。门被敲响了,我应了一声,一个女同学隔着门就大声说:“老师说啦,你老不上学,让你去参加无政府主义学习班!”(应该是“无政府主义分子改造学习班”,小孩儿不想咬那么多字,叫成“无政府学习班”的最多)   天哪,我望着银白色变幻的云彩,一会儿觉得没什么,一会儿又觉得严重得该自杀。怎么办?一会儿我又想入非非,要能派一大群胡蜂,把学校占领了,谁就都不上学了该多好……   法布尔的昆虫学救不了我,胡蜂也根本不会听我的,我只有提高觉悟,去复课闹革命了。   第二天,我踏着露水去上学。老师刚进办公室,我就把一份检讨放在她的面前。老师和老头、小孩王大不一样,但同样很威严,据说,刚“纳新”①……   老师展开检讨看——              老师奇怪了:什么文昌鱼?   我很害怕,哆哆嗦嗦地说:“嗯,是一种,一种脊索动物,生活在海底。”   老师眨眨眼,不动声色地继续看下去。   我想:应该望着毛主席像吧?   不知为什么,最后我又得到了赦免。当然是在保证缴纳学费和上学的前提下。   我希望的小树,你能长大吗?在梦里,我听见那青青的枯叶在飘落……   一阵又一阵风暴袭来,我们全家下放了。在一片荒凉的碱滩上,只许生存,不许希望。土墙倒塌了,小小的院落积满雨水;我丢掉一个个发霉的标本,又打开《昆虫记》:   “我有个最大的梦想,想在野外有个实验室——一块小小的土地,四面围起,冷僻而荒芜。……最后我得到了这个乐园,在一个小村的幽静之处。……杂草多极了:偃卧草、刺桐花、婆罗门参……沙土堆里,隐蔽着掘地蜂和猎蜂的群落……树林中,聚集着唱歌鸟、绿莺……小池边住满了青蛙,在五月,它们组成震耳欲聋的乐队……   “有这许多亲爱的小伴侣,所以我放弃了城市来到乡村……”   我笑了,苦苦地笑了,因为饥饿。   希望的小树已经干枯,我想它应该干得更透些,好充当做午饭的柴薪。   这就是我的希望,过去的希望。当然,在它那枯萎的影子边,新的希望已经投下绿荫。但我依旧怀念着,那些细微的根须,还保存在我的心底,也许因为它是最初的,所以便也是最美的了……   人活着,或多或少总在希望。今天,现在,我的希望是什么呢?我希望:所有美好的希望都能长大、开花、结果,都能在一季季春风中,唱自己自由的歌。                 1980年 ◎ 此篇初为命题约稿,题为“我的希望”。文随后收入1981年出版的《高考阅读文选——我的希望》。文单独发表时,作者立题“希望的小树”。 ① “纳新”为流行多年的政治术语,即“入党”。 最 高 指 示 要复课闹革命。   我望着一块文昌鱼一样的云朵,心里非常惭愧……   ……   祝我们心中最红最红的红太阳毛主席万寿无疆! 1970年火道村房东门前 1968年西直门内.背景西直门1969年起拆除 火道村时少年顾城“在擦亮的油灯下”写在小本上的《无名的小花》《生命幻想曲》《我赞美世界》 连载《无名的小花》第一期.1979年3月《蒲公英》 写诗小本首页 作者为连载各期《无名的小花》所做的部分题图 PAGE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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