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剧导演的地位和作用》

电视剧导演的地位和作用 徐柏森 文章摘要：电视剧导演的地位十分关键，他既连接着编剧，又得抓好拍摄和演员。要说他的作用哪就更大，实际上他就是现场的总指挥和全权的组织者。一般这类人选都是德高望重、有实践经验的长者，没有一定的威望哪是压不住阵脚的。然而在实际工作中，往往简化、异化了导演的地位和作用，出现很多怪现象，例如干脆不设导演岗位，而以摄像人员直接录拍，或是找个主要演员来代替等。这种现象是不正常的，究其原因又是比较复杂的。特别是导演手下的两大“亲随”，一个是庞大的演职员班底，另一个是有技术、懂得器械使用的拍摄组合，他们的现状和变化，应当引起重视。电视剧的成功经验和国外重视导演的作用，这两个方面都告诉我们，要实事求是地处理好导演这个重要岗位的设置。 关键词：分镜头剧本 导演责任制 两支亲随 演员班底 拍摄组合 演员导演 摄像导演 无导演 导演组合 电视剧导演，首先接受电视剧编剧提供的故事和剧本提纲。然后在此基础上，和剧作者一起研究拍摄计划和剧本梗概，再把它变为影视剧本。这一环节虽然不由导演动笔，也不做最后的决定，但他已经开始了实质性的工作。 进入分镜头剧本创作时，一般都是根据导演的意思，与摄制组人员商讨后，决定怎么拍摄。这时导演更多的是和摄像、录音和投资方接触，因为他要进入实地了解环境和投资实力。分镜头剧本可能是自己写，也可能由它人代笔。总之，导演初步进入实战状态。在这同时演员的人选也在导演提名中，经研究进入最后敲定，特别是一、二号主要人物和关键性角色，必须进入导演的视野和试用之中。 电视剧导演就象一座桥梁，通向四面八方。他是实际的组织者、指挥者、艺术权威，摄制是在他的影响下，一锤定音。他对实际完成的影视质量，负有主要责任。所以名导演的影响力，要比名演员的号召力，更具权威性。 然而，现实中的导演负责制，这一极为重要的关键岗位，却被简化、异化，不论有无资历和成就，阿猫、阿狗都能充代一下，只要如期拍出录像带，送审过关就行。至于谁对整个作品的质量负责，就再也找不到说话“响当当“的人了。最差劲的电视剧，居然没有导演，全权由摄像人所取代，这是多么荒唐的事情。为了节约开支，摄制组人员越少越好，市场经济有时也会扭曲艺术的投入和产出。 电视剧这种科技和人力的投入，动用艺术力量和资金力量，都比较特殊的新制作品种，与电影、舞台剧的情况两样，哪是不可等同类比的。为此我们必须正视电视剧制作的社会大分工，尊重各种独立的艺术岗位，特别要强调编剧和导演的责任制，特别要维护导演的权威性和影响力。 电视剧导演手下有两支队伍，必须是得心应手的“亲随”。 一是以演员组成的包括已经成为附属某个单位、集团、公司的大班底。在这个大班底的基础上，组成有男一号、女一号、男二、男三、女二、女三等，全套演职员阵容。这个班底的人马，要有一定的稳定性，要有相互配合、协作的临场经验。可以说它就是一个适应电视剧演出的剧院、团。导演不仅要框定他们的演出任务，还要象剧院、团领导哪样，在拍摄期间招呼好他们的生活起居，以及诸多意料不到的麻烦事。 二是以摄像技术和制作合成为班底的，科技性比较突出的拍摄班子。这部分人员他们手里有机器，以及他们对器械掌握的经验和熟悉程度。所谓质量好坏，往往是不可轻视这个另一方面。导演必须熟悉有关技术的摆布和处置，尊重他们的创造精神，并懂得和驾驭摄像、音响、合成、剪辑等技术手段，为一锤定音，做好准备。 现在分成两部分，拟对导演“亲随”的复杂性，谈几点个人看法。 一、以演职员组成的大班底的现状。 发展电视剧制作有很多思考，关注比较多的是在剧本创作上，导演处理上，以及上下左右诸多关系的摆布上，而对以演职员组成的大班底本身的建设、管理和投人，并不十分专注。有时只采取东借西挪、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办法，能过得去也就算了。这可能正是演员阵容不稳定、不协调的重要原因。做为电视剧演出实体的剧组和班底，它是提高电视剧演出质量的极为重要的一环。不论从哪个角度看，出人出戏离不开班底组建的影响。因此，认真抓好组班工作，才会对发展电视剧有实际意义。这不是危言耸听，而是人们面对现实，慎重抉择后的认识。为此，针对如何组建班底，探讨几个具有共性的潜因，如团体结构、组织原则、领导人选等根本性关系，以供参考。 1、电视剧演职员剧组或班底，是一群演艺人才在共同的拍片目标下，合作并协同共建的艺术组合。一般说，团体结构是指行政结构、业务结构和思想结构等方面，对于拍片剧组来说，主要强调后两项结构。例如各类演艺人员的配置，就是剧组结构的主要内容，它包括主要演员、次要演员、化装、服装、导具以及工作人员等等。他们共同组成的合作关系是剧组结构的主要关系。只有明确各成员之间的演艺职责，才能达到在一个共同的拍摄目标下，紧密合作，协同共进。思想结构则比较复杂，须从剧组的业务配置及行政构成等方面去考察其情况。然而，从拍片实际出发，强调团体意识和自律意识的确立，显然比较更为重要。 众所周知，一个实力较强的班底，是依靠群体力量组合起来才能拍片的。红花要好，绿叶也要好，应该说少了谁也不行。这是一个有机的整体，所有成员间的关系，是一种互相依存、互相支撑、互相借助的关系。它不是突出某一个人而贬抑其他人，而应是服从拍片的需要，在拍摄过程中，做为一个整体去感染观众。尽管成员间才能有高低，贡献有大小，但做为团体的一员，工作意义是同等的。这就是团体意识。如果缺乏这种基本认识，团体的观念就会淡漠，成员间的组合也就不能稳固。特别是成员间心理上缺乏认同感、集体感，互相不以自己是集体的一员而约束自己，久而久之，团体的向心力就被消解了。比如有些剧组管理松散，生活上自由散漫，艺术上不求上进，少数成员混字当头，终日牢骚满腹，还抱怨不该吃这碗饭，这就和团体意识淡漠有关了。此种情况的出现，不仅管理上有责任，成员自身也有责任。因为每一个成员都应认识到，团体的管理也包括成员的自律。没有自律意识的成员，既是对自己的放纵，也是危害团体的表现，如不及时纠正，就会产生问。 其实，每一个成员，在团体内部都占有一定的地位，他们是在一个共同的目标下组合在一起努力工作的。这就是团体结构中的思想基础。因此，团体中每一个成员，都应遵从团体结构的原则，遵守职业道德，服从团体的约束和限制。对于拍摄班底来说，还应加上艺术上的制衡，以及与演艺相关的素质和条件。 一个剧组的成立，不论是政府组办（官办），还是以制片商的名义组办（民办），都应强调剧组本身的存在意义，体现团体的艺术影响，从而使成员有强烈的归属感。号召力强的剧组，自然会产生一种无声的召唤，使进入剧组的成员，觉得自己能成为剧组一员而感到光荣和幸运。如果在演艺上，成员之间能够取长补短、互帮互进，有成就的又注意传、帮、带，在剧组中培养造就新的成员，不断改善和发展团体的协作关系，成员情况就会大大不同。如果剧组本身就是名角集中的有影响的团体，人才济济，特色突出，就会使成员之间的认同感大大增强。如果成员相互间齐心协力，共同在拍摄实践中取得较大的成绩，那就必然会产生职业上的自豪感。 电视剧剧组成员间形成一定的协作关系，又在合作中产生归属感、认同感、自豪感，剧组的运作状况肯定是稳定有序、积极向上的，管理者也就轻松，可以抽出时间关注外部影响，从而真正巩固组合间的正常关系。只有到了这个时候，团体结构的基础稳固，剧组就会像磁铁一样，牢牢吸引住所有艺员，朝着一个方向迈进。 2、电视剧剧组，是在一定的组织原则下成立的，并对成员行为产生限制性影响。从外部着，建立剧组需要制片人、导演等共同协商，并接受行政部门的领导和监督，这在过去多年的实践中早有。然而，从剧组的内部组建看，它自身还应有诸多不可缺少的内在原则。这些内在的组织原则，在电视剧组建工作中，各个剧组并不相同，但就其相同的方面看，大致有以下几种： 1）目标整合原则。就是说，成员之间十分明确，参加剧组是为了什么目标而来。或支持、崇拜、追随名角、拜师学艺等；或为了发展演艺事业，广泛招收人才（有一技之长者），目标比较具体；或因亲属、朋友以及种种人际关系聚在一起。总之，剧组吸收艺员的内在原则，首先是目标相同，然后才是其它。而这个目标就是服务拍摄 ，忠于职守，以及完成与拍摄所有相关的事务等等。 2）志趣相投原则。志趣相投是指成员在动机、理想、志向、水平、爱好大体一致的情况下，相互信任，相互理解，并愿意在合作中发展自我的一种原则。这种相投的志趣因素，也是个人行为的内在动力和个人积极性的源泉。这种十分可贵的志趣因素，对于任何团体来说，都是不可缺少的。 3）心理相容原则。剧组成员之间相容与否，关系重大。相容是剧组成员之间相互关系的心理基础。如果没有这种心理基础，剧组肯定一片混乱。例如有些班底刚组建时还可以，一旦时间长了，基础出现的问题多了，因而相互间关系紧张起来，搞得矛盾重重，把时间、精力全部浪费在内耗上了。这种局面的出现，究其原因:一是成员间的理想、目标、志趣有了改变和转移，二是成员间政治修养、思想道德品质、技艺水平及成就发生变化，三是由成员间的性格及处理方法等原因造成。一旦出现不相容状况，应及时调控，不宜久拖，否则对相容关系极为不利。 4）智能互补原则。剧组组建必须各种人才齐备，包括技艺特长、文化水平、特殊技能、特殊性格、操作能力以及性别等等。不同智力结构的人们共同协作，取长补短，才能出色地完成各种任务。 一个好的剧组，它可以激发成员的创造力，从而发挥各自的才智和潜能。上面提到的四项内在组织原则，就是为了保证每个成员建立个人自信心的基础。反之，不注意确立及贯彻这些内在原则，促进相互关系向好的方面转化，或者想当然地让剧组自由发展，那就会出现种种问题。名义上存在、实际上已经到了散伙的边缘。在这一点上，值得我们认真考虑其失范的根本原因。 3、电视剧剧组，是一个特殊的团体，领导人选至关重要。一般来说，它应是按导演和制片人的意图而设立，导演在拍片期间，就是剧组的实际负责人。 从社会学角度看，团体领导应具备四项品质：一是智力过人，才能超群；二是事事主动，考虑在前；三是风趣幽默，不骄不馁；四是果断热情，可以信赖。所以导演至少应具有以上四项品质或接近这种品质的要求。除此之外，剧组其它领导还必须是：①熟悉剧组工作（会经营，会管理）；②热爱剧组工作（懂技艺，识人才）；③献身剧组工作（有成就，顾大局）。这是电视剧剧组工作的特殊性质所决定的。因为成员间朝夕相处，无时不在，拍片还要到处流动，对导演和其它领导的要求也就更高。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让成员们看在眼里，如果没有品质上、艺术上、工作方法上的实际影响力，那是很难开展工作的。这里所说的影响力，不包括委任的职务、地位、头衔等。这些摄制工作上的影响，带有强制性特点，成员必须服从，并不表现出多大的潜在作用。而一个优秀的导演，绝不会看重职位和权力，以自己的行政命令解决问题。更重要的是重视那种非行政的影响力，因为它能产生奇特的催化作用，让成员在心理上、行为上都能心悦诚服。这种权力之外的影响力，是由导演本身的行为所决定的，是他们的思想水平、道德情操、艺术才能、工作方法等方面的实际行为所产生的影响。 一个好的导演，应该是行政能力和业务能力并重，而且都十分出色，才算称职。行政能力在当前最突出的还要强调经营意识，因为剧组走向市场，必须首先要能自立，唯有自立，才能自主。为了强化这种自立的思想，就要看重电视剧的内在潜力，调动全体成员的演艺积极性，搞好业务。看起来这是两个方面，但实际上却是剧组工作有机整体的统一。自立首先是经济的自立，也是发展演艺事业、解放艺术生产力的自立，剧组工作的“牛鼻”就在于此。 总之，组建电视剧拍摄班底千头万绪，比较复杂。只要以不变应万变，找出应对的办法。如果能在剧组和人才两大环节上，充分调动成员的积极性、创造性，发展演艺才有人才的保证。如果导演既注意投入又注意产出，两个效益才会齐头并进。每一项假设的背后，都有它的对立面，都是一个相互可以转化的大循环。面对时代的发展，面对现代科技的日新月异，面对知识层面的迅疾更替，面对文化艺术的超常互变，电视剧剧组工作的步伐是远远落后了，而体现电视剧实体能力的拍摄剧组，更是老牛拖破车似地跟在后面转。我想，应该正视这种局面了，也应该有人挺身而出了。这是电视剧拍摄实体的转折，也是班底格局必然出现的时代性转换。 二、以拍摄技术为组合的另一个班子，现状更为复杂。早几年这类人才是奇货可居，的确是人才难得。这几年学校培养的、自学成材的，逐渐多了起来，人才荒已基本上不复存在。这个组合中，要比演员组更为活跃，他们普遍具有超常的技术优势，因为年青有朝气，工作起来干劲也较足。他们最喜欢和四十岁上下的导演合作，倾向新潮、推崇时尚，不时以玩点新花样而沾沾自喜。特别是拍摄大场面，个个都以能驾驭战争、灾难、人群、集会等技术难度较高的，拍摄角度频频更换的，而视为是一种能力和资本。 由于现代拍摄器具的更新速度加快，如便携小型摄像机、高效录像带、小型灯光、定向音响设备等，为电视剧生产提供了方便。这和十年前的情况，已大不相同。他们能掌握现代化摄像技术，也是新一代人才的最大特点，故而各个不同的班底，情况也不同，甚至差异很大。一些突出的尖子人员，十分看重手中的器材和技术，强调制作人的地位，表现出与众不同的身价和要求，几乎连导演和他们产生分歧时，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更不用说有些电视剧根本没有导演，哪就靠拍摄者说了算，拍成啥样就是个啥样。还有的弄个主要演员当导演，也能凑合着把戏拍完，但都放弃了导演的责任制，这也是我们的现实。 于是，以拍摄技术为组合的这套班子，因为拥有技术手段，而且人数不多，加上年青人脑子比较活，看多了也知道演员表演是怎么回事，跃跃欲试的盲目，就会膨胀起来。再加上导演水平的参差，很有可能在这些人中，就有人敢于挑战导演们的实力，取而代之也就屡见不鲜了。既然名演员们能露出头来兼做导演，摄像师们为什么就不能挺身而出呢？ 这个话题似乎又是个悖论，本文无意展开，只想就此引伸出来，说说有关“导演组合”这个新生的话题。“导演组合”也如同上述两个班子的含义相似，它是扩大了的导演圈子。一般的组合中多了场记、检场、现场指挥等人员，特殊需要时又增加了副手、副导演、现场指导等等。而且人选正好大多来自上两个组合中的佼佼者。更特殊的大制作，哪可就真的不一般了。为了使导演圈内，众多有名有姓的导演们各得其所，于是称谓也就多了起来，什么导演、副导演、现场导演之外，又多了总导演、艺术指导之类。这个统领全局的临时机构，也会在强调需要的过程里，变得臃肿起来。 人一多，七嘴八舌，容易适得其反。幸好大多是挂个名，也就无所谓争执了。人们原意强调大导演的责任制，而有些制作是拉大旗做虎皮，把一个实质性极强的艺术岗位，变成了沽名钓誉的场所了。一些正直的艺术家，很反感这种商业化的做法。当然，确实是因为拍摄需要，而导演一人忙不过来，增加副手也在情理之中。比如大的战争场面，而且是连续不断的拍摄，哪就应另当别论了。 “导演组合”的出现，有它合理性的一面，它是电视剧发展过程中的新问题，它标志着电视剧制作进入一个新阶段。也许经过实践的检验，它会以崭新的面貌存活下来。 电视剧制作的情况，十分复杂。各个制作单位，千差万别。夸大点儿说，各领风骚，长短不一。但在如何对待导演的地位和作用上，有相同的关注，也有不同的处置。 从电影、电视剧的制作经验看，一些成功的作品，都和导演的实际介入有很大关系。例如八一电影制片厂，拍摄著名影片“三大战役”中，以李俊、蔡继渭等组成的导演班子；电影《开国大典》的导演李前宽、肖桂云；电视剧《东方红》的导演苏舟；电视剧《乔家大院》、《汉武大帝》的导演胡玫；电视剧《亮剑》的导演张前、陈健；电视剧《血色浪漫》的导演滕文骥；电视剧《潜伏》的导演姜伟……等等，都是有了他们的实际介入，影视作品的质量才有了最后的保证。当然还有一批新生代导演，他们正茁壮成长起来，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一定会有作品冒尖，我们期待着他们。哪种轻视导演的责任，认为不要导演也能拍片的思想，是错误的。市场经济要讲究投入和产出，但绝对不能用这种办法无视导演的作用，相反应该大力加强这方面的投入，因为质量有了保证，作品才能赢得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 再从国外大导演们的影响力来看，象查利·卓别林哪样一人身兼编剧、导演、制片，并亲自担任主演的大导演，对谁来说都是具有特殊吸引力的。但这些大导演虽然才华横溢，能力过人，终因他的最大专长是他的某一项成就，而其它方面不可能什么都是最优秀的。希区柯克也一样，他在导演能力上是强有力的人物，他能驾驭自己的专业，做到卓尔不群。但他也有局限，无论他多么正确无误地以自己的个性影响影片，也不得不同编剧、作曲家、摄影师一起工作，更不要说还有演员的贡献。因此，大导演们值得人们称羡，不是由于他单独一个人的成就，而是由于杰出的指挥才能，使他的队伍才能得到最佳的配合。 从以上两方面分析，过份夸大导演的地位和作用，认为大导演的“大”决定了一切，显然与事实不符，应该理解大师们的成就是有局限的。但否认导演的地位和作用，也是不符合事实的。我们在电视剧创作中，出现过很多好作品，发现了不少好演员，培养造就了一代代优秀的拍摄队伍，这里面就有老、中、青三代专职导演的贡献。没有他们的无私奉献，不会有今天的局面和根基。如果不认识这一点，从而削弱导演的地位和作用，无疑会对电视剧的发展，产生副面影响。 现代社会的分工越来越细，现代科学技术的发展日新月异，现代艺术创造的水平越来越高，现代人类的价值观就不能简化、异化到，越看重金钱越有利可图。电视剧是公众赏鉴品评的艺术品，它有自身存在的客观规律，当我们触及到导演这一环节时，感慨和重视应成正比，相反，一切违反规律的做法，应该越少越好。 一个敬业的好导演，他知道自己的责任和义务，不论是有成就、有威望的老导演，还是年青奋发、努力向上的后来者，只要牢记肩上的责任，就会不断献出好作品，满足社会日益增长的文化需求。 供稿人：徐柏森 供职单位：江苏省盐城市文广新局剧目工作室 个人住址：江苏省盐城市毓龙东路6号2幢205室 电子邮箱：xbs353@163.com 邮编：224001 电话：0515——88300076 收件人：徐柏森 PAGE 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