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当爱被拒绝,还剩什么第三十七章:当爱被拒绝,还剩什么
“谢湛,你……你这是干什么?”他一下子握住米雪那只微微有些冰冷的,那只仍在输液中的手,不知是液体淌过还是她的手原本就比较凉,谢湛感觉米雪的手背有一种凉意在其中流串。
“米雪,你的手好凉,医生!医生!过来一下!”谢湛一边握着她的手,一边转头朝门外喊。
“乱喊什么,不过是手凉了点,又不是什么大事,有那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么?”米雪马上欲捂住他的嘴,却忘记了那只正输液中的手,一阵刺骨的疼痛马上袭上她脆弱的神经。
“好疼呀——”米雪马上放下手臂,脸色有点苍白。
谢湛见状,马上停止了呼喊:“输液还乱动,看,...
第三十七章:当爱被拒绝,还剩什么
“谢湛,你……你这是干什么?”他一下子握住米雪那只微微有些冰冷的,那只仍在输液中的手,不知是液体淌过还是她的手原本就比较凉,谢湛感觉米雪的手背有一种凉意在其中流串。
“米雪,你的手好凉,医生!医生!过来一下!”谢湛一边握着她的手,一边转头朝门外喊。
“乱喊什么,不过是手凉了点,又不是什么大事,有那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么?”米雪马上欲捂住他的嘴,却忘记了那只正输液中的手,一阵刺骨的疼痛马上袭上她脆弱的神经。
“好疼呀——”米雪马上放下手臂,脸色有点苍白。
谢湛见状,马上停止了呼喊:“输液还乱动,看,弄疼了吧,还为那些学生操心呢,连自己都照顾不好了。”
“不关你事,疼也是我自己的!拿开你的手——”米雪看了看谢湛一眼,似乎有点生气,极力在挣脱他的紧握,这谢湛也真是的,叫我不乱动,自己还抓着我的手不放,这什么道理,只是在手被谢湛抓住的那一刻,米雪的心却没有一种激动的感觉,虽然早已过了懵懂年代,她也不是那种小女生了,可是心里还是期待那种感觉出现,这感觉曾出现过一次,在米雪来到华夏学院后第一次有了不寻常的心跳,那是在和谢湛刚成为同事时,后来那心跳却逐渐趋向于平静了,她始终不相信这个男人。米雪仍在拼命地挣脱着谢湛的手,可他却没有放手的意思,仍在死死抓着她的手。
“你到底松不松开我?!”
“米雪,不听我说,我就不放手!”此时的谢湛像个孩子一样,米雪始料未及。
“你到底要说什么?!放开我的手……”米雪对眼前这位老师更加感到无法捉摸,她没想到年轻的谢湛还会有这一面,都说年轻老师有优势,可转念一想,除了年龄与学历的资本外,年轻老师便一无所有。
自从第一眼见到米雪,他便觉得这个老师的发丝间在阵阵吸引着他,成为同事后,每次在办公室里工作时,谢湛的眼睛时不时地游离在米雪身上,总是在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在谢湛眼里,米雪不大像大学老师,总感觉她象个未经世事的女人,单纯得像只白兔,他一直在探究这位年轻老师的心里,却一直未曾找到
。在她的学生方宣出事后,米雪千方百计帮她时,他看在眼里越来越觉得一股强大的吸引力让他无法自拔,几次曾打算约她出来,可近段时间在学校由于评估事件的影响,辅导员老师都比较忙,由于人手不够,每位老师都要兼任几个班的主讲老师,谢湛虽然是年轻老师,但理论知识却足够应付这些讲课,只是整日奔波在各大教室间,让他年轻的身躯明显有些支撑不住。
只是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感,就象他上次在监考时对着两个女生毫不忌讳地发脾气:“米雪,你……做我老婆好吗?”
这话如同晴天霹雳震惊到米雪原本已有些脆弱的神经,他也太直接了吧,谢湛应该是她相处过的教师同事中最冲动的一位,连同他的感情,把自己的下半生托付给这样的男人,还真不知道是否能得到幸福,方宣事件带给米雪的后遗症还没消除,还有最近发生了那么一些豪无头绪的事,她真没心思去顾及感情方面,没想到这平日里和自己相处较好的谢湛却选在这时表露心声,难怪之前她时不时地感觉到他在献殷勤。
“谢湛,你……你说什么?这是医院呐!”
米雪不敢肯定他刚才的话是真的。
“我说,嫁给我,做我名副其实的老婆好吗?”
谢湛靠在米雪的耳边,再次重复了刚才的话。
米雪却只感到耳边痒痒的,却没有一种心激烈跳动的感觉,不是过了初恋年级,而是缺乏感觉。
“你今天没有发烧?”
米雪看了看他,有些诧异地说。
“没有?!怎么了?”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饶有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既然没有发烧,怎么说出这么不靠谱的话?”
米雪半躺在床上,看着这位昔日朝夕相处的同事。
“你认为我在开玩笑吗?米雪,我……是认真的!”
说完,那只紧紧抓着米雪的大手握得更紧了。
“谢湛,我们只是同事,不要这样,我不喜欢你这样,放开我!”
米雪似乎有些生气了,这位年轻的谢湛简直不可理喻。
“不答应,我就不放手!”
“对不起,谢湛,我想你误会了,我们只是同事,请保持着这关系好吗?不要破坏它!”
“米雪,我真的很爱你,自从第一眼见到你之后,还有方宣出事后,你都能那么无私地帮助她,请答应我,以后我一定会让你幸福的!”
谢湛几乎已失去理智,一直在抓着米雪的手不放。
“放开,你抓得我的手好痛!干什么呀你,这是在医院,不是在你家里!”
谢湛不知道自己这样做,非但不让米雪喜欢,反而越加怨恨。
在米雪说出痛字后,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可是却没有放开米雪手的意思,只把握紧的力度变轻。
谢湛忘记这是在医院的公共场合了,此时已引来医院周围人的目光,由于这不是单人病房,而是在医院的大厅病床上。过往的医生护士,或病人都有些好奇地看着这两个人。
突然,从另一边病床上传来一个声音:“那好象是华夏学院的老师?”
没想到在医院里也有人认得他们两个。
“前阵子,我从报纸上看到华夏有个女生丑闻事件,听说那个孩子是畸形,已经死了……”
一说起华夏学院,医院别的病床上的病友似乎如炸开的锅。
“不过那女生好象没有被开除学籍留校处分!”
“发生那么大的事怎么可能不处分?”
“不知道,可能是华夏学院的内部原则吧。”
“不过,我还听说啊,广成新闻日报社刚一报道出这事后,社长就发生意外了……”
“你们说,这事和华夏有关系么?”
周围人边议论边看着这两个老师。
“这事呀,难说,别的我们不知道,可华夏的老师在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唉,毕竟是年轻人呐,尽管是老师……”
“小声点,没看到人家在那里么?”
一位年纪大点的老者提醒了一句。
尽管周围病友议论声已经很小,那些风言风语还是传进两位年轻老师的耳边。
“谢湛,算了,别管人家,是我们不对!”
谢湛眼神里已经充满愤怒,在恶狠狠盯着那些人,尽管都是医院的病人,他才不管那么多。他顾不上米雪的劝阻,毅然走过去,大吼:“你们说什么?”
“没说什么,再说这是我们民众的自由,你是谁,管那么多干嘛?”
“华夏学院的老师!”
“刚还在猜测呢,原来真是呀!”
谢湛还自己承认了。
“你们到底要不到道歉?”
谢湛对着一位坐在病床上的中年人大声问道。
“我们说错什么?为什么要向你道歉?你华夏学院的老师了不起呀?”
中年人不甘示弱,显然不怕这位年轻老师。
“说什么呢你,再说一次?”
谢湛干脆把眼镜脱下放进上衣口袋里,直接指着那中年人。
“我什么都没看到,只看到两个老师在医院里示爱!”
“有种你再说一次?”
谢湛要跟那中年人较上了,已经指着那人的鼻尖,就差没轮起拳头。
周围人都指着谢湛在议论纷纷,米雪在病床上叫他,在嘈杂的人声中谢湛却没听见。
“怎么了这是?这是医院,不是菜市场!要吵到外面去,你是华夏的老师吧,既然是老师就应该尊师重道,连这基本道理都不懂?”
一名护士拿着一盒药剂过来,以鄙视眼光看着谢湛。虽然不认得这年轻人,却在周围人口中得知他是老师,那矛头更是指向谢湛。
“我说,这位护士,是他先说我们的!”
护士没有正面回答,边往针管里注入药物,却说着不搭边的话:“华夏学院的老师如果好的话,还会被别人说么?”
“谢湛……算了!”
只听见那边传来米雪的喊声。
他看了看她,指着那边,对护士说:“那病人没事了吧?”
为那中年人打完针剂后,护士拿起单子看了看,走到米雪床边:“没事了,只是神经衰弱暂时性昏迷,回去注意多休息,不要劳累过度,回头结帐时到药房取药就可以走了!”
谢湛带着米雪取完药,便离开了医院,一路上两人一直沉默。不知是刚才在医院里听到那些人的话,还是因为突然的求爱,谢湛还想对米雪说什么,看到她的疲惫样,没有说下去。
米雪只是过度劳累而已,在休息了几天后,又恢复了往日的精力。她的病好了,而另一个人却病了,那个人得的不是躯体,不是心理,更不是相思病,而是爱被拒绝后的彷徨病。要治好这病,不需药物,只需一个人,便是米雪。而病了的那个人,正是谢湛。
“米雪,上次和你说的那件事,考虑得怎样了?”
这段时间他一直没联系米雪,觉得那次在医院太冲动了,急匆匆一说,或许米雪还没做到心理准备,又过了一个星期,谢湛决定再争取一下。
“什么事?”
米雪好象已经忘记那事了。
他有点烦躁不安,这么重要的事米雪怎么能忘记,在她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上次在医院我跟你提过的……”
米雪终于想起了,此时却是一脸的不好意思,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男人:“谢湛,我们只做同事好么?”
这已经是米雪很委婉的回答了。
“为什么?”
“说真的,你的性格不适合我,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希望你能找到适合的对象可以吗?”
“我可以为你改变性格的,只要你答应!”
谢湛依然很着急的样,虽然年轻,却是看了的他总爱往死里钻。
“我们只做同事吧!”
米雪依然坚持自己的观点,眼前的年轻男人不是她所喜欢的类型。
……
“米雪,今天没课吗?”
小荷老师刚走进办公室,看到谢湛和米雪在那里好象很激动的样。
“你们在谈什么,好象很激动?”
“没,我们也就随便聊聊,对了,那罗主任最近有分配什么任务给你吗?”
“罗主任?他分配给我们每位老师的任务都差不多啊,怎么了?”
想到米雪上次突然晕倒是劳累所致,这罗标老是交那么事务给她做,谢湛心疼。
“没事,我以为最近的教学任务比较多,随便问问——”
说完,他回到自己的办公桌上拿起
,头也不回地走出办公室。
“谢老师——”
米雪还在后面喊了谢湛一句,不知是他没听见,还是故意不回答,很快他的背影消逝在门口外。
“怎么了?你们刚在谈什么?”
小荷老师边写东西,边问着正发呆的米雪。
“没事,聊些私事!”
“哟,米雪,跟谢湛聊什么私事呢,我进来时看到你们还挺激动的,是不是我进来打扰到你们了?”
在小荷老师进办公室后,谢湛便停止了话题,这让她感到很纳闷,这忙向米雪道歉。
“小荷老师,你这说的哪里话,这是学校辅导员办公室,是我们打扰到你才对呢!”
“听说那谢湛人挺好,而且是我们华夏学院最年轻的教导师呢,米雪,你该不会是……不过你们也满配的,书香世家!”
小荷老师半开玩笑地说。
虽然她这样说,而且米雪也曾一度对谢湛有好感,可总觉得这个年轻老师少了点什么,脾气还有点冲动,前阵子在餐厅和医院发生的口角感觉不出谢湛居然是老师,而且是大学教师。虽然所发生的那一切都是因自己而起,刚刚谢湛走出门口的一刻,米雪感到他背影后的失望与哀愁。
我还有什么,记得老母亲在家曾对自己的儿子说,希望能早些看到自己的孙子,只是他老人家这个愿望大概实现不了了,看着米雪那无情的面孔,自己一次次地帮她,说真的,我真的喜欢看她微笑的样,甜美地就像夕阳里的一阵拂过心田的风,滴在干瘪唇上的露。每次见到米雪,他的心总像在明媚阳光下被晒得暖暖的。
失去了她,我还剩下什么,除了年轻资本,这年轻又能带给我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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