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正常的体验网站,请在浏览器设置里面开启Javascript功能!

古英语入门

2012-03-31 4页 doc 132KB 420阅读

用户头像

is_016587

暂无简介

举报
古英语入门《古英语入门》第六版导论 沈弘 由布鲁斯·米切尔和弗雷德·C. 鲁宾逊合编的《古英语入门》这本书对于我个人来说具有一种特殊的意义,因为它曾经陪伴我度过了人生中最值得回味的一段美好时光。所以当北京大学出版社的专家和编辑来约我为此书的引进而写一篇中文导论时,尽管手头有许多其他事情,但我还是满口应承了下来,并立刻欣然命笔。 1985年,我有幸成为北京大学英语系所招收的首位博士生,主攻方向是中世纪英国文学。导师指定我要首先学习古英语,并且推荐了他在文革前曾用作研究生教材的《古英语基础》(The Elements of Old Eng...
古英语入门
《古英语入门》第六版导论 沈弘 由布鲁斯·米切尔和弗雷德·C. 鲁宾逊合编的《古英语入门》这本书对于我个人来说具有一种特殊的意义,因为它曾经陪伴我度过了人生中最值得回味的一段美好时光。所以当北京大学出版社的专家和编辑来约我为此书的引进而写一篇中文导论时,尽管手头有许多其他事情,但我还是满口应承了下来,并立刻欣然命笔。 1985年,我有幸成为北京大学英语系所招收的首位博士生,主攻方向是中世纪英国文学。导师指定我要首先学习古英语,并且推荐了他在文革前曾用作研究生教材的《古英语基础》(The Elements of Old English)。看完了那本书之后,我又在图书馆找到了一本内容更为新颖的《古英语入门》(A Guide to Old English)第二版。这两本书都是附有古英语作品的标准古英语课本,但是编写的套路很不一样。前者有相当的比重是用来描述古英语如何从原始印欧语演变而来的语音学知识,相对来说语法部分薄弱了一些;所选的古英语文本大都为散文作品,因而比较浅显。后者虽然所含古英语语法的信息量和作品文本的多样性要大大超过前者,但是各方面内容的协调与安排非常合理,读来简单易懂,兴趣盎然。当时只知道那本书的作者是一位著名的牛津学者,却没有料到自己后来的人生居然会跟他有缘。 第二年,我的导师李赋宁教授去美国的康奈尔大学访学,正好遇上了也在那儿访学的该书作者布鲁斯·米切尔博士。由于我正需要去国外收集博士论文的资料,所以在导师的介绍下,我给米切尔博士寄去了自己的英语论文《古英语用语初探》,并且申请作为访问研究生去牛津跟他学习一年古英语,同时在牛津的图书馆做一些跟论文有关的研究。没想到很快就收到了对方肯定的回信。 布鲁斯·米切尔(1920- )是当今国际古英语界的一位元老和权威,其主要代表作是长达近2000页的两卷本《古英语句法》(牛津大学出版社,1985)。他的学术生涯颇具传奇色彩,因为他是在临近中年时才接触到古英语的。作为一名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的澳大利亚老兵,他曾经在那次战争中负过伤,得过勋章。二战结束之后,他以复员老兵的资格得到了受高等教育的机会,1947年才开始在墨尔本大学师从汤姆·多布森(Tom Dobson)学习古英语,当时他已经37岁了。后来他经常引用这件事来激励学生,即无论什么时候开始学习古英语都不会嫌太晚。在墨尔本大学拿到了硕士学位之后,他便远渡重洋,来到了英国,在牛津大学继续攻读博士学位,很快就在古英语研究领域崭露头角。毕业后就留在了牛津大学任教,担任圣埃德蒙厅学院的研究员、副院长,后来还出任了牛津古英语讲座的大学讲师。 1964年,他根据实用的原则编写和出版了一本深入浅出,学习方法颇为独到的教材,《古英语入门》。早先的古英语教材基于十九世纪历史语言学研究的成果,十分注重从原始印欧语系到原始日耳曼语系,在演变到古英语的一系列语音变化过程。虽然这种语音演变对于研究印欧语的进化和古英语的起源来说非常重要,但是对于古英语的初学者来说,这些内容的纯理论色彩过于浓重。而且原始印欧语和原始日耳曼语的语音变化是十九世纪的语文学学者们根据长期比较印欧语系中各语言间的异同而推测出来的研究成果,并没有人真正听到过古人是怎么发音的。所以说,这些内容对于古英语的深入研究者来说固然十分必要,但是对于只想了解古英语基础知识,以便能尽快具备阅读古英语文本能力的大学生来说,这些古英语的语音学知识却未免过于繁琐、抽象和虚幻。米切尔根据亲身自学古英语,以及多年教学的经验,认为初学者完全可以绕过这个古英语语音演变理论这个拦路虎,于是便将古英语的语音学部分化整为零,使其融入到古英语语法的各个具体部分中去。例如他在讲到强式名词时就会顺便解释一下i-变音(i-mutation)的原理,讲到强式变格动词时,再来介绍元音交替(vowel gradation)的规则和在十九世纪中分别由德国语文学家雅各布·格林和丹麦语文学家卡尔·威尔纳所发现的,有关印欧语系辅音变化的“格林定律”(Grimm’s Law)和“威尔纳定律”(Verner’s Law)。这样就大大地精简了语音学部分的内容,同时也大大减轻了初学者的负担。另外,一般的教科书编写原则都遵循由简而难,循序渐进的规则。可是米切尔认为,这样按部就班的学习方法并不一定是最理想的。他所坚持的原则是,凡在阅读文本时最常见的内容和最有必要了解的规则,就应该先学。所以书中各部分内容的先后顺序安排都是根据数字统计和作者丰富的经验而总结和归纳出来的。例如,一般的古英语教科书总是先讲人称代词,然后再讲指示代词;但是《古英语入门》却把指示代词部分放在了前面。这是因为古英语作为一种综合性的语言,人称代词在文本中出现的频率并不是很高,在很多情况下都是暗含在动词的屈折形式里面了;而指示代词则不同,不仅指物,而且指人,在句子中出现的频率很高。另外,在讲解动词的规则时,一般的教科书总是先讲比较容易的弱式变格动词,而米切尔却认为应该先讲变化比较复杂,读者较难掌握的强式变格动词。这样可以更好地避免阅读理解错误。总之,按照米切尔本人的形象说法,他不想再带着人们在古英语的迷宫里绕圈子,而是直截了当地把能够尽快到达目的地的捷径指给读者们。果然,该书问世之后,立即受到了古英语界的刮目相看和大学教师、学生们的热烈追捧,其第二版被先后重印了四次,基本上是每三年一次,使得这本书成为了在英国最流行的古英语教材。 1966年,米切尔首次遇见了来自大洋彼岸的古英语学者弗雷德·C. 鲁宾逊教授,后者是美国著名耶鲁大学古英语的掌门人和古英语文学研究领域的一名后起之秀。两人一见如故,在古英语研究领域的话题上谈得十分投机。从此便开始了长达几十年的米切尔-鲁宾逊跨洋通信。米切尔的《古英语入门》第二版于1968年出版之后,他们便开始酝酿合作。米切尔擅长于古英语语法,尤其是古英语句法;而鲁宾逊的强项则是在古英语文学和作品的版本研究。所以两人强强联手,一起编纂一本新版的《古英语入门》,由米切尔主要负责该书的第一部分,即有关古英语语法和古英语研究综述和参考书目等内容;鲁宾逊则主要负责编纂和扩充该书的第二部分,即尽可能反映古英语文学全貌的散文和诗歌代表作品文本和词汇表。这样的话,既可以充实这部古英语教材的内容,又可以将这部教材介绍到大洋彼岸的美国和加拿大,进一步扩大它的国际性影响。 果然,新的《古英语入门》第三版(1982)推出之后,不仅在质量上有了新的改进,而且印数大增,立即成为了英美大学中最受欢迎的标准古英语教材。“米切尔和鲁宾逊”(Mitchell and Robinson)因此也成了英美各大学英语系学生们耳熟能详的一个教材名称。四年之后,该书又隆重推出了改进后的第四版,之后几乎是每年都得重印,有些年甚至每年要印两次,因为英美各大学的英语系每年都得开这门课,而选修的学生又必须买课本。继1992年出了第五版之后,2002年又出版了最新的第六版。这部教科书的受欢迎程度由此可窥见一斑。 1988年5月我到达牛津时,米切尔刚刚从副院长的位子上退休,所以我成了他的关门弟子。由于退休后不必再在大学上课,所以平时有了较多的空余时间。他亲自开车到车站去接我,领着我在学校办完了领钥匙、办理图书证等具体的事项,并且带我出席学院的高桌宴会,把我介绍给学院的院长和其他教员。按照牛津学生实行个别辅导的习惯,我们每星期至少要见一次面,即上一小时的辅导课。由他给我布置学习古英语的任务,而我有什么问题就提出来,由他给我解答,或请别的教员给我解答。他的教学方法在我眼里显得比较特殊,因为他从来不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从不同的角度反问我各种各样的问题,直到我自己领悟到问题的症结所在。这种方法实际上是柏拉图在古希腊时代就开始使用的启发式教育。除了《古英语入门》一书之外,他还要求我重读了古英语史诗《贝奥武夫》,并请圣希尔达学院的一名女教员E.朗格利戈女士为我讲了十几课的英语语言史。 鲁宾逊教授我也在牛津碰见过。有一次他来英国,专程到牛津来跟米切尔教授见面。那天上完辅导课以后,米切尔博士打开他办公室的门,发现鲁宾逊教授早已守候在门口。于是米切尔教授把我这位新学生介绍给他,并且着重说明我来自中国大陆。鲁宾逊很有礼貌地跟我寒暄了几句,他的举止温文尔雅,是一位典型的谦谦君子。 在米切尔本人的辅导下重读《古英语入门》的第四版,使我对于这本书的优点有了更深刻的认识。由于古英语有不同的方言,传世的古英语手抄本也是由不同的誊写员在不同的地方抄录下来的,所以在古英语文本中有众多不规则的地方,那些特殊的语言现象在不同的书里往往有不同的解释,而该书则总是能够对于这些疑难之处做出令人信服的解释。书中第二部分的古英语文本也是如此。由于古英语方言的差异、中世纪僧侣誊写员的习惯和错误,或者是因为手抄本受损而辨认不清,各种古英语文本往往有些疑难或缺漏之处令学者们头痛不已。但是该书中所选取的文本均经过严密的校勘,被公认是权威的文本。除此之外,编者们为这些文本提供了极为详尽的注释和词汇表。可别小看了这个词汇表,因为它收录了书中古英语文本里的每一个单词及其出处,以及文本中这些名词、形容词的变格和动词的变位等等,所以为读者减少了许多查阅辞典和语法书的麻烦。如果不是这次仔细的阅读,还真的难以体谅这部教材编写工作的艰辛。 当然,这个古英语教材之所以能够达到现在这种比较完美的境界,除了两位编者的辛勤工作之外,还得归功于大西洋两岸成千上万个教授与学生的古英语教学实践检验。我自己在细读此书的过程中也曾跟米切尔博士争辩过书中的某些细节之处,偶尔还真的挑出过其中的一些疏漏。这么多年来,该书每一次再版和重印时都会对原来的文本作严格的修改或增补。这样的多年积累对于这样一部教材来说,也算得上是一笔珍贵的财富。 除了几十年如一日在牛津设帐授徒,教授古英语之外,米切尔博士还非常热心于在世界各地推广古英语的教学和研究。他曾于1984年亲自在日本担任过访问教授,在那儿有众多的学生。也有不少日本的教授专程到牛津去跟他学习古英语。他曾经赠送我一套他的代表作《古英语句法》,该书当时也许是牛津布莱克韦尔书店中最昂贵的书之一,每套标价150英镑,在当时约合三千人民币。可是曾经当过他学生的一位日本教授一次就向书店订购了两百套。米切尔博士向我提起此事时,为日本有这么多人在研究古英语而感到十分欣慰。 在长达几十年的教学生涯中,精力旺盛的米切尔博士还发表过数百篇论文和书评,就连在退休之后,还经常有新的论著问世。他曾经长期担任多伦多大学中世纪研究中心《古英语词典》的国际顾问组成员,并热心于在世界各地访问讲学。1989年我回国之后,北京大学英语系曾邀请他来北京讲学,并作为博士生联合培养的英方导师参加我的毕业论文答辩。可惜当时正遇上动乱而未能成行。为此我们双方都感到非常遗憾。 2003年我再次赴英国访学,抽空专程去牛津看望了米切尔博士,并且重新邀请他访问北京大学。但是他告诉我,前几年因动过心脏的手术,再加上高龄,他现在已经不再进行长途的旅行。然而当他听说我们正在筹备建立北京大学的中世纪研究中心时,脸上不禁又放出光来。我回国之后,他还专门来信,为我们该如何建立这个中心而出谋划策。 北京大学出版社现在策划引进由米切尔和鲁宾逊合编的《古英语入门》,实际上是完成了他十六年前要来中国推广古英语研究的一个心愿。作为他亲自教授过的一个学生,我愿意郑重地将此书推荐给对这门学问感兴趣的中国广大研究生、大学生和自学者。 参考书目 Mitchell, Bruce. A Guide to Old English. 2nd ed. Oxford: Basil Blackwell, 1968. ---. Old English Syntax. 2 vols. Oxford: Clarendon Press, 1985. ---. An Invitation to Old English and Anglo-Saxon England. Oxford: Basil Blackwell, 1995. Mitchell, Bruce and Fred C. Robinson. A Guide to Old English. 4th ed. Oxford: Basil Blackwell, 1986; 6th ed., 2002. 2003年5月,沈弘与米切尔教授在后者的牛津家中合影
/
本文档为【古英语入门】,请使用软件OFFICE或WPS软件打开。作品中的文字与图均可以修改和编辑, 图片更改请在作品中右键图片并更换,文字修改请直接点击文字进行修改,也可以新增和删除文档中的内容。
[版权声明] 本站所有资料为用户分享产生,若发现您的权利被侵害,请联系客服邮件isharekefu@iask.cn,我们尽快处理。 本作品所展示的图片、画像、字体、音乐的版权可能需版权方额外授权,请谨慎使用。 网站提供的党政主题相关内容(国旗、国徽、党徽..)目的在于配合国家政策宣传,仅限个人学习分享使用,禁止用于任何广告和商用目的。

历史搜索

    清空历史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