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山地震的短临前兆特征

唐山地震的短临前兆特征 张 肇 诚 �国家地震局预报 中心� 自邢台地震以来 , 我国已获得多次强震的 前兆观测资料卜 ! , 展示出中期前兆异常有较多 的共性特征〔‘一 ∀# 。 短临前兆异常资料比较零星 , 对其特征的了解和研究较少 。 唐山地震发生在 人口集 中 、台网较密的地区 , 专群地震工作者有 机会对这次近 ∃ 级地震短临阶段的异常进行多 方面的观测和调查 , 取得了比较丰富的科学资 料 , 许多情况超 出了以往的实践和认识 , 对之进 行全面深人的研究无疑是有意义的。 从 !% & ∋ 年底至 ! % & ∀ 年春 , 唐山附近地区 多种观测曲线先后改变了中期趋势异常相对稳 定的发展趋向( 重力 、水准、地 电阻率 、水氧、地 下水位等多项目在多点上出现了异常发展的转 折 , 表现为有些观测项 目中期趋势异常的恢复 、 趋势变化速率加快 、 出现许多新的异常点和异 常项 目。 月 ∀ 日和林格尔 ∀ )∗ 级和 月 ++ 日 大城 斗) 级地震前后 , 这种变化最为明显 , 形成 了错综复杂的情况。 加上干扰 因素难于及时排 除或识别 , 当时的分析工作曾面临很 大 困难 。 当短期趋势异常经过上述变化 , 在许多点上处 于相对平稳状态时 , 震前数天至半个月左右时 间内 , 震中及外围较大区域观测到一系列突发 性异常 , 震前 !一 + 天震中附近出现了较多宏观 现象。 短临阶段的主要异常分别列于表 ! 、 + 。 唐山地震前数月以至数 日内的变化与中期 异常阶段相比 , 异常特点主要为以下几点 ( ! ) 异常种类增多 从表 ! 、 + 可看出 , 短期阶段异常种类较中 期增多 , 临震异常更丰富。 需特别指出的是 ( ,� 除异常种类增多外 , 异 常 点数 量 亦 增 多 , 其中多为过去未进行专业观测的点和项目 。 + � 地下流体�水 、 气 、 油�的异常 占很大比 表 ! 主要短期异常情况表 观测 手段 异 常 情 况 时 间 , 地 点 中中期异常 的发展展 新出现的异常常常 地地地地 震群活动明明 ! , & ∀ 年年 华北地区区震震震震 显增多多 上半年年年 活活活活活活活活活活活活活活活活活活活活活活活活活活活活活活活活活活活动动动动 、青青也震活动异异 震前半年年 店山附近地区区仁仁仁仁仁仁仁仁仁静静静静一一一一−们 一一一一一 重重重重 震源区的重重 !% & ∀ 年年 北京一唐山山力力力力 力了肖上升升 ∗ 、 & 月月 一乐亭剖面面���������两次测测测值值值值值比较����� 地地地 形变 �水难测测测 ! %& ∀ 年年 香河 、沧州 、、 形形形 最 � 速率明显加加加 ∗一 & 月月 张道 口 、 大灰灰变变变 快快快快 厂 、牛 口峪峪 断断断断层大幅度度 ! %& ∀ 年年 宁河 、大城城移移移移移 一& 月月月 井井井井壁形变变 ! % & ∀ 年年 唐山十 中、、∋∋∋∋∋∋∋∋∋ 月月 唐山矿 山补(((和和和和和和岳水 ��∀ 井井 地地地 趋势异常在低低低 ! % & ∀ 年年 京津地区内内电电电 值上平稳发展或或或 一 & 月月 宝低 、徐庄子 、、阻阻阻 略回升升升升 忠兴庄等台台 率率率率率率率率率率率率率率率率率率率率率率率率率率率率率率率率率率率 异异异常下降速率率率 # % & ∀ 年年 昌黎 、马家沟 、、明明明显加快或相对对对 钱一 & 月月 老山等台台下下下降 �与历年同同同同同期期期比 ��������� 水水水 水氧正异常大大大 工% & ∀ 年年 京津地区区子子匕匕 部转降 、 恢复或或或 ∗一 ∋ 月月月学学学 转平 , 个别加速速速速速 上上上升升升升升 水水水氧出现高值值值 ! %& ∀ 年年 唐山及附近近 或或或虽略下降但仍仍仍 斗一& 月月 地区部分井井保保保持正异常常常常常 地地地地下水中气气 ! %& ∀ 年年 天津市 津 ( 、、 休休休休总量、 二氧氧 !一& 月月 棉四 、张道口 ,,化化化化碳 、 氯离子子子 唐山自来水厂厂出出出出现 趋势异常常常 井井 地地下下 趋势下降速率率率 ! %& ∀ 年年 天津东部及及 水水位位 加快快快 一& 月月 害山山 汕汕汕汕 石 油 井 产产 !%& ∋年 !+++ 下辽河 、 胜胜井井井井 量 、压力 、油水水月一 !% & ∀∀∀ 利油 田田动动动动 比 、 静液面等等 年 & 月月月态态态态 出现趋势异常常常常 石石石石油废井啧啧 ! %& ∀ 年年 河北青县县油油油油油 ∀一 & 月月月 重 , 它们在短临阶段表现得相当活跃。 ∗ � 短期阶段大范围出现异常的时候 , 震中 区内的变化较少 ,而临震阶段大量出现动物 、地 下水 、声光电磁等异常 。 + ) 形态变化多样 异常形态多样变化是短临 异 常 的 特 点 之 表 . 主要临震异常惰 况表 表 ∗ 异常变化倩 况统计表 分类 异常项目 时 间 地 点 微 地电阻率观//0,1 值突跳 水氧观测值突跳 石油井油产量 、油气 比 、含水百分量突跳 地下水位突变 地温�一剑厘米�突变 震前 !2 天 震 前半月 京津唐地区 ∀ 个 1 全、 口 数百公里范围内 观 震前 一个 月内 震前一周左右 胜利油 田 等 唐山 、 天津 震前五天 唐山昌黎 动物异常 唐 山 地下水宏观异常 唐山 、 北京 石油废井喷油 震前 ,一 + 天 震前 !一+ 天 震 前一个月内 河北青县 、 郸州 井壁坍塌 唐山十中 井喷气 阵掣巴一!矍剪⋯0竺上生矍】震前数小时 获坑山 、昌黎 、北京 项项 目目 被统计计 中 期期 短 期期 临 震震 台台台�点 �数数数数数 定定点点 ∋ 333 测线向一一 在 中期趋势有所所 + 个台有有 短短水 准准准 方 向 倾斜 ,, 恢复的背景上重新新 明显反向下下大大大大部在士‘少& ∀∀∀ 以更大速 率 上 升 ,, 降降年年年年初有恢复复 或 沿原倾斜方向加加加 速速速速速发展展展 水水氧氧 了∗ 3 333 ! +个点都都 勺个点反问恢复 ,, 弓个点出出 为为为为上升正异异 + 个点正异常加 速速 现 � 刃4 的的 常常常常 , 一个点点 发展 , 一个点 出现现 突跳跳无无无无明显异常常 正异常 , 一个点无无无 明明明明明显变化化化 她她 电电 勺未 3 串串 ∋ 个台均均 ∗ 个台继续处 于于 刁个台出出阻阻率率率 为下降负异异 异常 低值 , 个台台 现大幅度突突常常常常 , 斗个台台 没有明显变化 , 一一 跳跳无无无无明显异常常 个台大幅度加速下下下 降降降降降 , 一个台与历年年年同同同同同期比呈相对下 降降降 声 、光 、电磁现象 唐 山 注 ( 表 !、 + 中的大部分异常资料作者等已在《一九 七六 年唐山地震》一书5们中做了介绍 , 不再赘述。 3 大灰厂 、牛 口峪 、香河 、沧州 、张道 口 3 3 田 !嗤、安各庄 、唐山、宁河 、塘沽 、津 , 、 津棉四 、 宝纸 、 文 安 、霸县 、务, 、雄县、管庄 3 3 3 昌黎 、唐山 、徐庄子 、塘沾 、青光、宝低 、青县 、西集 、 忠兴 庄 表 异常速率 、幅度对 比表 项项项 观 测 点点 中 期期 短 期期 临 震震 备 注注 目目目目目目目目目目目目目目目目目目目目目目目目目目目目目目目目目目目目目目目目目目目 速速速速 率率 幅 度度 速 率率 幅 度度 速 率率 幅 度度度 水水水 管 庄庄 2 ) %4 6月月 呼+444 ∀ ) ∀4 6 月月 + ∀444 + +4 6 日日 + +44444氧氧氧氧氧 & + ) !一& ∋ ) ! !!!!! 兀 ) 工一 ∋ 月月月 & 月 +碑 日日日 & 个月月月 斗个月月月月月 田田田 幢幢 2 ) 斗4 6月月 %444 ! ) !4 6 月月 ∀ %444444444&&&&&&&&&斗) ∗一 & ∀ !!!!! & ∀ ) +一 & 月月月月月 +++++++++ ∗ 个月月月 ∀ 个月月月月月 水水水 唐山人民公园园 2 ) 2∃ 米6月月 2 ) & + 米米 2 ) &+ 米 6月月 ! ) & ∃ 米米米米 据尹伯伯位位位位位 & ∋ ) ∃一 &∀ ) 斗斗斗 & ∀ ) ∋ ) & 起起起起 忠 等等 宁宁宁河 、侠 口口 2 ) 2∋ 米 6月月 2 ) 弓% 米米 2 ) ∀呼米 6月月 ! ) +斗米米 2 ) 旧 米 6 日日 2 ) 7�∃ 米米米&&&&&&&&& ∋ ) ∃一& ∀ ) & ∀ ) ∋ ) + + 起起 �回升 ��� & ∀ ) 夕) + 2 起起起 地地地 纂纂 8 999 : 2 ) ∋4 6年年 : !444 ! ) ∋4 6月月 ∗444 日) +4 6 日日 + ) 月呱呱 据桂燮燮 电电电电电电电电电电电电电电电电电电电电电电电电电电电电电电电电电电电电电电电电电电电电电电电电 泰 等等;;;日日日 五、<<< ! ) 24 6年年 + ) ∀444444444 ∗ ) 〔=44444 率率率率率率率率率率率率率率率率率率率率率率率率率率率率率率率率率率率率率率率率率率率率率率率率率率 宝宝宝宝 8 999 ! ) ∋一+ ) 2 6年年 ∗ ) 24444444444444 抵抵抵抵抵抵抵抵抵抵抵抵抵抵抵抵抵抵抵抵抵抵抵抵抵抵抵抵抵抵抵抵抵抵抵抵抵抵抵抵抵抵抵抵抵抵抵抵抵 >>>>>>> ??? ! ) ∋一 + ) 26 年年 ∗ ) ∃4444444444444 徐徐徐庄子 > ??????????? ∋ ) ∋4 6 日日日日 水水水 大 灰 厂厂 ∃ 2 微米 6月月月 ∗ 2 2 微米 6 月月月月月 据张国民民准准准准准准准准准准准 重重重 唐山 ≅≅≅ + 2 微伽 6年年 吕�� 微伽伽伽伽伽伽 用年均 值统计计力力力力力 & ! 年一 & ∋ 年年年年年年年 北北北京一乐亭剖而而而而 巧 微伽 6 月月 ! ∃〔飞微伽伽伽伽伽&&&&&&&&&&&&& ∀ ) ∗一 & 月月月月月 一 。以京津唐地区在中期和短临阶段均有异常 , 并有较完整的日观测资料的水准 、水氧、地电阻 率三个项 目为例 , 把变化情况列人表 ∗ 。 从表 ∗ 可看到 , 中期阶段同一项 目的异常形态较单一 和一致 ; 短临阶段 , 同一项目不同点上则是上 升 、下降 、平稳 、突变均有之 , 加上变化时间先后 交错 , 形成了极多样化的曲线形态。 ∗ ) 异常变化速率和幅度增加 表 斗列出了水氧 、水位 、地 电阻率 、水准 、重 力等项 目在不同异常阶段的变化速率 和 幅 度。 该表表明 , 不同阶段异常变化的速率和幅度有 很大差别 , 短期异常的速率和幅度明显高于中 期 , 而临震阶段速率则更高、幅度最大。 中期异 常为发展缓慢 、较稳定的趋向性变化 ;短期异常 为加速性变化 ; 临震异常为脉冲式或波动式的 突发性变化 。 前两者在曲线图上均表现为偏离 正常动态背景的系统性的异常持续发 展 过 程 , 只是短期异常速率更高而已 , 因而它们均属于 趋势性异常。 同时 , 后两者又以较快的速率及 多变的形态有别于趋向性的稳定变化。 ) 时间上相对成批出现 , 并交错起伏 唐山地震 的 短 期 异 常 始 于 !% & ∋ 年 底 至 !% & ∀年初 , 随着时间的推移 , 数量逐渐增多。 同 一项 目的异常大体集中在 !一 + 个月内或 震 前 数天内陆续出现 ; 不同项目的 异 常 亦 成 批 出 现。 表 多列出了各项异常的时间分布 , 情况是 ( !% & ∋ 年 !+ 月至 !% & ∀ 年 ! 月个别点上出现了油 表 ∋ 各项短临异常时间分布表 阶阶段段 功! ,ΑΑΑ =艺艺 !Β!& 邵≅≅≅可可可可可玄卜下 「引引万〕#,)Χ .“ +“日日 短短短 重 力力力力 却却,,,,,,,,,,,,,,,,,,,,,,,,, 水水水 准准准准 ΔΔΔΔΔΕΕΕΕΕΕΕ 水水水 氛氛氛氛 地地地 一卜水位位位位 ΦΦΦΦΦ 2 + , 熟 离于于于于 油油油井动态指标标标标标标标 滚滚滚滚滚油夕仁自喷喷喷喷 临临临临临临临临临临临临临临 震震震 油井的动态突彩7777777 ΓΓΓΓΓ Η值突跳跳跳跳 ΔΔΔΔΔ 8 ≅亡走突跳跳跳跳 水水水 位突变变变变 夕夕夕于壁变1彭彭彭彭彭彭彭 水水水少牛喷气气气气 地地地下水宏观异常常常常 动动动物习性异常常常常 声声声光电磁现象象象象 井产量 、地下水中气体总量 、二氧化碳及氯离子 等异常变化 ; !% 夕∀ 年 ∗一 & 月相继发生了水氧 趋势异常转折 、定点水准和水位加速变化 、重力 上升 、地 电阻率大幅度下降 ; & 月中旬出现突发 性异常 , 大体在中旬 、 + 日前后及震前 ,一 + 天 异常分三批逐步增加 , 震前数小时出现 了 声 、 光 、 电磁及一些特殊激烈的宏观异常现象。 各种异常的发展进程井不一致 , 而是交错 起伏 。 当地下水中的气体含量于 ∗ 月份处于高 值时 , 水氧 、 形变的加速异常刚开始 ; ∀ 月至 & 月上旬大部分点上显得较平静 , 但个别点上地 电阻率的下降和废油井自喷现象却很突出 ; 临 震前天津津 +等井的气体总量 和 ΦΙ 异常 基 本 结束 , 而唐山自来水厂的 ϑ Κ .、 氯离子正处于高 值 ; 当许多点上短期趋势性异常变化较平稳时 , 各种突发性异常相继出现 。 ∋ ) 异常点的空间分布相对集中 , 但不均匀 , 随着发震时间的逼近 , 异常分布向外围扩展 图 ! 展示了中期 、 短期和临震异常的平面 分布 。 中期异常大体分布在距震中 + 22 公里左 右的范围内 , 外围只在金县和昌乐附近有零星 的异常点 。 短期异常的相对集中分布区与中期 相近 , 但有向外围扩展的迹象 , 如油井动态异常 在下辽河和胜利油田都比较明显。 ‘临震突发异 常分布范围很大 , 最远的水氧异常点�清江 �距 震中 ∀ 2 公里 。 这种异常相对集中于 震中 周 围 , 并不断向外围扩展的现象 , 是短临异常空间 分布的一个重要特点。 异常分布区虽相对集 中 , 但 并不 均 匀分 布。 各点异常幅度差别较大 , 有异常点与无异 常点相间 , 与地质构造 、特别是断裂构造关系密 切 , 中 、短 、临异常大多不在同一点上都有显示 。 表 ∀ 统计了京津唐地区地电阻率、 水氧和水准 表 ∀ 异常数7 统计表 注 ( 虚线起点为零星异常始现时间 , 实线起点为较多异 常始现时间 一一一雨霖尸, 产, 产, 阵井获万艾件 ) 〕 !+ 八 6 七 、, 一Λ 甘八 , 查洲 们乍 ! !认 ) 攫困全 ,毖 ; ) !斤 、 笼民 ,乡气 卜!叫 一口、沪夕之 一 口 、六认+ ! 卜尸 刀 」 , 走正 ;峥 」 ! !! 田加之 ,尹鱿 ,“向 6 已邑 , 带后 仁犷七, 粼 , 一 一 窄丫一 当巨组 ) ‘怡人—卜兰 Β—=—⋯—Μ止竺匕一)三竺垦上Μ�笠一阵卜二=止 一阵兰Μ止二卜二一二遭生=二兰卜卫立ΜΝ 生阵兰阵匕卜二一定点短水准 Μ ” Β 斗 = , ! + Β ! ! “ 2 碑象庄 飞Κ 夕邢台 ;梢 Ο ) 腻 ,迎三娜公、 中期异常图 2 , 一( ( 一翌一、羚 % 甲 ’子2 ‘梦2 ”分2 公 里 Π ) 短期异常 图 ‘ 翩 州 矛 晓呼 和浩特 ΝΝ州德太原 全邢台 郑州 洛价!2 2 心 乌 济 ,匆 ∀ 2 一+ 2 !% 2 + 一2 公 里梦 尤 ‘ 水 氛 )「己一= !% ++ ) ( 一 (。&2 ) ‘味 一 Θ 1 佃开 Ο 术准材 ‘户 级地震 位中 区 Φ ) 临震异常图 图 ! 中 、 短 、 临异常平面分布图 三项异常点 �被统计点同表 ∗ � 的情况 ( 京津唐地区 % 个地电阻率台中 , ∋ 个有中 期异常 , + 个台有短期异常 , 个台有临震异 常 , 中 、 短 、 临异常在同一个点上重复显示的情 况很少 ;水氛和定点短水准观测点中 , 有 中期和 短期异常的点占多数 , 并多在同一个点上 ,但有 ≅高震突变的点却很少 。 这种异常不均匀分布并 随时间变化的现象值得很好地研究 。 ∀ ) 异常变化的图象复杂 以上从种类 、形态 、速率、时间 、空间等方面 对唐山地震的短临异常做了众析 , 总体上构成 了极其错综复杂的图象 , 它们随时间迅速发生 变化。 为了剖析变化的情况 , 我们选择了 !% & ∋ 年下半年 �中期异常较发育� 、 ! % & ∀ 年 ∗一∀ 月 �短期加速异常较明显� 和震前半个月 �临震突 发异常较突出�三个时段做比较 , 并以表 ∗ 使用 的水准 、水氛、地电阻率资料为主 , 补充一些点 , 做成京津唐地区这三个观测项目在三个时段的 异常平面分布图�图 .Ρ 、 Σ 、 ϑ� 。 三张图清晰地 表明 , 三个时段的异常数量 、 性质 、 分布等发生 了很大变化 ( !� ! % & ∋ 年下半年�图 .Ρ� ( 中期趋势异常 发展达高潮 , 大部分点上都观测到了异常 ;不同 构造单元 、距断裂不同部位的点上 , 异常性质比 较一致�水氧为正异常、 地电阻率为负异常 、 地 面垂直运动加强 �, 虽有一些无明显异常的点 , 但总体上是比较均匀分布的图象。 + � !% & ∀ 年 ∗一 ∀ 月�图 .Σ�( 情况发生了 明显变化 , 异常数量增加 , 异常发展加速 , 出现 了一些新异常点 。 如雄县水氧、张道口 水准 , 在 非每 日观测的宁河 、 大城流动水准测线上亦出 现了高差的大幅度变化 ; 全部跨断层的水准测 线都受到了挤压 ;水氛 、地电阻率在不同点上的 变化多样 , 有升 、 有降 、 有的在异常高�低�值上 波动 ;此外 , 油井动态 、地下水中气体总量 、二氧 化碳 、 氯离子等 自年初出现短期异常。 总体上 看 , 短期加速性异常的多样变化主要分布在震 源体 �菱形块体 Τ , ;,� 的边界断裂附近及其周围 地区 , 而唐山附近异常相对平稳或继 续 发 展 。 值得注意的是 , ∋ 月份唐山市有三 口 井发生井 壁变形现象 , 而 ∀ 月份在唐山地区流动点上进 行的水准测量并未发现明显的异常变化。 ∗ � 震前半个月�图 . ϑ �( 异常图象明显改 变 , 大部分点上趋势异常经过 ∗一 ∀ 月份的变化 之后 , 在各种状态上平稳下来 , 出现了相对平 燕 山隆起带 华北平原坳陷姗 �� 水准 。 , 竺 “· 尝 ! ∀ 共 中坳肠# ∀ 抢县隆召 ∃ ∀ 黄葬坳陷 异常台 异常不明显台 、点 下降异常台 异常不明显 台 上升异常点 异常不明显点 水准 。 %& ∀ ∋ ( ▲ 丛 乃 异常点 、 台 加速下降异常台 )负异常背最下 ∗ 平德变化台 无明显变化台 上升异常点 下降恢义点无明显变化点 异常合 反向突变 加速下降异常合 )负异常胃景上 ∗ 平往变化台 无明显变化台 突跳异常 上升异常点 略降后仍为正异常点 无阴显变化点 突影乞异常 ∀ !∀摊%& ++,今压△, (∋ 图 # 异常变化平面分布图 静 , − 月 ## 日大城 −∀ − 级地震后 , 地震活动亦 极为平静 , 在此背景上 , 距震中数百公里范围内 陆继出现各种突发性异常 ) 图 . / , 0 1 ∗ , 分布不 均匀 , 震前 !一 #天震中附近出现了大量宏观现 象 。 比较三幅图象 , 总观中期和短临异常的全 部时空发展过程 , 异常情况的迅速变幻和复杂 图象是短临阶段的总特点 。 通过短临异常情况的介绍和特点 的 分 析 , 不难得出唐山地震短临异常具有高度复杂性的 概念 。 它表现在时间 、空间 、强度三个方面 。 如 果考虑到异常的种类及它们可能反映地下不同 深度发生的变化 , 则这应是在较大区域 ) 包括震 源及源外地区 ∗ 多维空间内发生的复 杂过 程。 为何在短临阶段会出现这样的变化 2 与中期和 震后的变化有何联系2 是唐山地震所特有 , 还 是强震的共性现象2 从表象和本质上来看短期 和临震异常应分为两个阶段 , 但震前又如何判 别 2 ⋯ ⋯2 唐山地震以其丰富的资料 , 从观测 事实到物理本质 , 提出了一系列新的启示和需 要深人探讨的问题。 唐山地震前后的异常现象经历了一个发展 变化的过程。 如果象通常认为的那样地震孕育 ) 中期 ∗为能量积累 , 地震发生 )震时和震后 ∗是 能量的释放和调整的话 , 那么唐山地震短临阶 段揭示的特点表现出二者间的过渡性质 , 它显 示出的复杂性可能正好是强震临近发动阶段复 杂的物理 、 化学过程的客观反映。 种种现象表 明 , 这里不仅要考虑能量的最后积累和集中 , 还 要考虑预释放的机制 , 短临异常的深人研究可 能会进一步提供最重要的预报信息。 唐山地震短临异常的复杂性是震前判断中 遇到的突出困难 , 比较海城 、 龙陵、 松潘等强震 震例 , 短临异常的复杂性可能并非为唐山地震 所特有 , 但其具体表现形式又是因地 、 因震而 异 , 需要根据各地区地震孕育 、发生的具体条件 )包括地体和空间环境∗ , 揭示短临异常产生的 原因和表现 , 提取前兆信息。 参 考 文 献 3 3 朱凤鸣等 , 一九七五年海城地震 , 地震出版社 , !4 5 #。 陈立德等 , 一九七六年龙陵地震 , 地震出版社 , !4 6 4 。 四川省地震局 , 一九 一七六年松活地 震 , 地 震 出 版 社 , !4 6 4 。 梅世蓉等 , 一九七六年唐 山地震 , 地震出版社 , !4 5#。 北京地震队分析组 , 唐山6 ∀ 5 级地震孕震过程及中期前 兆分析 , 国际地震预报讨论会论文选 )一九七九 年 四 月 , 巴黎 ∗ , 7也震 出版社 , !4 5 !。 马宗晋等 , 工师 8一 !46 8 年中国九大地震 , 地震 出版社 , !4 5 #。 貌顺民等 , 唐山地震区域构造背景和发震模式的 9寸论 , 地质科学 , 斗, !4 6 6 。 , ∀:工‘:、∀:, !,孟∃;∀<;∀=<∀∀= ,‘:! ∀:成>工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