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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志标:报纸在微博时代的分裂与存续

2012-07-04 6页 doc 120KB 17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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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志标:报纸在微博时代的分裂与存续宋志标:报纸在微博时代的分裂与存续     宋志标 □宋志标 微博的生成,让传统媒体越来越陷入复杂的技术情境中。尽管传统媒体仍可以借助某些生造的概念拖延时日,可它们与互联网的联系愈发松弛。及至今日,传统媒体仍旧以惯有的幽怨眼神打量着以微博名义展开的网络进程。显然,世界与传统媒体之间的裂痕已经非常辽阔了,后者再也不能遮蔽前者。更残忍的是,微博根本不用考虑传统媒体的情绪。 对微博的评价有乐观和悲观两种。乐观的是,它可以挣脱传统媒体所遭受的那些约束,将人从传媒的神话中解救出来。悲观的是,它并不比传统媒体更幸运,就像新浪微博...
宋志标:报纸在微博时代的分裂与存续
宋志标:报纸在微博时代的分裂与存续     宋志标 □宋志标 微博的生成,让传统媒体越来越陷入复杂的技术情境中。尽管传统媒体仍可以借助某些生造的概念拖延时日,可它们与互联网的联系愈发松弛。及至今日,传统媒体仍旧以惯有的幽怨眼神打量着以微博名义展开的网络进程。显然,世界与传统媒体之间的裂痕已经非常辽阔了,后者再也不能遮蔽前者。更残忍的是,微博根本不用考虑传统媒体的情绪。 对微博的有乐观和悲观两种。乐观的是,它可以挣脱传统媒体所遭受的那些约束,将人从传媒的神话中解救出来。悲观的是,它并不比传统媒体更幸运,就像新浪微博所显示的那样,阉割并不以技术进步为障碍。这就是微博的两重性。饭否的命运证明了悲观主义评价,甚至强大如 twitter者,也不得不面临某种现实,似乎强调乐观的预期显得盲目。 果真如此吗? 微博不是传统媒体的敌人 悲观的看法沿袭了传统媒体特有的描述。在特定的互联网区域,监管确实与微博如影随形,成为普遍监管自动扩大的一部分。这让国内在引用微博这个概念时,必须要区分它现实与它原本面貌之间的巨大分野。微博时代并不必然等于“中国的微博时代”。乐观或悲观并不重要。即便要议论的是传统媒体在微博流行中的状况,也应该增加比传媒本身更多的参照物。 这个新增的参照物就是人的境况。微博所带来的技术民主一如既往地发展。那些被传统媒体忽略或隐蔽的价值得以传播,惯使微博的人优先获取、优先表达这些被排斥的价值。 微博发现了个人在信息分享网络中的地位,减轻了传媒的启蒙负担,也将增强有用且真实信息的影响力。微博不是传统媒体的敌人。因为,传媒怎么能把心智更健全的人排除在受众范围之外呢?如果传统媒体不那么矜持,摈弃过分强烈的自我意识,其实能够发现更多的机会。从来都不是传媒改变了世界。微博如此接近人的本质,它不仅是一种新的传媒形式,它就是人。 ? 传统媒体的微博化分裂 报界仍沉溺在“新媒体”中不可自拔,紧接着又创造出“全媒体”的词汇,一再耽误在概念制造的幻影中,甚至于把这种幻想当作传统媒体融合互联网的一个又一个“成果”。令人懊恼的是,传统媒体仍在原地踏步。微博与传统媒体如何交集,类似过往那样的焦虑又已经产生。但这是一个全新的问。因为,微博并非传统媒体有能力兼并的对象,更遑论虚假的兼容并包。 所以,与其说微博是传统媒体的挑战,不如说是一记重重的警示。 尽管源自互联网的警讯频繁传来,但从信息不可封锁的特质上看,以twitter 为代表的微博技术可以说开始了一个我们的新时代。而这次警示的内容是:信息传达出现了有力的替代形式,传统媒体要避免“因人们的厌倦而崩溃”。新闻界不愿相信这种崩溃理论,这总让人怀疑旧新闻观并不理解人类生活。 针对互联网的早期威胁,报纸自认为失去的不过是渠道,内容仍在握。可在微博的涤荡下,报界在内容受关注度及受众的规模上一并下降。报纸对它所声称的核心竞争力,不再具备完整的掌控。传统媒体维持影响力,唯有配合微博的趋势,兑现“拼图式”的分布和传播:将富有竞争力的内容碎片化,嵌入微博的信息传输节点,在那里进入人际的勾连中,让新闻能被使用。 以南都为例。它在“传统门户网站”的传播受到很大限制,而且这种限制看不到被解除的希望。对“传统的”新闻门户网站而言,它们并不在乎这种限制是否消失。实际上,南都及其新闻品牌在网络上被遮蔽了,阅读率在下滑。与此同时,南都在 SNS类型网站的知名度却很稳定。但在那里,南都并非作为一张报纸存在,成了信息源之一,报道和评论被有选择地相互传递。 社交网络给传统媒体的网路突破提供了灵感,然而即便热切如南都这样的报纸,在技术上都没能做到友好对待微博环境。报纸不能将成为庞然大物作为理想,因为原子化的个人在那里,新闻要去追逐,要去成为原子化个体的一部分。这样一来,报业应对网络竞争时所订立的全架构思路,只会让报纸变得更加难以接近。新闻应该更锐利,其锋芒足以触到微博中的每个人。 微博并不是天上掉下来的。身处其中的人们很可能既写博客,也在 Facebook 、twitter上面,甚至出没于讨论版。有人的地方就有微博,微博里是完整的江湖。像南都和南周这样的报纸,需要做的不是战胜微博;既然所有人只是换了形态存在,“两南”就要根据不同的介质去分配影响力。报纸不该狭隘地坚持自身的面目不动摇,要能够适时适当地变形,就像盐溶于水。 报界谈融合已有十多年,问题是没搞清楚融合什么以及怎样融合。更可悲的是,报纸在融合中没有真正理解人的身形,要么把人都当作死人。微博时代对此提出了抗议和怀疑,它指示了人是以何种方式相遇,以及通过什么因素相互维系。这样想来,对微博的约束并不能真的遏制什么。微博所创造的人际联络不再依赖新闻,微博就是行动,新闻最需要改造自个的新闻观。 报纸的微博化存在注定要分裂。形式上再也不符合报纸的定义,而形式上的进化只为了跟随那些需要它的人;可在气度上却坚持那个新闻理念的核心。而且,这样的分裂状态要彻底同步。裂变得不够充分的举动,都会让报纸一点点错过在网络时代的机会。微博让人看见更多同类。如此,那么要筹划的就不仅仅是报纸的变革问题,而是人在社会中是否被尊重的问题。 ? 新闻在微博时代的流转 并非过度阐释微博的意义,可它确实为摆脱两种极端的境况提供了动力。这两种境况就是“听天由命和乌托邦”(安德鲁 .芬伯格语),它们在南都、南周这样的传统媒体中难以彻底清理。但正像这样的报纸用媒体行动证明的那样,微博提供了走出幻想与幻灭两难困境的通道。这在很大程度上回应且抚慰了报纸中的民主吁求。不管形式变化多端,新闻的微博化,仍对新闻品质有着文明的需求。 公民将从微博时代获得比报纸更多的教益,这个前景比所谓报纸的式微确定得多。微博的价值判断至少有二:一是统治,二是民主。报人对这种不无矛盾的情形充满郁结,由此体现出对“铁笼”概念的悲观理解。这种批判意见的确指出了统治技术在微博时代的鬼魅,但是还应看到微博技术背后的潜力,以及它的未来。微博不是为管理者背的技术,新浪微博的服从并不能抹杀微博的本质。 技术打造的“报纸”终有一天会消失,我接受这个谶语。报纸会越来越快速地回归职业的范畴。就此,安替认为中国的新闻专业主义阶段已经结束。但我认为,微博并没有断绝新闻的社会供需。在以人及人的联系为网络的信息流通中,新闻的专业主义要求只会越来越严格。新闻的真义会像古老巫术一样周转生命,犹如电影《万能钥匙》所说的那样。报纸可亡,新闻不死。 对认真的报纸及其新闻来说,自在的个人是最好的受众,毕竟那种互相认同少有难度,可以结下牢固的生产——消费关系。这种单纯的关系能够在新生代中顺畅地流转。因此,在微博时代新闻并不担心买家。唯一的问题是那些买家会以怎样的开放度参与到微博的铺设当中。总说时间是终结裁判,是有道理的。大多数“推特手”都在传统媒体上写作,不是不相信,而是不放弃。 所有人都该知道,所谓的微博时代是一种受到围困的状态。但是,新闻被把关并不意味着事件没有发生过。传统媒体再也无法垄断对世界的解释功能。即便整体上处在比正版微博时代稍低的版本中,此地的传媒都不再是人们主要的信道。大批量的人参与到微博的技术体系,通过微动力聚合起效。每个人都进入其他人的信息网,获益的不止是微博中人,也包括传统媒体。 ? 微博政治中的传媒行为 技术的双重面貌在微博时代有了直白的印证。对于权力体系来说,互联网被当作一种威胁治理的工具,工具论在他们那非常流行;而对非权力体系的人而言,互联网有着比工具论更广泛的意义。它是生活方式,让这些被权力排斥的人看到、享受到全新的社会世界,微博作为文化超越了工具论的范畴。可见,技术政治对不同身份的人群可以有相反的解释,关键就是目标的差异。 控制互联网对不同群体的人就产生了相冲突的结果。对前一种人群来说,不过是想让工具更合心意,可这却对另一种人群形成了生活方式上的威胁。如果微博唤起了更多人的自主意识,相信工具论的推广会遭到抵制。从中可以看到有利于新闻界的端倪来。更多的读者认识到人生和社会的境况,可以在现实政治和新闻操作两个层面造成良性影响,正直的传统媒体不用担心失去同伴。 微博时代的新闻观会被大众更加清楚地评估。换言之,不是新闻观创造大众,而是大众的趣味反作用新闻观的进化。如果不能理解这个正在强化的现实,微博的人际网络将会自觉拒斥与新闻观的结合。侧身不同类型的媒体,记者编辑可以借此预测自家媒体的未来。因应新闻观的读者分离、分层和分化将会加速。从来都不是读者远离报纸,而是报纸选择了对大众的朝向。 真正的微博可以达到人的解放,帮助人们从严格给定的社会蜂巢中游离出来。对现时的报界来说,不是要回答微博之后是否需要报纸的问题,而是要回答如何促成这样的社会进展。这就和观察者的情绪毫无关系了。行动者一直有力量。尽管对媒体的管理正在发生大的变化,可是这种改变并没有真正体察微博所蕴涵的力量和变数。很多自以为缜密的东西,实行前就已腐朽。 人们从社会中出走,实践着微博政治。可仍要面对这样一种吊诡的局面,亦即:我们一方面处在所谓的微博时代,另一方面又要争取进入真正意义上的微博时代。这是以微博的名义暴露出的荒诞景象。只从人群的规模以及由此呈现的非主流意见的数量即可知道,微博国际下的此地仍然有那么多被禁止的人群。南都或南周的任务并没有旁落,只是要参照微博需要作技术传输。 无论是微博还是传统媒体,彼此间都互为资源。正常的新闻观可以提高媒体在微博世界的被接受程度。新闻的竞争仍然是新闻观的竞争。这些真正重要的因素未曾变过。要做的,就是让优质新闻可以识别,更多流通,促成它们与需求者相遇,从而以人为中介,实现新闻与技术政治的相互锻造。传统媒体的受众正经历从“读者”到“人”的转化。报纸在那儿并不够,报纸还要赶上去。 ? 附言: 贸然领受这样的主题写作,动笔后才知道力有不逮。我首先要说服自己,报纸在微博传播的环境中,仍然有必要存在。按照我粗浅的推理,以人际网络传播为核心及模式的信息流通,必然要求报纸作技术“变形”,就是要“取消”报纸之所以成为报纸的那些东西。对做报纸的来说,这个逻辑令人痛苦。 报纸还能对微博时代发言吗?还有什么用处?类似问题的正面回答并不够,至少时机并不对。这是因为我们所处的微博网络,并非纯粹形态上的,微博仍然受到节制。人群借助微博从社会控制中出走,但他们若想走得远,仍然需要各种力量的协力。报纸作为新闻供应者,对这种人群出走后的“合作远行”继续有影响。恰是微博的约束力量促成了这种合作,类似的诡异局面太多了。 尽管微博并非指的是单一的互联网形态,它也可以包括博客、讨论版,甚至连风月版的“新浪围脖(终于可以用这个正式称谓了)。可我们都知道,墙内的这些并不是微博的真正面貌,更非全部。中国情境中的微博,最重要的特征就是分裂,各种各样的分裂。我也以为报纸要适用这种分裂,追随每一个愿意独立出走、又对同伴有渴求的人。报纸由此看到希望。 每当看到有价值的新闻在推特上快速流传,我就想,报纸可以消亡,新闻可以存续。如果报纸融入了人的内心,那发行量还那么重要吗?所以,问题依旧是选择并坚持什么样的新闻观的问题。也许,这仍然是一个报纸中人的保守思维和不死的乐观心态吧。可人之为人,特别是在微博熏陶中自我意识复苏、独立精神加强的背景下,人不是要与真正的新闻紧靠在一起取暖吗? 但这并不等于报纸不作改变。在我看来,如果理解了微博的特质,报纸进行技术变形的难度其实降低了。新媒体或全媒体并不令人感兴趣,玩概念叫人头晕目眩,重要的是以人为归依找到那些人。要找到人,就该以根据人的思维和线索去寻找。这也是我认为微博时代之所以担得起“划时代”之名的原因。理论上讲,报纸终将消亡。可在它死掉之前,正直的新闻人还可以做很多。 (作者系南方都市报评论员) http://media.nfdaily.cn/cmyj/21/03/content/2009-12/31/content_7725966.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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