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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锋铁骑之城濮争霸

2017-11-19 15页 doc 32KB 109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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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锋铁骑之城濮争霸刀锋铁骑之城濮争霸 刀锋铁骑之城濮争霸第一章 梦境骤雨方歇,秋雨缠绵。淅淅沥沥如同谁在幽咽,绵密的让人喘不过气来。荒草古道上,有一个人慌不择路的踉跄前行。破败不堪的青色布衫,早已和泥水混在一起,成为了沉重粗粝的存在。路途泥泞,衣衫裹身,前途不明,追兵不断,所有的一切都让人无法轻松喘息... 第一章 梦境 骤雨方歇,秋雨缠绵。淅淅沥沥如同谁在幽咽,绵密的让人喘不过气来。荒草古道上,有一个人慌不择路的踉跄前行。破败不堪的青色布衫,早已和泥水混在一起,成为了沉重粗粝的存在。路途泥泞,衣衫裹身,前途不明,追兵不断,所有的一切都让...
刀锋铁骑之城濮争霸
刀锋铁骑之城濮争霸 刀锋铁骑之城濮争霸第一章 梦境骤雨方歇,秋雨缠绵。淅淅沥沥如同谁在幽咽,绵密的让人喘不过气来。荒草古道上,有一个人慌不择路的踉跄前行。破败不堪的青色布衫,早已和泥水混在一起,成为了沉重粗粝的存在。路途泥泞,衣衫裹身,前途不明,追兵不断,所有的一切都让人无法轻松喘息... 第一章 梦境 骤雨方歇,秋雨缠绵。淅淅沥沥如同谁在幽咽,绵密的让人喘不过气来。荒草古道上,有一个人慌不择路的踉跄前行。破败不堪的青色布衫,早已和泥水混在一起,成为了沉重粗粝的存在。路途泥泞,衣衫裹身,前途不明,追兵不断,所有的一切都让人无法轻松喘息。 用湿透的断袖抹去脸上的雨水,踩着路边的石头除去脚上的泥巴,最终却茫然停止这些动作,情不自禁的对天长笑。只是笑声并未震动四野,雨水却早已入眼,让肆意的笑也多了几分悲怆。 转身坐在刚刚抹过鞋底泥巴的石头上,这样狼狈的自己,让人不觉失笑。想他一生立志光明,行事磊落,救了千万家的人,做了数不清的善事,结果呐,却落到孤身一人,在雨中奔逃。 抬眼望向前方,却发现如同自己的人生一样灰暗无亮。雨势加大,风又不请自来,迫使他不得不再次动身。只是望天走路的他,自然会被地母开上一个小玩笑。一脚踏空,身体失去平衡进而与泥土相亲。试着挣扎站起,只是尚未站稳,脚下一滑,再一次狠狠的跌落在地。 笑意似乎忍不住了,整个身体都不由自主的去颤抖。这个不好笑的玩笑,还真的是有人喜欢。呵呵呵,好吧,既然上天喜欢看着他躺着,那他就躺着好了。就这样吧,衣服早已经弄脏,所以再脏一些又会怎样,就像他的人生,已然从天堂落到地狱,妄自挣扎似乎只会让自己进一步沦落到十八层而已。 原本有兄弟多人,如今剩下的却屈指可数。两个年小的依旧高卧在庙堂,而余下的人却在外逃亡。虽知天下不能步量,可是纵使天地再大,他们几个又能够逃到哪里去,所以,如果这就是他的命运,那么他臣服,臣服还不行吗, 一天前的画面再一次浮现在脑际,那日自己前脚刚刚得到消息,惊慌不迭的爬墙出院,只是还没等得及从墙上跳下,自己的袖子就被人拽住。若不是舅舅狐偃及时斩断自己的袖子并迅速反身和敌人拼搏,自己此刻早已沦为任人宰割的阶下囚了。 不忍眼泪夺眶而出,只好眼神流转,却在无意之中望见路边一株紫色小花,在漫天的细雨中,让人为之心动。暴风骤雨刚过,绵绵细雨开始纠缠,然紫色小花却如同不知时不知雨一般,犹自灿烂盛开。 薄如蝉翼的淡紫色花瓣,沾染了些许雨水和泥土,却依旧怒放着自己的生命,一股敬佩之情油然自他心而生。秋风压境,秋雨欺人,然秋花却犹自烂漫。小花一朵,尚能不臣服于风雨欺凌,为何曾被无数人看好的自己,却准备缴械投降想要认命, 不,他不要,死也不要。如果父亲要他死,那么他要违抗父亲;如果命运想让他臣服,那么他就对抗命运。神也好,鬼也罢,都夺不走他的命,因为他的命已经不单单属于他自己。想到这里,他再一次抹去沾在脸上的泥土,眼神恢复一贯的清明镇定。 擦了擦脸上多余的液体,一抹桀骜的笑容浮现。雨水也好,汗水也可,泪水也罢,只要命还在,又有什么可以计较的。自己体内的血,是别人的汗泪血换来的。自己还在搏动的心脏,是靠多少个心脏停止搏动才维持的。所以,从今往后,他要活着,不惜一切代价的活着。 “这位公子,即使喜欢大地,也不必如此深情相拥。何况大雨浇过,地气湿的很,极容易生病。如若不嫌,大可起身,同我一起回寒舍避雨。”一位头戴斗笠,身穿青色蓑衣的老者悄无声息的迈进,走到他的正上方说道。 闻言,他迅速起身,习惯性的抖了抖身上的衣服,中途动作停顿了一下却还是坚持完成了整套动作。他弯腰鞠躬对着那位老者道:“雨后路滑,不小心摔了一跤。挡了你老的去路,晚生心中万分过意不去。至于老人家的邀请,晚生心领,然有要事在身,不便擅自离开既定路线。” “后生既然知晓礼仪,自然应当明白人与人之间应当以诚相待。想必公子并没有什么要事急事,而且老朽的寒舍据此很近,所以何不随我同归,暂时歇息一下,避雨补食,也好从长计议。”远见只是觉得雨中笑卧很有意境,近观才发觉此人仪容不凡气势十足。想必是哪一个国家落难的贵公子,不小心流落至此。落架的凤凰不如鸡,但是虎落平阳未必会遭人欺,起码眼前这个人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施以援手。 年轻人拧了拧雨泥交加的衣服,望了望一脸真诚的老者和天地间无边无际的水帘洞,最终有些羞涩的点头道:“老人家盛意邀请,晚生不敢强推。只是晚生囊中羞涩,怕是......”向来只有自己施舍别人的份儿,何曾被人施舍过。如今的场景,让人既陌生又心酸无奈。 “后生只管随我来,农家人相逢即是客,哪里会去理会那些个铜臭物。”原本以为眼前这个后生会坚持不肯随自己而去,但对方却选择了妥协。能够如此折曲,想必胸中依旧暗藏着大志。 砍树为架,搭以茅草,虽然简陋,却也清雅。虽为陋室,却足以挡风遮雨。野菜凉拌,水开米熟,虽然稀薄,却也饱腹。有茅屋挡风遮雨,有菜饭用以暖身,似乎以后人生即是如此,也让人不觉得有多么遗憾了。 老人递过来的饭,他并未推辞,接过便有些失去形象的呼噜呼噜的扒着饭。时不时还会偷瞄老者一眼,而老人只是低眉顺眼的吃饭,仿佛并不觉得他这后生有多么失礼。如此,他便更加放心下来,急忙暖身添腹,毕竟靠着兄弟亲朋的命才活下来的他,此刻决计不能倒下。 肚已八分饱,二人便放满步伐开始把酒畅谈。老者望着屋外的雨,漫不经心的道:“不知后生刚刚笑卧雨中,心中所思所想是什么,老夫着实好奇的紧。” “并没有多想什么。人在旅途,恰逢雨下,又无遮挡之物,难免有些悲怆之感。”年轻人笑着说道,只是笑容未达眼底,眼里仍旧被悲伤和警惕所控制。 老者倒也并不怪罪,笑着给少年倒上了家酿的野酒,继续说道:“后生虽然不欲透露姓名,老朽却也猜的一二。若是寻常路人,老朽绝对不会苦邀其和我共归家。然后生当时脸上的情,如同火中莲花,公子无论是谁,必会有所大成。” 年轻人眼眸微动,瞟到户外一朵野花,而后笑道:“老人家你真的是多虑了,适才小子真的是并无多少想法,只是看到路边的野花,想起了一首歌而已。‘看昨日花已成双,观今夜一人独怆。凄厉孤寂一人堂,对错是非共谁商。燕子千里梯队行,孤雁一声独鸣沧。’” “如若公子,何必为形单影只而伤怀,须知孤燕虽亡,但孤鹰却必翔,不知公子是鹰还是燕,”老者出语相询,一杯酒被他一饮而尽,而脸上未见丝毫异常。 少年不欲细谈,心中却已经知晓眼前之人绝非常人。但是谨慎的性格,让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而后侧碗示意道:“鹰也好,燕也好,不过是一些莺莺燕燕而已。莺莺燕燕之辈,歌舞升平之时尚可锦上添花,但是若想力挽狂澜主宰苍穹,恐怕会力有不逮。”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公子之器量颇为宏大,想必足以为一方霸主矣。此剑赠与公子,不为侠士,只为大业......” 对方的话语刚落,一个压低声响的细弱声音便已经传将过来,对方轻声唤道:“晋侯,晋侯,醒一醒。晋侯,已经到了和百官同饮庆功宴的时刻。” 第二章 战起 “晋国危矣~”本是欢笑筵宴的时刻,晋国大夫胥臣却突然发出此等危语。觥筹交错熙熙融融的群臣,惊闻此言,立即变得鸦雀无声。 晋侯重耳闻言,稍微一愣,旋复笑道:“此次庆功,只是因为我们通商宽农的政策初得成效。只此一次而已,不会往复为之。重耳不才,却也晓得什么叫做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所以胥臣不必担心。” “晋侯,胥臣担心之事并不是筵席的花费,而是我们晋国已成为别人菜板上的鱼肉~”胥臣起身,虽然动作一如既往的和缓,却让人感受到一种凌厉的压迫。注意到周围变得安静,他继续说道:“刚刚得到的消息,无异于是肯定了微臣的某种猜测,大争之世,任何一种突变都不由得让人担心。” 晋侯深深的望了胥臣几眼,而后拢起袖子,笑对众位大臣道:“今年国内事情不少,众位鼎力相助,可谓是劳苦功高。大家辛苦了一年,此刻敬请开怀畅饮。寡人曾经和胥臣讨论过一幅画,一直没有结论。事不留过年,今天也该有所了断。作为见证人,狐偃、先轸、栾枝你们也来吧。” 来到偏殿,晋侯重耳望了望四周,低声道:“胥臣多闻,想必注意到了我们忽略的事情,讲一讲吧。” “晋侯,请看,这是以我国为中心所构筑的地图。我们周边的国家包括曹国和卫国已经尽数被楚国控制了,而楚国又趁齐国内乱,占据了齐国的要塞。如此包围之势,让晋国战不能战,逃无可逃,我们不就是对方砧板上的鱼肉,”胥臣指着地图,眼里满是深深的忧思。 晋侯望着地图,撵着胡须道:“如此说来,楚国和曹国和卫国结盟,恐怕别有深意。一方面让二国成为对我们动武的前哨,另一方面估计也有监视之意。加之现今占据齐国,形成包围之势,楚国正在伺机收网,意图让我晋国前后受敌。” 虽然心中早已明白,齐桓公霸业之后,楚国猝然崛起。楚国控制黄河流域的鲁、郑、陈、蔡、许、曹、卫等国,已然已经具有称霸天下之势。他,晋侯重耳,若还有雄霸天下之心,势必要和楚国一战。 “危机往往也是转机,我们和楚国这一战,已避无可避。晋侯想必也不想只做一个守成的人,而楚王是绝对不会安于山东沿海一带。楚国已经将许、曹、卫、陈、蔡等国收为己用,而且已经占据了北方不少姬姓人家的土地。”栾枝慢慢说道,晋楚两国,必会发生一战。而当此时,狭路相逢,唯有勇谋双全者能胜。 晋侯重耳盯着地图看了许久,而后慢慢的道:“虽然我们内修政治,外笼诸侯,但是晋国多年内乱造成的创伤不可小视。若非必要......不好轻易和楚国决裂。况且,逃亡之时,寡人曾经受过楚成王的恩惠,岂能......” “小恩虽要报,大义也不可忘。小恩不同于大义,晋侯莫要混淆,晋侯不但是晋重耳,还是晋国人民的主宰和依靠。受人恩惠,择时报之即可,岂可因此而轻晋国,狐偃决定与楚一战,望晋侯勿忘白璧之约。”晋侯虽事事好,却易于被情所牵,不愿离狄和离齐皆如是。所以国难时刻,狐偃不得不提出当年的事情加以要挟。 晋侯闻言,立即明白狐偃决战之心已不可劝。当年在秦穆公护送自己回晋国继位的途中,自己的亲舅舅狐偃曾以拿一块儿白璧授给自己,并说:“臣负羁从军巡于天下,臣之罪甚多矣。臣犹知之,而况君乎,请匀辞之。” 晋公子重耳怎么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毕竟狐偃不只是自己的舅舅。当年若不是狐偃等一干人等帮助,他早已经命丧自家父亲和哥哥之手。而且逃命在外十九年,若不是舅舅等众人的帮助,他重耳哪能活到今天。 思绪从过去回来,晋侯颇为感叹的道:“民说喝水不忘挖井人,重耳怎敢忘却昔日的白璧之约。当日我曾投白璧于河中,和舅舅盟誓‘所不与舅氏同心者,有如白水’。当年如此,今日亦复如此。寡人是靠大家才达到今天的地位,而晋国也是依赖于大家才能够国富民丰,世人敬仰。既然大家决定要战,寡人岂会不从众愿,” “既要战,那么战则必胜。只是,我们不能师出无名。此事万万急不得,愿晋侯先举国备战,以待时机。”栾枝一如既往慢条斯理的道,虽然他说话的语调很轻,然却让人无法不凝神细听。即使在熙熙攘攘的环境中,只要他发言,其余声音自会戛然而止。 晋侯闻言,思忖了一下道:“与楚作战,军队必不可少。我国军队向来只有左右二军,平时不觉有甚,然争世将到,势必会捉襟见肘。寡人想将军队扩编为上中下三军,诸位以为如何,” “如若扩军,就必须考虑到军员征集和军队训练和军耗问。依照国府目前的充盈程度,如果只是增加一军,尚可支撑。”贾佗思虑了一军人马所要的耗费,大致计算了一下后,慎重的道。 其余几人皆点头应和,均知晋侯说的不假,如今周室衰微,诸侯各自为政。虽努力支撑着表面和谐,然有远见之人依然发现互相攻伐,强取豪夺的日子不远了。如若无所防备,等到对方兵临城下,那时要兵无兵要粮无粮,即便悔之也已然晚矣。 “既然众位皆无异议,那么寡人决定将原有的左右二军,扩充为上中下三军。暂命中军将领为郤豰,卻溱佐之;上军将领为狐毛,狐偃佐之;下军将领为栾枝,先轸佐之;掌鼓祁 瞒;御戎荀林父;车右魏犨;大司马赵衰;望诸位各司其责、领军备战、以待后用。”晋侯重耳语重心长的道,在脑海中盘旋已久,终于得以实施。 晋侯重耳话音刚落,单见一人急匆匆的赶来,脸上难掩惊慌失措之色,嘴中低声道:“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不是言明我等赏画的时候,不喜人打扰吗,为何无故前来,还如此失态,”晋侯重耳略微有些不悦,君主亲自言明的事情尚不被人严格遵守,何况其他的律法,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晋侯重耳的长子,他喘息稍定,理清思路后道:“并非有意惊扰父王和各位叔叔伯伯的雅兴,实则是宋国派来使者,言楚国侵犯宋国,希望晋国出兵助他。我和上大夫商量后,不能拿定主意,所以才前来请示父王。” “原是事出有因,但这并不是你可以惊慌失措的借口。作为他人的统帅,请做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即使刀架在脖子上也万不可如此惊慌。你告诉上大夫先行款待宋国使者,明日朝会,寡人再接见。记得,万不可怠慢来人。”晋侯细细嘱咐后,方令长子离去。 长子刚走不久,狐偃就弯腰鞠躬大声恭喜道:“此上天欲助我军成大事尔。晋侯方才正愁师出无名,马上就有人双手将名号送来。” 晋侯闻言,微微叹息。当日流亡在外,宋国曾经相助过自己。想到这里,他叹口气道:“宋国曾经有助于寡人,有恩不能不报。若是此次不助宋,宋国将有灭国之祸,晋宋两国的世代交好,恐怕也会毁于一旦。只是若寡人出兵救宋,又恐齐国和秦国心有不满,趁机偷袭晋国。” “周易有言,大势已起,莫触其锋。楚国已有称霸中原之势,单凭我们晋国,难以与之为敌。而且上攻伐交,此种时候,何不相约他国,晋若联合他国,孤立楚国,胜也不难。”栾枝慢言道,语气中听不出太多的情绪。 晋侯重耳背着手想了一会儿,而后回过神对诸位臣子道:“天色已晚,众位也劳累了一天,暂请回家歇息。这件事,容寡人想想。” 第三章 定策 月色已深,晋侯重耳却了无睡意。他知道晋国如今处在一个十字路口,他的一个决定足以成霸也足以灭国。人生多变,谁都无力料全一次抉择会让晋国的走上怎样的道路。 迷惑之时,该问何人,问天、问地,还是叩问神灵,那日明明占卜言说骊姬不能立为夫人,可是父王却一意孤行。溪齐、卓子、夷武,短短的时间,晋国多次易主。 举起酒壶,向酒樽中倒满美酒,不由得想起了昔日流亡的时光。前途未卜,追兵时至,曹卫冷眼,下属叛离。那个时候的自己,哪里还敢奢望着有重新回到这里的一天,只求自保只求活命而已。 只是流亡的途中也并非只是磨难,偶尔会显露一点点小幸福。似乎是命运怕自己会灰心丧气,所以使出来的挑逗手段一般。其实命运多虑了,他晋重耳不是太子申生,他舍不得自己这条命。 饮完一爵酒,再次斟满,望着酒樽中自己的倒影,已然满鬓华发生。十九年,相当于百代之人生过客的五分之一,自己就在逃亡中度过了。翟国、卫国、曹国、宋国、齐国、秦国、还有楚国。 正是因为曾经身在楚国,所以才会知道对手和自己实力的对比。楚国地处沿海,国强铁足,所以兵器也十分精良,战车数量众多。而晋国,国祚多难,虽励精图治终有很大差距。 可是如若这次不救宋国,其余诸侯小国心中会有所想法。那个时候,纵使以后晋国国力强盛,想要称霸一方,也难以令人心服。 将酒樽扔到地上,晋侯重耳心中几多烦闷。有一条路自己想要走,但是又怕为晋国招来灭国之祸。此种罪责,他一人怎么承担的起, 一只纤纤素手,将地上的酒樽拾起。姬姜氏将酒樽放到桌子上,为晋侯重耳披上披风,低声道:“昔日我曾经说过,‘子有四方之志’,今朝我还是这样认为。身为国君,若是只求保国,国家往往保不住。” 晋侯眸色变深心意动了几动,而后同姬姜氏一起回到了寝宫。两人说了些许话儿,晋侯便因抵挡不住醉意和睡意的攻击而发出了鼾声。 再一次梦到了逃亡时刻,这次却已经身在楚国。楚王与他本同桌饮酒,忽然楚王大怒,一刀刺破自己的头颅,趴在自己的身上狠狠的吸食着自己的脑髓。 晋侯一急,双脚踏空,如同坠入万丈深渊。晋侯惊醒,俯视四周。侧头回望,姬姜氏犹在梦中。于是悄然起身,轻声穿鞋,漫步走出屋外。 月凉如水,今夜无双。望着月下花枝影重重,随风摆动如人起舞;晋侯不禁开始设想,明朝朝堂又会是一番怎样景象。突感暖意从背后袭来,侧头但见姬姜氏笑脸盈盈的站在自己身后,而一件披风已经披盖在自己身上。 “做了一个噩梦,梦中和楚王搏斗,楚王伏在寡人身上咀嚼着我的脑浆。寡人是不是很没有出息,竟然会为这样一个梦而感到害怕。”晋侯重耳有些自嘲的道,他自觉和那些大英雄真的相差甚远。 姬姜氏走到重耳身旁,低声安慰道:“妾身并不觉得不知害怕就是勇敢,因为知己知彼了解可能的后果,才会害怕。所以,感到害怕,并不说明您不是英雄,相反你是一个思虑周详的英雄。侯爷请放心,晋国人民还有我都会支持你的决定。君民一体,生死与共。” 将佳人揽入怀中,二人皆无语,但共享这静寂深夜。归国之后虽暂得安息,却因忙于政务而疏于相聚。如今佳人重新在怀,只让人感叹:“途中也罢,家中也好,今夜只是无双。” 翌日,朝堂之上。宋国使者门尹般退出朝堂以后,晋侯重耳慢道:“诸位应该都知道了,楚国围宋,宋国求助于我国。若不主持公道解救宋国,则宋晋两国铁定会断交,其他小国的国主也会对晋也会有所看法。若去直劝楚国解围,只怕对方会误认为我另有所图。若是发兵的话,又恐齐、秦背后捣乱,各位有何良策,” 众位大夫你看我,我看你,却没有人向前。此决定事关重大,可以说关系到未来晋国的国运,所以众人都怕一言失误,害国害民害自家。 “我有一策,不知是否可行,让宋国绕过我国前去求助齐国、秦国,请齐国而后秦国从中调停。我们把曹卫两国的田地分给宋国,来激怒楚国。秦、齐二国调停不成,必然会十分恼怒,如此一来必会同我们组成统一战线。”先轸快速的说道,此计是他和栾枝商量一夜得出来的结果。 狐偃细细思虑了一番,而后附和道:“晋国财力、士兵作战、武器虽然都不如楚国,然上攻伐谋,如果联合齐秦二国,胜负则不可妄言。主上,老臣觉得此计可行,还望主上明断。” “二位所言不差,只是蓝图虽有,事情却不一定会安装计划发展。一旦战败,寡人落下以怨报恩之罪名是小事,咱们整个晋国若是受损......”二十多年的功夫,晋国已经历了奚齐、桌子、夷吾和自己五代君主。虽励精图治,却不足以抵挡强楚。 先轸见状,上前一步道:“出战吧~战而得胜,一定得到诸侯的拥护;如果不胜,我国外有大河,内有高山,楚国也不能轻易的把我国怎么样。” 晋侯重耳环视了一下群臣,而后命宫人取来老人赠与的宝剑,狠狠的砍去方桌一角。他将宝剑收纳入鞘,而后笑道:“寡人心意已决,要和楚军一战。成,我晋国则为一方霸主;败,晋国或许会灭国。与楚交战,是寡人一人做的决定,如若战败,寡人一并承担,与其他大夫无关。若违此誓,人同此桌。” 申城内,楚王饮完一杯酒,低声道:“子玉,从宋国撤兵吧。晋侯流亡在外十九年,险阻艰难,都尝过了;民情真假,也都知道了。上天给予他年寿,同时除去了他的对手,足以证明天在佑他。因为仁者无敌,所以我们楚国也要适可而止。” “王,请让子玉一试。子玉懂的何为先礼后兵,也知道如何让对方理屈而士气败落。王只需给我西广、东宫和若敖的一百八十辆战车,我绝对让晋侯对楚称臣。”宋子玉抱拳说道,正因为晋侯有大志,所以必须在羽翼未丰的时候除掉,为时晚矣,必成楚国大患。 楚王看了一眼宋子玉,冷笑一声道:“既然你一意孤行,寡人也不便阻拦。但请子玉将军明白,如若你战败,楚国或许就不会有你的立身之地。” “子玉明白,此战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子玉会使用家传宝剑,将晋侯的头颅斩下。”宋子玉虎目怒睁,满脸的坚毅。身为将领,他早已做好了随时为国捐躯的准备。 第四章 称霸 托报恩践约之名,为理亏对方之实,晋国军队后退九十里在城濮摆开阵势。宋、秦、齐三国军队也赶来与晋军会合。晋侯细细编制队伍,与他国诸侯共同商谈应敌之策。 楚军分左、中、右三军,其中子西将军率领左军;陈、蔡二国的军队组成右军,由子上率领;中军作为战斗主力,由子玉亲自指挥。 从细作那里得知楚国军队的领兵将领以后,晋侯五改己方出战之将。最后,他转身对着等待结果的诸位将领道:“布阵此次正式确定,晋军分上、中、下三军。其中,中军由先轸和郤溱两位将军共同指挥;上军由狐毛和狐偃两位舅舅协力统帅;下军由栾枝和胥臣加以指导。” “请放心,我等将领绝对不负您的重托。”晋侯重耳当日在朝堂上力斩桌角之举,犹在眼前,让人热血沸腾,只为今日一战。 重耳一一的望着各位将军,而后回身指着地图道:“至于应敌之策,则只能在对战现场摸着石头过河。各位将领都有决策之权,重耳不会横加干涉。各位将军,重耳把晋国的安危托付给诸位了。” 多天的准备,只为今日一战。四月初二,一个注定不寻常的日子。晋侯站在观石台,命令旗手挥旗让下军副将胥臣率领一支部队作为先锋,攻打楚右军。 胥臣将驾车的战马都蒙上虎皮,向敌方冲去。陈蔡联军的士兵虽然看出跑来的不过是蒙着虎皮的马,然其战马却惊惧不已。声声嘶鸣,匆慌前行,最终伏倒在地。 战马混乱,士兵也惊惶失措,各自化作鸟兽散,弃阵而逃,楚右军崩溃。晋侯重耳观楚右军溃败时的车辙印迹和散落一地的旗子,深知右军已溃,却仍不敢掉以轻心。 此时,晋国上军主将狐毛变一为二,竖起上军和中军两面大军旗,并且佯装败退。下军 主将栾枝见状,立即命人将树枝捆绑在战车后,并四处奔跑扬起尘土,以假装败逃。 宋子玉看到这种情景,误认为晋国主帅败退,就和左军一起驱马追击。晋将见楚军中计,即拦腰冲杀楚左军,狐毛狐偃也指挥上军,来攻子西,楚左军崩溃。 子玉率领参与兵力,突出重围,只是刚刚行进山谷,就遇到在那里等候他的晋侯重耳。重耳拱手笑道:“子玉将军,重耳恭候多时。昔日你曾提议力士决斗,而今你我却不免比拼一番。重耳说话算话,你若胜得过我,我便放你离开。” 子玉望着对方精锐兵马,再侧头瞄了一下自己身旁的残兵败将,知道自己别无选择。于是亮出包间,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等到晋侯重耳刚刚摆好姿势,宋子玉就迫不及待迅若流星的拔出宝剑,极为精准的向着对方的胸口刺去。说时迟,那时快,重耳举剑去挡,只是力不如人,对方攻势依然凌厉。 万般无奈之下,重耳只好身子后弯,避过对方杀招。只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宋子玉为求一线生机,竟然杀招频出,步步紧逼,根本不给重耳喘气的机会。 重耳已知对方强在体力而自己好在灵活,所以想要获胜则只能够巧取不能豪夺。晋侯重耳开始以退为进,避不应战,只是一味的躲闪想要消耗对方的体力。 隔了些许功夫,宋子玉也看穿了晋侯重耳的计划。于是,大喝一生,将全身力气灌注在剑上,以雷霆万钧之势横扫过来。而且非常有计划的截住了重耳的退路,让他只能够迎战。 重耳退无可退,观子玉的出汗量,明白时候已到,也迅速回击。宋子玉剑法凌厉有力,而重耳的剑法快而密,完全不给宋子玉进攻的空隙。 久战不胜的宋子玉,心中难免有些焦躁,于是大吼一声,准备以泰山压顶取胜。只是人在急于求成的时候,难免露出破绽,晋重耳就是抓住那零点零一秒的空隙,通过斜刺将对方控制在地。 “呵呵呵,没有想到我宋子玉竟然命丧于此。不过,也好,也好。”宋子玉发出一声冷哼,满眼的自嘲之意。 重耳摇了摇头,慢慢的道:“你也算是一个人才,只是生不逢主。也罢,今日寡人不杀你,带着你的人走吧。”言罢,重耳收剑,不顾属下反对,策马而去。 “晋侯,斩草不除根,必留后患。而去已经将对方打倒在地,只差当喉一剑,为何却不忍心下手了,”先轸有些不解的道,哪里有让煮熟的鸭子再飞走之理。 晋侯重耳闻言,笑着反问道:“先轸将军,寡人看你应该不曾去菜市场买过鸭子。要知道选好鸭子以后,你可以自己拿家去除毛,也可以让卖鸭子的人去除鸭毛,你会选择哪一个,” “晋侯,我又不是傻二蛋,自然会选择让卖鸭子的人去除鸭毛了,我可不想弄得一身毛 乎乎痒痒的。”先轸有些不解的道,不过是杀人而言,怎么和菜市场的鸭子扯上关系了。 重耳笑着拍拍先轸的肩膀,而后道:“就是这个理,宋子玉已经是一个死人了。想要杀他的人,不多寡人一个,所以何必让寡人的剑染血,” 数日后,果然传来宋子玉因被楚国人排挤而不得不自杀的消息。先轸还没有来得及向晋侯重耳表达他的佩服之情,便被晋侯吩咐下来的重任给淹没了。践土之盟,周褒称霸,威示诸侯,他先轸也有许多事要忙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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