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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面疯狂自虐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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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面疯狂自虐穿越南风面疯狂自虐穿越 南风面疯狂自虐穿越 2010年10月17日 题记: 南风面笠麻顶,海拔2120.4米,罗霄山脉群峰之巅、江西境内传统意义上的第一高峰。继武功山和军峰山后,我们登上的江西十大高山的第三座。酃峰,笠麻顶的姊妹峰,海拔2115米,湖南境内最高峰,我们登上的第一座江西境外的高山。 十一,疯狂的节日,上面疯狂的放假,商场疯狂的促销,天气疯狂的变好,人们疯狂的出游,而我们这一帮驴子们,胆寒于十一期间旅游景点的人潮汹涌和景区票价的指数上升,又一次选择远离人群,盘算着开始疯狂的自虐计划。。。一念之间,我想起来前些...
南风面疯狂自虐穿越
南风面疯狂自虐穿越 南风面疯狂自虐穿越 2010年10月17日 记: 南风面笠麻顶,海拔2120.4米,罗霄山脉群峰之巅、江西境内传统意义上的第一高峰。继武功山和军峰山后,我们登上的江西十大高山的第三座。酃峰,笠麻顶的姊妹峰,海拔2115米,湖南境内最高峰,我们登上的第一座江西境外的高山。 十一,疯狂的节日,上面疯狂的放假,商场疯狂的促销,天气疯狂的变好,人们疯狂的出游,而我们这一帮驴子们,胆寒于十一期间旅游景点的人潮汹涌和景区票价的指数上升,又一次选择远离人群,盘算着开始疯狂的自虐计划。。。一念之间,我想起来前些日子看到过的,罗霄山脉最高峰,海拔2120.4米的南风面(让我们暂时忘记那个2158米高,基本在福建境内的黄岗山,和那个难度很高,完全处于原始森林状态的,被称为江西K2的海拔有争议的2129米的独竖尖),GoogleEarth上,南风面山体呈半月形,由东向西再向南,山脉包围着的是我们的最终出发点,七岭镇(戴家埔)的阡陌村。南风面因为全年大部分时间刮南风,温暖湿润,固得名。至于酃峰的海拔,有一些争议,有一种说法是2122.35米,比笠麻顶还要高,但站在酃峰顶上看去,总感觉笠麻顶比它要高一些,在2005年4月出版的最新版的湖南省地图册中,酃峰海拔标注为2115米,那就暂且以这个为准了。 一两天时间,老师和我在网上找了不少的攻略,但都不详细,只有大致的线路,我们计划是从阡陌村出发,途径湖洋顶,火烧旗,竹子坳,酃峰和笠麻顶,再下山回到阡陌村,根据各种信息,我打通戴家埔明缘居酒家薛校长的电话,薛校长人很好,很好客,很热情,听了我说的我们的行程,他很爽快的答应为我们联系车辆和向导,对我们帮助很多,无限感激。 长假的到来,让人们都很兴奋,我们一行人也蠢蠢欲动,经过9月份武功山的拉练后,我们目标定在了南风面,还是那样,在恰当的时间我们在磨房上看到了一位仁兄在恰当时间恰当地点拍的南风面照片,一望无际的云海笼罩在朝阳的橘色光芒中,月牙形的山脉在云海中蜿蜒,这个东西毒啊,太毒了,我们都中了毒,便促成此行。 图片来至磨房驴友“michael2003”,感谢 *-----------------------------$,偶是华丽丽丽丽的分割线,$--- ----------------------------* 10月2号,我们确定了人数,老师在长运车站排队买到了5张3号下午5:35去遂川的长途大巴票。3号,用了一上午时间,我和老师出门买食物和各种必需品,午餐后,整理资料,至下午3点左右,开始检查、收拾行装,衣物,帐篷,防潮垫,地席,头灯,电池,相机。。。突然~发现睡袋怎么也找不到了,整个屋子翻了个底朝天,甚至翻开鞋盒子查看,明明记得放在屋子的,3:20怀疑朋友出门拿错了睡袋,一问,果然如此,便急急忙忙向其他朋友求助,打了6、7个电话,不是不在家就是睡袋没买或借出,3:30,开始着了急,终于在琳妹妹处知道她还有个夏季睡袋,没办法,只能打车过去拿,来回又折腾了半小时,弄了一身臭汗,冲了个澡,到了4:10,拿了个空调被,和睡袋一起塞进包里。 这个时候,琳妹妹也急匆匆的值班回来,和老师一起过来我这打包,三个人三头汗三个大包一大堆东西,出远门,从来不曾这样狼狈,终于,在5:05左右,在大巴出发前半小时,我们整理好出了门,下楼一路祈祷不要忘了东西,在街上打车,拜南昌糟糕的交通系统所赐,十一期间交通非常拥挤,拦了两辆车司机们都不愿去人流最多的长运车站,我们又急了三头汗,第三辆,我们改变策略,什么都不说,直接打开后备箱,放下包,坐上车,才告诉司机我们去长运,还好,司机没有什么异议,我们长吁一口气,在路上,司机接了个电话,我心里一个闪念,司机不是有事吧(祸不单行,我多次验证这个“真理”,这一次又这样验证了,此乃后文了),果然,司机电话里说是要接一个亲戚,万幸,那个人在长运附近。。。 终于,我们上了大巴,准时出发。车小小的绕城一周,经过南昌大桥,夕阳将落,我们看到一江两岸,房地产蓬勃发展。 一路上,我们谈天说地,聊得不亦乐乎。。。到了遂川县城,我们在车站附近找了一家小餐馆,老板几个小菜味道很是不错,又在旁边找了一家小旅馆30块一间,房间里,平分物品,洗漱完毕已经是4号凌晨1点多了,大家纷纷睡去。 D1(10月4号):原本打算坐最早一班6:30的车去七岭,结果大家磨蹭了一下,差了几分钟没有赶上,只好坐在候车厅啃包子,等8:10的一班,(这一等,与此前和薛校长订好的时间差了1个多小时,造成种种问题,这又是后话了。)车在路上,我们几人坐在最后,打牌消遣,话说消遣,根据我先前的幻想,我们五人搭好帐篷,在日落的暖光中,面朝夕阳席地而坐,面前火炉煮着咖啡,身旁放着各类食物,多么美好的情景,不该有这么强烈的资本主义享乐思想的,造成的后果是,我们带了十几包速食的什么红烧肉,黑椒牛柳,鱼香肉丝和鲍汁笋菇,士力架,沙琪玛,烤肠,奶,咖啡,水果,红牛。。。飞飞同学变本加厉,还带了整一只烤鸭,害我们口水流了一路。 中午快11点,我们到了七岭(戴家埔)的明缘居,薛校长与我们见了面,薛校长个子不高,有点微微发福,带着一副无框眼睛,总是微笑着,文质彬彬的样子。因为我们迟到1个多小时,又是难得的艳阳天,先前包车的司机回去晒稻谷了,就我们正在愁怎么去山脚下时,薛校长一直在帮我们联系其他面包车,不过都没空,还好这里有农用卡车可用,我们便决定在薛校长店里吃午餐然后坐农用车进山,店里的饭菜很可口,分量又是十足,我们五人一顿狼吞虎咽,薛校长很热情,聊天中了解到他在义务为家乡大力宣传南风面,又是位爱心助学人士,使我们对他又多了几分钦佩。他甚至想让我们午餐免单,经过我们一番“舌战”终于肯收下成本钱意思一下,太过厚道,弄得我们都不好意思起来。 临近12点,我们坐上去阡陌村的农用卡车,上次做卡车前排,已经是10年前了,这次又体验了一次,还在盘山公路上,在转弯的地方,车轮前一米就是几十米深的悬崖,除了司机,我们几个都瞪大眼睛、手心出汗、大呼小叫的一路上山。。。去阡陌的公路因为前几天的大雨,出现很大的塌方,15分钟 后,我们来到塌方的地方,下车徒步过去,这里公路已经完全没有了,遍地的石块,还有好几台挖掘机在工作。。。 去阡陌的小路风景很好,路边是潺潺流水,身旁是高山和农庄,还有很多解放时期留下的土木房子、毛泽东语录和石桥。 用了半个多小时,我们来到山脚下的小山村,找到了薛校长帮我们联系的古向导,古向导是一个标准的山里人,黝黑的皮肤,结实低矮的体型,走路很快。我们随他到了他住的地方,这里俨然已经成为南风面的前哨站,两排房子,房檐上都挂着南风面驴友小站等字样,看来,这里也不像我们想象的那样与世隔绝。古向导也很热情,给我们倒了水,弄了些瓜子,便忙着帮我们联系上山的向导,原来不是他带我们上山。不一会,一个向导过来和我们谈价钱,一天100块,说现在农忙,不同意我们还价,浪费了一个小时,还是不肯让步,这时,我们看到了几个广东来的驴友,经过在外面和他们的交谈,知道上山的岔路已经被很多人留了记号,不用向导也能上南风面,从南风面上看去,去湖洋顶的路很容易走,我们心里便有了数,决定更改先前的行程,不从湖洋顶上山,改成直接上南风面,在反穿至湖洋顶的计划,安全起见上南风面还是找向导,去湖洋顶的路清晰,便不要向导,我们自己走(这个也是个冒险的想法,也留了后患)。回到房子边,我们和古向导交涉了一下,他让他的亲戚,一个90后小伙子带我们上山,收费50,在古向导那里买了3斤大米,临近下午2:00,比计划的时间晚了三个多小时,我们终于踏上了登山的路,还是改变计划的线路,这都是早上偷懒多睡的那几分钟惹的祸吗。。。 刚开始的路很轻松,较平缓的小路,经过一个小溪,这里的洁白的山体被水冲刷后裸露在外,呈现出各种奇妙的图案。 进入密林区后,风景和所有的山基本一样,弯弯的小路铺满的厚厚的落叶延伸入树林,偶见一两处小溪,柔柔的泛着光,缓缓的流过长满青苔的青石。在出发一个小时时,我们走上了一处平坦的垭口,这里看的到湖洋顶和火烧旗,在太阳的眩光和云雾包裹中时隐时现,老师内急,我们便在此休整,留影。 介绍下并肩“战斗”的朋友们,从左至右,飞飞,琳妹妹,老师,胡伟,我 又过了40分钟左右,穿了几个山头,走过一个叫野猪谷的山谷,向导 把我们带到了一个没有岔路的路旁,按照先前的说法,他带我们到没有岔路的地方,他便返回下山回家,我们就和他在此道别,又一次开始了无向导无领队无GPS的三无状态。这条所谓的没有岔路的路,走起来赶紧压根就不是路,几乎都是近60度的陡坡,爬起来相当费力,大家没走几步就气喘吁吁,坚持着爬了一个小时,来到一个稍微宽敞平缓的坡上,大家强烈要求在这里休息调整下。 一停下来,发现我们完全进入原始森林,来时的路是一条像是被人踩过的枯叶层,这里应该是极少有人路过了。 此后的路是我们从没走过的,我开路在前,面前挡着的都是一人高的茅草从,不弯下腰,就看不下下面那条很窄但又像隐约不存在的路,只能一路拨开草丛往前走,这是一条在山右侧的山谷中的“路”,感觉得到旁边就是深谷,但是密密的草丛和树枝挡住了视线,只好不断提醒后面的朋友,自己也极其小心的往前探,终于,在靠近一个小山顶的平台上,我们的视野开阔起来。 看到了光明,我们脚步快了起来,刚才远远看到的山顶,感觉不远,但根据以往经验,从我们这里到那个山头,起码还得走一两个小时,望山走死马啊。。。半个小时后,已经是下午6:00左右了,我们已经路过两三个药棚,但都是已经破损的,不能住人,但可以远远的可以看到山腰有一个相对完整的药棚,在下图右边的白色石块旁。 这个季节,基本上7点不到就会天黑了,还有一个小时,明显是不够我们登山山顶看日落了,我们的目标就是那个药棚,这样时间充裕,这附近又都是小溪,看起来水质蛮干净,大家便轻松起来,先前紧张的情绪一扫而空,纷纷看风景,说笑起来。回望湖洋顶,竹子坳处的日落璀璨的上演着,而我们还只是匆匆过客,要不是今天耽误的那几个小时,我们应该是按照我的设想,在山顶上煮咖啡看日落吧,可惜了这绚丽的美景。 这一带很多飞机,都是从湖南方向飞来的,视野开阔后,看到好多架在天空划过,这一次,我们又看到一架,在和煦的夕阳中闪烁着,拖着长长的尾迹,像极了流星。 晚上6:30左右,我们来到药棚旁,这个药棚也是损坏的,里面是不能睡了,天色也已经很暗,不能再找其他地方,只能在药棚前的空地扎营,太阳 一落,气温下降的很快,这里海拔大概在1800米左右,气温基本上只有4、5度,风起云涌,感觉也有了些雾气,在微光中,我们都冻得发抖,赶紧换上冬天的衣服,一下子暖和起来,不敢怠慢,纷纷开始搭帐篷,7点左右,打来了水,我们生火做饭,外面冷,没时间等米饭了,弄了5包泡面,拿出那只让我们流了一路口水,基本成为大家精神支柱的烤鸭,已经完全冷了,不过还有香气,大家分工弄吃的,热汤热面还有火腿,吃得大家头顶热气腾腾。因为期望太高,又被吊着胃口近24小时,烤鸭的味道却不像想象中那么美味。 今天是晴天无云,在这个海拔上抬头望,夜空是璀璨的繁星,正中是一条淡黄色的银河,从山的背面,一直延伸至远方,那么亮,那么美,应该是我们此生从没见过的夜空吧。。。最后,我们煮了些咖啡和开水,大家吃饱喝足后,晚上8:30左右,5个人都钻进飞飞的帐篷里打牌,玩的是我从家里带来的一种玩法,“干瞪眼”,至晚上10点多,大家纷纷回去睡觉了。外面的星空如此迷人,怎么能不留下来,带回家呢。 D2(10月5号):次日一早,我隐约听到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迷迷糊糊睁开眼,外面一片漆黑,然后又清晰听到飞飞和胡伟在喊我起来看日出,这时眼睛也适应了黑暗,我睡在药棚下的一个平台上,脚正对着东方,在那个方向已经有了一些曙光,才清醒了一些,看了时间早上5:20左右,心里嘟囔了一句,那群第一次看日出的疯子。又准备躺下,发现很冷,琳妹妹的夏季睡袋很薄,虽然我多带了一床空调被,又把棉衣,裤子等一大堆衣服盖在身上,但无奈人过长了,被子裹到了脚,盖不到肩膀,蒙住了肩膀,又露出了脚,总是不暖和,真不知一晚上是怎么睡的,只好起身穿衣服。 5:30左右,我准备起床,外面还真冷,风虽然不大,但足以刺骨,我又找出护膝,套在腿上,穿着棉袄又披上空调被,这下暖和了。飞飞他们已经烧了热水,直接喝了几口,远远看到一个小山包挡住了日出方向,山头已经被红色浸染。我们带好相机,开始沿着山体往东边走去,刚开始还好,路很清晰,知道过了一个小溪,路没了,只剩下山上的牛或野猪踩踏留下的窄窄的小径,还是通往各个方向的,小径两旁是厚密的荆棘和茅草,只能用力拨开往前探路,小迷路了几次,5:55左右,我们走到了刚才看到的那个山包,这时日出的大幕已经徐徐拉开。。。 曙光摆开长阵横列天边,还没露脸的朝阳点燃了一块云彩,火红的一片,头顶是一弯明月,正往东边渐垂,千亩芦苇和我们一共见证这一壮美时刻。 胡伟兄一直拿着相机不停的拍着,快门数过万的他也一定留下了很多关于芦苇月亮和日出的美好故事。 回望湖洋顶,那是今天我们最终的目的地,笼罩在一片迷离的色彩中,山顶被霞光照亮,闪着金光。 太阳露出了脸,演出的高潮阶段到了,我们几个刹那间被惊呆。 朝霞被曙光染红,在天际像一个展翅待飞的凤凰,绚烂无比。 再回头看湖洋顶和火烧旗,嫣然一幅日照金顶的模样,还披着七彩外衣,从薄雾中醒来。 不经意的转身看,突然发现身后南风面巨大的山脊已经被泼了红墨。 湖洋顶和火烧旗也金衣遮体 回过头来,我们几个也变成了红人,身前的山脊和芦苇也一样,飞飞兄情难自禁,对着朝阳一通呐喊。 不到一分钟,这种诡异的红光迅速退去,太阳出云层中探出身,天色大亮,朝霞和芦苇也尽情舞蹈,迎接这一时刻。 看完日出,太阳已经很高了,照在身上很暖,7点钟左右,我们决定往上爬,找不到路,就准备直上登顶。 直上线路虽然最短也最保险,但难度可想而知,近200米高的山,60度左右的陡坡,一路上都是高过头顶的茅草,偶尔碰到一簇刺藤,一个不小心就划伤了手,这个还算好的,再往前爬了几分钟,翻过一座山头,刚刚我们一直疑惑的笠麻顶的登顶方向问题迎刃而解,面前是巨大的山脉有一个山头明显高过其他,就是它了。但更棘手的问题来了,这里开始,真正的一点路都看不到了,山谷里到处都是一人高的寒竹,密不透风,我们尝试绕过去,可惜两边都是较深的山谷,很危险,只好开始穿竹林,竹子不像草,虽然拇指粗细的一 根,但很是坚韧,前面人一过去,身后的竹子立刻复原,好几次险些抽到了脸,大家拉开了距离,但又被竹子遮住了视线,互相看不到彼此,只能听到对方爬竹子发出的悉悉索索的声音,我们互相不停的说话,引领方向,带着满身的划伤,一路向前(胡伟同志第一次出来驴行,看起来很凶悍,一路直上路线,一点弯路不走,在60度的陡坡上表演草上飞的绝技,我们也只好跟着直上,苦不堪言。。。),这样的直上到很节约时间,十分钟刚过,我们便登上南风面最高峰笠麻顶,沿着这个山脊的方向,左边是湖南省右边是江西省。大家雀跃着看着赣湘两省的壮丽山河。 沿着上面的山脊往下走,再回头看,赣湘两省的最高峰都展现在眼前,左边是笠麻顶,右边是湖南最高峰酃峰。 在山顶上,我们还做了一件非常非常非常有意义的事情,按照驴友们的话,就是“跳舞”,在笠麻顶一端,找到了两块挨在一起中间有缝的大石头,前方几米就是一个大陡坡,视野宽广,无遮无拦,脚跨巨石两边,蹲下身来 。 想象一下,在江西最高的地方,一边看着前方陡峭的山体,环顾左右绵延百里的山脉,望着头顶变换的云彩,感受着朝阳的暖光,呼吸着随风而来的寒竹的清新味道,又一边在跳舞解决身体所需。这感觉,一览众山小,那是常人的体验,而我们,的的确确过了一把当神仙的瘾 。 之后,我们在峰顶集体合影留念。 飞飞登顶 胡伟登顶 我也登顶 随后,7:30左右,我们开始下撤,准备登顶酃峰,酃峰和笠麻顶是姊妹峰,直线距离不到500米,中间是一个近100米深的山谷,遍地都是过顶的寒竹,我们摸索着下山,还好,前人已经在竹林中砍出一条小路,无奈竹子长得快又密,都给遮住了,弯下身来,才能看到这条仅供一人通过的小路,7:50左右,我们来到个岔路,密密的竹林被砍出一条近两米宽的大道,顺着大路往上,就来到了一个平地,四周都是寒竹,地上一块石头上镶了一个圆铁柱,上面有“三角点 湖南省测绘局”几个模糊的字,看来,这里就是湖南最高峰酃峰了。 站在酃峰望过去,远远的那个山头就是南风面笠麻顶,非常明显,比 酃峰高出不少,湖南省有些资料上居然说酃峰比笠麻顶高,如果笠麻顶是2120米,那么先前我说的酃峰海拔2115米还是有不少水分的,估计在2100米以下。 8:00我们开始找下山回营地的路。当时在笠麻顶上看下去,我们的营地刚好在酃峰正下方的山脊处,远看山脊走势还算平缓,就打算从那里直接下去,但到了酃峰,发现那里下山完全没有路,山脊的中段还有一个目测好几米高的断崖,那是万万不能从这里下了的。我们便沿着南风面峰顶的山脊往湖洋顶方向走去,没多久便走到一处没有竹林,只有低矮茅草的开阔地,这里地势平缓,水草丰美,有很多牛在这里吃草,真是个好地方,昨晚我们不知道路,也没有时间,要是时间充足,在这附近找一个平坦的地方扎营,倒是很好的选择,登顶也相对轻松。不过得失是相对的,在这里,可能我们就不会看到那么壮美的日出了。 8:30左右,我们过了一个山谷,到了笠麻顶山脉正对的小山坡上,回头看去,没有一丝云的天空,蓝的发黑,看起来很假,飞飞正在和山坡的牛群“斗争”,回来以后说有牛追他,他吓的跑掉了新买的一个好几块大洋杯子。 十几分钟后,我们回到昨天下午路过的那条小路上,不远处就是我们的营地了,轻装爬山,真的很轻松,重装一个多小时的路,这下小跑着连带着边玩边拍照,40分钟就走完了。 回到营地,大伙开始洗漱做饭,琳妹妹和老师也被太阳晒醒,估计刚刚这两个小时睡的舒服又暖和又安静。10:30,我们吃饱喝足,打点好装备,合影留念,准备开始今天的打穿越,据说南风面去湖洋顶要6个小时,现在已经 是快11点了,这么说我们下午最快只能在6点多才能上得了湖洋顶,琳妹妹和老师还没登顶笠麻顶,肯定是要去一次的,今天的行程走完,我估计很悬,资本主义享乐思想又一个小爆发,当即提议我们就在南风面玩一天得了,湖洋顶就不去了,又轻松又能好好玩一下,可大家都没反应,无奈只好上路,可后面 发生的一切,谁又能预料呢。。。 10:45左右,根据今早的探路,发现山顶没干净水源,我们就在昨天打水做饭的地方把睡袋瓶子灌满了水,以备中午做饭用。11:00,我们又回到今早走过的这个山坡,远远地,那个最高的山头就是笠麻顶,琳妹妹黄色背包正上方那个鼓起的小山包下,就是我们昨晚扎营的地方,难以想象我们清晨是怎么上去的。 11:20,我们找到一个平地,撑起天幕,放好装备,飞飞和胡伟留下来做饭,我带着琳妹妹和老师沿着早上我们回来的路再一次登顶笠麻顶。 11:55,我们来到酃峰和笠麻顶之间的山谷旁,面前就是那片竹林 12:15,琳妹妹和老师登上了笠麻顶 12:30我们回撤到先前的竹林处,准备去酃峰 12:40,我们到了酃峰 上图中老师手中的DV将在今天下午将带着好几G的照片和珍贵视频离我们而去,无比惋惜,下午我们经历了很多不曾经历的事情,影响深刻。 10月5号下午1:00左右,我们回到了飞飞他们那儿,饭已经做好了,炉头火候不好掌握,有些夹生,有些糊了,不过肚子的饥饿战胜了一切,还是那些刚开封的什么红烧肉,黑椒牛柳,鱼香肉丝什么的,虽然没有加热,但还是很香,五个人一起消灭了6、7袋。饭后,又煮了一些开水,放凉些以后,大家每人分到500ml的热水,下午2:00左右开始起身,经过竹子坳往湖洋顶方向继续前进,现在到湖洋顶已经很晚了,比预计的时间晚了一个多小时,大家基本上没怎么说话,一直在赶路,胡伟和老师一马当先,在前面开路,又是那样,胡伟同学选择了一条直下的路线,少走弯路,可这好几十度的坡,走了来可真的没那么轻松。画面中,远远的那两座高山就是火烧旗和湖洋顶,眼前这又是 一个几乎下到深谷的路,我们前两天爬那么高,算是白爬了,等下几乎还得重新从1000米左右爬到2000多米的山顶。。。 下午3:15左右我们下到了竹子坳最低端,,这里几乎快和阡陌村的海拔差不多了,这里有一个放牛场,放养了各个村子和湖南来的几十头牛,在这里装满了干瘪的水袋,问了路,村民给我们指的路不清楚,只是简单说了沿着前面一条路,翻过火烧旗就到了湖洋顶,没有告诉我们有没有岔路什么的,这也是后面发生一系列事情的起因之一。 3:30,我们来到了一个岔路,一条是上火烧旗的陡峭的小路,一条是通往湖南方向的平坦大道,我们往火烧旗方向上山,翻山越岭艰难的走了20多分钟,来到南风面正对面的山腰山,这里视野很广,天空中到处都是飞机飞过留下的白烟,更有甚者,有两架飞机在空中一前一后飞速前进着,看多了路上飙车的,这下开了眼,看到了飙机的,真是壮观。 一张南风面无码诱惑正面照 这是我们这群人在南风面的最后一次合影,在这以后,发生了很多事情,老师也弄丢了他手中的DV。 我们身后这个山包就在火烧旗的正下方,远远的那个高山,就是湖洋顶,一开始,路很顺畅,就像图中一样,明显的人和牛走出的小径,一路还有人工架设的简陋独木桥,还能在半山腰看到3个完整的药棚,其中一个的配置简直奢侈,一间土块和石头堆砌成的小屋,两个房门正对东方,一间上了锁,另外一间则简单的用木栓栓住,屋子很矮,我们进了那间用木栓锁上的小屋,里面很空旷,还有一张床和一个土灶台,看起来都很久没人用过了,屋前有一大堆干材,有一些很新鲜,应该是当地人新砍伐的,屋侧还有一个“自来水”点,用竹子从山上引下来的泉水,源源不断的流着,尝一口,很清甜,这里真是户外桃源,我们没停多久,又开始往前。 这里的山体被人为改造过,像一个梯田,不过全是树,走着走着就进了树林,很多荆棘,只好不断直上,半个多小时后,翻上了这个小山头,上面很平坦,路在这里分成两条,左边一条看起来像是通往山下村庄的小路,另外 一条则延伸至山腰树丛中,我们继续沿着山腰走,翻过这个地方,就能直面湖洋顶了,时间是下午5点左右,天黑之前应该上得去。。。 没过多久,探路的胡伟回头说没路了,前面的路终止在一个被牛踩烂的水潭旁,我们讨论了下,决定还是先往上爬一段看看,胡伟和老师又一马当先,拉着树干和草,从旁边很陡的土坡往上爬,真不是人走的路,几乎80度的坡,琳妹妹、飞飞和我先停了一下,看老师他们探路的结果,没多久,他们在上面远远的喊着,上来,有路了,我们便跟了上去。上面很陡,一边是直上火烧旗的陡坡,应该只能牛羊等四轮驱动的家伙上得去,一边是继续绕山的小路,但是基本不能走,还有些塌方,我们在这里有了些歧义,我和飞飞再讨论着回去那条烂水潭,因为那个是大路的终止点,可能胡伟没有看清楚,应该能走。。。 可老师和胡伟没有停下,说前面有牛,就一路沿着上火烧旗的陡坡往上爬,那可真是爬,都接近90度了,手脚并用,山头看起来不很高,我们便等了一下,和他们远远的喊着联系。琳妹妹坚持要往另条有些塌方的地方看看,就一个人往前穿了起来,怎么也喊不回来,一小会进了密林,看不到人,我和飞飞就一直和他们喊着话,琳妹妹很近,老师他们的声音已经快听不到了,我们在这里待了快半小时了,眼看天就要黑了,还没找到登顶的路,人又分成了三批,大山里这可不是开玩笑,这次出来玩我们没有对讲机,GPS等设备,也没有向导,只是轻微探险,可不是出来玩命,我和飞飞就决定下撤到刚才那个药棚,凭着我们的食物和装备,对付一晚绝对没问题,但琳妹妹说这里一定上得去,就不听我们劝,一直在密林里艰难的穿着,又走不了几步,上不去也下不来,我只好放下包,钻进林子里找她下来。 好不容易我们三个聚在一起,便喊了老师他们一声,很远,已经听不清楚他们说什么了,我们就继续喊,没几分钟,一点回应都没了,我们不停的喊,还是没有回音,没几分钟,我们和他们彻底失去联系,大家急了,便拿出手机打他们电话,这里是赣湘两省交界的地方,又在一个山坳中,信号非常不稳定,一会江西移动欢迎您,一会湖南移动欢迎您„„根本打不通电话,我们三个商量了一下,时间已经晚上6点了,肯定是上不去湖洋顶,就决定下撤,明天直接下山,给他们发了信息,告诉他们收到了立刻下来药棚找我们。 下撤到先前那个平坦的山头,我们停顿了一下,放下包,琳妹妹和飞飞继续和他们联系,我则往那条看似下山的路去探了一下,卸了包,身轻如燕,一路小跑着下去,这里是个大山脊,两边是很深的山坳,有一条很明显的路指 向下面的山村,这里应该是可以走的,我便回头找他们。 一直没有和老师他们取得联系,我们就开始往药棚下撤,一开始想从山脊上直接下去,走了一会,发现很陡,很危险,就回过头从先前来的路回去,这里的路很相似,我们又没有预计到要回头,在山腰上迷了路,绕了好久才走回那个药棚,就放下装备,开始分工生火、支帐篷、联系他们,弄完帐篷,我们三个盘算了一下,他们两个一共有一顶帐篷,三个睡袋,两瓶燃气和一个炉头,还有米,速食食品,士力架等东西,扎了营找了水源肯定也没问题,刚刚我们失去联系的山头,下去应该就可以直面湖洋顶,要是他们坚持着往上爬,应该是可以上去的,他们的手机信号时有时无,又是一个有另一个无,电话是打不通了,好的情况是他们在一起,有人手机信号不好,差一点的情况是他们离的很远,信号强度差的较多,最不好的情况是他们之间也失去了联系,晚上山里只有3、4度,没地方扎营 ,那就完了蛋了,我们祈祷着,一边生火取暖,烧开水做饭,心里很是着急。。。 终于,7点多的时候,老师回了一条信息,说,他们已经上了湖洋顶,找到了地方扎营,但和我们隔了一个大山坳,回不来我们这里聚头了,明早他们直接下山,与我们在阡陌村会合。。。我们一颗悬着的心落了下来,吃完东西,收拾好一切,进了那个小屋子,关上了门,开始洗漱,不一会,听见外面有动静,似乎是什么东西在活动,不会是野猪吧,我们心想,仔细听着,我看了下屋里,有一把锄头,还有些粗竹子,我拿来粗竹子抵住了门,把锄头放在帐篷前,那个声音远了,我们就检查了门,钻进帐篷里打牌,很冷,大家又很累,不一会就困了,都睡下了。 可怜的飞飞,严重失误,把睡袋放在了老师那里,今晚没有东西御寒了,还好我多带了一条空调被,就给了他,可这东西在这里是一点用都没有,就把棉袄也给了他,看来今晚他是够呛了,还好在屋里,不会有风。。。 空调被给了飞飞,我的夏季睡袋也不顶用,盖了冲锋衣和其他所有衣服也不够暖,基本上半梦半醒。恍惚间,听到飞飞说,馍馍,起来看日出哦, 我看了下手机,快6点了。飞飞又说,好冷,我半夜3点多就冻醒了,一直裹着衣服和睡袋打坐。。。真是可怜。 屋子正对东方,从门缝里和窗户上已经看的到外面的霞光了,我哆嗦着穿好了衣服,把那个睡袋给了琳妹妹盖,起身和飞飞出门生火。外面太阳已经快要露脸了,这一切还是像昨天清晨一样绚烂。 生好了火,我们开始烧水做饭,日出的红光又开始蔓延,照在屋子上, 从屋顶到墙壁,慢慢的镀上了一层金光,颜色不断变换着深浅,非常漂亮。 大家都没太多食欲,随便吃了一些,烧了些开水,凉了一会,灌满了水袋。6:40,在山上,太阳已经很高了,一条光柱透过窗户照在屋里,窗户上有一张蛛网,也被阳光照亮。 老师发信息说,他们已经开始下山了,没找到水,很渴,中午与我们在山下会合。7点多,我们也收拾完毕,留下了一些钱和一个纸条,上面写着对屋主的感激,塞进了那个上锁的屋子里,希望屋主看得到,也谢谢他了。给山下的古向导打了电话,确定了我们的位置,问了路,他说昨天我探路的那个地方,就是下山的路,没有岔路。很好,我们放了心。 我们走到昨天下撤的那个山腰处,昨天在那里迷了一次路,今天,又一次迷了路,在树林里钻了好久,总是被挡住,真是无奈,又一次直上,来到我探路的那个山脊上,山脊上很多水流冲刷的小水渠,被它们指引错了一次方向,又一次迷了路,我放下包,回头去找,看到一个岔路口,一条非常明显的小路,从树荫下,延伸进山坳,我们便从这下山,山路很陡,大家都很小心,不过这里看的到村庄,大家心里都很轻松,一路说笑。 这里下去走了蛮久,到了一条小溪旁(说是小溪,在半山腰上,它就是一个大瀑布),我们在这里稍作休整,继续赶路。。。10点多,我们来到一个小村子,也算不上村子,就两三户人家,我们进去问路,一个老大娘,不会说普通话,也听不太懂,我们指手画脚的问了好久,终于弄清楚我们的位置,这里取到阡陌村,还要1个半小时,老大娘很热情的给我们弄了些热水,在她屋里坐了一会,没什么可表示的,给老大娘一根士力架以表谢意。 山里的人都很热情(虽然也有例外),在这个小村子里,我们受到了好几个人的帮忙,给我们指路,我们走错了,他们还远远的叫喊着,挥舞手脚,给我们方向,让人心里暖暖的。那个老大娘看我们不好走,又亲自下来给我们带了一段路,到了没有岔路的地方,让我们很感动,老大娘应该一辈子都没走出过这座山,但在这里,人们之间的纯朴关系和关爱才最能显现,山上山下,个把小时的路,一个是有些商业化的村子,一个是这里原始状态的小聚集点,人和人之间就有不少差别。 这里下山的路很好走,我们还差一点看到了野猪,在一个转弯处,我和飞飞都看到了一个东西的后半身,高度大概齐腰高,黑乎乎的,要是野猪,估计也得好几百斤,弄得我们一阵紧张,端着孱弱的登山杖,慢慢过去探路,野猪已经无影无踪了。。。 山腰中有一条瀑布,声音很大,离我们很远,那天上南风面时路过的洁白石滩,应该就是它的杰作。 终于11:30左右,我们到了村口,人多了起来,很多人在打稻谷,晒稻谷。 这时,我们才发现,当了三天野人,经历了那么多磨难的我们,从当初逃离城市远离人群,到现在迫切的想遇到看到人烟的心情相比,是多么大的反差。 到了两天前出发的地方,老师他们已经早早的就到了,老师损失惨重,一开始弄破了背包防雨罩,这一次,又在爬湖洋顶时弄丢了DV,真是无奈,上次他去凤凰,还弄丢了手机,看来出门他是不能带值钱的电器了。。。因为已经联系好了车,我们没多停留,又开始赶路。一路上,老师他们和我们说了他们的经历。话说他们和我们失去联系的那个时候,已经上了火烧旗,在山顶上是看的到登顶湖洋顶的路的,不过又是绕山,当时已经6点了,时间肯定不够,但看起来直上湖洋顶的山脊长满了草,没什么难度,胡伟冲锋在前,老师紧随其后,等到了那片草跟前,才发现,远看是片草,近观就是密不透风一人多高从没被人走过的竹林,胡伟已经深入竹林,老师不敢怠慢,只好跟着,竹林非常密,又很坚韧,他们基本上就在竹海中往上“游”,人一过,后面的竹子就 复原,脚又无法着地,看不到路,只能相互喊着定位,往上走,就在这里,老师弄丢了DV,看来是不可能找得到了。 晚上他们在一个小庙里住的,四周都没有水,两个人只剩一瓶水,一包奶,晚饭也没煮熟,没法下咽,草草入睡,一大早每人喝了最后的一小口水,煮了那包奶,6点多开始下山,走了两个多小时才找到水源,一路上两个人干渴无奈,还舔了树叶上的露水,过足了野外生存的瘾,不过还好,一路还算顺利。 上了车,我们又回到薛校长店里,歇了一下,把没吃的好几包速食食品,什么红烧肉啊,黑椒牛柳了给了他们。点了几个菜,非常好吃,薛校长还是不肯收钱,弄的我们很不好意思,最后收了成本价,我们总觉得没收够,唉。。。 几经波折,从戴家埔到了遂川,又几经波折,从遂川到了吉安,胡伟去了赣州,我们没买到大巴的票,又打车去了火车站,没买票,强行登上了去南昌的火车,站了一路回去,一路和车上的人打成一片,分享着我们的旅程。大家盘算着看能不能逃票,结果还是被抓,我和老师一人补了一张票,琳妹妹和飞飞则趁乱成功,票面价39,加上手续费,51,要是全部买票,我们要花156,补了两张票,花了102,还是划算,最后去了永和豆浆用那省下的钱FB,回去睡觉。。。 特别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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