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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张静怡

2017-05-28 5页 doc 11KB 62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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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张静怡写给张静怡 想了很久,决定写下这些文字,给你的文字。 彼此未知的相交或平行。 其实一开始不知从何说起,理清思绪后还是决定给你讲那个故事。一段真实的,悔不达矢。 七年前,很遥远的一个距离。 七年前的我,也就才七岁多点儿,还是个小屁孩儿,在不远不近的四川省攀枝花市读二年级。二年级,现在觉得,好小好小哦,可在这样小的年龄下的我,却掩不住一段伤痛。我无数次嗅到的甜腥······ 二年级有很多好朋友,金梦,林作杏,孙杨,以及其他的一些,记得的或,不记得的,那时的朋友。其实,没人知道吧,我心里最最好的朋友,是娜秋。 娜秋姓宝,叫宝言。她妈...
写给张静怡
写给张静怡 想了很久,决定写下这些文字,给你的文字。 彼此未知的相交或平行。 其实一开始不知从何说起,理清思绪后还是决定给你讲那个故事。一段真实的,悔不达矢。 七年前,很遥远的一个距离。 七年前的我,也就才七岁多点儿,还是个小屁孩儿,在不远不近的四川省攀枝花市读二。二年级,现在觉得,好小好小哦,可在这样小的年龄下的我,却掩不住一段伤痛。我无数次嗅到的甜腥······ 二年级有很多好朋友,金梦,林作杏,孙杨,以及其他的一些,记得的或,不记得的,那时的朋友。其实,没人知道吧,我心里最最好的朋友,是娜秋。 娜秋姓宝,叫宝言。她妈妈经常叫她宝儿,我偶尔也跟着叫,她听着就受不了,走得很快。娜秋是蒙古族人,正名叫博尔济吉特 娜秋,成吉思汗的后裔。博尔济吉特 娜秋,那时候觉得,她的名字好长啊,所以印象深的就是娜秋这个名字。娜秋,好好听,那个秋天一样美。关于这些,娜秋只告诉过我,一年级的时候我们曾是短暂的同桌。她是我们班第一个用自动铅笔的人,而我于那时才刚刚有自动铅笔的概念。我总问她借,她也总不借给我,我就不理她,说永远不和她玩儿,但最后她还是没有借给我,我们也就那样儿了,关系还是很好,在时不时的吵闹中。 娜秋喜欢孛儿帖,蒙古第一美人儿,成吉思汗的正妃,我也喜欢。她还喜欢向我炫耀自己是成吉思汗的后裔,我当时连成吉思汗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后来看了《射雕英雄传》,才了解到铁木真这个人的伟大,对娜秋也有些羡慕了。其实我那时不懂得很多,譬如,我就不能理解为什么娜秋有两个截然不同的名字。初中的时候看了百家讲坛才知道,“宝”是“博尔济吉特”这个蒙古族姓在发展过程中演变的汉姓。 二年级的时候,娜秋转到了隔壁班,我们都懒,不想走动,见面次数也就少了很多,但周末偶尔我们还是会在一起。那时候,我爸爸在离学校不算太远的地方把那儿的水库承包下来了,偶尔他们会去朋友家打牌什么的,我也经常趁此悄悄溜开去找娜秋,一起去我们的“秘密基地”。其实根本就不算,那里只是一块很凉快的草地,经常有很多人,大的小的都有,我们只是在其中。 “是喜欢的!”娜秋喜欢这样说,并且用我半听得懂的不太同于重庆话的方言。也许是因为这个那个的原因,娜秋很喜欢这样子说这一类的我那时不是很懂的话,尽管不懂,却也表现出一些崇拜。 而那句话呢? 事情进展到这里,一切看起来都还挺平静。于是那一天闯来了。 “空气中弥漫着的甜腻的血腥味儿”,这是我现在所能想到的最最贴切的形容,以至于,到现在我都还觉得,血,真的是带甜的。 二零零四年,我忘了哪一天,或者哪一种心情。那天没有上学,我记得我可以玩儿很久,没人在家,看上去很好啊,天气好像还不错。 然后。黑色的黑暗,染黑了天空;金色的眼眸,染乱了气··· 我不记得很多,但那句话,忘不了。“你是一朵罂粟花!”我是一朵。罂粟花。 罂粟! 我当时一点儿没懂,罂粟?罂粟花?呵呵,没听过,不知道,以为,又是娜秋的什么“高深莫测”的话,听了,也就听了,就算不懂,还是“哦”。 哦,原来我还曾记得原来。 其实,我们只是在打羽毛球而已,就这么简单,而且都还打不好,只会使劲儿打出去不让别人接到球,不然,再打回来,就接不到了。于是,娜秋也确实没接到,然后去捡球。我从来不知道捡球也会有代价,而且,那么大。到现在为止,去拣什么东西我偶尔都还一愣一愣的,兴许是,怕够了!我那时才七岁啊!七岁于我们,虽然也确实没电视里面的那种天真到不行,尚小却也明白了很多,对友情、爱情的概念都有一定的形成了,整天嚷着“谁谁谁,我们永远是最好的朋友”或者“谁谁谁,我们绝交”。比如,我就知道娜秋怎样对待友情的。 所以,看到花开的时候,我说我要,娜秋就爬上树了。 爬树,我从小的概念就是刺激。刺激,大爱!我也忘了过去的很多记忆,从树上摔下来其实也没什么啊,疼点儿脏点儿也还行,拍拍裤子起来呗。 可是我的娜秋,“你为什么一躺下去就赖着不起来了?”这是我心里面当时想的,缓缓说出口的,故意带点儿电视里面小女生的味道,那是娜秋所不能忍受的腔调。我以为我这样说娜秋就会“噌”地起来远离我这语气。我真的以为她在和我开玩笑,这种事儿她经常干,她的这种兴致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来了,所以我那时候并没多大反应,就坐在不远处的原地不动,等着她起来。 她却就那么一动不动地躺着,我看到她的头部溢出很多血,眼里失了色彩······ 我记得我当时想过去的,可是人好多···好多好多的人把我堵住了,我看不到,我什么也看不到。然后,人群散开的时候,地上只有一些血了··· 我闻到了,甜腻的血腥;我站着不动,冷风把我吹得一阵一阵的得瑟。 好冷,我现在一直怕冷,是一样的那时的冷吗? 娜秋的妈妈从老师办公室里出来的时候,我蹲下去哭了。我听得很清楚,脑震荡,大出血,可能醒不过来了··· 然后不久,娜秋一家都搬走了,去了外地,这是我后来知道的。我也在一学期结束后转学回了重庆——我的户口所在地,并开始新的一切一切。期间我曾想起过她,无数次。那句话是娜秋说的最后一句话,罂粟花吗?或许是吧,我已不记得她当时的表情。初中的时候我终于知道了这种花的含义,有毒,让人上瘾,死亡之恋。那我重点该是前者了吧,那么那么深重的毒,娜秋,是不是我,害了你一生? 没有人回答我,一切空宁的沉默。 而后的七年,我读完了,读完了初中,现在是高一。我很内疚,一直有的内疚,除了这个词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这么多年,我竟心安理得的过着,甚至从来没做过噩梦,我真是觉得自己很坏很坏,却也只有在我的每一个生日都留一个愿望给娜秋,祈佑她平安无事,只有这样,才能弥补我的过错。 不是吗?一挽乱世浮生的绝曲,谁的红颜留下的一捻浅笑?我只在被冷风吹得得瑟的时候痛苦的笑,回忆那些曾经的浅唱。我在我的心里,我在你的墓前,对你葬下了一生的诺言。娜秋。 或许这一生就这么过了,读书,工作,做该做的,带着淡淡的伤心,和一直有的愧疚,看上去还挺平淡,挺不错,淡淡的,一生。我其实一直想有一个充满激情和起伏的人生,并且不平凡。但一想到娜秋,我就有一种哭不出来的感觉,一心想就这么算了,该好好读书就好好读书,激情什么的都是浮云,都是空气。 升入高中一开始有的是大家都有的小激动和新鲜感,其他的也都还好,周围是一张张陌生的脸,作业逐渐多了起来,特别是在这个以外语为优势和特色的学校,多少还是有些压力。 然后,张静怡,我开始慢慢的经常见到你。 第一次是在开学典礼,我是六班,你在五班。那时候全场秩序有点儿乱,各班都在整顿,你是体育委员,在队伍前后走动管理秩序。然后我到处乱瞟,就瞥到你了。你个子很高,一米七四,这是我后来看到你的体检表知道的,你的身材也好,高高瘦瘦的,在人群中很显眼。我有致词综合症,也许是有一点儿心理作用,反正我一听到正经的致词,心里就很不舒服,有点儿中暑的感觉,致词结束后马上就好了。开学典礼那天也没能幸免,老师看我面色苍白,就让我到后面操场边坐着。路过你们班的时侯恍惚看到你的正面,觉得好漂亮,很有气质,就挺高兴的,呵呵,我是外貌协会的。 然后你偏了一下头,我看清了你的颜,突然就笑不出来了。此时正值烈日当空,很大很大的太阳,我却止不住地哆嗦,阳光一巴掌一巴掌地抽我,我无力的疼了几万个光年······ 犹梅是你们班的,和我一样是周末留校的几个人中的一个。她告诉我,你叫张静怡,很漂亮。是啊,很漂亮。你不是她,我这样告诉自己。可是,为什么毫不相干的两个人会有相同的脸? 同样地,没有人回答我,自怜自哀地伤着。那一刻,我几乎是用尽全力朝你站的方向喊,嗓子里流窜着干燥的空气,却听不到一点儿声音。曾经的所有所有变成一个个零碎的片段,把我卷进那个巨大的漩涡,我就在那其中不停地挣扎,挣扎然后被突如其来的浪彻底打翻······ 最终的无力沉落为全世界起伏的巨大潮汐。。 后来的后来,好多个小时过去了,好多天过去了,其中的几秒我曾见过你,匆匆地擦过,或在走廊,或在厕所,或在操场,亦或在食堂。总之,每次都很短,每次我都用心疼的余光看你。 你不笑的时候特别文静,那气质一下就出来了。娜秋也是,一样的在这个年龄阶段有些突显的气质与美丽。其实你们在我的记忆里,一个七八岁,一个十五六岁,根本上的年龄差距,可你们就是像,很像很像。 你看过名侦探柯南吗?那是我最喜欢的动漫。柯南其实就是新一,只是年龄不同,长得也那么像。张静怡,你和娜秋就是如此,仿佛她是你的七年前,你是她的七年后。两个人的一张脸。我曾经无数次地问过别人,两个不相干的人有没有可能长得一模一样,她们大多数都是先犹豫一下,然后说,还是有可能的吧。 还是有可能的吧···呵呵,现在看起来是绝对有可能的了。 那样那样的今昔与往昔。 写这些文字的时候,我们正在军训,每天累死累活。军训是在南岸八公里七七一零九部队,早先同学之间就流行一句话,“77109,白菜天天有!”还听他们说这里的白菜都炒出一种水准了,挺好吃的。到了这里也确实了这一点,每天都吃白菜,虽然还有两样小素菜。于是,每天都这样死活死活地练,吃饭还得大唱军歌,做什么都很心酸,挺失望的是没有半夜紧急集合和野外拉练。不过我很高兴,一是我本就喜欢运动,期盼着军训,二是我和你,很幸运,我们是一个方队的,二营四连一方队。我们的位置也不远,每天看到你还是很高兴,尽管你从未注意过我。 我生日那天许了一个愿,希望和你做好朋友,这一点我在QQ上给你说过,你应该没看到。 突然记起九月底的一天,那天是周末返校,我拎了很多东西,很重。一中有个朋友,俞扬,那天来帮我,在学校的时候他看见你愣了一下,然后不正常地笑了,笑里带伤。一开始我以为他是看见美女激动了,后来,才知道,他是因为和我一样,都知道你们是一模一样的两个人。 他是娜秋的哥哥,我后来才知道,然后崩溃了,他说,宝儿当时就已经去世了。 我没有哭,因为不会了,哭不来了,那种感觉早已忘记了。。。 我很幸福,有个挚友是成吉思汗的后裔。 我很幸福,有很多我爱的和爱我的人。 我很幸福,体育课可以打乒乓球,那是我的最爱。 我很幸福,闲暇时可以看动漫,我生命的充实。 我很幸福,记忆里还有很多的很多。 我很幸福,我还可以看见你。 我很幸福,张静怡,因为,也许有一天,我可以和你做朋友,那是超出娜秋以外的因素。 说不出来的感觉。 我真的,很幸福很幸福了。 尽管我也不知道我们是两条相交的还是平行的线。 我也忘了曾经的世界,是否安静得一片弦音······ 我在生命的棋盘上刻满沟沟壑壑,注入了一股又一股我以为的清新,却不知道那上面早已被世俗的尘螨所玷污,但我会继续以同样的姿势仰望天空,恋着曾经的,现在的,和未来可能的。 如果可以和你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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