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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一出戏

2012-05-26 4页 doc 33KB 26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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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一出戏我有早上起来上大号的习惯,若是哪天未遂,会一整天都不爽。有时起晚了,像团年粑似的爬起来,把被子塞进柜子里,头也不梳,脸也不洗,十分不爽的混在一群缓缓蠕动中的初三MM里头向前冲。我们的楼道处在一绝佳位置----排水沟泄露处,那味从地下直冲楼顶,冲的人晕头转向,老子恨不得直接从四楼跳下去,这帮厮们居然蠕动,估计把恶臭当花香了。这就是高三和初三的区别,玩命的飞鸟和悠闲的鱼,同样是毕业生,怎么差别那么大。那天我往楼下冲时听到一个MM对另一个说生日快乐然后问人家几岁了,被问的说十四,前一个立刻夸张的大叫,你完了,你老了!老子差点扑她身上...
高三一出戏
我有早上起来上大号的习惯,若是哪天未遂,会一整天都不爽。有时起晚了,像团年粑似的爬起来,把被子塞进柜子里,头也不梳,脸也不洗,十分不爽的混在一群缓缓蠕动中的初三MM里头向前冲。我们的楼道处在一绝佳位置----排水沟泄露处,那味从地下直冲楼顶,冲的人晕头转向,老子恨不得直接从四楼跳下去,这帮厮们居然蠕动,估计把恶臭当花香了。这就是高三和初三的区别,玩命的飞鸟和悠闲的鱼,同样是毕业生,怎么差别那么大。那天我往楼下冲时听到一个MM对另一个说生日快乐然后问人家几岁了,被问的说十四,前一个立刻夸张的大叫,你完了,你老了!老子差点扑她身上去。好歹给点面子,你后面有个比你大三岁的,三年一代沟啊,搞的我以为自己快入棺材了,万分不爽只想揍她揍她揍她。 说真的到了高三你在和初三人站一块就很明显发现自己老了。特别是本校初三美女如云,可简单概括成:长发及腰,走路飘飘,芳香袅袅,分外妖娆。对高三的就换成:一群短毛,无数草包,无德无貌,玩命赛跑。这哪能比呢?想想真叫人悲哀,究竟是高三让人紧张兮兮,还是人都紧张兮兮了才叫高三,大家都低着头像苍蝇似的乱撞,撞得青一块紫一块,有时累到话都说不出来了还茫然不懂自己忙了些什么。你说我们这种人就算考上了,将来对社会有什么用啊?    那天我打电话给我姐,我说老子好忙啊,她说你忙什么啊,我说好忙啊,她说忙什么啊,我说忙啊,她停一下,说,你他妈的。我们的通话里大多是这类无意义的句子。一聊一个多小时聊到我妈手机没钱追着我打。我姐不是亲姐,是我认的。我上初二时转学认识了她,那会我们两个都特单纯,跟俩傻鸟似的,又吵又闹还玩的特投机,干脆来个结拜,在学校中心花园那棵大梧桐下拜了八下,名副其实的八拜之交。从那时起我就感觉到我们在不断渗透,从个性到灵魂,越渗透越像同一个人。上高中后我到处跑,一年转一次学,离她越来越远。别看我跟她一见面就打架,真要不见了还往死里想,有时难受起来想她都想哭了。一通上电话就起死回生然后把金钱置之度外。我们这五年铁一般的感情充分巩固了两条真理:时间冲不淡一切,空间也成不了距离。我们就是在不同空间朝着同一方向改变,两个傻里傻气的贪玩的小女生变成了两台刀枪不入的考试机器,变的不怕痛,厚脸皮,会说“你他妈的”。像两杯白开水在光怪陆离的调料掺和下以不可逆转的趋势生成了两杯什锦果汁,以后说不定还能酿出什么酒来。但我们还是同一个人。我姐在信中说她和朋友大骂周围的世道他妈的变态,人情虚假,但她说至少她还有我。我说老子也是老子也是啊。   就算全世界都离开了,我也还有我姐。过去我总是这样想,但最近有些怀疑,冲破高考那扇玻璃后我们还能不能在一起,或者隔的比现在更远也说不定呢。这让我郁闷,前景也显得有些渺茫。谁知道我高三过后会在哪呢,又到哪去找我的梦想呢。    有时候我会和柯柯跑到篮球场上思考这个沉重的人生问题,身心都做着激烈的斗争----体力上争的是篮板,思想上斗的是到底该继续争篮板还是该换身衣服上教室K书自残去。不因为征战双方都是势均力敌 ,这两种斗争都没有结果。偶尔网墙外会飘过一两个初三MM,我就问柯柯怎么样,她说貌如西施神似貂禅。我说靠,拿西子貂禅来比是污蔑了她们,古代那些人都没进化完全,时代越古人越像猴子。你光看现代那些传说中的美女,像宋美龄陆小曼什么的,照片都丑了去了,可想所谓古代美女全长猴样。所以说什么西子貂禅,我们这种人才叫西子貂禅,咱们就是西子貂禅!我们两个就大笑,笑的六组篮球筐的球场一颤一颤的。    篮球场外有快很漂亮的大广告牌,画着两个很漂亮的抢篮板球的女孩子,酷的让我垂涎。每次经过都要看她们几眼。后来看多了我就不看了。柯柯问我怎么不看了,我说我要把那画搞到手,等我考上清华北大,要学校把它金装玉裹的送给我。柯柯激动的大喊:好,有志气。我一看她忒认真后悔把话说大了,想了想说,这么块牌那么拼命值得么,不如咱俩趁哪天夜黑风高......话没说完,柯柯给我一拳,说,你给我好好学!    那快广告牌就暂且成为我的梦想了。有了想念的人和拼命的目标,我的高三还是在茫然中飞逝,而且已进入倒记时。我妈开始到处搜寻保健药,后来听说有种药片叫康诺康的,一天一片可提神补脑还消黑眼圈,她就给我买够了让我撑到高考的量。弄的我以为她生我就是为了给我考大学的。我就开始数着药片过日子,到现在第一瓶药已经只剩几颗了,我的眼圈依旧是黑的。有时候我觉得自己真像是在演戏,拼命演给别人看我多努力多刻苦,其实鬼才知道我把心思都抛哪去了。怎么一节化学课下来只记得老师讲了个烧窑的故事,却不记得CO2是畸型分子还是飞机型分子。我很恐慌也很累,常常想算了,我不玩了,该怎么着怎么着吧,可就是不敢。其实我也知道这些人比我更累,明明比谁都拼命却要竭力掩饰,周末回家作掉一本题来学校还跟人说我昨天尽看电视来什么也没写。你他妈回去真看电视了老子就上电视塔数星星去了。什么鸟玩意儿。 真正诚实的人也是有的,例如阿广。这小子平日里一脸的正经,闷着个头捧着本书在看。早操他一般是不出的,蒙在被子里睡,睡到听到早餐音乐响了再猛的爬起来穿衣洗漱。有一次他被生活老师逮着了,给训了一通,但第二天他照样睡。生活老师恼了就来摇他的床。此老师在男生楼号称摇床丸,催人起床的绝招是抓住床沿猛摇,摇到你胃翻滚。但那天他的手刚往阿广床沿上一拍,一杯水就泼了下来。事后他要求阿广解释,阿广就解释说他本想亲手把水泼下去的,但摇床丸一拍,把杯子的线拍断了,也没想到水会泼的那么准。这事把我们肚子都笑疼了。 我不喜欢别人一本正经,但这种人搞起笑来比谁都搞笑,阿广就是这样的人。有次我们班升国旗,头天晚上在太阳广场上操练,阿广是带队的,要做汇报。主任当然没有来陪练,阿广就对着空气做汇报。他先用的军式小跑跑过去,对准那团空气,立正,挺胸,然后说----#·¥—*我们集体喷饭。然后他再一本正经的跑回来,体育老师笑得把腰给闪了,挣扎着说你给我重练重练...... 再有一次我们几个在机动教室自习,有人敲门,阿广坐在离门最近的地方头也不抬说请输入您的密码,外面的人又敲了几下,阿广依旧低头,说您输入的密码有误,请再输入一遍.直到那敲门声有了变态的节奏,阿广就起身去开门。我看见旁边那几位情全异样了。第二回阿广和阿杰都坐在门边,又有人敲。.那两个先是一动不动,门又响了一阵,他俩开始撸袖子,搓手。敲门声更急了,那两个猛的一抽胳膊,甩出两只手----阿广石头,阿杰剪刀,于是阿杰去开门......我们通通厥倒。 这是我们沉默得快要绝望的静态剧中插入的可爱片段,不喧哗,不做作,可是很默契。这点默契对我们这种人来说多宝贵啊,你看看高三的人,他们低着头,忙啊忙的连话都没有了。 没多久校女子篮球赛开始了,打的是三三制,柯柯和我都混到个主力,超级篮板工和音速断球后卫,再加上个神投队长文英,快无敌了。男生激动的上窜下跳说打呀打倒高一和高二啊,其实我们知道厮们那是上回吃了败仗逮着我们帮他们报仇呢。连平日里最沉稳的班长到了第八节课也坐不住了,两分钟看一次表说,快开始了吧,怎么还不开始啊。弄的阿广很不爽说:“ 上回咱们打也没看你那么着急啊......难怪我们会输。” 后来我们果然所向披靡,别说高一高二,连魔鬼级女生队初三(2)都被我们放倒了。打第一场的时候,我们仨尽在那投1球,没人拦得住。有一回我刚要上篮的时候踩了对方的脚,我抱着球站住回头跟她说对不起哦,她忙说没关系,然后我再投......转头看场边的人全倒了。下来后邹佚竖起个拇指跟我说“蒙牛”,我愣了一下才醒悟过来他说的是“猛牛”,于是追着他满球场打。旁观的人说啧啧这女的真他妈牛,刚在场上蹦那么多下愣是没累着,这会还蹦的跟猴似的......打完第三场柯柯晕菜了,给送进医院输液。老子背着她哪会儿都快急哭了。这混蛋拿篮球当玩命了,什么伤什么痛都不当回事,第二场完了那时她伸个手过来说你看,我以为她拿着个萝卜,原来是她的中指,肿得那叫巨大了,结果第三场还顶着上,拦都拦不住。每次打完她什么都吃不下,洗了澡就往教室跑,结果就晕菜了。你看我和柯柯平时数学多差呀,那回连考就被BOSS骂了,说我们尽拖班级后腿,没有集体荣誉感,可这次为了班级荣誉咱俩就差跳楼了。想到这老子恨不得炸平座山来抒一下情,真他妈的激情难抑。最后一场咱们和初三(2)干上了,真成了与鬼共舞了。BOSS急得直叫别打别打跟一群妖怪有什么好打的快点输了好回家。结果被我班女生给摁了下去。这场打的几乎遍体鳞伤弹尽粮绝。你说初三这些MM平日里都飘着前进,温柔的跟人家大款跟前的小蜜似的,怎么一上了球场就什么尖牙利爪都使出来了,一脸的凶神恶煞呢?我好不容易断了个球抱在怀里不知谁愣是一重磅撞过来抢,我那条旧伤未愈的胳膊终于光荣脱节了。老子痛的在场上呲牙咧嘴半天没起来。我们班的兄弟全愤怒了,差点要跟初三(2)干架。对方一看妈的高三居然在沉默中爆发全给唬住,越打越心虚,而我激情中的队友们一个个杀气腾腾越战越勇,最后硬是踩了对方两分。结果是我一个球未中居然还成了英雄。男生们手舞足蹈喜气洋洋,在黑板上写了几个大大的红字----为女篮喝彩,然后一个劲的鼓掌,真他妈的叫人感动。BOSS见了很不服气说还喝彩呢都这样了,我怎么说来着----别跟那些妖怪较劲,不听,哼哼,一个给打晕了,一个手给打折了......我打断他说这有什么。其实我心里明白今后想靠打篮球增高怕无望了。照BOSS说的,打篮球别抢,站在那投就行了,多安全啊。 后来柯柯跟我说你断球的时候真帅毙了,像极了广告画上的那个女孩子。我说是吗,以后不会了。这话出口自个都感觉特肉麻,然后一瞬间好象历尽沧桑。高中最后一场篮球赛,像短短的插曲,过了后就一切都转回去,照原来的章节往下演,谁改变得了呢。   后来我上QQ的时候,把资料全改了。我吊着个手在那,跟个猴似的。不过我感觉挺自然,因为我学物理,学物理的本来就常伸出个手来做要饭状,美其名曰“左手定则”。我把资料里的东西改的特消极,头一句就是有高三的是否一起来哭一下。才两分钟王皓就发句话过来说几天没见哪你想我想哭了。我猜他刚才就对着我资料狂点更新来着。我就呸,我自个惆怅呢。他说你惆怅什么啊你吃了玩玩了睡睡不着听歌没歌听了想我地陷了吴妈补天塌了你哥我撑着你惆怅什么啊。我没话说了。我要拿断了手的事跟他诉苦他搞不好拿话来把我的QQ挤爆然后带着吴妈到这撑天补地来,我多不好意思。   王皓是我认的哥哥,典型的智慧型人物。高二时我转到他班,混熟后他让我叫他哥,我不答应,他说我给你两条路选,一是你叫我哥,二是我立马公开追你一天一朵喇叭花----我就到墙那边摘来。我说好,我选第一条。后来他果然像个哥哥似的对我特别好。那时他讨厌游鸿明,说游鸿明悲观主义无病呻吟我知道后把他骂了个狗血喷头,之后他见谁都说最爱游鸿明。我们还跟高三一外号吴妈的复读生很混的来。吴妈家里有的是钱,他三天两头的给我带大包零食,可就是不肯听父母的话到日本去。从我读高一时起他就开始复读,读到现在人都不知到哪去了。我就问王皓有吴妈的消息吗,他说还没,那小子说不定躲起来不敢见人了,哪天逮着他一块见你去。好了我下了,还补课呢,你好好照顾自己,想我了就打电话,别跑出去见什么网友,就这样,拜拜。话刚说完他就灰了。   BOSS又恢复了生龙活虎的势头。球场上的戏一散场他就摩拳擦掌准备拿题来淹死我们。那一摞“38套”一端上来,我就觉得有只魔爪在头顶压啊压的。题发完了BOSS还要加一句,同志们,别愁眉苦脸的,你们的日子不多啦。听得我直想拿头往墙上撞。 英语老师的激情又翻了一翻,早读他来听写,晚读他来听力,下午自修他还来讲“38套”。最近我一见他就想问How old are you?“how”--“怎么”,“old”--“老”,“are”--“是”,“you”--“你”。怎么老是你,靠。   化学老师也开始精神抖擞,小故事全换成了最新的化学信息。据说化学家在宇宙中心发现了什么反原子反质子的,我琢磨着宇宙深处都是个小孔,我们通过小孔成像,在深处那一头东西就反了,以后会不会搞出个反人类来。   BOSS把黑板上的计算式写的满满的,拆完一道题他就跟我们讲关键在于熟练。然后他就说中国的摩托制造业跟日本的相比那叫天差地别,光是焊接就破破烂烂的,为什么?没有顶尖的焊接手!你们看见门口那修车的吗?上回我送辆破车过去,叫那小徒弟给弄了半天,弄的是乱七八糟。完了师傅一过来给了徒弟一巴掌后自己弄,几下子就整好了。所以说啊,这叫熟练。我说,回来了。我们就笑,BOSS也笑。BOSS也有回不来的时候,上回他跟我们扯台湾问题,我们就等着他把话题扯回到不等式上来,哪知他扯到一半发现扯不回来了,索性把话一撂,说不谈了继续讲题。全般哗然。   下周一又是数学考试,不知我和柯柯又会被聊到倒数第几名去。那些在我们前面的就拼命啊拼命啊,决不可以跟我们靠近啊,我们俩就坐在那看他们也觉得挺累的。高考啊,大学啊,咱们活着就为这些了。我那父亲母亲大伯大婶们看我在这演戏演的也挺累的就不停跟我扯清华北大,搞的我自己都以为我是要冲那儿奔去的,其实啊,呵呵,怎么可能呢?   星期天早上我上教室去,走进了觉得特安静跟没人似的,推开门一看满教室都是人,一个个跟木头似的一动不动盯着眼前的书本。多好的一场静态居呀,学校艺术社还找静态模特干嘛呀都到这来画得了,保证比唐僧打坐还坐得久。我想起初中跟我姐混那会儿,一到周末晚上就叫上七八个人上街扫荡去,疯过半夜才回来,第二天一个个起不来床,早操早读都缺位。我和我姐是住的最近的,赶得上早读点名时间。语文老师光低着头对着名单念,我和我姐就尽蒙他,有时点完一次名我们得叫上四五声“到”换到现在来就玩不了了,人都在拼命往教室奔,赶都赶不上,生活老师在11点半冲进宿舍数人,连个人影都数不着。   命是要拼,日子还是要过的。我也不能破坏了这种静态的和谐。我就径直走向多媒体讲台玩电脑去。打开QQ有我姐的留言,她说我梦见你从楼上摔下来手断了。我说你他妈的可以去当个神婆,差点就中了。然后是王皓的留言,就一句,他说,吴妈又复读了,在三中。我顿时感觉像从楼上掉下来一样,不知是失落还是困惑。吴妈是王家卫的东西看多了,尽做无休止的事,在不同的地方过同样的日子,做同样的挣扎,我不懂他每次痛苦过后到底挖掘到些什么。我就不敢看那种东西,我受不起,看完一篇安妮宝贝要跟被子打一个礼拜的仗,看一部《垂直极限》马上梦见人都争着去跳楼迸出大片血。王皓说我是没有抗体的细菌,打预防针都会感染。可这会儿他偏偏甩了这么句没头没尾的话过来,连句安慰也懒得加,弄的我像悬在半空似的特别累。我就坐在那瞎想着初中跟我姐的快乐日子和被我们捉弄过的人,高一到远远的北方读书时坐的灯光明亮却很困乏的火车,耳朵里火车轻微的轰轰声和游鸿明柔软的歌声,高二时被宠的像个娃娃,有数不清的搞笑事情,有吃不完的零食和暴增的体重,自以为很快乐却被老师骂作堕落,高三爱上的体育课,爱上的篮球,爱上的广告牌。为什么我要一次次跟这些东西说拜拜。我像个登山的人,抓着左边的绳子,去够右边的岩石,我够不到,我得跳。不跳一定得死,但跳了呢?谁能告诉我存活的几率有多大?   正惆怅的时候,BOSS进来了,他说你出来。我痛苦的跟我的QQ说了拜拜,就进入BOSS的办公室去了。BOSS出示了大批论据,我被批斗了一个小时,办公室里烟熏火燎,像极了19世纪40年代中国的烟馆。BOSS真了解我,他知道我最怕这个,他说你星期一再不给我考好我得叫上全校的烟鬼全到这来,你就站这中间。我说你还是先熏死我吧。话说完我看见BOSS的脸都绿了。出来后我走路有种神游的感觉,抬头看八九点种的天竟然是黑的!妈的,这是什么世道,我这边戏还没唱完,你居然拉幕了。我游回班上看到我的同胞们依然是木头,那么和谐,那么和谐。生命本来就是一体,我们合演了这场戏。最后还是要好好谢幕的,不管中间发生了什么,谢幕时一定要圆满,要面带微笑,不要再来个复读像《环珠格格》拍连续剧越拍越叫人绝望。等到曲终人散了,我们来鞠个躬说,谢谢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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