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正常的体验网站,请在浏览器设置里面开启Javascript功能!

我在那一角患过伤风

2017-05-20 15页 doc 14KB 70阅读

用户头像

is_650122

暂无简介

举报
我在那一角患过伤风我在那一角患过伤风 1   苍郁撞车后老实多了,也萎靡多了。   袭了一身的阴暗。   他告诉我,他玩不起了。   我看着他一直盯着那条被石膏纱布裹实的腿发呆跟着他发呆,不说话。   一直到天晚。   2   病房。   他双手插进裤袋,腿被吊在金属支架上,蓝色条纹的病号服松松垮垮,残留了百合香的洗衣粉味。发丝慵懒的贴着头皮,第一次给人温顺的感觉,完全的从那个重金属跋扈少年中抽离。只是神情一如继往的低落,感伤。   我说,苍郁,我来了。   他转身意思一下知道了,随即又转回身去,盯着窗棂上的那株桔梗凝眸。   悄悄关上门,悄悄...
我在那一角患过伤风
我在那一角患过伤风 1   苍郁撞车后老实多了,也萎靡多了。   袭了一身的阴暗。   他告诉我,他玩不起了。   我看着他一直盯着那条被石膏纱布裹实的腿发呆跟着他发呆,不说话。   一直到天晚。   2   病房。   他双手插进裤袋,腿被吊在金属支架上,蓝色条纹的病号服松松垮垮,残留了百合香的洗衣粉味。发丝慵懒的贴着头皮,第一次给人温顺的感觉,完全的从那个重金属跋扈少年中抽离。只是神情一如继往的低落,感伤。   我说,苍郁,我来了。   他转身意思一下知道了,随即又转回身去,盯着窗棂上的那株桔梗凝眸。   悄悄关上门,悄悄离开。已经习惯了他的安静。   3   一个人的天空总是灰色的吧!容易淹没在陌生的人群之中,迷失自我。   巴士站台上,还是如往日的人挨人。我眯着眼等待末班车。   我喜欢这种感觉。远离尘嚣。   4   窗帘没能遮住耀眼的阳光。缓缓拉开后,透过阳光很多的尘埃在玻璃窗前跳舞。透明玻璃上黏了张纸条。   人太灰暗,那什么也不能做。   字条在玻璃外跟着清晨的微风摇曳。   5   我例外的提早去医院。   这次,我没有敲门。   苍郁还是很安静,无论我或早或晚。   我说,要不要让你妈知道啊?随手取下那根桔梗。   他说,不用。   你思考的也该够了吧,还要深沉下去?桔梗被我一折两段。   苍郁看着我做这些。我轻蔑的对他吼:你还没死呢!   6   苍郁还是以前的苍郁,只是少了些阳光。   7   叔要去日本,我央他带点北海道的东西回来。苍郁喜欢北海道,喜欢那里的和歌俳句,也喜欢小野丽莎,宇多田光,仓麻布衣。   我不喜欢。   北海道的女人太美了,美的不真实,让人觉得格外的虚伪。忽然发现其实苍郁也是如此的虚伪。   叔给我带来那边的“白色恋人”,听说是北海道的一种特产糕点,可我乐意称它为虚伪。   8   我把北海道的虚伪递给苍郁。我猜他一定知道“白色恋人”,可他依然没给我多大表情,多大的讽刺。   “啪”北海道的虚伪消失在医院的乳色地板上。   苍郁,你该死。我又一次的吼他。   他看向我,眼里有我读不懂的悲哀。   我要出院。   9   我推着苍郁,出了医院。问他:想去哪儿?   他说,随便。   我想,他应该嗅嗅郊外的空气,他都闷了好长一段时间了。   他让我停下来,一个人看远处风景,出神。   他说,我们一起多长时间了啊?   三年吧!时间过的真快。   三年,我们疯了三年了,再有多少个三年容我们任性呢?说完,他要回去,却不让我帮他。   10   我不再去看他,尽管他家与我的住处只隔了一条胡同。   11   我去了酒吧,在那边驻唱。大学的课不太忙,人有必要学着生活。   面试的时候,并没费太大的劲。老板与苍郁是旧识了,毕竟苍郁的地下乐队在一些酒吧里还是有些名气的。   12   组合地下乐队时,纯粹是为了赌气。那个时候,苍郁说,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我——骆苍郁的摇滚。那个时候的苍郁要比我们都有激情,也是那个时候,我们才知道,苍郁喜欢摇滚,喜欢摇滚中的野味。   13   忽然之间,想离开这个城市。   太累了,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和该做什么。   苍郁在的时候总是跟着苍郁。   他在做什么,我就在做什么。   离开之前,想再好好的看他一眼。   14   我仅仅穿过一条巷子就看见苍郁家的那栋大房子。只是大门紧琐,透着铁门独有的清冷,朱红剥落,紊乱的锈迹爬满了整个大门,像是曲被岁月整蛊了的哀歌。想想,三个月了吧,真快!三个月了,苍郁撞车三个月了。   15   苍郁不在家,那把锈迹斑斑的铁锁告诉我,他离开了。在我之前。 我看着被冷落的铁门,在胡同的末了,越发的空旷,越发的落寞。狠狠的踹了它一脚。   “啷当,啷当”声音传的很远。   16   意料之中的离开了这座城市。   意料之外的没了苍郁的消息。   17   又是一个三个月,一个叫孙末的男孩打我电话。   手机号还是先前的那个,没有换掉。也许心里边还是希望苍郁打过来找我说话的。   孙末说,苍郁去了拉萨。   拉萨,我心中的圣地!   18   孙末很了解我,彻彻底底的,包括我有掐人的恶习。   可能,他和苍郁玩得好,听他讲的吧!我想他一定和苍郁很熟,要不然怎会知道我呢?   其实,除了孙末经常来找我,吴情也来过一次。吴情不是地下乐队里的人,但和苍郁关系很好,所以每次我和苍郁去玩的时候,苍郁也常把她带着,久而久之也就熟了。苍郁曾戏言,我们都快效仿娥皇女英了。每次都让人别扭,所以一直对她不太喜欢。   19   吴情问我,你去过北海道?   我没做声。   陪我去拉萨吧!她邀我。   我看向她,她说话时眸子里总有抹奇异的色彩,让人无法控制的张扬,像一团冰封的爝火,能灼伤人的心灵深处。   我和她说不去了。至于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她失落的离开,我看着她离开。   20   我真是神经。   苍郁以前也这么的说过我。现在想来,我还真是神经,神经般的一个人,神经般的程倩倩比神经般的骆苍郁还孤独。   吴情再没来找过我,我干脆删了她的手机号,孙末倒是很喜欢和我侃。   他说,我在酒吧的地下乐队做主唱的时候,比苍郁多了份执著,而现在生活的时候又比苍郁多了份淡然。   我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用“执著”来形容我,但我信他,因为苍郁的眼瞳里总是存在几股散不尽的迷离。我无法理解,也许正因为如此,和苍郁一起玩了疯了这么多年,也没觉得我们有多熟稔,反倒有种不易察觉的隔阂,让人陌生。   21   即使是请了长假,也尽管读得是北京的一家二流美院,但是在学期结束的时候还是交了分作业——你的眼神。   “那感觉如此神秘,我不禁抬头看着你,而你并不露痕迹。虽然不言不语,叫人难忘记……”那天,听蔡琴的歌想到的。写的就像是苍郁的眼睛,蛊惑,诱人,没有焦点。   苍郁与我不一样,我想我们是不同道上的两个人,显然不同。   22   放假的日子对于我来说,没有太多特别的感觉,就像当初要解散地下乐队一般,全然没了开始的激动。   也许,几个月足以改变人对生活的态度。   我不再刻意的喝令自己去想苍郁,不得不承认,怀念惦念留念想念会是一种很美好的事情。   23   从新打进苍郁的手机,通了但没人接。   后来问孙末说,他的号早换了。   我去了苍郁的博客。   苍郁的博客以前会有很多很多的女孩光临,因为苍郁常会在博客里贴图,那些图片给人的感觉很坏,是女孩子们喜欢的那种坏。   现在,博客里像一片野花园,除了留言板上写有:好长时间不见,好长时间没更新了,很想你…….之类没营养的话外,就是一片荒芜,乱七八糟。   最新的一篇文章也是十月前了,看来时间过的真是挺快的。   我想去拉萨,邀了孙末。他想也没想就答应了我,我笑他,也不怕我拐了你。他乐颠颠的和我贫:靠,就是拐也是我拐你吧,好歹我也是男人啊!小丫头腻歪了。   24   如愿以偿的去了拉萨,见到了心中的圣地。   当时吴情让我来时,不是不喜欢拉萨,而是不喜欢她在苍郁在。我不知道她怎会如此的迁就苍郁的,反正我不能死乞白赖的去见他,为什么要一声不吭的离开,为什么不给我电话,既然如此那我又要这般主动的见你干嘛。   我讨厌吴情那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苍郁真当他是我程倩倩和吴情两个人的男朋友了啊? 苍郁对我说过,假期里我们一起去北海道,你不喜欢也要陪我,然后一起去拉萨,我不喜欢也会陪你,最后一起去夏威夷晒皮肤。说完还煞有其事的撸起我的袖口说,看看这么白,铁定的不健康。   我讨厌苍郁说话不算话,那种明知道被骗了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有段时间恐惧没日没夜席卷而来,是否以后我的皮肤还是如此的白皙,而你却是健康的古铜色,是否你的发丝习惯染成亚麻色,而我依然乌黑秀亮?再没人来听我鬼喊鬼叫,再没人陪我游这游那,再没人,再没人。   看到拉萨的第一眼,脑袋有一瞬间呆滞起来,不知道为了什么要为什么。   25   拉萨这边,并不像我想得那般,说一口叽里呱啦我听不懂的藏语,微微有些失望。   孙末倒是异常的兴奋,他说他喜欢这边。我朝他白痴样的笑笑。   他帮我包了包牦牛肉干,我很客气的回了声,谢谢。然后招呼他帮我拍照。   孙末让我把一路上淘来的东西一股脑的搁在微微发枯的春榆树上,摆了POST如花的笑,孙末摄影技术真好,拍得很漂亮。不过只过了几分钟,孙末就拉了我加足了马力使劲的跑起来,原来刚才那棵风景树,是不允许坐在上面拍照的。   一路上尘土飞扬,被孙末牵着的手慢慢沁出了汗香,一种温暖的感觉滋长在心里边,不自觉的停下来。   孙末放开我,我知道他的不自在,从地上摸了一把灰抹了孙末满脸都是,孙末也抓了把灰抹上我的脸。火辣辣的幸福让我有那么段时间彻底的把苍郁忘了,专心的和孙末贫,跑跑跳跳,天真气布满了两个人的天宇。只是那满山的橘红涂满了远处的高山,埋下落寞的基调,让人不得不感受这塞外大漠的荒凉,让人不得不生出离开的念头。或许是有孙末在吧,我和孙末嬉闹的地方不应该是苍郁来的地方对吗?   26   漫天的星星照下来,月儿焕发出柔和的光。这一次孙末的大手把我裹得严实,我也不在挣脱,任着两人手牵着手,走在沙土酥软的泥巴路上。   夜间我们相互靠着睡去。我终没有睡死,能感受得到孙末的手在我眉间游走,我在想是不是心头的忧伤幻化成了眉间的褶皱,那是怎样的纹路要孙末这么担心呢。   我想起以前我也是这么的去抚平苍郁眉间,那会儿苍郁是否也能知道我的担心呢?   我感受着孙末的关心,不想让孙末也像我这般的痴傻,他是为了我,我却不是为了他。他也知道我不是为了他,可往往是谁比谁清醒所以谁比谁更残酷。我宁愿他糊里糊涂也不要看的这般的透彻,让我无处躲藏。   我要离开这里,就算是对孙末这半年来于我的照顾也好。忘了苍郁,那人不属于我的。   27   清晨的空气格外新鲜,一路好心情。我同意了孙末坐火车回去,就像“轰隆隆”的火车声和跋山涉水一样的有成就感和漂泊感。   我看见孙末有一时的慌张,顿时便匿隐在那双眸子深处。   孙末早就认识我的,不比苍郁迟。只不过我一直都不知道酒吧嘈杂人群中还有孙末一直的看着我,只远远的观望,直到我不在唱歌,直到苍郁撞车以后。   我顺着孙末的眼神看去,一眼就逮着了正拥着吴情往火车里挤的苍郁。   苍郁的腿好了吧!是怎么好的?我不知道,反正是好了,毕竟伤筋断骨也不过九十天罢了,现在十多月了。真快,都有一年没看到他了吧!从07年的暑假到08年的暑假,让我所有的希望和思念湮灭的一年,多快。   从我的唇角扯起一抹浅笑,以后该怎么叫他呢?苍郁,吴情的男朋友。其实这样喊起来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我对孙末说。   孙末宠溺般的望着我,心说就让这爱把我淹死,让我死心塌地的跟着末也好。   28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车位正好与苍郁邻座。以为自己会刹不住情感,眼泪会冲破眼眶,泪腺陡然增多,稀里哗啦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没想到竟会如此的自然,很自然的躺倒末为我圈好的手臂里。想想也对,我都近24的人了,而且属于失恋的低谷期再长也该过了,何况他苍郁也没给过我程倩倩什么承诺,她吴情也不是什么小三,只是他苍郁交了女朋友,就这么简单。这么简单,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29 下车后我跟着末回了苏北老家,过完余下的假期,不再想苍郁。我依然会哼哼歌,写写词,还会让末帮我画画,日子过的和谐而美好。都忘了我原本是个上海的娇丫头了,每天习惯和末来回的挤公车,那种只有大巴一半大的公交车,听着售票员粗嗓门吼来吼去,很有生活的味道,至少要比在酒吧的那会更让人体会到人情味。   日复一日,每天反反复复平平淡淡的生活一眨眼的溜过去,开学那天,苍郁对我和末讲:K歌去。   呵呵,K歌去。我大声的响应他。   其实糊里糊涂没什么不好,至少丢了不必要的伤感,大家还是朋友。   30   大学毕业,我依然跟着末回了苏北去享受那份两个人的甜蜜。   4月1号,我们去拿结婚证吧!   为什么要那天啊?末问我。我回他,因为我爱你!   后来在一个贴吧里发现一张帖子:给我一个愚人节拿结婚证的理由。   跟帖的很多,花样也很多。我知道是末发的,还是跟了:那样你要是跑了,我也可以找个漂亮的理由来骗自己。   原来我对谁都不放心,原来我还是走失在自己的心里,我转了个身,双手揉红了眼,末把我深深箍住,于是想跑也跑不了。   于是和苍郁错开。越错越远   31   订婚是末想出来的,他说咱也浪漫一回,于是就依了他。末把当时地下乐队的人都请去了钱柜和我们唱K,来了大学时的好多朋友,唯独苍郁和吴情是包了红包的,人没来。   我不再想知道,他为什么不来,仅是想好好的生活,他给我的信欲言又止我也再不会认真揣摩,尽管后来有人告诉我:他其实爱你………   后来,我不再想听。    
/
本文档为【我在那一角患过伤风】,请使用软件OFFICE或WPS软件打开。作品中的文字与图均可以修改和编辑, 图片更改请在作品中右键图片并更换,文字修改请直接点击文字进行修改,也可以新增和删除文档中的内容。
[版权声明] 本站所有资料为用户分享产生,若发现您的权利被侵害,请联系客服邮件isharekefu@iask.cn,我们尽快处理。 本作品所展示的图片、画像、字体、音乐的版权可能需版权方额外授权,请谨慎使用。 网站提供的党政主题相关内容(国旗、国徽、党徽..)目的在于配合国家政策宣传,仅限个人学习分享使用,禁止用于任何广告和商用目的。

历史搜索

    清空历史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