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听幻听
《幻听》是一个小故事,我初三渴望青春的恋爱那时候却总是对着天空以泪洗脸,我坚信的不是快乐更多的是人们看不到,曾经那一场冷了烟花的姐弟让人羡慕却也感叹那场分别场景,让我忆起17岁那种黑暗生活总是在黑夜勾起的思念,却无人倾听,这样日渐一日,爱情像幻听一场黑暗的阴影不停交换。
我最害怕夜晚,但是夜总是会来临。
学校宿舍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墙外的街道,我晚上睡不着。
我不知道怎么听到那些细微的东西——
表姐说:天亮的时候我就来接你。
我说:我没有初中毕业证怎么办?
表姐说:你姐夫死了,怕吗?
我说: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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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听
《幻听》是一个小故事,我初三渴望青春的恋爱那时候却总是对着天空以泪洗脸,我坚信的不是快乐更多的是人们看不到,曾经那一场冷了烟花的姐弟让人羡慕却也感叹那场分别场景,让我忆起17岁那种黑暗生活总是在黑夜勾起的思念,却无人倾听,这样日渐一日,爱情像幻听一场黑暗的阴影不停交换。
我最害怕夜晚,但是夜总是会来临。
学校宿舍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墙外的街道,我晚上睡不着。
我不知道怎么听到那些细微的东西——
表姐说:天亮的时候我就来接你。
我说:我没有初中毕业证怎么办?
表姐说:你姐夫死了,怕吗?
我说:不怕。
表姐说:别睡觉,天亮的时候我去接你。
我说:哦,记得一定来啊。
表姐说:其实我现在就在楼下等你。
我说:你不睡吗?
表姐说:不睡。
我说:我还想上完这个初三,没毕业证怎么办?将来不能学东西怎么生活?
表姐说:我让学校给你办一个,你姐夫已经死了,你父亲杀死了你姐夫,我现在和一个警察在校外打算天亮的时候带你离开,警察会帮助你离开然后和学校商量提前给你办一个毕业证。
我说:嗯,天亮的时候记得来接我。
表姐说:嗯。
我说:将来真的嫁给我吗?
表姐:嗯,将来一定嫁给你。
我说:嗯。
我仿佛看到一个皮袋子里装着一具睁着眼睛的尸体两个警察抬到车上,停在学校门口。
两个武警背上扛着黑色的长枪,严肃的站岗在校门口一个守在车前,一个守在车后。
黎明,窗外照进苍白的光线。
我试着掐一下自己的胳膊知道不是在做梦。
走下宿舍楼直奔学校门口,被门岗老头拦住问:干嘛?赶紧去教室上早自习。
我坚决的说:门外有人等我。
职务人员打开学校两扇大铁门,凄冷的南风吹在我脸上,门外什么都没有,虽然是夏天但是这几天总是刮风。
我开始忧郁的望着黑色的晚风从我头顶吹过,又仿佛什么坠落下来。
吃饭的时候我看到教室后面还是有几个学校凑一块吃饭,他们也时常拿勺子吃一口抬头总是看着我,好像我很新奇。我开始觉得学校不安全,这个地方不能停留太久;我又开始听到说话声,扭头看着他们低头一会抬起来又看着我,我怀疑的低下头继续吃饭。听说表姐要带一个和姐夫是同党的犯人来学校说想见他女朋友一面以后得蹲监狱了,那个犯人没想到就是隔壁班上的一个同学。昨晚刚开学怪不得没来上课,原来是和姐夫去我家了,至于和姐夫什么关系我不清楚。
天已经亮了,一个男孩正拉着一个女孩的手做告别,男孩眼睛里血红想杀人一样,没多久被两个武警押上车,可是持久没有走,他们在等什么,车的后备箱是姐夫的尸体听说很安静,走的很安静像睡着了一样。
我又幻听到我妈妈的声音说:下节课我会去接你,待会你姐夫要火化了,回来的时候顺便把你带走。
我迫不及待的想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困的我实在难受,像监牢。
表姐说:下节课吧,下节课我们一定接你。
我突然发觉仁慈的世界,仿佛因为她我就要发疯了,她的一句话就是最大的安慰,我是那么自信。
我说:嗯。
一直提醒自己,这是现实,这不是梦,是现实。
整节课我根本没有心思听老师讲课,从教室窗户望到外面的操场没有她的影子,紧闭的学校大门,她还会来吗?
我想着校外的空气一定很新鲜,虽然我请假在家歇一个月昨天刚返校但是自从她说嫁给我,我就迫不及待的想跑出学校去找她;因为她约定来接我,她会来的。
下课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铃声一响就离开起身开门跑出教室,对于教室的人一定很惊讶我是一个疯子吧或者要打架,一群人好奇的看着我离开教室他们都守在教室窗户那看着校门口我被门岗一个老头拦住,我说:让我出去,学校外面有人等我,真的。我开始坚强的声音几乎都要哭了,可是那个老人依旧不让我出去。
我绝望的抬头看着那个大太阳耀眼让我睁不开,仿佛有人吻上我的唇,泪流满面,沮丧。
我还听到声音又传来了说:等我下节课来接你。
我已经烦躁不堪,太阳啊太阳,人类啊人类,为什么我的每一个神经都为你传递着爱的信息。
如果你理解我,那就让那可恨的光芒变成黑暗,我需要勇气。
当我狼狈的走上台阶,走到教室整个班上的人都在看着我的样子,沮丧,有些嘲笑。
很快中午吃饭的时候来了,那个隔壁班上一个同学被警察抓走了,学校门口我知道空了。
我说:把我接出这个学校我愿意付出全部代价。
表姐说:你真的不想上了?
我说:带我离开。
表姐说:但是现在不行,你姐夫还得火化我和警察和你们学校你姐夫的同党正在火葬场。
我说:记得帮我办个毕业证。
表姐说:你上完学就有毕业证。
我说:不。
表姐说:那就不去接你了。
我说:不。
表姐说:等你姐夫火化完了就去接你。
我说:行,快点。
我中午没有吃饭,躺在桌子上昏沉的睡去了,梦见姐姐把一个毕业证撕了,然后扔进火化的炉子里,姐夫已经开始火化,姐姐哭了,那个同党也哭了,警察背着枪站在那也开始掉泪。
我看到姐夫的魂魄还在那站着,姐夫满脸的笑,笑的很贼,站在那轻轻拉着表姐的手。
当我发觉身体颤了一下,睁开眼抬头看到模糊的视线,教室异常嘈杂。
扭头望着窗外,夜浓郁的黑,像她的长发那么黑。
我突然下意识的跑出教室,跑过走廊一些朋友推我肩膀打招呼的说:怎么了?跑那么急?
我毫不理会的跑过走廊,跳下高高的台阶,冲门口望;这个时候才发现天已经黑了,望见两扇大门只开一个缝。
绝望和无助的低头丧气。
我转身跑向
的办公室,推开门办公室有四个老师都在围着商量什么事,我平静的说:老师,能不能给我开个假条,我现在就想出去。
老师说:为什么?
我低落轻声的说:不想上了,我想退学。
老师说:行,等下我给你开个条上楼教导处去打电话让你爸妈来接你。
我说:行,谢谢老师。
我转身关上门,走出办公室,我像疯子一样撒腿跑上楼,推开教导处的门把条交给一位老师拿起电话就打。
我说了许多哀求的话,我也想问自己到底怎么了只是没问出口就挂了电话,我妈同意的说一会来接我回家,我说‘行’不能骗我啊,我妈‘阿’的一声挂了电话。
这个时候已经有一些同学开始打饭,我几个朋友叫我去一起打饭我没去,朋友问许多,我都没说什么,之后我就和他们聊一会朋友们都去吃饭了,我一个站在教室门口附近就等。
终于在上晚自习的时候我绝望的以为我妈不来了,结果我妈上课推开门的时候叫我出来一下,我就跟着出去了办理一些手续请假后我妈就把我带回家。
路过灯下的时候我开始一阵阵的绝望。
我想那一切都是真的吗?
表姐哭哭啼啼的说:我真的愿意嫁给他。
陌生人说:算了,还是跟我走吧,他已经精神分裂了。
那个瞬间我绝望了,眼睛里没有流泪只有隐隐的哀痛和忧伤,我本来就是一个17岁的孩子;这个年龄不该有眼泪的苦涩吧。
眼睛里没有掉泪,世界末日一样,这就是离开的时候,我没有掉泪,那个世界没有眼泪吧,眼睛枯涩心里只是难受说不出话来,我感觉一阵风吹来都忍不住的回避,希望自己消失在灯下,永远都不要回来。
我是一个坏孩子,没有愿意接触我的,总是渴望披散着乌黑的头发,干净白皙的皮肤。
大街上的音像店里响起一首歌——《莫斯科没有眼泪》
夜晚我的眼泪始终没有掉下来,我安静的躺着像过冬天一样冷的把自己的身体蜷缩起来,像那么的暧昧,只是感觉冷。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自己造孽,希望可以得到她原谅,我总感觉自己不够好,我在QQ上也说一些话。可能当时她听不懂吧,我没有了正常言语上的沟通。
天亮的时候再也没有听到她的声音。
我怀疑自己病了,中午的时候我舅舅和我妈推门走进来,我看到我妈的时候正赶上中午饭,我就说:让我去医院看病吧,我可能病了,总是听见表姐的声音。
我妈说:行,先吃了饭再说吧,让你姨夫带你去医院看看。
我说:恩,还能治好吗?会不会是精神分裂。
悠然记忆起那些往事:
小时候妗子打了表姐一耳光,表姐关上门在屋子里哭了。
我还在怀疑想从前,会不会是我害了她?
小时候表姐几天没有吃饭,那天和我妈又去她家,表姐开门招手示意我过去。我走到门缝那表姐掐着我腋下将我抱起,然后示意别出声,偷偷的走;她也开门拉着我手,转身轻轻关上门,低身扭头妗子站在那说:干嘛呢?
表姐站好理直气壮,抱起我就要走出门。
站住!一声严厉的喝叫。
我再也不敢往前走了,蹲下身,表姐拉了拉我的手,说:你不走,我走。
————
夏天中午2:00。
事隔半年表姐也从北京回来了。
那天中午我见到她穿着一个黑色风衣,还是披散着黑色的头发,不到半小时她要走了,送到门口看着她上车我感觉被什么砸下来总想闭上眼,那些哭声产生共鸣,转身的时候我的眼泪往回收了一下。
现实太虚伪,我也太傻,像《天下》里面的一句话:飞鸟划过喊着杀杀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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