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s】彩虹花【一】“什么?!ZORO变成植物人了???!!!!”草帽海贼团众人的眼光就如镭射激光般一致刺向自家船上的小船医。一惊一乍的声音把CHOPPER也惊得鹿毛想刺猬样倒竖了起来,“你们才植物人!”被伙伴们用惊讶并同情的目光所浸泡的当事人,正躺在梅利号不大的男生宿舍内放置的简单的地铺上。ZORO感到自己就快被可怜的眼光溺毙了,他用狠中带怒的语气吼道。如果不是他此刻不能动的话,他早就跳起来对着这群家伙一顿猛捶,当然对NAMI和ROBIN除外。“究竟什么情况啊?CHOPPER?”NAMI困惑的 【一】 “什么?!ZO...
【一】“什么?!ZORO变成植物人了???!!!!”草帽海贼团众人的眼光就如镭射激光般一致刺向自家船上的小船医。一惊一乍的声音把CHOPPER也惊得鹿毛想刺猬样倒竖了起来,“你们才植物人!”被伙伴们用惊讶并同情的目光所浸泡的当事人,正躺在梅利号不大的男生宿舍内放置的简单的地铺上。ZORO感到自己就快被可怜的眼光溺毙了,他用狠中带怒的语气吼道。如果不是他此刻不能动的话,他早就跳起来对着这群家伙一顿猛捶,当然对NAMI和ROBIN除外。“究竟什么情况啊?CHOPPER?”NAMI困惑的 【一】 “什么?!ZORO变成植物人了???!!!!” 草帽海贼团众人的眼光就如镭射激光般一致刺向自家船上的小船医。 一惊一乍的声音把CHOPPER也惊得鹿毛想刺猬样倒竖了起来, “你们才植物人!” 被伙伴们用惊讶并同情的目光所浸泡的当事人,正躺在梅利号不大的男生宿舍内放置的简单的地铺上。 ZORO感到自己就快被可怜的眼光溺毙了,他用狠中带怒的语气吼道。 如果不是他此刻不能动的话,他早就跳起来对着这群家伙一顿猛捶,当然对NAMI和ROBIN除外。 “究竟什么情况啊?CHOPPER?” NAMI困惑的低头讯问蓝鼻子驯鹿。 “不算植物人,简单而言就是ZORO的运动神经被麻痹了,比植物人好很多。” CHOPPER从惊乍中回神,用自己的小鹿蹄戳着ZORO的扑克脸,对上面渐渐丛生的黑线不予理睬。 “为什么啊?” 带着草帽的船长蹲下身来,看着自家的剑士玩心突然大起,毕竟机会难得,该出手时就出手。 “不过,真好玩哈哈哈哈~~”。 “哇哈哈~~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长鼻子少年也跟随者自家船长蹲了下去,配合着他对着ZORO的高挺的鼻子又捏又搓。 平时总是凶神恶煞的绿发剑士能这样乖乖的任他们搓圆捏扁是伟大航路上降临的一大神迹。 “MD!你们给我放手,砍了你们啊!混蛋!” 躺在床上连一个小指头都无法动弹的某绿发男人就像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般,依然在口出狂言,虽然带着浓厚的鼻音但语气一如既往傲气的不行。 ZORO在心里已经把这两个混蛋挫骨扬灰了。 “恩。。。我在他的汗衫上提取出了一种麻痹神经的毒,可具体是什么还不是很清楚。” CHOPPER说这话的时候脸色沉了下去,他很是为绿发剑士担心。 况且如果遇到海军没了ZORO的三刀流,自然会比平时麻烦一些。 而此时此刻,一直没有说话的SANJI心里有一丝丝心虚。 对!你没有看错,就是心虚! 要说这平时不知天高地厚,连天王老子都不当一回事儿的SANJI会心虚那真是一个笑话。 可是现下他真的有那么一点点心虚。 “剑士桑,有没有吃什么奇怪的东西?” ROBIN疑惑的蹙着秀气的眉,托腮问道。 应该会是很有趣的东西吧!ROBIN的眼里闪烁着诡异的热情。 站在人体围墙的最末端、亲亲ROBIN酱旁边的SANJI知道自己弄出来的糟糕事是要包不住了,于是他就着自己站立的位置,顺势对着ZORO的小腿就是不重不轻的一脚。 “绿藻,在本厨师没有点头的情况下居然偷吃东西!” 不用想,这是SANJI想掩盖自己犯罪事实的拙劣手段。 『ZORO都还没说他吃过什么吧?你怎么这么肯定?!想掩饰也太明显了吧!!』 这是聪慧的NAMI和ROBIN的一致心声。 “KAO!就是你这没心没肺的臭厨子!” ZORO一听到SANJI的话就想起了一些头绪,他无法控制的让自己的怒火以直线飙升。 “一定是你要我试吃那什么烂果子搞的鬼!” “胡说!!什么果子!老子不记得了!” 这家伙果然不会配合自己啊,我是白痴才会对他抱有期待。 NAMI桑不知道会怎样想啊?! SANJI现在心里就像是坐着过山车一般跌宕起伏,就怕待会的后果会另他呕吐晕眩。 “厨师桑,待会儿能把果子的模样画给我看么?” ROBIN浅笑的看向SANJI,她已经自动过滤了金发男人刚才的否认。 “嗨~~ROBIN酱~~~” 好色厨子的弱点众人皆知,不打自招便在一秒钟内发生了。 “SANJI~~君!!!” NAMI笑眯眯的看向SANJI,嘴角的弧度和温柔的声线几乎完美的诠释着“我不生气”这四个字的含义。 可是其余的男人们都感觉到了一阵阵莫名的寒意,激得他们浑身的汗毛立得比梅利号的桅杆还直。 “啊~~午后茶点的时间到了,NAMA桑~~我。。。” “SANJI君,老实交代吧。” NAMI很果断的截断了SANJI用来逃脱的话。 “那什么。。。其实也没什么。” 没办法面对自己心中的女神SANJI没有力量抵抗。 “就是,昨天在那个彩虹岛上让他试吃了一种水果,没想到。。。” SANJI想起了那座连彩虹都出现过一次的彩虹岛,他的双手在胸前胡乱的摆动着。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比划什么,没办法谁叫站在他面前的是美丽可爱的女王NAMI桑呢。 “SANJI!你知不知道!” NAMI指着ZORO顺道拍飞了在绿发剑士身上毛手毛脚的草帽小子和长鼻子。 “ZORO虽然呆了点,但是四肢发达啊!现在他不能动了,海军来了会增加多少麻烦啊!” “喂!你说谁呆啊!恶女!” ZORO一听NAMI那话再糊涂也知道那不是在夸奖,他躺在床上不安分的吼。 “恶女!” 脑袋陷入木板的LUFFY和USOPP在一旁含糊着帮腔,一边强制的拉拽着自己的脑袋。 咚!一记猛捶砸在离NAMI不远的木桶上。 看着顷刻间碎成残片的桶,ZORO噤声了,帮腔的家伙连大气都不敢出了。 没人想变得和那个木桶一个下场。 “NAMI桑~~我错了!” SANJI见NAMI的心情从多云直转暴雨,立刻坦荡荡的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千错万错不能惹NAMI桑生气,虽然她已经气得不得了了。 “知道错了就要受罚!” NAMI很不客气的发挥出自己的女王本色,眼神凌烈的一扫就把所有罪名敲定了。 “NAMI桑~~你说怎么罚酒怎么罚~~~” SANJI就像一只忠犬一般对着NAMI,湛蓝的眸子眨巴眨巴就差扇耳朵摇尾巴了。 “在ZORO恢复之前,他在船上的一切职务都交付给你,一定要一丝不苟的认真做好了!” NAMI双手叉腰,俨然一副地下船长的姿态。 “遵命!” 臭绿藻每天不就是吃了就睡,睡了锻炼,练完在睡,睡了又吃,吃了又练•••不断循环的嘛! 有什么职务啊?! “海军来了你要把ZORO那份也解决了,每天要收帆扬帆抛锚收锚,还有守夜的事你也替他做。” NAMI托着下颚想了想,“应该就是这些了。” “没问题!” 那些职务对于SANJI而言简直就是小事一桩啊。 “啊!最重要的一点忘了,” NAMI猛的拍了一下自己橘色的脑袋。 “现在开始ZORO的一切生活起居都交给你了。” “NAMI桑~~不。。。不会吧?!” SANJI的眼角开始不受控制的抽搐,实际上他也料到了会这样,也愿意这样。 可是碍于在大家面前,怎么着也得
现出勉强接受的样子。 “我才不要臭厨子照顾!!” ZORO动不了身体,但是眼里的不满不甘示弱的噌噌噌的冒了出来。 “SANJI,自己惹的祸自己扛!ZORO,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NAMI女王雷厉风行,独断专横(NAMI:你才独断你才专横!)。 一句话敲定了事情的最佳解决
,不得不从。 “嗨~~~” SANJI看了一眼床上的ZORO,心里的愧疚炸豆子般的噼噼啪啪炸响开来。 毕竟ZORO变成这样他要付很大的责任。 一旁的USOPP和LUFFY终于把自己的脑袋拔了出来。 两个小P孩顶着脑袋上的大包,眼角带着一大泡泪,可怜兮兮。 LUFFY对着平躺在床上的ZORO说道:“ZORO~~放心吧,很快就可以恢复了。” 也不知道这家伙哪来的那么强大的自信心,不过就是这句没头没脑的话也让大家安心不少。 果然LUFFY虽是白痴了点,可是关键时刻他的那些看似莫名自信的话却是伙伴们的定心丸。 但是他接下来的那句话就明显带着讨打的意味了。 只见LUFFY徒然的耷拉下脑袋,挤出一滴鳄鱼泪闷闷的说。 “恢复以后一定没现在好玩儿了,哎!” 【二】 接受任务的第一天夜里,SANJI在梅利号的厨房里忙碌着,收拾着晚餐后的残局。 厨房里的灯暖黄暖黄的,餐桌边绿发男人安静的闭着眼睛,也不知是否睡着了。 整个厨房里就听见流水的哗哗声和SANJI放盘子时发出的轻响,等到厨房渐渐变得安静,ZORO才睁开了双眼。 “酒。” 躺在USOPP为他特制的轮椅上,ZORO对正在灶台边背对着他站着的SANJI唤道。 金发的厨子现在心情很糟糕,刚把手里的事情搞定便叼了只烟抽着,不想面对ZORO,当然他自己清楚的知道其中的缘由。 从早晨到夜晚,他一直将ZORO放在自己的视线里,万年不变的粗鲁言语,不温柔却细心的照顾,ZORO淡然的接受了这一切,可是SANJI心里却有个大疙瘩不上不下的悬着,扯得他的心脏隐隐的疼。 “酒!” 绿发植物人剑士的语气因为迟迟得不到回应而不免恼怒了几分。 SANJI顶着满脑袋的青筋转身看向现下任谁都可将其宰割的ZORO,那个傲慢的绿藻为了让自己看起来威风一点居然特地让LUFFY给他摆了一个双臂环胸的姿势,三把刀放在椅背上固定着,看上去很有点黑手党老大的感觉,可是SANJI看他这副样子却烦透了。 他呼出绕过了肺部和胸腔的烟,香烟燃烧后炽热的灰烬落在指间,突如其来的灼痛让SANJI狠狠的扔了手里快燃尽的烟支,星火溅起,熄灭。 “怎么了?” ZORO很小心的捕捉到了SANJI眼里的暗淡。 SANJI走到酒橱处,拿出了一瓶平时ZORO再三请求时才会拿出的高级白葡萄酒,随意的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了ZORO身边。 看着石像般一动不动的绿发男人,SANJI发出一声低低的叹息。 “都怪我,应该是我试吃的,我才是厨师啊。” “还好不是你。” 面对SANJI少有的主动承认错误,ZORO感受到了SANJI的自责,可是他却不能像往常一样把那颗金色的脑袋压在自己的肩上,他只能用语言来宽慰SANJI。 “CHOPPER不是说了吗,等体内的毒消失了就会好的。” “可是。。。”究竟怎样可以消除啊? SANJI本想继续说,却被ZORO用眼神截住了。 “行了,什么时候变得婆婆妈妈的了。” ZORO现在唯一可以利用就是他脸上的五官,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那么嘴是便是最好的武器。 “给我酒。” SANJI以拇指撬开了瓶口的木塞,仰头包了一口在嘴里,然后将自己的嘴附上ZORO的唇。 不顾ZORO瞪大的双眼中明晃晃的诧异,撬开了ZORO的牙齿,将口中的美酒带着烟草味慢慢的送进ZORO的嘴里,金色的发丝摩挲着ZORO的脸颊有些痒痒的。 “能得到你这样的对待,也挺不错。” 从SANJI的嘴里将酒液压榨干净之后,ZORO缓了口气后说道,语气中是掩盖不掉的笑意,那双红色眸子下隐藏的情绪却是SANJI看不透的。 “笨蛋!我可不希望你一直这样。” SANJI将酒瓶安放在餐桌上,他对自己刚才的行为感到有些尴尬,为了忽略那些尴尬他加重了自己说话的语气。 “你最好给我快点好起来!” “靠过来。” ZORO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坚持,见SANJI愣愣的看着他不动,便又说了一次,这次SANJI慢慢的靠了过去。 “把你那笨脑袋靠在我肩上。” ZORO再次指示,可是SANJI却没有按照他的步骤行使,而是好奇的用蓝色的眸子盯着他。 “干什么?” SANJI觉得ZORO说的话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很快他想到了对ZORO这种行为最合理的解释,于是有些无奈又想笑的问道。 “冲动了。” “去你的。” ZORO一听他这话就不满的皱起了眉头,敢情我ZORO在你SANJI心里就是一只成天只知道做爱的野兽啊?! “爱靠不靠!” 知道自己误解了ZORO的意思,SANJI对ZORO恶劣的态度也没有发表过多的意见,只是淡淡的哼了一声后便顺从的靠了过去。 将自己的脑袋靠在了绿发男人结实强健的肩膀之上,从布料内透出的温度依然是自己熟悉的温暖。 如果ZORO现在能够动的话,他一定要将SANJI的身体狠狠的揉进自己的怀里。 此时此刻虽然两人近在咫尺之间,但是却那样的难受。 要赶快恢复啊否则厨子会一直这样不安的,ZORO在心里这样默默的对自己说。 嘭! 厨房的大门突然被撞开了,SANJI的脑袋立刻离开了ZORO的肩膀,有些窘迫的看向来者。 只见小船医踏着蹬蹬蹬的步子向着他们走来,脸上挂着兴高采烈的表情。 “ZORO,我知道这种果子的毒怎么解了,按照SANJI的图ROBIN在植物图鉴上找到了这个果子。” “快说说。” SANJI显得比ZORO还紧张。 “只要体内的肾上腺素分泌到了一定量就可以将这种毒中和掉。” CHOPPER说着说着本来还闪着光彩的眼睛突然暗了。 “可是,怎样可以一次性让你产生那么多肾上腺素呢?哎!” “那是什么?” 对于医学没有研究的ZORO眼里茫然一片,SANJI随即便很不客气的表现出了对ZORO的藐视。 “用针灸强制刺激不行吗?” SANJI和ZORO比起来就要专业一点了,但这些在真正的医生面前还是皮毛都算不上。 “等我再去研究一下。” 还没等到ZORO和SANJI开口说话,CHOPPER 便急着要离开了。 抬头看了一眼静止的ZORO,眼底是厚厚的担忧,抽了抽自己的蓝鼻子他蹙着眉嘴里嘟嚷着。 “再不快点就要开花了。” “开什么花?” SANJI的身体明显的一滞,话语间的疑惑和急切直冲小驯鹿而去。 “没。。。没什么,啊~~我是说我养的仙人掌快开花了。” 这是多么明显的敷衍,再加上CHOPPER闪烁的眼神,让他们不知道他隐瞒了实情都很难。 CHOPPER赶紧慌张的跑了出去。 ZORO明显的感觉到了SANJI在CHOPPER说着那些话时,从激动慢慢变得无力最后迷茫担忧。 他知道SANJI一定又开始自责了。 不出他所料SANJI接下的一句话便是“对不起。” 很难得,实在是很难得! 这个在ZORO面前一直很骄傲的厨子会对他说“对不起”这件事真的很难得。 ZORO觉得他应该笑的,但是他反而不爽了。 这三个字像钢针般扎的他耳朵到心脏都痛了起来。 “我们之间不需要说这样的话!” ZORO说这话的时候态度很强硬,一字一字像是铸铁般满含着坚定。 SANJI因为他的话而一时间有些愣住了,片刻之后他“噗”的一声笑了。 伸出手将ZORO的脑袋大力的按向自己的肩膀,就像他刚才靠在ZORO肩上那般。 无法动弹的ZORO只能由着他怎样就怎样。 “绿藻啊。。。” SANJI的声音低低的在ZORO耳边响起。 “你这家伙真是。。。哈。。。哈。。。” 不连续的笑声听着就像是碎裂的呜咽。 “什么啊?” ZORO的额头抵着SANJI的肩,感受着他烙人的骨以及狠狠按着他后脑的手。 不长的时段里有那么一刻ZORO产生了让时间就此停止的想法。 他在心里苦涩的暗讽着自己的愚蠢。 时间还是继续流走最好,否则他要如何才可以知道未来是否美好。 “笨蛋啊!” SANJI揉着ZORO绿油油的短发,指尖弹了一下他的金色耳坠。 轻而脆的声音让SANJI的心情变得轻松了些。 “放心吧,在你恢复之前我会好好为你这颗绿藻施肥的!” “可恶!” 不能起身打架,ZORO只好加强自己怨愤的语气来表示自己的不满意。 梅利号似乎被大浪推了一下,船身一阵摇晃,两人头顶的灯也跟着摇了起来。 他们相拥的影子投射在木质地面上,随着灯光从脚底蔓延着晃出几个深浅不一的影。 【三】 现在的ZORO可以说是除了能吃喝拉撒睡,听说读之外什么都不能做,比植物人好了那么一点点。 不能任意的活动自己的身体肌肉真是一件无比困难的事情。 不能练肌肉,不能挥刀,不得不靠SANJI的照顾,更不能在SANJI面前表现出自己的烦躁,因为那个金发男人一定会自责成疯子。 对于SANJI的照顾,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伙伴是什么?自然是你去做好你该做的,但是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有福时可以不共享,但是有难时必会共赴。 更何况他和SANJI这样那样的事都做了,还有什么可矫情可别扭的,那就大大咧咧的把自己扔给SANJI,生活起居一切交给他打理。 难得可以被自己所爱的人如此伺候,索性安心等待着恢复。 是夜,月上海空困意袭来。 刚才在厨房里勉强算解决了SANJI一大心结的ZORO被SANJI推着轮椅来到浴室准备洗洗睡了。 SANJI将ZORO推进浴室,随手便将门反锁了。 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局促,其实两人不是没有在一起洗过澡,每次做完爱之后都会有所谓的鸳鸯浴,可是这次却不一样了。 什么都没做的两人要一起洗澡,少了某种前提后便感觉一阵奇怪的别扭。 “。。。把。。。把衣服脱了吧。” SANJI索性豁出去了,反正大家长得东西都一样。 他说着便开始脱ZORO的衣服。一手将ZORO的双手拉起,另一只手顺势便从腰际将白色的汗衫由下至上剥皮作业一般从ZORO身上褪了下来。 ZORO默不作声的任由着SANJI动作,但是脸庞上小麦色的肌肤情不自禁的染上了红云。 想到SANJI接下来会帮自己脱的一丝不挂,大剑豪更加不好意思的连气息都乱了。 SANJI又何尝不是这样,少年们19岁的身体是多么禁不起刺激,你说这ZORO现在手无缚鸡之力,SANJI能不起邪念吗? 但是这欲望来的恰不逢时啊! 褪下ZORO外面的黑色的长裤,SANJI看着那条短裤心里不由得开始发难了。 脱还是不脱这是一个问题! “喂,想什么呢?” ZORO看见SANJI对着自己的短裤,一副欲脱不脱,欲语还休的模样头皮突然发麻了。 “混蛋!你不会是想。。。”压我吧? “放P,你以为我是你啊!” SANJI为了掩饰自己被差点说破的心事,开始粗鲁的扒ZORO的短裤并打断ZORO的话,一边扒还一边说。 “就算我想,也要等你恢复之后堂堂正正的和你对抗啊!” 说完ZORO的裤子也被他扒掉了,于是随手就向ZORO黑线慢慢的脸上扔去。 “笨蛋!” 短裤从ZORO的脸上慢慢的滑下,露出下面那张微红但是略带笑意的小麦色脸庞。 “哼哼,也得看你行不行啊!” SANJI不看也知道那双眼眸里充满着挑衅和邪气。 “到时候比比就知道了。” SANJI不甘示弱的瞪了他一眼,然后绕到ZORO坐的轮椅后方,手穿过他的腋下将光溜溜的ZORO拖了起来。 离浴缸也只有几步的路,但是ZORO赤果果的身体紧靠着SANJI,途中难免发生前胸摩擦光裸背部这样的激情画面。 身体上附着自己熟悉的体温,鼻尖全是来自ZORO的熟悉的气息,是个男人都会被攻陷的,于是。。。 “喂!” 后背靠着SANJI的ZORO突然大叫,短短的绿发也忽然间标杆般立了起来。 “又怎么了?” SANJI现在上火了,语气不好只想尽快解决手里的烫手山芋。 “你。。。混蛋!你顶到我了!” ZORO那个气恼啊!劈死SANJI的心都有了。 这小子总是骂他野兽,也不那看看自己。 “幻觉!” SANJI毫不迟疑的将ZORO丢进早已放满了热水的浴缸里。 水溅了起来弄湿了他的衬衫,但是他没心情顾及这些了。 径直走向另一边的莲蓬下,将冷水打开自顾自的冲开了。 ZORO坐在浴缸里,看着SANJI的行为觉得哭笑不得,突然间想生气都提不起劲来了。 清了清微有些哑掉的嗓子问道:“咳,你没事吧?” “没事。” SANJI的衣服和西裤都被莲蓬里洒出的水浸透了,贴在他的身上,冰凉的感觉刚好去火。 “马上帮你洗。” 不需片刻,SANJI的什么火都被冷水冲走了,他湿淋淋的滴着水移到浴缸边。 俯身拿起缸边的浴花和沐浴液就对着ZORO一阵涂涂抹抹。 浴花摩擦的ZORO的身体,白色的泡泡沾满了全身,有的浮在水面上飘动着。 SANJI的手条件发射般的按在了ZORO胸前的那道伤痕上,气氛安静的有些暧昧有些酸涩。 “不能锻炼,很痛苦吧?” SANJI的声音沉闷的像快要下雨的阴天,按着ZORO胸口的手微微颤抖着加大了力度。 “没有的事儿!” ZORO隔着水汽盯着那湛蓝的眸子,淡淡的说着,感觉真像个没事人一样。 突然的,他眼神一凝大吼:“靠!痛死了,混蛋!” SANJI狠命的捏着ZORO腰间的紧致的肌肉,恶劣的笑。 “你不是被麻痹了吗?” “是运动神经又不是感觉神经!” ZORO翻着白眼怒吼,究竟谁比谁笨啊?! 不过现在不是在乎这些的时候,因为现下还有更令他郁闷的事情发生了,因为他发现金发男人的头垂了下去。 “如果是平时的话,你都跳起来揍我了。” SANJI有些丧气的将满是泡泡的浴花丢进缸里,浴花的清水周围立刻浮起一圈白。 “行了,SANJI。” ZORO想要把SANJI按进怀里的心情更加强烈了。 很少听见对方汗自己本名的SANJI先是一愣,然后毫不留情的敲上那颗绿藻头。 起身接了一桶温水对着ZORO就是一泼,“叫你逞强!” 瞧见ZORO的头发已经湿了,便挤出洗发香精,对着那颗绿色的脑袋揉了起来。 香精的气味慢慢撒开浮在空气里。 ZORO被淋的一时傻眼,话也说不出来了。 感觉到一双手揉着自己的头,温暖从那双手的指腹传至头皮,最后在整个身体内泛滥了。 “咦!!” 正在为ZORO洗头的SANJI突然发出一声惊讶的感叹,接着扔出一句让ZORO心脏一颤的话。 “绿藻,你的后颈上什么时候有个花苞的图案啊?!” “花苞!???” 如果ZORO现在能动弹的话,他一定立刻从浴缸里跳起来。 可是他不能只好加大自己说话的分贝来纾解心里的震荡,直觉中有一丝不祥漫过心境。 『再不快点就要开花了』 SANJI突然回忆起刚才在厨房时CHOPPER的那句奇怪的话。 开花?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个果子到底是什么?ZORO会变成怎样? 所有的问题铺天盖地而来,压的SANJI一阵头痛。 匆匆的为ZORO收拾好一切,送进船舱嘱咐他好好睡觉之后,SANJI连自己的卫生也来不及打理,直接找出CHOPPER翻出的那堆书搬进厨房里查看。 翻阅着书籍,待到身上的衣服都在他毫无自觉的情况下变得阑干时,终于找到了那张熟悉的图鉴。 上面的那颗果子正好是ZORO那天吃下的那颗,图片旁边写着这个果子的名字和吃下后的后果。 彩虹花,寄生类。 花的种子长在树上,一旦成熟便呈现出水果的模样,并会散发果香味,用以引诱动物以便日后的寄生生活。 人类如果误食,第一时间的症状是全身的运动神经被麻痹,第二症状是皮肤上出现花苞图案。 三天后彩虹花在皮肤下盛开,共七片花瓣,分别为:赤橙黄绿青蓝紫。 最后因为彩虹花的开放需要大量精气,会导致动物失去一切身体必要的机能,但不会死亡,变成真正的植物人走过余下的一生。 治疗方案:被这种花寄生的动物,血液中会有毒液,只可在正常情况下让身体自身产生大量肾上腺素,才可以让彩虹花死亡。 若用外界力量刺激身体会促使彩虹花加速成长,适得其反。 但是在伟大航路的海底,深海里长着一种极少的学名为“雨晴”的海草,与彩虹花相克,如果食用了雨晴就可以让彩虹花死亡。 SANJI翻出“雨晴”图鉴,细细看过之后他终于明白,CHOPPER为什么不告诉他真相了。 胡乱的抓了抓润润的金发,SANJI将头埋进手掌里,安静的厨房里徒然响起一声苦苦的笑声。 ※※※※※※※※※※※※※※※※※※TBC※※※※※※※※※※※※※※※※※※※※ 【四】 ZORO睡的不是很安稳,他的后颈总是痒痒的烫烫的。 但是他却无法用手去挠,加之浑身都不能动使得那种又痒又烫的感觉在静态的身体上显得很突兀,很难压制。 就同置身于一个极度安静的环境时微乎其微的声响都会被无限放大是一个原理,ZORO后颈的难受感也被放大了。 在迷糊的睡眠中,ZORO身体上的困倦和难耐让他感到一阵浑噩,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才感觉到身边多了自己熟悉的气息。 在那个人躺下时他便清醒了,感觉到男人将脑袋埋进了他的颈窝,发丝上萦绕的清新的洗发精淡香飘荡在鼻尖。 ZORO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察觉到了其中淡淡的烟味和海的气息。 男人环住了ZORO,将自己的脑袋埋得更深了一些的同时环着ZORO的手臂也收的更紧了。 男人的身体突然地开始克制般的颤抖起来。 那种微弱的颤动所夹杂的情绪就如深秋里干枯的叶子,一个不小心的触碰便会化成渣。 所以ZORO忍住了抵在喉间的话,他很想知道为什么SANJI的再次反常是因为什么? 他认为如果假装睡着的话,也许那个男人会在他的怀里释放出不愿示人的脆弱。 这样想着的ZORO竟一时忘记了身体上的难耐。 不知道隔了多长时间,不过ZORO觉得很久,久到他以为怀中里的男人已经入睡。 可是他却忽然感到从自己的劲窝传来一阵湿热感,紧接着耳边响起男人狠狠的咬磨着牙的声音。 难道,厨子哭了? ZORO在黑暗里闻到一股血腥。 怎么回事,难道是吐血了?! “嘿,厨子醒醒。” ZORO的心里想灌满了湿漉漉的棉絮般,一阵沉重的压抑感几乎让他喘不过气。 他再也无法继续沉默了。 “厨子!” “干嘛啊~?” 耳边响起的是带着困倦低压声音。 “大半夜的,吵什么吵?!” “你不要敷衍我!” ZORO有一万个冲动想将SANJI的脑袋扳起来仔细的看,看的眼睛发酸发疼也不要放手。 “说,怎么会有血腥味?” 黑暗里SANJI没有说话,突然而至的沉默,四周只剩下伙伴们的鼾声。 “笨!” SANJI突兀的开口打破了几乎让ZORO将心提到嗓子眼的沉默。 “梦见裸体大美女了能不流鼻血吗?” “鼻血?” ZORO一时间还不能接受SANJI的理由,野兽的直觉让他感觉到这件事很不对劲。 “不行,你开灯让我看看。” ZORO的语气很笃定。 “搞什么啊!MD!老子困了!折腾一天累死了!” SANJI压着嗓音恶狠狠的急切的说完之后,转了一个身并和ZORO隔开了一定距离。 之后任凭ZORO在怎样唤他他也不理会了。 空气中的血腥就像无数只手紧紧的捏着ZORO的心脏,那种让他几欲窒息的不安感生生的把后颈的难受感和身体的疲惫感扯离了。 这个夜晚ZORO已经无法好眠。 他开始痛狠自己此刻的无能无力,痛恨SANJI对他的隐瞒。 从古伊娜离开的那一天开始,ZORO心里已经很少如此狼狈了。 黑暗里他紧紧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也不知道是否尝到了血的滋味,一切感官都模糊了。 第二天的一大早,从外面传来海鸟的长鸣。 SANJI看着睡梦里依然咬着下唇的ZORO,凶狠的甩掉了眼角瞬间冒出的酸涩感。 他伸手拍拍ZORO的脸,意图使他放松牙关,可当他的手刚触碰到ZORO的那一霎那,ZORO猛然睁开了眼睛。 红色的眼眸里少见的痛楚激的SANJI心徒然的一颤,伸出的手不知所措的停顿了。 “正想叫你呢。” SANJI看着依然紧咬牙关的ZORO悻悻的收回了手。 “告诉我事实!” 不由拒绝的语气,ZORO那双眼睛让SANJI反射性的想要躲开。 可随即便看见了绿发男人颈部的干涸的血渍,SANJI眼里的湛蓝瞬时震荡的厉害。 在对方没有察觉到更多之前,SANJI安定了自己的情绪。 “事实和昨晚的一样。” 下意识的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深入,SANJI心里烦躁着,急急忙忙的起身,丢出一句。 “我去做早餐了。” 便顺着船舱的木梯爬了上去,木板一开一合,一方蓝色的天空一现一隐,金发男人的身影便消失的干净彻底。 “TMD!SANJI你个混蛋!!” ZORO觉得自己快要被气得疯癫了,也许已经疯癫了,他高声的对着那个出口咆哮。 熟睡中的伙伴被他的吼声惊醒了。 LUFFY和USOPP一下从吊床上栽了下来,以狗爬式着陆后迷茫的支起脑袋看向依然躺着的ZORO。 CHOPPER也从毯子里滚了出来,失魂般的坐起身体在看见地上的ZORO后才回魂。 “ZORO!SANJI他咬你了吗?” CHOPPER惊恐的看着ZORO下唇和颈部的血迹,大声的问道。 “吸血鬼!!!” 一旁的USOPP看见后立马抱着LUFFY的身体抖得比筛糠还厉害。 “CHOPPER,你今天一定要注意厨子的身体状况。” ZORO的视线被动的固定在天花板上,他看不见小驯鹿在听他说了这句话后脸上闪现的惊恐。 他继续对LUFFY说道:“LUFFY,你帮我一把,我要出去。” 等到LUFFY和USOPP把绿发剑士带离船舱之后,CHOPPER才急忙的开始检查自己放在小沙发上的书。 一看书的摆放后他心中的疑惑便解开了,随后没入了更加巨大的担忧之中。 摊开的是一本植物图鉴,上面是一株海草状的植物。 雨晴,海生植物。 此种植物生长在海下300多米的深海,属于少见的海生植物。 可食用,并且与名为“彩虹花”的寄生植物相克,采摘之后将其捣磨成汁,服用七日后可有效的清除彩虹花的毒性。 但是此种植物摘取后必需立即在六个小时之内食用,否则药性全失。 SANJI那个笨蛋!想不要命了吗? ※※※※※※※※※※※※※※※※※※※TBC※※※※※※※※※※※※※※※※※※ 【五】 清早海上的风带着一夜的海腥掠过海面。 吹起的海浪想起起伏伏的小小山丘在大海间推动着梅利号向下一个目标航行。 SANJI围着围裙,水蓝色的衬衫袖管被撸至肘部,他按着掌下的胡萝卜。 锋利的银质菜刀在他的手里晃着银芒,快速的切好了所有的配菜。 今天SANJI决定将蔬菜粥作为早餐,绝对的美观,美味,营养。 疾步的在炉前忙碌着,一会儿用勺子搅拌一下锅里的粥,一会儿寻找着调味料。 虽说梅利号已经进入了秋岛的气候海域,可是SANJI的衬衫背面还是被一层层的汗水浸湿了。 SANJI握着汤勺的手突然一顿,他的胸口突然涌起一股甜腥,SANJI停下手里的工作,单手按住心口眉头狠狠的向中心挤压。 牙齿将下唇紧紧的咬住,他甩着脑袋金发胡乱的摆着,硬是将那股甜腥压了下去。 锅里的粥沸腾着滚烫的气泡,掀起盖子发出噗噗的响声。 “SANJI!你这个笨蛋!!呜呜呜呜~~~” CHOPPER进入厨房的时候正好看见了SANJI按着胸口大口喘息,脸色由苍白渐渐漫上几乎透明的血SE。 “笨蛋!笨蛋!”CHOPPER拖着长长的哭腔。 “CHOPPER,你干什么啊?我没事。” SANJI走进CHOPPER按着他粉色的帽子,轻轻的拍了两下。 “你昨晚潜了几次海?” CHOPEPR抬起泪汪汪的圆圆大眼看向SANJI,看得金发男人心软软的,拍着他脑袋的力度变得更轻了,生怕再刺激了这只善良的小鹿。 “CHOPPER,你不要对任何人说,特别是那株绿藻,知道吗?” SANJI的语气是叹息般的哀求。 “只有那样才能救他,你不是最清楚的吗?” “可是SANJI。。。” 难道你就不担心自己的身体吗?每天晚上不断的潜进海下300多米的深处,你再强大也会受不了的。 “再继续那样会死的。” “不会死的。”SANJI蹲下身体,平视着自家红了眼眶的可爱船医。 “在梦想没有实现之前我们都不会死的。” “呜呜呜呜~~”CHOPPER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能猛烈的点头。 “这件事有几个人知道?” “目前只有你,我和ROBIN。” SANJI听了小船医的话之后放下了悬吊的心。 “待会儿吃了早餐之后,你就对大家说我感冒了不能照顾ZORO了。” SANJI用湛蓝的眸子盯着CHOPPER,看见了小鹿眼中的不解,然后解释道。 “我不能让他看见刚才那一幕。” “恩。。。” CHOPPER抹干了眼泪,坚定的回应。 “但是你必须按时服用我给你开的药,还要来按时检查身体!” “好!谨遵船医大人的叮嘱!” SANJI冲着CHOPPER像模像样的敬了一个军礼,很满意的看着CHOPPER咧开了嘴角。 “把这个拿去磨药。” SANJI从冰箱里拿出一株页面纹路成园状的怪异的水草。 “SANJI!早餐做好了没有啊~~~~~~?” LUFFY冲进了厨房,欢快的声音一扫这个空间里的沉重,“早餐!早餐!!!” “混蛋!不要偷吃!” 瞅准LUFFY罪恶的的手正伸向盘子里的肉末,SANJI提起长腿一记飞踢扫了过去,将那颗橡皮脑袋踢的打了个结实的旋。 CHOPPER将海草放进兜里,然后在一旁看着,很是紧张SANJI的身体,但是又不能表现出来。 不能阻止这个习以为常的行为,心里真的矛盾极了。 那个男人不知道潜了多少次300多米的深海啊!那样的水压,他的身体。。。 ZORO被UDOPP推着进入厨房时便看见,SANJI一脸恶相的踢着偷吃的船长。 而一旁的船医则露出一副既担心却又难以说出的表情。 经过了昨晚的事情之后,ZORO此刻更加确定了SANJI有事瞒着他。 “厨子,我要去卫生间。” ZORO决定找个机会和厨子单独对话,把真相搞清楚。 “让LUFFY帮你。”SANJI头也不回的把一脸包的黑发少年扔向ZORO。 “可是应该照顾我的人是你!” SANJI看着ZORO额上的青筋,很无奈。 心说刚才的情况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发作了了吧,那就在最后照顾他一次! 撤掉身上的围裙走向ZORO,对着卫生间推去。 “麻烦的家伙。” 进了卫生间,一切都沉默的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SANJI把ZORO从椅子上立了起来,让他依靠着自己的站立着。 SANJI站在ZORO的身后紧紧的挨着对方的身体,手从腰处环了过去,很自然的解掉了ZORO黑色长裤腰间的那颗纽扣。 拉开了胯间的拉链,正欲去将手伸入短裤里时,ZORO开口打破了这另他难耐的沉默。 “行了!” ZORO的声音里是不耐烦,是愤怒。 “你知道我叫你出来的原因不是为了小便。” “那你叫我带你来卫生间干什么?” SANJI假装不知道ZORO的意图,但也没再继续手上的动作。 反之又把ZORO的裤子拉好,整理好。 “不要再我面前演戏。” ZORO感觉SANJI将下颚靠在了他的肩膀上,男人柔软的发摩挲着他的耳朵,一呼一吸间冒出的热气都带来微微的痒。 “没什么可演给你这株绿藻看的。” SANJI双臂环着ZORO的腰力道温柔,他看见ZORO后颈的那朵花苞似乎正在绽放着。 他加重了力度让两个人紧贴着站在一起,狭小的空间里徒然的被一种说不出的情绪弥漫了。 是温暖么?不是;是悲伤么?不是。 “SANJI,如果让我知道你隐瞒了事实,我不会原谅你的。” ZORO想要威胁,虽然他知道没用但是面对这样倔强的金发男人他已经无计可施。 “就算这样你也不说吗?” 回应他的是一片沉默,SANJI安静的将他带回轮椅,他跪坐在地面上将头靠在了ZORO的大腿上。 ZORO敏锐的感觉到了自男人身体传来的细微战栗,腿间有湿热穿透布料传来。 不安感像舌头一般舔遍了ZORO的全身,那些黏腻的烦躁让ZORO无法忽视。 “不要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受伤。” ZORO的声音哑哑的,粗糙的磨砂布般磨掉了四周空气的温度,突然很冷。 “但是你却做不到。”虽然我也没有做到。 “算了,你先出去吧,待会儿让USOPP来就行。” SANJI靠着ZORO的身体猛的僵直了一下后又突然的垮了,明显是突然心惊之后的放松。 SANJI淡定的将头抬离,起身低垂着脑袋。 金发下暗淡得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正好将他眼眸中汹涌的苦涩遮挡了。 “好,这样最好。”再次扬起的脸上,一切成空的平淡。 本来是想主动提出来不再照顾他的,没想到却被ZORO强了先机。 不过结果是自己想要的就行,这样就可以更加无后顾之忧的行动了。 生生的扯动了一下嘴角,让空白的脸上不再那么单调,SANJI走出了卫生间,轻轻的将门带上。 ZORO看着最后的金色消失在门板之后,恼的像几万只蚂蚁在啃食着他的骨血一样,密密麻麻的痛感漫过全身。 他没有想到SANJI会那么爽快的接受自己的要求,浓烈的不安粘稠得将这狭小的空间变得混沌不堪,睁着的眼里一片雾气朦胧,心里的疑惑也被迷雾遮住了真相。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不告诉我实话? 为什么总是在逞强? ZORO啊,你这个笨蛋,你这样推开他不是离真相更远了么?! “混蛋!!”ZORO胸腔里的暴怒就快撕破他的胸膛而出。 SANJI关门后并没有立刻离开,他靠着门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般,颓然的靠着门板。 MD,居然没有忍住,只能祈祷他晚点发现了。 一道细细的血痕从紧闭的嘴角滑下,就算咬碎牙齿也无法将那些甜腥堵住。 面对这场不算争执但却比争执更加另他痛苦的事,SANJI不知如何是好。 只能隐瞒下去啊,如果他知道了一定会拒绝的! 那株绿藻是宁愿自己死也不会让自己的同伴承受痛苦的笨男人啊! SANJI笑了,自己又何尝不是那样的人呢?所以才没有选择啊! 他不能看着ZORO变成什么都不能做的植物人,他无法忍受ZORO不能动弹的每一天。 如果梦想丢失了,那肚子里的那把枪会坏掉的吧。 所以,拼了自己的命也要让他恢复。 【六】 这一天的下午,ZORO让USOPP将自己推到了后甲板,安静的看着蓝色的海。 大海的颜色是那个男人眸子的颜色,蓝色的光华似乎能包容一切。 空气中浮动着阳光、海洋和橘子的气息,融和成一阵幽幽的清甜。 ZORO心里的不安徒然的消逝了很多,他整理着思绪,想着SANJI的不对劲。 自己后颈处的花苞,还有早餐后CHOPPER给自己的药,不是说很难配置的吗?怎么才过了一夜就有了药? 厨子忍受着痛苦般的战栗,血-----ZORO觉得自己离真相很近了,可是却始终想不透。 他唯一知道的就是,厨子变成这样一定是因为自己,ZORO不愿再这样迷茫下去,他想再次让SANJI告诉他事实。 可当他要求和SANJI单独见面时,却被CHOPPER拦了下来。 “SANJI让我转告你,他不想再守着一颗没有生气的植物了,他受够了,不想再照顾你,也不想再看见你。” CHOPPER抹着眼泪哭的稀里哗啦的,让他说这样的话比要了他的命还痛苦。 “不可能!”ZORO都还没开口说话一旁的推着轮椅的USOPP却先叫了出来,因为他觉得这太匪夷所思了。 “SANJI才不是这样的人!” 哈,厨子,你真是蠢到家了啊! 为了躲我连这样明显的谎言都能编出来了,你究竟是为了什么啊? 什么受够了,那些P话在我们之间有什么分量,你应该最清楚啊? “CHOPPER,男子汉是不能说谎话的,告诉我那个笨厨子到底对我们隐瞒了什么?” 一贯的冷硬语气,如铁如冰一成不变,却多了一些不易察觉的焦躁和怒意。 『只有那样才能救他,你不是最清楚的吗?』 『CHOPPER,如果你是我你也会瞒着他这样做的。』 『如果绿藻知道了,他定会选择第一种治疗方法的,可是我们没有时间了啊。』 『谁也不会想看见ZORO尸体一样躺着,他的梦想还没有实现啊。』 CHOPPER想起SANJI对他说的那些话,狠狠的将快要出口的实情憋了回去。 就如发狂的小兽般不停的摇头,不再说一句话。 那个厨子究竟对CHOPPER下了什么猛药,居然连最藏不住真相的CHOPPER都咬紧牙关坚决不说。 ZORO见CHOPPER一直晃着脑袋,眼眶里的泪水也被甩了出来,便也不再强迫。 好!我满足你!再等一等,看看臭厨子究竟在搞什么鬼。 ZORO心里隐隐有了
,可是却始终飘在高处抓不到。 直觉中的不安捏住了他的思维,心里焦躁着却无法如往常一般发泄,他决定抛开一切好好的睡一觉。 也许明天厨子相通了就主动把一切都告诉他了,虽然可能性不大。 海上的夜晚并不安静,海风夹着海浪时高时低的呤唱,夜空下的海鸟拉长的鸣叫,将夜晚本该有的沉寂赶走了。 SANJI坐在梅利号的后舷,看着头顶的夜空。 今晚,满月。 SANJI脱下了衣物,手里握着照明灯,徒穿着一条短裤便如一条滑手的鱼一般扎进了海里。 突然晃动起来的水波将倒影在水中的圆月拉扯的支离破碎,圈状的水纹慢慢的向外一圈圈扩散开,月光之下水光潋连。 SANJI从海面向着深海处游动着,以手划开身前的海水,依靠着穿透海水的月色看向海底,下面是一片黑暗。 他感觉到四周的水在身体周围流淌着,海水的阻力让他下潜的速度有些缓慢。 胸腔里的钝痛缓慢却尖锐的袭来,就如无数支尖利的针在慢慢的扎进他的血肉里,一股血腥直冲脑门,SANJI狠狠的咬牙忍住。 不能张嘴,不能让嘴里的空气跑掉,要撑住! 潜入的越深水压越大,强大的压力压迫着整个身体,几乎快将骨头捏碎般的力量一直紧紧的紧紧的压迫着,但是SANJI拒绝上浮,拒绝回头。 视线在夜晚的水下更加模糊,浑身的疼痛让意识都几近漂离,SANJI强迫性的咬紧自己的下唇直到他感觉到疼痛,尝到血腥,只有这样才可以让他保持神智的清楚。 离海面越来越远了,四周的光线也越来越弱了,SANJI打开了照明灯,向着海底照去。 光线融进盛大的黑暗里,看不到尽头。 面对未知的黑暗,人类总会本能的产生恐惧,因为不知道所以才会有惧意。 SANJI感觉今晚的海底似乎并如昨夜般不太平,隐约间有兽类的嘶鸣从海底深处传来,震得水波微微的晃荡着。 但是此时此刻,SANJI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管他海狮海豹海牛海猪的,他的心里现在满满的装的都是那株叫“雨晴”的海草。 SANJI向着根深处潜去,嘴里的空气已经快用完了,他要尽快的找到海草,浮上去。 用照明灯向着海底探照着,SANJI发现了一株雨晴,加快速度向着那个方向游去,不过片刻便将水草栽下了。 SANJI满意的勾了下嘴角,忍着全身叫嚣的疼往海面上浮着,就在他将心放了一半时却听见了一声响亮的嘶鸣,那满含着嗜血气息的鸣叫让SANJI的心再次高高的悬起了。 可恶!在看清楚发出声音的物体之后,SANJI在心里狠狠的咒骂着。 那是一只五米长的海狮,相对于无风带的海王类是小了很多,但是与普通的海狮相比起来,那可是足球与乒乓球的区别啊。 从它上颚衍生出来的巨齿微微的勾起,在照明灯的灯光下那些巨大的尖牙泛起了狰狞的寒光,巨大的海狮游动着身体,向着SANJI逼近。 面对着突然出现的庞大海兽,如果在平时这样的家伙绝对会轻易的被SANJI像垃圾一般踢飞,然而这一刻SANJI心乱成一团,因为目前的情况实在是太糟糕了。 被海压压迫的身体,全身上下强烈的疼痛,嘴里已经不多的空气,海水的阻力。。。 所有的一切都对他很不利,他觉得自己现在几乎变成了砧板上的肉,等待着这只海狮将他撕裂吞咽。 手里海草摇摆着扫过SANJI的手指, 金发男人猛地从自暴自弃的情绪中猛然回神。 MD!我在干什么啊? 那个绿毛的笨蛋还等着我去救他啊! 从喉间再次涌上来的血从齿缝间流出,血水融进海水里,灯光之下出现了被拉长的腥红,如细长的触手般在水里伸长再伸长。 血液就如一只灵巧的手勾住了海狮的嗅觉,它徒然之间开始变的狂躁起来,本来慢慢游动的身体也开始加速的摆动起来。 速度在瞬间被加快了,海狮晃动着巨大的尾鳍摆出进攻的姿势对着金发男人冲来。 人类在海里的速度自然不能与海生动物想比,SANJI躲开这一击后用去了不少氧气,嘴里的那点空气已经无法再支持了,SANJI的行动变得越发的迟钝。 海狮第一次进攻没有成功,它有些恼怒的长嘶了一声,尖锐的声音刺激着SANJI的耳膜,连带着全身都被刀刺般的痛了起来。 SANJI下意识的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双腿蹬着海水意图远离那只发怒的野兽。 可是水的阻力和高压让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快速的离开,猛然间从肩头传来的剧痛让SANJI反射性的张开了嘴,口中唯一残留的空气顺着喷出的血一起融于海中。 被抓住了!要死了吗? 这一念头呲的从SANJI脑中闪现,几乎溺死的呛水感和肩头传来的烈火焚烧般的痛楚让他意识渐渐被抽离。 SANJI被海狮如钩的牙尖拉拽着,血液从肩头的伤口处不断的融进海水之中,海水间的盐分也通过伤口灌了进去,一阵阵万针齐刺,万虫齐咬的痛苦从那里传至全身。 『不要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受伤。』 ZORO的声音兀自闯进脑中,对着SANJI大喊大叫。 才不用你废话,绿藻!虽然我不能保证自己不受伤,但是我绝对不会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死掉的! 被海兽拖拽着在深海里持续移动了几十米之后,SANJI突然感受不到痛苦了,他心里燃起的火焰几乎将海水蒸的沸腾起来。 我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做葬身之地! 持续了数月的饥渴和绝望我都没有死,那么面对这种杂碎我也不会死! SANJI向后弓起身体,将腿弯到常人不可能弯曲的地步,咬牙挺足了劲儿瞬时间提腿对着海狮的脑袋顶盖用尽全力的一击。 用力过猛让他本就伤透了的身体很吃不消,肩部被拉扯的几乎断掉,金发男人禁闭的嘴角不断的溢出血丝。 虽然海水让SANJI击打的力度有所减弱,但是最后的成效却仍然十分可观,因为SANJI明确的听见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那只海狮在经历了这一击之后松口了,头被狠狠的扎向了海底,它坚如钢锥般的尖利牙齿忽地从SANJI的肩头拔除,带出一串串的血珠。 SANJI被连血带肉的撕扯感痛的几乎飙泪,身上的毛孔瞬间的放大,冷汗和海水混成一体。 牙齿开始不受控制的上下打颤,海水灌进了满是热血的口中,有咸又腥的味道刺激着味蕾,SANJI觉得自己就快把自己的胃呕出来了。 海狮被打击的懵掉了,巨大的嘴里也流出了血,他在海水里翻腾着搅起亿万水泡迷蒙了本就不清不楚的视野,海水将SANJI的身体冲击的一荡一荡的。 SANJI趁机握紧了手中的海草和照明灯后,忍受着快要另他昏厥的疼痛,憋足了一口气死命的向着海面游去。 还未游出多远,便又听见水下传来的嘶鸣和划水声,不一会儿便看见那只海狮正向着他追来。 SANJI俯下头恶狠狠的盯着那只海兽,男人蓝眸中的光突然凝结,那之中的森寒犀利得如一把斩铁的刀,让巨大的海狮也为之一振不敢动弹。 混蛋!再追来老子一定撕了你炖海鲜汤!!! 这样想着的SANJI眼中的杀气凝聚,蓝眸中就像徒然刮起了一阵风暴,让四周的物体产生想要远远逃开的冲动,那只海狮也不例外的立刻潜入了深海之中。 身上的痛楚几乎麻木,SANJI凭着自己憋气的本事,终于撑到了最后,从海面下破水而出,大口大口的吸着似乎隔了一个世纪之久的空气。 “SANJI!!”船栏处徒然传来稚气可爱但是带了浓浓哭泣的呼唤。 “CHOPPER!你怎么在这里?” SANJI向着船上游去,左肩的伤口处鲜血不断的冒出,将手中的海草也抹上了层层腥红。 温热的血落进海里将附近的海水染成血色,在银色月光下显得诡异之极。 “SANJI,你这笨蛋!我就知道你会这样!!呜呜呜呜~~~都流血了~~~” CHOPPER变大了身体将SANJI拉上了船,坐好之后才又变回了平时的形态,拿出早就放在一边的急救箱,开始一边哭一边为金发男人上药。 CHOPPER感觉到了,金发男人的体温高的很不正常。 “怎么会伤的这么重?” “没事,遇见一只小杂鱼。” SANJI提着音量尽量赶走语气中的虚弱,放松的说着。 他不能让小船医受到过大的惊吓,拍拍对方的脑袋,身体虽然很痛但是他依然扯出一丝笑。 “受伤了不是还有能干的船医嘛!” 如果在平常CHOPPER一定会很开心的以他惯有的模式回一句“什么能干的船医啊~~你这混蛋~~~” 可是笑船医现在没有了那个心情,他全心全意的关注着SANJI肩膀处那个狰狞的血洞。 其实不用SANJI说CHOPPER也知道那并不是什么小杂鱼,而是巨型的海兽,因为SANJI肩部的骨头都被刺穿了。 “SANJI,你不要笑了。”CHOPPER的眼睛里已经满含泪水,他胡乱的抹了一把脸,做出坚强的样子,“明明疼死了啊,笨蛋!笨蛋!!。” “CHOPPER,你这家伙真是可恶的善良啊!” SANJI用没有受伤的手用力的按着CHOPPER的粉色帽子。 “但是,你绝对要保守这个秘密哟!” 在说完这句话后金发男人再也无法支撑这具已经透支的身体了,意识开始漂离身体。 肩部火燎般的痛苦,不断从胸腔涌上的血,全身骨头被剃刮般的痛楚让SANJI的整个身体变得越来越重,可是意识却越来越轻。 CHOPPER重重的点头,将快要夺眶而出的泪硬生生的逼了回去。 将滴落在后舷甲板处的血用水清洗的干干净净之后,CHOPPER才变大身体扛起已经陷入昏睡的金发男人拿起药箱向着早已铺好了床的厨房走去。 ZORO今夜又一次失眠了,并不是因为他在白天睡的太多而是因为那个金发的男人始终没有出现。 他睁着眼睛,看着船舱顶的那块木板,心下一片胡乱。 那个厨子绝对瞒着我干了很很很很可恶的事,不然他怎么会这样躲着我? 他厌倦我了?不要说这样的鬼话好不好!太没水准了吧! 突然变成这样一定有原因的,MD!快点想想啊?还有谁会知道这件事。 『剑士桑,有没有吃什么奇怪的东西?』 啊啊啊!ROBIN那个女人百分之百知道事情的真相! 可是,她会告诉我吗?还有真的要去问那个女人? 绿藻!你堂堂大剑豪会害怕女人吗? P话!老子当然不怕! MD!怎么自己叫自己绿藻了,被圈圈白痴病毒传染了? ZORO后颈处又痒又烫的感觉开始向着整个后背扩散了,ZORO蹙着小山般的眉头忍受着。 虽看不见自己背部,但是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很糟糕。 绿发男人躺在床上想东想西,一直没有睡意。 身边没有了熟悉的气味,体温,突然有些寂寞了。 ZORO轻轻的叹息着合上了双眼,让自己坠入黑暗之中。 ZORO,你完了!你已经离不开他了,你完了! 【七】 这是ZORO误事彩虹花之后的第三天早晨,也就是说过了今晚ZORO就会变成植物人了。 SANJI突然希望那个时刻能快些到来,因为那样ZORO就不会再问东问西,他也可以继续放心的照顾他了,不像现在这样连早餐都是由CHOPPER送去的。 必需要服用七天雨晴才可以消除彩虹花的药性,ZORO已经连续服用了两天了,只要再坚持继续潜海五个夜晚就可以了。 厨房的门紧紧的关着,SANJI收拾着早餐后留下的杯盘,小船医也留下来配着他忙前忙后,不时还将他押回椅子上休息,金发男人看着这样的小鹿叼着烟在一旁浅浅的笑。 “SANJI, Robin让我对你说句话。”正在池边清洗瓷盘的CHOPPER显得有些欲言又止。 “她说。。。” “她爱上我了~~”SANJ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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