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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去听一场音乐会

2017-05-23 4页 doc 11KB 18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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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去听一场音乐会春天去听一场音乐会 那天我穿着拖鞋,去听了一场音乐会。 没有Phone。没有DV。没有MP4。 什么高科技也没有带。有的,只是一双用来赏心悦目的眼睛,和一对在春天领着我去红树林的拖鞋。可是我却近视了。没有戴眼镜。 我听见那些或近或远的天籁,却看不见任何一个歌唱家的小小影子。这些歌声响在我的左边,我的后边,或许是在左面,在前面?不对,那需要一些精确的表达,因为每一种声音都那样不尽相同,我如何能够统一概述。比如我的眼眉之间,向上方倾斜六十五度,有只小家伙的清脆歌声与众不同。比如我的右耳耳侧微微倾向小脑的后处,那有一位领唱或是指挥官...
春天去听一场音乐会
春天去听一场音乐会 那天我穿着拖鞋,去听了一场音乐会。 没有Phone。没有DV。没有MP4。 什么高科技也没有带。有的,只是一双用来赏心悦目的眼睛,和一对在春天领着我去红树林的拖鞋。可是我却近视了。没有戴眼镜。 我听见那些或近或远的天籁,却看不见任何一个歌唱家的小小影子。这些歌声响在我的左边,我的后边,或许是在左面,在前面?不对,那需要一些精确的表达,因为每一种声音都那样不尽相同,我如何能够统一概述。比如我的眼眉之间,向上方倾斜六十五度,有只小家伙的清脆歌声与众不同。比如我的右耳耳侧微微倾向小脑的后处,那有一位领唱或是指挥官,她清晰悦耳的歌声响起,所有奏乐便都开始。 很多时候,当我终于找到它们的影子,它们却过早地带着我的目光,消失在一棵树的树冠里。这真是好动的精灵。 沿着这棵树向着高处看。树和树的罅隙间,幸运的时候又能看见两只圆鼓鼓小肚子的鸟滑翔过去。个头小的紧随着一只个头大的,那是它们追逐着啄着一些小小的虱子,抑或是两个小打小闹的恋人?我细细地看着那两只鸟展开双翅的样子,仿佛能够感受到它们滑翔而过产生的气流,也许能收获一片绒羽,轻轻地摔在游人脸上,淡淡的痒。 我一路兜兜转转地走。看到一棵喜欢的树,就停下来。抚着那些或微微发红,或青绿相间的树皮,奇怪地希望他们会像一些棉质衣物一样掉色,把他们那些我怎么调也调不出的色彩蹭到我的指腹上,一只,两只,或者我的整个手掌?那太不错了,如果不是没有遇上一两个小小的苍耳,再尖叫着跑回家,我大概误以为自己回到了那些六七岁的年华。那些细嫩的尖叫声,从脑髓深处很远很远地传过来,像是穿过了一节时光隧洞,耳边回声响得嘹亮。 它就这样站在我面前,枝干上满是气根长长地垂下来,真正似是苍劲又老态龙钟的菩提榕。我猫下身来,摸摸一根浮出地表的树根,这树看起来似乎很老。我下意识地觉得他真老,于是他的呼吸作用和光合作用,好像是这样地大声,那些前前后后的喘息,就像是山峦连绵起伏。我很小很小的时候来过这片林子,他会记得我的尖叫,记得我环抱过哪棵红色或绿色的树吗。我自己都不记得了。 不多时,人群开始躁动,一些尖叫响在前面或是后面,还有一个小孩大声地喊妈妈。雨淅淅沥沥地下起来了。我听见海浪的声音,在我闭上双眼的时候。至今我也在想,那是不是一种呼唤。 凉凉的海风也咝咝地过来了。睁开眼,海浪变化着,从远处蓝蓝地向下流涌去,跟前紧挨着一些水生植物的浪,化成了梨白。安静而缠绵的海浪,让我看到大海的深邃,和那夜夜不散的泡沫的清香,绽放在一朵花开的时间里。三两只白鹭和青脚鹬,从滩涂的一个树桩“扑哧扑哧”地换到另一个树桩,好像每一个树桩都不尽相同,总要细细站住才能知道哪个最为自己安心。近处一棵树的探出的树干上站着一只体小腹圆的翠鸟,眼力好点可以看清楚它的黑色的长嘴里是不是咬着一条鱼。因为它橘色和亮蓝色的身体抖动着,头一抖一抖地向上昂,似乎想把什么吞进喉咙里。不过,很快雨就要下来了,周遭的空气变得厚重,这些可爱的滩涂鸟类,想必早比行路的我们知道得多,看着我们的尖叫和掩头而跑的样子,也难怪他们可以气淡神闲了。 那些四月初的雨打在海面上,淅淅作响。我撑着一把伞站在海岸边,那些声音,像是一把米哗啦啦地洒在凉丝丝的地板上,那些错落有致的节奏又像是织布机哧哧哧哧。我亲眼看见它们从很高很高的地方开始摔下来,可我总是看不见任何一滴雨粒终究摔进了哪一池海水。那些细细密密的雨丝做成了天然的帘子,总让人想到出嫁姑娘的面纱。只是当我追寻着一粒雨滴,却总也混淆了它的去向。 想起一次游泳的时候,天似乎生了很大的气,咆哮着下起了滂沱大雨。那些急速又大颗的雨粒打在我的背上,微微发疼。我闭着眼睛潜在水底,听着救生员拼命地呼唤着在水底的人们抓紧上岸,那些喊声似乎这么遥远,却又不断地提醒我,该回到自以为远远不够水底浪漫的现实。那天我忘记了有没有打雷,但一直记得那是在我活过的17年间,遇到过的最最奇妙的感觉。此后我开始经常选择看起来很坏天气去游泳,可我再也没有遇到那样一场淋漓尽致的雨了。 如果我在深深的海底,听到的,也会是这样一种奇妙的声音吗?抑或是更奇妙?在海底下的对虾或是青蟹,这个时候会在干什么?是噗啪噗啪地吐着泡泡,还是正在举行一场来自大自然的音乐会?如果我是一只对虾或青蟹,那么我也可以吐泡泡,可以在这咸咸的海水里睁开双眼,可以听着滴滴答答的雨声在头顶,然后手舞足蹈了。 只是上天没有等我浮想联翩下去,更没有手舞足蹈,这四月初的雨就缠缠绵绵地越下越小了。三三两两的游人用手遮着额头,又开始向前走了。 然后我就看到了它。那棵树没有挂上说明的小牌,至此我无法了解她喜阴或阳,不清楚她的故土,不清楚她的许许多多。她的淡黄色和浅绿色的头发挂满了水珠,深褐色的皮肤湿润而健康。她真像一个刚出浴的大美人,我不敢多看两眼,生怕她害羞。即便细微的风吹过来,她也都会落下许多扁长的淡黄花蕊,像撒出一场淡黄色花雨。 游人过去,那些淡黄色小瓣翩翩地旋转着下来,幻觉把她们幻化成蝴蝶,掠过我的光洁的额头,掠过我长长的睫毛,旋转着时候可以听到小小小小声的“呼啦呼啦”。也许沿途还遗失了一些细腻的花粉,一并溶在细丝上的小水珠里。你可以想象得到么,那就像那些内含着小虫子的亮色琥珀。 这些淡黄色小瓣优雅地坠下来,像一场香消玉损的仪式。行路人站在这场花雨里,却总误以为回到了一些珍贵的时光,跌进淡淡的忧伤里。 雨后空气是微微的湿润。林子里的歌声,清脆得像摔了一地玻璃。 这场雨,是净化了传播介质,抑或给鸟儿或游人洗去了一场浮华? “看那!头是尖尖的,看到了吗?”男人欣喜地把一只鸟指给小女孩。 那是一只尾部前端橘得发亮的棕背伯劳。我想我记得这种精灵,很小的时候大人是叫他们大红背伯劳的,凶猛的很,连鹧鸪这类体型比它大的鸟类也会成为它的追捕对象。可眼前这只棕背伯劳小巧又轻盈,怎么也不会想到它站在喜于站在高处就是为了捕捉小动物。它周身除了头、尾部及双翼,都呈浅黄色到亮橘色的色变,小小的身躯,镶嵌在一株3米多高的植物的两片针叶之间,昂头翘尾,唱得是激将有力又自得其乐,很是讨人喜欢。这只轻巧的小东西胸脯高高地挺着,翅膀向后收拢,四处张望,活似一个背着手,严肃又神气的演讲家。 那是什么?“呜哇呜哇”地喊起来,是一个迷路的孩童,或只是一只寂寞的鸟?我走在这条坡度向下的小道上,右面是高高矮矮的丛林灌木。已经许许多多的游客走过去了,这“呜哇呜哇”的歌声却把我勾住了。一个老人摇着布制的折扇走过去,回应着:“呜哇!呜哇!嘻嘻!”继而小跑远去。那个小女孩开始偷偷地笑起来,扬起小脸来向男人也“呜哇”了两声。 同样的一种叫声,出自三者之口,就有了三种不同的音质和腔调。 我想,即使在大自然歌唱家们的世界里,它们的歌声也是千般万般变化的。您什么时候能听得懂?大概,就像那个顽皮的老人和女孩那样的时候。 时光倒回去几个月。去听一场精彩的“锯琴”。 尹先生坐在人群间,他双腿夹紧了铁锯的把子,左手熟练地把锯子完成一个漂亮的弧度。先生开始让这把冰凉的铁器,通过不同的弯曲弧度,分娩出一些似琴声,却胜于琴声的音调,那些轻快简单的小调,响在许许多多个不大的收容课室里,响在许多行李和暖水壶之间,让在场太多的人暂时忘记了冷酷的冰雪和思念亲人的迫切。那件凉凉的铁制品,在白炽灯下有一条亮银色金属光泽。似乎有许许多多跳踢踏的人穿着亮银色的鞋子在刃上舞动,那些亮银色的光在我愈渐恍惚的视线里跳的乱了,乱了,激情起来了。或许小仙女把匹诺曹变成真正的小孩子的同时,也用她那亮闪闪的仙棒点活了那把原本只是锯子的锯子。自古鲁班发明了锯子,但他却一定不知道千百年后的今天,他给我们带来的远不仅仅是一把简简单单的工具。鲁班“看”出了锯齿的锋利,而这些“锯琴家”们却“看”出了此般乐音,可谓独具匠心。 这一天发生二月春天,零八年初特大雪灾,几乎整个城市的外来劳务工无法回家过年。尹先生把这一场“锯琴”秀献给了归家心切的外来劳务工,这安抚了多少个渴望感受家的温暖的外来打工者,也许只有那些真切的笑和热烈的掌声可以告诉你。 我走到那个长廊的时候,已临近黄昏。那些简朴的没有抛光的木头撑起一个不高的顶棚。那些变了色的云从这头游向那头,一些厚的云层里,常常跳出一些游走累了的光线,躺在木制顶棚上歇息。太多很累的光总是没有在缝隙间站稳脚跟,便直直地醉倒在草地上了。 江南一带是总有长廊的,却大多精雕细琢,赏过了太多精而细的雕工,偶尔摔在一片简单的情调里,也总有一番味道。 是的,我的视觉神经分辨出了穿亮银色踢踏鞋的小人儿,也忽地换上一块暗红色画板,我没有得到适应的时间,那些鼓声、阿哩理的声音开始四面八方响起来。半米高的干柴堆起来,汽油下去,“呼”地一声火苗便有几米高。忘了时间,忘了舞步,忘了那些蒸发快速的汗水,只有老太太足裸上叮当作响的银饰,只有每个人脸上的一片红光焰火……睁开眼,一片红光慢慢溶化作模模糊糊的蓝,一个妙龄女郎和一小伙子背对着我,坐在长廊内的石凳上,讲着窃窃私语。这一切似乎太难看穿,草地上的光早已不见,我想,天很快就要入夜了。 这时候的海边,还有三三两两的人群坐在坚实的铁索上观海。两个女孩儿开始吹泡泡。风“呼呼”或“咻咻”地响在耳边,她们把吹泡泡的小塑料杆子伸到空中,便有许多许多五颜六色的泡泡飘出来,像蒲公英一样借着风,飘过舔着冰淇淋的小孩的麻花辫子,飘过一些深黑的摄像头,气氛开始变得曼妙而浪漫。 我扬起头看天。今天有很多很多的云,视角里面有一些高大的木本植物的树冠。那真像一块蓝白打底的画纸,上头点缀了些绿油油的蔓藤。轻音乐响起的时候,或许还能够把这画纸想成一个露天舞台,在那上头旋转,旋转。 今天的黄昏,饶有兴趣地把一半的天空都涂成了橙色,对的,就像那些香橙味蛋糕。我找不到太阳在哪,却见一片橙黄。有些云是亮橘色的,它和一些还在我视线很远地方的青蓝色云朵慢慢地挨在一起,一如情投意合的情侣。鸟喳喳地飞过去,飞得远了,最后化成三个两个黑点,然后,我再也看不见。 这儿的明天,后天,大后天,那颗菩提榕又长高了多少,那只“呜哇呜哇”的鸟儿有没有喝水。或许,也只有它们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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