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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闭

2017-05-27 8页 doc 15KB 48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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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闭禁闭 【加尔散】 “好吧,让我们继续下去吧。”  【她】     我第一次注意到她是在军训时。     那时的队伍稀稀拉拉,人头参差不齐,整个队伍却是相当统一的同仇敌恺:站军姿?教官算了吧……跑圈?天啊这种天气会晒死人的,行行好,教官算了吧…… 她是那个最夸张的,叫着“教官”的时候,声音带着娃娃音,尖细到刺耳的地步,惹得我们都去侧目。我身后的男生饶有趣味:“诶这女生怎么回事,略奇葩。”另一人答他:“我怎么知道,故意的?”     每个班里都有那么些个活跃分子,在班上一呼百应,他们最大的特点之一是敢于和老师叫板,讨价还价,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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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闭 【加尔散】 “好吧,让我们继续下去吧。”  【她】     我第一次注意到她是在军训时。     那时的队伍稀稀拉拉,人头参差不齐,整个队伍却是相当统一的同仇敌恺:站军姿?教官算了吧……跑圈?天啊这种天气会晒死人的,行行好,教官算了吧…… 她是那个最夸张的,叫着“教官”的时候,声音带着娃娃音,尖细到刺耳的地步,惹得我们都去侧目。我身后的男生饶有趣味:“诶这女生怎么回事,略奇葩。”另一人答他:“我怎么知道,故意的?”     每个班里都有那么些个活跃分子,在班上一呼百应,他们最大的特点之一是敢于和老师叫板,讨价还价,同时以此来形成一个人际圈子。也许这个女生便是其中一员。     “军训永远致力于将每个人变成黑种人来消除人种问。”这就是八月的太阳教给我的。脖子后的刺痒感清晰的告诉我,那里的皮被晒脱了一块。塑胶跑道像一块蜂窝蛋糕,里面藏污纳垢了一大群热气,脚一踩上去就扑了一身,成为一群温热的水蛭,死死地团在皮肤上,又黏又滑,泛着咸湿的水汽。 忽然人群中一阵惊呼。     我看见她像是被突然抽去骨头一般往前一倾,砸了下去。     周围乱成一团,嗡嗡声不绝于耳:“天哪,体质真弱!”“快帮帮她!”“怎么一会就晕了,装的吧?”“靠,要不要这样,才开始几分钟就搞成这样?”“废什么话呀,快去把她抬到医务室去好么!” 她很快被人抬起来,在人潮的空隙里一晃而过。 在一片喧闹中我看清了她的脸,薄嘴唇,单眼皮,皮肤上起了一片红疹,说得过去的样貌。   【我们】 在几天之后我知道了她的名字。 “苏玲真是做作。”郭随愤愤不平的说。     “嗯?”我回答。      在军训过后女生们迅速分成了若干个团体,幸运的是我是其中最大团体的一员。     “军训的时候我就注意到她了,她好像就在你前面那一排吧,还记不记得她晕倒了?”      “当然。” “那时候才开始多久啊,四十五分钟有没有?要晕也不是这个时候吧。她以为她是吸血鬼见光死啊?后来,你看她就再也没有站过军姿了,大小姐!别人晕了后照样来,她怎么就不行?而且听送她去医务室的人说,她还没到医务室就起来了,这不是装的是什么?” “对对,你们发现她的声音没有?我有同学初中和她同班,那个时候她的声音都不是这个样子,诶真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人会觉得娃娃音好听。” “她开学时就坐于晓旁边,于晓在玩手机她就凑上去问是什么牌子的,于晓回答说是苹果——”“我靠这年头难道有人不认得苹果?”“她就阴阳怪气的说一句哟有钱人。哈哈,难道用苹果的就是有钱人?”     于是对女生有了微微的怜悯——被讨厌了。这往往是被排斥的开端。     真可怜。     “诶诶,你们看你们看!”李嘉欣戳戳我,我们一同看过去,是苏玲,她在课桌上睡着了。 我评论道:“真丑啊。”尾音上扬,在空中打了个圈。 的确很丑,她的脑袋以一种极其可笑的形式立在桌上,像中世纪战俘被砍掉的头颅,她把刘海梳了上去,露出礁岩般的额头,衣领不知经意不经意大大敞开,从我这个角度看的一清二楚。 胡上上做娇羞状吃吃地掩着嘴笑:“哪有丑啊,sexy啦,领口嘞,啧啧——”     “秀色可餐咧。”李晗接道。 她们都笑了。 【我】     我不想成为少数者。 这是我高中交往的唯一要求。初中时被排斥的记忆已经深入骨髓,虽然我现在已不再提不再想,但它还是未随着时间的逝去而变得淡薄。我只好少去触碰它,让它一层一层埋心底,成为一颗小小的化石,虽然有点徒劳无功。但是我要远离它,尽量远离,远远的逃开,离开那巨大的泥沼。 但现在——“你是安全的。” 一般来说一个集体只会有一个被排斥的对象,看啊,她就将会是那一个。 她不会有人作伴了。 两个人的痛苦加起来不会超过一个人的一半,大众都是天生的智者,他们都懂的怎样才会给予被排斥者最大的痛苦。     而孤独,尤其是可以避免的孤独,是最大的折磨。 尽管有一丝愧疚,但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狂喜,是一种脚不沾地的欢喜。对,是一种空虚如窃贼的欢喜。 自我堕落。 这四个字此时重重盖下,在脑海中微笑的我的脸上打下鲜明的印记。但我依然笑着接受它。去他妈的自我堕落,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我只要不是少数派就好了,我只要不是被排斥的唯一一个就好了,堕落就堕落吧,她关你什么事呢? 于是我合群的笑了,气氛是一种完美无缺的其乐融融。 【伊内丝】 “我们每个人,都是其他人的刽子手。” 【她】 我的预感是正确的。 在接下来一个星期里 ,班里掀起了一阵流言蜚语的风暴,闲杂的话语各式各样的传言充斥着整个教室,谁偶尔站起来,冷不丁就会被一句给砸中脑袋,然后眩晕好一阵,便被马不停蹄的拉入下一场讨论。过了那么几天后,慢慢平静下来,像一出现代剧一样,突兀又荒诞。 我看到过很多次,她笑着想对别人说些什么,但基本上没有人会理她,最多嗯啊两句。她又总是过分的露出自己交友的欲望,以一种近乎讨好的方式与人交流。同时,又用让人觉得反感的方式吸引他人的眼球。比如说穿式样古怪的衣物,在上课时突然地出声,对一些本不了解的事物随意发表自己的评论,在其它人谈论时突然横插一脚,滔滔不绝。 她像一个被上帝掷在舞台正中央的观众,带上了丑角的面具而不自知,于是更加滑稽,焦躁和恐惧是她的油彩与假发。 但是慢慢的,她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她明显的变得沉默起来,不主动与别人攀谈,上课下课都在睡觉,或者看手机。她抵抗着,以沉默,她承认着,同样以沉默。 但是沉默,唉,沉默啊。   【我。她。我们。】 回到家才发现手机不见了。 又赶回教室去,看看时间,晚自习下了大约一个小时。一边攀着楼梯一边往上赶,楼道里漆黑一片,教学楼旁路灯发散出的光线透过树叶与空气已经变成了一种淡蓝色的雾气,声控灯坏了许久,时灵时不灵,任我咳嗽跺脚都死活不作出反应,于是只好低着头一路往上爬,哪料“嘭”的一下,我和迎面而来的不明物体撞了个满怀,脚一滑后脑勺磕在墙壁上出了一身冷汗。这一吓可非同小可,满脑子都被平时“高二教学楼有鬼”之类的校园怪谈刷了屏。 声控灯咯吱一下亮起光线劈头盖脸砸下来,嗖嗖发出纸片一样的响声。我哆嗦着睁开眼,脚下确实堆满了纸制品,淡黄的,纯黑的,浅蓝的,重重叠叠,每枚信封口处有一枚小小的印泥。我的视线缓慢的向前,如软体动物向前爬行在那些信上留下暗暗的一道粘稠的痕迹。 直到我看见一双单口鞋。 透明的,尖尖头,塑料制的,脚趾间的汗水在鞋子内部蒸出令人不知做何感想的雾气。 苏玲。 这双鞋在她穿来的第一天,就盛名远扬。 她没有看我,俯下身去一封一封捡起那些信。 我下意识扭头看看附近,然后蹲下来,和她一起一张一张将它们捡起来,我们靠的很近,她一直低着头,我只看到一圈发顶,那些发丝细软的贴在她的皮肤上,被光线打磨得柔和,我突然感觉有点心酸,加快动作,将那些信码的整整齐齐放入她怀里。“对不起。”我说。她摇摇头说没关系。这时候灯又灭了。 “你要回教室吗?”她轻轻说“教室门锁了,这里有钥匙……你要么?”我突然想起来,她好像是锁教室门的人。我可以不要的,教室的玻璃窗是锁了,但把玻璃往下按同时再往左拉就可以打开它,从那里爬进去──但是路灯的光线印在她的半边脸上,她的右眼里闪着一种像让人恨不得再踹几脚的癞皮狗似的小心翼翼——那是一种可恨的卑微。 我听见我说:“那——我就不客气了。”“那”这个字被我咬得重,拖得很长,调子上扬,像含在嘴尖啐出来的一口痰,傲慢得我自己也不敢相信——我一直以为,我是不讨厌她的。她微微抿了抿唇,从口袋里拿出钥匙递给我。     一刹那间我开始憎恶我自己,自我厌恶感如饭底的蛆虫一样被翻了上来,那种肮脏的血液与情绪在我皮肤底下翻滚,我甚至有股鲜明的感觉——黑色蚁群瞬间粘满了我的全身,随着我的一举一动掉落着恶意,它们鲜明的告诉我,你他妈是个人渣。 啊,是的,我是个人渣,你们全部都是人渣,我憎恶这样对待别人的人,而你们又把我变成你们中间的一个,很好,你们成功了,做得很不错。 我跟着她走上楼梯,她留给我一个模糊不清的背影,沉默如水般涨上来,涨上来,一点点灌进我身体内部。我觉得我该说些什么,再这样下去我会被逼疯,猛然间我想起那些散落在地的信封。我挣扎着开口,空气中凝固的气息被我钝钝地割开一条口子:“你在交笔友么?” “啊,”她说“是的。”     “平时聊些什么呢?聊平时的生活么?” 沉默。 我发现我说错了话。一个被排斥的人能和别人说自己的生活么? ——分桌时同桌厌恶的眼神,永远不会有人握住的右手,食堂里空荡荡的对面,同学背后恶意的中伤,在你面前的指指点点。你永远不知道怎样做才是得体的,也永远不能出口反驳。 ——你也曾愤怒得不能自己,你也曾歇斯底里恨不得大哭一场,但你必须表现得坚强,因为自尊是你仅有的东西。 ——还有更为强大的自我怀疑,为什么偏偏是我呢?难道我就那样坏不值得哪怕一人喜欢?不要讨厌我,我错了你们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这样一想都觉得自己贱,但是,是什么给予你们对我行使暴力的权力?     因为我是少数被排斥的人,而你们是大部分吗? “那又是什么,给予我对苏玲行使暴力的权利?”     于是我伸出手,在她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她轻轻一颤。 “其实我初中时也被排斥过,”像吐出一枚酸果,“你其实不用在意他们的,总会过去的。”     她没有回头。     “嗯。”她说“我知道。‘他人即地狱。’”     “萨特,《禁闭》。”我笑道。 “诶,你也知道么?”她终于偏过头来看我,眼睛里有微的笑意“何必要用烤架呢?他人即是地狱。”“在地狱密室中已死的鬼魂。”“她渴求着她她渴求着他——”“而加尔散他谁都不爱,他只是个胆小鬼而已。”“那真是不可思议的剧本。只有加尔散,伊内丝,艾丝黛尔三个人!却营造了我所见过的最可怕的地狱!”“嗯,对啊,其实现代作品中表现孤独的有很多呢……”     她终于笑起来。 第二天早上碰面时她向我挥手,我犹豫一下,还是微笑回应。 与她擦肩而过时李晗握紧了我的胳膊,以一种恰好能让她听见的声音说:“你怎么会跟她打招呼啊,难道不觉得恶心么?我跟你说……”     我余光扫到她的背影,感觉有点凄凉。 “你知道她几天洗一次澡么,有时候我看到她的头发,啧,油得,上面的头皮屑啊……就是她的头发也可以炒一盘菜了,叫‘头油炒头屑’你觉得呢?”“嗯,确实。”我从善如流。她继续道“诶我跟你说,她上次戴的那个发卡啊——” 她这句话没说完,就突然向后一倒——苏玲从背后出现用手肘环住她的脖子,狠狠一拉,她被往后拖去,苏玲满眼通红死死地揪着她脖子后面的一块肉,又扯又拧,她满脸是汗埋在李晗的脖子旁,头发糊了她半张脸看上去她要一口咬断李晗的脖子。 她咬着牙从喉咙深处胸腔中挤出声音,为什么还不停止啊……为什么还不停止为什么还不停止为什么还不停止为什么还不停止为什么还不停止为什么还不停止为什么还不停止为什么还不停止为什么还不停为什么还不停止啊啊啊啊啊!     她虽然揪着李晗,但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直直的穿透我,到达我所不了解或曾经了解过的地方去。     李晗发狠一肘子抵过去,她一下子吃痛松了手,李晗不解气,狠狠地踹了她两脚,一边踹一边骂“神经病啊你!”她被踹到地上,不管不顾的开始痛哭起来,也不用手拦着,鼻涕挂在嘴唇上方,用指甲去抠李晗,用拳头砸地,喃喃自语,泣不成声。 我忽然觉得这是场闹剧,我什么时候活在这场闹剧的里呢?我死死的盯着地板瓷砖,那块白色瓷砖破了一个方形的洞,蔓延出来的裂痕像是一张网,紧紧的,强大的,无法逃离的网。我就一直一直一直盯着那个洞,那张网,一直想一直想一直想一直想,直到它占据我的整个脑海……直到我再也不能再思考其它。     瓷砖晃动了一下。     李晗骂骂咧咧的扯住我:“神经病。走啦上课啦!”我感觉手臂上火辣辣的,低头一看,几道指甲印划出的血痕。 不知道什么时候四周多了许多人,他们围成一圈把我们关在中央,最后他们在上课铃中散去。苏玲还坐在原地,呆愣愣的,只是眼泪不停流。 课上到一半,我听见她的嘶叫,老师才发现有一个人没到。他出去把苏玲扶了进来,她像一个残破的木偶,悬挂在老师的右臂上。     迎接他们的,是口哨声,与哄堂大笑。我有没有笑呢?我不知道。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对她说过一句话。 “跟疯子说话是会被传染的!”他们说。 【艾丝黛尔】  “我相信!” 【我。她。】 我一直想对她说些什么,但我有什么立场呢?我和她算不上熟,甚至我也是伤害她的人,而我应付自己的圈子就让我心力憔悴。这一方在另一方身前再说另一人的坏话,无非就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但总能上升到人品问题上去。这几天某某告诉我某某某在背后说了你的坏话啊,那几天张三又问我李四有没有在背后说我坏话。我总是笑脸相迎,有时候摸摸自己的脸都不像真实的,感觉随时会化掉。     ——到现在我还是觉得孤独。 并且比以前加孤独。我不知道我可以去向哪里,于是只好拼命往人多的地方去,我与他们肩并着肩了,我与他们手挽着手了,可是我不知道他们的心在哪里,他们藏得太好,我看不见听不到猜不出——有时候我怀疑他们根本没有心。 在梦里我在人群中回头,发现原地站着另外一个我,她在人海之外看着我,表情既像是嘲笑又像是悲伤。 体育课我肚子疼没去上,教室里只留下我和苏玲两个人,胡上上走的时候还向我抛了个媚眼:“好好享受哦达令。”我横了她一眼,慢慢趴在桌子上以示我真的很疼。     他们都走了。整个教室都笼罩在她的呼吸里。     我将头埋在臂弯里。没有抬头看她。    “对不起。”     呼吸停顿。 我重复道:“对不起。” 良久,她轻笑一声:“没关系。不是你的错。”而后自顾自的开始说话:“嗳,你知道抑郁症么?我家族有抑郁症的病史。这种病自杀率是普通人的20倍,我觉得我活到现在真是个奇迹。”     “我想过许多自杀的,煤气自杀就很不错,安眠药也毫无痛苦,割腕就有点傻了,万一一刀下去没死,就成了笑话,所以最好在割腕之前准备一盆热水。跳楼死状太惨,卧轨也一样。我啊,最近天天就用最大的力气去抑制想要自杀的冲动。站在镜子面前都有一种将牙刷磨尖了戳死自己的冲动为什么活着这么痛苦呢,你有过自杀的念头么?初中的时候。” “……你要听实话?” “啊,算了。还是假话吧。”她低低的笑。“还是告诉我假话吧。” 我叹了口气:“没有,当然没有。” 我又换了个姿势,趴在桌上把头转到她那边来:“其实那个时候我想的都是要有一天把那些人全部吊起来抽死他们,在我没抽死他们之前,我总不可能自个儿先把自个儿给咔嚓了吧。”“啊,这个想法不错。这是假话?”“真话。真话妥妥的。”“假话。”她把目光从窗外收回,重申了一遍:“这是假话。”我愣了愣,悻悻道,“好吧,这是假话。嗯……是有的。怎么可能没有。‘他人力图控制我。’” “然而我努力吧我从他人的支配中解放出来,控制他人。”她背般的吐出上句台词。“但是,”她说“如果我一旦挣脱出来,我不会控制其他人。”她向我微笑了一下,“我不会的。”     不,你会的。我看着她这么想到,我现在算是挣脱出来了么?至少在这个班,虽然背后议论不知多少,但也不算处于支配地位。 而你,你现在被别人,被我支配着,你没发现么?你在那个夜晚像是不经意的讨好,你轻易的忽视了我的赞同,你刻意对我敞开的病史与心灵。     ——如果你不是那个少数者。 ——你会这样对我吗?    “彼此猜疑,彼此折磨啊。”我说。“但是我期望,一切都会过去的。总有一天,总有一天。”在那一刻,我是真的这么希翼,并且相信着的。   【我。他们。】 她转了学。我曾经寄信给她,但她没回。我想她一定是想忘了这段日子吧。     我有时候会想起她,真奇怪,我对她印象不是第一次在操场上见到她的样子,也不是最后一次她憧憬的样子。我只是记得那天晚上她谈起自己喜欢的书的时候,那微微一笑。 后来有一天,在我清书包时有人对我说:“你知道么?昨天我看都市一时间,苏玲跳楼了,原来她有抑郁症啊……”     我停了下来。一种感觉抓住了我,把我狠狠的往地上按去,五脏六腑都被碾压,我想吐,想哭,想笑,想不管不顾歇斯底里一场,让嗓子崩裂,喊出血来,哭干身体里所有的水分——直到我也死亡……直到我也死亡!     而最终我还是抬头,极其缓慢的,从这个人脸上,细细看到另一人脸上,啊,我知道,那是真的,人人脸上浅薄的愧疚——但那又有什么用。我终于想笑,艾丝黛尔的谎言啊。 于是我轻轻笑了出来: “好吧,让我们继续下去吧。” 后记:流动的自我,也许做了一个决定后,原本的自我变会被替换。 ——指导老师:王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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