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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当代文坛丐帮帮主——老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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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当代文坛丐帮帮主——老村http://blog.sina.com.cn/s/blog_51c56c1f0100if6r.html 中国当代文坛丐帮帮主——老村 ——谨以此文献给那些吃了上顿没下顿,却非要搞死文学和艺术的人! 老村近照 老村对待他的文与画,是从来不会玩玄弄虚的。也不会像他的著名的作家乡党贾平凹那样,在自己小说里频繁出现“此处删去59字”,然后居然就真印上59个空格。但人家就是火,就是著名!可见,你就是有真东西,也是需要“运作”的。如果老村深谙此道,《骚土》火了后,...
中国当代文坛丐帮帮主——老村
http://blog.sina.com.cn/s/blog_51c56c1f0100if6r.html 中国当代文坛丐帮帮主——老村 ——谨以此文献给那些吃了上顿没下顿,却非要搞死文学和艺术的人! 老村近照 老村对待他的文与画,是从来不会玩玄弄虚的。也不会像他的著名的作家乡党贾平凹那样,在自己小说里频繁出现“此处删去59字”,然后居然就真印上59个空格。但人家就是火,就是著名!可见,你就是有真东西,也是需要“运作”的。如果老村深谙此道,《骚土》火了后,在北京蔓延至全国大街小巷的时候紧接着就该有《骚人》、《骚士》出版了。要是市场还嫌不过瘾还可以接着写《骚情》、《骚水》!再后来“骚文化艺术传播有限公司”没准也可以跟着开始营业了。如果嫌其铜臭,不够“文化”“精英”,老村还可以来个三评《离骚》呀!没准百家讲坛都已经开始播出了!但老村没这么做,也根本不会这么做。他曾经这样写道:“炒作是艺术的对头。谁越看重炒作,谁的坟墓就开掘的越深。”于是乎,现实中,他无情地自己将自己打入冷宫。   看过老村的自传体随笔《吾命如此》后,一连几天我都在回忆里面的场景,在悲怆真实的叙述里,在面对人性良知、艰难境遇、命运不公时,老村都坚实地挺住了。最大的不幸是由他人“编排”后的《骚土》所带来的被误解与自我信仰的文学圣境的强烈冲突。他十年苦苦挣扎,十年自我解脱,却难以被掌握话语权的人们理解,这时的老村,显得无力,孤独。如果老村玩票、玩市场,他是不会这般如此痛苦不堪的。   我在对老村的了解中发现,其实他也是“幸运儿”。只是由于他对文学对文化的信仰以及与自我精神高度之间的自觉使命感,终将把他送上“不归路”!老村虽然家境贫寒,但少年得志。当兵后进入大学学习中文,那时的大学生可比现在的硕士,博士有号召力,尤其在乡下,方圆五十里内谁人不知?他那时候就开始写作,在一日日的斟字酌句中成为一名军官,后来去了省电视台,再后来进了京,出版了一度风靡全国的《骚土》……我不知道一个曾是国家公务员又在文化单位工作的名作家,在常人眼中是何等的光彩与荣耀。放弃公职,与作协决裂,老村都做了!老村不保守,也不愤青,在缺乏人文关怀和文人相轻的现实里他也常给别人鼓掌。比如对画家黄永玉喝彩,给陈丹青散文叫好,为韩寒骂作协助威。一次,他听人王朔,事后他说,哪像他们说的那么简单,就算王朔是调侃,当下的所谓大作家们有谁能比得了?在一次名流云集研讨会上,发言的权威人士众星捧月般的海侃一通,快到他发言时,他悄然离去。事后问之,他说,我真的没有感觉出好来,这样场合我又不好扫兴,只有离开。   老村要加入作协其实是很容易的。除了《骚土》、《吾命如此》、《痴人说梦》,《撒谎》《黑脎》《闲人野士》等著作外,他与当时文化部、中国文联在位的几位领导人私交都很好。所结交的上层名流不便透露姓名的也为数者甚众。但是更让他动情的,愿为之奔走的,还是那些体制以外的“盲流文学青年”!可能是曾被冠以“地摊作家”之名的老村的草根形象早已深入文学青年们的心,慕名而来约见老村的人很多。他总是尽量耐心地交谈,帮他们修改文字,对待这些弱势“文青”,他总是小心翼翼,生怕某一句话“伤害”了他们极度敏感脆弱的心,那毕竟是一群怀揣文学梦想的青年啊!年少时的老村也是这般模样!这一幕让我想到,当年先生抱着一摞《骚土》文稿,鼓足勇气敲响当时所谓大作家的家门,被拒之门外后转身离去时落下的泪水。这泪,在绝望的瞬间又一次带给他新的动力!   老村遇见那些毫无经济来源的“文青”,那些一心想将文学进行到底的青年,很是头疼。他说,我也没有能力将这么多人写的文章,都拿去发表或出版。迫于无奈,一些人被他介绍到收费较低的印刷厂,花一千两千印个千把儿本的诗集、散文什么的。他们要去什么地方,老村如有熟人,就会打电话通知当地的朋友为之提供免费食宿。即使不能提供食宿,也会提供相关信息,比如哪里文化气息好,哪里有一天一个床位十五元的地下室住。他们要启程了,先生一遍一遍叮嘱:不要与工商发生冲突,要耐心解释,争得对方的理解,不要去太显眼的景区等等。他们拉着拉杆箱游走在全国各地的大街小巷,地下铺一块布,摆上两摞书,一杯水。不时引来观看的路人,花五块十块的让他们签上名买一本。我想,购买的人更多的还是出于一份同情吧!当打开书看到老村先生写的前言与寄语时,就该知道这是老村的弟子了。北漂作家贾晋蜀在昆明卖书时被城管殴打,背、肩、胸、胳膊、头部均受伤,嘴被打了3个窟窿,缝了3针。老村得知后,立刻为他喊冤,抱打不平,一时间网络上纷纷转载报道此事。他们的足迹遍布北京、西安、南京、兰州、银川、乌鲁木齐、昆明等地。他们在现实中磨砺了自己,也浏览了各地的风景,体验了生活,在流浪中养活自己,依旧写作。   一次我问先生对他们的未来乐观吗,他摇头道,不乐观!写到这里,我实在不愿将他们称为“文字乞丐”,但不知还能用什么更好的词来形容他们。当他们不得已过着露宿街头的生活,用眼睛哀求路人:买我一本书吧!我真不知道这与行乞的乞丐说“行行好吧”有多少区别!   老村的文与画和他本人是高度一致的。我作为一个画人,一个文学门外汉,“蚁”微言轻,是不敢对他的文学作品妄加评论的,只是我个人极其喜欢读他的文字而已。读过他文字的朋友也是有深刻体会的。从包括白烨,雷达等这样的文学评论大家的论述中可见一斑。生活中的他,一向低调,和蔼,幽默,友善,真诚,可爱,可敬!老村与朋友聚会时总是第一个抢着去买单,每当这时我总是眉头紧锁不太忍心,毕竟他也不富裕,平日里开销也太多。新书出版后,他都要花五,六千元给各地的朋友、读者不厌其烦地邮寄,大多都是未曾谋面的。他说,把书送给爱看书的人,是一件美好的事。老村的生活是节俭的,但对他人的慷慨是一般人难以想到、做到的,他的慷慨大到他可以将自己价值几十万的北京经济实用房的房号让给朋友,且分文不取;或者不经意间回绝像张艺谋一样赫赫有名的大导演邀他写剧本的请求。小到他把要淘汰的家具、笔记本电脑、数码相机、送给那些生活不如他的文学北漂们;就是他不要的被褥也要清洗后,再开两小时的车送到密云的一个捐助站,方可安心。他与卖菜的,拉三轮车的,裱画的从不侃价,总是说他们不容易。一次我亲眼看到:在地铁里,一个七十岁左右的老太太拉着双目失明的十一、二岁的孙子卖唱行乞,不小心音箱电路短路烧到海绵,车厢里顿时冒起大烟,不一会儿,一群保安来了,一个妇人对保安说,怎么可以把要饭的放进来,太危险了,快抓走他们吧。一旁的老村一听勃然大怒道:“事情大家都看到了,有什么危险的,给我闭嘴,快放他们走!”旁边再没人言语了。到下一站,这一老一少才安然下车离去。对弱势群体的关注与呵护在他身上无处不体现。有经济条件不佳的访友上门来,他会腾出二楼书房的床位让朋友睡,自己打个地铺了事,临行抑或还得再搭上几百元的路费。一次,他甚至带头给一个自发的民间“文学自救”组织捐了三千元,这在一些人眼里,虽然是微不足道的。但很少有人知道,就是现在,他还欠着银行几十万的房贷呢。老村对别人是从不设防的,自然也常常“受伤”或被“利用”。如果有人在与先生交往中感到因占了便宜而沾沾自喜的话,如果他的境界还有提高的余地,我想,终究有一天他会寝食难安的。   老村对品德高尚的文化界前辈是极为尊重的。被誉为台湾传媒教父,被李敖称为老师、朋友的高信疆先生在北京与老村相处了八个春秋,当得知高先生仙逝的消息时,老村一度低迷恍惚,在北京的追思会后,躲在家中不愿出门,电话那端传出的声音更是哽咽无助,像迷失方向的无助的孩子一般。   老村先生在今年5月举办了个人画展,受到了业内人士的大加褒奖。国内品牌艺术网站雅昌艺术网、中国艺术品交易网在首页做了全程报道,随后,和支持老村的画廊老板聊天时,发现对方并不晓得他是作家,也不知道那部《骚土》,完全把他当做专业画家了!一位曾收藏老村画作的朋友,知道先生囊中羞涩,还要让观展的朋友吃好喝好,便主动要为画展承担餐费,餐后跑去结账,却发现另一位朋友早已悄悄地结过了。可见老村是深得人心的,朋友是爱护他的!现在好了,凭借他的画作,先生不仅可以脱贫甚至还会富有一些。至于百万,千万嘛,我表示怀疑,因为老村对物质的态度和做派,会使他走上另外的方向。他爱的不是那些金银铜铁!   研究中国当代文学,老村是一个绕不过去的人物。他的作品以及他形成的“现象”,除了他自己对文学的痴迷实践外,无意中通过对最底层众多文学爱好者、包括我这样的画人的引导与扶持——尽管他自己负起这本不是他所能承担的责任,但是他以一个优秀的文化和文学向导者和实践者的精神风范和品德榜样承载了这些。我们可以笑话他“蚍蜉撼大树”的力量微薄,但就是这种精神鼓舞着我们,教化着我们,也影响着我们。在浮躁尘世中,让我们看到了希望!把文学应有的纯洁还给了文学,和纯粹的人文精神高度统一,不愧是拥有赤子之心的真作家!如今大家将《红楼梦》、《聊斋志异》、《儒林外史》视为经典,请注意,它们大多数来自民间!那时不曾有过什么所谓的“作协”,即便有,曹雪芹是否能够有缘加入当大有疑问。就是苏东坡才华盖世,身居高位,也逃不过凄凉惨淡的境遇,这些都是由文人的高贵品质所决定的。老村同样具有这种品质,因此他的境遇看似偶然,实际上也是必然!当一些作家身在体制内,拿着纳税人的钱,又可以利用体制为自己设计文学宏伟蓝图时,置身圈外的老村就显得弥足珍贵了。他游走于体制之外,因而不受制约,没有屈服于市场。但是绝对的自由是没有的,几度生活潦倒,虽然让他不堪重负,付出了极大的代价。但是他却依然大气凛然、痴人说梦一般地,犹如金庸笔下的老叫花子洪七公,拿着犹如打狗棒一样的笔,写着、画着,跌倒、爬起、踉跄前行,周围一片寂静,只有他身后的丐帮弟子们,用热忱与期待的眼光,注视着他,感受着他的文学行为与文学精神!——当然还有他的画!   当我敲完这些文字后,已全然顾不上老村先生看到后的情形与感受了。这只是一个普通读者、一个时常能跟随在他身边的青年画人的有点儿张狂的自由书写。不过,即便老村看到,即便有所埋怨或不满,但对我又能如何呢?   刘豫华 2010.5.22 老村像 刘豫华绘 站在我们自己的精神坐标上 水墨 老村 老村的部分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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