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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将军

2012-05-16 44页 doc 390KB 209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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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将军耽美小说后花园 上万部BL小说方便看 腐狼小说网 http://www.funovel.com/只是因为喜欢   迷糊将军 发布时间:2012-04-19   作者:夏树文 (一)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唉!某人仰天长叹。风吹动他的衣杉,清冷的月光照到他紧锁的眉头的俊颜上,倒真让人感到几分悲壮与凄凉。  只可惜……,他身旁一个一手扛着木盆,一手拿一条大毛巾的男子一席话,破坏了这原来苍凉的美景。  “那个……嗯,将军。……我们现在是准备去洗澡,不是上战场……秋天,湖水是凉了点,但还不至于死人吧。”副...
迷糊将军
耽美小说后花园 上万部BL小说方便看 腐狼小说网 http://www.funovel.com/只是因为喜欢   迷糊将军 发布时间:2012-04-19   作者:夏树文 (一)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唉!某人仰天长叹。风吹动他的衣杉,清冷的月光照到他紧锁的眉头的俊颜上,倒真让人感到几分悲壮与凄凉。  只可惜……,他身旁一个一手扛着木盆,一手拿一条大毛巾的男子一席话,破坏了这原来苍凉的美景。  “那个……嗯,将军。……我们现在是准备去洗澡,不是上战场……秋天,湖水是凉了点,但还不至于死人吧。”副将很好心的提醒那被称为将军的男人,却马上换来一双白眼。  “你懂什么!?这叫‘借景抒情’,今晚月色这么好,不做首苍凉的诗忌不白白浪费这边庭美景。”  “……>_<|||”唉!这次副将也不禁叹口气,不过不是为了如那将军一般映衬环境,而是因为他感到有这样的主子实在无奈。想当初真在战场上,他主子也诗兴大发,冲锋时大吼一声:“小弟闻姊来,磨刀霍霍向猪羊”,害得他差点从马上摔下来,左右杀敌时又来一句:“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他真的很怀疑,当初皇帝老儿是不是睡昏头了,才把这个文武双科状元的头衔扔给了那个人。 “好好,我们知道了,你就在大营好好的吟诗,我们洗完澡就回来,你别到处乱跑,要乖喔!”参军走过来轻轻拍了拍“将军”的头。  “我又不是小孩子……”那人轻轻的嘟嚷了一句,却心虚的不敢把头上的手移开。记得上次他同将士们一同去湖边洗澡,结果洗完澡后他那超级大路痴的毛病又发作了,竟然走脱了队伍,迷路了,最后还进入了敌军控制的边城,被西域那些豪放女人相中硬被拖进青楼。要不是去城里补办军需的将士发现了他,把他救出“脂胭堆”,恐怕……现在想起那群浓妆艳抹的女人,忆起那一双双比他还粗的手臂硬攀上他的脊背,一阵恶寒就涌上心来,仍能把他吓出身冷汗。 “唉!”他看着渐渐远去的兵士不由得不又叹一口气。像他堂堂一个大将军从上次后竟被“禁足”,回朝后定会被人笑掉大牙。其实他不知道他早在很久以前就被人笑了--特别是他的兵。他们中许多如今都是副无情的“死人脸”,这么大的成就可不是因为他军纪严明要求不苟言笑,而是因为四个多月相处下他们都因大笑过度而致使“面部神经坏死”。 *****************************************************************************  月黑风高杀人夜,一道黑影灵活的一闪,闪进了大周军队的军营,他一路小心翼翼的前进着。其实他根本不用如此小心,因为整座军营除了些老弱残兵,就只剩一个被“禁足”的将军,而这位将军又很不巧的在几日前闭关练功时,因突然闻见伙房烧鸡香味,一下忍不住冲出了房门大吃起来,其后果是走火入魔武功暂废。这位在事后不可惜自身武功仅表示烧鸡太咸的将军,将在一个月内毫无杀伤力。 黑衣人经一段时间的摸索终于摸进了主帅的营房,这时房间几案上正摆着厚厚一打文书,黑衣人看也不看便跃过了几案(想也知道重要军机是不会如此明白的摆出来的——至少一般的、正常的将领是不会……-_-|||) 黑衣人来到床前,床上的某人正因等不住将士帮打回洗澡水而睡成了“死猪”。  只见黑衣人利索地一点睡穴,麻袋一装,便扛起“死猪”……嗯,不对,便扛起那人跳窗而走了。  *****************************************************************************  边城的西域大军军帐内,西域主帅耶律宏来回的踱着步,因为他四弟耶律奇昨日刚听了他与副将商讨退敌之法--擒贼先擒王,生性冲动又有勇无谋的耶律奇竟然在今日留下字条跑去敌营“擒王”,他也不想想敌军主帅是这么容易“擒”的吗?这要从长计意!他这般鲁莽行事,只怕不但敌退不了,连命也赔进去了。 耶律宏正考虑是否要发兵救人时,突然一道黑影破窗而入,紧接着几阵凌厉的掌风直扑他天灵穴,只见他轻松的一转身闪过掌风,再抬起左手挡住来人的一个前踢,表情严肃的对来人吓道:“四弟,别闹了!” 来人果真住了手,轻拉下黑面罩,露出耶律奇那张粗犷的脸“哈哈!!不愧是三哥,身手了得,不像那群‘汉猪’不堪不击——主帅都那么容易抓。哈哈哈……”耶律奇得意的一阵狂笑,然后邀功似的指了指不知何时被放在地上的一个麻袋。 耶律宏皱着眉头走近麻袋,他不相信耶律奇真能如此轻松的绑回大周的将军——那个让他们连吃几场败仗,被人称做“神将”的男人。他用剑轻划开麻袋,竟是一张白净的脸出现在眼前,那人一副毫无防备的神情,安然的睡着,如上好丝绸般的发柔顺的垂落耳后,仅有几缕青丝攀上了那形状姣好的颈项。耶律宏眉头蹙得更紧了,不自主伸手解开那男子的睡穴,却突然发现不对,若那人真是敌帅,醒来后第一个便会要袭击身旁本不该出现的人——这是一个练武武者必有的自觉,更何况是被称为“神将”的男人,离他如此近的自己无疑做了件蠢事。耶律宏立刻高举起剑,正打算那男子一出招,他便刺过去。可那男子醒来后却只是打个呵欠,然后用手搓搓眼睛,不大清醒的嘟哝了一句:“你终于回来了,我等得好久……”敢情某人在刚睡醒的朦胧状态下,把身边的人当成了送洗澡水回来的士兵了,于是乎他便在这种状态下开始宽衣解带——准备洗澡。 耶律宏举着剑的手整个僵在半空中,因为他眼前的人儿先是娇羞的红着脸(麻袋里被闷久了缺氧所致)对他嘟哝了一句撒娇意味浓重的话语(说话本人并不这么认为),然后便在他面前上演了一场香艳的“脱衣秀”,看着原本已显单薄的睡袍顺着那线条柔和的香肩滑落至手腕处,性感的锁骨,白析的肌肤全展现在眼前,再配上那人儿星眸微眯,透着水气的诱惑神情。(另一解为:刚睡醒的人,在神志不清时的迷糊神情)耶律宏只觉一阵血气上涌,头脑顿时一片空白。 “哇!我冒着身死的危险潜入敌营,绑回来的竟是个男宠!!!>0<”耶律奇的一阵抱头痛呼,终于唤回了两人的神志。耶律宏的第一反应是脱下他的斗蓬,披在那已衣杉半褪的人儿身上,而另一人则是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对眼前的人问出了一句很蠢却也很必要的问:“这里是哪?你是谁?” (二)  “将……将军……不,不见了……将军不见啦!!!!!!!!!”一声凄泣的惨叫冲破了宁静的夜空,久久的回荡在大周军营的上空。  “怎么……怎么回事?”急忙冲进房间的副将一把抓起坐在地上的士兵慌张的问道。  “我进来给将军送洗澡水,却已不见了将军人影,仅在桌上发现了这封信。”士兵抖着手把信递了出去。  各位: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哈哈!怎样,有诗意吧。  昨天我收到皇帝他老人家的秘旨,要我火速回京一趟,他已让朱燕来暂时代替我将军一职,但朱燕是秦受的人,只怕这次又是他们的阴谋。但我还是要回京的。呵呵,因为抗旨要杀头,我怕痛! 不过各位不必担心,近半个月的军势部属,我已放在几案上了,只要你们到时不听朱燕的废话,依我计行事,应该还能撑到我回来。  好了,就这样。各位记得想我喔^0^!!!!!!!  将军留  一滴冷汗从副将额头滑落。哈哈>_<|||,他竟然三更半夜就跑路了,也不拉上一个认得路的老马夫,他不会迷路吗?……算了,他的事我们从来管不清楚,副将无奈的摇摇头,接着对大家说:“没事了,各位回去睡吧。” 就这样,我们的迷糊大将军,由于留信时忘了写日期,以至于本应是明天的信,被当成是今日。走人前被绑架的大将军,成了离“家”出走的“坏小孩”——他自己断了自己的援兵,在敌营里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一句话“惨呀!” ******************************************************************************  “这是哪?你是谁?”某人一片茫然。  “我……”耶律宏还来不及回答,就被一阵风般冲过来的耶律奇一把撞开了,他“提”起那一脸疑惑的人,劈头就是顿臭骂:“他妈的,你这不要脸的男宠,竟然冒充‘汉猪’的主帅,害大爷我白跑一趟,你——” “够了!”耶律宏一声怒吓,止住了耶律奇接下来不堪入耳的咒骂,“耶律奇!你不听军令,善自行动,我还没治你,你倒为捉错人推脱起责任来。我就不信他一个男宠就如此神机妙算,能算准你何时会去,然后扮成主帅让你捉!?是谁鲁莽又不长眼,一目了然!” “三哥,我……”耶律宏又一记白眼止住了耶律奇想辩解的话,同时用手一拉,把正被耶律奇提在手上的人儿重新拉回了自己怀抱,他看着那人圆瞪杏目,红唇微张,一副吓坏了的样子,使他不由得心生怜惜。唉!叹口气,放轻声音,他对怀里的人柔声道:“我叫耶律宏,这里是西域军大营。” “耶律……?西域……?大营……?”哈哈……,我一定是在做梦,对没错就是在做梦。这里是我床上,我旁边没人!——但这体温是什么回事?不,不是体温,是被子,一定是被子!——我正在睡觉,在做梦,继续睡,醒来就没事了。对,继续睡,继续…… 某人不愿相信事实,正在不断自我催眠,一边自我催眠还一边搂紧身旁的“被子”,扭动着身子找个舒服的位子,继续睡。  耶律宏看着怀里的人儿先是定定的瞧着他,呢喃了几句好像明白了他的话(其实是不明白),然后便对着他眨起他那水灵的双眸,微嘟着红唇,一副勾人的神情(眨眼睛是某人思考难题时的习惯动作,而那副所谓的“勾人的神情”其实是想不通问题时的犯傻的表情。-_-b|||),最后,竟然一头钻进他的怀里,“放荡”的扭动着身躯。面对着如此大胆明显的“诱惑”,耶律宏眼中的柔情瞬间尽褪,泛起寒光。想着这面似清丽的人儿竟是如此放荡,极有可能也曾窝在别的男人怀里撒娇引诱,他心中就有把无名火狂烧起来——“他就如此渴望男人吗?还是渴望权力?金钱?”越想越气的耶律宏,正打算一把推开怀里的人,却突然发现那人竟一动不动的睡着了。那张孩子般的睡颜,又恢复了纯真的感觉,让人怎么也不忍心打扰他的睡眠。耶律宏只能又叹了口气,压下心中的火焰,把怀里的人儿横抱起来,走出营帐。 “三哥,你去哪?”早已被人遗忘的耶律奇在帐内对着背影大喊。  “……>_<||||”,抱男宠去睡觉!?耶律奇在空无一人的帐内嘟哝。  (三)  微风吹动床上的轻幔,清晨的阳光透过那被风吹开的缝隙,轻柔的抚上床上人儿的脸,只见那两弯如扇的眼睫微微动了动,一双子夜星辰般黑亮的眼便缓缓睁开,那醒来的人儿看了眼头顶高高的床幔。呼,松了口气。果然我是在做梦……他安心的想着,又闭上了眼…… ——不,不对!!  大约半分钟后,他又突然坐了起来,睁大双眼,瞪着眼前的一切——包括那个正睡在他身旁的男人。那男人跟他昨日在“梦”中见到的一模一样,他狠狠的掐了自己手臂一下,很可惜那刺痛的感觉告诉他这并不是梦。 “耶……耶律宏!?这不是敌军的主帅吗?……呀!他,他被绑……绑架啦!!!?不,不对,敌帅绑了他不把他丢入天牢,放在身旁干嘛?>_<|||?……‘男宠’!对,就是这个!敢情对方把他当‘男宠’了!”想着,他不禁皱紧眉头,陷入深深的自我厌恶中,“呜呜,为什么他一个大将军、武状元会被人当成了‘男宠’?!就算他皮肤是白了点,眼睛是水了点,但怎么瞧,他都是个威武的大男人呀!(只有他这么认为!)。他风天行——对,光是他名字——‘天行’,替‘天’‘行’道,多威风呀!怎么能把他误认成男宠呢!?没天理呀!!!” “你醒啦!?”一道温柔的声音传入他耳里,唤回了那没为自己安危着想,只一心想着被人误认成“男宠”、老天不公的人的神志。  那人望着眼前那突然放大的就是误认他的人的脸,一下嘟起嘴,哀怨地直瞅着对方,整个人成“怨妇”状。  耶律宏看着他那可爱的神情,不由心上又是一震,有一种想要纳他入怀轻轻扶慰的冲动。耶律宏深吸一口气,硬压下那欲望。轻柔的再次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风……呀!”风天行总算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脱口而出的名字应声而止。开玩笑,真让敌将知道了他的名字,那还不穿邦!他还不想死呀!  “风雅!?”耶律宏又问。  风天行先是一愣,然后便拼命的点头——既然误会了,就误会到底吧。  “很适合你。‘风’,清新而纯真;‘雅’,艳而不俗;‘风雅’更有文雅大方之意——好名字!”耶律宏温柔的笑了,这是他从开战后的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容。几个月的毫无战绩,让他神经紧绷,唯有遇上这可心的人儿后,他才得以放松下来。风雅,他真像一阵轻风,天生有种让人“如浴春风”的舒服气质。像昨夜,他就想都没想便让他在身旁睡下。不知为何,他就是相信这个才第一次见的可人儿不会伤害他,事实也证明风雅无论是在睡时还是醒时都没趁机偷袭他,反倒是风雅身上淡淡的青草味,让他一夜好梦。 “风雅”面对耶律宏深情的凝视,向来反应迟钝的他,竟然也没理由的红了脸。  耶律宏这家伙不会有什么阴谋吧!(某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要不怎么笑得这么恶心,害得他都不好意思望他。  耶律宏看着风雅娇羞的低下头,耳根子都红透了。他脸上的笑容更深了。终于忍不住上前一把拥住他,低下头在风雅耳边轻喃:“时辰不早了,你也该饿了,同我一道用早膳吧。”  风雅一听见“食物”,便马上兴奋得从床上跳了起来,但因为离耶律宏太近,他的头顶重重的撞在了耶律宏的下颌。“硼!”好大一声,但风雅却只是用手轻抚着头顶,丝毫不在乎疼痛,他睁着一双水灵的眼,直勾勾的盯着耶律宏,那双眼里好像还有光芒一闪一闪。 耶律宏只觉得眼前好像有一只等着主人喂食的小狗,正以期待的眼神望着他,他还产生错觉看到了风雅背后有一只毛茸茸的尾巴正对他摇呀摇。  “天,他太可爱了!”耶律宏不由得在心中感叹,他先用手揉了揉被撞疼的下颌,然后把手递给风雅,拉着他笑着向食物所在地进发了。没办法,跟风雅一起,就是疼痛,也痛得让他有种幸福的感觉。 (四)  地点:西域大营 时间:早膳时间 气氛:十分诡异  耶律宏奇怪的看着风雅。那个先前还因早饭而一脸兴奋的人儿,如今竟看也不看眼前的菜,只是低着头忙着喝碗里的粥,而且以目前的趋势看来,风雅大有“以粥洗脸”的打算,瞧他那整张脸都要埋进碗里了。 “别光喝粥,也吃些菜呀!”耶律宏心疼的为风雅挟菜。  你问风雅怎么了?废话,是你的话,被一群人当“怪物”一样猛盯着瞧,你能安心吃饭吗!?——风雅再迟钝也会觉得浑身不对劲呀!  “耶律奇,你说,这怎么回事!?”众人盯着风雅研究了半天,终得不到答案,于是把矛头指向另一个从一开始便“埋头苦吃”的人。  “这……”总不能让他说出“绑错人”这种丑事吧,这让他堂堂一个西域监军的脸往哪搁。于是耶律奇又把刚抬起的头埋近碗里,选择做鸵鸟-——逃避现实。谁知一转眼他手里的碗就被他们的美丽军师——萧幕容一把夺去了。他哀怨的看了一眼“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涯”的饭碗,面对着桌上除了正“浓情蜜意”的某两人外所有人泛着青光大有他不说就干掉他威胁意味十足的眼神,不由得“咕噜”地咽口水,“我……这……他们……那……”唉!叹口气耶律奇终于不敌“恶势力”败下阵来。 “事情是这样,那天……”  “……”  半个时辰后……  “哈哈哈!哇哈哈哈!!”  “哈哈……”  “够了!停!”某人终于忍无可忍,“你们都笑了半个时辰了,还不够吗?不怕脸抽筋呀!”耶律奇竭斯底里。  “哇哈哈哈~~~~,我们的监军大人不总是自喻为‘天才’吗?怎么也犯这种低级错误呢!?”西域副将毫不客气地嘲弄老友。  “你……”  “哈哈!哈!……”  整个大帐包围在一片笑闹声中,但却有一个人静静的坐着,直直的盯着那个窝在耶律宏身旁的人儿。“男宠吗?”萧幕容漂亮的脸上荡开一抹冷笑。但美人就是美人,即便是大放冷空气,低气压,他的笑容也一样艳丽到令人移不开眼。只可惜,此时的耶律宏全身心投注于另一个可爱的人儿身上,全然不会故念其它。萧幕容看着耶律宏全心意的照顾风雅,眼神变得更冷了。“他不会让人伤害耶律宏的。若有人胆敢以欺骗的手段获得什么,他定不会让那人好过……” ******************************************************************************  风雅看着绕着大帐打闹的众人,很悲哀的发现,众人已接受了他是男宠的“事实”,并且了解了并没有人有把他这个“无辜的男宠”释放的想法,他悲伤的嘟起了嘴,但下一秒就笑逐颜开——既然走不了,那他为何不好好的“玩上一把”,啊不,是好好的深入敌营,最好能盗到敌军机密,然后在一个月后恢复了武功,重回大周营地,能以最小的损伤、最快的速度结束这场战争,最后带着军功回朝,将功折罪让皇帝老儿忘了他这不遵圣命,抗旨不归的事。 风雅在细心的为将来打好“算盘”后,对耶律宏荡开一朵明丽的笑花,让对方看得闪了神后,吐出一句大煞风景的话  “我要便便,茅房在哪?”  面对这急转直下的情节发展,耶律宏显然没能马上反应过来,他只是本能抬起手指向帐外。  风雅愉快地一下从凳上跳起来,然后一脸兴奋的冲向帐外——呵呵,他要开始他的侦察工作了。  就在这时萧幕容也站了起来,微笑着迎向风雅,就在风雅要与他擦肩的一瞬,他眼神一冷,反手一剪,脚下一扫,毫无防奋的风雅顿时飞出一米外,以脸着地的跌了个“大马趴”。  “雅!”耶律宏一见风雅被摔出,便马上着急的用上上层的轻功,一个飞身飞到风雅身旁,可惜还是迟了。当他扶起风雅时,风雅已晕头转向,还抬起无力的手,指着空无一物的上空喃喃:“呵呵,好多星星。”一滴鼻血更是不雅观的从那嫩白的脸上滑落,流下一条氛外显眼的血痕。再一看这时的风雅,他已两眼一翻——昏了。 “萧幕容!”耶律宏狠狠的瞪着眼前那个狠下重手的艳丽男人,可是当他对上那人显示着忠诚及坚定的双眼时,便明白了这都是为了检验风雅是否安全、是否真的不会武,但面对这“令人满意”的检验结果,耶律宏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哼!”闷哼一声,他转过身横抱起已经昏死过去的风雅,大步走出营帐。萧幕容也沉着脸跟了出去。 “怎么回事?”面对这突发事件,被留大帐内的众人一脸疑惑。  ******************************************************************************  “主子,把这个‘男宠’留在身边太危险了。”萧幕容再次重申自己的意见,见耶律宏应都不应一下的继续为风雅盖被子,他就不由得皱紧了眉,说出了自己的理由:“这个叫‘风雅’的男子恐怕没那么简单,他一人身处敌营却仍处事不惊,再加上他并不似其他‘男宠’一般柔弱——我看他身形虽略显单薄,但他身子比例、线条却十分均匀,先前我摔倒他时握住他的手臂,那手臂决非是‘男宠’的软弱无骨,反倒是有适度弹性的感觉,这表明他的身子定然练过。”不愧是细心的军师,才第一眼,就差不多摸到了风雅的底。 “那刚才要怎么解释!?装吗!?面对突如奇来的袭击,他真能如此之快想到如何假装!?”耶律宏反问。  “……”这点萧幕容也觉得奇怪,但要他相信这个“风雅”那还是不可能。  唉!叹口气。耶律宏转身面对萧幕容,直视他的眼睛,坚定的吐出一句话:“我相信他!”  萧幕容只觉得胸口像突然被撕裂了一般的痛,而耶律宏那坚定的眼神更像两把尖刀,深深的刺伤了他的灵魂。他把头转向窗外,不再面对那个无形中伤害了他的男人,深深的吸了几口气,良久后才再度开口问道:“为什么?” “直觉!”  短短两个字却断了萧幕容再开口的机会。萧幕容并非西域人,这从他那与西域男子的粗犷决然不同的艳丽脸孔中不难看出。其实,萧家本是中原大户,萧老爷更是身担朝廷要职,但后来却被奸臣秦受所害,落得个满门抄斩。萧慕容她娘带着他远逃塞外,可惜秦受仍不打算放过他们,杀手也一路跟到了西域,最后连他娘亲也在漫天黄沙中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孤苦无援的他只能静静等待死亡的到来,可这时耶律宏出现了,他救了他,还替他杀了那些杀手为他娘了报仇,那时他也问耶律宏为什么。 “直觉,我直觉我们会成为朋友,朋友的仇当然要帮他报。”当初那个豪爽的男人就是这么回答。仅因为直觉,他就忘了两个民族例来的仇怨,无条件的帮助他,信任他。萧幕容还记得那时听到答案后自己盯着他好久,久到把他那张刚毅的脸深深刻到心上,深到至今他眼中只容得下他一个人。 “……”萧幕容无言的走出主帅营,背靠在门上,盯着头顶那轮清冷的月。朋友!?是的,或许正像耶律宏所直觉的一样,他与他永远只能是朋友,是朋友……  (五)  夜如流水般温柔而静谧,可……  “有刺客!”主帅营内突然一声,耶律宏连忙从床上坐起,正要抽剑,只见他身旁的人儿也坐了起来。  “啪!”又一声,风雅满意的看着手里的战利品——一只死蚊子,“呵呵。”邪邪的一笑,“果然难逃我‘夺命追魂掌’。”说完又倒头呼呼大睡。只留下一脸呆滞的耶律宏默对满室空寂…… 良久,回过神来的耶律宏终于忍不住的笑了起来,他捂着笑痛的肚子,柔情的望向那睡在身旁的人儿,他总是能出其不意的给他带来轻松与快乐。  风雅大概是被耶律宏的笑声吵到,抬起那双玉手开始揉了揉眼皮,然后慢慢的睁开了那双还有点对不准焦距的眼。耶律宏瞧见了,便很体贴的把他从床上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肩上,“怎么?吵到你了?” “嗯。”风雅老实的点点头,然后在耶律宏怀里蹭了蹭找个更舒服的位置。  “对不起。”耶律宏轻柔的道歉,并用一只手抚上风雅那头丝绸般顺滑的青丝,“雅,你最喜欢什么,又最拿手什么?”耶律宏突然发现他对风雅一无所知,不由得好奇的问。  “我……恩,最喜欢的是食物,最大的愿望是吃尽天下美食!呵呵……”风雅抹抹嘴边的口水痴痴的笑着。  耶律宏回想起风雅用早膳前那小狗一般神情,不由得也笑出声来。那他最拿手什么呢?耶律宏希望答案不要是“夺命追魂掌”。  “我最拿手的嘛,自然是武……不!”风雅总算从半睡眠状态清醒过来,成功的把“功”字咽回了肚里,但仍说漏嘴的他不安地看向了耶律宏。  “舞步吗?”只见耶律宏脸色没有丝毫变化,还是那么温柔的反问。风雅知道他又误会了,方松了口气,乖乖的点了下头。  “你几岁开始练舞?”  “四岁左右,那时我和哥哥就被带到师父那里,每天都要练上五六个时辰,走错步子了还要挨打。”风雅回想起幼年练轻功时被打的情景仍不住皱了皱眉。  “五六个时辰,那不是很艰苦?”耶律宏心疼的望着风雅,想着小小的风雅就要吃这样的苦,心里又是一阵不快。他终于明白为何萧幕容会说风雅的身子练过了,他练“舞”的强度根本与自己练“武”的强度差不多嘛。 “嗯,不过虽然是很苦,但也很快乐,哥哥很疼我,常常会偷几个点心,然后我俩就趁师父不在时偷偷躲在墙角吃。”风雅打了个呵欠,放松下来的他又有点昏昏欲睡。  “你有个哥哥?”  “嗯。”不过不是亲生的,若让耶律宏知道大周太子就是他的义兄,不知会有何神情。想着,风雅在半朦朦状态下呆呆的笑着。  “那怎么会让你到这边塞来,当……”“男宠”两个字耶律宏实在不忍说出口。  “因为我不来……哥他就要来呀,哥对我那么好,……我不能让他被人欺负。”  老皇帝身体一天比一天弱,却又在这时碰上了战事,若非他自告奋勇,赶负沙场,只怕秦受等人早就鼓动了皇上,让他叫太子出去“历练”了。而没了太子牵制的他们便能更容易的谋权篡位,最后又方便他们再回过头来加害太子——这是他决不会允许发生的。 想着想着,风雅竟在耶律宏怀里又睡着了。  耶律宏听完风雅的话,一下把风雅搂得更紧,知道他为“男宠”并非自愿,心里是有那么点安慰,但占满他胸腔的,更多是不忍及怜惜。知道了懂事的风雅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他的家人,明白了他之所以“处事不惊”是因为养家的压力及责任,耶律宏突然恨起老天来,为何不让他早些认识风雅,那样他就能照顾他,帮他,不让他受这般的苦。低头望着再度入睡的风雅,他的双眸里溢满了怜惜,他微微低下了头,在风雅粉嫩的脸颊上轻吻了一下。 (六)  风雅偷偷摸摸的出了门,左看看右瞧瞧的开始了他的侦察行动。呵呵,今天午膳后,耶律宏便带着人马出营巡视去了,连那个厉害的萧幕容也一并带走了。现在好了,再没人能阻碍他的侦察了。风雅想着露出来了一个邪邪的笑。军机会在哪呢?不在主帅房里:他就住那,没发现什么要紧的东西。对了,萧幕容,军机一定在萧幕容这个军师房里。想着风雅便兴奋的转过拐角准备向萧幕容的营帐进发,可惜的是他并没有发现有一个人正躲在暗处把他的行动看得一清二楚。而那人正是去而又返的萧幕容…… ……  一个时辰后……  风雅一脸愉快的坐在西域大营的厨房里,开心的咬着刚从炉里偷出的烤羊肉。边吃还边赞叹:“这才是真正的边庭风味。”  你问风雅为何会在这,这个问题也正是跟着风雅,此时正站在厨房窗外的萧幕容想问的问题。他一直跟着风雅在军营里转来转去,先是营房,后是草房,然后材房,最后茅房,他快被风雅转昏时,突然又见风雅一阵狂奔,结果他冲进了厨房。“他究竟要干什么?”向来好耐性的萧幕容也被风雅气出了满额青筋。 其实是这样,风雅本打算去萧幕容房里盗军机,可走着走着他路痴毛病又犯了,竟在军营里迷了路,就这时他突然闻到了一股烤羊肉的香味,向来对食物特别敏感的他,便一路顺着香味冲到了厨房,大吃起来。 ……  两个时辰后……  萧幕容一个人站在漫天黄沙之中,任一阵阵黄沙被风吹打到他那张绝色的脸上,呆滞的望着空无一人的前方——他把人跟丢了。  跟着风雅无头苍蝇似的乱转了近三个时辰后,萧幕容终于在离营五百米左右的沙漠里彻底崩溃了。他颓然的一下坐在黄沙之中,然后仰天长啸:  “啊啊啊啊啊……,风雅我恨你!”  ******************************************************************************  “咦,好像有人在叫我。”在黄沙中迷路了近一个时辰的风雅怀抱着希望眺望四周,可惜四周除了沙子还是沙子。“是幻觉吗?”他怎么觉得那声音像是萧幕容的。摇摇脑袋风雅阻止自己继续乱想下去,在脸上挤出一个微笑,乐天派的风雅相信他一定能回去……嗯,至少能找到水源,要让他相信自己将丧命于此,这是决不可能的事。 事实也证明了风雅的运气并不差,很快他就在沙漠里发现了一片小树林。有树的地方就有水,风雅兴奋的朝树林深处跑去。  突然他愣住了,举起手揉揉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面前竟有一潭冒着热气的温泉。风雅小心的靠了过去,用手颤抖的捧起一捧水。  “真的!”  哇!风雅兴奋得跳了起来。在沙漠里发现温泉可比发现金子更令人高兴。风雅他一把脱掉衣杉,跳进泉水里,决心要把被风沙吹得脏兮兮的自己洗个干净。  秋日稍冷的空气与温热的泉水一起碰触到风雅柔嫩的肌肤,让风雅舒服得像猫儿一样眯了眼,一进水里不怎么也不愿出来……  与此同时,耶律宏正坐在战马上,头痛的用手按了按太阳穴。大周“神将”不愧是“神将”今天又让他的副将痛失了几百人马,害得他不得不前去处理。但说来也怪,这“神将”不似从前一般时不时地主动出机,最近几场仗下来,他都觉得对方并非是按机行动,反倒像是事先布置好了战术等着他们的兵落入圈套。为何会如此呢?他百思不得其解。终于在一天辛苦工作中,再次体会到什么是身心俱疲。他真的很想策马直奔快些回到那个能让他全身心放松的乖巧人儿身边,可低头看看他满身臭汗,满头满脑的灰,他怎能这么回去呢?回去了岂不是要把那淡淡的“青草香”污染了吗?唉,叹口气,他策马走进黄沙里。 (七)  耶律宏下马,把战马拴在一棵树下,慢慢的向林子深处的温泉走去,这温泉是一次他在突如其来的沙暴中无意发现的,就如风雅一样是老天送他的又一个意外的“礼物”,既然不能让那清颖的人儿为他消愁,那就让这一潭泉水洗去他满身疲惫吧。 耶律宏慢慢的下了水,背靠潭边,闭目养神,却突然耳尖的听到几丝奇怪的声响,那声音不同于泉水自然的叮咚声,倒像是人沐浴戏水的声音。奇怪,这泉水的事他一直当作秘密没道给任何人听,照理不该有他人知晓。他好奇的向声源走去,泉水的雾气越来越淡,一个身影越来越清晰的出现在他面前,他一下定住了,不相信的眨眨眼。 天,我是得了“相思病”吗?才几个时辰不见,竟看见他的幻影。  在耶律宏面前的是一个清丽的人儿,他背对着耶律宏,黑亮的长发因沾湿的缘故柔顺的贴在背部,发尾的几缕青丝不规则的摆成波浪,波浪的间隙下是那白皙的娇躯。在耳后像羽毛般柔软的发稍则滴下晶莹的水珠,那珍珠般的颗粒顺着纤细的颈项滑落,经过滑润的香肩,沿着娇好的曲线直至迷人的蜂腰处才又是没入水中。 “雅。”  耶律宏咽口口水,冒着打破幻影的可能,用已经变得半吵哑的声音呼唤那个让他魂绕梦牵的名字。那人儿因听见有人唤他竟真的转过了身,身上的水珠因这动作纷纷滑落,击起一片晶亮。 不……不是幻影,真的是他!  耶律宏直直的看着眼前的风雅。秋日晚霞般的红润已布满风雅的脸颊,星眸里更是涌动着水气,他微微张着红唇,从那两瓣柔嫩的唇间呼出阵阵香气,使得整片树林像浸在一片甜蜜里。失去青丝遮挡的胸前,更是被耶律宏一览无遗,那白嫩的肌肤经泉水湿润后泛着诱人的光泽像上好的甜点一样让人好想咬上一口,他胸前的那两粒“花蕾”更似甜蜜的果实让人想上前采摘,而那纤细的蜂腰正半没在水中,在泉水雾气的遮蔽下朦胧中透出更大的诱惑。耶律宏只觉得今天的泉水像是特别的热,热得他浑身血气乱窜,热到好像要把他的理智如泉上的水气一般蒸出脑外。他整个人僵直着身子一动都不敢动,生怕一动,便一发不可收拾。只可惜他的“良苦用心”某人并不知道,只见风雅一个上前主动扑到耶律宏的怀里。耶律宏倒吸一口气,他感觉风雅光裸的身子正紧紧的挨着他,那富有弹性的光滑肌肤正贴着他,他甚至可以感觉到两人狂乱不受控制的心跳,风雅如瀑的黑发此时正垂落在他肩上,与他的发丝纠缠,风雅靠在他肩头,温热的呼吸全喷洒到他的耳垂上,更要命的是风雅胸的“蕾朵”正随两人的呼吸一次次的碰触他的胸膛刺激着他的感观。软玉温香抱满怀,耶律宏并非柳下惠,他的神经已绷到极点,但仍在苦苦支撑。 “……宏……”风雅娇媚的一声呼唤,耶律宏浑身一震,理智之弦正式宣告断裂。  “可恶,你自找的。”耶律宏低吼一声,一下把风雅原已贴得很近的身子搂得更紧,还煸情的把腿伸进风雅两腿间磨擦,他一手扶住风雅的纤腰,一手固定在风雅脑后迫使风雅抬起下巴,低下头强热的吻上那两片他垂涎已久的薄唇,比想象中还要柔软的唇让耶律宏爱不释“口”,不断的吮吸,龇舔,就像在细细品味着美食。 “唔……嗯,嗯……”风雅的唇已被啃舔得微微红肿,他张开嘴想申诉,却被早已等候在唇边的灵舌趁虚而入,那舌先是滑过他的两排贝齿,然后扫边牙床及上颚,把他的口腔上上下下品尝个遍后才找到了他的丁香小舌,挑逗起它来,时而翻卷吮吸,时而与之追逐嬉戏。的3def184ad8f475 “嗯……唔……嗯”耶律宏耳边充诉着风雅无意的呢喃及两人唇间溢出的淫糜的吮吸声。他好甜,耶律宏边想着边贪婪的吸取着风雅口中的蜜液,并一再把属于自己的液体送进风雅口中,让那里一样充斥着属于自己的味道。 “唔……”风雅因吞噬不了嘴里两人的唾液,微微再打开些双唇,那晶莹的液体马上顺着他嘴角滑落。  耶律宏深深的吻着风雅,怎么也不愿放开,直到两人都开始缺氧,胸口剧烈的起伏时,他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风雅那香甜的唇,并轻轻的松开了支撑风雅的双臂,他俩就这样立在泉水中“深情”的对望。 可……  风雅那双子夜般的黑眸突然向上一翻,双腿一软,“硼嗵”一声重重的扎进了水里。  耶律宏面对这突然改变的状况也是一惊,然后连忙慌张的把风雅扶起来。再一看,怀里的人儿,已昏死了过去。耶律宏用手抚上风雅的额头,竟是滚烫。  原来风雅因为在温泉里泡得太久了,竟泡昏了头,他正是因为再难支撑自己,才一头倒在了耶律宏怀里。谁知某人又误会了这动作的意思,一阵“狼”吻,更害得风雅更是大脑缺氧,于是乎,在耶律宏松开手臂,风雅彻底失去了支撑后,他便立刻“阵亡”了。 耶律宏哭笑不得的瞧着怀里已失去知觉的人儿。唉!他深深的叹了口气,无奈认命的把风雅抱上了岸,强压着欲望为他穿好衣裳,然后一阵策马狂奔,回到了军营。  ……  “三哥,你去哪了?怎么这么晚?”  回答耶律奇问话的是耶律宏的一记白眼。  “干……干嘛?那么大火气,我又没惹你。”耶律奇无辜的说。  “……”总不能让耶律宏告诉他,自己欲求不满吧。唉!耶律宏今天第N次叹声,“什么事?”  “那个……军师正在大帐里等你。”  ******************************************************************************  “你找我?”耶律宏安顿好风雅后便来到了大帐。  “我今天跟踪了风雅一天。”萧幕容开门见山。  “噢。”耶律宏听了不由得皱起眉头,“你查到了什么?”  “没有,除了他今天偷吃了厨房三大块羊肉之外,我什么也没查到。”萧幕容愤恨的说出自己今天唯一的“收获”。  “呵,哈哈……”听萧幕容这么一说耶律宏不住笑了,他记得风雅说过他最爱的是食物。  “幕容,”耶律宏转眼又恢复了严肃,他认真的看向萧幕容,“以后别再做这样的事了。”  “但我还是不相信这个‘风雅’。”萧幕容诚实的回答。  “为什么?”  “直觉。”正如同耶律宏的直觉一般,他萧幕容也有自己的直觉,并且他的直觉还从未错过。  “那你打算如何?”耶律宏无奈的问。  “最后一次,你听我的……”萧幕容凑到耶律宏耳边说出了自己的。  “最后一次?”  “嗯!”  “好吧。”得到了萧幕容许诺的耶律宏只好点了点头——就让他设计风雅一次吧,毕竟自己心中也有担心及疑虑。 (八)  今日,耶律宏好像特别忙碌,时不时的战报使得他和萧幕容忙得团团转,都无心顾及风雅。风雅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大帐的角落里盯着那两个忙碌的人。突然有一个士兵匆匆忙忙的跑到萧幕容的身边小声的嘀咕了几句,萧幕容立马一脸兴奋的拉着耶律宏走出了帐外。风雅也满是好奇的悄悄跟了出去。 只见在帐外来了一个身着西域官服的人,他从怀里掏出一样像是文书之类的东西交给萧幕容,萧幕容则立刻小心翼翼的接过走回营去了,而耶律宏则是带着那官员去参观整个军营。风雅小心谨慎的跟着萧幕容,只见他走进了一间很不起眼的营房,然后又很快的出来了,出来时还把锁给锁上了。 等萧幕容走后,风雅悄悄的走近那间营房,左右张望了会儿,确定没人后,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铁丝,把营房的门撬开,然后偷偷摸摸的走了进去。他不知道他身后正有又眼睛正盯着他…… 耶律宏看见风雅偷偷溜进了营房,原本存在他眼中只为风雅所留的柔情,一下一点不剩,他紧紧的握着拳头。  不到半刻钟的时间,风雅又打开了门,这时他脸上荡开了春日暖阳般的笑容,他用手轻轻拍拍胸口,感觉到了怀里的东西后,一脸满足的表情。可正当他转身想离开时,却突然被人用力一推,重新推进了那间营房。来人正是耶律宏。 “想不到,你真是大周派来的,亏我还……”耶律宏眼中闪着冷光,像蛇盯着青蛙一般的盯着风雅。  “我……这个……嗯,那……”风雅被耶律宏凶狠的眼光吓到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把东西交出来!”耶律宏并没有理会风雅,只是冷冷的又吐出几个字。  只见风雅并没有乖乖的把东西交出来,他只是摇着头,双手护住胸前的东西,一步步后退。  看见风雅如此行动,耶律宏只觉胸中的怒火烧得更旺,被欺骗的感觉让他气红了眼。他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抓住风雅的衣襟,粗鲁的一把把藏在里面的东西抽了出来,然后一掌把仍在挣扎的风雅击三米外——重重的撞在了墙上。 可当他低头一看手里拿着的东西,上面竟赫然写着“世间百大美食”六个大字。不由一愣,然后马上冲回书柜暗阁一看,刚送来的文书正安然的摆在里面。再回头看那个被他“错怪”的人儿——竟捂着胸口吐起血来。 “雅!”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耶律宏,一脸着急的向风雅靠过去,却见后者颤抖着身体,边用害怕的眼神看着自己边向墙角缩去,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便一把缩起身子把头埋进双膝里,双手护着头,用颤抖的声音不住的道歉。 “呜呜~~~,我……我知道随便拿人家东西不对,可我一听说这……这里有美食食谱我就忍不住……但,但我不是想偷,真,真的!我……只是想悄悄拿回去抄完再拿回来,真的不是偷……不是。呜呜~~~~,对……对不起,不要……不要打我,我再……再也不敢了。”风雅一边说一边缩,终于快把自己缩成一个球时,被耶律宏轻柔的抱住。 “别道歉了,雅。这不是你的错,都怪我,怪我不相信你,让你吃苦了。”耶律宏温柔的抬起了风雅的头,心疼的擦去风雅唇边的血痕,再对上风雅那双饱受惊吓的眼,他微微低下头去吻去粘湿在那长长睫毛上的泪珠。“别害怕,雅,我不会再打你了,也不会再让其他人欺负你,我会保护你一辈子。原谅我好吗?至于那食谱你想要多少都可以。”耶律宏边道歉,边发下一生的誓言,还用食谱引诱风雅原谅他。(从此看来,他也挺奸诈的,不过还比不上风雅,风雅早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所以才在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的记下了所有的军机后,拿了本自己感兴趣的食谱离开。) 听到耶律宏要给他食谱的风雅,想到自己军机食谱双重收获不由得甜甜的笑了,也“原谅”了耶律宏。可一放松下来,他又昏倒在了耶律宏的怀里。  站在门外的萧幕容看着里面温馨的一幕幕,心中又是一阵五味陈杂……  ******************************************************************************  “庆功献舞?我?”风雅一脸惊讶的用手指着自己问。  “没错。”萧幕容冷冷的回答,“拿手的不是舞蹈吗?”  “这……嗯,我……可不可以不要?”风雅回过头可怜巴巴望向耶律宏,以眼神向他求救。  “为什么?”耶律宏疑惑的望向风雅。  “这……”其实要他跳个舞是没什么,他过目不忘的本领就解决了这个问题。可是……这次庆功的对象有宇文恺。宇文恺也是西域的大将,名义上他隶属于耶律宏,可实际上他拥有自己的军队,可以自主作战,就连军营,他的也不跟耶律宏在一起。两军交战本来就互有输赢,风雅虽早已作好军势部属,但战场上的千变万化不是人能控制的,风雅又不在军中指挥,加上朱燕的乱下命令,以致大周终于在开战后第五个月打了第一场败仗。而大败大周军的除了耶律宏外,功最大的便是宇文恺。可这宇文恺又是风雅当初的第一个对手,他俩曾大战一百回合,若这回真在庆功宴上遇见,他准能认出风雅来。 “是因为你根本不会跳舞吧。”萧幕容见风雅面有难色,马上趁胜追击。  “幕容!”耶律宏厉声阻止萧幕容再说下去,他不愿再让人怀疑风雅,可风雅究竟为何拒绝呢?  “我……,好吧。”对上耶律宏为难的眼,风雅只能叹一声气,答应了下来。唉!前有萧幕容,后有宇文恺,早也是死,晚也是死,倒不如先答应下来,再想想办法…… (九)  一阵阵悠扬的乐声环绕在西域军营上空,军营里时不时传出一阵阵西域豪迈男儿爽朗的笑声,整个军营沉溺于一片庆胜的欢乐中。可就在这片欢乐中,也有人紧皱着眉头,他坐在桌前,桌上的铜镜印出一张绝色的容颜,那镜中的人儿已不似先前的清秀,上妆后的他整个人透出一种艳丽至极,娇娆妩媚的气质。两瓣如初冬梅花般娇艳欲滴的红唇轻轻的合着,形状姣好的鼻,挺在淡粉色的双颊中央,白嫩可爱得让人忍不住想上前轻咬,一双杏目经细心勾画使得在眼角处微微上翘,他只需侧首对你一望,那勾人的眼便能夺去你七魂六魄。两弯柳眉此时正微微促着,但仍不能让人感到他的怒气或不满,反倒让人觉得那是撒娇似的娇嗔。嗔目亦有情,更别说当那娇颜巧笑兮兮时的动人心魂。 “唉!”风雅看着镜中的自己第N次叹气,那镜中映出的艳丽人儿,只怕是他义兄见了也认不出他来。瞧瞧现在,他身上是轻纱彩绫勾勒出曼妙身姿,脸上是红妆薄粉显现风情万种,就连头上也是明琅系着满头青丝,如今的他哪有一点大周将军的男子气概,反倒是充满了十成十的男宠、舞妓的娇媚。一想到自己为了保命不得不“出卖色相”他就悲从中来,趴在桌上自艾自怜,怎么也不愿走出房门一步。可该来的始终会来,门外又传来了耶律奇那恼人的催促声。 “风雅,还没好吗?三哥跟宇文将军都已入座了。”  “……,来了。”风雅有气无力的回答一声,慢慢的从桌上爬起来顺手拉过桌上一条纱巾蒙在脸上,才缓缓的向营外走去。唉!虽说他都化妆成这样了,但他还是怕宇文恺会认出他,多一杀纱巾还是保险一点…… ******************************************************************************  乐曲欢快的奏着,一个误落人间的“精灵”在大厅中央翩翩舞着。当他踩着精妙的舞步出现在大帐时,所有人的眼光都被吸引了过去,他是多么迷人。他曼妙的身躯随着舞曲变化而不断的展现着美丽,他满头的青丝也随他舞步轻扬,他的脸却被一条纱巾遮掩,看不真切,但仍留露在外的那双好似会说话,好似会勾人魂的杏眼及两弯柳眉,好像都在向人们招告那纱巾之下的定有一张绝艳的容颜。 耶律宏呆呆的盯着前方,那里有一个让他魂绕梦牵的人儿,他沉溺于他绝妙的舞姿里,沉溺于他异于往常的艳丽里,但沉溺的过程中,他的愤怒也在一点点的累积。因为那个他爱恋的人儿,正边舞动着边向他对面的人——宇文恺大放秋波。他用他那勾人摄魂的眼一次次的望向宇文恺,两人明目张胆的眉目传情。当他们眼神交汇的一瞬,耶律宏甚至好像看到了空气中来回的电光。可恶,他为什么老盯着宇文恺,却连回头看自己一眼都没有。 风雅一边舞动着,一边偷偷的望向宇文恺,仔细的观察着,生怕被看出一点不对,不过经他多次的打量,宇文恺的脸色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在他们眼光不小心接触的一瞬,宇文恺以一脸好像了解了什么的神情对他邪邪的笑。天哪!不会真被发现了吧。风雅一次次的在心中惨叫,这支舞曲成了折磨他的最大的酷刑,他不断的祈祷着舞曲能快些结束,可这舞曲却好似总无尽头的奏着,这让他紧张得出了身冷汗 终于上天听到了他的祷告,乐声渐渐弱了,止了。风雅在一片掌声、叫好声中缓了缓心跳,深吸一口气,拿起一杯酒向宇文恺走去。这是他最后一项工作了,只要给宇文恺、耶律宏各敬完了一杯酒,他就可以退出这“人间地狱”了。 但天不遂人愿……  风雅举着酒一步步向宇文恺靠近,就在还差一步的时候,风雅因过度紧张竟一不小心踩在了自己的衣摆上,身体一个不稳,整个身子一下压到了宇文恺身上,手里的酒也尽洒在了宇文恺的胸襟上。惨……惨啦!风雅心中又是一声惨叫。被自己的失误吓没了阵脚,他越慌就越乱,在找不到东西为宇文恺擦掉胸前的酒酯时,他竟用他白皙的双手抚上了宇文恺的胸口,这动作在他看来是擦酒,但在宇文恺及耶律宏眼中这却成了大胆明显的诱惑。 “啪!”一声耶律宏手中的酒杯一下被他抓成了粉末,他眼中开始升起两团火焰,霹雳啪啦的烧着眼前两个浑然不知的人。而宇文恺则是邪笑着看向眼前这个从一开始就对他“大抛媚眼”,而刚刚更是主动的大胆人儿,他伸出一只手轻轻捉开那双还在他胸前“揉搓”的玉手。他是明白他要向他“求欢”的意思,他也确实对眼前这娇媚的人儿很感兴趣,这他之前也用笑暗示过他,但在众目睽睽之下,还是不要做得太过的好。 风雅的手被人握住,他抬头不解的望向宇文恺,可就是这时他脸上的纱巾突然脱落了。“呀!”一声,两人同时呆了。  完了!风雅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人,他的生死全掌握在了宇文恺的手上,如今他能做的只有祈祷他的化妆技术够好,不会让宇文恺想起他来。  事实也证明风雅的化妆技术真的很好,宇文恺就被眼前的这张脸“勾去了魂”,他双眼瞪得大大的,不敢相信这世间竟真有美艳到如此的男人,他眼前的人儿的艳美甚至比他们公认的“西域美军师”——萧幕容还甚三分。 耶律宏看到两人的“深清对望”,眼里的火一下扩散到全身并继续向四周辐射。坐得离他最近的耶律奇也被自己三哥的气势吓到,一次又一次的吞着口水,擦着冷汗。可惜的是宇文恺已被“美色”迷昏了头,不如耶律奇一般自觉,他丝毫感觉不到从耶律宏身上传来的狂热怒气,还火上浇油的一把拉起原本趴在他身上的风雅,让他一个转身,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也不再顾及什么“众目睽睽”,轻挑的抬起风雅的下巴,柔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风……风雅。”一声甜腻到极点的娇语从风雅唇里溢出,这是风雅故意压低声音的结果,他十分害怕宇文恺会认出他的声音,想当初他柯是对宇文恺吼过一声“磨刀霍霍向猪羊。”的。 风雅的这声娇呢,同时让两个人眯起了眼,不同的是一个是享受般的眯着眼品味他的娇声,而另一双眯起的眸中则透出深深的杀气。  宇文恺边称赞风雅“好名字”,一边往塞在他手里的酒杯倒酒,然后缓缓抬起他的手,低头就着风雅的手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之后还煽情的吸吮起风雅那被溢出的酒沾湿的手指。  “轰!”一声巨响,一张八仙桌“惨死”于耶律宏掌下,只见他绷着的脸跨过那堆“残骸”,径直走到宇文恺身前,伸手一把把因刚才宇文恺突然动作而呆掉的风雅拉离宇文恺的大腿,粗鲁的把他扛在肩上,并一把拿过一坛放在宇文恺桌上的烈酒,用宛如地狱里的招魂音的声音冷冷的向宇文恺说道:“风雅已为宇文将军敬过酒了,我的却还没,所以人我带走了。”说完便理也不理身边将士,一手扛着还弄不清状况而毫无挣扎的风雅,一手搂一坛烈酒,头也不回的走出大帐,向自己的主帅营走去…… “……”  “……”  “……”  “哈哈哈,大家……大家别愣着呀,喝……喝酒,继续喝酒。”过了好半晌,耶律奇才首先从呆滞的众人中清醒过来,干笑两声,缓和缓和气氛的劝大家继续喝酒。  于是大帐内又重新热闹了起来,而耶律宏的主帅营内也一样不再平静……  (十)  “硼!”一声门被粗鲁的一脚踹开,耶律宏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并一把把风雅像章丢沙包一样给扔到了床上。  “呀!”风雅惨叫一声,耶律宏却没有理他,只是径直用嘴咬开封坛,然后向嘴里灌了一大口酒。风雅挣扎着想从床上坐起来,却被耶律宏突然附了上来,又被压回了床上。  “做什么……做……唔……唔,嗯……”风雅的疑问全数被耶律宏封在了嘴里,他撬开了风雅的贝齿,把原来嘴里的酒全都度进了风雅口里。  “咳,咳咳……你干什么……咳咳。”风雅被烈酒呛到,不停的咳着。  “给你‘敬酒’呀。”耶律宏抬起风雅咳红了的小脸,讽刺的说道。  “你……咳咳,你这算哪门子敬酒法嘛!你这根本是,是……”说着说着风雅竟红着脸把头转向一边,不好意思直视耶律宏。  “呀!”风雅又一声惨叫,因为他的头被耶律宏很粗鲁的又掰了回来。  “你在看哪!?你只准看我,看我一个人!!我不准,不准你想别的男人!!!”耶律宏醋意横生的向风雅大吼,“你说我这不叫‘敬酒’,那你那就算‘敬酒’吗?‘敬酒’需要向男人大抛媚眼?需要扑到男人身上!?需要坐到男人身上摸他胸膛!!?该死,你竟当着我的面勾引我的部将!”耶律宏怒不可抑,吼得一声比一声大,那只顶住风雅下巴的手也越来越用力。 被弄痛了的风雅挥动着手脚拼命的挣扎,可没有了武功的他哪里是耶律宏的对手,只见耶律宏双脚夹制住了风雅那双“不安分”的长腿,并用右手一把抓住了风雅一双正挥动着的手,用力向上一压,把风雅的手固定在了他的头顶,并同时用左手一下把风雅的腰带扯下,然后系住风雅那双已被固定住的手,把它们绑在了床柱上。 “你……你干什么!?放开我,放……放开!”风雅被耶律宏的粗鲁吓到,慌乱的喊着,在他眼前的耶律宏已不似以往的温柔,他看他的眼神就像一只盯住了猎物的狼。  “我在满足你呀,你不是很饥渴吗?是不是在西域军营近一个月没男人碰你,你就受不了啦?果真是下贱的‘男宠’。”耶律宏邪笑着讽刺风雅,他低下头一口咬上了风雅白析的颈项。 “呀!……不是,我不是什么‘下贱男宠’。”风雅不停的摇着头想甩开耶律宏的“进攻”,同时也大叫着澄清自己。  “还说不是,那你为何会去勾引宇文恺!?”耶律宏的惩罚已经颈项上升到了耳垂,他一边轻轻含住那敏感的耳垂一边轻声反问,他的语调虽温柔,但声音却冷到极点。  “没有,我没有……真的没有!”风雅已被吓到快哭出来了,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你干什么!?……住手!讨厌!!!放开我,放开我!”风雅突然激动的大叫起来,因为耶律宏已经开始粗鲁的撕他的衣服,原本做工精细的衣衫一下变成了一条条破布,风雅更激烈的挣扎起来,他甚至咬上了耶律宏的肩膀,可吃了痛的耶律宏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倒是把“魔掌”伸向了风雅的下身,终于在风雅“呀!”的一声惨叫中,最后一道防线被攻破了,风雅的裤子也成了一堆破布,而他的下体完全裸露在了秋日寒冷的空气里。 “哇!”的一声,风雅终于哭了出来,“呜呜……我说了我真的不是什么‘下贱男宠’,我没有勾引你的部将……没有,真的没有……”他是大周的将军不是男宠,他躲宇文恺都来不及,又怎会去勾引他。风雅一遍遍的在心里申诉着。 突然耶律宏从他身上抬起头来,瞪着他说了“你好吵!”便下了床。风雅正要松口气时,他却又回来了,手上还多了先前那坛酒,只见他掐住风雅的双颊,强迫风雅张口,然后把手里的酒向风雅倒了下去。 “唔……唔唔……”  风雅又开始挣扎,可却没有丝毫用处,他的手被绑住了,腿是可以向空中乱踢,他也踢了,可依旧无法改变上头被灌酒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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