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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霸王别姬》的戏里戏外

2012-02-09 3页 doc 38KB 71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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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霸王别姬》的戏里戏外 电影《霸王别姬》的戏里戏外 在这里向戏里戏外的人物致敬。 电影《霸王别姬》改编自同名小说《霸王别姬》,小说作者李碧华是香港文坛的才女。同学推荐了这部电影之后,当天就把看了一遍,感觉没过瘾,第二天又看了一遍。也可能是看过的电影并不多,竟觉得它是国语电影中最好的其中一部。咱也说说这电影《霸王别姬》的戏里戏外。 汉军垓下围项羽,四面楚歌,项羽自为诗“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京剧段子《霸王别姬》演绎的正是这情景。电影《霸王别姬》讲的是唱《霸王别姬》的人和事儿。...
电影《霸王别姬》的戏里戏外
电影《霸王别姬》的戏里戏外 在这里向戏里戏外的人物致敬。 电影《霸王别姬》改编自同名小说《霸王别姬》,小说作者李碧华是香港文坛的才女。同学推荐了这部电影之后,当天就把看了一遍,感觉没过瘾,第二天又看了一遍。也可能是看过的电影并不多,竟觉得它是国语电影中最好的其中一部。咱也说说这电影《霸王别姬》的戏里戏外。 汉军垓下围项羽,四面楚歌,项羽自为诗“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京剧段子《霸王别姬》演绎的正是这情景。电影《霸王别姬》讲的是唱《霸王别姬》的人和事儿。令人感动的不只是英雄别美人的故事本身,其引出的种种同样能让人嘘唏万千。 电影中依稀可以看到京大师梅兰芳的影子,梅的代戏京剧有《贵妃醉酒》、《霸王别姬》等;昆曲有《思凡》、《游园惊梦》等,这些都是电影中的程蝶衣唱的剧目。听说唱《霸王别姬》的梅大师有些双性恋倾向(待考证),张国荣是双性恋者自不用说,电影中演的程蝶衣性取向与常人也不一样,是电影中袁四爷说的“自古男者阳污,女者阴秽,集二者之精与一身”。梅兰芳是大师,程蝶衣是戏痴,张国荣是超级巨星,他们在艺术上都达到了袁四爷说的雌雄同体、亦戏亦人的境界。不过人家演戏的到那个境界,袁世卿看戏也能看成那样,就有些神了。虞姬引颈自刎,程蝶衣不疯魔不成活,“虞姬为什么要死”这一语成谶随虞姬而去,哥哥张国荣跳楼身亡,他们逃离尘世,形象永远鲜活。 电影开头时七七年“西楚霸王”与“虞姬”准备走台。“楚霸王”(段小楼)经历了文革的洗礼,显得有点战战兢兢,结结巴巴有些糊涂记不何时俩人不在一起唱戏,何时两人分别。“虞姬”(程蝶衣)作为女人心细的优点在此时就体现出来了,在旁边不断地提醒。 是二十一年还是二十二年呢?是十年,还是十一年呢? 回顾历史,七七年的二十二年年前的1955年, 开始了对胡风的政治讨伐,对各个学术和文化领域中对所谓的资产阶级唯心主义思想及代表人物进行批判。十一年前的文化大革命爆发,“西楚霸王”与“虞姬”可谓是首当其冲。 小豆子(程蝶衣)他妈是窑姐,这小豆子出身跟韦小宝可能根一样,男孩大了窑姐没法养,为了把六指儿子送到喜福成科班,动了窑姐的范儿,还不成,就干脆把那六指生生的剁下。旧时戏班里的孩子气挨打是家常便饭,一边挨打一边儿还要叫打得好,小石头(段小楼)机灵的很,还没打到屁股上,己是叫苦连天了。小豆子唱《思凡》,“小尼姑年方二八,正青春被师父削去了头发……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可怜的小豆子,只记得他的男儿身,一遍遍地唱错,男儿郎的身份一遍遍被人否定。小癞子与小豆子跑出去看角儿,哭得一塌糊涂,为过去挨过的打,现在的逃跑和将来的角儿。到小豆子给那爷请安时,那一招一势自是个可怜人的主儿,不过一开口,就忘不了男儿身。这一开口,孩子们的新衣裳都没了,那小石头饶他不过,烟斗插嘴里转得他顺嘴流血。自打这儿起,小豆子就记住自己是女娇娥了。给张公公演过戏,小豆往小石头眉毛上一舔,小女人味儿十足。当天,小豆子就被这个满清遗老给糟蹋了。回戏班的路上,小豆子动了恻隐之心,拣回一个弃婴。 七七事变前夕的学生们火气壮,又没钱找姑娘,游行起来正好泻火儿,又单纯的要命,那坤(角儿的经纪人)一引导“中国人不打中国人,都是一个老祖宗……”,立马跟着狂喊起来,再次证明了年纪小的总是被告年纪老的给胡悠。这时的程蝶衣与段小楼成了真真的角儿,两人唱就唱完了,虞姬两手放霸王腰里发起情来。袁四爷赏戏,段小楼满不再乎,去喝花酒。蝶衣醋意大发,不疯魔不成活。我们从当年人对程蝶衣的狂热里不难看得出人们对中性美的追求。也难怪现在有这些中性的“作家、娱乐明星”(本人讨厌这类人,不过仅是个人观点),原来是有历史根据的。段小楼带回花满楼的菊仙,程蝶衣见到后,说不着调儿的话,他是只会唱戏不会社交。这可比菊仙差老远了,巩利把窑姐出身的菊仙演得没一点贱样儿。当人家段小楼和菊仙真要走时,程蝶衣心里一下子空了,“别走,你上哪儿去”就是在哀求。“师哥,你别走,袁四爷,今儿晚上请咱们过去,要栽培咱们”,编个理由出来继续哀求。也难为段小楼了,人家不好这口儿呀。好在还有袁世卿欣赏这“一笑万古春,一笑万古愁,此境非你莫属,此貌非你莫有”的景色。蝶衣看到袁收藏有昔日张公公那儿的宝剑,不禁勾起相思。拿了剑回去送给小楼,小楼大叫一声“好剑”,可不知道好在哪里,负了蝶衣一片相思。蝶衣选择了离开,这是两人第一次说拜拜。 鬼子来了。蝶衣这次唱的是《贵妃醉酒》,当中一段转着身子跳,不知当年杨贵妃、安禄山跳的《胡旋舞》有没这样子好看。鬼子惹了段小楼,把段给押起来,蝶衣心急火焚地去救,一看菊仙来说情,倒好,姐姐偏偏不去了。菊仙许了条件,为了救段,蝶衣去给日本人唱堂会,“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好一个良辰美景。令人不解的是,蝶从鬼子那里把段救出来,段会啐蝶衣一口。小楼与菊仙洞房花烛,蝶衣去会世卿,卿倒是个懂戏的人。蝶衣开始用大烟麻醉自己。关老师傅,再次召集俩人在一起,“让你们糟蹋戏”,光着屁股挨打也不亏。 刚刚赶跑了鬼子,国民党伤兵在戏园子里起哄,段小楼打架的时候,程蝶衣躲的远远儿的,小心翼翼的劲儿比女人还女人。 菊仙流产,程蝶衣被抓。袁世卿也怕把自己定为汗奸,力证蝶衣无罪。袁世卿在法庭上的演技真是纯熟,段小楼虽是演员,在法庭上的演技相当青涩。程式蝶衣就不用说了,这个只知道在舞台上演的戏痴,喃喃地说:“堂会我去了,我也恨日本人,可是他们没有打我,青木要是活着,京戏就传到日本国去了”,他是在做死,反正他也不想活了。蝶衣想定去死却死不了,当法官当庭宣布释放,他拿按手印红泥痴痴地往脸上一抹,蝶衣本色是戏子呀。 四九年北平解放,小楼与蝶衣给进程的解放军队伍演唱《霸王别姬》,程犯了大烟瘾,演出中断,有了国民党伤兵的事儿戏班一帮人心有余悸,哪知我们子弟兵又是鼓掌又是合唱“向前,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向太阳……”,真是让人感动的稀哩哗啦。看来子弟兵是没白学西柏坡会议“两个务必”的精神。 解放区的一切欣欣向荣,就像歌儿中唱的“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解放区的人民好喜欢,民主政府爱人民呀,共产党的恩情说不完”,程蝶衣也是感觉受了共产党的恩又生逢盛世,决心戒除大烟瘾。戒烟的痛苦,让他想到了娘,程蝶衣在菊仙的怀里就像是个儿子。程蝶衣哪里知道,赶走了袁世卿这个“戏霸”,来了个“国家戏霸”,不过说实话袁四爷对蝶衣还是蛮好的。文艺工作的民主会在这年召开,蝶衣动情地情京戏的情境,劳动人民这个戏霸哪里会容他废话。“国家戏霸”才不会像袁四爷那样宠着他。当时“国家戏霸”的用人是政治优先(现在以德才兼备、以德优先),小豆子拣回的弃婴如今也长大成人,小四儿(弃婴)政治合格,也扮演虞姬,抢了蝶衣的戏。北平解放前的霸王,不管面对日本人还是“国军”都霸气十足,唯独遇到共产党就焉儿了,换人演虞姬的事儿都不敢蝶衣一声。如此霸王,还在一起有什么意思,散了得了,两人第二次不再一起演戏。    “敢讲、敢抄、敢做、敢闯、敢革命,一句话敢造反,这是无产阶级革命家最基本最可贵的品质是无产阶级党性的基本原则,不造反就是…修正主义,修正主义统治学校十七年了,现在不造反更待何时?你们这些大胆地反对造反的人,今天突然变得忸怩起来,絮絮叨叨、吞吞吐吐,什么太偏面了呀,什么太狂妄了呀,什么太粗暴了呀,什么太过分了呀,这统统是谬论,要反对就反对,何必羞羞答答的呢,我们既然要造反,就由不得你们了,我们就要把火药味搞的浓浓的,爆破筒、手榴弹一起投过去,来一场大搏斗……”(当时广播,现在微博) 文化大革命在广播声中被吹上了天,所以大家现在如果再听到我们官媒分布什么雷人的消息,不必太吃惊,我们官媒在血液里有雷人的基因。如主持人敬一丹曾说过的“天是黑沉沉的天,地是黑沉沉地,在那个耕地靠牛、点灯靠油、日复一日、娱乐靠球的年代里,吃完晚饭的段小楼和菊仙内心的欲望在滋长,这样的夜晚除了创造人类他们还能有什么追求?”(选自东方红 时空 大型音乐舞蹈史诗, 里面还有很多经典语录如“不在放荡中变坏,就在沉默中变态;沉沉黑夜,一轮又一轮的战斗,漫漫长夜一次又一次的呻吟、呐喊”),于是有了蝶衣在雷雨交加的夜晚拜访段宅的那一幕。 批斗会是文革中不可或缺的节目,登台前蝶衣还是一如继往地给段小楼画妆。节目在观众狂热的“段小楼不投降,就叫他灭亡”的叫嚣中开始,红卫兵小将抽了段小楼一嘴巴后,开始主动为观众演唱揭发蝶衣:“抗日……抗日战争刚开始,他就给日本侵略者唱堂会,他就当了汉奸,他给国民党伤兵唱戏,给北平行园反动的头子唱戏,给资本家唱戏,给地主老财唱戏,给太太小姐,给地痞流氓唱,给宪兵警察唱,他,给大戏霸袁世卿唱,他,他抽大烟,他抽起大烟来没命,不知抽光了多少劳动人民的血和汗”,蝶衣说他也揭发,看他揭发了什么,他说“揭发姹紫嫣红,揭发断壁颓垣,段小楼,你天良丧尽,狼心狗肺,空剩一张人皮了,自打你贴上这个女人我就知道完了,什么都完了,你当今儿是小人作乱,祸从天降,不是,不对,是咱们自个儿一步步,一步步走到这步田地来的,我早就不是东西了(张公公),可你楚霸王都脆下来求饶了,那京戏他能不亡吗,能不亡吗,报应报应”,他扭着身段,分明在唱戏, 程蝶衣提到了花满楼的头牌妓女。 随着揭发问题的不断深入,红卫兵小将象抽了大烟一样的爽,窥密的欲望一次被满足,一次次达到高潮。 红卫兵小将问段小楼爱不爱妓女出身的菊仙,段说不爱,从此跟她划清界限,革命暂时超越了爱,菊仙为爱而死。“楚霸王”在红卫兵面前彻底焉儿了。程蝶衣再唱“汉兵己略地,四面楚歌声”,应该是“红卫兵己略地,四面语录声”。 一九七七年,两人再聚首,走台时段小楼回忆起戏班时的蝶衣,唱道“小尼年方二八,正青春被师你削去了头发,我本是男儿郎”,程蝶衣接着唱“又不是女娇娥”,看来这男女出身问题是蝶衣终身的难题。 “快与宝剑赐予妾身”,正说时程蝶衣拔剑自刎,剧场外面的“五星红旗,迎风飘扬”正唱得响亮。真假霸王,是非虞姬,零落成泥香如故。 历史的车轮声轰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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