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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黄青春

2017-05-20 4页 doc 9KB 18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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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黄青春泛黄青春 这个秋天好冷,冷过冬天。 --题 原来不经意流逝而走的不只有时间,还有我的青春,就要被我挥霍到尽头的青春,我那日日夜夜,年年岁岁也都带着淡淡的疼痛的繁华落烬的青春。 记忆是汹涌的波涛,在我身边,一瞬流过十年。 逼仄幽深的胡同里,有收破烂男子的嘶喊声及金属碰撞的悦耳清脆声一波一波回荡。“换糖勒…… 换糖勒……”下一刻,喊声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敲糖的声音。叮,叮,叮,叮……再下一刻,是所有伙伴的欢声笑语,追逐打闹,互抢手中的糖的声音。男子有力的嘶喊声从胡同尾飘回“换糖了……换糖了……” 记忆是一匹脱缰的野马,风驰电掣,眨...
泛黄青春
泛黄青春 这个秋天好冷,冷过冬天。 --题 原来不经意流逝而走的不只有时间,还有我的青春,就要被我挥霍到尽头的青春,我那日日夜夜,年年岁岁也都带着淡淡的疼痛的繁华落烬的青春。 记忆是汹涌的波涛,在我身边,一瞬流过十年。 逼仄幽深的胡同里,有收破烂男子的嘶喊声及金属碰撞的悦耳清脆声一波一波回荡。“换糖勒…… 换糖勒……”下一刻,喊声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敲糖的声音。叮,叮,叮,叮……再下一刻,是所有伙伴的欢声笑语,追逐打闹,互抢手中的糖的声音。男子有力的嘶喊声从胡同尾飘回“换糖了……换糖了……” 记忆是一匹脱缰的野马,风驰电掣,眨眼疾飞九年。 檀香飘在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又是初一。鞭炮的哄响吧几个表兄和我从床上赶到了客厅。然后混合着我们打闹声的鞭炮声音中,传来外祖母的呼喊:“海华,龙龙,聪聪……”像是举行某个盛大的仪式。在外婆的示意下,朝着燃好香的摆放供品神像的香案,对着虚无拜三拜。之后外祖母离开,香案上的供品便被我们几个还未洗漱的小神仙瓜分了。 祀神的房间里我们抢夺供品的嬉闹声传到了身在厨房的外祖母耳中。于是又传来外祖母婉约地呼喊:“海华,龙龙,聪聪……” 笑着跑去洗漱。 记忆是怒吼的狂风,呼然而至,猛的飘过八年。 依旧是那条狭隘阴暗的胡同,是夏天,有阵阵凉风。 胡同里最多的是热闹笑声,其次是伙伴们手中用来拍打的卡片。大概是拍卡片拍得累了,伙伴们打着赤膊。猛地一起身再一个快蹲,手上扬起的风把卡片打得七零八落。像是风卷起的落叶,飞扬直上,悠然而下。 我的手掌最大,因此最后的赢家往往是我。伙伴们带来的卡片都让我赢光之后,借着风劲使劲把手中的一大把伙伴们眼中的宝贝向上空一抛,似是飘飞的枫叶,伙伴们欢呼雀跃,一哄而上,哗抢着卡片。 手中只留明天玩的卡片,带着笑意离开。 记忆是凌厉的闪电,自天而泻,晃然闪过七年,六年,五年,四年,三年。三年! 三年再三年。 那年开始懂得寂寞。 小成,文崽都是同样寂寞的孩子。几颗寂寞的心碰撞在一起,以为从此不寂寞,却不料想是三个人的寂寞。像是几只受伤的野兽互舔伤口,都彼此依赖,不离不弃。有默契,谁也不轻易揭开对方伤口。 幻想生活会一直简单下去,寂寞却平静。可就是再平静的海面,也有起波澜的时候。 一听啤酒只一口气,就这样连喝了五听。我同小成在一旁沉默着。文崽脸上的红色血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清晰显现。许久,文崽打破沉默。一字一顿道:“我们三个人,一起去闯天下!”似是预料到了什么,小成与我都没有说话,文崽很激动,颤抖着双手从他那宽大的虹蝎牛仔裤里掏出一叠百元钞票,使劲往床上一拍:“钱,我干你娘的钱,老子以后要赚好多好多的钱。”文崽粗暴的性格沾酒以后更甚。“你醉了!”小成拉扯着喉咙歇斯底里地喊。“醉?我清醒的很。我要去闯天下,邓成你去不去?黄成龙你去不去?去不去!”“你疯了,我们不是好好的么?”小成的口气是投入火炉的冰块,寒意只一会儿,便散发成了热气。“小龙,你呢?”文崽不死心,转过头来继续问我。他无助的眼神碰上我无奈的神情时,有千言万语,却一句也说不出口,我僵硬的摇了摇头。 一瞬间的事,文崽眼眶湿了,有液体滴落在地面。像是亿万年的死寂。又是他开口:“兄弟,你们有你们的想法,我不为难你们,再见。”说完,拿着钱离开。 寝室里只剩下残留的啤酒味,闭上眼的小成,发呆的我。还有渐渐消散在空气里的文崽的脚步声。 后来才知道,他偷偷地在他母亲的存折里取了三千元。 三千,每人一千…… 之后再没见过文崽。 文崽离开的那一天晚上,小成与我在学校的后山连续抽了一包烟。抽着抽着小成便突然掉眼泪了。他极力的掩饰,却还是被我发现。问他怎么了,他同要僵硬的脸挤出一个难看的笑的形容。然后用很低很低的声音说:“烟熏的,我没事。”之后是沉默,谁都不想说话。 那以后,喧闹的校园里多了两个或坐或躺在乒乓球台上的,仰望天空的安静的人。 残忍的时间并不因伤痛而停止流逝,它肆无忌惮地又运转了两年。而记忆已变成一株参天古木,屹立于一年前。 小成来找我的时候,我正睡得不亦乐乎。他习惯性地把手搭放在我的肩上,然后用力一捻。迷迷糊糊的我正想要习惯性的给他一脚,脚未踢出,一句话已直入耳际:“我要走了,用不回来。”“什么,你说什么?”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要走了,永不回来!” 时间在那一刻凝固,周围恍若真空。如同两个要窒息的人,什么话都想说,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死寂,我仿佛听到了空气流动的声音。 须臾似千年。似是太害怕这故意的寂静,我终于开口搅破沉默。 “你要走便走,还来告诉我干什么?关我屁事!” “小龙,你别这样,别这样好么。” “你以为我有多在乎你,滚你个傻逼!” “小龙,我有我的追逐,你懂我的,不是么?” “别吵我,我还没睡饱。你要走快走!” “小龙……” “别吵,滚!” 静默。故意闭上眼的我能感觉到小成还没离开。 像是弹指间,又似三生三世。 “那我走了,你好好保重。”小成声音不大,充满不舍。 “你他妈不是人,和文崽那王八蛋一样!” “小龙……” “滚!” “……” 小成究竟是走了,我无法挽留。我知道,我们还有很多很多的话都没有说出口,也都说不出口。说不出话来的时候,不是大脑空白,而是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开口。 或许是记忆累了,抑或是我已太疲惫。记忆开始停滞不前,终于回到现实。 开始羡慕文崽的满腔激情,小成的不管不顾。 开始怀念过去,怀念过去三人并肩,一起快乐,一起落寞。 开始学会改变,变得沉稳,变得世故,变得固执,变得冷漠,也变得无力,也变得忧伤。 时间在流逝而走到同时告诉我,梦想与现实是有出入的,要面对现实。于是,我学会了残忍,学会了眼睁睁的看着梦想的翅膀被硬生生的折断而无动于衷。 麻木,一个人的麻木,一群人的麻木。 岁月无声流失,流过繁华,流过悲伤,也流过我日日夜夜,年年岁岁荒凉又泛黄的青春。 这秋已至寒,冬天还会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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