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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开头的梦魇

2017-05-27 7页 doc 11KB 11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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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开头的梦魇K开头的梦魇 我宁愿我和K的故事,只是我看过的一篇小小说。   2014年10月——K,至少在毕业以前我都很喜欢福克斯,可是现在毕业了,我更喜欢这里。我的家乡在江南,这里也常常下雨,没福克斯那样频繁,大概是福克斯的雨水太冰冷了,我更喜欢暖和的地方。当然,祝你一路顺风。             【发送取消】 2014年8月——K,生日快乐。希望秋天能在美国和你一起喝咖啡。                                                       【发送取消】 1 2011年。 Kara是我身边一...
K开头的梦魇
K开头的梦魇 我宁愿我和K的故事,只是我看过的一篇小小说。   2014年10月——K,至少在毕业以前我都很喜欢福克斯,可是现在毕业了,我更喜欢这里。我的家乡在江南,这里也常常下雨,没福克斯那样频繁,大概是福克斯的雨水太冰冷了,我更喜欢暖和的地方。当然,祝你一路顺风。             【发送取消】 2014年8月——K,生日快乐。希望秋天能在美国和你一起喝咖啡。                                                       【发送取消】 1 2011年。 Kara是我身边一个奇怪的男生。 他很高很瘦,不爱和那群嘈杂的叛逆期少年混在一起,从来不参与到洒汗的篮球或者足球队伍中,最常做的事情是坐在树荫下安静地做天文一样的理化题目,偶尔他会拿出他的素描本,低头画着什么,画得入迷。不过我从没见过他的奇怪的素描本,班里那些还算漂亮的女生总是讥讽——他的素描本上一定都是函数图像吧。 可这些都与我很合拍。我早就厌倦了那些每天都专心于八卦和追星的女生,我可早就过了那个时期了,我自认为。 于是K顺理成章的成为了我最安静最默契的朋友。   与他说上第一句话是在一个课间。组长送来的作业本全部随意放在了课桌旁边的地上,我费劲地弯腰整理,一抬头就看见他脖子上的一个漂亮的猫头鹰挂件,然后他慢慢蹲下来捡起了脚边的本子,递给我。 “放学后一起喝咖啡吧。” 我忘记了这句话是谁先说的了。 2 在遇见他之前,我也常常会梦到森林里的猫头鹰。 它是埃及死亡的象形文字。   我只是重复梦见单独的一只。 起初它只是安静地呆在深棕色的树干上,握紧树枝的时候隐隐约约还有磨砂的木屑落在我的头发上,我甚至能嗅得到干净好闻的木头香气——森林里湿漉漉的,一定才下过雨。 它整晚都没有动。偶尔会低下头定定地注视着我,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不过我还真是喜欢它的眼睛,是深蓝色的,像珠宝店灯光下熠熠闪光的蓝宝石,想必它的瞳孔也经过纯天然的好一番打磨。第一次见到时的确有些陌生,那种深邃的颜色让我骨髓内外都凉飕飕。不过后来好了,也慢慢喜欢上这种颜色,神秘,猜不透。 它是哪里来的猫头鹰?我醒来后仍能清晰的记得这些梦境,于是常常冥想,不了了之。   渐渐地,它没那么生疏了。 它会张开厚实的翅膀在夜色中极快地穿梭,我的脊背常吹到一阵凉风。可我只能站在空地中央,看着黑色模糊的轮廓从东边的树枝移到西边的树枝,而我的四肢动弹不得。 它会叫喊。飞过我头顶的时候,我能听见在上方凄厉的鸣叫,回音久久环绕于我耳畔,我无力抬起双手,只能跟随它抖落的羽毛,把眉头皱得更紧。 我也很少再能看见它深邃的眼眸。 它也很少再歪着头安静地看着我。   所以说,我有时候喜欢它,有时候并不。 梦境中的黑夜长廊也是我最想迈开步子的地方,更是它每回消失的尽头。 我多想看看它,我的梦魇。   在与K说过话的那个晚上,是我最后一次梦见那只猫头鹰。 它没有抓松软土地上警觉的田鼠,而是停在树梢上,半晌。一直这样,等到天快亮了,它才沉重地呼喊着离开了。 然后就再也没见过它,我再也没做过梦。   我当时认为原因是我晚上加大了理化题目量。 所以我心安理得,也没有太想念它。 3 Kara的名字是我起的,只因为在他滔滔不绝他是如何热爱以f(x)为代表的一类数学的时候,我义正词严地告诉他我喜欢K开头的英文名。 看得出来他对Kara并不满意,理由是一看就是一个标准文科生随手捡来的字母,而他是如何如何偏爱脱离人类的理科。 最终我以自己英语科代表的身份以及佼佼文科的优势说服了他。 ——Kara,喀拉海,北冰洋边海。 其实这个名字是我认真想出来的,他具备我喜欢的神秘,像大海,像森林,像那只猫头鹰。至于他为什么不叫Keven或者Kuly就不得而知了。   刚开始,我都会在他每天的英语作业后面偷偷地签上“Kara”,他从不主动认可这个名字,也不擦掉它,只是随我这么干了。直到英语课上严肃的英语老师对他说,“Sit down,Kara.”,他才不得不习惯接受这个不太难听的名字。而我给他传纸条时,都叫他K。   他以为我是喜欢水的,其实我只是喜欢海洋,喜欢它们各种各样的名字。 所以他非正常逻辑的大脑认为,我是喜欢下雨天的。再加上我雨天从不带伞,一个人背着书包慢悠悠地走在雨里,经过那些打着碎花雨伞甚是别致的女生,听她们捏着嗓子尖尖地说,“哎呀你怎么,都不打伞呀!” ——你喜欢下雨天吧。 ——哦......恩,还好吧。 我不想承认我是健忘,免得他又一番理论性的嘲笑。 4 文理分科以后,就只有午休我们才能见面,因为我们义无反顾地坚持各自的爱好,坚决不动摇——虽然我的曾经苦口婆心,一心希望我加入庞大的理科族群。 幸好我们没被繁重的学业逼疯。 2012年某天中午,我们一人一只耳机眯着眼睛听欧美的摇滚乐,那是他最喜欢的一支乐队,也是我最喜欢的。时不时他的嗓子里还会爆出几个高音,那是我唯一的机会听他唱歌。 问起毕业以后最想去哪里,我们俩都选择美国。 他咧着嘴巴笑了一会儿,然后转过头来问我美国哪里,我随口说,福克斯啊。 ——福克斯啊。 ——啊我懂啦,那里一直下雨所以你喜欢,对不对? ——恩……那你呢? ——佛罗里达吧。那里冬天很暖和,这里这么厚的棉袄真的不适合我趴在桌上看清函数图像。 我用手推了他一把,又开始没完没了地嘲笑他的理科热情是多么迂腐。不过我内心很崇敬他,也很憧憬两年以后的生活。   K稳稳地占了理科第一的名次,与生俱来的强大气场倒是吸引了别班不少女生,课间害羞地红着脸送来花花绿绿的情书,上面洒了不少廉价的糖果味香水。 “其实我比较喜欢咖啡味……”他凑近了一封,又皱着眉扔给了我,还没拆过。 “低俗,女孩子都喜欢这种,坏脑筋的唯我主义。你就知足吧,挑个字漂亮的就把自己托付得了。”我嗤笑,即使我早就知道这家伙情商低得可以。顺手拆开了粉色信封,字倒是比我的耐看多了,然后就是大段大段肉麻的告白——至少在我眼里太过拙劣,“抄诗也得抄一首泰戈尔才像话。”我重新扔给了他,打算用昨晚刚背的英语单词进行洗脑。 唯一值得高兴的是,那些女生都用“Kara”来称呼他。   K从来不在乎这些琐碎的事情,心情好的时候还会拿出来给我见识,尽管大多数时候我都会严辞抨击她们糟糕的文笔,他也不会生气,只是笑。 “哦哟不要这么严格嘛文科生。” “你这个不懂文学的理科脑筋。” 但我们都坚信,不管坚持的方向是什么,只要一直去做,就能去美国。   我失眠的时候通常是在想没完成的作业,也会想起那只失踪很久都未归来的猫头鹰。 5 梦是一个一定要谈话的妻子,睡眠是一个默默地忍受的丈夫。           ——泰戈尔 6 2014年。 毕业以后K如愿以偿申请去了美国,种种原因将我束缚在了国内。 ——病床上日益消瘦的父亲,深夜中赶工熬夜的母亲,还有那一笔高昂的学费等等。 同学聚会那天他穿了一件白色衬衫,打上领带,看得出来他很高兴,喝了很多酒,扔了很多空酒瓶。即使他站在人群中,涨红着脸甚至说不清话,我还是觉得他生来就比所有人都好。 向我敬酒的时候,他咧着嘴冲我笑,“真好,以后也还可以看见你。”他仰着脖子把一杯酒都喝了下去,“到时一起喝美国咖啡哦!” 我动作僵硬了半拍,然后微笑着喝光了杯中所有的酒,这算是我又一次懦弱的假默认,和时不带伞一样。 也是那天我才知道,他要去的不是佛罗里达,他选择了福克斯。   他走的那天我当然去送他,不过我还是瞒着他,告诉他过几天我就会过去找他。 他走了,K走了,带了一大箱行李,安检门外有一大帮他的亲朋好友,我只是其中的一个,他风风光光地走了。 我想发邮件给他,却又不想太突兀,于是草稿箱里全都是发送取消的邮件,我还没想好我的开场白。   2014年8月——K,生日快乐。希望秋天能在美国和你一起喝咖啡。                                                        【发送取消】 2014年10月——K,至少在毕业以前我都很喜欢福克斯,可是现在毕业了,我更喜欢这里。我的家乡在江南,这里也常常下雨,没福克斯那样频繁,大概是福克斯的雨水太冰冷了,我更喜欢暖和的地方。当然,祝你一路顺风。 【发送取消】 我不喜欢雨,也不喜欢福克斯,但他执着地相信了三年。 7 假期里,一个人乘地铁去看了真正的猫头鹰。 和我梦见的差不多,孤独的一只,木木地站在树枝上,好长时间都一动不动,我拿起相机聚焦的时候它转过头来愣愣地看着我,我按了快门,照片里的它看着镜头,我想如果它有表情那么一定是在微笑。 文科生特有的联想让我想到了Kara戴的猫头鹰挂件,走之前就挂在他的脖子上。 Kara走后我又梦见了猫头鹰。 那片树林现在有点荒凉了,叶子发黄、枯萎、坠落,干瘪瘪地铺在地上。它的瞳孔变成漆黑色了,大概隐隐约约还有些蓝色成分,但也浑浊得看不清。那依旧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眼睛。 它匆促地叫了两声,然后缓慢地飞起、腾空,它想让我跟着它,但我挪不动我的双脚。最终我只好用力睁着眼睛,看着它消失在我雾灰的视野,伴随着几声幽怨的鸣叫。   醒来以后我的眼球都布满了血丝,哭过吗? 8 我们如海鸥之与波涛相遇似的,遇见了,走近了。海鸥飞去,波涛滚滚地流开,我们也分别了。  ——泰戈尔 9 2015年夏天,我收到了他寄来的包裹,里面有一个猫头鹰挂件,和他脖子上的一模一样,还有几大包美国的速溶咖啡。时光就好像倒回在2014年,聚会上最后一次见到他时,他醉醺醺的承诺着。 有些恍惚。此刻的我,似乎应该在美国的福克斯街头,捧着一杯咖啡,走在他的身边。 光标依旧静静地停留在草稿箱界面上,咸涩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我再没有见过他。 他的英文名是K开头,他叫Kara,我觉得那只猫头鹰应该叫K-n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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