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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姥姥葬礼的第一天晚上,我在山上被一个老男人给玷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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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姥姥葬礼的第一天晚上,我在山上被一个老男人给玷污了……参加姥姥葬礼的第一天晚上,我在山上被一个老男人给玷污了……   在我很小的时候,姥姥就是一个神人般的存在。她不但靠着几根丝线帮村子里的人看病,还能趋吉避凶保佑村民,被村子里的人称为神婆婆。   但因为父亲与姥姥不和的关系,我从17岁回城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姥姥。我本想等自己大学毕业后,自由了,就去陪伴姥姥一段时间。   可我万万没有想到,好不容易熬到我大学毕业论文交上去,却听见一个让我觉得十分悲痛的消息。   母亲的故乡在安徽省六安市一个叫做大河村的小山村,从我们所在的城市到大河村,要坐七八个小时的火车,三四个小时的汽车,最后...
参加姥姥葬礼的第一天晚上,我在山上被一个老男人给玷污了……
参加姥姥葬礼的第一天晚上,我在山上被一个老男人给玷污了……   在我很小的时候,姥姥就是一个神人般的存在。她不但靠着几根丝线帮村子里的人看病,还能趋吉避凶保佑村民,被村子里的人称为神婆婆。   但因为父亲与姥姥不和的关系,我从17岁回城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姥姥。我本想等自己大学毕业后,自由了,就去陪伴姥姥一段时间。   可我万万没有想到,好不容易熬到我大学毕业论文交上去,却听见一个让我觉得十分悲痛的消息。   母亲的故乡在安徽省六安市一个叫做大河村的小山村,从我们所在的城市到大河村,要坐七八个小时的火车,三四个小时的汽车,最后还要走两个多小时的山路才到。   给我们打电话的山叔在村口等着我们,中年大汉的脸上很悲伤。   “来了?”象征性的和我们打过招呼以后,接过母亲手里的行礼,山叔就闷头默默走在前面。   姥姥的家在半山腰上,和村民的聚居区隔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走了十几分钟的上坡路,转过一小片竹林就能看到那个孤零零的小院。   说是小院,其实不算小,有八十来平米,从院门直通主屋的小石子路两旁原本种着各种蔬菜,我记得小时候常常拔几颗出来,跑到小溪边洗了洗,品尝大自然的纯鲜甜。可现在光秃秃的,土地显然被翻过,大概姥姥原本想种些什么,可还没等到下种子的时候,她就不行了。   一路上,父亲几乎不说话,脸色很不好,往下耷拉的嘴角把他的法令纹拉的更深。   我心里升起一股愤怒,父亲一直不喜欢姥姥,他在我和母亲面前几乎不掩饰自己对这位老人的排斥,身为中学老师的他觉得有一个在山村里做神婆的岳母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   察觉到我的视线,父亲微微侧头很严厉的看了我一眼。   我毫不示弱的和他对视着,他的脸色更难看。   哭声是一种催化剂,主屋里的女人也跟着母亲哭了起来。一片愁云惨雾中,一个女人从主房中走出来,是山叔的老婆,山婶。   “妹子,来了,婆婆想见你,进来吧!”山婶的眼眶也是红红的,看得出来刚刚哭过,轻声招呼母亲过去。   母亲转头看了父亲一眼,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跟着一起进去。   父母进去以后,我的几个童年玩伴走过来,安慰地拍着我的肩膀。   “小冰,如果……我们晚上陪你守着!”山叔的儿子石头率先说,另外几个人也纷纷点头。   我知道他们的意思,如果姥姥真的走了,孝子贤孙要守灵一夜,她老人家只有母亲一个女儿,按照村里的规矩,女人要在棺材旁哭,男人要在周围守夜。作为老人唯一的外孙女,我成了理所当然的人选。   山里的人忌讳多,如果不是亲属过世,很少有人会主动去给人守灵,怕沾染晦气,所以听到石头他们这么说,我很感动,但也不敢贸然答应下来,这样的事情,必须得到他们家人的首肯。   看向周围的村民的时候,他们几乎都在同时点头。“小冰,让石头他们陪着你吧!”   我知道,他们之所以愿意这么做,是感念姥姥的恩情。在村民们的心目中,姥姥虽然和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但她却用她的能力庇护着山村的安宁,在场所有的孩子出生的时候几乎都被姥姥抚摸过发心,期许他们能健康长大。   握住石头的手,我喉咙发颤,不知道该说什么。   半个小时之后,母亲抹着眼泪,父亲面无情。   “小冰,来!”母亲朝我招手。“去看看姥姥吧……”说到后面,声音又哽咽起来。   我走到母亲身边,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走进主房。   主房中很暗,窗帘都被厚布窗帘遮盖着,空气中弥漫着檀香的味道,唯一的光源是神位上跳动的烛火。   “妮子,来了?来,让姥姥看看!”   老人和我上次见到的时候比起来瘦了很多,眼窝和脸颊深深凹陷,朝我伸出的手皱巴巴的,松弛的皮肤下就只剩下骨头。   “傻妮子,哭什么?”姥姥的手劲突然加大,就着我的手居然挣扎着坐了起来,我一阵心惊,然后又是一阵锥心般的难受。   喘了几口气,姥姥才伸出另一只手摩挲着我的脸,擦去我脸上的泪水。“妮子不哭,姥姥的乖妮子不哭!姥姥给你做了麦芽糖,就放在那个地方。”   姥姥的麦芽糖是我小时候最甜蜜的记忆,可自从我回到城里后,父亲就以会长蛀牙为由不让我在吃糖了。   “妮子,还记得姥姥藏麦芽糖的地方吗?”姥姥脸上带着宠溺的笑,逐渐浑浊的眼里却慢慢蓄起了泪水,纹理粗糙的手一遍遍摩挲我的脸。“妮子,你和你曾姥姥长得可真像**…记住,你的身体里流淌着云家的血液……姥姥在那里给你留了东西……记住……”   好像支撑着身体的力量迅速涣散,姥姥摇晃着瘫软。我急忙撑着她的后背慢慢扶着她躺躺回到床上,过程中,她一直紧紧攥着我的手。   “记住了吗?……要去……”   我一边流泪一边点头。“姥姥,我记着呢!”   老人欣慰一笑,慢慢闭上眼睛!   心里一慌,我急身叫着“姥姥!姥姥!”   听到我的声音,母亲率先冲了进来,扑到床前大声叫着“娘!娘!”   村民们也呼啦啦进来了很多人。   姥姥去世了,整个大河村的人都来送行,灵堂也在他们的帮忙想迅速布置起来,就在主屋。   我换了孝服,跪在棺椁前机械的烧着纸钱,石头他们在旁边陪着我,大半个晚上都没有人说过一句话。   到了后半夜,在山村里作息规律的他们熬不住打起盹,我依旧神智清醒,脑子好像空白一片,又好像乱哄哄的,直到听到一阵争吵的声音。   “这是娘留给我的东西,我要留着!”母亲一向温柔,我几乎没有听到过她这么大声说话。   “不行,这东西必须烧掉!”是父亲,听声音就知道他在愤怒之中。“这是祸害!不能带到我的家里!”   我皱起眉头,第一时间想起的是姥姥弥留的时候说要留给我的东西,难道被父亲发现了?   这是姥姥留下来的东西,不管是留给我还是母亲,都不能让父亲就这么烧了。   摇醒身边打盹的石头,让他帮我照看一下,蹑手蹑脚绕到了后堂。   后堂在主屋后面,躲在灵堂烛火照不到的阴影里,我看到母亲的手里正拿着什么东西,因为角度问题,所以没看清楚那到底是什么,父亲的脸色很阴沉,两个人在对峙,双方都寸步不让。   父亲一向严厉,对于他动不动的愤怒我已经**以为常,但母亲这个样子,是我长这么大第二次见到,第一次是我小时候不慎溺水之后,虽然及时得救,但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总是莫名的翻白眼浑身抽搐。   这种状况出现得毫无征兆,在和其他小孩玩耍过程中也出现过好几次,把旁边的大人都吓得够呛,有老人说我中邪了,吓得附近的孩子都不敢和我玩。   最严重的一次是吃饭的时候,饭粒呛到气管里,差点没命。母亲试过好几种办法都无济于事,所以决定把我送到姥姥身边,父亲坚决不同意,终于爆发了我记忆中他们的第一次争吵。   那时候其实我还很小,很多记忆都是后来通过别人的叙述补充的,但母亲当时的样子我记得很清楚,和现在几乎没有什么区别,那是一种毫不退让的坚定。   父亲几次伸想手抢过她手里的东西,都被避让开。   你来我往之间,我也终于看清了母亲手里拿着的是什么东西,那是一个通体漆黑的匣子,幽暗的光线中看不清楚细节,但我很清楚的知道,那个匣子的背后刻着一个“云”字,字体古朴,舒展飘逸。   那个匣子,是姥姥的宝贝,平常谁也不然碰,却是我童年的玩具。   “水中娃,水中娃,孤苦伶仃飘落花;莫着急,莫着急,姥姥给你寻新家……”   耳边似乎飘过姥姥熟悉的声音,那次溺水之后,在母亲的坚持下,我到底还是被送到了姥姥身边,最初那段日子,姥姥总是在我耳边唱着这段歌谣,在温柔的吟唱中用黑匣子中装着的纯黑色丝线绕在我的手指关节上,用力的弹打。   直到现在还记得那种感觉,有点痛又有点痒,却又莫名的觉得很舒服,好像每被抽打一下,身体就变得温暖一分,姥姥身上的檀香味也让我特别安心。   翻白眼抽搐的怪毛病也没有再发作过。   “这是什么?”我对那团黑到没有一丝光泽的丝线感到很好奇。   姥姥笑,抚摸着黑匣子。“锁阴锁魂至阳线!”   “至阳线?!”我惊叹,但小孩子忘性大,转头就把它给抛到脑后。   在姥姥身边一待就是五年,和石头等年龄相仿的孩子上山下水,掏鸟窝摸鱼虾,每天玩的花脸猫一样回家,姥姥总是宠溺的摸着我的脸,说:“我家妮子不输给那些小子们呢!”   山村的生活过的无忧无虑,至阳线这种神秘的存在完全没有在我的记忆力留下一点痕迹,直到隔壁村发生了几起小孩子在河里溺亡的事故,在最终让我对它的印象真正深刻起来。   记忆中的那年似乎特别热,村里的小孩白天几乎都泡在清凉的溪水里,大河村虽然叫做大河村,但没有大河,只有一条从山上流淌下来的小溪,即使水量最丰沛的雨季,溪水也只能没过成年人的腰眼,淌着水就能直接走到几米宽的小溪对岸,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淹死人的事情,所以大人都很放心的让孩子们在这里玩水。   隔壁村的情况原本也和大河村差不多,那条小溪甚至还更浅,也许因为水量实在太小,不足以满足日益增长的人口生存要求和灌溉田地所需,所以男女老少到山上扩充了地下河的出水口,还筑起了最简易的土坝。   每年夏天也是用水量最大的时候,土坝的坝口被打开,那条小溪的水流很急,大人们也不再允许小孩到溪边玩,无奈那年实在是太热,每个村也总有那么几个不听话的孩子,偷偷跑到远离村子的水段去玩,越玩胆子越大,从清水区游到深水去,到底还是出事了。   七八个孩子一起去的,可屁滚尿流哭天抹泪跑回来报信的只有两个胆子比较小,只敢在浅水玩的孩子,那五个胆子大的,一个猛子潜下去,两个不再冒头,另外三个想去拉,最终也被拖了下去。   幸存的两个孩子说话都不利索了,好像魂都被吓掉一样,经常翻白眼抽搐,半夜喊着“不要!不要拉我!”之类的话。   村民沿着小溪寻找,那几个被溪水拖走的孩子,三天以后才在小溪的下半段找到他们的尸体。   我一向自诩胆大,和石头几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世魔王还瞒着大人偷偷跑去看过,那几个孩子都被水泡的不成样子了,最让我吃惊的是他们脚踝上乌青色的抓痕,曾经溺水的模糊经历一下子涌上心头,低头去看自己的脚,记忆中我的脚踝处也似乎也留下过这么一个抓痕。当时马上打了个寒战,疯一样往回跑,石头他们几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跟着一起跑。   一口气跑回姥姥家,她正搬了张小竹凳坐在屋檐的阴凉处搓麻绳,只是听到我的脚步声就**惯性的露出慈爱的笑容。“妮子今天回来得早啊,是不是闻到麦芽糖的味道了?”   “姥姥!”看到她,我的心才安定下来,一下子扑到她的怀里。   我性子强,很少这样和人撒娇腻宠。姥姥楞了几秒钟,才放下手里的麻绳摸索着我的发心。“哟,我家妮子这是怎么了?”   “云,云婆婆,隔壁村,死,死人了,我们去看,冰丫,冰丫头被吓到了。”石头他们几个这会子才追到这里,喘了几口大气才把呼吸顺过来,把刚才见到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还强调。“我们以后再也不敢到隔壁村的小溪里玩了,还吞人,太可怕了!”   另外几个也一个劲点头。   “姥姥,抓痕,他们的脚上,有手指印!”我补充了一下其他人没注意到的细节。   石头骚着脑袋。“手指印?我没看到啊!你们看到了吗?”他疑惑的询问其他人。   “我没敢仔细看!”   “猴子胆子最小了,我胆子比他大,我看了,没有什么手指印啊!”   “我也没看到!”   “**!”   几个人七嘴八舌的,除了不敢看的猴子外,都说没看到我说的抓痕和手指印。   “我看到了!我没看错!”我梗着脖子,好像斗鸡一样和玩伴们对质。   姥姥安抚的拍拍我的背,没说什么,起身到屋子里拿出麦芽糖来招呼石头他们。   大概第一次见到淹死的人可怖的死状,平时香甜无比的麦芽糖也失去了往日的诱惑,他们几个吃了一点就告辞走了,走前还约好第二天上山摘野捻子。   我应付的答应了他们,等他们走了,才和姥姥强调。“姥姥,我没骗人,我真的看到了。”   姥姥笑了。“我知道,我家妮子的身体里流淌着云家的血脉,所以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这是一种天赋,也是一种责任。姥姥现在说的话也许你听不懂,但你先记着,等你长大以后就明白了。”   我瞪大眼睛看着姥姥,满脑子问号,但最迫切想知道的,还是那些抓痕是怎么来的,难道真的有水鬼在水里拉人吗?想到这里,我又打了一个寒战。   姥姥连忙安抚我。“妮子不怕,姥姥在这儿呢!”她摸着我的脸。“是不是想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我点头,虽然害怕,但又好奇得要死。“是水鬼吗?”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那都是些可怜的孩子,顺着水飘来的。哎……作孽啊!当初挖河道的时候,我就没同意,还筑土坝,这不是把那些可怜的娃儿都截住了吗?”   “什么可怜的孩子?”水鬼都是孩子吗?所以它们只拉小孩的脚?   后来姥姥告诉我,那些都不算是水鬼,是死在水里的孩童的怨气寄生在落水的猴子身上产生的一种奇怪的生物,只能在水里徘徊够一年才能寻找替身转世投生,在平常的时候很少伤人,甚至会躲着人。   隔壁村的村民不听她的劝告,执意脱宽地下河出水口,还筑了土坝,水猴子们被拦在坝内,错过了投生的时间,所以怨气横生,才会伤人性命。   我想起当年那次溺水事故。“姥姥,我是不是也被水猴子拉过?”   “妮子,你还记得?”   “只记得我的脚上也有过抓痕,其他的记不清楚了。难道我们那里也筑了大坝拦住它们了吗?”   “有没有大坝姥姥不知道,不过听说现在城里搞建设,很多挖沙船日夜不停在河里鼓捣,这就惊扰到水猴子了,它们有家回不得,才会有怨气。”姥姥点头。“好在拉你那只还算有分寸,没有要你的性命,否则你也回不来了。但被水猴子拉过的人,身上都会被它们的阴气侵体,所以才会翻白眼抽搐,这些都不眼中,用至阳线抽打几下就好了。”   我顿时想起隔壁村那两个和我有同样症状的孩子。“姥姥,去救救那两个孩子吧?”   “那是当然的!”姥姥看看天色。“晚上就去!”   当天晚上,我陪着姥姥到了邻村,听着她吟唱着那首记忆中的歌谣。“水中娃,水中娃……”看着她一遍遍用至阳线在他们的身上轻轻弹奏,然后就趴在床边睡着了。   我以为自己睡了很久,可醒过来的时候天还没亮。   姥姥正坐在床边收着至阳线。   “姥姥,这是什么?”我指着黑漆漆的丝线上流动着的一丝银色的光华。   听到我的声音,姥姥转头。“这个**…”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开口告诉我答案。“这个就是阴气。”   阴气?我以为阴气是狰狞而阴冷的,甚至是阴森的,没想到会这么漂亮,像流动的月光,显得很宁静,很平静。   “傻妮子,这是那些娃儿的魂魄之力啊,孩童的灵魂总是最纯洁的,只是终年徘徊在水里不得托生,才滋长了戾气,现在戾气被至阳线抽离了,也就恢复它们本来的面貌了……哎哎,妮子,现在你可摸不得。”   姥姥侧身避过我伸出去的手。   “为什么?”不是说最纯洁吗?那肯定不会伤害我了啊,为什么不能摸一下。   “看我家妮子那小嘴巴嘟得,都能挂油壶了。”姥姥好笑的在我的鼻子上刮了一下。“它们现在很弱,近不得生人的阳气,被你这么一抹,可不就散了吗?”   原来如此!看着四肢摊开躺在床上,睡得肚子一鼓一鼓的两个和我差不多年龄的小子,又问。“他们都好了吗?”   “不能那么快,小娃儿的魂力太弱,姥姥不敢一下子把阴气都抽了,怕伤到他们,还得再来几次。”   姥姥说的再来几次,其实一共是七次。每次我都自告奋勇的陪在老人身边,每次都忍不住睡过去,最后一天几乎是用手撑着眼皮子,才看清楚了姥姥用至阳线为那两个男孩抽阴气的全过程。   “水中娃,水中娃,孤苦伶仃飘落花;莫着急,莫着急,姥姥给你寻新家……”   我打了个哈欠,觉得姥姥的歌谣好像催眠曲啊!难怪前几次她老人家没唱几遍我就去找周公去下棋了,但今天我无论如何都是要坚持住的。   床上的两个小子比我还不如,姥姥才唱了两遍,我就听到他们呼噜噜的鼾声了。   察觉到我这次没睡着,姥姥转头笑眯眯的看了我一眼,竖起食指对我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我捂住嘴巴点头,看着姥姥打开黑匣子,捻着丝线的一头,手腕一抖,那乌溜溜没有丝毫光泽的丝线就被抖的笔直,另一头好像蛇信一样分开三岔,每一股都分别牢牢黏在其中一个小男孩的左手的小指指侧、中指指侧和食指指侧上。   我很想凑近,看看那光溜溜的视线是怎么黏在皮肤上的,难道上面涂抹了什么类似胶水一样的东西,还是有倒钩?可好奇归好奇,姥姥现在是在救人,我是绝对不敢打扰的。   阴气如同月光照耀下的水波纹,一股一股的从男孩的手指上被抽到至阳线上,在线的中段慢慢凝结,最后变成一个个珠子,银白色的,我手指头那么大,一共七个,穿在纯黑的丝线上,很漂亮。   姥姥的用另一只手从床边拿过一个小竹笼,捏着至阳线的手一收,那几个珠子就顺着丝线全部落在了竹笼里。   原来姥姥这几天编织这个笼子是用来装这些珠子的啊!我恍然大悟,我还以为是她给我编的蝈蝈笼呢!   做完这一切,姥姥好像很累,喘了几口气,额头上也冒出汗珠,我掏出手绢替她擦拭,看到她露出一丝疲惫的笑容,然后闭上眼睛。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姥姥睡着了一样,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坐在床边。   看到她重新睁开眼睛,我才发现自己过去的半个小时里都屏着呼吸。   替另一个男孩抽阴气的过程,和刚才一模一样,可我还是看得津津有味。   半夜一点多钟,姥姥用黑棉布盖着那两个小竹笼,把它们放在随身带来的背篓里,牵着我的手走出屋子。   两个小子家的大人看到我们,都从主屋跑了出来,拿着鸡,肉和蛋等谢礼对姥姥千恩万谢,可姥姥只象征性的收了几个鸡蛋,直到走出村口,她才对我说:“妮子,记住了,不能无偿为人锁魂抽病,回沾染因果,可也不能贪财!”   我不知道姥姥为什么和我说这些,但见她说得郑重,还是认真的点头。   深夜的山村和城市不同,这个时候的光线只有天上的月光,但我还是认出了姥姥领着我走的不是回大河村的路。   “姥姥,我们去哪儿?”远处的山林里传来夜行鸟兽的鸣**,路旁的草丛悉悉索索的,好像随时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从哪里扑出来,我有些害怕,紧紧攥着姥姥的手。   “去给水里的娃儿引路,让它们可以早些转世托生,它们也是可怜的孩子。”我听到老人在身边幽幽叹息。   一路走到几个孩子出事的小溪边,溪水潺潺,周边的树林却安静的出奇,好像连空气都变得阴冷了几分。   我缩着脖子,看着姥姥从背篓里拿出被黑布蒙着的小竹笼,把里面的珠子一股脑都高高朝水里抛去。   “咕咚咕咚”的水声传来,两个什么东西水里跳出来,朝珠子扑去,知道它们整个身体都跳出水面,我才就着月光看清楚,那就是两只毛茸茸的小猴子,也不对,和山里的猴子也有些许区别。   它们的手指和脚掌间长着肉膜,像鸭蹼,尾巴特别长,超过身长的两倍,而且尾巴的末端分叉,带着倒钩,好像长着第五只手。   这些水中娃,就是用尾巴上的手拽人的吧?   我思忖间,两个水中娃已经跳离水面一米多高,**嘴巴去接珠子,姥姥一抖手,动作快的我都没来得及看清楚,就听到“噗通!噗通!”两声,水花四溅中,水中娃已经落到水里,姥姥刚才抖动的手被扯得抬了一下,但脚下不动,又反手一收。   “哇哇,哇哇……”的声音传来,像婴儿的哭泣又像是凄厉的猫叫,听得我浑身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   姥姥拉着我的手慢慢后退,我这才看清楚原来姥姥刚才一直把至阳线缠在手腕上,黑夜中这玄色的丝线如果不是我一向眼利,换个人恐怕都看不见。   在姥姥后退的过程中,至阳线一直在剧烈抖动,那头被缠上的水中娃一定是在水里剧烈挣扎,可还是一步步被牵引到了岸上。   离了水的水中娃力量被消减了一大半,两个抱在一起,警惕又惊恐的用绿幽幽的眼睛瞪着我和姥姥。   “莫闹莫恼,姥姥带你们回家了。”姥姥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慈爱温和,又唱起那首水中娃的歌谣。“水中娃,水中娃,孤苦伶仃飘落花;莫着急,莫着急,姥姥给你寻新家……”   水中娃奇异的安静下来,渐渐发木的眼珠子显得委屈又迷茫。   歌谣在深夜的小溪边飘飘荡荡,姥姥松开我的手,五指翻飞地在绷紧的至阳线上弹奏,脑子似乎有奇异的乐章响起,但耳边除了风声和姥姥的歌谣声什么也没听到,这是一种极其怪异的体验。   两个水中娃渐渐闭上眼睛,小脑袋一下一下耷拉着,睡着了一样。   我的眼皮也慢慢变重,心里想着“不能睡不能睡!”可意识还是很快模糊。   “离!”   中气十足的一声断喝把我猛的惊醒,睁开眼睛的那一瞬,正好看到姥姥猛的一抽手,两团模模糊糊的白光随着至阳线的猛收被抛到背篓中,姥姥手脚迅速的用黑棉布盖上,才终于喘了口气。   “噗通!噗通!”这时两只猴子的落水声才响起,我快速转头,也只来得及看见它们的尾巴好像又恢复了正常。   姥姥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对我笑笑。“好了,姥姥和妮子可以回家了。”   我指着地上的背篓。“那个……”   “是水中娃的魂魄。姥姥带回去在神位上供奉七七四十九天,少司命会引着它们转世托生的。”姥姥平复了一下有些急促的呼吸,才拉着我的手,一路向家的方向走去。   以后的日子里,我还见过姥姥用至阳线为村民消灾去病。   姥姥用来救助过无数人的东西,怎么到了父亲的空中就变成了“祸害”了呢?我实在不明白他对姥姥的成见为什么会怎么大,老人都已经去了,他居然还想把她留下的遗物烧掉!   女人和男人力量上的差距,到底还是让父亲从母亲手里把黑匣子抢了过来,因为用力过猛,匣子朝我这边飞过来。“啪!”一下正好落在我脚边。   “你干什么,这是妈留给我的东西!”母亲扑过来想捡。   父亲伸手将她拦住。“不管是谁的东西,我绝对不会容许你把这祸害带到我家去。”   趁着他们纠缠的时候,我蹲下来,伸长腿把黑匣子拨到身边,拿着手里偷偷退出去。   灵堂里,石头耷拉着脑袋往火盆里丢着纸钱,猴子他们也醒了。见我退出来,几个人都抬头看着我,显然父母亲的争执声他们也都听见了。   我对他们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在他们忙不迭的点头中快步走出灵堂,朝厨房走去。   小时候,我贪吃麦芽糖又没有节制,几次倒了牙,姥姥就把糖换着地方藏,可藏不了多久就被我发现了,老人笑骂我长了个狗鼻子。   想起过去和姥姥相处的一点一滴,还没走到厨房,我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碗柜后面、水缸旁边……找了几个地方,终于在灶膛上灶神爷的神位下面挪开几块烟熏火燎的土砖,找到了一大罐麦芽糖,和放在糖罐后面的一个扁扁的木匣子。   这是姥姥留给我的最后一罐麦芽糖,吃完以后,就找不到同样的味道了。我抱着糖罐哭得稀里哗啦。   过了一会儿,才打开那个木匣子。   里面是一本羊皮纸小册子,就着厨房门外白灯笼的光,依稀看清册子上写着几个字——云氏十八法!   这是姥姥真正留给我的东西!      由于有字数限制,只能更新到这,喜欢的小伙伴可以长按下方二维码,识别图中二维码添加微信公众号后,输入【绝美】,点击链接后,选择目录从第四章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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