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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山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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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山随笔傅山随笔——“西北之文” 在2004年12月22日《太原日报·文学作品》版上读到《恋着崇祯十七年》,是谈傅山与顾炎武交游的,心中窃喜,因为细论傅山的文章近年不多见了。我喜读傅山文章,只是读不大懂,就想听别人来说一说。近年来钱仲联先生选编《明清散文八家》,陈平原先生论述“明清十八家散文”。这五百年间,黄河以北只 有一人入选,此人就是傅山。陈平原的讲演后来编辑成书,就是《从文人之文到学者之文》,在论陈继儒的一讲里,最后说“所谓的京海之争,应该上推到明代。当然,那时的…海?不是上海,而是江南”。我想,要是再找一位“京派”,或准...
傅山随笔
傅山随笔——“西北之文” 在2004年12月22日《太原日报·文学作品》版上读到《恋着崇祯十七年》,是谈傅山与顾炎武交游的,心中窃喜,因为细论傅山的文章近年不多见了。我喜读傅山文章,只是读不大懂,就想听别人来说一说。近年来钱仲联先生选编《明清散文八家》,陈平原先生论述“明清十八家散文”。这五百年间,黄河以北只 有一人入选,此人就是傅山。陈平原的讲演后来编辑成书,就是《从文人之文到学者之文》,在论陈继儒的一讲里,最后说“所谓的京海之争,应该上推到明代。当然,那时的…海?不是上海,而是江南”。我想,要是再找一位“京派”,或准确地说,找“西北之文”,那就非傅山莫属。 当然,文有京派海派之说本是上世纪三十年代的事,而且我想当时也是半带玩笑,半带意气的说法。但文有南北之分,却是自古而然。南朝大作家庚信出使北朝,后来南朝人问庚信,北朝文章如何。信答曰:“唯有韩陵一片石堪共语”,这指的是温子升写的《韩陵山寺碑》。信说,只有这篇还值得一说。此外尚可一提的人有三二位,下余的“驴鸣犬吠,聒耳而已”。这有点糟踏北人,不过这也代了千多年来南人对北人文章的态度。虽然比较公正的说法是:北文以质胜,南文以文胜。但钱钟书先生尖锐指出:“言质胜,即是文输。”所以,“南人轻北,其来旧矣”。正因如此,北方的文学家就有人不满,反对。金代的元好问说:“北人不拾江西唾。”到了明末清初,山西的傅山就明确说“不喜欧公以后之文”,“是所谓江南之文也”。这是清代史学家全祖望《阳曲傅先生事略》中记的,很有趣的是,此文末尾,全氏最后一句说他自己:“所愧者,未免为江南之文尔。”因为全氏是浙江人。全氏的话里,我觉出有对傅山的微讽。因为傅山如此地薄“南人之文”,也不对(他其实是有具体原因的,此不细说)。傅山为北方的友人毕振姬的文集作序,并为文集取名曰《西北文集》,在这篇序里,傅山就畅论东南之文和西北之文。他说,“西北之者,以东南之人谓之西北之文也。东南之文概主欧曾,西北之文不欧曾。”“不欧曾”,这是傅山特殊的、冷峻的笔调。他说过,欧文虽然也好,“然有习套”。 那么,傅山先生自己的文章写得怎么样?他的《霜红龛集》不好懂。不过他的书信、杂著、家训,还是比较好读的。他的学术成就如何,我不敢说。单纯的散文,似乎总比不了江南的张岱。不过,傅山杂著一类作品,现在一般称为随笔的,我倒以为比起同时代任何大家都不逊色,或者说,自有人所不及处。如果可以说还有一位“绝代的随笔作家”,傅山或可当之。 傅山随笔的风格是什么样的呢?恐怕也一言难尽。在后来人的眼里,也许它的萧散平淡是重要的一点。鲁迅曾有这种看法。鲁迅日记每年末一定记下这一年购书的账单。1927年在账单之后不知为什么又附一页《西牖书钞》,其中有抄录傅山的几句话,语无深意,不过是这些话:“姚大哥说,十九日请看昌(唱)。割肉二斤,烧饼煮茄,尽足受用。不知真个请不请?”鲁迅说,“语极萧散有味。”这个“萧散”,自然在于情致,而行文用语也甚有关。试想如都以纯正古文出之,还“有味”否?我想鲁迅就是为这一点才抄之于后。不过鲁迅对傅山文章只此一提。知堂可是更加喜爱,谈得也多。傅山可以说是他最喜爱崇仰的作家之一。知堂最喜的文章是《颜氏家训》和陶渊明文,他以傅山和他们并列,再加一位日本的芭蕉。《老年》一文谈日本诗人芭蕉的文章之妙,同时又说到,以文风而言,“中国文人想找这样的人殊不易得。”他引傅山一则杂记为例:“老人与少时心情绝不相同,除了读书静坐如何过得日子。极知此是暮气,然随缘随尽,听其自然,若更勉强向世味上浓一番,恐添一层罪过。”我想这文章也同鲁迅所引近似。这种萧散有味该是散文中不易达到的一种境界和功夫。“暮气”竟同今天的用语,“向世味上浓一番”的“浓”,简直有点“陌生化”的现代手法了。不要小看这几行几句,有用词造句的硬功夫在里面呢。傅山《杂记》又有一则说:“看书洒脱一番, 长进一番。若只在注脚中讨分晓,此之谓钻故纸,此之谓蠹鱼。”此段里的“洒脱”、“钻故纸”,五四以后的新文学人物中用得很多,原来清初大家已用。又有:“一双空灵眼睛,不唯不许今人瞒过,并不许古人瞒过。”“空灵”一词这些年正被先锋人物使用得多。看傅山的这类文字,用山西土语的地方也不少,那些用语今天还在居民口头上使用。与傅山相友好的顾炎武早已称傅山之作是“萧然物外,自得天机”,可见早有古人作如此评语。傅氏《训子侄》中就说“我庾开府萧瑟极矣”。他自比庾信的萧瑟的一面。 傅山在为好友戴枫仲写的《叙枫林一枝》里曾说到,在戴家居住时,“次日早起,徘徊双松下,忽天晦,大雪落树皆成锋刃。怪特惊心”,而戴氏的作品“俱带冰雪气味”。其实,傅山的随笔作品在萧散的外表下,就都带这种冰雪气味。这是由他的全部所谓的遗民人格造成的,遮也遮不住。他答人问孝的文章中,还说出这样的话:“门外龙争虎斗,驴舞猴翻,塞耳闭目,不见不闻,可以为孝子矣。”他讽那些只知写漂亮文章的“博”学“宏”词之人,曰:“…博?杀…宏?杀,在渠肚里,先令我看不得,听不得,想要送半杯酒不能也。”这不是冰雪气味吗?真冷得很。这也算是随笔的顶尖货了。他写信给曹秋岳的信云:“以七十四岁老病将死之人,谬充博学之荐,而地方官府即时起解,蓝舆就道,出乖弄丑。累经部验,今幸放免。复卧板舁归。从此以后,活一月不可知,一年不可知。先生闻之定当大笑,乃复有此蒲轮别样。”蒲轮,是古代请老者时以蒲裹轮,以求安稳的。这位大英雄对清政府的嘲弄也是冷俏极了。总之,我以为傅山随笔是值得玩味的,这是当时的文学另类,用他自己的概念就是——“西北之文”。 作者:李国涛 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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