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航空发动机高速发展之谜

中国航空发动机高速发展之谜 高科技，尖端科技多了，为什么航空发动机是工业之花？空间技术，火箭 技术，核电技术，微电子技术，都有各自的特点和难点，为什么他们不是工业之 花？ 我们来做个比喻，整个国家的第二产业（从冶金到制造到加工，设计）是 一个金字塔，航发就是这个金字塔的塔尖，它涉及到了基本上所有的工业和技术 项目，并且要用到这些领域的最高技术成就。其实，使航发技术的发展，在带动 着整个工业的进步。 说到这里，想象一下，如果我们的航空发动机技术有一天独步全球，那我 们就是不折不扣的超级大国，想不承认都不行。甚至都不必象美国人一样领先， 只要我们在技术上和他们平起平坐，中华民族的复兴之梦就算是跑不了了。 航发技术从大面上说，涉及到：冶金，材料，机械加工，机械制造，热力 学，空气动力学，流体力学，控制学，等等等等吧，基本上吧，你把工科的学科 统统算上，75％以上都要把自己的最高成就献给航发。 话说九十年代中国引进 Su27生产线后，自己的 J-11开始批量生产。三哥眼红了， 也想要一条生产线。毛子心说，卖给谁不是卖，给钱就行，于是派专家组考察三 哥的工业设施，考虑在那儿设接收点。折腾了半年，专家组的是，三哥现有 的工业得从冶金开始，重新来过，二十年之内，不可能自己生产。 为什么阿三造不出来？工业基础不行，拿飞机的翅膀来举例，它连造翅膀的合金 都造不出来，拿什么造翅膀，相对来说，战斗机翅膀算是最简单的，连翅膀都造 不了，更别提更高级的雷达，发动机。（由此可见，五十年代苏联老大哥对我们 的援助是多么的重要，正是老大哥无私（当时来说），我们有了基础，基础，基 础啊）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我们最铁的小兄弟巴基斯坦装备了美国 F16，巴铁真的 够意思，我们想看看 F16到底怎么个先进法，于是巴铁没二话——大哥哥想看就 看，随便，只有大哥搞会了才能教我小弟是不，于是我们也秘密地搞过来了一架， 看看还是有点帮助吧，最起码在设计上给了我们航空人不少启发——边条翼，气 动布局，也就仅限于此了。我们当年的工业基础，就是有全套的技术资料，就是 人家细到把一个铆钉都告诉咱该怎么着，咱也造不出来呀。为什么呢，因为人家 山姆叔叔的工业水平高，F16是高工业水平的产物，咱们工业没那么高水平，自 然造不出高水平的 F16，要想造出来，也不是没可能，除非象和山姆叔叔当年蜜 月期的一样，由美国整体援建配套工厂，像什么冶金厂，机械加工厂等等厂 吧，都他妈地得重建，就他妈为一个 F16，我们工业就得推倒重来。当年，在 F16上，怕是有一半以上的零件，我们连材料都没有（就像现在阿三生产苏 27， 苏 30一样），更别提加工工艺了。即便是今天，我们和山姆叔叔还是有些材料和 工艺上的差距，而且还不小。没办法呀，谁叫咱们底子薄啊。班上学习好的，还 就是几个老牌资本主义强国——英法德日美，工业上的差距，真的得多年的修行 才可以有正果的，并不是说快跑几年就能追上的，要知道，你在跑，人家也在跑。 说到这里，讲个小故事，当年 863 计划，航空部材料所有一项，粉末冶金 涡轮盘（专业术语是 FGH96、FGH97合金）。也就是把金属粉末，按比例（呵呵， 这个比例可是国之机密）放在容器里，在高温高压下，变成合金。这种合金，相 对与传统工艺产和合金，具有很好的结晶顺序，可以耐高温，强度也好。山姆叔 叔 F18 大黄蜂上的发动机——F404 上的高压涡轮盘就是这样生产出来的，人家 能造出来，咱们也能造出来，于是咱们就照着葫芦画瓢学着造。这个 FGH96、 FGH97合金整个项目花了 3.5亿 RMB，最后还不错，搞定了，材料确实生产出 来了，而且不比外国的差，大大小小的庆功会也开了不少。新材料有了，那咱们 也快点来造涡轮盘？那铸造，上车床，切割。这个涡轮盘从盘心到盘边，山姆 F404是一刀走到底，这样保证没有因为换刀时产生的痕迹，（将来就是裂纹的萌 芽，导致断裂），可是问题是，我们的车刀的材料不行，一刀走不完，就磨没了， 得换刀。这下才发现，既便我们能产 FGH96、FGH97合金，我们也产不出高强 度的涡轮盘，因为与生产涡轮盘相关的设备我们还不过关，我们还有很多要攻关 的项目。 有个木桶理论，就是水桶有多少水，取决于最短的那块板。而对于我们来 说，我们的水桶，每一块板都不够长，这个水桶就是我们的工业能力，我们正在 集中力量，加高每一块板，尤其是那些相对更短的板。两弹一星只是一个相对独 立的项目，与之相关的工业有，但不算太多，可以集中力量办大事，把和两弹一 星有关的这些工业基础都搞上去，才最终搞成两弹一星（即便是这样，也有很多 土法上马的例子，搞原子弹咱没铀，可以土法练铀，但是搞发动机那都是高级合 金，土法练不出来）。而整个工业能力的提升，又怎样集中力量办大事哪？必须 脚踏实地，踏踏实实地，一步一个脚印地追。 一、 尴尬时期 我们的航空发动机，建国前，是空白，比白纸还白，一穷二白的，别说造 了，就是连那玩意是什么构造都不知道。五十年代从朝鲜战争起，咱们开始修发 动机，还得在外国人的指导下才能修，打了这么多年仗，广顾着打仗了，没注意 培养这方面的人才，没办法咱缺人才呀，战后，由于我们志愿军将士的英勇牺牲， 我们在老大哥那里所有的小弟当中，咱们基本上属于有栽培潜力的了，他把咱栽 培起来，好帮他同山叔叔叫板。随后老大哥无私地拿出了 156个项目，虽然有些 项目到最后没建成，但对于我们来说已经很不易了，那是人类历史上最激烈，最 彻底的工业化，从此以后咱们有了工业，有了工业基础，这张白纸上蓝图已经开 始了。沈阳的黎明厂(有幸在那实习了一个夏天，沈阳的狗肉和试车的轰鸣，一 起在笔者们青春的回忆中) 就是 156之一。 虽然后来老大哥，不认账了，但我们还是从中得到了许多许多，不到十年 的时间，我们工业水平就在表面上（注意，是表面上）赶上了世界先进水平。60 年代初的米格 21仿制成功，我们在涡喷发动机上也拥有了双转子轴流式涡喷的 先进水平。要知道当六十年代末，法国的‘阿塔 9K50’那还是单转子呢，咱们 的工业水平能和高卢雄鸡比吗？ 可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老大哥一撒手，我们就抓了瞎。对于原设计 的任何改动，都会引发多米诺骨牌式的连锁反应。加上文革的折腾，我们用了 20年，才在 80年代初，成功地吃透了 MIG21和涡喷 7的技术，并推出了成功 的改进型号。歼 7G被誉为世界上改的最好的MIG21。可惜晚了二十年。 即便是在被封锁的最严的 60，70 年代，TG 从来没有放弃引进技术。两个中队 的歼 6从埃及换来了MIG23，从 MIG23上仿制的WP15至今是 TG最大推力的 涡喷，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机型。花巨额外汇（当年）引进的斯贝生产线，使得 西安的 430一直是三机部加工工艺最好的工厂。（老大哥当年的工艺就不如约翰 牛）Spey也是没有装机。但是，WP15和 Spey都给了我们很多启发和具体技术， 工艺上的提升。 隔壁小胖的作业早就抄不上了，我们在 70年代末和班上最优秀的同学结成 了一对一，一对红，美利坚同学的作业让人眼花缭乱，每道题又要花大价钱才给 抄，一时半会不知道先抄那道题好。（NND，咱穷啊） TG野路子走惯了，从来不按牌理出牌。在蜜月期，也没有闲着搞小动作。 民航买了一批波音 737，装 CFM56，其核心机就是 GE的 F100（两台装 F-15） 的核心机。核心机就是高压压气机，燃烧室，高压涡轮组成的，又叫燃气发生器。 都模块化后，可以和外围的风扇，低压压气机组成一个系列的型号。这个 CFM56 买的，也是我们摆事实，讲道理，美国国会和巴统特批的。批之前，就有人说， TG要是偷我们的技术怎么办，废话， 可是哪有卖飞机不给卖备用发动机的？波 音的游说集团，我们朋友大大的。 这批发动机，封在箱子里，美方每半年来查一次。（NND，记得休斯公司的 卫星吗，3个 CIA24小时日夜监守，最终也没能下的去手），这，能难得住我们 英雄的中国人民吗？ 拆箱，编号，直运沈阳，测绘，建模，组装，运回北京，上封条，不到五 个月，搞定。 可是，咱们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说白了当时咱们对涡喷那就是一知 半解，始终还是没吃透涡喷技术，更别提米格 21 ‘鱼窝’的其它技术了。结果， 老大哥一这边刚撒手，那边我们立码就抓了瞎。对于原设计的任何改动，都会引 发多米诺骨牌式的连锁反应，举个例子，假如改涡喷发动机，那就得改进气口， ‘鱼窝’可是机头进气，机头进气这一改，又得改雷达又得改座舱，结果最后统 统改一遍。再加上文革的折腾，我们用了 20 年，直才在 80 年代初，才成功地 吃透了米格 21 和涡喷 7 的技术，并推出了成功的改进型号。歼 7G 被誉为世界 上改的最好的米格 21，可惜晚了二十年。这二十年，咱改‘鱼窝’，而人家山姆 大叔和老大哥已经向三代迈过去了，而山姆叔叔已经向四代迈步了。而咱却弄着 二代研究呢，因为咱当时确实还没啃透二代。 当时是个什么情况，人家奔三了，咱们还在高喊歼 6 万岁，直到中国空手 飞行员飞了一回苏 27，才知道原来三代机是这个样，咱们歼 6 如果是敞篷拖拉 机，人家的三代机就是敞篷跑车，同样是敞篷那能比，一飞三代机这才把我们给 震住了，后来再飞幻影 2000，再接触 F16，咱们的空军总算清醒了，原来世界的 天空已经变了。 即便是在被封锁的最严的 60，70 年代，TG从来没有放弃引进技术，不管 用正当的方式，还是不正当的方式，反正想办法获得先进技术是我们努力方向。 两伊之战，两边武器消耗都大，我们就用武器换武器的方式，曾经获得过‘猫眼’ （就 F14的雷达），两个中队的歼 6从埃及换来了米格 23，从米格 23上使的发 动机叫 R29，我们通过 R29仿成了大推力的WP15（涡喷 15），这个涡喷 15至今 是 TG最大推力的涡喷，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机型，也就没有正式投产装备，最 终涡喷 15转入了技术储备。花巨额外汇（当年的 10亿元人民币）引进的斯贝生 产线，使得西安的 430厂一直是三机部加工工艺最好的工厂。（老大哥当年的工 艺就不如约翰牛）Spey也是没有装机。但是，WP15和 Spey（Spey MK202，就 是我们所说的贝斯，国产型是飞豹之心）都给了我们很多启发和具体技术，工艺 上的提升，最起码我们接触到了当时我们接触不到的，虽然 R29和 Spey MK202 和山姆叔叔的比还差，但最起码接触这两种先进（对咱们来说）喷发，咱们知道 了努力的方向。 和平典范，就是咱们的歼八 2，八爷眼不好使（雷达），心脏也不好（发动 机），想让山姆同学帮忙给看看，但是人家山姆同学，给咱八爷作了一个全身检 查，也没帮咱。至到这时候，咱一拍大腿，才明白，NND 让山姆给玩了，咱八 爷是缺点不少，但是在高空高速方面仅次于米格 25系列（后来米 31算 25的改 进，算 25系列），他的 F15见了八爷比高空高速那心里也打颤。得，山姆把八爷 全身一检查，咱们八爷的所有优点了，全让他学去了。苏老大那一回米格 25叛 逃，山姆才搞清米格 25是怎么回事，这一回倒好，咱八爷是白送人家的。亏吃 了，但打碎了牙得往肚子里咽，人家这样欺负咱了，航空人只有从心里使劲了， 咱们得争口气，这才有了后来的老十，和老二十。 二、 发动机书场•美帝兴师问罪 这么大的项目，不知道才怪了，人家的情报部门也不是吃干饭的。但是， 他没有证据，没有，没有，就是没有，你看见了？国家间，往往也就是幼儿园的 交际水平。 知道有一天，美帝拿着咱航空部的红头文件来兴师问罪了，文件的标题是 “关于做好 CFM56核心机测绘工作的指示”，我，我倒！这是谁干的！ 当时咱经济不行，没钱，没那底气，事出了，具体还能怎么着，只能把这 事私了，至于怎么私了，就不是我所能知道的了，反正我们吃了不少哑巴亏。— —总感觉这回的事，还有吃的亏，有点像老美玩的仙人跳 （三）太行，修成正果 那位说了，切，抄个作业还这样费劲，这是怎么抄的。这您就是外行了， 咱们要抄到知其然，还知其所以然，要抄到下一道题，老子我自己会做了，就不 光是抄答案了，得一边抄，一边琢磨人家的解题思路，更得补以前没学过的知识。 TG就象一个天赋不错的工农兵大学生，高数课上听不懂，抄作业过关，可回到 家就暗暗地把初中，高中的课本全翻出来，恶补啊。怎么说抄也不是永运的办法， 只能一时用，不能一世用，现在讨巧过关了，那以后呢？靠抄早晚有一天得露拙， 自己解题才是王道。 咱们和阿三形成鲜明的对比，咱们抄是抄，但始终没放弃自己解题，人家 阿三，一通抄，你问他，抄得是什么呀？他回答，不知道。你再问他，会做了吗？ 他回答，不会反正有人给我抄为什么要自己做。再问，你学会什么了？再答，抄 呀。啊，阿三抄了这么多年，就学会抄了。 阿三和咱们比，他特自豪的一件事就是，不管是东方还是西方谁给卖他武 器，经常以此鄙视咱——TG你行吗？ 不知道这阿三有什么自豪的，须知，你进口的同时，自研能力就退化了。 后来不管西方国家还是东方国家对阿三售武器都外带着敲竹杠，阿三生气了，不 买了，老子自研，后来阿三开始自研，这下露拙了吧，从地上跑的再到天上飞的， 阿三的产品都不过关，阿三一到自研武器都逃不过四个字——难产悲情，难产是 一方面，研制时性能标得高高得，越往下越缩水，最后连研制成型连缩水的性能 都达不到。阿三只要到自产武器这一块，他就发蒙，现在他的武器都快成悲情武 器的代名词了，从他的阿琼，再到光辉，哪一人不是悲情武器。拿阿琼坦克举例， 花了好多好多钱，虽然难产，但总算是研制成型了，庆祝吧，等会，怎么才走了 几十里坦克履带断了，印度陆军说了，这样的武器他们不要。就给你们研制的， 你们不要那给谁呢。它不能走，我们当摆设呀。最后还得总理出面，印度陆军就 要点吧，好歹是国产的，陆军顶不住压力勉强算是要了几辆——真当摆设了。 阿三你现在还得瑟吗？现在比呀，你倒是比呀，你还自豪吗，我们有 99坦 克，歼十飞机，对歼 20都有了，性能虽说不是第一，但全是自产的——阿三， 你行吗？ 为什么美苏都不设防三哥？什么先进武器都敢卖他，就他那点基础，还不 用功，给他抄，他就狂抄，从来不想想独立解决，给他把家教请来手把手教都不 灵。歼 6到强 5，MIG21 到歼 7G，歼 8，Su27到歼 11，TG从来就不是甘心居 人篱下的主，你只要敢给我，我就一定能拿出更强的盗版产品来。有时候看到咱 们更强的山寨品，人家俄毛子也会发牢骚，这些动西长得怎么那么像我们的呀。 借用虎哥一句话，只要我们自己不崩溃，成圣是早晚的事。我们要考虑的是，成 圣之后，如何防止历史的循环，坠入英帝，美帝的宿命。 扯远了。真的扯远了。 所以，CFM56 也只是给了 TG一个大致的方向，我们会朝着先进努力的。 我们开始制核心机，整个核心机的尺寸，和那个什么（你懂的）一模一样。小子 不才，本科毕设的题目就是 10A的所有叶片的动力相应分析。所有分析，计算， 试验，材料，工艺的攻关，90 年代全面展开。我的两位在沈阳的师兄个自有重 任在肩。（不好意思，那是原作者毕业题目，改编者成绩较差无缘本科，读了个 专科，毕业论文是台海问题研究） 核心机是人家的那什么，但风扇和匹配的低压涡轮得从新设计，是我们自 己的，新材料（粉末冶金，单晶叶片）新的合金，新的加工工艺（摩擦焊，电子 束焊）新的计算方法，新的试验方法，新的试验台，中国的航空动力人，忙乎了 将近二十年，把我们离世界先进水平的差距从 35年缩短到 20年。定型的太行基 本达到了推比 8的性能。我们终于追上来了，但人家跑得更远了，我们还得追。 这期间，航发的全权数字控制系统（FADEC），先进的计算流体实验室（我 的上铺兄弟是学术带头人），完备的试验体系，都是头一次建成。以后的发展就 是加速度了。还有我们一直没有高空试车平台，高空试车还得用飞机来试，这样 既危险，数据又不准确，这时候我们的高空试车平台也开始建了，虽然比山姆和 俄毛子要晚得多，但咱总算是有了。 有人说，美帝 10年就可以开发出一个新型号，为什么我们要二十年？不要 忘了，美帝代表的是人类目前为止技术的最高水平，他的齐备的工业体系，他在 基本上所有子项目上独步全球的技术，使得他可以把他已有的技术整合一下，像 堆积木一样，一拆一合，就可以拼出最好的产品。而我们，得攻关，在攻关，每 一个子项目的攻关的失利，都会直接延迟整个项目的发展。 举个例子，咱的强 5 和山姆的 A10，发动机的推力差不了多少，但是人家 A10 的发动机要比强 5 的发动机省油得多，人家 A10 机体大带油本来就多，咱 家的小强和人家的山姆“猪”一比，腿短。为什么咱发动机不行，因为咱的工业 就能造那水平的发动机，性能高的就造不了，没办法。 为什么咱一直没有大飞机，为什么咱有许多飞机都下马了，主要就是咱们 飞机的“心”不过关。如果咱能造出一颗强劲的中国心，那咱们的轰炸机还是只 有老六，咱他妈早就和图 160，B-1B 一个水平了，甚至有可能还是 B-2 水平。 咱们歼 20现在应该还不能超音速巡航，为什么？因为那颗心不行。咱现在工业 水平，和山姆还有不小的差距——咱会的，山姆全会，山姆会的，基本上咱全不 会。咱 GDP是第二了，但工业水平还不是第二，咱 GDP不是质取得的第二，而 是靠量。就现在咱，工业的量是有了，但质还不过关，有时候量变能积累到质变， 但工业不行，再多的造子弹的加到一块积累，也造不出原子弹吧。 这就好比盖房子，人家是所有的 PowerTool（能力）一应俱全，还主持制定 了现有的建筑标准，也拥有所有房子里面子系统的最高技术（空调，材料，隔音 等等），还领导着建筑界的新潮流。我们呢，才刚开始盖房子，木头也不好，工 具也不行，建筑工人也是才是从农民转来的，更要命的是，我们得自己找到什么 地方用什么料，用多少，都得从头摸索。怎么一个难字了得。还记得小时候学习 吗？是个加速度的过程，高中生一天学的内容，小学生一个月都学不完。在工业 科技方面，咱们得看到这样一个实事，人家美国是在读博士，日本德国，法国英 国，就是在读硕士；欧洲其它发达国家那就是大学毕业，已经考上研正要读，咱 这才小学毕业。不要说我贬低 TG，事实就是这样，我们得认清，不然，我们就 是意淫。 就是在这样的条件下，在战斗机的制造上，我们一步一步地赶上来了。我 们离法国，俄国都没有质的差别了，赶上他们只是时间问题。这是在努力奋斗的 情况下，万一咱一泄劲，肯定又得被落下，而且是很远，因为在科技领域，那是 一日千日不进则退。我们离美国再也不是望着他们绝尘而去了，车尾灯都看不到 的时候了，现在我们看到了山姆的车尾灯，正瞄着他的车尾灯，步步紧跟，只要 这样奋斗下去，总有追上的那一天。到底，领跑的也有他的难处，技术的发展也 不是那么快的。 以前咱们武器都仿俄毛子，现在都照着山姆武器的样子仿，他 X47B 才试 飞，咱样子差不多的一个无人机就也试飞了（我看了那张试飞照片，是真的，但 对比后面背景，那个无人机肯定要比 X47B 要小得多）；他有全球鹰，咱也有山 寨版的了。以前俄毛子经常说咱的武器长得都像他的，没错，咱都仿的他的能不 像他的。现在山姆叔叔也发出了这样的疑问，TG你这些武器怎么长得都像我的 呀。山姆叔叔，不好意思喽，俄毛子的武器落后了，我们不想再仿了，现在我们 一直在追你的车尾灯，不像你的像谁的。 （说实话，咱们现在除了对俄毛子的图 160感兴趣外，对其它的都不感冒。 白杨，白杨M，咱没兴趣，咱有东风 31，41。他有“布拉瓦”，咱也没兴趣，咱 巨浪 2 指标不差；基洛 636，阿穆尔，更不好意思，元级就是它的改进型；T90 坦克怎么样？99 96更适合我们；T50呢，别开国际玩笑了，T50多项指标还不 如歼 20 呢。除了图 160，咱们对别的真的都没兴趣，但图 160 毛子镇国之器， 人家十分之二十地不卖。还记得米格设计局给咱推销米格 29和米格 31的事吗， 咱们的八爷就能干米格 29和 31的活，八爷能念的经，为什么还要请外国和尚来 念呢，因此米格 29和 31咱连考虑都没考虑，要就要就 27系列，别的我们不买， 当我们和阿三一样是冤大头呀。） （三）之外篇：技术发展的关键是什么？ 技术想发展，科技得过关，科技靠人才，归结到最终人才当然是技术发展 中的一个重要因素，但只是必要条件之一吧。对于工业技术来说，一个强大的， 持续的投入，就比人才更重要。甚至可以说是一个充分条件。说白了，就是要持 续的往里砸钱。只要大方向正确，再有持续的投入，和型号上切合实际的要求， 技术和人才都是可以培养出来的。当然钱是支撑，持续的积累也很重要，良好而 持续的积累是基础。 看看前苏联，大规模，持续的投入，就培养了队伍，人才，技术，可以说 是什么都有了。解体后，没了投入，钱没了，人才流失，技术停滞，队伍也就散 了，人家人才们连饭都快吃不上了，谁还跟你讲高尚的奉献。我们 80年代也散 了一些队伍，下海的下海，出国的出国，唉，真是不应该。 再看看中国航天，大方向正确，投钱，人才，技术，型号，10 年工夫，都 有了。再加上有原始和积累，好吧，到现在成就还是有的。中国航天成就是有， 但也要看到差距，比如我们大推力火箭方面，别说美俄，就连日本和欧洲航天局 都有，我们现在没有。还有，在我们的火箭的安全性上也有不足，说实话现，现 在我们的航天还是投入得少。世界航天，如果分等，美俄第一梯队，现在美比俄 靠前，山姆的航天飞机，回地球时的时候，那就是点对点接收。俄毛子空间站技 术先进，尤其是对接技术那真是没得说，当然那全是苏毛子留给长子俄毛子的家 底。美俄，这两项技术在军事上有什么应用呢？航天飞机回收，对应着洲际导弹 精确打击，说实话山姆洲际导弱的精确打击能力是咱想像不到的。空间站对接， 那真接对应着反卫星能力。这就是第一梯队，水平绝对高。接下来就是第二梯队， 欧洲航天局，日本，和中国，有人把印度也列入第二梯队，就它那操性样，如果 把吹什么几年之内宇宙飞船上天，几年之内登月都实现了那才算第二梯队呢，现 在印度航天吹得大成就小。如果把第二梯队作对比，其实不分伯仲，有人说中国 航天是二锅头，就是第二梯队的头，其实有点夸大了，看比什么，比载人航天， 除美俄，咱确实老三。要是比火箭安全性和大推力，火箭的电子水平咱确实差点 劲。据说现在咱们长征 5的发动机试车成功了，还是据说，长征 5将比现在的火 箭都安全，这是很喜人的消息。中国航天加油，长征 5快出来吧，快点为二哥， 三哥和四哥分担一下工作，你的这三个哥哥现在他们有点力不从心人。 所以说，歼十和太行的意义远大于一个型号，通过它，储备了技术，培养 了人才，行成了队伍。技术发展的延续性非常重要，东一榔头，西一棒子上发展 不出好的技术的，就得靠多年持续的积累，厚积薄发啊，像阿三那样，想起来自 主研发，想不起来就直接外购，那永运成不了事。咱们的发动机之所以叫太行， 一是取名的惯例，再一个就是取在抗战中，TG在太行山区艰苦卓绝的斗争来纪 念其研发过程之艰难。 前一阵，有人在感叹，说吴仲华先生如果文革每有被迫害，中国的发动机 技术会如何如何，这种说法是不对了，他们是混淆了工业技术发展和理论体系的 发展。吴先生如果一直有好的条件，可能会对我们在流体力学的发展上做出更大 的贡献，但是中国的工业基础，就是把他老人家累死，也不会有任何质的变化。 吴老先生是理论家，他把理论教给工程师，再由工程师把理论变成产品。吴老先 生和中国航发的关系，就像爱因斯坦和原子弹的关系一样，虽然理论提出是爱因 期坦，但原子弹之父却不是他。 NASA 每年巨额的经费，除去浪费的不说，带给美帝的是在航空航天领域 独步全球的领先技术。当然其实俄毛子在空间站上还是领先山姆的，他老爹苏毛 子打得底子好。 TG从来就没间断过从国外引进人次的努力，近年来，越来越多高层海归的 回流，也是一个因素。不过，在这些敏感领域，作基础研究的海外人才会的多些。 真正做型号的，怕是本来就没有几个。局外人往往低估了美帝对我们的防范，美 帝的保密制度，不亚于 TG。设计具体的型号，那是要最高国家安全级别的，要 查祖宗三代，直系，旁系亲属，所有社会关系的。不是本土出生的，基本上很难 进入这个圈子。李文和对于美帝，就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典型，就是没偷， 他也说你偷了，宁可错杀，绝不放过。我当年在乔治亚州航空航天学校, 系里组 织参观洛克希德马丁公司 在玛丽埃塔生产 F22 的工厂，所有学生，除了中国和 俄罗斯的，都可以去。我的同学在 NASA Lanley 中心做研究员，也只能接触非 常非常基础的研究，不可能涉及到型号，当然，NASA也没有型号任务，就是和 型号相关的预研，也有不同等级的保密条例。 山姆保密做得多好呢，听给 B-2洗机身的人说的，B-2机身基本上飞几回得 洗一回，用特殊的化学品，那些洗机身的，在人家严密的监视下洗，洗完还不能 马上走，得过上一天一夜，什么时候把大更排干净，什么时候再走，人家洗 B-2 的就说，别说整块拿到 B-2的隐身涂层，就算拿走小米粒大小的都不可能。 为什么山姆看 F22防咱和俄毛子，F22到现在（也就是 2011年）仍是唯一 服役的四代机，人家其它国家都明确宣布放弃了四代机计划，都打算搭山姆的车 ——山姆我们追你，现在实在跑不动了，算了你带我们一程吧。得，山姆把他们 捎上，走了。山姆把咱当成对手，不捎咱和俄毛子，咱们只能自己搞四代机，幸 亏咱现在看得到山姆的车尾灯，知道朝哪追。人家山姆的 F22得藏好了，让咱看 去一点都不行，为什么，因为咱还在追他。 最终，还是得立足于国内，得靠自己。就像四代机，F22防我们，歼 20漂 亮吧，我们自己搞的。好在我们现在不太缺钱了，只要方向正确，技术突破就只 是时间问题。 虽然在战斗机上咱成就取得了，但在整个航空方面咱还整体落后呢，代表 航空水平的两大技术——大飞机和先进发动机，这两块咱还都不行，太行是不错， 但太行水平人家几十年前就搞出来了，现在人家在搞更高水平的，因此可以说太 行一出来已经就落后了，落后了一代。太行出来了，这是成绩，不能被泯灭。咱 现在更不能骄傲，得朝着山姆 F119发动机水平前进，如果骄傲了就在这止步了， 那就完了。现在咱家航空人要做的就是正视差距，遇头赶上，再创新高。 （四）昆仑，太行，秦岭的地位 用两弹一星的精神和投入来发展航空业，河里不是第一次提出来的。当年 满腔热血的要为祖国的航空事业献身的我们，我们也知道我们的航空落后于世 界，因为文革嘛，哪有不落后的呀。但当被告知我们的航空发动机技术落后美帝 35年左右时，那份打击，那份透心凉，那份郁闷，至今栩栩如生。35年？我们 90 年才有美帝 55 年的技术？我，我倒！直到现代，咱们水平还和山姆差 10— —20年，也就是说咱水平，是人家山姆 90年代的水平，这不危言耸听，比如四 代机，人家山姆 90年代就首飞了，咱们呢，2011年，大家算算差多少年。每想 起我们国家的一些技术还与世界先进水平有差距，那心里确实不是滋味，航天航 空，电子信息，生物化工，都有不小差距。我听过一个传说，关于医院方面的， 听说咱们进口山姆的医疗设备，山姆给咱的都是他的淘汰货，咱们得到后还乐得 一蹦一蹦的，因为对于咱们来说，那已经非常先进了，咱见都没见过。 八十年代，我们的航发家底是：歼 7用一台WP7，歼 8用两台WP13，歼 6 和强 5用两台WP6，轰 6用两台WP8，这都是老涡喷，耗油高，稳定性差，推 力也不行，性能远比世界先进水平差得多。（WP 涡喷的意思，把涡轮喷气发动 机，现在已经不流行涡喷而是流行涡扇——WS） WP7我们算是基本吃透了，到底是 50年代末的技术，早已经落伍多少年了， 我们多少也接触了一些新技术，觉得还有些可以改进的余地。提高推力和发动机 热效率的一个办法，就是提高涡轮前温度，可是涡轮叶片要承受极大的应力和热 载荷，有效地冷却技术和新材料是两个突破点。我们在叶片中心钻了 9个小孔， 从压气机引气冷却叶片。后来发现叶片根部 有热应力集中的问题，会发展成裂 纹。又改成 3个不规则的大孔，直接用无余量的精密铸造成型。就这几句话，就 是当年无数的攻关，计算，试验，花钱无穷，育人无数（我们实验室就有两个博 士，5 个硕士和这个有关）。这作科研和咱们作题差不多，比如咱们作题，一道 题咱们不会，后来想方设法用多种解法总算是会了，在这个过程中咱这收获可不 止会做这一道题这么简单，咱们因为用了多种方法，等于学会了很多新知识，作 科研也一样，有弯路并不是坏事，可以通过弯路撑握更多的技术。 昆仑发动机，就是咱们的WP14，昆仑发动机专业叫涡喷 14。这个涡喷 14 从立项到定型，也有 15年时间。从性能上看，进步不大，为什么这么久呢？是 因为我们从老大哥体系转到美帝体系的第一个型号，所有的设计标准，手册，试 验台，试验方法和手段，都要而今迈步从头越，从零开始。所以，外人看不到这 些成果，可是这时实实在在的基础，对将来的研发是不可或缺的。昆仑的推重比 还差点，但和幻影 -2000-5装的M-53E发动机性能差不多了。 另外，WP14在寿命，可靠性，喘振裕度方面，都有质的提高。八爷在用两 台WP14后，性能还是有长足的提升，和 10，11可以形成有效搭配。以前歼八 不管装涡喷 13还是涡喷 13B，那性能都是二代半水平，装了涡喷 14后，再换新 雷达后，人家眼也好使了，腿脚也好使了，就成了准三代机。 1975年 12月 13日，签定了中国引进英国军用斯贝发动机专利的。 秦岭（涡扇 9）就是国产化的 SPEY，前面说过 SPEY就是我们所说的贝斯， 当初因为载机下马，SPEY 国产化的事也就搁下了。70 年代末，80 年代，军工 只保证最低需求，没谱的 SPEY，更是后娘的孩子。知道海航坚持要歼轰 7，库 存的 50台原装 SPEY不够用，才又开始国产化，就是因为见斯，咱们歼轰 7也 就是飞豹还差点下马。不好意思的是，也是磕磕绊绊过来的国产 SPEY，在寿命 和性能上，和 60年代末的原装货，还有一些差距。这就是我们的工业底子，这 就是我们在材料，工艺上的差距。老牌帝国主义还是有些老底子的。顺便提一句， SPEY 的厂商，就是 Rolls-Royles，香港人叫劳斯莱斯的，比房子都贵的车，也 是他的一个分部生产的。 其实贝斯变秦岭之后，还有 30%左右零件咱不能产，还得进口英吉利的， 经过努力，直到现在才勉强全部国产化的。咱们航空水平整体不强，由此也可见 一斑。 太行，是现在代表 TG 最高水平的小涵道涡扇。和毛子的 AL-31 基本上在 一个级别，（AL-31在泼辣性上好，太行在寿命和经济性上略好）。可装一台给老 十，或两台给老十一。 咱们现在研的还有太行的衍生型号。晨大有文详述，我就不班门弄斧了。 据说咱还为四代机研制着WS15（涡扇 15），WS15得加油了，因为歼 20还有等 着你呢。 在航空发动机上，美帝的 F-120和 F-119都到了推比 10一级，绝对的第一 梯队。TG和毛子有现役的推比 8一级的，算第二梯队。法国的阵风好像推比不 到 8，懒得查了。英国现在更是无力自主研发战机，都是人家授权生产的，所以 军用发动机也就放下了(其实没有真正放下，他还能生产 EJ200，EJ200对外宣推 重比为十，其实有被夸大成分)，RR用民机的发动机来维持技术。其他国家，都 数不上。能独立研制二代机国家还有十来个，一到独立三代机就剩下 5个了（美， 俄，法，中，瑞典），英国 EF2000不算独立生产，一说三代机的心（发动机）， 就剩四个了（美，俄，法，中，中国是最近才撑握的，瑞典是美国发动机）。再 住下走，四代机就剩三个了（美，俄，中），也就是说还用得到四代机发动机的 就这三个国家，也就是说现在只有这三个国家得研四代机发动机，山姆早成功 F119，F120；俄毛子，用加强版的 AL-31（也就是 AL41）也能解决一下；就是 咱还得费劲地搞WS15。现在俄毛子也江郎才进，开始吃老本，他的 AL-41号称 和山姆一个水平，山姆听了会笑，谁不知道你 AL-41就是吃了兴奋剂的 AL-31， 根上还是 AL-31，有可比性吗？AL31，用这蒙外行还可以，蒙内行，别开玩笑 了。 （在这得说一说英国的 EJ200发动机，那是 EF2000的心脏，不算独立研制， 只算合作吧，不过 EJ200确实比太行要先进，比 F119要差点。还有法国的M88 那是阵风之心，推重比为 9，上一段说到英法航发，笔者存在错误，人家有三代 机的发动机推重比也不错，但有一点很明确，那就是他们没有再研制四代机的专 用发动机，因为成本太高，他们连四代机都没研制，更别说四代机的专用发动机 了，像 EJ200和 M88不算四代机专用发动机，只算三代半战机专用发动机，这 个梯队也是错的，应该是山姆 NO1。俄毛子，英吉利也就是那个大不列颠，法 兰西也就是那个高卢雄鸡，NO2。TG，不好意思 NO3，再往下就没了，因为到 目前为（2011年）止高性能航发，和核潜艇，安理会成员是保持一致的） 现在日本的发动机也是在受权生产，但日本有个优势，就是它的工业基础 好，所有的发动机零件都能自产，现在说是受权生产有转让费，一到战时谁还他 妈给技术费，它可以一个接一个地自产。也就是说日本有航空发动机的生产能力， 而且是自产，但没有航发的研制能力。 山姆的 GE和普惠的在研军机，都是在推比 20一级的，因为美帝觉得，新 的材料（陶瓷，复合材料，etc）的发展瓶颈就要被突破了，可以大幅度的提高 涡轮前温度和减轻机体重量。我们还得一步不落的跟，要不一不留神，美利坚同 学就可能绝尘而去，车尾灯咱就又追不到了。咱现在也不指望推重比是 15或者 是 20，咱们的发动机现在能突破十，那就算另一个新的胜利。 题外话，窃以为，我们这次金融危机还是站对了队的。美帝咒是咒不死的， 不但咒不死，还很强大，还有活力，人家还是第一，还是唯一的老大（超级大国）。 我们还得先把老二的位置好好坐坐稳，练好内功。 （五）心之痛 上文咱们把美好的希望展示了一下，下面该着说无情的现实了。 一提到中国的“心”，就让中国人心痛，从民用到军用，中国自产的“心” 都不过关，从天上到水里，再从水里到陆上，飞机，坦克和战舰，中国武器基本 上都有心脏问题，连带上电脑的 CPU，汽车的发动机，唉，越说心越痛。 咱们战舰的“心”不过关，所以多少年了，都没装备大型战舰，是设计不 了吗？不是，是因为没有动力，我们连 30万吨级的巨轮都能造。 LM2500 燃气轮机，为中美“蜜月时期”的美国给咱的特惠产品（5 台）， 咱装在 112舰上，可是不好用，112舰一到冬天就感冒，原因上的 LM2500一度 运转不畅。112舰的左燃气轮机一直存在低温下启动困难问题，一到冬天就“犯 病” ——严重感冒，因为启动时间长，磨损了 3台造价昂贵的启动机。专家来 了一批又一批，就是解决不了，不知道是美国留了后手还是怎么水土不服，反正 一到咱手里就有问题。就是这样，后来，人家还不给咱了。 后来 112舰的姐妹舰 113只好用乌克兰的发动机 DA50，但是乌克兰的发动 机和山姆的一比，油耗大，体积大，性能还差。 现在咱看着韩国棒子造万吨大舰，心里很不是滋味，咱其实也能造，就是 因为造不了发动机。棒子可以进口，咱不行。棒子进口这国的发动机，哪国的导 弹，最后图纸再让别国家设计，只在自己国组装一下，五湖四海大拼盘，一拼就 成了自己战舰。 现在咱 RO110内燃机，那是要装航母的，它的研制听说又遇到了困难。主 要还是投入小，6亿 NMB想搞成内先进内燃机，这有点像 6块钱想买手机，不 可能。 战舰之心，咱们努力，有了强劲的心脏咱才能造大型战舰，和航母。 再说陆上，坦克发动机，咱也有差距，德国豹 2 坦克发动机好，咱们比德 国还差得远。 咱们也有自己的赶时坦克发动机，自己的坦克发动机马力小，性能低，易 坏…… 坦克上不只发动机咱不行，什么人机系统，操作系统咱都不行。比如 99和 德国豹 2A6比，比什么？原地打转，咱们 99是一条履带不动，另一条向前动； 可是豹 2A6 是怎么打转，说出来你都不信，人家是一条履带向前动，一条履带 向后动，你说多先进，性能多好。 说回不了，坦克发动机咱也得努力。 再说飞机，如果咱有先进的中国心，哪会有那么多下马的飞机，运十中国 之痛，造成之痛的原因是什么根还是中国心。 现在听说了一个消息，现在咱还在进口 AL31，不明白咱有太行了为什么还 进口AL31莫非钱多花不完？还是太行的性能不过关呢？咱们的太行最后千万可 别成了鸡肋——看上去很美、用起来很笨。 还有咱们的枭龙不也在用外国的心，航发，咱们是路漫漫而其修远兮，还 要努力呀。 总之成绩是有，但差距很大，咱们要努力的方面还很多，中国，不要怕困 难，向前；中国，想要雄起，必须要有一颗强劲的心脏。 附：TG与 F16的故事。 山姆第一次卖台湾 F16，担心大陆的反应，于是有了一个折中，卖台湾 F16的同时，也卖给大陆。山姆的意思是两岸军力平衡，这样才和谐吗。 TG一听这个方案就来火，和你妈的头谐，想变相售武就直说，少拿和谐来 说事。 TG反对没用，山姆武器照卖。F16到了台湾，虽说是二手旧货，但两岸军 力还是向台湾倾斜，咱们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因为咱当时还没有能反制 F16的战 机，那时候咱们军队在忍耐期。 那次我们要实力没实力，要军力没军力，心里火，但不能发，打碎了牙也 得拼命往咽肚里。 幸亏当初 TG 没答应，没看上 F16 那点小利，万一答应了，现在山姆给台 湾售武，咱就什么话也不能说，因为当年咱默许人家了。 打铁还得自身硬，想反制美台军售，最好的方法就是咱武器都过硬，你想 想山姆把镇国之宝都卖给台湾都不如咱武器先进，买了没用，那台湾还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