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正常的体验网站,请在浏览器设置里面开启Javascript功能!
首页 > 佛說盂蘭盆經解-純果法師著

佛說盂蘭盆經解-純果法師著

2012-04-26 33页 doc 159KB 112阅读

用户头像

is_418164

暂无简介

举报
佛說盂蘭盆經解-純果法師著佛說盂蘭盆經解   純果法師著   前記 本經因緣 略述經旨 藏乘所攝 解釋經題 略說譯人 正釋經文 代跋   前記   中國自有盂蘭盆會,最先出在梁武帝大同四年,就有此勝會施設,以後此法逐漸普遍,在初時梁武帝依佛法制施行,設齋供佛及僧,求其滅罪增福,可是到了後來弊制發生,將供僧一法,變為施鬼神食,實有違佛原則,世人未讀佛經,固然不能明其詳細,其實施鬼神食,肇始出在阿難的懇求,原非本經的立意。但本經佛令目連,要救其母重罪,須在七月十五日僧安居竟,自恣解夏日,備諸飯食百味供養十方眾僧,自有效力可見。所謂:「仰大眾之恩光,救倒懸...
佛說盂蘭盆經解-純果法師著
佛說盂蘭盆經解   純果法師著   前記 本經因緣 略述經旨 藏乘所攝 解釋經題 略說譯人 正釋經文 代跋   前記   中國自有盂蘭盆會,最先出在梁武帝大同四年,就有此勝會施設,以後此法逐漸普遍,在初時梁武帝依佛法制施行,設齋供佛及僧,求其滅罪增福,可是到了後來弊制發生,將供僧一法,變為施鬼神食,實有違佛原則,世人未讀佛經,固然不能明其詳細,其實施鬼神食,肇始出在阿難的懇求,原非本經的立意。但本經佛令目連,要救其母重罪,須在七月十五日僧安居竟,自恣解夏日,備諸飯食百味供養十方眾僧,自有效力可見。所謂:「仰大眾之恩光,救倒懸之窘急。」這樣便可救濟其母脫離餓鬼道苦。   現在我們若要孝行父母,也應在於此日憶所生父母,為作盂蘭盆供,以報現生父母恩,救濟七世父母罪,可是現在人們對於此盂蘭盆供之法,忽略了重要的意義,反而偏重度鬼神食,這一點上,實有錯誤,理應糾正,這才上順佛意,下承教旨,以免被人嘲為啞羊而貽笑於遐邇。   現在此間一般僑胞們,年到農曆七月十五日,屠殺無數雞鵝豬鴨,鮮血腥燥淋漓,拜祭孤魂,創下無邊殺業,以此難怪當今世界戰禍頻仍,天災人禍接踵而至,此種災患,究其根源,皆由殺業而來,所謂弱肉強食,如願雲禪師云:「千百年來盆裏羹,冤深似海恨難平!欲知世上刀兵劫,但聽屠門夜半聲!」現在社會這種殺業,我們站在佛教方面,應該負起佛陀慈悲的教義,把佛陀訓人戒殺的重負,應該多多灌輸到人們的心裡,使人有所悔改修來,共同戒殺,遷惡就善,這點神聖的責任,實在有待我們一般賢達的佛教徒們衷誠合作,有力的去推動它吧!   然而,我們應該針對現實,最好對於此經應該發揚推行,俾使世人了知年間七月十五日,是各方聖眾成道日,是佛歡喜日,每逢這個良辰吉日,一般人應該多造善事,以慈愛心,愛護動物,禁殺放生,作盂蘭盆供,拯救萬靈於塗炭,減少世界之殺業,如果我們能得「見其生,不忍見其死,聞其聲,不忍食其肉。」以「好生曰德」為懷抱,各不相殘,那麼這個世界豈不是一個和平的世界嗎?以是吾佛救世救人的聖意,庶幾才能發揚光大。佛子們:我們應該自勉吧!   癸卯年二月十五日純果寫於曼谷本苑佛說盂蘭盆經講解   本經講解大意分下。   一、本經因緣   講解此經,分析來說,照古經家所講,在未講經文以前,須要把一經的總義,先來一番提綱挈領,以作懸論,此類釋法,在教下各宗派的立說,各有各的長處釋法不同,如天台則以釋名,辨體,明宗,論用,判教之五重玄義釋經。賢首則以教起因緣,藏乘所攝,教辯權實,分教攝經,教所被機,能詮教體,所詮宗趣,傳譯時年,通釋名題,隨文釋義之十懸門釋經。慈恩則以辨時機,論宗體,藏乘所說,說教年主,判釋本文之五門分別釋經,前諸古德分立門戶,雖以私人見地這樣釋法,固屬於一宗一派局部的偏向,但對整個佛教大體確有顯著推進,這是不能否認,因其各人對各人所趨向的宗系,闈明教體,發揮教義,辨說雖異,在大體上融會起來,終局都是歸到共同點,這在無形中把佛教教義推到極點,而產生了許多不同的派系,這些派系的分立,多是在唐朝,所以佛教在唐朗,可說是為最繁盛的時期。   我們翻開佛教的史略,在唐朝太宗高宗時代,佛教的人材輩出無數,諸如賢宗杜順和尚,智儼和尚,賢首國師,清涼國師,圭峰禪師。慈恩的玄奘法師,窺基法師。天台的湛然禪師。律宗的道宣律師。禪宗的慧能大師,神秀禪師。淨宗的道綽和尚,善導和尚。密宗的金剛智上師,不空上師。這些吉德都是在唐朝佛教中最顯著的人物,他們依其個人智慧的創造力,著說豐富,依個人見地,各弘經論,分門判教,大昌佛教教義,使後人閱讀,條序井然,一目了解,這種恩典,我們實在是很感激他們,現在我講這本經,經意雖然淺顯,在經前懸談,我也遵古法制約略的來提提一下,以辨明本經的立意要點。   佛教所講事事物物,大都由其因緣產生,離開因緣,就不能產生其他事物,所以世上那一種造就,都是由其因緣組合建立起來,大如世界,小如微塵芥子,比例來說,如一豆子,也須經過一段因緣,然後才能產生一粒豆子,豆子是內在因,陽光水土是外助緣,因緣會合,就產生一粒豆子,這樣世間,無論那一物體的造成,都不出因緣,世事既如是,出世之法,何嘗也不如是,現今吾佛出世,正也是為著一大事因緣出現於世,如法華經說:「舍利弗:云何名諸佛世尊唯以一大事因緣故,出現於世?諸佛世尊欲令眾生開佛知見,使得清淨故,出現於世,欲示眾生,佛之知見故,出現於世,欲令眾生悟佛知見故,出現於世,欲令眾生入佛知見道故,出現於世,舍利弗:是為諸佛以一大事因緣故,出現於世。」佛為眾生令入佛知見故的因緣,才說三藏十二部經,現在佛說這本盂蘭盆經,就是在這許多因緣中的一個別的因緣。   佛說這本經的因緣,發端是由目連尊者,這段因緣,在本經已有詳細說明,現在我先摘一段來說,以作此經發起的序說。目連尊者,初得道果,要度他先亡父母,以報父母養恩,尊者以天眼觀察,尋見亡母墮在餓鬼道中,皮骨連立,為饑所苦,目連看了,是很悲傷,便運神力,將飯送至鬼道,給他亡母吃,可是他亡母,一見此飯,慳貪惡習頓現,左手遮缽,右手搏食,飯未入口,變成炭灰,始終不能吃到一口,這種情形,以骨肉有關的目連看了,更是悲傷,未知亡母造何罪業,連這點飯還沒有福氣享受,目連受了這種創痛,他在慌張之下,情急智生,一直跑到佛所問佛,此即「子急告父,臣急告君。」以是本經的因緣,是由這樣而來的。   深一層說,佛說這本經的因緣,固然是由目連請求,佛才說的,但佛藉了目連的問辭,便發揮他救世救人的悲心,直接是救目連母親,間接是普救未來眾生,因未來眾生,劣性多屬慳貪業重,這種慳毒,淺的尚可圖救,深的將來的遭遇,必定和目連母同一命運,所以佛說這本經,目的是要普救這一類的眾生的。至於本經救濟的方法,在經裡已有詳細說明,現在我先把本經兩點重要意義,先來提說一下,這兩點就是:先明三寶恩,次明法制。   先明三寶恩,三寶是人們最大的恩德,三寶才能徹底救濟人們一切的苦難,是世間最大的福田,我們要明白一切恩中,唯有三寶恩為最,在本生心地觀經說:「世出世恩,共有四種:一、父母恩,二、眾生恩,三、國王恩,四、三寶恩。」前三種,是世間恩,後一種,是出世間恩,世間恩雖大,但是未若出世間恩之大,我們遺體雖從父母而來,父母雖有教養之恩,但三寶恩是養活我們的法身慧命,它像一盞黑暗的明燈,指示我們迷途的方向,使我們了生脫死,直到彼岸,所以三寶恩比起父母恩,委實是大得不可比擬,它是超過一切的恩惠的。   次明法制,法制,在本經已有明文指示,照中國計算,農曆四月十五日,至七月十五日,這三個月,是僧人結夏安居日,九旬加行,至七月十五日安居竟,就可自恣,所謂自恣,就是僧人在三個月中,加工用行,有人斷惑證真,有人獲四禪定,或有疑犯,任他所舉,對眾懺悔,懺悔已,就可恢復清淨,獲得禪定解脫,成為人天福田,故此日可說為人們最勝植福消災日,人們能在這個日子,用飯食百味各種供具,供養那些自恣僧人,藉其福力,在生父母,康樂百年,七世父母,離苦生天,這種勝行,稀有功德,我們是應照佛法制遵行,自可報德,佛說這本經,為的是要指示我們這種的法門,給了我們一個良好的機會,可為報答我們父母的恩德。   二、略述經旨   凡每本經是有固定經旨,現在這本經的經旨,是出目連救母,目連出家,是出孝順,他一得道,就要度他先亡父母,這點,就是目連孝順的現,所以這本經,就是以孝順為定經旨。   講到孝順,這是每個人的天職,因父母是每個人生身之本,無論那一個人對於父母,是應履行這種的孝道的,倘若為人不孝,那麼這個人就以禽獸無異了。   孝順,應分世間與出世間,現在先講世間,次講出世間,在一般淺意識的人,都知道父母是人們最大的恩德,父母生我養我教我,由微弱的身軀,一直教養成人,在這中間,做父母們不知受了幾多磨折,和幾多勞苦功高,這點,父母們是沒有半句怨言,尤其一般母親們流露出那一股母愛的精神,確是世間再無一樣可比做母親們那樣的偉大了,兒子們如夠懂得孝義的話,就應對他父母,如古人說:「君子頃步,而弗敢忘孝也。」相反的,如夠背恩不孝,敢說父母一句壞話,那麼這個兒子,有如佛世阿闍世王囚禁父母之類,不孝之名,貽為萬世,這是一件非常的可惜的事!   我們想想,我們在乳哺時,屙屎放尿,推乾就濕,母親們都不怕一切的骯髒,平時母親們對兒子的關心,諸如兒子有病,母親們擔心如火,廢寢忘食,問神卦卜,延醫煎藥,摩頭探額,關心備至,在在處處,都是表現母愛偉大的精神,孔子說:「父母唯其疾之憂。」像這樣父母恩深似海,功高罔極,古人已有這樣的說:「哀哀父母,生我劬勞,欲報之恩,昊天罔極。」   中國古時虞朝,有個大孝子,這人就是大舜,孟子說:「不得乎親,不可以為人,不順乎親,不可以為子,舜盡事親之道而瞽瞍底豫。」這幾句話,就是說大舜的盡孝,以為不得父母歡心,自己就不可做人,不能順遂父母的心,自就不可以做人的兒子,由了這樣,就可知道大舜是個極盡孝養父母的人。   在四書裡,孔子也是一個極有力提倡孝道的聖人,如孔子對他弟子樊遲說:「生,事之以禮,死,葬之以禮,祭之以禮。」   孔子又對他弟子遊說:「今之孝者,是謂能養,至於犬馬,皆能有養,不敬,何以別乎?」   子夏問孝於孔夫子,孔子說:「色難,有事,弟子服其勞,有酒食,先生饌,曾是以為孝乎?」   然這,除了孔子的孝論外,孟子也曾說:「仁之實,事親是也。」曾子也著有孝篇論,此外諸如二十四孝,如王祥臥冰,董永賣身,丁蘭刻木,這些都說古人極盡孝道的事,由這而推,中國先賢和儒教所闡的孝道,一向是不遺餘力,確是值得令人欽仰的。   上面儒家所說的孝道,在中國人,大家都是公認的,但在佛教方面看,儒家所闡的孝道,推其本,還不能達到孝的盡點,只是在皮毛說說而已,尚不能稱為至孝極孝,這點,我們可在孔夫子所說,就可發覺出來,如孔子說:「生,事之以禮,死,葬之以禮,祭之以禮。」這點,就是說人們父母活著,奉事父母,須要合於禮法,就是父母死了,埋葬也要合於禮法,祭祀也要合於禮法,這幾件事能夠做到,就算是為孝了。   孔子又說:「今之孝者,是謂能養,至於犬馬,皆能有養,不敬,何以別乎?」這幾句,孔子所說的重點,就是說人們對父母奉養孝道,應該是有敬心,不單一味奉養,因犬馬能替人們守夜代步,也有人餵養牠們,如果人們奉養父母沒有敬心,這就同於養犬馬一樣,所以孔子特別提出要點,就是人們奉養父母,重點在於有敬心。   孔子又說:「色難,有事,弟子服其勞,有酒食,先生饌,曾是以為孝乎?」這幾句,就是說做兒子的人,處處是要留心觀察父母的顏色,處處要體貼父母的心,至於愛父母的真實性,這并不單是有事替父母做做服勞,有酒食,先奉父母,這點,並不算是孝的表現,要臻於孝的表現,是要能觀察父母的顏色,體貼父母的心,這才算是孝的真實性。   依據這些看來,就可推測孔子所講的孝,是有限度,這種孝敬,僅屬此一生世而已,至於父母死後,或昇或墜,那就不管,以為做兒子的責任就此完了,最多只是時年八節,買點三牲五果香燭,以形式上祭祀而已,除此之外,就無其他方法可來安慰冥中父母的靈魂了,所以孔子所講的孝,是短視的眼光,僅屬近事,實在是不能稱為大孝至孝,這是什麼?我們可把佛教所講的孝,與儒家所講的孝,兩相比較,實有很大的距離,以此也可反映儒家所講的孝,完全僅屬於世間孝,而世間孝,畢竟是不能徹底的。   至於佛家所講的孝,完全與世相反,持論也是敵然相對,世人孝養父母,如孔子說:「有酒食,先生饌。」以酒肉孝親,使父母酒食無缺,在世人看來,尤其在當今世道不古的今日,能得這樣奉孝,使父母無憂於食,這是固屬難能可貴,確是世人孝的象徵,不過世人這種單純用酒肉孝親,大大地就與佛家相違背,酒肉是佛家所戒,肉食相奉,是由殺而來,殺彼奉己,良心何忍,這樣奉敬,雖然出於孝誠,但是細細研究起來,反而害了父母一層殺業,這是佛家決不願為的事,也是違背吾佛所講的慈悲心,佛家所講,皆講因果,吃牠八兩,還牠半斤,這是古人所說的話,也是佛家所講的因果論,楞嚴經說:「人死為羊,羊死為人。」這種說法,是說因果不亡,遞償之報不能避免,佛家的主張,人們要孝養父母,最好用素食相奉,這就可保證父母以免導來一層殺業,可是佛家這種的主張,相信現在一般人絕是不肯響應的。   佛家是講實際的孝養,實際孝養,固屬多方面,淺顯來說,孝養父母,須要勸父母「諸惡莫作,眾善奉行。」奉持五戒,崇敬三寶,如再著實來說,應該勸父母念佛參禪,脫離輪迴六道,擁入聖流,兒子們能得這樣對父母勸導,使父母能得這樣實際了脫生死,以這樣的孝,那麼才算是佛家所講實際的孝。   現在有一般人,不明佛教的道理,僉認佛教徒是無孝無義,認出家人捨掉親情,拋棄妻兒,不顧父母恩義,逃避上奉下養責任而去出家,這種荼毒,殆有韓愈之流一樣的偏見,韓愈在他一篇原道裏有這樣的說:「子焉而不父其父,臣焉而不君其君,民焉而不事其事。」像韓愈這樣的胡說,認修道人是無父無君,不務事業,像他這種紆曲的見解,真是大錯特錯,我們是應該把他糾正的。   佛世也有個外道,情形也和韓愈一樣,惡意毀佛、謗佛是個不孝不義的佛,這種事惰,在報恩經裡就有這樣的說,當時有個外道卻問阿難道:   「汝師瞿曇,諸釋種子,自言善好,有大功德,唯有空名,而無實行。汝師瞿曇,實是惡人,適生一七,其母命終,豈非惡人也。逾出富城,父王苦惱,生狂痴心,迷悶躄地,以水灑面,七日方能醒悟,云何今日失我所生,舉聲大哭,悲淚而言,國是汝有,吾唯有汝一子,云何捨我,入於深山!汝師瞿曇,不知恩分,而不顧錄,遂前而去,是故當知,是不孝人,父王為立富殿,納娶瞿夷,而不行婦人之禮,令其愁毒,是故當知無恩分人!阿難聞是語已,心生慚愧,乞食已,還詣佛所,頭面禮足,卻住一面,合掌白佛言:『世尊:佛法之中,頗有孝養父母不耶?佛語阿離:誰教汝令發是問?諸天神耶?人耶?非人耶?汝為自以智力問於如來耶?』阿難言:亦無諸天龍鬼神人及非人來見教也。向者乞食,道逢六師徒黨薩遮尼乾,見毀罵辱,阿難即以上事向如來說。爾時世尊熙怡微笑,從其面門,放五色光........。」   阿難被了外道這一頓失辱後,阿難才問於佛,佛才說七卷報恩經,經裏大多敘說佛過去捨身報父母恩的事,我們不讀佛經,焉能知佛是一個這樣大孝的佛,佛陀的孝,縱將我們中國二十四孝來比,只是比佛一條毛髮許而已,佛陀他那種難行能行的孝行,在一般平常人絕是不能行的,以下我暫引佛往昔為王子時一段孝行的故事來引證一下,吾佛這段捨身為孝的故事,相信人們聽了,對佛陀偉大孝敬的精神,一定是會肅然起敬的。其故事如下:   無量阿僧祗劫時,有個波羅奈國,其國有佛,號毗婆尸,彼佛像法時有個國王,名叫羅闍,王有三個太子,皆作邊防小國王,王心仁慈,以德為政,時國內風調雨順,五穀豐登,人民安樂。王有一器重大臣,名叫羅侯,誰知其人不忠於國,心生惡逆,起兵叛亂,弒王篡位,復殺太子,至第三太子,仁慈治國,愛民若子,國土豐實,讚王有德,天神敬愛,王有太子,字須闍提,聰明仁慈,好喜布施,須闍提太子,身黃金色,七處平滿,人相具足,年始七歲,其父愛念,心不暫捨。爾時空中守宮殿神,驟對大王說:「大王:現在羅侯惡臣,起兵篡逆,謀奪國位,王之父王已被弒害,又殺二兄王,叛國軍馬,不久來侵國境,現今大王,應速逃命,始免被殺!」   王突聞空中此語,心驚毛豎,不能自支,悶絕躄地,良久乃蘇,微聲向空中問言:「卿是何人?但聞其聲,不見其形,然卿所說,事是實否?」   空中應道:「我是守宮殿神,以王仁慈,正法治國,以是之故,先來告知,大王!幸勿遲疑,趕快逃走,不久,怨家即至!」   王聞此言,已知實情,自當不敢挽延,即入內宮,王之夫人,睹王神狀不安,似有驚恐,趨前問道:「大王:為何事故,有此驚恐,願見告知!」   王回答道:「吾有所事,非汝所知。」   夫人又說:「我與王身,雖有二形,其體如一,如鳥兩翅,如身兩足,如面兩目,今者大王有事,怎說與我無關?」   王被夫人這樣駁道,以是王將宮神告訴的事情對夫人說:「夫人大臣, 羅侯大臣,惡逆弒我父王,復殺我二兄長,今者兵馬又來殺我,使我驚懼不已!」   夫人一聞此言,休戚相關,也是為這著慌,王又對夫人說道:「事已至此,走為上策,我今速逃命去!」   王逃走地方,已有鄰國兩處,一處須行七日始到,一處須行十四日方到,王即備七日糧,逃走較近一處鄰國,同時又將他心愛須闍提帶走,夫人隨後亦走,在這時,王因心境慌張,迷失路徑,誤走十四日路程鄰國,路上險惡,無有水草,所帶一人糧食,況今三人同食,不到數日,糧食已罄,前路猶遙,是時大王及夫人舉聲大哭,自嘆宿業所載,今受遭殃,受此痛苦,又受飢渴所逼,命在須臾,王與夫人思念是已,又舉聲大哭,王又想道:若不方便,三人共同餓死於此,我今何不殺夫人,以活我身及我太子,殺一救二,以免共死,是時王作此念,便舉刀欲殺夫人,須闍提太子看他父王面帶兇相,欲殺其母,便趨前捉住父王的手,便問父王道:「父王:欲此何為?」   是時大王悲從心發,淚從眼出,大聲號哭,就對其子說道:「我今欲殺你母,取其血肉,以活我身,續你身命,若不殺你母,你我之命一同餓死了!」   太子已知父意,欲殺其母,以活己身,就對父王央求道:「父王!此計差矣,自古何有其子忍食母肉,此是違於天命,今者父王,何不殺子,以濟父母身命。」   大王一聞太子這樣說,更是悲痛不已,又是失聲大哭起來,就對太子說道:「子如我目,何處有人自挑雙目,而自食之,我寧可死,終不食子肉!」   須闍提太子看他父王不甘殺他,便對父王諫道:「今有一願,要求父王,若殺子身,且勿殺死,為什麼?若是殺死,經數日後,肉便臭爛,不堪入口,可日割三斤,二斤肉奉父母,一斤肉自食,以養殘命。」   事到至此,大王沒法,只得硬著心腸,便殺其子,照太子之言,日割三斤,不到幾天,太子血肉乾枯,只剩幾塊骨節,距離鄰國,路程尚遠,這時太子雖未斷命,身子已感不支,驟倒於地,父母看了,抱太子身,放聲大哭,對太子說:「我等無狀,殘食子肉,害子身死,前路猶遠,你肉已盡,想不到我等共死於此!」王說已,舉聲又哭。   太子全身血肉雖枯,但新殘未久,還能語言,一聽父母這樣淚泣之聲,內心更感痛苦,望了父母一眼,就諫其父道:「望父王保重,現今至此,前程只存一日,便可到達,今有一言奉告,可將子骨節間,刮淨殘肉,用濟父母,幸勿見拒。」   這時大王心酸意軟,自知此舉,實在殘忍,老虎雖惡,不傷其子,況我是個堂堂國王?但到此時,悔之也是無濟於事,只好照太子諫言行事,刮得殘肉三份,一份與兒,二份自食,食已,便別太子而去,太子瞻戀父母食久,便撲於地,遍體血肉被諸蟲蟻吸食,痛苦不可復言。   在這時,太子身肉雖感痛楚,心境猶覺清涼,發立誓願,今我此身供養父母,願我父母,天人愛護,住臥安康,消除禍患,舉事吉祥。又願此身血肉,施與蟲蟻。願我來世,得成佛道,又以法食施與飢渴眾生,太子發是願已,天地震動,忉利諸天,亦皆大動,帝釋天王,也被感動,化作師子,張目咆哮,飛騰而來,欲噉太子,太子見大師子欲噉,便言:「汝欲噉我,隨意取食,何為見怖?」   爾時帝釋天王說道:「我非師子,是天帝釋,欲來試卿。」   太子知是天王來試,歡喜無量,天王又問太子道:「你是難捨能捨,身體血肉供養父母,如是功德,為願生天作王嗎?」   太子答道:「我不願生天作王,只求無上菩提,當度一切眾生。」   天王道:「你真大愚,欲成佛道,久受勸苦,方能成佛,然你能受是苦?」   太子答道:「假使熱鐵輪在我頂上旋,終不以此苦退無上道。」   天王笑道:「你惟空言,誰當信你。」   太子復發誓言:「若我欺誑大王,令我身瘡,始終莫合,若不爾者,令我身體平復如舊。」   太子發是願已,身體恢復如本,形容端正倍常,天王起立,禮太子足,復向太子讚道:「善哉,善哉,吾不及你,你勇猛精進,當來成佛,願先度我!」   是時天王讚已,從空而沒。   王與夫人得到鄰國,鄰國王遠出奉迎,以國賓款待,王將須闍提太子割肉孝養的事,一一告訴彼王,鄰國王感太子如是捨身割肉孝養父母,為彼仁孝所感動,舉兵協助討伐羅侯叛臣,途至太子別處,尋取太子枯骸還歸本國,正悲淚尋覓間,遙見太子,身體平復,端正倍常,至前抱持太子,大喜大哭,在悲喜交集間,便問太子道:「王子:你還活在人世呵?」   太子把將上事告訴父母,父母歡喜無量,由以太子仁孝福德之力,毫不吃力把叛臣殲滅,故國山河重光,恢復統治,即立須闍提太子為王。佛對阿難說:「爾時父王者,即我父淨飯王是,爾時母者,即我母靡耶夫人是,爾時須闍提太子者,即我釋迦牟尼是,爾時天王者,即憍陳如是。」   佛說這段故事,為的是要使人們知道佛陀的出家,非是不顧父母恩義,不念妻妾恩情,非但現在佛陀就注重孝行,歷劫以來曾就常常勤以孝行,據這檬看來,外道他那種胡言亂說,當屬於一種惡作劇了,如現在佛陀的孝行,在淨飯王泥洹經裡,也就有這樣的說:   「爾時淨飯王,命盡氣絕時,諸釋子以眾香水,洗浴王身,纏細白氈,而以棺歛,爾時世尊念當來世,人民凶暴,不報父母養肓之恩,為不孝之者,為是當來眾生之等,設禮法故,如來躬身自欲擔於父王之棺,時四王天,俱來赴喪,長跪白佛,願聽我等抬父王棺,佛即許之,四天王各變人形像,以手擎棺,抬於肩上,舉國人民莫不啼哭,如來躬身手執香爐,在棺前行,出詣葬所,佛與眾人,共積香薪,舉棺置上,放火焚之,一切大眾,益更悲哭,於是世尊告大眾曰:世皆無常,苦空無我,無有堅固,如幻如化,如熱如焰,如水中月,命不久居,汝等諸人,當勤精進,而自勤勉,永離生死,乃得大安,舉火焚燒大王身已。」   此外又有關佛說報恩的經典,我再略引幾部經來說,如一本恩重難報經,完全是叫一般兒子們,特別對母親十月懷胎的恩惠,是應當報答的,如經所說:   「佛告阿難:我觀眾生,雖紹人品,心行愚蒙,不思爹娘,有大恩德,不生恭敬,忘恩背義,無有仁慈,不孝不順,阿娘懷子,十月之中,起坐不安,如擎重擔,飲食不下,如長病人,月滿生時,受諸痛苦,須臾產出,恐已無常,如殺豬羊,血流遍地,受如是苦。生得兒身,咽苦吐甘,抱持養肓,洗濯不淨,不憚劬勞,忍寒忍熱,不辭辛苦,乾處兒臥,濕處母眠,三年之中,飲母白血,嬰孩童子,乃至成年,教導禮義,婚嫁營謀,備求資業,攜荷艱辛,戀苦百倍,不言恩惠,男女有病,父母驚憂,憂極生病,視同常事,子若病除,母病方愈,如斯養育,願早成人。」   又云:「欲得報恩,為於父母,書寫此經,為於父母,讀誦此經,為於父母,乃悔罪愆,為於父母,供養三寶,為於父母,受持齋戒,為於父母,佈施修福,若能如是,則得名為孝順之子,不作此行是地獄人。」   大乘本生心地觀經說:「父母恩者,父有慈恩,母有悲恩,母悲恩者,若我住世於一劫中說不能盡,我今為汝宣說少分,假使有人為福德故,恭敬供養一百淨行大婆羅門,一百五通諸大神仙,一百善友,安置七寶上妙堂內,以百千種上妙珍膳,垂諸瓔珞,眾寶衣服,旃檀沉香,立諸房舍,百寶莊嚴,床臥敷具,療治眾病,百種湯藥,一心供養滿百千劫,不如一念住孝順心,以微少物色養悲母,隨所供侍,比前功德,百千萬分不可校量。」   又云:「蓋父母長養之恩,廣大無比,若有男女,背恩不順,死即墮於地獄餓鬼畜生,若有男女,孝養父母,承順無違,常為諸天護念,福樂無盡,縱能一日三時割自身肉,以養父母,尚未能報一日之恩。」   佛說善生經說:「如是子觀父母,子當以五事奉敬供養父母,云何為五?一者增益財物,二者備辦眾事,三者所欲則奉,四者自恣不違,五者所有私物,盡以奉上。居士子:若人慈孝父母者,必有增益,則無衰耗。」   觀佛相海經說:「有恩不報,是阿鼻因,諸恩尚然,況於父母,父母之恩,無可校量。」   梵網經說:「孝順父母、師、僧、三寶,孝順至道之法,孝名為戒。」   雜寶藏經說:「有二邪行,如似拍毬,速墮地獄,云何為二?一者不供養父母,二者於父母所,作諸不善。」   「世間有人,慳貪嫉妒,不信三寶,不能供養父母師長,將來之世,墮餓鬼中。」   「其有不孝父母,不敬師長,當加大罪。」   「違父母之願,不名孝子。」   出曜經說:「設我違父遺意者,則非孝子。」   地藏經說:「願我之母,永脫地獄。」   大方便佛報恩經說:「菩薩如是為一切眾生故,難行苦行孝養父母,身體血肉供養父母,其事如是。」   上面所引經典,就可知佛教也是著重發揚孝道的,因為佛是大徹大悟智慧的佛,了達宇宙事理的究竟者,在其做人的事理更是明白,孝道,是關每個人一件最重要的事,在佛一生說法中,不遺餘力的提倡知恩報恩,而且是實踐大孝的聖者,並非徒托空言,經典所闡,就是一個鐵一般的明證。   至於佛教的報恩,此非僅報現生父母的恩,是報生生世世父母的恩,報恩最大的目的,是要把父母度出三界,這是佛教所講報恩最大的目標,所以佛教所闡的孝道,可謂世上極盡的孝,這並非孔孟所講狹義的孝,乃是出世間最大的至孝極孝。   現在這本盂蘭盆經所定的經旨,它的出發點,是目連孝心救母,那麼這本經就可斷定以孝順報恩為其經旨了。   三、藏乘所攝   佛說一代時教,雖然浩瀚如海,賢宗把「藏乘」兩字就可包攝無餘。藏,是包含義,總有三藏,即經律論三藏,經律是出於佛,經為佛說,律為佛制,唯獨論藏,是佛弟子依據經律教理,互相討論,以成其論。   經藏:佛說的經,始從華嚴,終至法華涅槃,天台賢首以五時判攝,分成大小兩乘,除阿含方等經攝為小乘外,餘則都屬大乘攝。大乘教理,以利他為原則,行六度,修萬行,顯示人人皆可修證成佛。小乘教理,以利己為原則,明安心,辨因果,以期個人解脫。吾佛所說經典,雖是大小不同,權實名異,此皆是吾佛權巧方便對機而設。至于經義太多詮於定學。   律藏:律也有大小分別,總以制止為義。如世法律,以律治安,佛家之律,以律治心,佛初成道,在菩提樹下與諸菩薩結波羅提木叉,制菩薩戒,此是大乘律,過了十二年後,佛為諸有事僧,對六群比丘比丘尼制戒,此是小乘律。此藏所詮,全是戒學。   論藏:論是辯論討論,是佛諸弟子根據經律辯論而來的,也分大小兩種,大乘論如智度論,起信論,所辯全是大乘修證法理,直指明心見性,人人皆可成佛。小乘論,如阿毗曇等論,所辯唯是決擇一切義理。   現在本經,在三藏中,是屬經藏,因所顯是不了義,故屬小乘藏攝,其義兼通律藏,因佛制諸比丘,每夏應安居自恣,履行此法,此法是有定律的。   其次講到乘字,乘的含意,乃是運載義,如車乘可載東西,從此地運到彼地,佛的法乘亦然,就是運載凡夫由此生死岸到涅槃岸。乘,有三乘五乘,大小不同,如大車可載重,小車可載輕,以顯三乘五乘人,力量有大有小,法華經三車譬喻,即顯此意,總之三乘五乘大小雖殊,我們能從小至大,落力修持,一律都可達到彼岸的。   三乘,就是聲聞緣覺菩薩,五乘,由三乘加上人乘天乘,故稱五乘,現在分為三乘五乘,這些都是佛權巧方便而說,如法華經說:「舍利弗:劫濁亂時,眾生垢重,慳貪嫉妒,成就諸不善根故,諸佛以方便力,於一佛乘,分別說三。」佛法本來是平等的,無有高下之分,可是眾生根性有利有鈍,故佛說法有大有小,所以三乘五乘名字,皆由這樣分別而來,如果人們要珍重人身,使他生生世世不遭墮落,佛就教他們不殺、不盜、不邪淫、不妄語,不飲酒,堅持五戒,就可保持人身不失,這是做人的原則,故名人乘。如果人們想要生天,享受天樂,佛就教他們修十善業,不殺、不盜、不邪淫、不妄語、不惡口、不兩舌、不綺語、不慳貪、不瞋恚、不邪見,修這十善業,就可生天,這是天乘。如果人們討厭三界,喜修聲聞乘,求其出離解脫,佛便教他們修四諦法,使他們知苦斷集,慕滅修道,以四諦法修,便可越出三界,證涅槃道,這是聲聞乘。如果喜修緣覺乘,佛便教他們修十二因緣觀,觀緣性空,一切法皆從因緣生,也從因緣滅,以逆順觀境,頓悟諸法無常,而證果位,這是緣覺乘。如果發大道心喜修菩薩乘,佛便教他們修六度萬行,自利利他,以達佛境,這是菩薩乘。   在五乘中,唯菩薩乘為最,人天兩乘,所修所得僅是人天福報,在六道中只算是三善道,尚有輪迴之報。聲聞緣覺二乘,雖出三界,免輪迴苦,但所修證,均是不究竟義,心量狹窄,得小為足,故佛責為「焦芽敗種」之類。唯菩薩乘,才能傳佛種子,紹繼佛位,發大道心,勤修佛道,利己利人,以是菩薩,常獲諸佛讚歎。在於證理方面,當然於一佛乘為最勝,法華經說:「唯有一乘法,無二亦無三,除佛方便說,但以假名字。」約機方面,又要方便說三乘法,現在佛說本經,所闡唯是人天福果,故本經在五乘中,屬於人天乘攝。   四、解釋經題   佛說盂蘭盆經   佛說盂蘭盆經,乃本經總名,古德所釋經題,有通有別,經之一字為通題,通於諸經,如楞嚴經,法華經等,均稱是經,故云通題。佛說盂蘭盆五字為別題,惟限此經名稱,故云別題,別於諸經故。現在先釋別題,次釋通題,在別題中,先釋佛說,次釋盂蘭盆。   佛說二字,先釋佛,次釋說。   佛是梵語,具云佛陀,譯為華語,就是覺,而佛的覺,是究竟覺,因佛俱不凡的大智慧,了知宇宙萬法,皆是空化,悉是無常,不被物欲所惑,不為塵勞所縛,蕩蕩然跳出三界,了斷眾生生死情縛,如夢中醒,故名為覺。覺有三義:就是自覺,覺他,覺行圓滿,俱此三覺,方稱為佛。   佛之自覺,是對眾生不覺而說,眾生因被物欲所惑,不達諸法本體,本非實有,起諸邪見,貪戀情欲,向外追求,以是把清淨六根攪著一蹋糊塗,又把一個光灼灼的真如自性障蔽起來,造成背覺合塵,成為生死的殃患,以是眾生就稱為不覺。佛的自覺,是覺悟眾生所不能覺,故自覺,揀非凡夫的不覺。   覺他,佛自覺後,把所覺的覺智,不敢保為私有,公開示眾,使眾生明瞭各人也有這個覺性,所以佛在菩提樹下覺道後,乘性而談,塵說剎說,這種無非是要使眾生明暸這個覺性,故佛的覺他,揀非二乘的自利。   覺行圓滿,就是佛所得自覺智和所修的功行,已經圓滿無缺,故稱為覺行圓滿。覺行圓滿,分為兩種說法,一、是覺智圓滿,二、是覺行圓滿,覺智圓滿,佛以金剛智破最後一分生相無明,破五住,滅二死,證三身,得四智,以得圓滿智慧。覺行圓滿,佛經三大阿僧祇劫,歷修六度萬行,廣化眾生,至此功圓行滿,故云覺行圓滿,佛的覺行圓滿,揀非菩薩之分修分證,所謂三覺圓,萬德備,故稱為佛。   佛是通號,乃十號之一,十方諸佛均稱為佛,現在此佛,即指釋迦牟尼,釋迦是姓,譯為能仁,牟尼是名,譯為寂滅,現在此經,乃是釋迦牟尼佛親口所說。   次釋說字,說者,悅所懷故,因佛所說法,是隨眾生機宜而說,是悅眾生耳,故眾生喜聽何法,佛即隨應而說之,使眾生聽了,得到無量法喜。根據大智度論所說,共有五種人能說經:   一、佛說:如來出世,為度眾生,廣說種種諸經,但如來所說者,名為佛說。   二、弟子說:即聲聞緣覺菩薩等,佛在世時,各弟子承佛威力,各運神變,各處輔助佛化,故弟子亦能說經。   三、仙人說:在佛會中諸大仙人,由佛聞法,發大誓願,替佛宏宣,饒益有情,是名仙人說。   四、天人說:天人,即釋提桓因,及大梵天王等,如帝釋天王常在善法堂對諸天人演說般若,苦空無常等法,故天人亦能說經。   五、化人說:即三乘聖人所變化,如羅侯羅化金輪王,化度城東老母,先說福報因緣,後說大乘妙法,故化人亦能說經。   現在此經,是佛對目連說,故曰佛說,佛是能說,經是所說。   次釋盂蘭盆,盂蘭盆,是華梵合併之音,盂蘭,是印度梵語,華方譯為倒懸,盆是華語,是用器,倒懸,照字義說,即是倒吊意思,如蕩雞鴨倒旋而吊之類。一說窘急義,如現在目連母障蔽心源,墮在餓鬼道,受饑渴苦,欲食不得,此種痛苦,猶似倒懸一般。至于救濟方法,此非一人之力,須藉眾人之力,故疏云:「佛令盆羅百味,式貢三尊,仰大眾之恩光,救倒懸之窘急。」此經就以此意義,立為經題。   次釋通題   經,梵語修多羅,華語譯為契經,意謂謂上契諸佛之理,下契眾生之機,契理契機,是名契經。又經者,常也,聖人所立言教,永遠不可更改,是可尊敬故。又含有貫攝義,能貫通攝持一切義理,使人讀之能產生無量深義,又能了知世間善惡因果,所以經的路線,是指示人去惡從善,導往菩提善果。   五、略說譯人   西晉三藏法師竺法護譯   佛降生在印度,(即現今尼泊爾國),當時佛所說的法,是以印度梵音而說,阿難尊者結集,也以印度梵文彙集,故佛經流傳到中國,是要經過歷代高僧一番的翻譯,由梵文譯成中國文的,現在此經的翻譯,共有三譯:   一、西晉竺法護譯,經名佛說盂蘭盆經,即現在所講此經。   二、同一朝代惠帝在位時,法炬法師譯,經名灌臘經乃取經中飯果百味之義。   三、又一譯,經名報恩經,乃取目連報恩度母之意,但譯經人名失考。   西晉,是譯經年代,此經傳入中國,是在西晉武帝時代譯的,那時中國佛法適在初期繁盛,此經傳譯,在中國譯經歷吏上可算為最早期時。   三藏法師,三藏,是讚歎這位法師學識淵博,精通經律論三藏。法師,是尊稱,以法為師,為人師範,故云法師。   竺法護,乃法師別名,根據歷史記載,梵文竺曇摩羅剎,竺是姓,曇摩羅剎,譯為法護,是名,法師是月氏國人,世居燉煌郡,年八歲出家,事外國沙門竺高座為師,日誦經萬言,過目則能體會,天性純良,操行精苦,篤志好學,萬里尋師,是以博覽六經,遊心七籍,世上毀譽,未嘗芥抱,是時晉武之世,寺廟圖像,雖崇京邑,而方等深經蘊在蔥外,師乃慨然發憤,志弘大道,隨師至西域,遊歷諸國,外國異言,三十六書,師皆遍學,貫綜詁訓,音義字體,無不備識,遂大齋梵經,還歸中夏,自燉煌至長安,沿路傳譯,經師所譯,有正法華等經,共一百六十五部,廣為流傳。晉武之末,隱居深山,山有清澗,恆取澡漱,後有採薪者,穢其水側,俄頃而燥,師乃徘徊嘆曰:人之無德,遂使清水輟流,水若永竭,真無以自給,言訖,正移走間,而泉涌滿澗,其幽誠所感如此。後立寺於長安青門外,精勤行道,於是德化遐布,聲蓋四方,僧徙數千,咸所宗事。及晉惠帝西奔,關中擾亂,百姓流移,師與門徒避地東下至澠池,遘疾而卒,享壽七十有八。   照歷史看,法師畢生譯經,孜孜不倦,己予晉朝佛教奠下不可動搖的基礎,其功亦偉。這本經,在文字量上,雖然不多,是出法師所譯,以此,足證此經非是偽造,是有歷史可考,藉資後人生信的。   六、正釋經文   聞如是,一時佛在舍衛國,祇樹給孤獨園。   經文大分三段:甲一,序分,甲二,正宗分,甲三,流通分。   此三分,始出唐道安法師之手,法師判一切經,皆作序、正、流通三分,序,是序述一經發起因緣,正宗,陳述一經所說要旨,流通,即將此經流通後代。法師初判此三分,當時人多不信,後親光菩薩論傳入中國,論中闡明每部佛經應有此三分,以是後人才生信仰,所謂「彌天高判,今古同遵。」以後諸古德釋經,多用此三分為判釋。   甲一,序分分二:乙一,證信序,乙二,發起序。   乙一、證信序:是證明佛的經典是由阿難從佛所聞,非是阿難臆說,乃是大眾同聞,故阿難結集時,一切經首皆安「如是我聞」等句,標此為證,令人起信。亦云通序,通於諸經,亦云經後序,佛說法時,尚未有此文故。   乙二、發起序:是詳明每部佛經發起因緣,若如此經以目連度母為發起因,亦云別序,諸經各別故,如楞嚴經阿難示墮婬室,以此為發起說經之因,如法華經佛放光東照,彌勒騰疑,舍利弗三請,佛方說之,諸經所發起因緣,各有不同,故名發起序,亦云經前序,佛未說法之前,先現一種瑞相。在證信序中,大分五種證信,證明此法可信,故云證信。亦名六種成就,但五種證信,與六種成就,名詞雖別,義則相同。   此經證信,照經文所分,只有五種:丙一、聞證信、丙二、信證信、丙三、時證信、丙四、主證信、丙五、處證信。經文缺眾證信,理必俱之,如下文云:「四輩弟子,歡喜奉行。」此是譯經人省略,此經將聞證信為首,異於餘經,亦出譯經人譯法不同,如云我聞如是,如是我聞,文句雖異,義理則同。此經又無我字,此乃譯人彰顯聖人皆證無我,餘經有者,此皆假指,猶不同凡情所計之我,乃是大我中無我之我。   佛經所用如是我聞,有四種含義:   一、佛入涅槃,當時阿那律教阿難問佛四件事:   l、問佛滅度後,惡性比丘,云何共住?佛答云:以默擯之法而住。   2、問佛在世,我等以佛為師,佛滅度後,我等以誰為師?佛答云:以尸波羅戒為師。   3、問佛滅度後,我等依何法住?佛答云:當依四念處住。   4、問佛滅度後,所集經典,經初當安何語?佛答云:如來滅後,結集法藏,經初當安「如是我聞」等句。   二、是除眾疑,佛涅槃後,迦葉尊者為要把佛說的法流傳於後世,召集佛諸弟子,結集法藏,阿難高登法座,承其宿福,頓感相好如佛,當眾起了三疑:一、疑釋迦再來,二、疑阿難成佛,三、疑他方佛至,至阿難唱如是我聞,三疑頓息。   三、止謗故,阿難位居羅漢,結集時,既云如是我聞,則表法有所宗,顯非阿難臆說,以是能止他人之謗。   四、揀異教故,外道一切經典,經首皆安「阿憂」二字,阿者云無,憂者云有,以表一切法不出「有無」兩者,佛經安「如是我聞」,是表示與印度九十五種外道教不同故。   丙一  聞證信   聞   聞,是由耳根發識而聞,所謂如是之法,我從佛聞,即是阿難結集之語,阿難是佛侍者,佛所說法,阿難一一面提耳聞,阿難未出家前,凡未聽佛所說的法,佛則對阿難重說,阿難是多聞第一,凡有所聞,皆能憶提不失,此謂「佛法如大海,流入阿難心。」此是表示阿難的記憶力極強之故。   丙二  信證信   如是   此是指法之辭,如信此法,則謂如是,不信此法,則謂不如是,佛說之法,乃是金口親宣,句句都是誠實其語,決無謊誕,那麼我們是應該相信,信,是學佛的基本,佛法如大海,信為能入,俱足信心,學佛才有保障,如若信心不俱,便謂不信,故如是,乃是信順之辭。   丙三  時證信   一時   佛說經,自然是有年月日的,但阿難結集,不言年月日,統稱一時,這種原因,是有關佛當時所說的法,沒有一定地址,有在天上,有在龍宮,有在人間,若以這些時間,以人間時日計算,甚難標準,如四天王天,人間五十年為一日,忉利天,人間百年為一日,夜摩天,人間二百年為一日,兜率天,人間四百年為一日,化樂天,人間八百年為一日,他化自在天,人間千六百年為一日,這樣比例,天與天時日,尚且如此相距之遙,照這樣說,也就很難計算。如從前無著、世親、師子覺三位菩薩,同修唯識觀,發願同生兜率內院,相約誰先去者,回來報訊,後師子覺菩薩圓寂,一去三年,不見回訊,三年後,世親菩薩圓寂,他臨終時,無著菩薩吩咐道:「你見了彌勒菩薩之後,須來回我一音。」世親死後,過了三年才來,無著責他背信道:「你一去,這麼久才來?」世親答道:「我到兜率內院,聽了彌勒菩薩一席法,禮三拜,繞了一匝,馬上就回來,誰知這樣短短時間,人間就已三年了。」現在人間東西半球又有日夜不同,如美洲是白天,亞洲是黑夜,如經說:「東勝神洲日將出,西牛賀洲日將沒,商瞻部洲日當升,北俱廬洲打三更。」故阿難結集,不舉年月日,只云一時,就是這種道理。又一說,乃是機教相契,師資道合,聽說究竟,名為一時。   丙四  主證信   佛   主證信,主,是一經最主要的角色,若無主,就不能產生其他的配角。佛是人天最有權威的萬能,佛一出世,口自唱言:「天上天下,唯我獨尊。」又有一首讚佛偈:「天上天下無如佛,十方世界亦無比。世間所有我盡見,一切無有如佛者。」所以佛俱一切智,了達宇宙萬法,佛悟道後,身俱六通,足跡遍滿天上龍宮,天體地形,知之甚詳,若以現在一般科學家,以精心研究世上各種科學,這種技術上的智慧,若以佛的智慧來比較,真是滄海一滴,所以佛的智慧,才可稱為世中最萬能的智慧,現在這佛,並不是別佛,就是現今本經主講的釋迦牟尼佛。   丙五  處證信   在舍衛國,祇樹給孤獨園。   當時佛說這本經,是在舍衛國給孤獨園,今舉出國名及地方,此是表顯此經確有地址根據,此處是佛常說法的地方,因為舍衛國的人民,性情純厚忠良,喜歡聽聞佛法,佛在這裏成立一間大講堂,常常講經說法,現在我們常時所誦的金剛經彌陀經,就是在這裏說的,所以這個地方在佛教中是有相當的歷史性的。   舍衛,是印度梵語,譯為豐德,謂國豐四德,四德就是:   一、解脫德,其國人民,喜歡修行,多得解脫。   二、多聞德,其國人民,喜歡聽佛聞法。   三、財寶德,其國豐饒,多出珍寶,勝於餘國。   四、五欲德,國家富裕,豐衣足食,人多五欲。   問:既是五欲,本不能稱德,何以已今稱為德呢?答:此是愛其人民本性淳良,素以好德,五欲雖屬逸,亦可稱為德。   祇,即祇陀,乃波斯匿王的王子,祇陀,譯為戰勝,太子生時,適逢國王與外國戰勝,因之為名。樹,即園中所植之樹,乃太子所有。給孤獨園,以長者名為園名,給孤獨,原名須達,是波斯匿王大臣,家資巨富,性好布施,歡喜扶孤助貧,因此國人美其名為給孤獨,孤者,少而無父,獨者,老而無子,長者對那些貧苦孤獨的人,時常資助救濟,因此國人稱為給孤獨長者,這是佛世一位大慈善家。園本屬祇陀太子所有,因被須達長者所買,故園屬給孤獨長者所施,樹屬祇陀太子所施,故云祇樹給孤獨園。   然買園施樹,據涅槃經說,當時有一段因緣,如彼經云:「須達長者,為兒娉婦,詣王舍城,因見佛發心,請入舍衛說法,佛令舍利弗隨歸,先揀住處,擇得祇陀太子之園,長者問買,太子戲云:『側布黃金滿。』即賣之,長者便欲交付,太子云:『是戲言,共請斷事人斷之。』被斷令依先語,長者載金側布,唯餘一隅,太子見其不惜財寶,知佛殊勝,遂施所餘之地,置立門屋,施園中樹,以為林蔭,二人共成精舍,請佛居之。」   乙二發起序,本經的發起是由目連以孝順救母為發起因,文分六段:丙一、始得道果,丙二、為報母恩,丙三、尋觀處所,丙四、得見母苦,丙五、為母悲救,丙六、惡習未忘。   丙一  始得道果   大目犍連,始得六通。   梵語大目犍連,華語譯為胡豆,印度上古有種仙人,在山修道,好食胡豆,故以立姓,目犍連,乃是王舍城輔相之子。在他未出家以前,他與舍利弗同謁沙然梵志為師,自其師終沒後,受師遺托,領二百五十新學門徒,同修淨行,佛有意要度他們兩人,便叫額陛比丘往度,舍利弗見額陛比丘,威儀嚴肅,庠序溫雅,心生羨慕,從其額陛比丘口中所說:「一切諸法本,因緣實無主,息心達本源,故號為沙門。」聽後便有所悟,頓得法眼,踴躍歡喜,還歸精舍,目連看舍利弗那種喜悅神態,知有妙聞,求問舍利弗,舍利弗將聽來法語告訴,目連聽了,也得法眼,知佛有大智慧,於是二人領二百五十新學門徒,一同歸佛出家,承其宿世善根,出家不久,便得羅漢。   始得六通,就是尊者得道以後,初得六通,通,是天然智慧,照徹無礙,人未得道以前,以識覆障本源,所至之處,皆是壅塞障礙,如蠶自繭,故名不通;現在目連以成道果,還歸本然,六根清淨,故處處皆得通達無阻,故名為通。六通:   一、通天眼:凡夫肉眼,神識混濁,只能見近,不能見遠,有一紙隔,使不能見!天眼通則不然,以清淨本然之體,發出見性,故能觀色無礙,能觀六道眾生,前世因,後世果,何處生,何處死,若苦若樂,歷歷分明,若近若遠,皆無障礙。   二、天耳通:是聞聲無礙,能聽六道眾生,悲喜苦樂等聲,若遠若近,如在耳邊,聽得歷歷清晰。   三、他心通:是知他人心事無礙,凡六道眾生,心中有何念頭,不用說出,便能知之。   四、宿命通:是知過去世一切事無礙,不但能知自已一世二世至百千萬世以前的事,而且能知他人八萬四千劫內的事。   五、如意通:亦名神足通,身如其意,隨念即至,身能飛行,山海無礙,能變大變小,一能變多,多能變一,移近就遠,移遠就近,此界沒,彼界出,彼界沒,此界出,變化無窮。   六、漏盡通:漏,即三界見思二惑,如缽破漏,不可復用,凡夫被諸煩惱覆障,永不出纏,亦如破器一般,故云漏,羅漢已斷見思二惑,不受三界生死,故名漏盡。唯此一通,僅限四聖獨有,餘則無此一通。現在目連得斯六通,已是了斷見思二惑,跳出三界生死,從此永不受三界後有之身,故云始得六通。   丙二  為酬母恩   欲度父母,報乳哺之恩。   目連生性孝篤,一得道,就思報恩,以此足證出家人,非是單味捨棄親情父母出家,就是不孝不義,相反的,目連的出家,是為孝順父母而去出家,故他一得果道,時不容刻就報父母乳哺之恩,故孔夫子說:「夫孝,天之經也,地之義也,民之行也。」古人又云:「萬惡淫為首,百善孝為先。」現在本經所說,重在報恩,以是處處皆於報恩為作前題。   文中兩句,首句,正顯目連為孝度親,次句,正顯目連度親,偏重度母,此經所說,對於度父;全無提及,目連既得道果,而得六通,對他去世父母,生於何道,昇沉苦樂,以他道眼觀察,瞭若指掌,目連或觀他父親,生於善道,暫可容緩度拔,蓋此時,目連觀他母親墮於鬼道,受饑渴苦,故應急度,所以此經所說,偏重度母。   至於報恩,若分析來說,報有分全,恩有輕重,過去多生父母恩為輕,今生父母恩為重,報一生父母恩為分,報多生父母恩為全,世人報恩,大多只報一生,設同孟宗董永之孝,祗說分報而已,今經所說,欲度多生父母恩,這才是全報。   關於報恩,是每個良知自愛的孝子賢孫們,是不能逃避這種責任心的,在佛經說:「假使有人,左肩擔父,右肩擔母,研皮至骨,穿骨至髓,遶須彌山,經百千劫,血流沒踝,猶不能報父母深恩。」又云:「假使有人,遭饑饉劫,為於爹娘,盡其己身,臠割碎壞,猶如微塵,經百千劫,猶不能報父母深恩。」佛是提倡大孝的聖者,從曠劫以來,常行仁孝,真是一個能說能行的大孝聖者,所謂:「大孝釋迦尊,累劫報親恩。」以下我暫引佛陀往昔一段為獮猴王救母的故事來說,藉知佛陀往昔作了獸類,還尚曉修其孝行。   如經云:「佛在舍衛國,告諸比丘言:我今欲往忉利天上,夏坐安居,為母說法,汝諸比丘,誰樂去者,當隨我去,作是語已,即往忉利天上,在一樹下,夏坐安居,為母摩耶及無量諸天說法,皆獲見諦,還閻浮提。諸比丘言:『希有世尊,能為其母,九十日中,住忉利天。』佛言:『非但今日,我過去時,亦曾為母,拔苦惱事。』時諸比丘,而白佛言:『過去所為,其事云何?』佛言:『往昔久遠,雪山之邊,有獮猴王,領五百獮猴,時一獵師,張網圍捕。』獮猴王言:『汝等今日,慎勿恐怖,我當為汝破壞彼網,汝諸獮猴,悉隨我出,即時破網,皆得解脫,有一老獮猴,擔兒腳跌墮於深坑,獮猴王覓母,不知所在,見一深坑,往到邊看,見母在下,語諸獼猴,各自勵力,共我出母,時諸獼猴,互相捉尾,乃至坑下,挽母得出,離於苦難,況我今日,拔母苦難,爾時拔免深坑之難,今復拔母三惡道難。』佛告諸比丘:『拔濟父母,有大功德,我由拔母,世世無難,自致成佛,以是義故,諸比丘等,各應孝順供養父母。』」   佛教的傳統,教化眾生,了脫生死,固屬本教的要旨,我們明白此身雖是幻軀,倘若不假父精母血構成,那有這個身軀做為修道之器?所以,此身既屬父母所有,我們就應孝養父母,這才盡了兒子的責任。佛的孝行,的的確確可做為我們最好的模範。現在目連是佛弟子,得佛法誨,以佛至孝之道,拳拳服膺,此可說是有其師,必有其徒,而佛家的孝,確有傳統性的。   至於孝的反面,就是不孝,當今世風不古的今日,要找一個真以行孝的人,真是少如鳳毛麟角。罵父打母,不孝之舉,充耳常聞,比比皆是。如佛經裏所說:「橫簪頭上,既與索婦,得他女子,父母轉疏,私房內室,共妻語樂,父母年高,氣力衰微,終朝至暮,不來借問,或復父孤母寡,獨守空房,猶如客人,寄止他舍,常無恩愛,或無襦被,寒凍苦辛,厄難遭之太甚,年老色衰,多饒蚤虱,夙夜不臥,長吟歎息,何罪宿愆,生此不孝之子,或時呼喚,瞋目驚怒,婦兒罵詈,低頭含笑!」   現在像這種人,世上真是多得很,一個不孝的人,當然是沒有好的結果,天地間也決不容許這種人,下面我且引幾部經典可來證實不孝的人,應得之報,顯然是有的。   如經所說:「昔迦默國,鳩陀扇村中,有一老母,唯有一子,其子勃逆,不修仁孝,以瞋母故,舉手向母,適打一下,即日出行,遇逢於賊,斬其一臂,不孝之罪,尋即現報,苦痛如是,後地獄苦,不可稱計。」   「又有一婦,稟性很戾,不順禮度,每有所為,常與姑反,得姑瞋責,恆懷不分,瞋心轉盛,現欲殺姑,後作方計,教其夫主,自殺其母,其夫愚痴,即用婦語,便將其母,至曠野中,縛結手足,將欲加害,罪逆之甚,感徹上天,雲霧四合,為下霹靂,霹殺其兒,母即還家,其婦開門,謂是夫主,問言殺未?姑答已殺,至於明
/
本文档为【佛說盂蘭盆經解-純果法師著】,请使用软件OFFICE或WPS软件打开。作品中的文字与图均可以修改和编辑, 图片更改请在作品中右键图片并更换,文字修改请直接点击文字进行修改,也可以新增和删除文档中的内容。
[版权声明] 本站所有资料为用户分享产生,若发现您的权利被侵害,请联系客服邮件isharekefu@iask.cn,我们尽快处理。 本作品所展示的图片、画像、字体、音乐的版权可能需版权方额外授权,请谨慎使用。 网站提供的党政主题相关内容(国旗、国徽、党徽..)目的在于配合国家政策宣传,仅限个人学习分享使用,禁止用于任何广告和商用目的。

历史搜索

    清空历史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