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 双一护】心灵 显像 参【死神 双一护】心灵 显像 参
【死神 双一护】心灵 显像 参
【死神-双一护】心灵显像-(参)2011-10-1820:36
午休。
下午还有一堂课的几个要好同学聚在社团教室,从吃饭啃零嘴看漫画打掌机听MP3到呼呼大睡的都有,把长桌弄得一片狼籍,而众绿丛中仅有的一朵花正忙著敲打笔电键盘,无心分神去发出狮子吼要这些臭男人维持整洁。
见众人睡的睡、玩乐的玩乐,啃完饭团的一护拍拍双手,走下阶梯来到因天气转凉而没什么人烟的中庭。
嗡嗡??
口袋里的手机发出震动,顺势朝台阶坐下,望著依旧青绿的草木,一护看也不看地按下通话...
【死神 双一护】心灵 显像 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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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双一护】心灵显像-(参)2011-10-1820:36
午休。
下午还有一堂课的几个要好同学聚在社团教室,从吃饭啃零嘴看漫画打掌机听MP3到呼呼大睡的都有,把长桌弄得一片狼籍,而众绿丛中仅有的一朵花正忙著敲打笔电键盘,无心分神去发出狮子吼要这些臭男人维持整洁。
见众人睡的睡、玩乐的玩乐,啃完饭团的一护拍拍双手,走下阶梯来到因天气转凉而没什么人烟的中庭。
嗡嗡??
口袋里的手机发出震动,顺势朝台阶坐下,望著依旧青绿的草木,一护看也不看地按下通话键。
【嗨,怎么好久没看到你啊?忙也不联络一声。】甜腻的女声响起。
「哈,我好歹也是学生,总要尽一下本份。」垂下眼睫盖住褐色眼珠。
【少骗人~大学生哪个不是花天酒地吃喝玩乐?】
「我很正经的,别乱造谣。」
一护压低了带笑的嗓音,脸上却没有一丝笑容。
说完,通话另一端的女声笑得花枝乱颤,彷佛一护说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般,几秒后才又重新响起沙哑甜腻。
【你这张嘴真会骗人,怎样,晚上来不来?】
「…」
【喂喂?收讯不好吗?喂??】
「…这里收讯不好,抱歉,先挂了。」
【等、】
哔。
按下结束通话键,今天都还没检视过手机的一护忽然发现有几封新简讯,便打开收件匣。
「周末在老地方…这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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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寄件人姓名,不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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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寄件人姓名,不删。
广告。删。
清理过几天未动的收件匣后,剩下几个明显有登录在通讯录上的寄件名称,但一护怎么也无法将名字和脑中众多面孔联想在一起,于是??删除。
「这边也开始烦人了…」
习惯性拧紧的眉心皱得更深,一护搔了搔狼剪式的橘发,将手机塞回口袋。
那间单人雅房并不是一护租的,只是凑巧有熟人要出国深造,说好让他免费使用到租约结束为止。反正家具是原有的,他又是身无长物的轻松一身,拎著包包住进去就行了;契约上写的时间是年底,因此一护暂时不担心居住问题,自然无心去应付那些称不上熟识的邀约。
其实,有个固定住处也不坏。
坐在台阶上,一护眯起眼睛,让夹杂几丝冷冽的乾燥凉风直吹面颊,心里想著乾脆就不再去那间酒吧打零工,直接当『黑猫屋』的固定班底,老是嚷著要自己停止夜生活的四枫院夜一肯定会高兴得替他加薪。
虽然肯用心就会有不错成绩,但一护清楚自己并不是读书的料,勉强撑到高中毕业后,就不打算考大学了。既不升学、又没有一技之长的一护,能做的事就只剩一件??当个打工族。
他第一份工作是咖啡厅,拜父母所赐,一护颇为显眼的外型颇受女性OL喜爱,替店长增加了不少营业额。很快地,除了咖啡厅同时还经营酒吧、夜店等娱乐场所的店长,就开口问一护要不要兼『夜间』的差。
嗡??
手机再度震动,一护照旧看也不看地接起:「喂喂?」
【一护。】
「…」
果然还是应该要看来电姓名。
听著话筒一端传出的声音,一护忽然后悔起来。
【一护?收讯…】听一护半天不作声,低沉嗓音多了份急迫。
「收讯很好,怎么了吗…斩月大叔。」
【那就好,听说你又好一阵子没回家?蓝染先生…】
「和舅舅无关。」
不等斩月说完,一护立即打断他:「是我不习惯和人一起住,一个人习惯了…没什么不好,我已经是成年人,可以照顾自己了。」
【…是吗。】
电话那端停了半晌,一片沉默中响起轻微的纸张摩擦声。
一护忽然笑了,斩月就算年过五十还是老样子,工作狂一个,连午餐时间都不肯放过;不过即使是这样的工作狂,依旧不忘定时给他一通电话…真的,有那么点贴心啊。
听见一护的笑声,电话那端不自然地咳了下,说出每次通话时必定作为结尾的惯例句:
【一护,别勉强自己,你其实不必过这种日子。】
「啊啊??我知道,只是不想当靠保险金度日的废人而已,替我向雪姊问好,掰。」
【我会的,白雪很期待你圣诞节能来。】
「一定去。」
哔。
有些眷恋地按下通话结束键,直到手机的金属外壳都握得发烫后,一护才慢慢地按住电源键,关机。
「好累…今天什么日子…」
顺势躺卧在无人经过的阶梯,以手掌盖住眼睛,一护喃喃自语著。
寂静中,中断的思绪又悄悄缠上来,过去几年的荒唐日子重回脑际。
开始『夜间』兼差的一星期后,一护就买了个小行李箱,将为数不多的衣物和唱片打包起来,离开住了八年多的舅舅家,住进因兼差新认识的「常客」公寓里。
社会是现实的。
而一护也不笨,他知道主动邀他合住的男子眼底一闪而过的是什么,他有企图、他也有,于是彼此就算是??共犯吧,毕竟当时的他还未成年。
而且,那也不是他的「第一次」。
他的「第一次」早在国中时发生过,虽然连对象的名字、面孔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双方都是第一次,但双方都算吃亏;起因是女方有个令人错愕的症状,两人差点就要在卡住的状态下被送上救护车。第一次的不愉快经验从此在一护心中种下反面印象,也就不认为是种享受了。
也许…这就是他第一个寄住对象选择男性的原因。
一护自忖著,将另一手也盖在眼睛上遮挡光线,听著远方传来的遥远铃声。
虽然不到「来者不拒」的地步,但他曾和自己也数不清的男男女女发生过关系,理由只有一个??为了有过夜之处。但这样的关系总是不长久,于是兼差的店一间换过一间,对象也一再更替。
一护搞不清楚自己为何就是无法平心静气的和舅舅一家人同住,当个众人眼中的好学生,老老实实地学一技之长,当个平凡的社会人士。
或许是在他无意间发现,蓝染??那个总是笑得一脸温和的舅舅,竟是同性恋酒吧的常客时开始吧;也许他后悔过,若当初没有在友人硬拉下跟去的话,现在搞不好已经是斩月期望中的那种青年…
「不可能。」
一护听见自己大声说著。
分不清是脑海中的自嘲,还是无意间说出口。只确定自己没有自言自语的习惯。
知晓一护异能的神主总是对他谆谆告诫:不可以有所回应。
人鬼早已是阴阳两隔,即使处在相同世界,实际上彼此俱是无法触碰的遥不可及。
即使当时一护还年幼,却已经聪明得足够理解,并将神主的话牢记于心。
所以,这是一护第一次破戒。
他不懂,紧守多年的戒律为何瞬间崩解? 他不懂,为何无法过著一般的普通生活?
他不懂,那些已逝去的究竟是存于何处?
「…白崎」
几天以来喊得十分熟悉的名字不自觉冲口而出。 自己看得见鬼,那么…鬼呢?
世界是现实的,充满裂缝,不可能永远是孩童眼中的纯真无暇,稍不注意
就会陷入裂缝中,无法自拔,这就是他眼中的世界。 而白崎呢?
他眼中的世界,眼中的「黑崎一护」又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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