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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第一天

2017-09-01 5页 doc 16KB 27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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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第一天上班第一天 早晨醒来,隔着窗帘就能看得见外面满天满地的雪光。地上的雪就已经下了厚厚一层,天空吹着凌冽的寒风,屋外马路上的汽车喇叭声在寒冷稀薄的空气里显得异常尖锐刺耳。 今天是我上班的第一天。婶子很早就已经起床做好了早饭。吃完饭收拾完行装,看看快七点半钟了,背上被褥、提上水壶脸盆等物品就出了门。新去单位就在叔叔住的博图馆旁边不远的地方,也不用叔叔婶婶送,自己踏着嘎嘎作响的雪地走过去。 街上的行人渐渐多起来。有走路的,有骑自行车的,有背着书包上学的,偶尔会有一辆盖着积雪的桑塔纳小轿车压着雪水慢慢的驶过去,尾巴上的烟筒喷着浅色...
上班第一天
上班第一天 早晨醒来,隔着窗帘就能看得见外面满天满地的雪光。地上的雪就已经下了厚厚一层,天空吹着凌冽的寒风,屋外马路上的汽车喇叭声在寒冷稀薄的空气里显得异常尖锐刺耳。 今天是我上班的第一天。婶子很早就已经起床做好了早饭。吃完饭收拾完行装,看看快七点半钟了,背上被褥、提上水壶脸盆等物品就出了门。新去单位就在叔叔住的博图馆旁边不远的地方,也不用叔叔婶婶送,自己踏着嘎嘎作响的雪地走过去。 街上的行人渐渐多起来。有走路的,有骑自行车的,有背着书包上学的,偶尔会有一辆盖着积雪的桑塔纳小轿车压着雪水慢慢的驶过去,尾巴上的烟筒喷着浅色的烟,在车后很快地消失了。 单位门前是一圈钢筋焊成的铁栅栏,挨着铁栅栏种了一排高大的冬青树。冬青已 经长得很高大了,有一部分枝叶挑着白雪,透过栅栏伸出了墙外,沉甸甸的样子。大门也是钢筋焊的,大门里面套着一个小门,大门上了锁,只有小门开着。进了门 只几步,就是单位两层双排的办公楼。门厅左边有一个开着窗子的值班室,透过玻璃窗看见里面顺墙支着一张单人床,靠窗下放着一张老式办公桌,桌子上摆着一部 黄颜色的圆盘拨号电话机。 我要去的办公室就在一楼的楼梯口,这时候办公室的门已经打开了,一个三十五六岁的高个子男子正在里面弯腰拖地。还没有等我跟这个人打招呼,老杨就进 来了。老杨是这个办公室的主任,四十多岁,戴着尼面的鸭舌帽,络腮胡子刮的很干净,先前已经认识了的。老杨说一声“来了”,就自顾整理办公桌上的书报文 件,也不给我介绍那个大个子。我放下行李,想帮忙干些什么,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过一会,老杨才又说,“你住哪达,”我说没住处,昨晚住叔叔的博图馆宿 舍。他也再不说话,依旧不紧不慢地翻着桌子上的书报和文件,过了一阵出去上楼去了。大个子坐在老杨对面,问我“才来的吧,喝水不,”我忙说不喝不喝。他説 他姓李,李华。我忙说李师好。说着话老杨回来了,说后面宿舍已经没有房子了,让我把行李搬到值班室去,暂时先住到值班室再说。值班室的门是常开的,也没有 钥匙。我把自己的行李放在值班室,就回到办公室来上班。老杨老李都已经坐在桌子前看文件看报纸了,也不说话。我坐在火炉旁边的黄颜色皮革沙发上,手里握住 一杯开水,局促不安地等待老杨安排工作任务。 时间过的很慢,三个人都不说话的房间显得异常沉闷。屋外的雪早已经晴了,有一点点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老杨办公桌上的报纸和茶杯上面。 这是一个县的部门机关。 学校毕业以后,在家里呆了近一年,挖空心思,寻找各种可靠的关系,才找到目前这一个工作。前天晚上,由哥哥带着,到老杨的家里去拜访,老杨说领导安排今天来上班。坐在沙发上,眼睛看着蜂窝煤上冒出的淡蓝色火苗,不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样子, 九点多的时候,一个二十多岁的清瘦小伙子进来发报纸。我不安地站起来,老杨老李却没有任何示,也不看小伙子放在茶几上的报纸,依旧看他们的报纸文 件,就当没有人进来一样。我把放在茶几脚的报纸拿给老杨,放在他伏在办公桌的胳膊旁边。老杨抬起胳膊,拿起茶杯喝口茶,就又伏下身体去看他的文件。走 很少有人走动,也没有人说话,我不明白这儿为什么如此冷清。十点多的廊里 时候,隔壁办公室有人大声叫“老杨电话”,老杨不紧不慢起身去接电话,老李起身给茶杯 里续水,才问我一些话,无非是你叫什么,那个乡的人,原先在哪儿干什么,等老杨一进来,便又不说话了。就这么寂寞无奈的在办公室坐了一上午,快十一点半的时候,老杨出去走了,往十二点下班吃饭没有回来。 中饭是在叔叔家里吃的,婶婶做的米饭很可口,我和叔叔家的小弟都吃了两大碗。我把上午办公室里的情况跟叔叔说,叔叔笑笑说,“机关嘛,就那样,严肃 严谨,人都不乱说话。”我内心突然有了一种莫名的厌倦和心慌。婶婶鼓励我说,“现在找个工作不容易,少说话,多干事,时间长了就习惯了。”我也只能答应。 下午去上班的时候,因为棉鞋似乎已经湿了,外面也不再下雪,我换上了叔叔一双布单鞋,穿了一双厚棉袜。因为叔叔家只有一大一小两个床,我对叔叔说单 位有床,我不回来住了,晚饭也在机关灶吃。下午老杨来的迟了些,满脸通红,闻起来有些酒气。老李还是按时到,我换了炉子里快烧尽的煤球,倒了垃圾,回来依 旧坐在沙发上。老李给了我几张报纸,让我没事看看。我出去上厕所时,看见走廊里各门边挂的几块牌子。依次是办公室、环保办、基建办、值班室,而我所在的办 公室是规划办。没有看见领导办公室的牌子。老杨在规划办对面有一个自己的休息室,他在里面躺到快下班有人找才出来。 下了班跟老李去后面灶上吃饭。楼后面是一排五六间土木结构的瓦房,机关灶就在靠西北角的那一间。吃饭的人不多,老李、发报纸的清瘦小伙子和我,还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其他带家属的人都回家吃饭去了。做饭的老李四十来岁,说起话来满脸都是笑容,是个爱开玩笑的乐天派。吃完饭,回到值班室,把值班室原来的被褥折起来,放进靠墙的一个小柜子里,把自己的被褥铺开,插上电褥子,打开桌子上的电视剧,靠在床头看电视。想一想自己从学校出来,经过了无尽的等待,煎熬,终于找到这么一个工作,来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心里有一点人生开 始的期待和轻松。一会儿老李下楼来看电视剧,做饭的李师也从来了。他们两个开始说笑起来,我把值班室的电暖气插上,去办公室烧了一壶热水来。一会清瘦小伙 子也来了,我了解到知道他姓杨,是机关的通讯员,就住在办公楼和围墙之间那一间平房里。他们说起来机关前几天被盗的情况,我很惊讶,这里也会遭贼吗, 电视剧在不知不觉中看过了两集,十点多,他们都散了。我洗完脚,去外面倒洗脚水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下起了很大的雪,一片一片,连绵不断,在昏暗的灯光里旋舞下来,落在地上的积雪上。进了屋子,脱去外衣,赶紧钻进被窝,伸了伸懒腰,一股暖意从脚心慢慢专递传递上来。 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我诧异这么晚了谁会来。推门进来的是顶着一身雪花的瘦高个的老王,快下班时我看见老杨和他打招呼。他也很惊讶我怎么会住在值班 室的床上。我告诉老王是老杨让我住在这儿的。他有点生气了,“老杨净胡闹,值 班室怎么能安排住人,我今晚值班,我怎么办,”这时我早已经下了床,岌着鞋站 在地上。想一想外面偌大的雪,心里不免有点慌张。但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决定另寻住的地方。我很快将自己的被褥卷成一团,把值班室的行李拿出来铺好,带上牙 具出门的时候,我听见老王在后面还在嘟嘟囔囔地说“还说被贼偷呢,乱成这样,都不按拳路来。。。” 外面的雪真的好大啊,因为白天晒过一阵子,地面上底层的雪已经融化了,踩在上面扑哧一下,往上面冒起了雪水。脚上的单布鞋很快就进水了,刚刚有点暖 意的脚心被冰凉的雪水刺疼了。好在离叔叔住的院子不算远,大踏步赶过去,不想叔叔博图馆的白木门已经在里面上了锁。我知道叔叔所在的博图馆虽然没有开放, 但那几十间大厦房里面有很值钱的国宝级的藏品,所以一到晚上很早就关门上锁。站在那儿,看着大街上稀稀拉拉走过的行人,心里是不可名状的失落。每个人都在 往回走,往家走,往一个有灯光有温暖的地方去,我却站在这冰天雪地里,手里拎着布口袋,茫然无措,不知道今天晚上将栖身何处,我慢慢在路边踱着步,在脑袋 里使劲想一切可以就近栖身的地方,快到十字的时候,我想到了嫂子的二姐夫在县医院里工作,而县医院晚上是不关门的。想到了这里心里忽然有了一丝希望。虽然 脚上的布鞋已经完全湿透了,但我还是鼓起勇气往东关方向走。 走到东关十字时,忽然迎面碰见高中同学王博和一伙年轻人吆吆喝喝走过来。王博高中毕业就顶板在县电机厂上班。他问我半夜去 哪儿,我只得说找住处。他说“去我宿舍吧,我今晚去打牌,不回去住。”这样又往回走,穿过东大街、南大街来到电机厂。这时不但鞋湿透,连裤子都湿了半截。 王博的宿舍住了八个人,全是铁架子床,他住在上铺。进了门,王博就拿来自己的布鞋让我换上,把宿舍的电炉子打开,插上电褥子,又倒了一杯开水放在桌子上。 王博的伙计们已经在门外叫他了。 重新躺在温暖的被窝里,腰腿紧紧地贴着被褥,让这持续的温暖烘烤着寒冷而又疲倦的身体,今天发生的一切,在眼前像画片一般慢慢泛起。 这就是二十多年前我第一天上班时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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