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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

2017-05-27 6页 doc 15KB 23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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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九月 这一月,事儿挺多,现在回忆起来,有些事儿竟开始模糊.趁着这些琐碎的事儿还有些零星的残影,我拿笔把它们全记于下文: 八月底早早赶回重庆,接连上了几天计算机二级的培训课,考试是在九月二十一号,考试前的这些天课多了不少,正式开学后,培训班的课稍稍迟缓了些,却仍是近乎天天有课.计算机培训班的课本就枯乏无味,迟不下降的气温也将人们懒惰的性情囚禁在各自住处,上课的人就越来越少.我还勉强去瞧瞧,倒不为学到什么,只求得到独自往返散步的悠闲自在,毕竟过早返校让人对暑期静居故乡的清静生活感到不舍。 刚开学没几天,舍友就在我跟前讲起学院男女的...
九月
九月 这一月,事儿挺多,现在回忆起来,有些事儿竟开始模糊.趁着这些琐碎的事儿还有些零星的残影,我拿笔把它们全记于下文: 八月底早早赶回重庆,接连上了几天计算机二级的培训课,考试是在九月二十一号,考试前的这些天课多了不少,正式开学后,培训班的课稍稍迟缓了些,却仍是近乎天天有课.计算机培训班的课本就枯乏无味,迟不下降的气温也将人们懒惰的性情囚禁在各自住处,上课的人就越来越少.我还勉强去瞧瞧,倒不为学到什么,只求得到独自往返散步的悠闲自在,毕竟过早返校让人对暑期静居故乡的清静生活感到不舍。 刚开学没几天,舍友就在我跟前讲起学院男女的八卦新闻,他说着某某男向某某女告白的事,又说了一对恋人终于走到一起的事儿,其间还用他那喜爱滋事的手指戳我后背,其貌像是这事定会叫我关注,并不吝把它和盘托出。我只能对他的自以为天下人之心无不知的思想感到可怜而叹息一声,这却被他定义为我听到这些八卦新闻后的悲哀态度。于是我努力让自己在接下来的几天显得开心,以便脱离他所说的干系。不过很快我就恍然大悟:我愈是显得开心,在他看来,我所隐藏的悲哀就愈是深不可测。 我索性找个空闲时间出来走走,学校里花园和湖都在翻修,我绕着施工围栏走了几圈,很想知道里边的情况,可惜只得窥见一角。新学期给我最大的印象就是这翻修的出现,不仅局限于湖与花园,宿舍楼也添了澡堂,食堂里也多了几盏用处不大的灯。每当我看到工人操持螺丝刀,我真想夺过来把人们胸膛打开,给那些奇形怪状错综复杂的心重新翻修一遍。 很快我就收到了二专老师发来的通知,那是安排我们考试的消息,暑期的课有一门留到现在来考,课上老师讲的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但这丝毫无碍于我们友好的考试,大学里边没有比考试更简单的事了。于是我找到最末一节课老师画的重点,依对找到上的答案,然后把这些打印出来,照例,我要了两份,另一份是给汉语言文学课上认识的女生的。她来自外国语学院,是个师范生。与她认识是想多个了解二专诸多事宜的朋友,若遇上不明了的问题可以询问下,毕竟学同样二专的学生多来自北区,南区的同学屈指可数,与我来自同一学院的仅有另外一位学姐。因搭讪而得以与这位外国语学院女生相识,这在之后让我感到荣幸不已。 她在课上总会听得认真,课上不论多少人睡觉、玩手机,她总是用一脸求知的情迎向老师。似乎每堂课最先到教师的总是她,无论我赶多早,她始终在我前边,她只坐教室最后一排最不显眼的位子,却又十分好学,甚至在下课的几分钟里都在翻看印好的一本英语阅读材料,在那几分钟里,我忍不住朝她望几眼,而她从来都是埋头在桌上的几本书里。她的相貌自不消说,单是那苗条身段就叫人禁不住多留意几分。而她又不饰浓妆,浑身上下简直没有蓄意打扮过的痕迹。在我与她不多的那几句言谈中,她那冷冷俊俏的脸上呈现出的也只有热情友好。她让我看到我所处世界还存有一丝纯白净洁,就像尚存一息的垂死病者还存有一线对生命的憧憬,以至于让我向往她的故乡那片美好土地——云南。 文学概论测试考完后,我交卷时才发现她已经走了。想来也是情理之中,她学习比我认真,一次小小检验自然不在话下。我走出考场,走进迷离的月色中,远处宿舍园区传来细微而嘈杂的声响,树林间有男女低声蜜语。温柔的灯光将整个校园装点得浪漫不已,澄澈幽静的天光底下,黑魆魆的山影环抱着整个校园。一轮缺园明月深嵌夜空中,星影不见。我看着这徒有其表的世界,没了半点赏玩的兴致,就搭了校车。路旁的两道灯光流萤般徐徐倒退,绕开林子,校车驶下长长的斜坡时,那女生清静的身影从模糊的林中走出。她依旧背着她那难看的布包,那布包在那些漂亮鲜艳的皮包中显得丑陋无比,在她肩上非但没有影响她出众的气质,反倒将她孤寂冷艳的俏丽衬托得无与伦比。她才在我眼前一亮,车身一转,她的身影又隐没于我无从知晓的黑暗中。 没过几天,同班同学即要报选与我相同二专的消息让我大吃一惊。我先是告诉他一些关于汉语言文学双学位的情况,再就与他同去文学院报到。我为我们学院乃至我们班有同学报选与我无异的二专感到惊讶,为他能与我一起前往北区修二专感到快乐,同时也为我全力另辟与相识人远离可自在独处并摆脱过去的全新陌生之地的逝去感到无奈。人总是这样无奈,过去的经历就像烙印存在于现在,应届时有初中的烙印,复读时有应届的烙印,大学时有复读的烙印。这些烙印像活生生的伤口,不容置辩的诠释着所历经的一切。我力图将其掩盖,却总有人或不经意间窥见或从过去的伤里越进现在的痕,并将这伤痛延续到未能预知的远处。所以,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过往的伤渗进现在现实的生活时另辟一个可以摆脱任何人的世界,可惜我找不到。 照旧我又赶去上计算机培训班的最后几节课了,上课的地点是与学校隔开的新环境,学生也多是陌生不识的人。自开课至今,已每堂课都到的我计划着自己复习的进程,以便在几天后的考试时能考好。我所奢求的也仅是合格,这样就没辜负报名所缴费用和一学期来不间歇的上课。如今老师讲的都是习题,没完没了全然相似的题叫人乏味,老师就在枯燥的课上讲起了吊起大家听课兴致的引子,说前些年中国疯狂的网络游戏——《传奇》,讲着游戏的来源及当时的游戏市场。我想,现在的大学生若玩过这游戏必是难寻了。我玩那年还是陪同学一起,结果还被班主任逮住,之后接连发生一连串好笑又难忘的事。我又想起高中时陪同学废寝忘食打游戏的场景,那时甚至邀上十几号人逃课去网吧……想着想着,人不免落于孤寂。想起大学里有人问我如何常是一人时,我陪笑说是一个人自在。现实中哪个又不想多交个真心朋友?只是慎重交友,免得与志向不合的人走近罢了,毕竟这世界鱼龙混杂,人心总不是贴在脸上的。 走出上课的这栋楼,外面已经黑了,路上车灯流窜,街道华灯初上,整个城市的喧嚣在不尽的灯光中跳跃不止,将城市外表上的繁华向世人招摇着。我抬起头望望天空,那轮月变得愈加圆整了,我心里默念着。半晌,那个窈窕而又萧索的迷人身姿又清晰的映现在我眼前,我低头默默的看过时间,想到中秋也已将近。于是,一种颓废度日的空虚牵起的孤寂之感油然而生。 先前的课上已被老师提起过,十六号这天我捎上男生这边十一人的身份证去网络与继续教育学院领取计算机二级的准考证。这于我而言无异于收获之日,我迫不及待的想拿起准考证参加考试然后领取二级证书接着再也不去理会什么查询和表单。由于他们都没记下报名号,我感到办公室先替他们查询了一番报名号,排队查询的人已站成了长长一排,我手中共有十一张身份证,漫长的查询让身后的人烦闷不满,我查到倒数第三张时,听到后边一位衣装艳丽的女生对另一位说:“别急,还有两张。”我当时立马涨红了脸。查好报名号,却不知是在哪里领取准考证,只是在进办公室前看到大楼门口挤了许多人,那里没贴标识,我就直接进来。 “老师,您好!”我笑着轻声问查询报名号的长长队伍正对面坐着的老师,她桌前也无秩序的挤满了人,“请问查完报名号后在哪领准考证呢?” 她脸上现出一脸的惊讶和鄙薄,用城里人见到衣衫褴褛的乡下人一样的鄙夷的眼神望着我,用回答一加一等于几一样的问题的口气说:“楼下!” 我深惭浅陋的赔笑着说:“哦,好!谢谢!” 来到大楼门前,两扇窗子开着迎接拥挤的人群,每个窗子里坐着三个老太婆,手里捧着装有卡片的盒子。窗子外边的人往里边报了个数,里边的三个老太婆就没好气的翻弄一阵,然后递出一张卡片。我朝里边望了一眼,只见到刷白的墙上挂着毛主席的几个大字——“为人民服务”。想必就是这里了,我挤身进去,来到窗子底下,这才发现那老太婆原来坐得如此高,简直就是坐在我头上。我递进一张身份证,报了对应的报名号,一位鼻尖架着副眼镜的老太婆低下头从镜框上边恶狠狠的瞪我:“大点声!” “零壹伍玖……”我怯怯的答。 她在盒子里掏了一阵,连着身份证齐递出来,脸上皱纹尖酸而刻薄:“壹伍玖不就完了么?”她教育着我,遭冤枉似的不平的说,“非加个零……” 我用笑容连连给她赔不是,并把村长的身份证递上去念了他的报名号。里边三个老太婆翻了一阵,寻出一张卡片却没立刻递出来,他们望着我,将准考证上的头像与我比对着,还互相传阅,甚至不顾窗子外边无尽的人而歇下手里的活,将卡片传到另一扇窗子里的三位老婆婆手里。一位老人持卡笑着,嘴里满口我听不太懂的重庆话,我只得继续赔笑。在六位老太婆安心欣赏完村长的准考证后,我终于接到了那张卡片,仔细一看,不过是头像有些模糊,形象难以辨认罢了。 渐渐领完他们的准考证,我将自己的身份证递了进去,报出数字,里边却给了一个令我愕然的回答——“没有!” “怎么会没有呢?我交过钱的呀!您再看下行么?”我故意将“您”念大点声,怕她听不清。 “说没有就没有!”在我一个人大占窗口一口气报了十个数字之后,老太婆显然已经厌恶了我这副嘴脸,分明摆开骂架的姿势,我只得笑着抱歉并惴惴离开。挤出人群时,我回头朝那窗子看了眼,里边似乎什么都没有,倒是那几个“为人民服务”的大字在夕阳里格外显眼。 我很不情愿的来到刚才我询问在哪领准考证的老师办公桌前,把自己交钱却没准考证的情况对她说明,她在电脑里查着什么,然后告诉我:“你信息未确认,已无法参加考试,只有明年再来,已缴费用将全部退还。” 没能参与考试意味着半学期的坚持无果,我要继续耗费半个学期的精力来准备考试。我无奈的朝天边望了望,安慰自己并告诉自己这未必就是坏事,至少让我把visual foxpro记得更牢。 中秋前一晚,我接到同在重庆的表叔的电话。 “超儿,明天有何计划?”他开门见山,从来都如此毫不遮掩的直奔主旨。 “呃——我室友他们说会骑车去嘉陵江,又不知是否是玩笑,且常是事先预备好,到当天又中午才起床……不过,我想明天大概应该会去吧,毕竟——” “明天来我家吃月饼吧!”他从我犹疑的语气中读到我对他来电所言之事的预感,立刻将我从迟疑的尴尬中解救出来。 “好的!”既然他把我看穿,我也没必要过多纠结,何况我也渴望离开这个令我厌倦的世界,一次出行自然是对我莫大的宽慰。 第二天赶到表叔家时已近十二点午饭时间,在几句简单寒暄之后,表叔问起我在学校的情况。 “还是老样子,大学里边空闲蛮多,现在我已经退出学生会,更多的时间是用来自己支配。只不过报了二专,周末的休息没了,只有法定节假日才有整日的空闲。平常倒也不忙,这学期课也不多,闲的多是半天,要不上午有课,要不下午有课,没一天能消停。” “那你学的怎么样,学习和生活处理得可好?”他收拾着桌子,准备端上饭菜。 “学习和生活还是很平淡吧,各科都没挂,对于考试我又不求高分。生活还是老样子,大学里边空闲虽多,却难找到一个适宜的安静处做自己喜爱的事儿,所以生活比较糜烂,在一个消极的群体中,这种生活反倒渐渐习惯了。” 他收好我带来的西农茶叶,将桌子全腾出来,又批评我说:“今后别买什么东西来了,我是过来人又不是不明白,大学生都是拿一个钱当两个钱用,你何必跟你表叔客气?这次就算了,我看是你们学校的茶叶我就收下了,以后别带什么东西来,等你自己挣钱了再说!”他说时,表婶已将饭菜全端上来了,表叔摆出三只碗,向我面前的碗里倒着自己酿的枇杷酒,问我:“超儿喝酒不?” “哦,不,我……”我在大学确实不喝酒。 “在你表叔面前还装孙子呢?”他哈哈大笑着,“你爸都跟我说过了,今天你小子喝的别想比我少!” 我发现我在他面前没有任何秘密,他那双有神的小眼能将我从里到外看个透彻,我对他说话的语气惊叹不已。 下午的午睡过后,我们拜访了在近处一位开餐馆的老乡,他是小池徐港人,又是表叔哥哥的战友。他与表叔坐在一起时明显不及表叔那般善于言表,我却能感到他内心的热情。他留表叔吃晚饭遭到婉拒,他就只好默默送我们离开。晚上表叔家的小舅子回来了,我们吃完饭来到小区花园里散步。往年都是“十五的月亮十六的圆”,今年的特例让许多人都出屋子来赏月亮。中秋节虽只有三天假,它却同端午、清明一样有种文化的象征,它远比国庆七天长假更有深意,毕竟国庆给人们最大的印象是长长的假期,没有过多的文化传统在其中,不如清明的扫墓和端午的粽子。我们散步完回来吃月饼时已经快十二点了,洗完澡我就去睡了。 第二天我睡到很晚才醒来,起床后屋子里只剩表叔一人了。吃早点时得知他明天值班,我于是打定今天下午返校的主意,他就作出今天的计划,说带我出去玩玩。我终于有机会与他单独相处,这样可以询问些我所不明的问题。 他驾车载我去红色景点——红岩时,我就开始问他所任职务了,因为他的工作与其专业略有偏差,之前一段时间里我曾因专业问题而郁闷不堪。我即要面对的抉择是读研与工作的挑选,而表叔依我高中的表现建议我考公务员。“如果单从找工作来看,”他回忆着自己的经历,“某些单位招聘条件十分无厘头,但一点十分重要,那就是上手能力。无论干什么,一定要很快投入其中,这样的能力在找工作时十分重要!”于是一路上他讲了许多他自己的经验,不吝将其传授与我。他还建议我在大学谈恋爱,这样有益于提高情商。车子在两座山峰间横架的桥上行进,我忽然有种尼克乘坐盖茨比的小车驶过大桥时的感觉,桥两旁的空谷中高楼林立,一栋百层高楼直插云霄。我想起清晨站在表叔家阳台观望到的场景,他家在十六层,上边有两层楼已将炙烫的烈阳所散布的热量吸收至尽,在这样的高度俯瞰斜坡下的高楼,整个城市尽收眼底,高楼如画一般连绵到远处。 下午,表叔把我送回学校,在校园里逛了会儿就走了,他有事,我也有事。我为又回到这个世界而感到无奈,夜幕降下,我独自绕着操场跑着,听到草坪上围坐着的一群新生唱着歌,其中还有几个女生发疯似的尖叫,简直把我吓坏了。他们似乎很快乐,因为里边有人大声喊:“这是我一声最快乐的时刻!”他们也只是似乎很快乐,他们忘了自己最快乐的时候,所以才会将这空洞的热闹视为最快乐。我努力奔跑,却发现自己始终跑在这尖叫和歌声里。 周三我们终于开始上选修课,我带上刚买的kindle坐在最角落里,本想看三节课的小说,结果因旁边的男生的举止而放弃了。他刚坐到我旁边,先是唧唧歪歪扯了一大堆话,等第一节课上完他的朋友走后,他又用手来诠释自己多动的症状:他先是用手抠着头皮,顺势理了大概五分钟的头发,然后两掌在他坑坑洼洼的脸上搓着,接着似乎在自己脖子上也发现了什么异物,又细心的围着脖子挠了一圈,他这种自上而下十分有条理的进程很快让他把双手伸进上衣并在背上和肚皮上好好抚摸了一番,似乎很是沉醉,且没有半分停下来的趋势。我忙竖起左手将与他有关的视线遮挡起来,我实在不敢想象他在这种自上而下的进程中接下来会将两手伸到身体的哪个部位,我更忌惮他从裤子里掏了半天后会用那龌龊的手碰到我。我竖起左手,同时想告诉所有人,我并不认识他。就在我竖起左手的那一瞬,我忽然想到与这个表里不一的世界相比,他是何等的实在! 下课后,我走在昏暗的路灯光下,看着身边走过的一对对红男绿女,嗅到一阵阵浓烈刺鼻的香水味。有些女生身体臃肿,浑身散发着一股腐尸般的香水味。我抬头叹息一声,想起了二专课上认识的那个云南女生。我真想登上极目万里的楼层,好好看看这个畸形的世界。 写到这里,我想用一段文字结束全文,于是我写道: 九月的花香已呈衰意,雨中轻嗅,更显惆怅。 可我一念,又觉得恶心,不禁为自己的浅薄而自责。我想,就写到这里吧,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9月24、29、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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