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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你名字上面沾染尘埃呢?对自己不要有洁癖.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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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你名字上面沾染尘埃呢?对自己不要有洁癖.doc你怕你名字上面沾染尘埃呢?对自己不要有洁癖.doc 你怕你名字上面沾染尘埃呢,对自己不要有洁癖 当一件事情不可能的时候,你偏偏要去做,不仅于现实无益,对自己也有亏。但这不意味着你放弃记录的责任。你要做,你不做你不安,对不对, 人物PORTRAIT = P 柴静 = C 人物PORTRAIT = P 柴静 = C 我没机会再去问他 P:你不是起点特别高的那种人,大学名不见经传,高考最后的成绩符合你的想象吗, C:差不多吧,我就那个水平了。专业是爸妈决定的,很正常。铁道学院是管分配的,我最后的单位是铁道十七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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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你名字上面沾染尘埃呢?对自己不要有洁癖.doc 你怕你名字上面沾染尘埃呢,对自己不要有洁癖 当一件事情不可能的时候,你偏偏要去做,不仅于现实无益,对自己也有亏。但这不意味着你放弃记录的责任。你要做,你不做你不安,对不对, 人物PORTRAIT = P 柴静 = C 人物PORTRAIT = P 柴静 = C 我没机会再去问他 P:你不是起点特别高的那种人,大学名不见经传,高考最后的成绩符合你的想象吗, C:差不多吧,我就那个水平了。专业是爸妈决定的,很正常。铁道学院是管分配的,我最后的单位是铁道十七局,在那儿做财会。 P:差一点就完全不一样了。 C:对,完全不一样的生活,真正所谓的自主选择,就从毕业那一刻开始。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单位的全称是什么,反正地点在山西,当时如果不在铁道系统,还得交1.8万的“出路费”。铁道学院对我的帮助,就是在湖南那种文化里面,如果在山西是完全不可能发生这种情况的,这跟地方文化有关,山西相对保守一些,男女之间的关系、女女之间的关系、家庭之间的关系,都相对保守。所以我到湖南有点被惊着了,首先就是被男 女生之间的那种开放大胆惊着了。 P:大胆到什么程度, C:大胆到刚开学,我们班的女生就住到男生寝室去了,每天一起打饭什么的。最让我吃惊的是,这女生住进去,学校好像也没有怎样。辅导员和她谈谈话,她不听呢,也没有处罚。校方对学生是一种宽松爱护的气氛。我去电台兼职,没人反对,老师还借了单车和钱给我。这在一个理工学校不容易的。我后来回铁道学院的时候,给老师们鞠了一躬。大家不是一格一格地格你,而是允许你按照自己的方式成长,给你一个自由,这比什么都重要。 P:学生时代你当过班干吗, C:这辈子就没混上一个主流位置,小组长也没有。 P:应该说两个已经离开这个世界的人改变了你的人生轨迹,除了你在书里多次提到的陈虻,还有一个帮你出道的湖南的电台主持人尚能,当时就真是给尚能写了封信,“尚能也曾有梦,能否帮我成就梦想”,他就让你去电台实习了, C:是,我都没有听到他回复,我隔壁的一个女生告诉我,他在前天晚上节目里直接回复我,叫我去面试。 除了在信里写了那一句“能否帮我成就梦想”之外,肯定有一大段愚蠢地罗列了自己的经历,那时候我在学校也做电台。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能打动他,我也没机会再去问他,他后来自杀了。我只记得他上节目之前,满桌子都是烟灰。在那之前,他有好几次自杀,但是我都不知道。他肯定有抑郁症。但我原来把他当成,既然你可以解决别人的问题,自然解决自 己的问题也很强大了。但那时不懂得进入别人,我看到,心里面有触动,但是我无法进入,就像小孩一样,手足无措。 按程序,他是不可以在节目里直接回复让人来面试的。台里有些不高兴。第二天,我去面试的时候,满屋子大学生,大家都听到了,那都可以去面试对不对。所以主任当着尚能的面说,我们这儿不招大学生,你们都回去。所以我们又都走了。 只不过,我是那个走了以后还会再录一期节目,然后拿着样带再去找他的人。这种情况下,他可能觉得没必要再请示任何人了。他挺牛×的,直接把我领上直播台,一般人哪敢那么做,他说“你把这个键推上去可以讲话”。然后就走了。 其实从第一期节目开始就有听众把节目录下来,当我离开电台的时候他们把磁带寄给了我。这个跟我没什么关系,主要是我在尚能的节目里,他那节目太红了,他把最后半个小时留给了我。 不过我坐在那儿就知道,我就是属于那儿的。也不是多喜悦,就是确信,我属于那儿。 初到央视,全方位的溃败 P:后来你又在湖南卫视进入电视圈,央视是这个圈最高最大的平台,在你从湖南卫视去中央台的临界点上,你想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 C:我想成为一个我不知道的人。如果我能知道我是什么样子,我就不想再生活了。我临走前和我电台的两个好朋友吃饭,一个女孩一个男孩,他们俩都反对我过来,就说,你这样做是很冒险的,你去到那里会一无所获,没有人知道你是谁。 后来我说,我做电台的时候也没有人知道我是谁。我也不是为了让别人知道我是谁而做这个职业。所以我走了。没什么犹豫。 P:湖南是女性话语权充分的地方,而中央台是男性化的。 C:对,每个媒体都有自己的一个风格。但我不是适应,那是一种激发。为什么我觉得去喊女权的口号意义不太大呢,就是每个姿势站久了都累,你活动活动筋骨都行,哪怕你活动活动在幸福中站得麻木的脚呢。 确实它把你原来女里女气的东西打掉了,太娇柔了,华丽的东西打掉一些。虽然你失去一些自信,但你肯定在这种砍削当中变得平实一点,这肯定对你都是有意义的,尽管你当时痛苦。 P:你写过那一段,《东方时空》挺折磨人的,身上散发出那种失败的气息。 C:这个是,你知道,很明显,你看《动物世界》,人们靠直觉都知道最弱者在哪儿。我怕的不是下场,我本来来这儿寻求的也不是一个目标,我本来就在自己所谓自由撰稿人的生活里过得挺舒服的。我怕挫败,其实,就是无法胜任一件事情,这种失败感,比别人的评价来得更致命。 P:这在你过去两段职业里发生过吗, C:没有,从来没有。我从做电台第一天就知道我能胜任这个事,而且可以做得很好。我在湖南卫视也做得还不错,周围的团队都对你很认同,采访对象也对你很不错。所以当时是全方位的溃败,每一个角色都是。 P:离开《东方时空》,去《新闻调查》时什么感觉, C:来不及松口气。我有过茫然,中间有两个小时坐在咖啡厅里等着跟主任谈话,中间有又不安又踏实的感觉。之前那一年多,我在生活和工 作上都非常的用劲,超过了我以前的力气,但又觉得心不在肚子里。那个阶段对我来讲,是自己和自己较劲。每到那种状态时,周围的世界其实就不大存在了,就是自己和自己的较劲,那种感觉,别扭。但是我知道从现在开始就过去了。新的是什么样的我不知道,还来不及想的时候它就开始了。 P:到《新闻调查》是对你的一种认可吗, C:我也不知道啊。 P:你也没去问, C:问是一种很没出息的事情。 主旋律报道怎么做 P:你抵不抵触做这种“任务片儿”, C:不抵触。我们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不是每一天都要按自己的自觉意志。主动、被动,主动、被动,这里面就形成了一个关系。中央台在这个时期要做这样的人物,它有它选择的理由和必须如此的一个背景。这个背景和我们当下身处的社会结构有关系。 P:采访典型人物的时候,如果这个人假了,他接受采访太多次,包括这个事情本身也没那么大冲突,怎么办, C:就诚实地告诉大家,诚实最重要。诚实好像也很稀缺,大家好像总是担心观众承受不了这个真相似的,其实谁会承受不了日常生活呢,它更好,更平实。但做到诚实困难在于,我们确实有很多成见和模式,我们期待一个高度戏剧化的结尾。趣味培养特别重要,你看好的小说,或者看好的文学,它会让你知道,文学是寻常,文学不是离奇。 老舍就说嘛,写得离奇不算本事,那是新闻。他就是直接刺我们这一 行。他说,写得寻常写得亲切才难,那才是文学。这种亲切才能让人感动。如果说这样的节目有缺憾的话,那这种亲切还没有得到更充分的现。还可以做得更好。 一个人有知名度,被宣传之后,毁誉随之。但记者要戒备的就是好感和反感,因为太强的好感和反感都是剥夺人的本质的,所以你要给他真实、公正。 P:典型人物有表演感了,怎么办, C:他假,是因为之前跟他要假的人太多了。但假如你要真,对方也以真相待,从来都是如此,我一次都没有碰到过假的人。 而且这种真就是,它也会冲破我自己的人生经验。胡文传(2011年全国见义勇为模范)那期也是这个系列的。之前我有一个成见,如果你想刻意推翻假的时候,也可能是假的一部分。这是一个可怕的模式。我以前没意识到,你想刻意与什么为敌,一刻意可能就已经错了。但我以前没感觉,采访他之前我觉得,媒体以前让他哭得太多了,让他上台讲自己讲得太多讲成报告了,对他很残忍,他特别抗拒。其实那是我原来以为的,人生是这样子。所以我才会问他:“你每次这样是什么感受,” “我平常憋得太厉害,只有这样的时候我才能借机会哭一场。”他说。 听得我真是,你没经历那样的人生根本不知道是这样的,人家戴着大红花,站在万众面前的时候,嚎啕大哭一场,这是什么感觉。那平常得压到什么份上,人才能把这个当成机会~那得痛苦到什么份上~这是我的一个理解。以前我根本理解不了。就像阿里木说的,“底层的残酷你根本不了解”。你了解什么, 你看看阿里木的话,人们总认为说,身处于这样一个层面的人,其实他往往说出来的就是最准确的东西。他不刻意,但是他往往很准确。就像这类人是最颠覆你经验的。 就是你不加思考去做一个事情,和你刻意为某个目的去做一件事情,两样都是奴隶。真就是独立,我就以它的本来面目呈现它,它是什么就是什么。 P:你现在看到采访对象还会有喜欢和不喜欢之分吗,如果不喜欢,怎么办, C:现在会少一些,但不是那种,我只问世事,不问人性,那样也避免不了好感跟反感,假装冷静。我看待这个人就是,我既要看到一个人的浮夸,也要看到浮夸背后的真实。他为什么这样,浮夸所为何来,滔滔不绝中哪些是实质,哪些是被要求讲述而带来的泡沫, 人有的时候会对采访对象产生一种感情。采访高秉涵老先生(他幼年离家前往台湾,多年来一直帮客死台湾的同乡往老家运送骨灰)的两个台湾摄影师很年轻,他们根本不知道这段历史,他们都是台南出生的小孩,对于所谓的国民党的后裔既没有感情,也没有关注。所以来的时候是当成一个活在拍。但是拍到一半的时候,老先生不得不停下来安慰我们,包括安慰这两个年轻人,说不要紧,都过去了。因为这两个男孩一直在哭。他们就为了一个人的命运吗,那种还是有感同身受的体会。 你要做,你不做你不安,对不对 P:跟领导打交道难吗, C:我打过交道的领导,基本都是审我片子的领导。我跟他们的交集 都是在审片子的时候。我们有4个级别审片,制片人、部门主任、中心主任、台总编辑。我书里面写了不同的角色,这四种都有,但我也没太把他们当成领导来写。编辑说,你写个袁台,连个名字都没有,领导会不会不高兴。我说没关系吧,每个人都有个袁台,在公司的经理就可能是你的袁台,你只需要说明这个秩序和关系就够了。所以我们就是审片那一下的那种交汇。 当然其实审片是编导的工作,我去审片的时候不多,我只需要完成采访。但有的片子我会跟得深一些,特别在意,我就会去。包括一位领导,孙冰川,当时中国音乐招生黑幕那期,他只问了一句,能不能改变那些孩子的命运,回答,能。他就把字签了。这是从人出发的,特别朴素的一种东西。有时候跟职务什么的没什么关系,就是人本身。 P:所以你不感觉是跟一个上级打交道,而首先是跟一个人打交道, C:反正我是最简单的方式,就像唐山地震那个,我想做,就拿着选题单去找他,站他边上。他后来可能同情我了,因为很少有人直接报题,都是程序一级级地报上来。都批了说暂时别做,我这样,一定程度上也违反程序了。但他知道我把他当成一个人,他也把我当成一个人。 P:有节目做完了不能播, C:我在书里面也写了《山西,山西》那章。一期节目在2006年没播,2007年播了。因为我不是在埋怨,说谁谁谁不让我播,而是我在理解,2006年为什么没有播,播与不播背后不一定是某个人的意志,也不一定是某群人的利益,真的。它是一个结构的问题。 P:那不是更可怕吗,那就是一种人们的惯性。 C:不是这个意思,它是对现实的判断。有些事情不到那个点儿,就拿征地来说,不到城市化的这个程度,不到工业可以反哺农业的阶段,你想要破局是不可能的,你就要认清这种现实。当一件事情不可能的时候,你偏偏要去做,不仅于现实无益,对自己也有亏。但这不意味着你放弃记录的责任。你要做,你不做你不安,对不对, 我还在仔细留心现实,我能看到新的局面在出现,力量要汇聚,契机要出现。有时候这个契机的出现非常非常细小,你要很敏感,而且要像钉子一样毫不犹豫地嵌进这个缝去。那个缝隙只有很短的一个时间才出现,你要嵌进去,才能把现实撬动起来。所以我2007年选择了那么一个时机,就播出了。 P:有人会觉得,政治对媒体有很大影响。 C:不见得吧,你让顾准来理解,他不会这样理解,这是一种智力的懒惰,把一个原因简单地归结为一件事情,或某几个人,都是智力上的懒惰。 P:有人在你的博客里留言,“凡cctv赞成的,我都反对”。你在这个平台很容易被标签化,你怎么看这事, C:那也不要紧,我也曾经标签化过别人。所以要了解别人为什么这么做,但是就像刚才说的那样,不是要靠批评和对抗,还是要靠示范。就是你去做出像样子的东西来,人们看到了,会渗透进人们的头脑,他们会有新的感受和看法。 “女里女气”是贬义词,女性化是好词 P:你这次写《看见》,里面说,原来写过一句话“抿了抿嘴朝那边一笑”,后来觉得“抿了抿嘴”女里女气的,给删掉了。你是想把女性化那 一面给脱掉吗, C:我觉得这不叫女性化。“女里女气”是贬义词,女性化是好词,女里女气是故作姿态。一个男的也可以女里女气,如果他特别扭捏作态。但问题是你这么做你可能不知道,或者这么做还自以为美。但幸好有人看见了,这人还对你挺负责任,跟你说了。牟森也好,史努比(前同事)也好,这都是爱护你的朋友。我当然意识到了。意识到也不可能完全修正掉。但我当下此刻肯定要把这个改了。 P:但私下里我觉得还真是„„ C:女里女气的,那就完了。(笑) P:不过有些人看来,你还是有些文青气。 C:文学青年是个好词,这是真的。我啦,罗永浩啦,老六啦,我们都是文学青年。而且我觉得文学青年挺棒的,一个人还看文学。但只是说达不到被当成一个符号来说。那确实证明我们的文艺的底线低了点儿,真的。太低了,不是低了点儿。 P:心里有个大文艺, C:那天我说过,不是小提琴会拉个肖邦叫文艺,也不是去世界各地旅行,拍点华丽照片叫文艺。文艺是对人性体察的深广程度。文艺不是矫揉造作故作姿态。为什么“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几个字而已,会打动一个孩子,让我在童年时会拿着铅笔刀把它刻在墙上,就是早上起来的时候,会想起一句诗,噢,原来有一个人也这样想过啊。她也不知道这个人是古人还是今人,这个清清脆脆的,像音乐一样。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我到现在说这几句的时候,都有一种 辽阔的、内心辽阔的感觉,美得不得了的。这就是文艺啊,它有什么造作可言呢。文艺其实就是让人看见,我觉得。你没有这双眼睛,你看不到离离原上草的,也看不到天街小雨润如酥。对吧,心灵和心灵的相遇才是文艺。 我们这几十年心被封得还是太厉害了,所以稍微开始一点东西,又出来反对这些东西,也是有一种,不是奴隶就是战士,都不独立吧。 如果我不觉得那是侮辱,这就不是侮辱 P:你有非常愤青的时期吗, C:也有吧,看我2006年的博客,能看出一些。虽然我天性也不是非常愤慨的,但肯定有。有也是年轻时代很珍贵的一个东西,但过了一定年代,它就会发生变化。不变才是可怕的。 P:所以你现在很少对现实、某一个具体的问题做出评论,或者不发言、不表态了。 C:即使经我报道的事情,我也尽量做事实陈述。但我做得还不够,从小也没培养出这个好习惯。举个例子,我们去漓江,坐在船上,中国的导游跟你说的,这个是象鼻山,那个是猴子洞,就有一种象形想象。我们没有事实陈述,去说这个山是由什么构成的。 而我在新西兰旅行,我们在原始丛林里徒步的时候,导游会拉下一个植物来。他介绍:“为什么这个植物只有顶部长着叶片,这跟当地早期的土著有关,土著要用叶子来做毒箭,就天天扒拉它,扒拉它,结果叶片越长越高,长到人手臂以上去了。”导游还说:“你注没注意到,这个岛特别寂静,没有猴子叫声,澳大利亚是一片新大陆,在新几内亚大陆上是没有 这些动物的,而其他的动物很多都是跟着白人坐船一块过来的。”他还给你介绍,江里的每一条鱼是什么种类。他钓一条鱼,再放回去,享受乐趣的同时,让万物自己生长。 就是他有一个很自然、很科学的态度,是在事实描述。但是我们就是象鼻山。 我在这里长了20年、30年嘛,要启动另外一个模式很困难,需要硬启动。那个硬盘“咔啦咔啦”的,很可怕,得稍微警觉一点。 P:有没有想过移民, C:没有,我不也是长在这样的地方吗,在新西兰,在森林边上漫步,小溪边上,这哥们儿跟你讲完这些鱼之后,特别得意。得意在哪儿呢,“小时候我的祖父把我叫过来,告诉我,钓了5条鱼之后,然后再把它们投回小溪里面去,所以我们才能一直享受这样的环境。你们呢,” 那时你会有一个感觉,对,你可以去,你可以住在那里,但你没有为之付出过,只有你创造的世界才属于你。真的。为了占有资源去吗,那不属于你。 P:有人传过你被检察院带走。那个人后来自称是你的粉丝,但他似乎更像一个网络推手。 C:对,对。就是一个想出名炒作的人。这个事情他炒了两次,第二次比第一次声势更大。以至于领导跟我说,要不今天晚上我让你突击上一次新闻直播,这样证明你清白。我说,不用了。 这个事情对我来说是很有趣的经验。我在里面学到了很多跟传播学有关的知识。一个记者常跟采访对象说,你要舆论开放,要相信大众,相信 理性。实际上自己能做到吗, 其实那个帖子第二次传播的时候,我网站的朋友最早发现了,他给我打电话,说要不要把帖子全删了。我说不用。他说如果不删的话,你知道第二天会发生什么,我说我知道,我能看到它爆发的轨迹,我能预见到。他说,那你不觉得很烦吗,我说,我还是相信多数人的理性。他说并不是每个人都是理性的,一定会有人信以为真,你不觉得这是种侮辱吗,我说,如果我不觉得那是侮辱,这就不是侮辱。 P:你什么都能放得下了, C:那怎么可能呢,全都放下成啥了。我书里面写过钱钢(资深新闻人)老师给我的信,他在三四年前提醒过我,不要太爱惜自己的羽毛,一个人太爱惜自己的羽毛就走不动了。每天梳理自己,打理自己,生怕风吹着雨淋着,那就不好了。你怕你名字上面沾染尘埃呢,对自己不要有洁癖。 P:生活里呢,怕不怕很丑地出现在大家面前, C:我跟范铭讨论过这个,她不太理解为什么不化妆。我觉得因为没有人有必要对我有期待,人们为什么要期待我很漂亮地出现在他们面前, P:你喜欢《沉默的羔羊》里的史达琳,范铭说,你曾说过,我不要求别人喜欢我,但我希望别人尊重我。 C:如果我很久以前跟她说过那样的话,现在我的想法也改变了。我觉得被人尊重也不重要,为什么一定要被人尊重,老有一个“我”的想法呢,就像史达琳,她最后不是为了获得荣誉或让人尊重,我是为了把这件事做得很准确。史达琳虽然是个虚构人物,但是她最后也体现了精神上的规律,当她必须把自己所有的愤怒、尖锐和恐惧都拿掉之后,也不是拿掉, 会有更强的东西盖过这个,就是对那些死者或濒死者的关心。她非要这样做不可的时候,她的自我就没有了。没有的时候,别人才能进来。 我觉得是为了事情本身,为了做对的事情,做应该做的事情。 P:做对的事情为了什么, C:就是为了“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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