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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4,卡瓦卡拉

2017-05-28 5页 doc 12KB 9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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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4,卡瓦卡拉1874,卡瓦卡拉 虚构角色。 在卡瓦卡拉最高峰的山脚下,埋葬着一位曾经风靡卡瓦卡拉的舞女郎。 “曾经的她是多么美啊,在我们这个贫瘠的小山村里。就像是惊鸿,装点了这片空白。”高斯感叹的抿了一小口酒,双目微垂,沉浸在了过去的景象里。 过去的景象,1874年的,卡瓦卡拉。 1874,不一样的世界。 一座不大不小的小镇坐落在不知名高山下,并没有处在河流干流的交汇处,不然也不会有往后的故事了。小镇里房屋鳞次栉比,田园风光一览无遗,就像一幅夕阳下的山水画,恬静而唯美。但是,在这里从来就不平静。 “这是一个永远不会有安宁的世界。所以...
1874,卡瓦卡拉
1874,卡瓦卡拉 虚构角色。 在卡瓦卡拉最高峰的山脚下,埋葬着一位曾经风靡卡瓦卡拉的舞女郎。 “曾经的她是多么美啊,在我们这个贫瘠的小山村里。就像是惊鸿,装点了这片空白。”高斯感叹的抿了一小口酒,双目微垂,沉浸在了过去的景象里。 过去的景象,1874年的,卡瓦卡拉。 1874,不一样的世界。 一座不大不小的小镇坐落在不知名高山下,并没有处在河流干流的交汇处,不然也不会有往后的故事了。小镇里房屋鳞次栉比,田园风光一览无遗,就像一幅夕阳下的山水画,恬静而唯美。但是,在这里从来就不平静。 “这是一个永远不会有安宁的世界。所以现在是多么的珍贵啊。”高斯躺在门前的摇椅上,吐了个大大的烟圈,看着它飘过山头,眼神迷蒙了起来。艾玛提着竹篮走了出来,看见高斯懒懒的躺在摇椅上晒夕阳,一脸的不高兴:“当初我嫁给你的时候明明白白的都说了什么?家务活什么的要两个人一同分担,但是你现在是在干什么呢?!” “你让我好好享受一下这个夕阳一会,也不知道,还能再看多久的夕阳呢。”高斯完全没有要起来的意思,但是艾玛是真的很生气:“你是不是打算要和我离婚了?现在我叫你做什么你都有借口推辞,结婚前你可不是这个样子!”高斯皱了皱眉,语气有点无奈:“你又来了,享受是人生大事,有什么事能比的上身体的放松和心灵的休憩呢?你也累了一天,也来和我一起躺躺吧。看看,夕阳多美呐!”艾玛是不会理解高斯的,因为她是卡瓦卡拉原生态的女人,她只知道,工作,做家务,是她一生的使命,什么享受不享受的,在她看来,简直就是比侵犯了神明还要离谱。 “如果你再这么躺下去,那我就不能保证你是否还能在日落之前吃上饭!”艾玛气呼呼的径自往河边走去,留下高斯在身后独自留下一阵叹息。 “不务正业的男人!当初我为什么会嫁给这个不务正业的男人呢!瞎了我的眼!”艾玛一边搓着衣服一边愤愤的怨骂,恨不得眼前的衣服就是高斯,让她狠狠的蹂躏一把! “高斯太太,您好啊!”带点嘶哑的嗓音在艾玛的身后响起,艾玛转身看去,原来是镇上有名的小酒吧里的舞女郎绿蒂。 “绿蒂小姐,能在这碰上你可真是稀奇的事儿啊。”艾玛的这句话半带着讽刺。艾玛是个保守的女人,在她看来,一个女人既然成为舞女郎,肯定是没有教养,喜欢到处勾引男人的不检点的女人,而那些去泡舞女郎的男人就是那些不正经又下流的厚脸皮男人。她挺庆幸高斯不是这样的人,他永远会在自己的身边,恪守着做丈夫的本分,天底下不能再找到像他这么好的男人了。想想自己刚才对他说的话,内心不禁有点愧疚了起来。但想到他有点不务正业,她又开始有点埋怨。 “怎么,不允许我在这里出现么。”绿蒂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她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嫌弃自己的职业,但是她不在乎,反正因为这份职业她失去的够多了,得罪的人也够多了,没必要因为一些人的眼光而改变自己的初衷,也没必要为了迎合她们而让自己变的软弱。人生来就是让人看不起的吗?看不起别人的人难道就没有人看不起吗?螳螂捕蝉,还有黄雀在外呢,为什么要为了这么一些爱碎嘴的人委屈了自己。 艾玛没想到她回应的那么爽快,冷笑说:“我哪有那种权利呢,地是大家的,只是我觉得,自从你出现之后,这里的空气就变得让我想窒息。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呵,可能是你鼻子里面的污渍太多了,堵住了吧。”绿蒂面不改色的回应。 “你老娘的鼻子里污渍才多!”艾玛忍不住的起身大骂。这个女人,怎么就不知道一点羞耻。按年龄我可是她的长辈,她怎么可以这么无礼!果然是缺乏教养的女人,做起事说起话来还真容易令人作呕。 “何必如此激动呢,我有说了什么不好听的吗?我只不过是在提醒你,该清理身上的某些地方了,比如说,嘴。”言下之意,就是要艾玛管好自己的那张嘴,把话说文明一点。艾玛气的眼睛发红,拿起衣服就疾步而去,一边走一边碎碎念。绿蒂冷眼看着艾玛离去的背影,心里一阵无奈。为什么这个世界就那么的缺乏理解呢,是不是现在这种年代,就应该是墨守成规的呆在家里相夫教子,没有一点娱乐自由。那这样的话她还不如去死掉,精神上得不到满足,只有物质的充实,这副皮囊还有什么用?想着,绿蒂慢慢的向酒吧踱去。 “绿蒂,我的女神,我能请你和我跳一支舞吗?”刚进酒吧杰利就把一只脏兮兮的手伸了过来,做邀请状。绿蒂嫌弃的说:“请把您的手整理干净,别弄脏了我的手。”杰利只好在众人嘲笑的眼神中灰溜溜的逃到了洗手间。绿蒂不理会那群掺杂着欲念以及金钱的眼光,径自走向吧台,挥手要了一杯鸡尾酒,慢慢的轻啄起来。男人们的眼光统统被吸引了过去,没办法,她实在是太美了,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那么的令人魂牵梦绕,如果能一亲芳泽,那真是死而无憾。 只是,女神,也有自己心中的那个王。而此时,女神心中的王,正坐在角落里和其他的舞女郎调情。他似乎从来没有注意过自己的存在,即使自己是众多舞女郎中最出色的那一个,但他似乎并不为她的美色所动。也正是如此,绿蒂对这个男人越来越痴迷。 “绿蒂小姐,能请你喝杯酒嘛?”卡尔举着一杯威士忌靠近绿蒂。绿蒂不喜欢他这样的花花公子,刚要拒绝,但想到他可能认识那个男人,便忍着对他笑说:“是嘛,你是要请我喝威士忌,还是鸡尾酒呢?我个人是很喜欢喝鸡尾酒的。”卡尔露出他自以为迷倒众生的笑容,说:“你为什么喜欢喝鸡尾酒呢,是因为它的颜色,还是酒性?” “颜色。我喜欢它色彩斑斓的样子,难道卡尔先生不喜欢吗?” “我喜欢单调的颜色,太多的颜色掺杂在一起,我会觉得就像是下了一场大雨,把泥土和粪便搅拌在了一起。”卡尔露出一抹玩世不恭的微笑,刚才的话明显和他的身份格格不入。绿蒂在心底自动的把他归纳在低俗的人那一类,但还是忍着和他说:“卡尔先生真是会说笑,噢,我能问卡尔先生一个问题吗?” “当然可以,一百个都没有问题。”卡尔笑的一脸的暧昧。绿蒂对他这样的表情简直就要作呕,若不是为了他,她才不会跟这头狼唠叨那么多。 “你知道坐在角落里的绅士叫什么名字吗?”绿蒂小心翼翼的问出口,还主动的扳过他的身板往他坐的方向看去。卡尔看了看角落里的人,失笑说:“这个人啊,是我的表哥,曼森。” “曼森?” “没错。怎么,绿蒂小姐对他有意思吗?可惜啊,他已经有老婆了。” “啊?”绿蒂心里明显的受到了打击,“那他怎么还来这里找舞女郎?”卡尔笑了笑,第一次觉得这个舞女郎是那么的单纯:“这个世界上最不容易满足的动物,就是一种叫做男人的动物。你永远不知道他对女人的需求,只有傻男人才会只钟情于一个女人。”突然他凑近了绿蒂,深情的说:“而我,就是那个傻男人,我只钟情于你这么一个女人。”绿蒂耸着肩冷笑了一下,礼貌的推开他,说:“可是,你不是我钟情的那个男人。”说完洒脱利落的转身就走,不再给卡尔表白的机会。 他有老婆了,可是他还是出来找女人。绿蒂在心里这么想。现在曼森的形象在绿蒂的心中大打折扣,男人果然是男人,不管被驯服了多久,只要残留有一点野性,还是会在某些时候一触即发。她开始庆幸自己不是他的妻子,不然这种背叛的滋味,不是她所能承受的。 坐到河边,绿蒂蜷缩着身子理着一堆早该在几年前就要梳理的思绪。 如果,也只能是说如果。如果在几年前她没有那么贸然的离家出走,来到卡瓦卡拉,现在的她还真的是在原本的地方相夫教子,墨守成规的过她的家庭主妇的小日子。但是她也庆幸自己来到了卡瓦卡拉。她觉得这不是个寻常的地方,因为,在这里她看到了很多人生百态。这里的人可以为了一颗小小的玉米粒而大打出手,可以因为两个人之间出现了第三者而做出荒唐至极的举动,可以因为一个女人长的漂亮而对她进行攻击。 所以,她觉得这里是个荒唐的世界,和外面是完全不一样的世界。但是,冥冥中,自己似乎就是属于这个世界的人,一样的荒唐。就像之前,她竟然会喜欢上一个有妇之夫,并在心中把他供奉为王。以前的她何曾做过那么冲动的事情,看来她真的是被这个地方给同化了,但幸好的就是,她还没有失去自己,还是那个独立特行的自己。 面对波光粼粼的河面,绿蒂傻笑了一阵,转身慢慢的往住所踱去。 此刻,高斯正在屋子里做木马,为了给他三岁的小儿子多一点娱乐活动。艾玛微笑的看着高斯,她就知道,他还是爱着这个家的,昨天她真的是太不应该了。 “亲爱的,我为我昨天说的话道歉。”艾玛不好意思的说。高斯温柔的看着她,笑说:“夫妻之间哪来那么多的错误呢,我也有错的,我不该只顾自己的享受而让你劳累。但是,我也是见你太过劳累了,想让你休息一下,不然我会心痛的。”说着高斯指着自己的心口,脸上做出痛苦的表情。艾玛忍不住笑了起来来,说:“谢谢你亲爱的,我想我会为了你这句话而有所改变的。”艾玛知道高斯是真的爱她,担心她,她或许会允许自己也为了爱他而松懈一点点对信仰的坚守。高斯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笑意很不自觉的爬到了脸上。 这天高斯很早就出去了,路过酒吧门前,撞见了正从里面跌跌撞撞走出来的绿蒂。绿蒂一个重心不稳,就倒在了高斯的怀里。高斯措手不及的扶稳她,担心的问:“绿蒂小姐,你没事吧?”绿蒂苦笑的摇了摇头,说了声谢谢就抽身离去。高斯不明白的耸耸肩就继续往前走。女人的心思他是不能理解的,何况是这样一个风尘女子,即使她有绝世容颜。 绿蒂走到镇中心的时候,看见有两个女人正在为一只鸽子双手叉腰,摆出了骂街的阵势。 “这只鸽子是今天早上从我的庄园里飞出来的,蠢女人,不要以为是鸽子就咬定是你家的!”一个头上裹着蓝丝巾的女人如此叫嚣,裹着红丝巾的女人也不甘示弱的大喊:“你才是目中无人,贪小便宜的蠢女人!你有什么证据说明它是你的鸽子吗?!是什么啊!你说啊!”蓝丝巾女人气愤的五官都扭曲了,刚要反驳,却发现手腕被人扯了一下,手里的鸽子就扑愣愣的飞走了。 “啊!!我的鸽子!!”蓝丝巾女人恶狠狠的瞪着罪魁祸首——绿蒂,咬牙切齿的说:“你这个下贱的女人!为什么要放我的鸽子?!”绿蒂没有理会她的用词,冷冷的瞧了她一眼就走。这个女人何时受到这样的无视,特别是看到红丝巾女人在一旁偷笑,她更是把心中所有的怒气都集中在了绿蒂的身上,疾步走上去,一把揪住绿蒂的头发,用力的把她推倒在地上,又是扇耳光,又是拳打脚踢,外加语言上的羞辱:“你这个下贱的风尘女人!你在我面前还装什么清高啊?!你以为你有多高尚啊?!你以为上帝是因为爱你才给你这副皮囊的吗?或许是,但是你却用这副皮囊来勾引男人!你说你是不是一个贱女人!你丢尽了我们女人的脸啊!去死吧骚货!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街上来往的行人很多,驻足下来看热闹的男男女女很多,有嘲笑有同情,众生百态,每个人的脸上都表露出不同的意味。高斯提着牛奶刚好经过,就看见灰尘飞扬的朦胧下,绿蒂被一个裹着蓝丝巾的女人狠命的抽打着,可是绿蒂却一点也不反抗。这个场面深深的刺痛了高斯,但是他不敢过去制止。这就是所谓的人类的软弱,畏畏缩缩,还自称是自卫的方式。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说自己是因为胆小怕事,而把正义从自己身体里剔除了呢?总之,直到绿蒂最后一丝气息飘荡在这个尘世最后一瞬时,所有人才反应过来:那个女人把绿蒂活生生的打死了。于是,人群开始涌动起来,每个人都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时不时传来对那个女人的鄙视和不屑。怎么可以打死人呢,太不矜持了。蓝丝巾女人也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但碍着面子的问题,再加上自身的背景家世,蓝丝巾女人不满的朝人群大吼:“还看什么看你们这群自以为是的家伙!滚!都给我滚!戏看完了就滚啊!”人群悻悻的不欢而散,蓝丝巾女人也撒腿就往家里跑去,偌大的镇中心广场上就只剩下了绿蒂倒在沾染着鲜血的灰尘中。夕阳的余晖打在她苍白的脸上,渲染出了这个世界未来的凋零。 那个女人的丈夫好像是个公务员,花了好多钱才以绿蒂是“突然暴毙而亡”的结果结束了这出闹剧,法官还勒令每一个人都不准再讨论这件事情。但是谁都知道,这一切都是谎言。高斯坐在门前的摇椅上,双目微垂的叼着烟斗。他觉得这个世界其实挺悲哀的,到处都是谎言,到处都是怯懦。没有一个人敢突破自己心中那道正义的防线,总是缩头缩脑的做一个“忠实”的旁观者,总是在以自己为中心,只要自己没事,那就坚决不管他人瓦上霜。 卡瓦卡拉,是一个被谎言包围的多面体。 烟圈飘飘然的飘过山头,山脚下,埋葬的就是那个舞女郎。至于是谁把她埋葬在那里的,也只有那个埋葬的人知道了。他做了一件,算是在他们看起来既胆大又伟大的事情。 高斯悠然的闭上眼,默然的在心底说:安息吧,那里的世界没有谎言。   再见了,1874年的卡瓦卡拉。 你给的记忆,凌乱短暂,但是寓意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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