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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渡”为题的作文

2012-01-01 21页 doc 137KB 40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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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渡”为题的作文1.假如生命是一片汪洋,我想每个人都会是渡船人。而在你生命里错落不致的人,往往就是你要渡的人。 -----题记 也许,你这辈子总会遇上那几个穿着“爱”的衣服的那几个人。爱的时候,恨不得一秒就是一世。于是期望着与子偕老,期待着海枯石烂的誓言。于是,奋不顾身的轰轰烈烈的爱着,奢望着漫长的一辈子。可,仔细想想,能在一起一辈子的人究竟能有几个呢?想啊想啊,心也就明了。在自己的这片海里,自己不过是个船夫而已。等到一切都散了以后,才知道:我,终究还是把你渡过我的海。 ...
以“渡”为题的作文
1.假如生命是一片汪洋,我想每个人都会是渡船人。而在你生命里错落不致的人,往往就是你要渡的人。 -----题记 也许,你这辈子总会遇上那几个穿着“爱”的衣服的那几个人。爱的时候,恨不得一秒就是一世。于是期望着与子偕老,期待着海枯石烂的誓言。于是,奋不顾身的轰轰烈烈的爱着,奢望着漫长的一辈子。可,仔细想想,能在一起一辈子的人究竟能有几个呢?想啊想啊,心也就明了。在自己的这片海里,自己不过是个船夫而已。等到一切都散了以后,才知道:我,终究还是把你渡过我的海。 渡,是无奈。不渡,也是无奈。本以为可以潇洒的我们竟然不会潇洒了,看着自己以为可以爱一辈子的人消失在自己的海平面。忽然明白,生命有很多的言不由衷,人生有很多的始料不及。被渡过的人应该明白,即使回忆有再多的不堪入目,也应该保持感恩的心态。当初,是我把你渡进我的海;现在,也是我把你渡出我的海。所谓的渡,亦不过是你我的时过与境迁。 假如,人间我真的来过。那么,即使是重来,我希望依然可以将你从我的生命里渡过。也许,明知道一渡就是永别。我毅然的,毫无余力的渡下去。我会笑着在时光的缝隙里:输了你慵懒的容颜,薄了你明媚的忧伤,褪了你矫揉的回忆。 在人海行走,人生的背包里总会有几个和你息息相关的那几个名字。我想,人的一生不光有爱情的绚烂,更多的还是友谊的五彩。那是兄弟,也许患过难,可能共过福。每当需要自己一个人蹒跚前行的时候,想起那些可爱的名字,心就不再孤单。在自己的这片海,自己和你们渡过,你们将命运的方向交给我这个船夫。等到生命的船上岸了,我想:除了拥抱,我们都会感激上天让我们际遇。让我明白,此生有你们,我不再害怕。是我带着你们在我的海里迎风破浪。又何尝不是你们带着我在你们的海里迎风破浪呢? 渡,是缘分。不渡,也是缘分。在青春岁月里的我们突然手足无措,看着你们登岸后别离的背影,恋恋不舍的目光。三步一回头,低下头,又是三步。忽热明白了:远比那些缺乏朋友的人。我们,多么幸运!于是,不再抱怨太多。挥了挥手。我调转船头,驶向对岸。我想,对岸可能还会有一批人等我去渡。 假如,人间我真的来过。那么,我想我真的交过几个生死兄弟。在我这片海里,我拾到过最美的记忆,看到过最诶的风景,听到过最美的言语,也等到过最美的承诺。我想,这一渡不会是永别,即使风雨共舟过,我们也没有天晴各自散。 我喜欢任由自己走在无人的街上。这样,我就可以想起回家的欲望。在人生中,我闻到过最香的饭,喝过最醇的酒。那是在家。我不明白为什么现在的我们变得对家人冷落了。可你知道吗?一个人的冷漠是一个人受到社会的影响。父母抱怨我们对他们无情。我想,无情也是情吧!我们不是孩子了,不习惯父母的保护,但也不能去达自己对他们的理解。我想,这也是一种渡吧。在自己的这片海里我们渡过自己的父母,亲人。将来还会渡过自己的孩子。这样一想,心也就宽了。亲情,是最珍贵的,也不会发生改变的情。没有父母会背叛自己的孩子,也没有孩子背叛自己的父母。 渡,是感激。不渡,也是感激。茫茫人海,你会不会问起:为什么你是你父母的孩子,而不是别人父母的孩子呢?人海茫茫,你无意间渡进你父母的海,现在的你会不会也把他们渡进你的海。如果会的话,我希望一辈子都不要在把他们渡出你的海了。因为曾经的你我应经把他们渡出过一次了。 假如,人间我真的来过。那么,我就不会比别人少一个爱我的父母。在自己这片海里,我吃过母亲做过的饭,陪过父亲喝过他爱喝的酒,陪姐姐走过漫长的人生路,听哥哥说起迷茫的前途,以及弟弟妹妹苦涩的梦想,懂得所有亲人的辛劳与奋斗…… 假如,生命真的是一片汪洋,我想我渡过的那些人。会在这片海里看到希望,还有祝福。直到此刻我才渐渐明白,我需要在属于自己的这片海里经营着,品尝着爱情的苦涩,友情的坚定,亲情的厚重。 在人间这个渡口,我是一个摆渡的人,亦是一个需渡之人。 2. 时间定格在昨天,我几乎断绝了与闹市的一切联系,小灵通一直没有信号,电玩也快没电了。眼前,只有白茫茫的一片水。摆渡人有节奏地摆动着船桨,波纹散去,似曾从未有过船经过那里。 船是小的;四周被浓雾掩盖,空气里渗透着清晨清新的泥土味儿,除了桨轻轻拂起水面的灵动,我听不到任何声音。摆渡人是一个皮肤黝黑,身体硬朗的矮小老头儿。恰当好处,一推一收,他小心纯熟地避开迎面冲来的浪子,我想那个动作他怕是已经做了成千上万次了吧。 我把头转了回去,船板上湿漉漉的,很容易打滑。把目光移开,游人很少,他们大多都面无表情地蹲在船沿旁,我不知道是不是该称他们为“游人”,但至少我并不是怀着观赏的心情荡漾于此的。偶尔会有旁边的阿姨的宝宝哭闹一阵,但现在似乎也安静多了。从来都没感觉到这么宁静,就像我看不到摆渡人遮在大斗笠下的脸一样。 岸边的山若隐若现。船穿梭在雾里,薄纱般的雾迎面飘到脸上,感觉轻悠悠的。很不习惯这样的感觉,似乎也不大喜欢。紧紧撰着手,望着慢慢向后推移的景物,突然想到自己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于是,心底就像被船桨敲开的水一样久久不能平静,或许我也是害怕寂寞的人…… 我晕船了,呕吐不止。一阵一阵的眩晕,伏在船沿上,雾大口大口地塞进嘴里,令人窒息。也许真不该一个人来坐船,我用眼角的余光扫过那些面目和谐的游人,他们蹲在船板上闭目休息,看起来很疲倦 的样子。我吐了口唾沫,用纸擦了擦嘴角。摆渡人吆喝,问我要不要水。我冲他疲惫地笑了笑,然后摆摆手,八成又是那种五元一瓶的矿泉水,谁有问题才买那种水喝。 近了,近了……一个像墙一样的黑影离船愈来愈近。是船吗?好像不是……是桥!我慢慢站了起来。船开始放慢速度,摆渡人趁停顿时间扔给我一个保温瓶,憨实的笑:“这是酸梅汤,对晕船很有好处,你多少喝点儿吧。”我迟疑地凝视着手中的保温瓶,然后听见摆渡人可有可无的解释:“哦……这是我从家里带来的,不收费的。”我愣了一下,摆渡人已经将船缓缓开过桥了。 我用保温瓶的盖子接了一些酸梅汤,然后不好意思地喝完。我在坐船以前就知道某些骗渡客买高价物品的报道,我上过太多当,当我面对摆渡人的好意,不知不觉地就把以前的经历生搬硬套地带到我的思想里。突然有种莫名的感觉,不过我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怀疑过价格问题。 我的嘴角慢慢上扬,那些不过是我第一次坐船所发生的事情。记得那是在一年前,我才十一岁岁而已。我的确是聪明的,懂得如何去委婉的推开,但现在,与上次不同。 仍然是清晨,仍然是大雾,仍然是我,仍然是独自一人坐船。可是,我却仿佛处于一只随时都有可能颠覆的小船里,在波浪汹涌的河里漂浮着。于是,那些旧事就被记忆湮没了,眼前是一望无际的水。 第二次么?一定不能留下遗憾,对,不能!…… 3. 最近和朋友谈轮关于生命的象征问题,朋友说,生命像草般轮回,譬如野草烧不尽,春风吹又生那种顽强的精神;我是认为,生命更像气泡,很快就消失,却一直往上升腾,不后悔。生命是脆弱的,空渡过,一事无成,显得很低廉。在谈论中,我才发现,我的生活很无聊,整天处在虚想与现实中,苍茫的世界淹没在斑白的幻想中。  当认识到自己活跃在一个不能接纳自己的群体里,空洞洞的反复将我吞噬。共识的问题太少了,争论把一个人的内心摧毁,迫人的言语将意识唤醒,我开始深思,却找不到答案的方向。如果否定我这些年来所做事情的定义,那我不是白白活了19年再来勘探为时已晚的人生。 即使知道自己永远没办法做到每个人都满意,还是要去介意别人的看法和评论;即使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幼稚的人还是会在别人面前不由自主扮演起小孩的角色;即使知道自己在努力不让别人受伤的同时换来的是别人的冷嘲热讽还是要承受。我觉得受够了,我不要再把我的世界开放在别人的有色眼神里!但,是性格所致吗?还是放不下对朋友的眷恋,还是无法漠视周围的一切,难道我真的错了么。一系列伟大,假幼稚的名词已经超出我承受的能力了,被人反感的性格让我四面楚歌。  虽然知道有些人是真得为我好而直言不讳,但是,从小我就是在备受父母疼爱下长大的,养成了习惯性依赖。也只有在很好很好的朋友面前,我才敢把孩子气的一面剖白呈现出来。也许在那些人看来,我的忍让与遗忘都是假惺惺的表现,即使是我自己,也会觉得这样子的我很假面。可是要我不顾别人的感受将最原始的言语表露出来,我做不到,我做不到!!!现在的我,也只能悄然的把一切埋藏在心里,还是要面对那些人,还是要那样空虚得过我的生活。  真的就这么空渡过这些年头了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4.朋友,你一定有过伸开双臂,拥抱一位美人儿或帅哥的幸福体验吧,展开你的双臂迎接“渡”的到来吧,久违了——“渡”这样的大作! 于小冬绝对值得一切热爱西藏的人们期待。 这是一个各路神魔操盘豪赌的时代,一座座迷幻的道场用色欲堆砌而成,又快速地化为粉尘、股票、证券、地产、传销和保险,直到藏獒、古玩和现代艺术。 而现代艺术早已进入了国际化的“搂狗”(LOGO)时代,只需一张画,一种样式,一个表情,一副嘴脸,就足以令“大师傅”们“搂够”,直到面对成百上千机械复制出来的自己的大头儿、小头儿和屁眼儿呕出自己肚里的蛔虫儿来。 我们是否还应该对艺术的真诚有所期待? 所幸还有于小冬这样的愚钝之人,他是艺术圈儿中的珍稀物种,他依旧在用心而不是用心机作画,这年头儿有心之人已不多了,能保持用真心面对世界的人就更少了。 于小冬是用一颗平常心面对着西藏在思考。这位越来越有罗汉相的画家倒是很像西藏原教旨主义的宁玛巴(红教)僧人,俗称“拉哈巴”,也可戏称为民间喇嘛,这类游走于僧俗之间的人物,可防雹赶雨,可捉妖打鬼,也可娶妻生子,还能摄人魂魄。用于小冬自己的话来说,他就是在“画肖像的魂”。 本人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为中央电视台“美术星空”栏目作出的第一期节目就是《当代美术与雪域西藏》,一部不到半个小时的小节目里,我不得不迅速地选定几个支点,几个人物,董希文、陈丹青、艾轩、陈逸飞、于小冬…… 五十年代,董希文的“春到西藏”像一幅发自遥远边地的风景明信片,代表的是一种解放者的姿态,有如电影《农奴》的视点——那时我们俯视着这片高原大地。 七十年代,陈丹青也曾画过“泪水洒满丰收田”那样戏剧化的西藏。但在八十年代初,他的一组画幅并不大的西藏组画却震动了整个艺术界,他直面了真实,表现了真实的力量,强烈地现场报道般的感受,也诱发了对西藏的再发现。 九十年代,尾随其后的主流是掏金热,面对耀眼的金顶和大佛,大批涌入西藏的艺术家匍伏在地了,他们开始仰视西藏。有人称之为浪漫的误读。于是我们看到了艾轩笔下感伤的小诗,批评家标注为娇情的西藏。 尔后,由于日趋变为小资白领的谈资和时尚,西藏越来越飞越来越秀了。最终,陈逸飞让老牧民的皮袍以国际时装秀般的飞舞将“西藏风”吹到上个世纪的极致,那是有拍卖记录二百多万人民币为证的。 该说到于小冬了,他的目光是平视的,犹如记录片式的凝重和真实,肖像、家族、到为整个民族造像。说到底,艺术创作的终极目的应该是传世,艺术家有大师傅和小师傅之分,作品也有大作和小作之别,即便一位真正的大师,终其一生也不大容易有几幅作品受得了时间的考验。我们也许可以这样讲,“渡”将是内陆艺术家半个世纪以来描绘西藏的为数极少的可以传世的大作。于小冬的平常心反倒使他有了一种超越,他没有停止于简单的真实再现。 他仅有的几幅主题创作已经远远地超越了以西藏为母题的所有前辈,成为迄今为止谈到西藏绘画无法跨越的一座高峰。 渡,是佛家常用语,古汉语中渡、度通用,意思是助你,护你,送你,度你脱离人生苦海,抵达彼岸。西藏人的生命是有着终极目的的。人们通常认为西藏人是安贫乐道,没有欲望的,其实人家仅仅是物欲不如我们强烈罢了,他们对于生命,对于来世,对于彼岸的欲求是相当执着和强烈的,那便是他们的大欲。这种欲望导致了他们的生活充满了仪式,因而也充满了美感和色彩。而对于这片土地和人民,于小冬是有着终极关怀的。于小冬说:这是善良画家的题材。 “渡”形象地表现了大乘佛教的母题,乘即是载,即是渡,大乘便是多载,多渡,满载一船的人众,正穿越一波一浪一起一伏一生一灭的茫茫苦海,驶向金光灿烂的彼岸。 那画中的彼岸具体地说便是雅鲁藏布江对岸的桑耶寺和青朴山,那是藏传佛教的源点。公元八世纪时,来自古印度乌仗那的莲花大师在彼岸创建了西藏历史上第一座佛法僧三宝俱足的寺庙,并在青朴山上开创了传承至今的修行圣地。从此一千三百年苦修者朝圣者络绎不绝。藏人坚信,此生只要到达彼岸一次来生便可免入恶趣道中。倘若朝拜三次便会彻底解脱生死,达于涅磐了。 于小冬说他已两度达于彼岸了。 果真能渡到彼岸吗? 六祖坛经里讲渡:“何名波罗密,此是西国语(梵语),唐言(汉语)到彼岸,解义离生灭,著境生灭起,如水有波浪,即名为此岸,离境无生灭,如水常通流,即名为彼岸,故号波罗密。”这似乎警示一执着便会置身于风口浪尖之上,能不感叹生死之一瞬!而一旦放下便会任凭风浪起,此岸即彼岸,不必分彼此了。 “渡”是一幅寓意很深的作品,很像一首民间喇嘛拉哈巴吟唱的史诗,小冬自己也说他要画出爱,画出歌声。 好画一定会引起人们充分的胡思乱想,就像我们仍在不断地误读西藏一样。“渡”之于我,读到的是大梦,是香巴拉,乌金贝隆,亚特兰蒂斯和乌托邦(甚至联想到了“发舟爱之岛”)。每一位拥抱了她的人感受都会是不一样的。 于小冬近二十年在雪域高原不断地采气修炼,至今仍在路上。一般而言,走在距离目的地大约三分之二的艺术家都是很具有美感的,也是令人渴望拥抱的。 5.摆渡自己 生命的日子里,也会有阴天雨天雪天。 人生的路上,有平川坦途,也会撞上没有舟的渡口、没有桥的河岸。 烦恼、苦闷常常像夏日里的雷雨,突然飘过来,将心淋湿。挫折、苦难常常猝不及防地扑过来,你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叹息就轰然被击倒。     倒在挫折的岸边、苦难的岸边,四周是无边的黑暗,没有灯火,没有星星,甚至没有人的气息。恐怖和绝望从黑暗里伸出手紧紧地钳住可怜的生命。有的人倒在岸边再没爬起来,有的人在黑暗里给自己折了一只船,将自己摆渡到对岸。     20岁忽然残了双腿的史铁生,为自己折了一只船。这是一只名为“写作号”的船。他是在看穿了“死是一件无须着急的事,是一件无论怎样耽搁也不会错过的事”,才在轮椅里给自己折了这只船,将自己从死亡的诱惑里摆渡出来,“决定活下去试试”。   正攻读博士学位,却患上了运动神经细胞病,不能说、不能动的史蒂芬·霍金,做了一场自己被处死的梦。梦醒后,万念俱灰的他突然意识到,如果被赦免的话,他还能做许多有价值的事情。于是他给自己折了一只思想的船,驶进了神秘的宇宙,去探讨星系、黑洞、夸克、“带味”的粒子、“自旋”的粒子、“时间”的箭头……   在苦难的岸边匆匆折成的船,成了不幸命运的救赎之路。   也许一生中我们不会遭遇这样的大灾大难,然而我们何曾摆脱过阴天雨天雪天,何曾摆脱过绝望的纠缠!折磨人生的,一是生存,一是爱情,它们常常突然间就浊浪翻滚地横亘在面前,你愁肠百结地找布道可以走过去的桥,痛不欲生地找不到可以渡过去的船。这种无路可走的绝望,一生中谁不碰上几回!   当我们知道苦难是生命的常态,烦恼痛苦总相伴人生知,我们何必要自怨自艾早早的放弃,早早地绝望? 有的人将求生的本能折成一只船,将自己摆渡出绝望的深渊。有的人将新的欲望折成一只船,渡过了挫折后的痛苦与沮丧。有的人将希望折成一只船,驶过了重重叠叠的黑暗。实在无船可渡的人,哪怕用幻想折只小船呢,也要奋力将自己摆渡到对岸。 也许我们不曾经历感情的剧痛,不曾经历失败的打击,不曾经历无路可走的绝望,可是晴朗的日子里也常会有阴风晦雨袭来。她像一只黑乌鸦扇着翅膀在你周围鼓噪着,足以将一个好心情蹂躏得乱七八糟。这种时候我们同样需要一只串来摆渡自己。这只船也许是去听一场音乐会,也许是捧起一本书,因为许是去给互联网上从未谋面的网友发封电子邮件,也许是背上旅行袋悄悄出门。   所以,无论命运多么晦暗,无论人生有多少次颠踬,都会有摆渡的船,这只船常常就在我们自己手里。 6. 阳光使香樟树的树阴蔓延进窗户里,看着那些格外繁盛的树木,我猛然意识到夏天来了。好像还没有剧烈的炎热,只是夏天一个仓促的照面。 这一周里倒霉事源源不断,先是考了一次试,然后那个破学校又要练什么破集体舞,弄得每天都很累,像是跑了一场八千米的马拉松。唯一让我有所安慰的是,每次去操场站排时偏着头能看见“那个人”,这会让我安心很多,把烦躁的心情会暂时丢在一边。 月考成绩在昨天终于下来了,不算特别差吧,可是总觉得不能让自己满意。我发现人的欲望是永远没有今年头的,我不知道自己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步才会从心底笑得灿烂。 四月的阳光很温暖,它们穿越头上的那片田东,柔和中夹杂着一丝咄咄逼人的气息,闯进每一个人的心里,然后幻灭成一种若隐若现的悲伤。 还是会想起他,我们之间没有,所以没有结局。它就像一粒种子,埋藏在我的心里,永远不会发芽。偶尔想起那些曾经,也只是微微一笑,然后继续我的生活。 最近发现自己上课的时候也会走神啊,思维天马行空,连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食指无意间被笔尖划了一道口子,别人问的时候我说没事,然后埋头继续在作业本上辛勤耕耘,只是每一次写字的手指会隐隐淡淡的痛。 孤独围绕在身边的时候,我就看一些关于爱情的文字,多半都是虚构的,虽然明白,也还是被那些虚构的爱情深深吸引,看着看着,思想飘飘然,就有点想恋爱了。 我知道我是没资格恋爱的,我不漂亮,在人群里平凡的快要消失,我总是幻想着13岁时我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不过我最想变得漂亮一点。我常仰望苍天,威胁老天说如果你不让我变漂亮我就恨你一辈子。 当然,这个愿望一直没有实现,可老天却给了我一些特别的东西,比如快乐。 天知道我是怎样从那个阴影仓皇的逃到阳光下的,总之有一段时间我特别郁闷,走到哪里都有一股怨气,以我为中心五米以外绝没有任何生物的出现,然后我觉得我可以去当《倩女幽魂》里的小倩。 后来我还是龇牙咧嘴的“笑”对人生,整天阳光灿烂的耀眼。于是就放弃了那所谓“自杀”的念头。 其实真的给我一把刀我是不敢的,如果真的那样做了,我还没等失血过多而死都会被自己的血吓死。 其实写下这些奇怪文字的时候是很郁闷的,可我还是尽量挑了一种比较轻松的方式来写。引用一句名言就是,流在眼角的泪,不一定代表着悲伤;浮在嘴角的笑,不一定代表着快乐。 每一天的每一分钟都会发生一些不同的事,就比如在这一分钟我笔下的这篇文字会结束。 最后的最后呢,祝爸妈事业顺心,祝朋友天天开心,祝自己好好的,祝世界上的所有人快乐。 写字声嘎然而至。   时间从下一分钟开始。 7. 人物:关锦城,男,31岁,某派出所所长,简称关; 小李,男,19岁,刚从警察学校毕业的新警察,简称李; 吴小莉,女,27岁,关的前女友,简称莉; 欧威,男,32岁,莉的丈夫,简称威; 威的姑妈,65岁,简称姑; 哑巴,男,38岁,农民,简称哑; 大爷,男,70岁,农民,简称爷; 市长,简称市;公安局长,简称局;快艇驾驶员,简称驾。 时间:某日上午。   幕启:          [一片洪水滔滔的景象,近处水边一条小路通向雨雾笼的山      村。后台屏幕上不时亮起树株状的闪电,响着一声声爆炸般的     雷鸣,整个大自然被肆虐的洪水一步步的吞并。这是一场百年     一遇的洪灾。      [关、李及摩托艇驾驶员身穿警服,披着雨衣驾驶着摩托艇     上。 关:摩托艇快如风。 李:奉命转移受灾群众。 驾:排恶浪,不畏难,群众利益记心中。 关:同志们,前面就是向阳村,现在离一号洪峰到来还有半个小         时,我们一定要在二十分钟之内,把村内群众安全转移。     李:所长,看,有位老大爷出来了。喂······老大爷。 [只见一个70岁左右的老大爷拄着拐杖,牵着一名少年向河边   走来。 关:大爷,您辛苦啦,快上船吧。 爷:谢谢你们,警察同志。 李:大爷,村里还有人吗? 爷:不多,年青力壮的都到外面打工去了,我们这些留守在的      都是老的老、小的小。这次遇到这场百年一遇的大洪灾,没     有你们来,我们真的只有等死了! 关:关:大爷,不要紧,有共产党、有咱人民政府,绝对不会让人民群         众的生命财产受损失。 李:李:大爷,我们把你们送到安全地带以后,那里有衣服、粮食发给         你们,洪水过后,政府还要帮你们重建新的家园,放心吧! 爷:爷:全靠共产党、人民政府好领导,不然这次我们就惨了。 关:关:大爷,你们就在船上等,小李,我们赶快进村。 [      [关 、李把爷、孙两人扶上船后,跳下船往村里边跑边喊。 关:关:喂,村里有人吗? 李:李:快出来,洪峰快来啦,我们来接你们,快上船吧。 [           [村 子里陆陆续续跑出几个老太太和腿脚不便的人。 关:关:快,快上船。 [     [有一个人叫A的跑出来一半路,又要折回去。 关:关:(对A)怎么,你又回去干什么? A: A:我有一件内衣忘记拿了。 李:李:不要回去了,到安置地有衣服发,快抓紧时间,洪峰快要来         了,整个村子都可能被淹没。 A:(无可奈何地)唉,太可惜了,我那件内衣虽破,可十几年了我都舍不得丢掉,这次可要拜拜了。 关:你们快往村口去,有摩托艇在那等你们。(对李)小李,我     们赶紧进村去看看。 李:是。 [      [两人飞快地一边往里跑,一边高喊着。 关、李:村里有人吗?快转移上船,洪峰快来啦! 李:所长,看,那间屋子里还有人。 关:走! [李敲门状。 李:喂!屋里面有人吗?赶快转移啦,洪峰快来啦! [关顺手推门进去,十分惊奇地望见屋里的莉、威、姑。威躺       在床上,病态恢恢。莉已怀孕,挺着大肚子正拿着药给吃。       姑手提着铝水壶眼巴巴地望着威。 关:小莉,欧威,你们怎么在这里? 莉:锦成,你怎么会来到这里?(指着姑)她是欧威的姑妈。欧威     胃穿孔动了手术出院,本来想到姑妈这儿清静的地方休养一段时间,没想到遇到连日山洪暴发,回不了家,眼看药也快吃完了,唉,这该怎么办呐? 李:你们还不知道吧,还有半个小时一号洪峰就要到了,到时这个     村庄可能会被淹没,我们是特意来接村民们转移的,你们还不     快走! 关:欧威,小莉,快走吧。 姑:什···什么?洪峰就···就要来,把我们村淹···淹没啊?天啊,这该怎么办啊?(接着全身发抖,李赶紧扶着姑) 威:关所长,谢谢你的好意,你们走吧,我不走。 李:你不走,难道你要等死吗? 关:小李,注意态度,不要这样说话。 威:我的事不要你们管。小莉,为了咱们的后代,你跟他们一块走吧!关所长,天要灭我我认啦,我把小莉让回给你,你好好照顾她吧。 莉:欧威你发什么颠!我有什么地方对不往你,这时侯你还讲这种话。 李:我听出来啦,你是吃我们所长的醋。告诉你,我们所长可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哪象你这种心胸狭窄的小人。 关:小李不要胡说。 [姑手中的铝水壶突然脱手掉下地,人也摇摇晃晃倒在地上。 关:小李,你赶快背老太太上船。快! [李背着姑下。 莉:锦成,你不要怪欧威,他病了这么久,心里烦躁,说话得罪你,请你原谅。 关:哎呀,我怎么会怪他呢,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根本就不去想它。 威:可你妈你姐老对别人说,是我从你手里抢走小莉,是我太缺德。 关:他们的话你也信吗?无非是一句气话罢了,何必当真。不过我还是要和你讲清楚,过去我是追过小莉、爱过小莉,但我们之间是干干净净、清清楚楚的。后来她离开了我跟上了你,我也看得很开,证明我和她是有缘无份,你们有了缘份成了夫妻,我也并没有对你们说三道四啊。 莉:锦成,我对不起你,我只是觉得你们警察的工作太紧张、太危险,所以…… 威:关锦成,我谢谢你,但我确实不值得你来救我。我伤害过你,你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好! 关:欧威,你错啦,我也知道你为了得到小莉,说了我不少坏话,也做了一些出格的事。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们应该面向未来嘛。至于我现在来救你们,那是我的职责。作为一名人民警察,在生死关头,更应该把群众的生命财产置于最高的位置,而不应该为自己的个人利益患得患失。 莉:欧威,在这个时候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小心眼啊! 威:不行,我不走,死我也要死在这里,你们走吧! 关:欧威,我知道,你是一个博士生,在单位也是一位领导,你肩上的担子非常重,你不只是你自己的,你为什么不想想,国家培养你难道就是为了让你这样去死的吗?你还对得起国家吗?对得起你那因公牺牲的父亲吗? 莉:欧威,锦成说得对,再说,难道你也不想想咱们快出生的孩子吗? 威:(忍不住痛哭)关锦成,我对不住你! 关:欧威,老同学,我和你没有任何恩怨,我和小莉分手,我不怪你,我无怨无悔。现在我在以一名普通警察的身份对你说:同志,为了你的生命安全,请你赶快撤离这里!(敬一个军礼) 莉:起来,快走吧! [威欲起,但因久病体虚,爬起来站不稳又跌下去。 威:我这两条腿不知怎么了,走不动啊,小莉你赶快跟锦成一块走,不要管我!你们走吧! 莉:(哭)天啊,怎么办呀!(摸着肚)孩子,你来得太不是时候啦! 关:小莉,不要哭,这样会伤了胎气的。(扶起威)来,欧威(威在关的搀扶下慢慢站立起来,但迈不开腿,显得很无奈)。 [外面雷电大作,风雨交加。 关:欧威,来,靠在我背上(背起威),小莉,走! [关背着威,一边手牵着莉,艰难地迈出屋门,在风雨中向村口走去。 [雷雨不断,风狂雨怒,抽打在每个人的脸上,快艇在水中摇摇曳曳。众人在艇里喊:看,他们来啦! 姑:小威,你们怎么这么久呀! [关把莉、威送上船。 关:驾驶员,快开船! 驾:所长,现在多一个人,超载了,怎么办? 关:为了全船的安全,绝对不能超载,我下来,你们先走!快! [关跳下船。 李:不,所长,你任务繁重,你和他们走,我留下。(说完也跳下了船) [关欲讲话,突然一个惊雷炸响,雨夹狂风,天摇地动。 关:小李,服从命令,你快上船,快,我命令你! [突然村里一幢房屋倒塌的声音,烟雾腾空。关突然想什么。 关:(对船上的村民)我记得你们村好象还有一个哑巴的,他到哪里啦? 村民B:他是我侄儿,成天东跑西颠的,也不知道到哪里去。刚才我出门时叫了他几声,也不见他答应。 [突然路上跑出一个满身褴褛、灰头垢脸的人,跌跌撞撞、满身湿透,呜呜哑哑地叫着。 李:哑巴,哑巴来了! 村民B:(对哑)你这个哑巴啊,你到底去哪里啦? [哑做着用手枕头的动作,然后又用手由上向下一压散开的动作,嘴里吖吖地叫着。 村民B:他说他正睡着觉,突然房屋塌了下来,他被压在床板下。 [哑又用手抱着头,做着爬行的样子。 村民B:他说他从床底下爬了出来。 关:伤着了没有? [哑对着关摇摇头。 关:没伤着,那就好。快,上船(把哑推上船)。 李:所长,命中注定,我是跟定你了。 关:好,咱们在一起共同战斗。驾驶员,开船,注意安全!乡亲们再见!欧威,小莉,再见! [关、李目送快艇慢慢离开,船上的人们挥手向关、李致谢!关拿出手机,可是由于手 机入水,无法通话。李也拿出手机,照样不行。雷电更加紧迫,雨打芭蕉,狂风怒吼,河水越涨越高。 李:所长,洪峰到了,看,水一下子淹过了大腿。 关:快,咱们到村子的制高点去! 李:所长,这个村哪里有制高点啊,到处都是平平坦坦的,连棵大树都没有,尽是竹林。 关:看,(指不远处)那里有一个土堆,咱们到那里去。 李:(摸摸肚子)所长,现在我才觉得肚子好饿啊! 关:从早上吃了点早餐到现在都快六七个小时了,哪能不饿。来,小李,咱们来“理论加菜科学会餐”怎么样? 李:好啊!请来一盘红烧肉! 关:再加一盘辣子鸡! 李:好咧,来一碗苏州炒饭,我好想吃饭。 关:我想喝汤,加一盅莲藕骨头汤,嗯,好饱! 李:咱们望梅止渴,哈哈哈哈。 关:好,咱们就来点实在的。小李,我教你用野菜充饥。我记得有一次我在警校学习时,有一课是野外求生,我们向老农学到很多辨认野菜的知识。(随手抓起一棵野菜)看,这是雷公根,可以吃,还可以治病。(说着在身边水里洗几下,分一半给李,然后自己先放入口里咀嚼起来)来,吃。 [李接过野菜放进嘴里咬几下,哇地吐了出来。 李:所长,好苦啊! 关:这算什么苦。俗话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嘛。 [李打一个呵欠,差点要跌下去,关忙扶住。 关:小李,怎么啦? 李:所长,我有点累,好想睡一觉。 关:小李,挺住!看这茫茫洪水,往哪里睡呀! [关坚定地唱起《红军不怕远征难》的歌。李也跟着哼了起来。一时间,沉稳、刚毅的乐曲声伴着雷电风雨的声音震撼着荒野洪流。 李:所长,我想起眼下最流行的一句话,叫苦不苦,想想红军二万五! 关、李(同声):累不累,想想雷锋董存瑞! 关:对呀,小李,咱们一定要下定决心,战胜洪魔! 李:所长,水又涨了(示意水已到了腰际)。所长,我有点冷! 关:(抱住李)小李,来,咱们抱紧,保持一点体温,这样就不会太冷了。 [关、李二人抱在一起,如一樽塑像矗立在江中。突然快艇的机械声突···突···突地由远而近。 李:(挣开关)所长,听!快艇声音! 关:是来接咱们的。 [关拔出手枪对空连打两枪。 关、李(齐呼):我们在这里! [快艇由远而近,艇首站着两个人,连声呼叫:关锦成!小李!你们在哪里? 李:是市长和局长。他们来接咱们了! 关、李:我们在这里! [快艇很快找到关、李。 市:你们辛苦了! 局:市长听说你们还泡在水中,说要亲自来把你们接回去! 关:谢谢领导关怀。 市:这次洪魔肆虐,你们公安干警立了头功。保证全市不死一人,功劳不小啊! [局长从怀里拿出两个面包递给关、李。 局:你们一定很饿了,来,快吃! [关、李二人接过面包,狼吞虎咽。 市:好,上船吧,胜利返航! 关:小李,你不是很累吗?快去睡一觉吧。 李:不,见到市长和局长,我一点都不觉累了。局长,还有什么任务。你吩咐吧,我保证坚决完成! 局:你们已经胜利完成任务了!哈哈哈哈! [幕落 8. 悠悠过河的小船上是两个衣着褴褛的人。   “你懂哲学吗?”   “不懂。”   “那你人生的意义少掉十分之一了。哲学能加深你的思想。你懂音乐吧?”   “我常听不懂你们的歌。”   “那你人生的意义又少掉十分之一了。音乐能丰富你的感情。文学呢?”   “我不识字。”   “那你人生的意义又少掉十分之一了。文学可以扩展你的境界。你总看懂画吧?”   “不一定懂。”   “唉!你人生的意义差不多只剩一半了。我们都需要真善美,利用文化提高生活。”   “生活!生下来以后就想活下去,总要活着才能讲究加深、丰富、扩展与提高啊!喂,问了一大堆,你是干吗的?”   “我是艺术家。”   忽然一阵大风吹来几堆大浪,搅乱了漩涡,摇撼着小船。颠簸欲翻的船上,镇静的船夫问慌张的艺术家:   “你会游泳吗?”   “不会。”   船翻。船夫没捞那些掉落在水里的艺术品,他勇敢地把艺术家活活带到对岸后,频频喘气。   “下次回来我一定画你的船。”艺术家说。   船夫仍喘着气,没说什么。艺术家说完后勇敢地走自己的路,却忘记了船夫的死活。一路上他为艺术而艺术,画画画,画了没人看没人买也画。不画憔悴的自己,就画外在的东西。画画画,一直画到有人买。别人买了虽然不一定欣赏,但总算肯花钱了,艺术家终于卖出了名,有了钱就想回家,要回家又得过河。   小船上,衣着漂亮的艺术家端详着衫裤褴褛的船夫。船夫使劲撑着船,身体虽健壮,却掩饰不了年岁的侵蚀。   “你是从前的那个船夫吧?”艺术家问道。   “不,我是他的儿子。”船夫回答。   “你父亲呢?”   “死了。”   “为什么?”   “问题不是为什么,而是为谁?”   “为谁呢?”   “为了一个艺术家,他拼命游。艺术家仍活着,我老爸却死了。很久了。”   “那艺术家是谁?”   “不知道。听说爱画有意义的漩涡,却不会游泳。喂,问了一大堆,你到底是干吗的?”   “我是艺术家。没想到为了一个艺术家,你父亲竟牺牲生命。我认得你父亲,当时我觉得他撑着船不求生命的意义。撑船清苦,为什么你也做船夫?”   “问题不是为什么,而是为谁!回答只因我愿意。大家还不造桥,若无船夫,就不能过河了,而没人愿意老在同一条河上带不同的人渡来渡去。”   “为什么你不做别的事?”   “问题不是为什么,而是为谁。我原是泥水匠,还无能力造桥,不如撑船给人过河,过河后别人有更长的路要赶,有更有益的事要做。何况我知道哪里危险,像你这种来观光的人又多,有的就欣赏风景,把河浪当花朵,硬说草原雅致,疏忽隔离两岸贫困的河,以致掉进水里去了。”   “我可不是来观光的,我过河要回家,而且我答应为你父亲画船。”   “船画得再美也不能带你过河,画人和漩涡争游吧!”   “但我只画静物,从不画自己不懂的。”   “静物你就都懂吗?船 ,你不一定懂却也坐在上头。”   船夫又默撑着船,艺术家又默看自己坐在上头,船夫吃力地载他横过漩涡。漩涡在他的脑海里翻滚,他抱住浪,船夫抱住他挣扎着要排开浪。那挣扎的船夫,也许是这船夫的父亲,也许还是这船夫,总撑着一群生命的意义,而他却放逐自己在外追求意义,大声讲话后,静静画着远离漩涡的岸。   上岸后艺术家往故乡走去,说回家后要画故乡的动静。船夫又赶着载人撑船,没说什么。 ——在生命面前,一切都成了装饰。生命的意义在于生存,为自己,为别人。 10.人的一生中有许多渡口,有些人勇于渡勤于渡,有些人却怯于渡懒于渡,于是,他们便有了全然不同的人生风景。 那些勇者,凭借的是自己的智慧和毅力,哪怕再难,也要去面对,终有一天你回发现自己是在一个个难关的“渡”过中渐渐长大的。那些付出的泪水和汗水没有白流,也绝不会白流,它们汇聚成一股推你向前的能量,它们是河流,协助你趟过艰峰险滩,它们是火焰,引领你越过崎岖弯道。 于是,有那么一天,你会豁然开朗,原来曾经的执着是那样不值一提,原来曾经的痴迷是那样不值谈及。 你会为自己的“曾经”释然一笑。是的,当你释然一笑的那一刻,你已从人生的此岸渡到了彼岸,你看到了彼岸全然不同的风景,你满怀欣喜,你庆幸自己没有被此岸的风景所迷惑,你庆幸自己没有被途中的风浪所淹没。你的毅力和勇气,使你领略到了更绚烂更丰饶的美景。 付出的同时却在得到,而得到永远是隐藏在付出后面的。 智者看到了,所以他心甘情愿地付出; 勇者没有看到,但他一如既往地付出; 最后,他们都得到了。 而那些弱者呢,只是永远呆在原地,他迷恋眼前的风景,他惧怕翻腾的波浪,他吝惜自己的能量。于是他的一生便在这样的停留中“渡”过,他无缘一个又一个远在前方的奇风美景,畏惧和退缩注定了他人生的单调与乏味。 造物者的公平就在于此。 同样是一生,你选择如何“渡”过? 同样是一生,你选择怎样的风景? 11. 我一直在河上摆渡。我常常在想如果没有这条河,我会去干什么。 三月的阳光,灿烂的照着河的两岸。正是山花烂漫的时候,蜜蜂和蝴蝶在花间忙碌地穿梭,连风中也渗着甜甜的花粉味道。远远的有两个鲜艳的小点,跳跃着。我知道有人来了,便把船慢慢地向对岸划去。 当我到了渡口时,两个衣衫鲜艳的少年也已来到了岸边。我问,要过河吗?他们上了船。 你在这里干了多少年了?一个少年问。 太久了,我也不清楚了。只知道为了做篙,南边坡上的竹子已经被我砍过好几茬了。好在这船还和我的骨头一样硬朗。 一定有很多人从这里经过了?一个问。 那有什么好玩的事吗?另一个问。 我一边努力的回想着,一边划着船,让思想的舟却在记忆的河面任意漂泊。 记得很久以前的一天清晨,我送一个衣衫华贵青年过河,到河心的时候,突然听到‘扑通’一声,我回头一看:青年的剑,掉进了河里。那可是把精巧的宝剑呀,我吓坏了,但那个青年却似乎并不着急,慢慢的掏出一把小刀,在船舷上,剑掉下去的地方划了个‘十’字。 你想捞剑吗?我问。 那个青年没有啃声,只是轻轻地笑笑。 从那里能捞上来吗? 我又问。 但能安心。他说。然后就低下头默默地看着河水。还是回吧。 有年,河两岸开满了芦花,我从来没见过这里有这么稠密的芦花,一起风,飞起的芦花连天都遮住了。一个晚上,没有月亮,我正打算收工呢。忽然听到河对岸有个声音,低低地喊,——喂——有船吗?我把船划过去了。从芦苇丛中走出一个人。等那人上船后,我有些后悔了:来的是个逃犯——我见过他的画像。只是他比我想象更魁梧,穿着麻布短衣,挂着把剑,不象上次那个青年的剑,只是个装饰,那是把粗大、笨重的剑,恐怕也就只有他的那样的块头能拿了。我不敢啃声,到河心时,他问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点点头。他把剑卸下来,说,我没别的,这把剑给你吧。我那里敢拿,就是拿了,万一被人知道我照样是死。我摇摇头,不敢说话,身体紧张的打颤。他回头看看来路,静静的。我看不清楚他的模样,只看见竹笠下的白发。可听声音他还年轻。他望了很久,狠狠地说,报仇、灭楚。他说那四个字个语气,我现在还记得很清楚,很怕人。到了岸边,他说:渔丈人,你记着,芦中人,不忘你的恩情的。跳下船,向我鞠一躬。转身消失在芦花中了。 渔丈人、芦中人……真是个会取名字的逃犯! 还有年整个四月都在没完没了的下着细雨,我的好多东西都发霉了,整个船都是霉味,连我自己怕也快发霉了。过往的人很少。一天,我披着蓑衣,喝着小酒,坐在船头钓鱼,。这时来了个人。穿着黑色的丧服,人很瘦,戴着顶很高的帽子,悬着剑,剑身狭长而华丽;衣袖很大,即使一手扶着剑柄,衣袖还是沾了泥污;腰间佩着块奇白的玉。可能是奔丧的吧?我赶紧把船靠过去。 过河吗? 不。那人一口楚语,我听不太懂。 哪你要做什么呀?我看着他黑色的丧服,关切的问。 我也不知道。 真是个怪人。我想。你是干什么的? 诗人! 是呀,衣服都‘湿’透了。喝口酒,暖暖身子吧。我把酒葫芦递给他。 那人没接,只是笑笑说。世人都醉了。 这样的天气除了喝酒还能干什么呢?醉也是难免的事。我啄了口酒回答他。 那人沉默了会儿,指着河,问我。水深吗? 那人的手指纤细的就像一枝笔,手臂也奇长、奇瘦,我可以看见他手腕上暴起墨绿色的血管。而宽大的袍袖在风中飘摆着就像一面黑色的旗子。 水有多深,我也说不准,雨水多时,深得我的篙插不到底,天旱时,提着裤脚就能趟过去。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回答,可能我真的有些醉意了 是呀。说完那人就转身走了。他的衣袖被风吹起来,整个人看起来就像在晚上河岸上飞行的蝙蝠。 楚国没了。我听那人喃喃的说。 难道那个罪犯真的楚国灭了吗?我一时有些糊涂了。 那年的五月整个河面上都散发着一股杜仲的味道,听人说是有个女子投河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一天午后,夕阳把西天烧得通红,连河面都像着了火一样。我正在收拾我的菜刀,那是把好刀,只是有一些钝了——已经用了很长时间了,我在河边的石头上磨了一下,打算晚上切那块马肉——那是一个过路的客人给我的,肉太老了。这时有一个青年要过河。那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年轻人了。无论是五官还是身材都是那样的匀称,皮肤白皙,配上一袭合体白色锦袍,简直就像玉石雕刻的一样玲珑俊朗。如果不是神情有些慌张,我一定会把他当作是从天上降下的仙人。这个罕见的美男子,让我总是忍不住不时回头去想看他几眼,即使我是个男人。可他似乎并没在意我的眼神,只是他不停的催我快些,同时不断的向来路张望,像害怕有人追来似的。但等到了河心,他却不在催我了,只是看着我和我刚磨好的切菜刀,眼神有些许害怕,他一手扶着船舷,一手握着剑柄,似乎怕我抢他什么东西似的。真是个多疑的年轻人呀!我划着船,眼睛却打量他,想看看他究竟想些干什么。他似乎更害怕了,身子已经退到了船头,再后退就要掉到河里了。我想阻止他,可还没说话,那年轻人就开始脱衣服了,他把衣服一件一件慢慢的脱下来,而后再一件一件的扔到船中央,但眼睛却一刻也没从我的身上离开。船到岸了,他窜上河岸,拎着剑,一句话不说,默头就跑,身上已经一丝不挂了。 衣服!哎……你的衣服。我想叫住他。可他连头也不回。可能是没有钱,而又怕我要船钱吧。 一个夜里,我被人喊马嘶声惊醒了,从船头向岸上看,一片火光,从远方驰来一路红尘。我想可能是打仗了。我赶紧把船向对岸划。可还没划多远,那队人就已经来到了岸边。老头,快把船撑过来。话音没落,一支箭“嗖”的从我的帽子上蹭着头皮穿了过去。我只好把船划过去。 大王,快上船吧。一个持弓的将领说。 那个被称作大王的黑袍将军,骑了匹和他一样魁梧的大马,手里持着一条粗大的鬼面金钺。身后是二三十个骑马的军官。一面黑色的旗子已经被烟火烧燎的残破不堪,旗上绣着老大一个字,字的周围盘着一条黄色的长着翅膀的大蛇。那个黑袍大王坐在马上没有吭声。大王,过河吧,大王……身边的军士们齐声哀求着。 这时远处的喊杀声更大了。火光烧燎着半个天空,卷起尘土使火光变得浑红。一片火色从地面滚过来,像春潮一样。 上船吧。我的小船渡不了你们所有的人,要快呀!我这样说,因为我想尽早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大王,你上船吧,回到江东。我们还可以卷土重来呀。 但真正卷土而来的却是那一大片红色。那红色漫山遍野的涌过来了。是人,是马,是旗帜,是战车,是走卒,是火光。火光映着这伙败兵的背,也映红了我的脸和这宽阔的河面。 想我当年带三千江东三千子弟,过江而来,……可现今只剩我们这二十八个人。那个黑袍将军叹了口气。你们谁要走,尽早上船吧!说完策马让到一边。 大王,我们不走。众人齐声回答。 那黑袍将军又说了一遍。你们谁要走,尽早上船吧! 这次竟没人应答。 那黑袍将军,将那金钺后端向地下狠狠一插,跳下马来走向我。 我忙去扶好甲板。但那黑袍没上船来。只示意我走过去。 我到了他的面前。借着后面越来越近的火光,想看清楚了这个黑袍将军:一身戎装,黑色的战袍沾满了血迹,金色粗重的甲片上镂着精细的花纹,迈着生风的虎步,真是个高大威猛的神样的人物,只是脸上涂满污血看不清颜容。那黑袍仔细打量了一下我,一双老虎似的眼睛里竟然分别闪烁着两个眸子。黑袍从怀里掏出一个黄布包,放在手里,似乎还想再看一下,但却没有打开,拿了一会儿,寄给我。但在寄之前又用手狠狠地握了一下 烦你把它埋在对岸吧,这样我也就心安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个神样的将军,说话时竟那样的客气。 看我把那个黄色的小包切身装好后,那黑袍又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塞到我手里说,这个拿去换酒喝吧。 我只觉的手里一沉,没想到这么小的东西,竟有这么重。 后面的人海已经近在咫尺了。我不敢在等,赶紧驾船就走。 没走多远,就听一声“弟兄们,看我杀敌”。那声音就像夏日的雷声。 我回头一看,那黑袍一马当先,把那只鬼面的金钺挥舞成滚滚的车轮,一头窜进红色的“海”里。我不敢多看,使劲的摇船。 到了对岸,我打开那黄布包,里面是一缕沾满鲜血的女子的头发,那血已经凝成了褐色的血块,死死的沾在头发上。而另一个包里是一块石头做的大印,印上面是一条盘龙,下面刻着几个很复杂的字。我不知道,这个印能换多少酒,但我还是把它和那缕头发一起埋向阳的山头了。我不敢拿那沾着血的东西,不吉祥。 不知道为什么第二年的春天,对岸开满了一种我从没见过的花,而河的这边一株也没有。我曾经带过几株,试试看能活吗,可惜连一株都没活,只知道人们叫它虞美人。我想一定是那天所埋的头发的女子,也不愿过河吧。 又一个夏日的午后,阳光杲杲,我把船泊在柳树下,睡了觉, 醒来斜在船上钓鱼。不时从河面吹来些须凉风,在河面掀起层层涟漪,鱼儿在水中戏游,竟没有一条鱼儿理会我掷下的鱼饵。真是个好日子呀。 这时,来了个怪人,一条毯子斜披在身上,短短的卷发肆意的卷曲在头上,一对粗重的金环悬在本已快要垂肩的耳轮上,一双淡蓝色的眼睛,空隧的如同晴净的夜空。人还没有到我跟前,一股奇异檀香味道就已经直刺鼻孔了。 你过河吗?我忍着可恶气味问。 是。他说话很客气,虽然又些不是很清楚。 我们上了船。你从那里来? 天竺。很远很远的一个国家。 哪你是怎么来的? 一苇渡江。 他说的我不大明白了。 来干什么呀? 安放佛心。 佛心?在那里?我有些好奇。能让我看看吗? 就在你那里。他指着我心口说。 我心里?我从来没有觉得我有什么佛心呀! 佛是个人吗? 是,也不是。他这样回答我——这算回答吗? 到底是还是不是。我又问他。 他也是个渡夫。他笑着说。那笑容就像娇媚的女子的一样。 到岸了。施主,我没什么报酬给你,就咏段经吧。 那人说着唱起来了。喃喃的,我听不清楚。直觉得好听。 那天晚上我睡的很好,就像又回到年轻时候了,一觉起来。太阳已经跃上了树梢。但也仅仅是一宿,以后心里常常感到不安了。我从来没有想清楚过我如果没有船我会干些什么去。但现在我知道了这个世界上有个叫佛的人和我一样。 或许就是那年冬季,或者是第二年冬季,总之是这以后一个很冷的冬季。捂了一夜大雪。清早,我从船上出来,世界全白了,山、河谷、还有灰白的天空。山变胖了,河谷却瘦了。树的枝干上涂了一层雪,就像穿了棉衣,风轻轻吹过,就有棉衣从枝头脱落,掉进水里,慢慢的化着,渐渐的直到和水融到一起。昨日苍黄的河谷里,还有几条青白的小路,斜斜的依着对岸那条宽阔的古道,今天已经完全找不到路的影子,那可是我守望了半辈子的路呀,但我还是很难分辩清楚,要不是因为有河边的柳树。 我又回去睡下。这清冷的冬晨,会有谁去远行。 就在我刚进入梦乡的时候,被人唤醒了。 是两个人,一个高个的读书人和一个书童。 他们上了船。 先生,这样冷的天气,你还出门,打算去那里呀? 潮州。 恐怕昨夜的积雪已经堵塞了蓝关的道路,连善行的马匹也很难通过了。你为什么非要选这样的天气去那充满瘴气的南方。 因为佛骨来了。 佛骨?……佛的骨头? 是,佛的骨头。 ……佛死了吗? 死了。但我们的君王从遥远的天竺拿回来一段手指骨头,要供奉它。 说完,那人就不再说话了。清白的长脸一脸的静穆。就像那天的河面。 到对岸,他付了钱。又让书童拿了一幅画给我。 我连声说谢。以前也有人送东西给我,但送画是第一次。 那人走了,我把画打开,一片空白处有一叶小船,一个戴着斗笠披着蓑衣渔人在钓鱼,画的右上角写着些字,很乱,我不认识。但那画我知道,上面画的人是我。 佛死了。一个死了的渡夫值得君王从远方拿回来供奉吗?而且还只是根手指。我迷惑了。我经常拿那画看,但弄不明白,那些字是什么,后来我让人替我认,那人说,是首诗,但他也只认识几个字:绝、灭、孤、独。在后来那画叫我给弄丢了。但我还记的画上东西已经刻画在我心里了。闲下来的时候我常想想:绝、灭、孤、独。是什么意思?那首诗说了些什么?我开始睡不安稳了。 安静的日子总过的很快,就像睡觉,年轻时总觉的夜太短了,一觉醒来,就看见太阳了。现在没有一夜不醒来几次的,不是被风吹醒,就是被夜鸟惊醒。有时一个人睡不着,就披着衣服坐在船头看看河上的夜色,只等到太阳从山脚一步一步的蹭上来。但一到了白天就又打不起精神,总想再睡,可躺下了,又睡不着,即便睡了,很块就又醒来。似乎一天都在睡觉,又好像从来都没睡醒。 船已经到了岸边,两个少年下了船。付钱时我才从回忆中回过神来。你们准备去那里呀? 远方。一个少年回答。 我们要离开那座城市。另一少年指着来路说。 对呀。我们要找一个自己喜欢的城市去。 你们知道那个城市在那里吗?我问。 在我们脚下。一个少年回答说。 望着两个渐远的身影。我忽然想: 我总是把别人从河的这边渡到了那边,可为什么从来没有渡过自己。 12. ”过渡”意为从一个阶段逐步发展转变到另一个阶段.从水滴到云层,水的蒸发为一个过渡;从细沙到山丘,沙的堆积为一个过渡.看上去,似乎世间万物都有过渡,其实未必:人生就没有过渡.   牛顿是一名著名的物理学家,他的许多科学成果让他获得了许多荣誉.但他并没有为此沾沾自喜,没有停下探索科学的脚步,而是更加努力地伏在工作台边勤奋工作,甚至不睡眠.长时间的脑力劳动以及缺乏休息致使年仅30的他满头白发.而他却说:”人生是短暂的必须加倍珍惜时间.人死了,就能很好地休息上一段时间了.”人生的每一个进程都是精彩的,都是重要的,不要把某个时期看成是从一个进程到另一个进程的过渡,而是认真对待人生的每一时刻.牛顿的行为和话语就是很好的例子.他之所以会终年辛勤工作,永不停止地前进,以致在科学事业上硕果累累,就是因为他没把人生各个进程看成过渡时期.   如果认为人生有过渡,人们就会在自认为是”过渡”的那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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