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依旧花开那儿,依旧花开
当时,她告诉我:那儿,依旧花开。
“你知道吗?多年后重回故里,居然看着它在我眼前改变,那种痛是多么真切。”
朋友家老屋后是一大片田,菜田里常年种着的是油菜。油菜花开时,黄绿相间,远处的蛱蝶飞近前来反而不见踪影,正是“飞入菜花无处寻”。菜田里除了油菜,还有些绿豆、茄子,总之,生机盎然。菜田后面,是朋友最爱去的花田,里面种着向日葵,道旁是两棵鸡蛋花。虽说离老屋不算近,花香却也总能在往来种作的人鼻尖上扫过,令人陶醉。
“我回去的时候,那里正在砍树。以往布满绿色的土地变回了浊黄色,风送来的不再是花香,而是飞尘。”
我...
那儿,依旧花开
当时,她告诉我:那儿,依旧花开。
“你知道吗?多年后重回故里,居然看着它在我眼前改变,那种痛是多么真切。”
朋友家老屋后是一大片田,菜田里常年种着的是油菜。油菜花开时,黄绿相间,远处的蛱蝶飞近前来反而不见踪影,正是“飞入菜花无处寻”。菜田里除了油菜,还有些绿豆、茄子,总之,生机盎然。菜田后面,是朋友最爱去的花田,里面种着向日葵,道旁是两棵鸡蛋花。虽说离老屋不算近,花香却也总能在往来种作的人鼻尖上扫过,令人陶醉。
“我回去的时候,那里正在砍树。以往布满绿色的土地变回了浊黄色,风送来的不再是花香,而是飞尘。”
我也见过砍树的场面,一把把锯子叫嚣着割断一棵棵树的脖颈,扬起的尘土是树留下的最后一点动静。工人们汗流浃背,却没曾想在此生活的动物也正慌乱地四处窜逃。不多时,树留在地里的头首也会被挖去,数十年深埋地底的老根抓着自己的“母亲”不愿放手,却终抵不过一台台冰冷机器。这片土地随着树的逝去,也逝去了。
“我回到旅馆——老屋已经被拆了,想起以前我曾对那里的每片绿叶都唱过歌,居然泪流满面。”
哦,朋友一直相信植物能听懂乐曲,于是小的时候常常到花田里哼唱。那一定是一个清晨,晨雾刚刚散去,带着刚刚清醒的知觉,朋友走到花田里,坐在道旁的鸡蛋花树下,开始轻声哼起曲调,拿出随身带的一本书,阅读着。也许她自己都没有发觉,渐渐渐渐,她哼唱的声音就变大了。这歌声,是她对新一天最好的迎接。
“我的感觉就像失去了多年的朋友。这令我想起小时候的事,又不免一番感慨。”
“那现在呢?那里怎么样了?”
“高楼建起来了,但我相信,那里依旧开着花。”朋友叹了口气。
“开花?”
“嗯,开在这里。”朋友的手抚上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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