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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年前的广州音

2012-02-29 4页 pdf 281KB 48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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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年前的广州音 一 百 年 前 的 广 州 音 李 新 魁 广州话是广东省使用的主要方言之一 , 它的存在已经有上千年的历史 关于广 州话 形 成 的历 史 , 请参 ’拙作《 论广州方言形 成的历 史过程 》一文 , 载《 广州研 究 》 年 第 期 。 研究广州方言语音 、 词汇 、 语法发展 、 演变的历史过程 , 对研究广州方言的 现 状和汉语方言史以至整个汉语发展史 , 都有重要的意义 。 但是 , 由于广州方言历史文 献 的缺乏 , 方言史的研究成为相当困难的事情 。 特别是方言语音发展过程的 研 究 更 困 难 , 因为古代...
一百年前的广州音
一 百 年 前 的 广 州 音 李 新 魁 广州话是广东省使用的主要方言之一 , 它的存在已经有上千年的历史 关于广 州话 形 成 的历 史 , 请参 ’拙作《 论广州方言形 成的历 史过程 》一文 , 载《 广州研 究 》 年 第 期 。 研究广州方言语音 、 词汇 、 语法发展 、 演变的历史过程 , 对研究广州方言的 现 状和汉语方言史以至整个汉语发展史 , 都有重要的意义 。 但是 , 由于广州方言历史文 献 的缺乏 , 方言史的研究成为相当困难的事情 。 特别是方言语音发展过程的 研 究 更 困 难 , 因为古代没有录音设备 , 方言的古音没能保留下来 。 要研究方言的古音就失去直接 的依据 。 因此 , 要研究方言 的历史语音 , 就只有借助各种描述或表现方言语音的古代书 面材料 。 记述广州方言古音 , 目前我们能够见到的比较重要的一种材料 , 就是清代学者 王 炳耀所写的《 拼音字谱 》 。 从王氏在此书中对广州话语音的和描写 , 可以了解到 一 百年前广州话语音系统的全面而详细的情况 。 王氏用 自制的一套 “ 拼音字 ” 来拼写当时广州话的韵母 , 另用 “ 罗 马 字 ” 作 为 对 照 , 还用反切注 明该字母的读音 , 并且引举例字说明 。 这样 , 他所分的各类韵母的音值 就表现得相当清楚 。 据王氏所说 , 当时广 州话 的韵母总共有五十四个 。 对这五十四个韵母 , 王氏均用拼 音字及罗 ‘ 马字母标 出 , 并举有例字 。 现将王氏书中所录的广州话韵母列为下表 。 表中所 举 , 先列王 氏使用的罗马字 , 再加括号注上 国际音标 , 并引王 氏原书的例字说明 。 韵 母 表 单韵 母 〔 〕家 〔 〕孤 〔 〕遮 〔 〕衣 。 〔。 〕牙, 一 。 〔 〕靴 〔 〕诸 复韵 母 〔 〕几 〔 〕皆 〔甘 〕威 〔。 〕栽 ’ 〔 〕魁 〔 〕交 〔甘 〕修 〔 〕都 〔 〕朝 皿 〔甘 〕金 〔, 〕票 〔。 〕甘 皿 〔 〕兼 〔。 〕干 〔 〕先 〔 〕津 虽鉴二〔 弃韵 母 〔 〕反 〔 〕官 〔 月 〕彭 〔 月 〕英 声化韵母 〔勺 〕吾 入声韵 母 〔 〕鸭 百 〔 〕发 〔 〕怨 〔甘刀 〕登 〔 月 〕张 〔。月 〕刚 〔 月 〕东 〔 。 月 〕郑 〔 〕括 蕊 〔 〕额 〔 〕笃 〔甘 〕急 〔, 〕毕 〔 〕乙 〔仑 〕德 〔” 〕蛤 〔。 〕李 〔 〕劫 〔 〕屑 〔 〕卒 〔” 〕角 〔 〕益 〔 〕看 他上表所列的韵母共有五十三个 , 王 氏说有五十四个 , 比这里多了一个 。 实际上 是把 “ 虽髓岁 ” 等字的韵母分为 和 两个 。 即是国际音标的 〔 〕。 他除了列 之 外 , 另分出一个 , 说 “ 虽髓岁韵从此 ” , 并且注明是 〔 〕中分出一个 〔 〕元音来 。 王 氏本已设有一个 〕音之变 , 可知 他 是 从 , 注明是 “ 靴 ” 字 的 韵 母 , 叮“暗 这个 已经就是〔 〕, 而〔此力中的 〔 〕他注明是 〔 〕的变音 , 可知他觉得这个音的 开 口度较小 , 应当就是 〔必 〕 即他心 目中的 〔 〕就是 〔功 〕 。 但是 , 这个 〔价 〕 中的 〔必 〕, 可以并归 〔 〕音位 , 不必单列 。 因此 , 我们不另列一个 〔必 〕元音 。 实 际上 , 当时的广州音 , 其韵母只有五十三个 。 拿王 氏所列的这个韵母系统来跟现代的广州话韵母作比较 , 可 以了解到一百年来广 州话韵母系统的发展变化 。 现代的广州话 , 据詹伯慧《 现代汉语方言 》一书 湖湘人 民 出版社 出版 所列 , 共有韵母五十三个 。 两者相较 , 王氏当时的韵母系统与现代广州话 有下述几个方面的异同 单韵母及复韵母 , 两者完全一致 , 没有什么差异 。 〔一 〕尾韵现代只有 〔 〕、 〔, 〕、 〔 〕三个 , 而情 代 还 有 一 个 〔” 〕韵母 , 甘、 敢 、 给 、 堪等字念的就是这个韵母 。 “ 甘 ” 这些字在《 广韵 》中属 于 谈 、 覃韵字 , 是闭 口韵中的一等韵 。 对这些字 , 现代广州话 已读为 〔 〕, 与缄 。 减 、 鉴这些二等韵 咸 、 衔韵 字合流 。 但是 , 清代的一等谈 、 覃韵字 , 仍保持与 一 等 的 〔一 〕尾韵 如寒韵 和 〔一 月 〕尾韵 如唐韵 字平行的状态 , 主要元音都是 〔。 〕。 一等寒韵字干 、 赶等现代广州话仍读为 〔。 〕, 一等唐韵字刚 、 讲 、 降等读为 〔叫 〕, 而一等的谈 、 覃韵字则从 〔。 〕变为 〔 〕了 。 在清末之时 , 这 些韵 母 字 仍 读 为 〔。 〕。 从 〔。 〕变 〔 〕, 是近代广州话发生的一个大变化 。 王氏书中只收一个声化韵母 , 五 、 吾 、 悟等字念的就是这个韵母 。 这与现 代的广州音是一致的 。 但在现代的广州话中 , 还有另一个声化韵 母 〔 〕, 王 书 不 录 , 大概当时尚没有这个韵母 。 或者是现代念为 〔 〕的 “ 唔 ” 只出现于 口语 , 王 氏不 加收录 , 或是在清末时 , “ 唔 ” 与某些广州话的次方言一样念为 , 所 以王 氏不列 , 也 未可知 。 〔 入声韵中 , 王书所列的韵母系统比现代广州话多了一个 。 〔。 〕韵母 , 这是 与。 韵相配的入声韵 。 阳声韵中有 。 , 入声韵 自然就有与之相配的 。 〔一 〕尾 韵 古 今一致 , 没有什么差异 。 〔一 〕尾韵一类 , 现代广 州 话 中 有 与 〔 。 月 〕韵 相 配的 〔 。 〕韵 , 但王 氏不列这个韵母 , 这也有两种可能 一是王 氏漏列了 , 这种可能 性 看 来不大 另一是当时的 〔 〕韵与 〔 〕韵可能合在一起 , 踢 、 石等字与益 、 力 、 逼 等字读为同音 。 归纳上述 各项 可知清末的广州话比现代广州话多 了 〔” 〕、 〔。 〕两 个韵母 , 却少了 〔 〕、 〔 。 〕两个韵母 , 总数仍是一样 , 同为五十三个 。 由此 可 见 , 一百年 来广州话韵母系统的变化并不大 , 主要是 〔” 〕〔。 〕韵母变成了 〔 〕〔 〕。 王 氏把声母称为 “ 阴声 ” 。 他在 “ 阴声字图表 ” 中列了阴声字母三十个 , 其中属于 广州音的 , 有二十二个 。 这二十二个声母 , 就是王氏所归纳的当时的广州话声母系统 。 现将他所列的字母及例字 , 加注国际音标对照如下 。 声 母 音 唇 音 舌 尖 音 舌 尖前 音 舌 叶 音 舌 才民 音 圆唇 舌根音 半 元 音 〔 〕 巴 〔 〕 打 〔 〕 早 〔 〕乍 〔 〕 哥 〔 〕瓜 〔 〕 爷 · 〔 ‘ 〕, 〔 〕马 〔 ‘ 〕他 〔 〕拿 〔 ‘ 〕裁 〔 〕思 〔 ‘ 〕查 丘〔 〕沙 〔 ‘ 〕卡 · 〔 〕虾 〔 , ‘ 〕夸 〕哇 〔 〕夫 〔 〕劳 〔月 〕我 现代广州话的声母 , 包括 。 声母在内 , 共有二十个 。 清末的广州话声母 , 如果加上 。 声 母 , 则共有二十三个 。 两者相较 , 清代比现在多了三个 。 所多出的 , 是王 氏书中分 塞擦音为两套 , 一类标为 等 、 一类标为 等 , 而现代只有一套 。 参考王书的说明以及 现代广州话的音值 , 我们把 组拟为舌尖前音 〔 〕等 , 早 、 嘴 、 祖 、 左 、 葬等 字念的 就是本组声母 , 王氏称之为 “ 舌尖齿缝音 ” 。 这个叫法 , 表明这组音发音时舌尖伸得很 前 , 顶住前齿背 , 所 以称为 “ 舌尖齿缝音 ” , 其发音状况 , 大概与现代普通话 的 〔 〕 组声母很相近 。 而另一组声母 , 王氏用 等标示 , 并称之为 “顶愕 音 ” 和 、 “ 腮上音 ” 。 这组声母对于 “ 北音 ” 来说 , 其音值应该就是舌尖后音 〔 昌 〕等 。 而对于广州话来说 , 其音值不可能是舌尖后音 , 大概是舌叶音 。 现代广州话塞擦音声母 只有舌叶音一套 , 这套舌叶音声母与不同的韵母相拼 , 当然有不同的音位变体 , 但可以 归纳为 〔 〕组音位 。 王 氏将一百年前的广州话的塞擦声分为 组和 组两套声母 , 现 在分析起来 , 也有两种可能的情况 。 一种可能是 , 当时的 组声母发音时确是舌尖卷起 顶住上胯 , 与 “ 北音 ” 的舌尖后音较为接近 另一种可能是 , 当时广州话此类声母的发 音 , 与现代的舌叶音无大差别 , 王氏只是为了使这套字母迎合北音的发音特点 , 而把广 州话的这套舌叶音与北方的舌尖后音等量齐观 , 标为 等而与 组相区别 。 但事实上 , 这组声母也可以与现代那些分析广州语音的著作一样 , 把 与 当成是不同 的 音 位 变 体 , 合为舌叶音一套声母就足以表示塞擦音声母了 。 具体的情况毕竟如何 , 我们 目前没 有其他更可靠的旁证 , 只能根据王氏所分 , 定为舌尖前音 〔 〕组和舌叶音 〔 〕组两 套声母 。 如果说 , 清代与现代广州话的声母有差别的话 , 也就是这组声母是分为两套还 是合而为一的差别了 。 姑且认为 , 一百年前的广州话 , 塞擦音声母分为两套 , 而现代并 为一套 。 这也许就是广州话声母方面在近百年来的发展变化 。 其他声母 , 王 氏的分析都很准确 。 他把舌根音声母分为 和 两套 , 对后者称为 “ 满口音 ” , 表明其为圆唇化舌根声母 。 这与现代学者的分析是一致的 。 另外 , 他还分 出半元音 和 两个声母 , 这也很正确 。 这些都是王 氏具有卓越的审音能力的表现 。 王 氏书中称声调为 “ 声 ” , 并写有 “ 分声法 ” 一节 。 在本节 中 , 他说 “ 粤东九声 ” , 但在前面的 “ 辩音总义 ” 一节中 , 他却说 “ 粤东羊城之音有十声 ” 。 在他的 “ 分声表 ” 中 , 说除上平 、 上入两种声调不必标上符号之外 , 还举有甲平 、 下平 、 上 、 下上 、 上 去 、 下去 、 中入 、 下入等名称 , 这些都有声调符号 。 这显然是表明广州话的声调应有十 类 。 他所说的 “ 粤东九声 ” , 可能是指他的家乡东莞一带的粤音 , 那里只有九个声调 , 而 “ 粤东羊城 ” 则是指当时广州城里的话 , 则有十个声调 。 这样 , 当时的羊城音的十个 声调应是 上平 、 中平 、 下平 、 上上 、 下上 、 上去 、 下去 、 上入 、 中入 、 下入 。 现代广州城里的声调只有九个 , 它们是 阴平 、 阳平 、 阴上 , 阳上 、 阴去 、 阳去 、 阴入 、 中入 、 阳入 。 阴 、 阳相当于上 、 下 。 但是 、 现代广州话的阴平调却有两种不同的念法 , 既可 以念为 调 , 也 可 以 念 为 调 , 这两种念法一般可以 自由运用 , 不起辨义的作用 , 但从调值来说 , 阴平调有这两 个调值 。 九个声调共有十个调值 。 因此 , 有人主张广州话应该是十个声调 , 王 氏说清末 羊城有十个声调 , 平声分为上 、 中 、 下三类 。 其中的 “ 中平 ” 调很可能就是现代广州话 阴平调中所念的另一种不同的调值 。 现代阴平调有 调与 调之分 , 可能在清末时即已 存在 , 而且当时可能还有辨义作用 。所 以王氏把平声分为三类而称 “ 羊城十音 ” 。但是 , 经过百年来的发展变化 , 也可能是受羊城周围各地粤音 只有九个声调的粤音 的影响 , 阴平调的这种差别逐渐丧失 , 调值的不 同念法却仍然存在 , 而它们 已不起辨义作用 。 这 样 , 现代的羊城语音 , 就只合为九个声调了 。 由此看来 , 可能是一百年前的羊城音 , 确 有十个声调的分别 , 而经过近代的变化 , 平声中的一类已逐渐失去辨义作用而成为 自由变 体 , 这就形成现代这种 “ 九调十值 ” 的局面 。 总观上述清末广州话的声 、 韵 、 调系统 , 可以看出 , 一百年来 , 广州话 的语音只在 个别音类上发生变动 , 大的格局没有什么变化 。 这种情况表明 , 现代广州话语音系统的 规模 , 在一百多年以前就已经奠定了 。 而这 , 正是语音发展具有稳定性特点的表现 。 本 文 作者单位 中山 大学中文 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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