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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花雪

2017-05-23 1页 doc 6KB 4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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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花雪杨花雪 战旗在天风中猎猎招展,森森戟甲上已结满浊寒的霜。不远处,骑兵们正豪迈地高歌,而他们胯下的坐骑也显得格外激动,不安分地喷着响鼻。我们没有理由不感到兴奋,敌人苦苦撑守的孤城早已成为洪流中的一块礁石。多少里征途的饥餐渴饮,多少个日夜的艰苦征伐,终于就要在今天了结了。 战士们都兴高采烈,而我却显得惴惴不安。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活到今天的。将军只用了一张薄如蝉翼的军书,就把我带离了母亲的身边,我丢弃了锄头,荷戟彷徨。我一直追随着将军的战车,将军却视我为蝼蚁。不止一次,将军抛弃了我们。我只记得,我在满是污血的泥泞中滚打,箭镞如飞蝗般...
杨花雪
杨花雪 战旗在天风中猎猎招展,森森戟甲上已结满浊寒的霜。不远处,骑兵们正豪迈地高歌,而他们胯下的坐骑也显得格外激动,不安分地喷着响鼻。我们没有理由不感到兴奋,敌人苦苦撑守的孤城早已成为洪流中的一块礁石。多少里征途的饥餐渴饮,多少个日夜的艰苦征伐,终于就要在今天了结了。 战士们都兴高采烈,而我却显得惴惴不安。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活到今天的。将军只用了一张薄如蝉翼的军,就把我带离了母亲的身边,我丢弃了锄头,荷戟彷徨。我一直追随着将军的战车,将军却视我为蝼蚁。不止一次,将军抛弃了我们。我只记得,我在满是污血的泥泞中滚打,箭镞如飞蝗般遮天蔽日,泻在我们周身,我惊恐地抬起头,一张恐怖的脸贴在我面前。那是与我一路同甘共苦的同乡,他的嘴中探出一支箭头,一支流箭射穿了他的后脑,我不敢再看他,在泥泞中摸爬,但到处都是一样的场景。我哭求将军允许我们撤退,将军只是说我们必须在这里吸引敌军的主力,这样我们的骑兵才能包围歼灭他们。我不知道我是如何活下来的,我也不在乎那次辉煌的胜利。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终于,攻城的战鼓声惊雷一般滚过,无数铁蹄踏碎焦土,激流般汹涌。残存的敌兵仍在顽强地抵抗,不过都是徒劳。须臾,我们已冲入内城,敌人的大帅在府院里狼狈逃窜,我一步跃上前去,举刀便砍。霎那间,一个人影冲到我面前,用身躯护住了那落魄的大帅。 我震惊,正是她,我曾朝思暮想的一位邻国的姑娘,她的家乡与我的故乡仅仅隔着一条浅浅的界河,在那雪原一般的杨花源中。我们形影不离地度过了青梅竹马的童年,我们曾一起在河滩上漫步,那时候,她总调皮地用她的赤脚踩我的赤脚,我们曾并肩坐在小山顶上数星星,她困倦时,总愿将那怯生生的发丝撒满我的肩头。正在那个杨花似雪的时节,我被征召入伍,她也被迫背井离乡。我们再不曾获得过彼此的音讯,而此刻,飞雪如杨花一般飘过,我们竟然重逢了。 她现在是一位仕女,仍如往昔般楚楚动人,纤细的腰身像一枝纤弱的杨花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却依然对我凛然怒视。我的刀锋不由地垂下,我茫然地望着她,从震惊又陷入了更深的无措。督战的将军不耐烦地大声呵斥,“快杀了那狗帅!” “请让开。”我几乎是哽咽着挤出来。 “不!”她的语气斩钉截铁,雪刃般的目光逼视着我。 时间仿佛凝固了,我已听不见将军的叫骂声,战友的骚动声,我的眼中,依旧是那个曾经踩我的赤脚、倚我的肩头的羞怯的姑娘。当其它兵士冲上来,剑影舞动时,她的身躯轻轻倒下,像一片雪花。我吃力地爬过去,努力想搂住她,我的指尖刚触到她依旧柔婉的发丝,愤怒的将军便暴躁地将我踹开,我只看见,她的眼角,凝着一颗珍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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