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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弓《书法报》访谈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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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弓《书法报》访谈稿张天弓《书法报》访谈稿 2013-04-11 16:38 书画纵横 张天弓 我要评论0 字号: 1、张老师,首先祝贺您集半生心血而成的研究成果《张天弓先唐书学考辨文集》出版,您对此有何感言与书道同仁分享。 张天弓:谢谢。《文集》出版,我当然感到高兴。感谢荣宝斋出版社将《文集》纳入“当代书法理论文集系列”出版。动手做先唐书学文献的考辨,到现在已有20年了。这些年来,许多书道的朋友都很关心我研究的进展,给予支持和帮助,我一直心存感激,这本《文集》就当作对这些朋友关心的一个“回报”。我也感到很幸运。赶上了一个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时...
张天弓《书法报》访谈稿
张天弓《法报》访谈稿 2013-04-11 16:38 书画纵横 张天弓 我要评论0 字号: 1、张老师,首先祝贺您集半生心血而成的研究成果《张天弓先唐书学考辨文集》出版,您对此有何感言与书道同仁分享。 张天弓:谢谢。《文集》出版,我当然感到高兴。感谢荣宝斋出版社将《文集》纳入“当代书法理论文集系列”出版。动手做先唐书学文献的考辨,到现在已有20年了。这些年来,许多书道的朋友都很关心我研究的进展,给予支持和帮助,我一直心存感激,这本《文集》就当作对这些朋友关心的一个“回报”。我也感到很幸运。赶上了一个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时代,这么宽松的环境,这么良好的研究条件,只要你愿意去潜心研究,就会有收获。先唐书学文献的整理还有大量的工作要做,我只是做了一些基础性工作,感到欣慰的是,这本书考察的先唐主要书学文献约120篇,大体与实际情况相符,就是说,有了一本完整的账。还要感谢《书法报》,我的许多考证文章,包括第一篇考证文章《蔡邕〈笔赋〉考辩》,都是在《书法报》上发的,当然还有一些理论评论文章和书法作品。 2、请简要谈谈您的书学研究经历。为什么要把自己的研究方向定在先唐书学的考辨上, 张天弓:谈到搞书学研究还有一点偶然。我特别喜爱哲学、美学,下 了很长时间的功夫,因为一直也喜爱写字画画,就有了以后写一本书法美学书的打算。那时在学校教书,不坐班,可以潜心读书。偶然的机会,一个出版机构的编辑部约我做编辑,便断断续续给别人编书,编着编着我觉得,像这样的书我也能够写,不会比别人写的差,于是报了一个选题“书法艺术心理学”。这个题目很胆大,很创新,很合乎潮流,编辑部就让我先写起来。先前准备比较充分,有一些想法,尽管没有什么可直接参考的东西,但写得很顺手,一鼓作气十个月就拿出初稿,十五万字。记得那是1986年。编辑看了觉得还行,提了一些修改意见,主要是不能纯理论,要来点实用性,与销量有关。于是我作了一些调整,书名改为《书法学习心理学》,一想这样也行,这个题目也符合书法的特点。搞书法,必须从临开始,又始终离不开临帖;临帖就是“学习”。1987年4月完成定稿。那时出书审查很严,加上我还没有发表过一篇书学文章,心里没底,不料中国文联出版公司(社)很快就通过了初审、终审。可是其他的原因,直到1988年底才付梓。见到样书,又过了几个月。徐本一先生在省书协主持工作,他定购了一百本,分发出去,包括全国的一些名家,得到一些反馈信息。他通过编辑找到我,约我面谈。在省书协旧办公室里晤面,本一先生谈了他对这本书的看法,提到关于书法情感划分为“情调”与“激情”两类,以为很新颖,还谈了他得到的反馈信息,提到了邱振中、陈振濂等;他建议我,以后别的东西都不要搞了,就来搞书法研究算了。他说服我的理由有一条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搞美术理论的,粗略算一下全国就有一二百人,而真正搞书法研究的,扳起指 头算就那几个,不足十人。于是,我就把别的东西放一放,把书法美学、书法理论的基础问题排了一个表。很快就完成了第一个论题《书法定义本身的方法论问题》,投给上海《书法研究》创刊十周年征文,2000年第1期发表了。这是我发表的第一篇书学论文。后来金开诚先生从北京给我来了一封信,说这篇论文要收入他主编的《中国书法文化大观》。《书法报》登了刘涛先生对这部书的书评《读书不是赶路》,还专门讲了我这篇论文。回顾这些往事是想说,那时开始涉足书学,搞美学基础理论开头很好,进展顺利,可为什么突然不搞了,一百八十度拐弯去搞考证,这就是你刚才提出的问题。 实际上很多书道朋友都曾问过我这个问题。我觉得,一个明智的学者选择研究方向,首先要考虑两个方面的结合,一是学科发展,一是自己专长。当时我接着做书法美学基础论题感到越来越困难,因为有一个想法越来越强烈:书法美学、书法理论里面最核心的东西,是不可能从其他艺术美学中引进的,也不可能从一般文艺美学中派生出来,更不用说现代西方美学,只能从中国古代书论中来。可那时古代书论研究虽然出了几本大部头的书,但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不搞书学文献的整理,而且喜欢用现代美学观念去解说古人的思想。我们都知道,盖大楼要先打地基,然后一层一层往上盖。考证书学文献就是打地基。“先唐”是古代书学的源头,所以就从源头入手。这说的都是学科发展的需要。至于我自己,考证不是我的专长,当时没有人做,我只好勉为其难,听从学科发展的“召唤”。下这个决心确实不容易。不过 话说回来,我也不是“白手起家”,说句笑话,叫做有考证的“潜在专长”吧。 3、长期沉浸在故纸堆中稽扒钩沉所获得的学术快乐一定是种寂寞的快乐,与付出的巨大精力和心血相比,或许学术的价值与真理的守望更像薪火相传的灯塔那般温暖人心,您的切身体会肯定会惠及他人,请具体谈谈研究心得和个中甘苦。 张天弓:是的,这是非常“寂寞”的事情,也是非常“快乐”的事情。所谓先唐书学文献,大约就是六百年的。这一块,基本上是“原始状态”。按现代学术规范,必须从头做起。非常困难,比原先预想的要困难得多。首先是要“竭泽而渔”。大量阅读,全面排查,生怕遗漏一条线索、证据。万一漏掉一条重要证据,全部论证就可能坍塌。然后是要“清澈见底”。现在人们太重视结果了,不关心过程或论证。在学术研究中,论证比结论更重要。“清澈”才能“见底”。 就说梁武帝、陶弘景二人的相互论书启,现存九封,不知写作时间,不知先后次序,不知写作背景,读这些书启就感到是一潭浑水,怎么都弄不清,卡在“出装书”、“褾帖”、“褾题”这几个关键词上。“出装书”出现四次,还有两处提到它,用“出”和“帖装”。“褾帖”出现一次,另一处提到它,用“首帖”。“褾题”只出现一次,且音同形近而讹为“标题”。 “出装书”、“褾帖”就只在这九封信中,其他古 典文献中从未使用,至少我没有看见过。“褾题”在唐代还见使用,但意思有很大的不同。断断续续五年的时间,把这几个关键词搞通了,九封信也搞通了,先后次序也清楚了,“清澈见底”了。所以,我提出了一个观点:梁武帝、陶弘景二人的书学思想超越了南齐的“永明书学”,达到了南朝书学的最高水平。 再回过头来琢磨这几个关键词,是“化石”,储藏着丰富的历史文化信息。“出装书”是“镇书”的摹本,“镇书”与 “出装书”实际上是南朝秘府书迹收藏的一种制度。秘府中的书迹精品,供皇上享用,永久收藏,“镇”就是不动,不能“出”。“出装书”就是制作“镇书”摹本,装裱好,赏赐给王公大臣。现在也是这样,博物馆中的古代名家真迹,作为国宝,永久收藏,而复制品用来普及传播。我们的历史文化就是这样源远流长。 “褾帖”特别有意思。“褾”是装裱,唐以后逐渐用“裱”取代了“褾”,装裱的起源就不清楚了。“褾”原来的意思是衣服袖口、衣领、衣襟的滚边,一为保护,二为装饰美观。书画装裱,就是借鉴做衣服的办法,给书画作品“滚边”,同样是为了保护和装饰美观。那“褾帖”是什么意思呢,梁武帝酷爱书法,把玩秘藏书迹卷轴,边看边鉴定,边看边评论,就用小纸条把这些想法写下来,贴在所评书迹上方的绫褾上,这就是“褾帖”。再派人把这卷轴送到茅山,让老朋友道士陶弘景鉴赏,征询意见,所以陶弘景在回信中又称“圣旨褾题”。那时 书迹卷轴一般一丈二尺长,书迹多为手札,七、八件、一、二十件手札才能装裱成一个卷轴。“褾帖”在褾边上贴的位置,与所评的那件书迹相对应。 由“褾帖”、“褾题”又联想到题跋是怎么来的。“跋”是中国古代的一种特殊的文体,明代吴讷、徐师曾《文章辨体序说?文体明辨序说》最早只追溯到唐代。可是隋朝释智永《题右军〈乐毅论〉后》实际上就是跋尾,篇幅较长,估计只能放在卷轴画芯《乐毅论》墨迹的后面。跋尾怎么来的,把容易脱落的“褾帖”从卷轴褾边上移到画芯书迹的后面,就是跋尾。这应该是“跋”的一个重要来源。 由“出装书”、“褾帖” 又联想到梁代的“押署”。那个大名鼎鼎的王羲之行草《丧乱帖》唐摹本,我个人以为是书圣王羲之今存书迹中最好的一件。原件现在日本皇宫,看高清晰复制品,首行最下“之极”墨迹里隐隐约约崁有“僧权”两半字,重新装裱切割原件而切割不完留下的两半字。这就是“僧权”的押署。当然还有其他的全字。过去书画鉴定界有一个惯例,以有这样押署的摹本,原出梁代秘藏,其押署,表示经“僧权”鉴定为真迹,徐僧权是梁代秘府中的书画鉴定专家。现在我们就遇到一个问题:梁武帝位居至尊,心爱墨宝,尊重原作,有鉴赏看法就作“褾帖”,贴在原作的褾边,怎么可能徐僧权敢在原作的字里行间押署自己的名字,破坏墨宝,一个九品东宫通事舍人怎么敢,合理的推断是,这是摹本出装书,“押署”表明这是经徐 僧权摹拓或监制。《丧乱帖》唐摹本,原来是在徐僧权摹本上制作摹本。这样说无损于《丧乱帖》的价值,因为徐僧权摹拓技术精湛,这件墨宝确是来自梁代秘府所藏。《丧乱帖》原作哪里去了,作为秘藏镇书,很可能是在梁末西魏军破江陵城前被梁元帝的一把火给烧了。今存有“押署”的二王书迹不在少数,这是二王书迹传播史上的一件大事。 以上说的这些探索过程,是很艰难曲折的。王安石《游褒禅山记》说:“夫夷以近,则游者众;险以远,则至者少。而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学术研究,不跋涉“险远”,怎么能够看到“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呢,跋涉“险远”,确实很艰难,很“寂寞”。不过,我这个人从小就喜爱读书。明窗净几,泡一杯茶,点一支烟,静心读书,人生一大快事。说“寂寞”,可能有太多的功利想法。一本书,一套书,从头翻到尾,一条有用的证据也没有,白费功夫,很郁闷。不能完全这样,为考证而考证。我还有一个想法,通过考证书学文献来学习中华文化。学习中华文化,读书为乐,可以排遣“寂寞”。一边跋涉“险远”,一边观赏风景。 学术研究的快乐是多种多样的,丰富多彩的,最大的快乐莫过于发现、创造。现在还记忆犹新,《“永明书学”研究》完稿以后,还没标题。一天两天,还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标题,只好先放一放。十多天过去了,我在客厅沙发上午睡,蓦然醒了,头脑里蹦出一个想法,就叫“永 明书学”~立马就想到了王国维讲学术研究的一段话:梦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这样的事被我遇上了~这样的快乐,无以言表。西方现代人本主义心理学有一个“需求层次”理论,以生存为最基本的需求,以精神为最高需求,也就是发明创造,用马斯洛的话说,叫“高峰体验”。我衷心地希望,书学同道都经常有这样的“高峰体验”。 这说的都是高兴的事情。这本文集中还有不少“郁闷”的事情。比如说,时隔久远,史料奇缺,强作推论,不得已而为之,很“郁闷”。还需特别说明一下,我个人的观点,仅只是一孔之见,不是最终结论。欢迎同道多批评指教。 4、当代书学研究有哪些值得肯定和不足的地方, 张天弓:改革开放新时期,书学研究快速发展,取得了有目共睹的成绩。正式列为学科,纳入高等教育、研究生教育,政府、部门的各种奖励等等,有力推动书学发展。去年在河南平顶山参加评选第三届中国书法兰亭奖理论奖,感觉到书法学学科建设开始走上了正常轨道。获奖的大多数都是书法硕博士,大多是著作,按学术规范做,水平比较整齐,使人感到欣喜,书学发展有希望。我还想谈三个想法。其一,书学被正式列为学科,本来应该抓紧时间打基础,搞学术,建学科,向其他成熟的文艺学科看齐,可是一成为学科就赶上了市场经济的大 潮,生存竞争激烈,社会心态浮躁,人文价值扭曲,学术风气不良,不能不忧虑,一个小孩还没长大就让不良社会风气给教坏了。其二,有一个想法,因工作关系经常接触各方面的人士,书法家、书法爱好者,他们需要如何欣赏书法、如何评介书法、如何学习书法、如何创作书法的知识,真正的有用的知识。应该加强书法美学基础理论的研究,书法艺术性的研究,书法作品的研究,开展健康的书法批评。三是要加强古代书论的现代性转化,与书法美学基础理论研究结合起来。目前,这项研究做得太少了。 5。哪些古代书论中的理性光辉和深刻价值对您印象深刻, 张天弓:中国书法艺术数千年发展,博大精深,魅力独特。继承书法优良传统,应该包括古代书学经典论著。古代书论是古代书学中最重要的部分,是书学思想的结晶。这份宝贵的思想遗产还需要深入去挖掘。至于说印象深刻的,大概有这些:“由技进乎道”,“本乎天地之心”,“观物”与“观我”,“字外功”与“字内功”,“人品”与“书品”,“达其情性,形其哀乐”,“可喜可愕,一寓于书” ,“无意于佳乃佳”,“心手双畅”,“临时从宜”与“一画不可移”, “势来不可遏,势去不可止”,“锥画沙”,“疾涩之法”,“字中有笔”,“中实”,“计白当黑”,“覃精一字”与“统视连行”,“和而不同,违而不犯”, “一字已见其心”,“神采为上,形质次之”,“书卷气”,“韵胜”,“天然”与“工夫”等等。这些只言片语都涉及到书法本体,揭示了书法的奥妙,字 字珠玑,又含蕴着完整的逻辑结构。 我们知道,古代书论重实用,多经验感悟,同时也有非常深刻的理论思维。这里想说一下唐代的张怀瓘,古代书学的巨匠。唐代开元年间,他写《书断》三卷,可以说是完整的书法史,也写《书赋》一篇,借鉴文论名著西晋陆机的《文赋》,可谓史论相辅相成。张怀瓘的《书赋》失传了,他的一篇《文字论》流传下来,从中可以看到他写《书赋》时的书学思想。《文字论》中就有一个以“意象”为中心的书法本体论的理论框架,系统而严密,闪烁着理性的光辉。《书法 报》2001年登了我的一篇《书法美学与传统书论》,着重分析这个书法本体论,这里不再啰嗦了。只想讲其中的一个亮点。那时,兵部侍郎王翰也想写《书赋》,询问张怀瓘,怎样理解文学与书法的差异。张怀瓘回答说:“文则数言乃成其意,书则一字已见其心,可谓得简易之道。”一句话就说清楚了~试想我们现在的专家学者回答这个问题,什么艺术形式上的差别呀,什么艺术符号上的差别呀,什么艺术语言上的差别呀,什么艺术表现上的差别呀,什么表现内容上的差别呀,等等等等,说不定搞出个几千字。张怀瓘一语中的。说文学的特性,他只说文学的物质载体语言,“数言”也就是一个句子,才能表达一个完整的意思,更不用说表达“心”。说书法的特性,他只说书法的物质载体字迹,“一字”就能显现书者的“心”,所以说“得简易之道”。什么是“得简易之道”呢,用现在的话说,书法艺术既是高 度抽象的,又能表现书者的“心灵”。“一字已见其心”,绝了~这是古代书论中最有理性光辉的一句话。我希望我们的理论研究永远记住这句话。 6、如何将前人书论中的真知灼见转化成笔下的实证一直是众多书法家苦苦追索的目标,您认为理论一定要指导实践或理论与实践可以并行不悖吗, 张天弓:从社会文化层面看,书法理论有指导书法实践的功能,也有认识书法现象的功能。理论不尽是好东西,有真理,也有歪理,邪理,忽悠人的理。至于说书法个体,恐怕应因人而异。有的兼善,有的两伤,有的侧重彼,有的侧重此,有的就一条腿走路,难以一律。书法是个非常特殊的艺术,最好还是两条腿走路。搞理论研究的,应该拿笔临临帖、写写字,没有一点笔墨的经验与感觉,怎么研究理论,“一字已见其心”,“得简易之道”,对“字”没有感受,怎么研究“简易之道”,搞书法创作的,与同道要交流,与自己要对话,这里面就有理论;理论并不是那么高深、神秘。写字,是一个动手的技术活,也是有思的脑力活。读一点理论,读一点书法史,可以提高判断力和眼力;读一点文史哲,开阔视野,提高文化素养,可以提升作品的内涵。现在许多书家都在搞行、草,至少从王羲之开始,行、草的字行就包括两种形态,“字”和“字组”。上字与下字,有的有关系,有的没有关系。没有关系的是“字”,有关系的是“字组”。 “字组”有自己 的规律,不是东倒西歪,不是夸张变形。读一点理论,可以使头脑清醒。 像前面提到的古代书论中的只言片语,那都是书法家孜孜追求的心血结晶,都是书道成功的“秘诀”,搞创作的都应该当做“座右铭”,好好的体悟、践行。建议搞创作的朋友,把“一字已见其心”作为自己追求的最高目标。 最后,再一次谢谢《书法报》的采访~谢谢书道朋友的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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