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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不出再见

2017-09-02 16页 doc 31KB 14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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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不出再见讲不出再见 刚上大学那会儿,就像头发情的公牛,高中时候压抑久了,潜在的激情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地方,搞文学社,办杂志,开讲座,乱七 八糟,不亦乐乎。我确定那段时间是我整个大学最有价值的,虽然短暂,短暂到只有一瞬。 年底的时候,这短暂的一瞬结束了。文学社和系里的另外一个社团组织在利益上出现了冲撞, 那个社团的两位领导人将我堵在寝室里狠揍了一顿。从此我心灰意冷,慢慢的淡出,到第二 本杂志出来的时候,我基本上已经脱离了文学社,每天在寝室颓废,和同寝室的一帮流氓一 起。 才进大学一个个都是正人君子,寝室里面飘荡着阳春白雪下里巴人。没憋...
讲不出再见
讲不出再见 刚上大学那会儿,就像头发情的公牛,高中时候压抑久了,潜在的激情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地方,搞文学社,办杂志,开讲座,乱七 八糟,不亦乐乎。我确定那段时间是我整个大学最有价值的,虽然短暂,短暂到只有一瞬。 年底的时候,这短暂的一瞬结束了。文学社和系里的另外一个社团组织在利益上出现了冲撞, 那个社团的两位领导人将我堵在寝室里狠揍了一顿。从此我心灰意冷,慢慢的淡出,到第二 本杂志出来的时候,我基本上已经脱离了文学社,每天在寝室颓废,和同寝室的一帮流氓一 起。 才进大学一个个都是正人君子,寝室里面飘荡着阳春白雪下里巴人。没憋上几天就 露出了流氓本性,从此话题就离不开女人。我不谈,只是偶尔会想起芳伶,那个我暗恋了数 年之久的女生。他们说我纯情,我知道不是,不说不代表不想,而并不是你怎么做就是一个 怎么样的人,相反,你怎么想,你就是怎么样的人。 直到芸儿的出现,芳伶的偶尔渐渐稀有,慢慢消逝。 某天中午,我站在寝室的窗口颓废顺便偷窥操场上的女生,芸儿慢慢 走过,面无表情。那一瞬间,我有一种拥抱她的冲动,虽然她面无表情,我却感觉无限的温 柔,那一刻,仿佛我们已经熟识很久,仿佛她已经是我的恋人。 她和我同系。我为和她相识谋划了很久,故意在她面前出现了很多次,并且每次都尽力表现着我潇洒或者干练的样 子,但是这些攻势无一成效,我连和她说话的机会都没有找到。 事情的转机来自于我的钱包。我落在食堂,居然是她捡到。这么好的可乘之机我当然不会放过,当我们面对面坐着 的时候我已经开始口若悬河,仿佛很久以前的某个晚上。她淡淡的微笑化作无限的温柔,轻 轻的环绕着我,让我觉得惬意而温暖,一刻也不想离开。我所有的痛苦或者烦恼,尤其是自 我被打之后心里的委屈、失落、颓废,都在她面前奔流而出,然后被她化作青烟散去。 寒 假开始的时候,她找我要了一本,就是我自己办的杂志。 返校的第一天我约她的时候,并没有丝毫的害怕或者不安,仿佛她已经是我的女朋友。那天晚上我们一路闲逛,我一路狂 侃,讲很多故事,每个故事都有爱情的暗示。芸儿只是微笑,并不怎么说话。到公园的时候, 我们并肩坐在凳子上,我开始有些屈词。这时有一阵微风吹来,我解下外套披在她身上,将 她揽入怀中。她并没有拒绝,只是顺从地靠在我的臂弯,温柔地看着我。她的长发瀑布般的 流下,眼睛在夜色中依然清澈,小小的鼻子微微的皱着,带动嘴唇轻轻撅起,无限的可爱。 我看着她的眼睛,好久,然后吻了下去。 她没有拒绝我的吻,而是微微张开嘴,伸出舌 头。我头一次接吻,还没完全弄明白,瞬间的快感之后,很快起了不良反应,肚子开始剧痛。 她着了慌,赶紧反过来把我搂在怀里,问我:“你怎么回事?”我不说话,紧紧皱着眉头,双 手捂着肚子。她越发着急,一只手握着我的手,问道:“你不要紧吗?要不要去医院”她的声 音已经开始带着哭腔,我的脸上有她滚烫的泪珠。 过了一会儿,不良反应消失。我故意张张嘴,仿佛想说话的样子。她紧张的低头,想听清楚我在说什么。我忽然张开双手抱住她, 然后深深的吻了下去。那天晚上一直到下半夜,我像头回吃鱼的猫,吻得她喘不过气来。回 学校的路上,每路过一个街道的拐角,或者路灯照耀不到的地方,我都是忽然把她一抱,深 深的吻一次。 我最喜欢在晚上带她出去玩,看投影,或者去学校的公园。这两个氛围大 相径庭的地方,成为我最好的攻城掠地的战场。我一寸一寸地入侵,她不断地抵抗而又不断 地丢盔弃甲。终于,我一步步接近了她最后的防线。 那天晚上,我约她去江边走走。那时候我们的约会已经非常单调,跟国产电视剧一样,见面就追,一追就跑,一跑就倒, 一倒就啃,一啃就少儿不宜。所以那天晚上我打算约她去吃烧烤,品味一下简单的浪漫。 眼 看天黑了,作案时间已经基本到位,我开始频繁的打电话催促,她一直推托说要等会儿,直 到晚上接近9点,我开始有了不好的预感。10点左右,她打来电话。果然。 那天晚上我坐在窗前一支接一支的抽烟,子夜,我忽然说:“谁要去玩通宵?”那阵子正颓废着呢,几个 人立马翻身下床,比上床快得多。 从那天晚上起,我的颓废如泄洪之水,一发不可收拾。 这是我第一次接触电脑游戏,整个晚上,我所有现实中的难过,都在游戏带来的快感中暂时 遁迹。我并没有想到,这一个晚上,也会改变我之后的整个大学生涯,以致将来。 第二 天早上,我和室友回到寝室,惊讶不已。芸儿站在我的寝室门口,眼圈发紫,一脸的憔悴。 在我昨晚预谋的那个江边,我们错落地坐着。她望着我说:“我以前有男朋友,是社会上的混混。 交往很短暂,但是认识的时间很长。他追了我好长时间,经常在我晚自习之后带我出去玩。” 我远远地看着一望无际的江水,说:“这并没有什么,恐怕也不是要离开我的理由。” “但是,”她顿了一下。我扭过头看着她,她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凄楚的光芒:“在来上大学前的一 个早上,他把我叫到他住的地方,我失身了。我„„” 我笑了一下,心里并没有任何波 澜:“这于我,并不重要。”我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再次说:“芸儿,你的过去,对我并不重 要!我要的是你的现在,和将来。” 说完,我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她抱着我的脖子,毫 无顾忌地哭泣着。我说:“我会好好对你的。”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满怀歉意。 我们回去的时候,情绪都已经很好了。她似乎不放心,又问我:“你真的不介意吗?”我笑着摇摇头:“不 介意,只要你不再跟别人有什么。” 她身子仿佛抖了一下,没有再说话。 往后的日子又是激情荡漾,重回到那种如胶似漆的状态。只是约会之后多了一项内容,她总是陪着我去 通宵玩电脑游戏。我迷恋着她的同时,对游戏也开始肆无忌惮的迷恋。 某一个晚上,我们坐在学校公园的一个阴暗角落。我疯狂地吻她,攻陷着她的堡垒。很久,我在她耳边说: “今晚,我们不要回去了吧。” “又去打通宵?”她呢喃着。我坏笑了一下:“不是。” 那个暑假来临的时候我们都不愿意回家,但是并没有其它的去处。她的家里一天一个电话催她 回去,我们只好坐上了回家的汽车。我们并不同路,为了多一些相处的时间,我们决定绕个 远路,坐车到一个中间城市,然后各自离开。 车晚点了。我们到达那个城市的时候已经 晚上七点多钟。我焦急得很,毕竟是陌生地方。芸儿却并不着急,她说:“只要是和你在一起, 哪里我都不怕。” 下车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我们在汽车站四处打听。这是有两个开摩 托车的迎上来,问我们到哪里,然后说在某个地方还有末班车。我欣喜若狂,赶紧催促她上 车,然后我坐上另一辆摩托车,各自离开。 摩托车疾驰到码头,只用了大约五分钟。我 下车,问道:“车在哪里?”司机一伸手:“你到码头上自己去找吧。二十块车费。”我吓了一 跳,这么几步路就要二十块,还不给我找车?我看了看司机,开始担心芸儿。那个司机见我 不做声,催促着要钱。我不愿意给,找来了警察。警察听我说的情况,要我给了司机五块钱, 然后居然带我到码头,找了一辆车,告诉司机不要收钱。我大为感动。 一路上我心里都十分不安,担心芸儿的安全,担心她是否能够回家。当时她身上也没有什么钱。回到家的第 二天,我赶紧跑到邮局给她家打电话,谢天谢地,她没事,只是仿佛很不开心。 暑假的时候,我心里止不住的思念,写了一封又一封的信。在写第二封信的时候,我们开始进入了 一个痛苦的轮回。 在我一个人的时候,我会回忆和她在一起的很多快乐时光,但是,心 里常常浮现她和另一个男人。当这种情绪出现,堤防崩溃,我再也无法抑制,在信中开始含 蓄的提到这些。好连续几封信寄出之后,没有回音,我有些烦躁。暑假的第二个月,收到了 她的回信,这是我才知道,我已经深深的伤害了她,她再次提出了分手。 当天晚上我一夜没睡,第二天一早,我凑了五十块钱,坐上了去她家的汽车。 当我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剪掉了长长的头发,神色憔悴。我心疼的想要抱她,她躲开了。那天晚上,我们站在一 个桥头,对着漫天的星光,我对她发誓说,我再也不会伤害她,会好好的守护她,爱着她。 她哭了,先是抽泣,然后是在我的怀里号啕大哭。 但是我们再也回不去了,是的,再也。 往后的日子,她的泪水越来越多,我的脾气越来越坏,我们都刻意避免着那些敏感的话语, 逃避着彼此之间的逐渐扩大的裂痕。而我玩电脑游戏越来越疯,通宵已成家常便饭。她不愿 意我这么颓废,却无法劝阻。我们挣扎在崩溃的边缘,一路伤痕地来到毕业的前夕。 系里一片大逃往的景象,往日常常出现的同学已经难得一见,大家都在忙着投简历,找工作, 只有我依然沉迷在游戏中,暗无天日。 芸儿的眼睛已经开始哀伤得麻木,话越来越少。 我可以逃避一切,但是无法逃避她。离校的那一天终会到来,来自于两个世界的我们,必然 需要一个结局,来开始一个新的旅程。 那天我去参加了一次招聘会,一无所获,颓然而 归。芸儿安慰我,说总会好的,你一定行的。然后坚持要到饭馆去吃一顿。可能是看到我终 于开始找工作了,她很开心,不时做鬼脸逗我。我心里压抑得很,丝毫没有愉快的意思。然 后我问她:“如果离校之前我找不到工作,怎么办?” 她笑了笑:“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的,我相信你。万一这里不行,我们可以去我家,我让我爸爸给你想办法。” 她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仰头喝下一杯啤酒,话没说完我手里的杯子已经被我摔在地上,支离破碎。 她浑身一震,神色惶然地看着我。我狠狠地说:“我决不会寄人篱下,任人摆布!”餐馆的客 人和服务员显然都吓了一跳,一下子安静下来。我旁若无人地瞪着她,眼睁睁的看着她的泪 水滑落。 和餐馆谈妥了赔款付账之后,芸儿依旧呆滞的坐在那里。我去拉她的手,她也 不动,手冰凉。我心里隐隐泛起一种痛楚,和一种悲凉。 我们回去的时候,我走得很快,她紧紧的牵着我的手,一步也不肯落下。我听到她气喘吁吁,但是她并没有我慢一点或 者停下来。一直到她的寝室楼下,我说:“我回去了。”她忽然抱住我,把头埋在我的胸前哭 泣,像那个暑假的晚上。哭了很久,她用和着泪水的声音问:“你,还爱我吗?” “靠, 又被暴头了。”我狠狠拍了一下键盘,丢开鼠标,看着其它队友在屏幕里厮杀,心里烦闷得很, 于是又点起一支烟。 邻座的朋友手机响了,他接,居然是找我的。我问:“你是哪位?” “我马上要上车了。你会来送我吗?” 我胸前一阵翻江倒海,全身颤抖,所有的防线在 瞬间崩溃。我不知道我想说什么,该说什么,我只是拼命的咬着牙,牙缝里钻出一个字:“嗯?。” 她在电话那边哭着说:“我要走了,你来送我一下,好不好?” “哦,”我吞下嘴里的血水,幻想着自己在做一个伟大的决定,说:“你还是走吧。” 刚上大学那会儿,就像头发情的公牛,高中时候压抑久了,潜在的激情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地方,搞文学社,办杂志,开讲座,乱七 八糟,不亦乐乎。我确定那段时间是我整个大学最有价值的,虽然短暂,短暂到只有一瞬。 年底的时候,这短暂的一瞬结束了。文学社和系里的另外一个社团组织在利益上出现了冲撞, 那个社团的两位领导人将我堵在寝室里狠揍了一顿。从此我心灰意冷,慢慢的淡出,到第二 本杂志出来的时候,我基本上已经脱离了文学社,每天在寝室颓废,和同寝室的一帮流氓一 起。 才进大学一个个都是正人君子,寝室里面飘荡着阳春白雪下里巴人。没憋上几天就 露出了流氓本性,从此话题就离不开女人。我不谈,只是偶尔会想起芳伶,那个我暗恋了数 年之久的女生。他们说我纯情,我知道不是,不说不代表不想,而并不是你怎么做就是一个 怎么样的人,相反,你怎么想,你就是怎么样的人。 直到芸儿的出现,芳伶的偶尔渐渐稀有,慢慢消逝。 某天中午,我站在寝室的窗口颓废顺便偷窥操场上的女生,芸儿慢慢 走过,面无表情。那一瞬间,我有一种拥抱她的冲动,虽然她面无表情,我却感觉无限的温 柔,那一刻,仿佛我们已经熟识很久,仿佛她已经是我的恋人。 她和我同系。我为和她相识谋划了很久,故意在她面前出现了很多次,并且每次都尽力表现着我潇洒或者干练的样 子,但是这些攻势无一成效,我连和她说话的机会都没有找到。 事情的转机来自于我的钱包。我落在食堂,居然是她捡到。这么好的可乘之机我当然不会放过,当我们面对面坐着 的时候我已经开始口若悬河,仿佛很久以前的某个晚上。她淡淡的微笑化作无限的温柔,轻 轻的环绕着我,让我觉得惬意而温暖,一刻也不想离开。我所有的痛苦或者烦恼,尤其是自 我被打之后心里的委屈、失落、颓废,都在她面前奔流而出,然后被她化作青烟散去。 寒 假开始的时候,她找我要了一本书,就是我自己办的杂志。 返校的第一天我约她的时候,并没有丝毫的害怕或者不安,仿佛她已经是我的女朋友。那天晚上我们一路闲逛,我一路狂 侃,讲很多故事,每个故事都有爱情的暗示。芸儿只是微笑,并不怎么说话。到公园的时候, 我们并肩坐在凳子上,我开始有些屈词。这时有一阵微风吹来,我解下外套披在她身上,将 她揽入怀中。她并没有拒绝,只是顺从地靠在我的臂弯,温柔地看着我。她的长发瀑布般的 流下,眼睛在夜色中依然清澈,小小的鼻子微微的皱着,带动嘴唇轻轻撅起,无限的可爱。 我看着她的眼睛,好久,然后吻了下去。 她没有拒绝我的吻,而是微微张开嘴,伸出舌 头。我头一次接吻,还没完全弄明白,瞬间的快感之后,很快起了不良反应,肚子开始剧痛。 她着了慌,赶紧反过来把我搂在怀里,问我:“你怎么回事?”我不说话,紧紧皱着眉头,双 手捂着肚子。她越发着急,一只手握着我的手,问道:“你不要紧吗?要不要去医院”她的声 音已经开始带着哭腔,我的脸上有她滚烫的泪珠。 过了一会儿,不良反应消失。我故意 张张嘴,仿佛想说话的样子。她紧张的低头,想听清楚我在说什么。我忽然张开双手抱住她, 然后深深的吻了下去。那天晚上一直到下半夜,我像头回吃鱼的猫,吻得她喘不过气来。回 学校的路上,每路过一个街道的拐角,或者路灯照耀不到的地方,我都是忽然把她一抱,深 深的吻一次。 我最喜欢在晚上带她出去玩,看投影,或者去学校的公园。这两个氛围大 相径庭的地方,成为我最好的攻城掠地的战场。我一寸一寸地入侵,她不断地抵抗而又不断 地丢盔弃甲。终于,我一步步接近了她最后的防线。 那天晚上,我约她去江边走走。那 时候我们的约会内容已经非常单调,跟国产电视剧一样,见面就追,一追就跑,一跑就倒, 一倒就啃,一啃就少儿不宜。所以那天晚上我打算约她去吃烧烤,品味一下简单的浪漫。 眼看天黑了,作案时间已经基本到位,我开始频繁的打电话催促,她一直推托说要等会儿,直 到晚上接近9点,我开始有了不好的预感。10点左右,她打来电话。果然。 那天晚上我坐在窗前一支接一支的抽烟,子夜,我忽然说:“谁要去玩通宵?”那阵子正颓废着呢,几个 人立马翻身下床,比上床快得多。 从那天晚上起,我的颓废如泄洪之水,一发不可收拾。 这是我第一次接触电脑游戏,整个晚上,我所有现实中的难过,都在游戏带来的快感中暂时 遁迹。我并没有想到,这一个晚上,也会改变我之后的整个大学生涯,以致将来。 第二天早上,我和室友回到寝室,惊讶不已。芸儿站在我的寝室门口,眼圈发紫,一脸的憔悴。 在我昨晚预谋的那个江边,我们错落地坐着。她望着我说:“我以前有男朋友,是社会上的混混。 交往很短暂,但是认识的时间很长。他追了我好长时间,经常在我晚自习之后带我出去玩。” 我远远地看着一望无际的江水,说:“这并没有什么,恐怕也不是要离开我的理由。” “但是,”她顿了一下。我扭过头看着她,她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凄楚的光芒:“在来上大学前的一 个早上,他把我叫到他住的地方,我失身了。我„„” 我笑了一下,心里并没有任何波 澜:“这于我,并不重要。”我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再次说:“芸儿,你的过去,对我并不重 要!我要的是你的现在,和将来。” 说完,我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她抱着我的脖子,毫 无顾忌地哭泣着。我说:“我会好好对你的。”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满怀歉意。 我们回去的时候,情绪都已经很好了。她似乎不放心,又问我:“你真的不介意吗?”我笑着摇摇头:“不 介意,只要你不再跟别人有什么。” 她身子仿佛抖了一下,没有再说话。 往后的日子又是激情荡漾,重回到那种如胶似漆的状态。只是约会之后多了一项内容,她总是陪着我去 通宵玩电脑游戏。我迷恋着她的同时,对游戏也开始肆无忌惮的迷恋。 某一个晚上,我们坐在学校公园的一个阴暗角落。我疯狂地吻她,攻陷着她的堡垒。很久,我在她耳边说: “今晚,我们不要回去了吧。” “又去打通宵?”她呢喃着。我坏笑了一下:“不是。” 那个暑假来临的时候我们都不愿意回家,但是并没有其它的去处。她的家里一天一个电话催她 回去,我们只好坐上了回家的汽车。我们并不同路,为了多一些相处的时间,我们决定绕个 远路,坐车到一个中间城市,然后各自离开。 车晚点了。我们到达那个城市的时候已经 晚上七点多钟。我焦急得很,毕竟是陌生地方。芸儿却并不着急,她说:“只要是和你在一起, 哪里我都不怕。” 下车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我们在汽车站四处打听。这是有两个开摩 托车的迎上来,问我们到哪里,然后说在某个地方还有末班车。我欣喜若狂,赶紧催促她上 车,然后我坐上另一辆摩托车,各自离开。 摩托车疾驰到码头,只用了大约五分钟。我 下车,问道:“车在哪里?”司机一伸手:“你到码头上自己去找吧。二十块车费。”我吓了一 跳,这么几步路就要二十块,还不给我找车?我看了看司机,开始担心芸儿。那个司机见我 不做声,催促着要钱。我不愿意给,找来了警察。警察听我说的情况,要我给了司机五块钱, 然后居然带我到码头,找了一辆车,告诉司机不要收钱。我大为感动。 一路上我心里都十分不安,担心芸儿的安全,担心她是否能够回家。当时她身上也没有什么钱。回到家的第 二天,我赶紧跑到邮局给她家打电话,谢天谢地,她没事,只是仿佛很不开心。 暑假的时候,我心里止不住的思念,写了一封又一封的信。在写第二封信的时候,我们开始进入了 一个痛苦的轮回。 在我一个人的时候,我会回忆和她在一起的很多快乐时光,但是,心 里常常浮现她和另一个男人。当这种情绪出现,堤防崩溃,我再也无法抑制,在信中开始含 蓄的提到这些。好连续几封信寄出之后,没有回音,我有些烦躁。暑假的第二个月,收到了 她的回信,这是我才知道,我已经深深的伤害了她,她再次提出了分手。 当天晚上我一夜没睡,第二天一早,我凑了五十块钱,坐上了去她家的汽车。 当我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剪掉了长长的头发,神色憔悴。我心疼的想要抱她,她躲开了。那天晚上,我们站在一 个桥头,对着漫天的星光,我对她发誓说,我再也不会伤害她,会好好的守护她,爱着她。 她哭了,先是抽泣,然后是在我的怀里号啕大哭。 但是我们再也回不去了,是的,再也。 往后的日子,她的泪水越来越多,我的脾气越来越坏,我们都刻意避免着那些敏感的话语, 逃避着彼此之间的逐渐扩大的裂痕。而我玩电脑游戏越来越疯,通宵已成家常便饭。她不愿 意我这么颓废,却无法劝阻。我们挣扎在崩溃的边缘,一路伤痕地来到毕业的前夕。 系里一片大逃往的景象,往日常常出现的同学已经难得一见,大家都在忙着投简历,找工作, 只有我依然沉迷在游戏中,暗无天日。 芸儿的眼睛已经开始哀伤得麻木,话越来越少。 我可以逃避一切,但是无法逃避她。离校的那一天终会到来,来自于两个世界的我们,必然 需要一个结局,来开始一个新的旅程。 那天我去参加了一次招聘会,一无所获,颓然而 归。芸儿安慰我,说总会好的,你一定行的。然后坚持要到饭馆去吃一顿。可能是看到我终 于开始找工作了,她很开心,不时做鬼脸逗我。我心里压抑得很,丝毫没有愉快的意思。然 后我问她:“如果离校之前我找不到工作,怎么办?” 她笑了笑:“只要能跟你在一起, 我什么都不怕的,我相信你。万一这里不行,我们可以去我家,我让我爸爸给你想办法。”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仰头喝下一杯啤酒,话没说完我手里的杯子已经被我摔在地上,支离破碎。 她浑身一震,神色惶然地看着我。我狠狠地说:“我决不会寄人篱下,任人摆布!”餐馆的客 人和服务员显然都吓了一跳,一下子安静下来。我旁若无人地瞪着她,眼睁睁的看着她的泪 水滑落。 和餐馆谈妥了赔款付账之后,芸儿依旧呆滞的坐在那里。我去拉她的手,她也 不动,手冰凉。我心里隐隐泛起一种痛楚,和一种悲凉。 我们回去的时候,我走得很快, 她紧紧的牵着我的手,一步也不肯落下。我听到她气喘吁吁,但是她并没有要求我慢一点或 者停下来。一直到她的寝室楼下,我说:“我回去了。”她忽然抱住我,把头埋在我的胸前哭 泣,像那个暑假的晚上。哭了很久,她用和着泪水的声音问:“你,还爱我吗?” “靠,又被暴头了。”我狠狠拍了一下键盘,丢开鼠标,看着其它队友在屏幕里厮杀,心里烦闷得很, 于是又点起一支烟。 邻座的朋友手机响了,他接,居然是找我的。我问:“你是哪位?” “我马上要上车了。你会来送我吗?” 我胸前一阵翻江倒海,全身颤抖,所有的防线在 瞬间崩溃。我不知道我想说什么,该说什么,我只是拼命的咬着牙,牙缝里钻出一个字:“嗯?。” 她在电话那边哭着说:“我要走了,你来送我一下,好不好?” “哦,”我吞下嘴里的血水,幻想着自己在做一个伟大的决定,说:“你还是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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